漢字“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是兒童學習書法的古而彌新之舉

朱富彥

摘 要：本文從學習漢字書法的傳統(tǒng)理論中，對初學者筆勢的技術要求，與兒童視知覺形態(tài)意識相呼應的論證。通過兒童形態(tài)意識的平面構成分析，把傳統(tǒng)理論與形態(tài)意識有機的結合起來，得出了平面構成中的四形（方形、梯形、三角形和菱形）純形態(tài)，是兒童學習書法的最有效的手段，是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最新舉措。

關鍵詞：筆勢；純形態(tài)；四形；兒童；書法；視知覺；主觀意識

把一個漢字沿著筆畫剪開，分解的結果是一組各式各樣的點和線。書法有兩大技法：用筆去寫出這些線條的技法，稱為“用筆”。用筆去把點和線組織起來的技法，稱為“結字”或“結構”。點和線是有形可見的實體，結字是一種法則，它通過點和線之間的位置關系而得以表現(xiàn)，決定點和線如何去構成漢字。書寫者根據什么原則來組織點線呢？那么漢字的基本結構是什么呢？筆者認為漢字的基本結構就是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四形”就是矩形、梯形、三角形和菱形。學習書法的人就應該按照“四形”純形態(tài)來組織漢字的點和線，古代的書法大師們給出的書法筆勢精彩的論斷，與平面構成學和兒童視知覺相呼應。證明了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是符合兒童學習書法的，是古而彌新之舉，應該得到廣泛推廣和普及。

一、學習漢字書法首先得弄清楚書法筆勢的理論知識點，兒童的知識理論面狹小，“四形”筆勢能讓學書理論讓兒童能易于理解和實踐

初學書法者特別是兒童，對于組織點線的基本思想，得著眼于漢字點和線之間的呼應和聯(lián)系，書法理論上稱之為“筆勢”。有“勢”就是活字，無“勢”就是死字。書法“結字”是根據“筆勢”來進行，筆勢是結字的基本根據。東漢蔡邕是最早提出“結字據于筆勢”論據的人，他在名著《九勢》一文中說：“夫書肇于自然，自然既立，陰陽生焉；陰陽既生，形勢出矣。藏頭護尾，力在字中，下筆有力，肌護之麗，故曰：勢來不可止，勢去不可歇，惟筆軟則奇怪生焉。凡落筆結字，上皆覆下，下以承上，使其形勢相映帶，無使勢背?！薄毒艅荨烽_篇三句話，是中國書法結字的基本準則，甚至可以說是一千七百多年來，書法家都照此行事的，所以值得每一個學習書法者仔細地研究其中的深刻蘊義，也是兒童學習書法的正本朔源之道。

漢字書法結字的筆勢理論，由東漢的蔡邕開始，歷代的書家都有精彩的論述和發(fā)展，至清代晚期的康有為在《廣藝舟雙楫》中，進行了總結性的論斷，文中說道：“古人論書，以勢為先，中郎（蔡邕字中郎）曰九勢，衛(wèi)恒曰書勢，羲之曰筆勢。蓋書形學業(yè)，有形則有勢。兵家重形勢，拳法重樸勢，義固相同。得勢便已操勝券?！边@樣的論書已經明顯的總結性的認為，漢字結構的第一性，而用筆是第二性的。成年人對于這樣的論書都有些難以理解，對于兒童來說更是高深，所以在兒童學習書法的過程中，要把傳統(tǒng)的理論解釋成他們易懂的知識，把書法筆勢的傳統(tǒng)理論內容，與兒童的平面構成中純形態(tài)的視覺認知能力相匹配。所以平面構成和視知覺的理論，與傳統(tǒng)學書理論相結合，古而彌新的漢字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是獨特創(chuàng)新之舉。

二、從形態(tài)構成的學科知識要點中，對平面構成純形態(tài)的概念得出結論，對漢字“四形”純形態(tài)的理解和學習，直接關系到學習書法水平

“純形態(tài)是以幾何形態(tài)為基礎的最基本的構成形態(tài)。即以三角形、距形、圓形等最簡潔的形體進行造形的幾何形態(tài)。純形態(tài)是形成自然形態(tài)和抽象形態(tài)最基本的形態(tài)要素?！奔冃螒B(tài)的最基本的構成元素是點、線、面來描繪，可見點、線在造形中的作用，這恰恰相同于漢字基本結構由點和線組成的書法筆勢原理。漢字“四形”純形態(tài)是方形、梯形、三角形和菱形。漢字的筆畫以直線最多，所以漢字基本結構是方形的純形態(tài)字外形。梯形的上下兩底平行但不相等的四邊形，也是一組對邊平行，另一組對邊不平行的四邊形。三角形是純形態(tài)中最穩(wěn)定的幾何形態(tài)。菱形是中心對稱圖形，具有平行四邊形的一切性質，也可以說是一個三角形與三角形自己鏡像的組合?！皩c、線、面組成純形態(tài)的最基本的構成元素的理解，其重要性是可想而知的，對其性質和原理掌握的好壞，直接影響到構成的學習和理解?！?/p>

兒童的視知覺意識，決定了在學習漢字書法時，只能是按照簡單的平面構成二維空間的點和線來組合?！捌矫鏄嫵墒窃诙S空間里以多種造形元素，按一定的原則組合成新的形態(tài)的造形活動，主要以輪廓描繪形象。平面構成的概念元素，指在意念中感受到的構成物象的點、線、面、體等元素，這些元素，是人的視知覺意念所能夠感受到的，在客觀事物結構中的一種存在?！睗h字是由點線的筆畫組成，漢字書法是要寫出富有美感的表現(xiàn)和個性的，是有生命力的漢字，而不是僅僅只用漢字識別的簡單功能。漢字基本結構就是“四形”筆勢。學書者在組織漢字點線的時候，就要按照“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來指導自己漢字的點線組織書寫。因為“在創(chuàng)造形象之前，應該在腦海中先形成這個形象的概念或者圖形，所謂“意在筆先”就是這個道理?！边@是《構成形態(tài)》學科中平面構成最深入人心的理論，是對“四形”筆勢的最好證明，也是與古代書法大師的學書理論有異曲同工之妙。東晉王羲之《筆勢論》之創(chuàng)臨章第一中說“結構者，謀略也。”意思也是闡述“意在筆先”，優(yōu)秀的書法作品的漢字，書寫者就是能夠有效地組織漢字的點線，書寫富有美感和生命的漢字，而不是僅僅書寫出漢字的識別功能。

三、符合于兒童在兒童年齡期間與之相匹配的對圖形的認知和理解，是“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漢字學習書法的在人的生理優(yōu)勢所在

兒童在認識漢字的學習過程中，只關注漢字的音和義，目前中國的語文老師在教授兒童認識漢字上，一直存在著學習漢字書法的教育缺陷和學習障礙。老師教授學生識別漢字的方法，都是使用漢語拼音，然后教授這個漢字的義。音是為了導讀，義是為了理解，但是漢字的造形卻沒有教。所以，兒童在看見一個漢字時，首先的反應是這個漢字的音，怎么讀？其次是漢字的義，什么意思？兒童對于漢字的造形卻沒有絲毫反應，這種固定認識漢字的形式，稱之為視覺習慣。一個不認識中國漢字的人，看到一個中國漢字，我相信他的第一反應是造形，是不知道這個漢字的音和義，因此才有“人生識字憂患始”之說。當兒童認識一個漢字的以后，因為沒有對漢字的形狀有結構的反應，就把一個漢字寫好的能力減弱或消失了。作為兒童來說，要把這樣的缺陷和障礙彌補，就是要排除干擾，重新知形。而“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漢字書寫基本結構的方法，對于兒童來說是簡單易學的。

兒童階段的教育心理和視知覺是怎么樣的？兒童是人類成長的初級階段，學習要符合人類性情的自然發(fā)展，符合兒童正常健康的心理軌跡。近現(xiàn)代的兒童美術教育家和視知覺藝術理論家，都有精彩的論述。日本近代兒童教育理論家鳥居昭美在《培養(yǎng)培養(yǎng)孩子從繪畫開始》中，提出了精彩的理論?！皟和睦L畫與成人的繪畫完全不同，兒童繪畫是按照自己認識事物純形態(tài)來組織畫面?！薄傲鶜q以后的兒童開始有將事物抽象形態(tài)和純形態(tài)，這是為書寫文字做好了基礎發(fā)展?！薄捌邭q以后的兒童的繪畫逐漸變得能讓成人一看就能理解，能夠從不同面通過不同形狀表示事物的形態(tài)特征?！薄熬艢q的兒童，終于開始采用和成人相同的觀察方式，在繪畫方面邁向成人階段的第一步?！睗h字起源象形，是原始人類根據看到的自然事物來創(chuàng)造和記錄文字的，因此，我們完全可以把漢字的基本結構像繪畫一樣的描繪出來，兒童學習漢字書法就可以像繪畫一樣的完成?！八男巍奔冃螒B(tài)的漢字書法的基本結構，是可以像繪畫的圖像一樣來看完成的?，F(xiàn)代徳裔美籍視知覺藝術理論家阿恩海姆認為：“一切知覺都包含著思維，一切推理中都包含著直覺，一切觀測中都包含著創(chuàng)造?！边@就基本上反映了視覺思維這一概念的主題思想。藝術是建立在知覺的基層上，研究藝術首要研究人的知覺結構。阿恩海姆還認為視知覺在人類活動中是最有效的，跟一切思維活動更緊密的聯(lián)系，從“完形”理論出發(fā)，從視知覺在藝術活動的角度分析。具體來說，人類對于動勢的判斷需要理性的思維，更需要人類的視覺在接觸到圖形的一瞬間所產生的知覺判斷，這是人類特有的視知覺功能，不需要經過特別的加工。這樣視知覺判斷對藝術實踐的指導意義的事實，證明著視知覺在藝術活動中的重要作用。

兒童在學習書寫漢字的過程中，頭腦的思維中已經有漢字基本結構的“四形”的純形態(tài)，運用漢字的點和線條的筆勢來組織成具有純形態(tài)的“四形”。而兒童的視知覺能力在其漢字書寫過程中，起到糾正書寫漢字的點和線條錯誤，使其漢字的書寫更加以“四形”的基本結構來完成，兒童認知了“四形”純形態(tài)的漢字基本結構，就能按照“四形”來完形漢字，因此，“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是新穎獨特的方法，也能同古人學書的論述相得益彰。

四、漢字的基本結構的“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可以按照漢字的造字規(guī)律和形態(tài)構成的組合要素來學習，兒童學習書法就事半功倍

書法的對象是漢字，祖先在創(chuàng)造文字時所依據的造字方法是六書理論，即象形、指事、會意、假借、轉注、形聲，這是漢字構成的六大規(guī)律，簡稱“六書”?！傲鶗敝凶罨镜臐h字的造字方法是象形和指事兩種，因為象形和指事的漢字直接具有圖形的特征，是抓住事物的主要特征進行純形態(tài)的慨括，其他造字的方法也依據此種純形態(tài)的圖形特征，書寫出具有美感動勢的漢字基本結構來。不管漢字是怎樣的造字方法，運用點和線條來組織構成漢字的基本機構，這于形態(tài)構成的要素的理論和概念相匹配?！凹冃螒B(tài)是形成自然形態(tài)和抽象形態(tài)最基本的形態(tài)，而組成純形態(tài)的最基本的構成元素是點、線、面。所以說點、線、面是形態(tài)構成的要素?！倍鴿h字是點和線條的構成已經毋庸置疑，所以“點、線、面是形態(tài)構成的要素?！钡菨h字的筆畫里，線條最多，點相對于線少，如果點在單個字中占的面積過大，可以看做是面，但是仍然是點，因此我們在形態(tài)構成中，主要考慮是漢字筆畫的線條是怎樣組織安排，怎樣在漢字的“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中的發(fā)揮作用。對于兒童來說，只要在意線條的組織，通過線條的就能把漢字的外形狀書寫出富有美感和生命力的基本結構。因此能證明著“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是兒童學習書法的創(chuàng)新之舉，而又符合古人書法大師對漢字書法的審美要求。

“線的形態(tài)，從動態(tài)的角度講，是點運動的軌跡?！倍€的種類就兩種：直線和曲線。把不相交的線稱為平行線，相交的線稱為折線或集中線等，交叉的線稱為正交線和斜交線。曲線就相交和交叉兩個種類，另外曲線與直線相交或交叉的組合非常之多。在漢字的筆畫中，直線的長短是四形純形態(tài)里最重要的因素，其中的梯形、三角形、菱形是受直線的長短直接決定，所以書寫漢字必須最先把握直線的長與短，而兒童的視知覺能力，完全可以通過視知覺清楚的判斷出書寫漢字筆畫中直線的長與短，書寫出“四形”純形態(tài)中“三形”純形態(tài)的漢字基本結構來。在漢字中直線條的水平與垂直，漢字的橫畫是否水平，豎畫是否垂直，是漢字“四形”純形態(tài)中矩形純形態(tài)的判斷標準。而關于漢字筆畫的直線條的水平與垂直，古人有過很多精彩的論述，其中最著名最影響學習書法且有深遠影響的，是唐代書法理論家孫過庭《書譜》中所說：“至如初學分布，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其中的“平正”正是漢字里直線條的水平與垂直的論述。橫畫直線是否寫水平，豎畫直線是否寫垂直，兒童是能夠判斷書寫效果的，而直線條的水平與垂直，就直接符合于純形態(tài)中矩形的要求。漢字筆畫的曲線條，不能組合成矩形的純形態(tài)，它的漢字組織筆畫的方法同直線的長短一樣，此不再述。而線條與線條之間的距離，只會對純形態(tài)的漢字的外部形狀大小，和漢字內部負形形狀的構成影響，而基本的漢字“四形”純形態(tài)不受影響。造形基礎里包括形和骨格，漢字組成的點和線條就是骨格，其中線條是重要的骨格。

“如何把造形的要素進行組合、配置，如何進行有序的分割，來造成具有秩序和力度的構圖?！边@是構成方法的總體方法。在構成基礎里，形的慨念里分別是正形和負形，單獨形和基本形。漢字的筆畫組織成的漢字形象，稱之為正形，也就是筆者所論述的“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形。而與外界形成的形稱之為負形，負形與正形是相輔相成的關系，關系著漢字的結構形態(tài)，這就是古人論書當中提及的“計白當黑”“知黑守白”的道理是一致的。兒童因為年齡還比較小，所以在學習書法過程中，是很容易知道這個造形要求的，而漢字結構里的負形，因為是更高難度的要求，筆者在此不論述。

“單獨形即是獨立的形，單獨形常是一個自成一體的圖形。”在漢字的六大造字方法中，象形文字都是單獨形，而指事的造字方法，也具有圖形的特征，因此非常符合“四形”純形態(tài)的形狀要求。剩下的四種造字方法，都是依據象形和指事文字來演變出來的，因此單獨形是基本形的基礎，基本形中包括單獨形。“如果整個畫面中的圖形設計是由一組重復的形，或者彼此有聯(lián)系的形所構成，那么，這些形稱之為基本形。”漢字除了象形文字的造字之外，基本上都是組合起來的造字方法，這于構成基礎中基本形的概念是相同的。因此，漢字的偏旁部首，就是基本形中的單獨形。

五、漢字的偏旁部首是符合于平面構成的法則，所有的偏旁部首就是個基本形，把基本形進行不同方式的結合，產生的組合形是符合漢字“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結構要求

漢字的總體組合結構方式為：左右結構，左中右結構，上下結構，上中下結構，全包圍結構，半包圍結構。左中右結構屬于左右結構的演變，上中下結構屬于上下結構的演變。左右結構是梯形純形態(tài)，左偏旁部首形狀高度高于或者低于右偏旁部首，左偏旁部首形狀小于或者大于右偏旁部首，形成的純形態(tài)是梯形向左或者向右旋轉了90度的梯形形狀。左中右結構的左右偏旁部首都一樣高或者中間部首最低，漢字的外形仍然形成矩形。左偏旁部首最低，中偏旁部首略高，右偏旁部首最高，形成的純形態(tài)是梯形向左旋轉了90度的梯形形狀。上下結構，是上偏旁部首短于或者長于下偏旁部首，形成梯形和倒梯形。上中下偏旁結構，中偏旁部首長于上下偏旁部首，形成菱形。在漢字的上下結構中，下結構又有左右偏旁部首結構的，形成如漢字“品”字形的關系，形成三角形。漢字全包圍結構的，只要外偏旁部首是大“口”形的，都形成矩形，小“口”形的都形成倒梯形。漢字半包圍結構、下左包圍、左下右包圍結構的，也都是形成梯形。漢字上右包圍、上左下包圍結構的，形成的梯形是直角梯形的純形態(tài)。兒童對“四形”純形態(tài)的認知，在書寫漢字不同偏旁部首組合時，以上的方法非常簡單。因而兒童在書寫漢字時，依據漢字不同的偏旁部首組合形式，來選擇不同的純形態(tài)，而“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如果已經在兒童的意識形態(tài)中，這與古人說的“意在筆先”“成竹在胸”的學習書法的論述一致，而達到“下筆如有神”書寫“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境界。通過漢字的偏旁部首的組合方式，可以看出，漢字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是古而彌新的方法，非常符合兒童學習書法。

六、漢字“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符合于形態(tài)構成學中的美學法則，兒童對于平衡、對稱之形更易于創(chuàng)造，書寫漢字的結構時得心應手

“平衡是造形構成中的重要美學法則。形體的平衡，即保持著穩(wěn)定的狀態(tài)，不僅實際上安全，而且感覺上舒服?！边@是構成方法中對平衡概念的論述。平衡有兩種形式，基于力學形式的平衡和均衡。古人對于漢字筆勢的論述，都是在漢字的重心上作文章，寫出富有美感和生命力的漢字，因為“重心是平衡的重要概念，其重心的位置是決定該物體或畫面是否平衡的關鍵?！比绻八男巍笔菍ΨQ的平衡，沒有動勢，漢字的結構必將平庸無疑。，因此“四形”必須有筆勢，就是為了達到不對稱的平衡，這與孫過庭說：“既知平正，務追險絕。”的論斷要求一致。“均橫是一種在構圖中，從形態(tài)的配置、量感及色彩關系等方面都不滿足于力學的平衡原則，而是在視覺效果上通過調整，達到整體平衡的一種構圖形式，即不平衡的平衡，稱為均衡?！薄巴ㄟ^視覺得到的平衡，布局較為自由，形式富于變化，構圖中充滿一種張力，效果生動、活潑?！眱和m然在年齡上比較小，但是在書法的學習上，在有“四形”純形態(tài)的基礎中，一定要加入筆勢，只要加入筆勢，才能書寫出有生命力的漢字，因此，筆者的純形態(tài)是“四形筆勢”的純形態(tài)，而不是“四形”純形態(tài)的區(qū)別所在。漢字的基本結構的形狀要均衡，是不對稱的平衡形狀，如果是對稱的平衡關系，就是古人所說的毫無生氣的“館閣體”。失去了漢字書寫的生命力，國學中書法的核心部分就丟失了，百害無一益，所以應當引起書法教育者和學習書法者的警惕和重視。

七、“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在古今的傳世漢字書法作品中，得到很好的實物例證。兒童可以從這些優(yōu)秀的作品，更直觀的感受到書法的魅力所在，書法不愧為傳統(tǒng)文化的核心部分

古代的書家，特別是魏晉時期的書法大師，如王羲之、王獻之等的書法作品中，都能看到他們在“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漢字基本結構上的能力，他們的“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能力超群，不論是單個漢字，還是一行漢字，更是通篇漢字書寫中，“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在其中體現(xiàn)得一覽無疑。到了初唐時期，仍然有少部分書法作品是“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書法作品，中唐和晚唐時期的書法大家作品，書法家逐漸喪失了“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漢字書寫能力，宋代書法家的純形態(tài)的能力更弱，南宋以后，書法“純形態(tài)”的作品就少之又少，但并沒有滅絕。當代的少數(shù)著名書法家中，以張羽翔、白砥等為代表的書法家，重新把魏晉“二王”為代表的“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書法，在漢字書法的教學和創(chuàng)作書法作品中，得到充分的體現(xiàn)，取得了一定的成績。

兒童作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和發(fā)揚者，為了把中國的文化輸出到世界各地，應該把握自身的生理和心理特點，在學習書法的方法上，古為今用，洋為中用，而“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的學習法則是古而彌新之舉。書法教學者，應該把“四形”筆勢純形態(tài)，推廣到兒童的書法教學中，發(fā)揮出最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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