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 巖 李志杰 王麗娜 郭玉卿 劉 璠 張 潔
(河北醫(yī)科大學第一醫(yī)院,石家莊050031)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鑒定及在糖尿病大鼠腎臟保護中的機制研究①
康 巖 李志杰 王麗娜 郭玉卿 劉 璠 張 潔
(河北醫(yī)科大學第一醫(yī)院,石家莊050031)
目的:觀察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鑒定方法及在糖尿病大鼠腎臟保護中的機制。方法:取大鼠31只,1只大鼠采用貼壁培養(yǎng)法分離大鼠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利用相差顯微鏡觀察細胞形態(tài),Real-time PCR檢測培養(yǎng)細胞表面分子量。30只大鼠采用鏈脲佐菌素腹腔注射構建糖尿病大鼠模型。根據(jù)處理方法不同分為對照組(n=15)和干細胞治療組(n=15)。對照組大鼠采用胰島素聯(lián)合普羅布考治療,干細胞治療組植入干細胞治療,治療前、后檢測2組大鼠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采用PAS染色觀察2組腎組織情況;采用Western blot檢測腎臟組織相關基因和蛋白水平。結果:原代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培養(yǎng)24 h后換液時可見細胞分布不均勻,在培養(yǎng)瓶呈分片聚集,形態(tài)不規(guī)則。培養(yǎng)7 d后細胞集落多,細胞規(guī)則,呈長梭形、橢圓形,折光性強,細胞間相互融合鋪滿瓶底;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傳代培養(yǎng)后細胞形態(tài)均一,呈長梭形,輪廓清除,折光性強,生長迅速,部分細胞呈漩渦狀;Real-time PCR檢測結果顯示:SH2、CD44、CD31呈陽性表達,CD34呈陰性表達;觀察組治療后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干細胞治療組大鼠腎臟組織PAS染色結果顯示:腎小球結構清晰,形態(tài)規(guī)則,腎小球內細胞排列規(guī)則,基底膜和包曼氏囊清晰。對照組大鼠腎小球體積增大,系膜區(qū)增寬,基質明顯增多;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Bcl-2蛋白水平得到顯著提高,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得到顯著下降。對照組Bcl-2蛋白水平得到顯著降低,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得到提高(P<0.05)。2組治療前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低于對照組(P<0.05)。結論:利用貼壁培養(yǎng)法能分離大鼠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并利用綠色熒光蛋白進行體外標記,植入骨髓間充質干細胞能保護機體腎臟,抑制糖尿病腎臟的氧化應激反應。
糖尿病腎?。还撬栝g充質干細胞;腎臟保護;相鏈脲佐菌素;PAS染色;Real-time PCR法;Western blot
糖尿病腎病(Diabetic nephropathy,DN)屬于糖尿病主要微血管并發(fā)癥,在糖尿病患者中具有較高的發(fā)病率和病死率。目前的治療手段主要是嚴格控制血糖、血壓,這些方法雖然能改善患者癥狀,但是不能消除DN的發(fā)生、發(fā)展[1]。因此臨床上尋找積極有效地方法延緩甚至阻斷DN進展的新治療策略具有重要的意義。文獻報道顯示[2]:慢性炎癥在DN的發(fā)生、發(fā)展中發(fā)揮重要的作用,而巨噬細胞則是介導腎臟炎癥的關鍵炎癥細胞。相關學者研究顯示[3]:在糖尿病動物和糖尿病患者腎臟組織中均會出現(xiàn)巨噬細胞的明顯增加,并且細胞數(shù)量與腎損傷的進展和腎功能的下降關系密切。因此,采取有效的措施直接或間接抑制巨噬細胞發(fā)生浸潤能有效地防止或改善糖尿病腎臟損傷[4]。
氧化應激屬于DN重要的發(fā)病機制,它主要由機體活性氧(Reactive oxygen species,ROS)成分產生增加,從而能引起抗氧化系統(tǒng)之家的平衡,當機體發(fā)生氧化應激時,容易造成機體中蛋白質、脂質、碳水化合物甚至DNA發(fā)生氧化[5]。在人體中糖是ROS產生的主要原料,機體持續(xù)高糖下能進一步誘導腎小球系膜細胞產生ROS,從而能引起TGF-β及細胞外機制蛋白水平上調,而外源性H2O2或由葡萄糖氧化酶連續(xù)催化引起的H2O2則能上調系膜細胞中的TGF-β及FN表達。因此,加強糖尿病患者血糖控制能降低氧化應激反應[6]。文獻報道顯示:降低機體內血糖水平能減少GLUT膜定位,從而能實現(xiàn)機體腎臟保護[7]。大量研究顯示:間充質干細胞能降低機體血糖,減少尿蛋白,改善腎小球損傷。但是,其具體機制尚不完全知曉[8]。從間充質干細胞功能來說,細胞具有免疫調節(jié)功能,能有效地抑制T細胞增殖,從而能影響DC細胞功能,抑制B細胞的增殖和終末分化等[9]。研究結果顯示:骨髓間充質干細胞作為免疫調節(jié)細胞在一系列疾病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10]。但是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在糖尿病腎臟保護中的機制尚不完全知曉。
于2014年12月~2016年6月在河北醫(yī)科大學第一醫(yī)院實驗,成功分離鑒定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并完成大鼠糖尿病模型建立,探討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鑒定方法及在糖尿病大鼠腎臟保護中的機制。
1.1 主要儀器和試劑 為了保證試驗的順利完成,采用的主要儀器和試劑主要有細胞培養(yǎng)超凈臺(美國Thermo Fisher)、移液器(德國Eppendorf公司)、離心機(德國Eppendorf公司)、倒置相差顯微鏡(日本Olympus公司)及DMEM/F12(美國Gibco公司)等。
1.2 方法
1.2.1 設計 細胞分離鑒定及動物對比試驗。時間及地點:31只大鼠,雌雄隨機,體重200~250 g,平均(231±6)g,所選動物均由河北醫(yī)科大學第一醫(yī)院動物實驗中心提供。實驗過程中對大鼠飼養(yǎng)、處理均符合《關于善待實驗動物的指導下意見》相關規(guī)則[11]。31只大鼠中,1只用于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根據(jù)處理方法不同分為對照組(n=15)和干細胞治療組(n=15)。
1.2.2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培養(yǎng) ①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及原代培養(yǎng):取1只大鼠,頸椎脫臼處死,采用濃度為75%乙醇進行10 min消毒,從股骨干、脛骨干兩端間斷,利用PBS完成骨髓腔沖洗,利用200目不銹鋼過濾篩去除大塊細胞后充分吹打制備細胞懸液[12]。采集細胞懸液將其轉入15 ml離心管中進行5 min離心,速度1 000 r/min。向細胞懸液中加入濃度為10.0%FBS的α-MEM培養(yǎng)重懸,調整細胞密度1×106/cm2接種在25 cm2的培養(yǎng)瓶上,5%CO2,37℃下進行過夜培養(yǎng),每2 d半量換液1次[13];②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傳代培養(yǎng)。待細胞融合80.0%~90.0%時,去除培養(yǎng)基,采用 PBS進行3次沖洗,去除培養(yǎng)品中的混雜細胞,加入2 ml濃度為0.25%胰蛋白酶進行4 min消化,倒置顯微鏡下觀察細胞形態(tài),待細胞脫落時采用完全培養(yǎng)基終止反應,利用吸管吸取培養(yǎng)基細胞制備細胞懸液,轉入15 ml離心管中,1 000 r/min 離心10 min,去除上層清夜,加入濃度為10.0%FBS的α-MEM培養(yǎng)重懸,根據(jù)1∶3比例進行傳代培養(yǎng),倒置顯微鏡下觀察細胞形態(tài)[14]。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鑒定:流式鑒定第三代骨髓間充質干細胞,用胰酶進行消化收集,細胞計數(shù)后根據(jù)1×106/管的密度分裝到流式管中,采用PBS緩沖液進行2次沖洗,將獲得的沉淀移入焦碳酸二乙酯處理過的Eppendorf管,采用Tsizol法提取細胞總RNA,逆轉錄合成cDNA,將cDNA作為模板,加入FITC標記的CD44、CD34、CD31及SH2標記的抗體標本,同時設置一管為空白對照組。采用PBS進行兩次洗滌,10 min離心,速度為1 500 r/min,去除上層清夜,加入200 μl PBS吹打制備細胞懸液,對擴展產物進行1.2%的瓊脂糖凝膠進行電泳,拍照[15]。糖尿病大鼠模型建立:本研究中共有30只大鼠參加糖尿病模型建立。入選大鼠均進行適應性喂養(yǎng)1周,禁食12 h后稱重并經尾靜脈采血測定基礎血糖值,采用STZ用檸檬酸緩沖液進行溶解,根據(jù)25 mg/kg的劑量腹腔注射到大鼠中,STZ應事先溶解在pH4.2~4.5的檸檬酸緩沖液中,避光保存,配置后30 min內使用完畢,注射時必須速度要快。72 h后開始尾靜脈采血測定大鼠血糖,連續(xù)測定3 d,對于測定血糖>16.77 mmol/L、IPGTT和HOMA-IR值提示大鼠存在胰島素抵抗視為糖尿病大鼠造模成功。建模2周后,對照組大鼠采用胰島素聯(lián)合普羅布考治療,干細胞治療組植入干細胞治療方法:經尾靜脈注射1×106cm2骨髓間充質干細胞,每周注射1次,連續(xù)注射12周[16-17]。
1.2.3 觀察指標 ①細胞形態(tài)。觀察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原代形態(tài)及傳代培養(yǎng)后細胞形態(tài);②生化指標檢測。每周檢測2組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采用日立7600-020全自動生化分析儀及血糖測定儀檢測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18]。③大體情況。觀察2組大鼠大體情況,包括:癥狀、精神、反應等。④PAS染色。治療12周后殺死大鼠,切片脫蠟,采用過碘酸水溶液進行10 min氧化,Schiff試劑染色30 min,流水清洗10 min,蘇木精復染5 min,中性樹膠封固,光鏡下觀察并拍照[19]。⑤腎臟組織相關基因和蛋白水平。從液氮中取出組織剪碎,加入裂解液,混合均勻后利用RT-PCR檢測培養(yǎng)細胞表面分子Bcl-2蛋白、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相關操作步驟必須嚴格遵循儀器、試劑盒操作說明進行[20]。⑥氧化應激指標測定。觀察2組大鼠治療前、治療后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變化情況,采用ELISA法進行測定,血液采集后2 h內進行10 min 離心,速度3 000 r/min,相關操作步驟必須嚴格遵循儀器、試劑盒操作說明進行。
2.1 實驗動物數(shù)量分析 參加的30只大鼠,30大鼠全部進行結果分析數(shù)量,中途無脫落。
2.2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原代形態(tài)學觀察 原代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培養(yǎng)24 h后換液時可見細胞分布不均勻,在培養(yǎng)瓶呈分片聚集,形態(tài)不規(guī)則(圖1A)。培養(yǎng)7 d后細胞集落多,細胞規(guī)則,呈長梭形、橢圓形,折光性強,細胞間相互融合鋪滿瓶底(圖1B)。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傳代培養(yǎng)后細胞形態(tài)均一,呈長梭形,輪廓清除,折光性強,生長迅速,部分細胞呈漩渦狀,見圖2。
圖1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原代形態(tài)學觀察(×100)Fig.1 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in primary morphology (× 100)Note: A.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cultured 24 h morphology;B.For 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cultured 7 d cell morphology.
圖2 傳代后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形態(tài)(×100)Fig.2 Biography generations mesenchymal stem cell morphology (× 100)
2.3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鑒定 利用RT-PCR檢測培養(yǎng)細胞表面分子SH2、CD44、CD34、CD31表達情況,結果顯示:SH2、CD44、CD31呈陽性表達,CD34呈陰性表達,見圖3。
2.4 2組糖尿病大鼠大體情況 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大鼠精神良好,反應敏捷,毛發(fā)光澤鮮艷,多食、多飲、多尿等癥狀得到改善;對照組大鼠表現(xiàn)為多食、多飲、多尿,精神萎靡,反應遲鈍,伴有消瘦癥狀。
2.5 2組大鼠治療前、后生化指標檢測水平比較 2組治療前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觀察組治療后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見表1。
2.6 2組大鼠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比較2組治療前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低于對照組(P<0.05),見表2。
圖3 細胞表面分子SH2、CD44、CD34、CD31表達情況Fig.3 Cell surface molecule SH2,CD44,CD34,CD31 expressionNote: 1.Blank control;2.β-actin;3.SH2;4.CD44;5.CD31;6.CD34.
2.7 2組大鼠PAS染色結果比較 干細胞治療組大鼠腎臟組織PAS染色結果顯示:腎小球結構清晰,形態(tài)規(guī)則,腎小球內細胞排列規(guī)則,基底膜和包曼氏囊清晰。對照組大鼠腎小球體積增大,系膜區(qū)增寬,基質明顯增多,見圖4。
2.8 2組大鼠腎臟組織相關基因和蛋白水平比較 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Bcl-2蛋白水平得到顯著提高,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得到顯著下降。對照組Bcl-2蛋白水平得到顯著降低,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得到提高(P<0.05),見圖5。
圖4 2組大鼠PAS染色結果(×200)Fig.4 2 groups of rats PAS staining(×200)Note: A.The result of PAS staining in renal tissue of rats treated with stem cells;B.The result of PAS staining in control group.
GroupsTimeGLU(mmol/L)24hurinaryalbuminexcretion(mg/d)Creatinineclearancerate[ml/(min·kg)]Kidneyweightthanweight(g/kg)StemcelltreatmentgroupBeforetreatment7.18±1.2210.31±0.836.14±1.057.01±1.02Aftertreatment6.19±1.31)2)6.36±0.591)2)4.04±0.951)2)6.12±0.981)2)ControlgroupBeforetreatment7.21±1.2910.29±0.796.15±1.117.03±1.03Aftertreatment6.93±1.412)8.42±0.912)5.24±1.252)6.57±1.022)
Not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1)P<0.05;compared with before treatment,2)P<0.05.
GroupsTimeROS(U/ml)MDA(nmol/ml)SOD(ng/ml)StemcelltreatmentgroupBeforetreatment493.91±141.816.80±2.12132.21±35.31Aftertreatment351.09±198.601)2)4.67±2.801)2)163.91±41.651)2)ControlgroupBeforetreatment475.21±121.576.78±2.11128.39±31.24Aftertreatment440.93±140.192)6.00±2.112)142.75±31.472)
Note:Compared with the control group,1)P<0.05;compared with before treatment,2)P<0.05.
圖5 2組大鼠腎臟組織相關基因和蛋白水平比較Fig.5 Comparison of two groups of rats kidney tissue related genes and protein levels
骨髓間充質干細胞是一類特殊的細胞,除了具有參與構成血管微環(huán)境外,還具備多項分化潛能,在特定的條件下能分化為較多中胚層細胞、內胚層細胞等[21]。目前,對于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分離培養(yǎng)方法相對較多,如:貼壁法、密度梯度離心法、流式細胞儀分選法等,這些方法各有優(yōu)缺點,均能獲得一定濃度的骨髓間充質干細胞[22,23]。傳統(tǒng)的貼壁篩選法獲得的原代細胞雖然純度較低,但是骨髓中可以分泌出滋養(yǎng)骨髓間充質干細胞的細胞因子,能促進肝細胞的生長[24]。本研究主要利用貼壁培養(yǎng)法能分離大鼠骨髓間充質干細胞,獲得的原代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培養(yǎng)24 h后換液時可見細胞分布不均勻,在培養(yǎng)瓶呈分片聚集,形態(tài)不規(guī)則。培養(yǎng)7 d后細胞集落多,細胞規(guī)則,呈長梭形、橢圓形,折光性強,細胞間相互融合鋪滿瓶底,細胞傳代培養(yǎng)后細胞形態(tài)均一,呈長梭形,輪廓清除,折光性強,生長迅速,部分細胞呈漩渦狀。骨髓細胞主要分為兩類,即:造血干細胞和骨髓間充質干細胞,而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占大部分[25]。由于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并非造血類細胞,因此細胞分離后不會在細胞表面表達相關抗原,如:CD14、CD11a、CD38等,但是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形態(tài)與骨髓中纖維細胞十分類似[26]。為了完成對細胞的鑒定,研究中采用RT-PCR檢測培養(yǎng)細胞表面分子SH2、CD44、CD34、CD31表達情況,結果顯示:SH2、CD44、CD31呈陽性表達,CD34呈陰性表達。由此看出:制備的細胞為骨髓間充質干細胞。
糖尿病腎病屬于糖尿病中最為常見的微血管并發(fā)癥,該疾病相對隱匿,起初主要以微量白蛋白為主。當機體微量白蛋白發(fā)生變化后將會引起腎臟受損,部分患者甚至出現(xiàn)蛋白外漏。患者臨床上一旦發(fā)生蛋白尿時,腎功能將會出現(xiàn)急劇惡化并難以逆轉,患者需要采用腎臟透析或腎移植等維持生命,增加患者家庭及社會經濟負擔[27]。從病理角度來說[28]:DN患者發(fā)病后主要表現(xiàn)為腎臟容積和體積的增大,導致腎小球率過濾升高,從而引起毛細血管基底膜增厚,最終演變?yōu)槟I小球硬化,引起腎衰竭。本研究中,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大鼠精神良好,反應敏捷,毛發(fā)光澤鮮艷,多食、多飲、多尿等癥狀得到改善;對照組大鼠表現(xiàn)為多食、多飲、多尿,精神萎靡,反應遲鈍,伴有消瘦癥狀。目前,普遍認為引起DN細胞凋亡的途徑有三種:死亡受體途徑、內質網(wǎng)應激及線粒體途徑。將骨髓間充質干細胞植入DN大鼠體內后將會抑制機體組織細胞發(fā)生凋亡,能抵抗多種形式的細胞死亡刺激,促進細胞生存,從而能實現(xiàn)對大鼠腎臟的保護[29]。本研究中,觀察組治療后空腹血糖、24 h尿蛋白排泄、肌酐清除率、腎重比體重,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由此看出:干細胞的植入能有效地抑制機體組織細胞的產生、增殖,充分發(fā)揮細胞刺激作用,能降低機體炎性反應,改善機體癥狀,緩解病情。
足細胞是構成腎小球濾過膜屏障的重要成分,相鄰的足突之間又規(guī)則的指狀交叉,并以裂孔膈膜相互連接,屬于腎小球濾過的最后屏障。文獻報道顯示:DN在發(fā)生、發(fā)展過程中會引起足細胞凋亡、數(shù)目的減少,從而出現(xiàn)蛋白尿。由此看出:足細胞凋亡在DN的發(fā)生、發(fā)展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本研究中, 2組治療前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氧化應激ROS、MDA、SOD指標,低于對照組(P<0.05)。當機體植入骨髓間充質干細胞后細胞能減少高糖對足細胞固有分子結構的損傷,能保護足細胞,從而能抑制Caspase-3蛋白活化,從而能發(fā)揮大鼠腎臟保護作用[30]。本研究中,干細胞治療組大鼠腎臟組織PAS染色結果顯示:腎小球結構清晰,形態(tài)規(guī)則,腎小球內細胞排列規(guī)則,基底膜和包曼氏囊清晰。對照組大鼠腎小球體積增大,系膜區(qū)增寬,基質明顯增多;干細胞治療組治療后Bcl-2蛋白水平得到顯著提高,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得到顯著下降。對照組Bcl-2蛋白水平得到顯著降低,Bax和Caspase-3蛋白水平得到提高(P<0.05)。
綜上所述,利用貼壁培養(yǎng)法能分離大鼠骨髓間充質干細胞,采用STZ一次性付清內注射建立糖尿病大鼠,并植入骨髓間充質干細胞能保護機體腎臟,降低其血糖,抑制糖尿病腎臟的氧化應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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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2016-10-27 修回2016-12-07]
(編輯 許四平)
Mesenchymal stem cell isolation,identification and protection mechanism in kidney of diabetic rats
KANGYan,LIZhi-Jie,WANGLi-Na,GUOYu-Qing,LIUPan,ZHANGJie.
TheFirstAffiliatedHospitolofHebeiMedicalUniversity,Shijianzhuang05031,China
Objective:To observe the 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 isolation,identification methods and protection mechanisms in the kidney of diabetic rats.Methods: Thirty-one rats were used to isolate 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BMSCs) by adherent culture method.Cell morphology was observed by phase contrast microscope.The surface molecular weight of cultured cells was detected by Real-time PCR.30 rats were induced by intraperitoneal injection of streptozotocin to establish diabetic rat model (n=15).And stem cell treatment group (n=15) 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treatment methods.Rats in the control group were treated with insulin combined with probucol.Stem cell treatment group was implanted with stem cells.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fasting blood glucose,24 h urinary protein excretion,creatinine clearance rate and kidney weight were measured.PAS staining.And the renal tissue was detected by Western blot.Results: The primary 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MSCs) were cultured for 24 hours,and the cells were irregularly distributed in the culture flask.After 7 days of culture,the cells were regular,elongated,elliptical,and strong refraction,and the cells were fused with each other.The morphology of BMSCs was uniform and showed a long fusiform shape,CD44,CD31 and CD34 were observed by RT-PCR.The levels of fasting blood glucose,24 h urine protein excretion and creatinine clearance rate in the observation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P<0.05).The results of PAS staining showed that the glomerular structure was clear,the morphology was regular,the arrangement rules of glomerular cells,the basement membrane and the encapsulation of the glomerular membrane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Man′s capsule clear (P<0.05).In the control group,the glomerular volume increased,the mesangial area widened and the stroma increased significantly.The Bcl-2 protein level and the Bax and Caspase-3 protein levels were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in the stem cell treatment group.The levels of Bcl-2 and Bax and Caspase-3 protein in the control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P<0.05).The ROS,MDA and SOD levels in oxidative stress group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 (P<0.05).The difference of ROS,MDA and SOD between the two groups was not statistically(P>0.05).Conclusion: It is suggested that BMSCs can be isolated from rat 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by using adherent culture method and labeled with green fluorescent protein in vitro.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 can protect the kidney and inhibit the oxidative stress of diabetic kidney.
Diabetic nephropathy;Bone marrow mesenchymal stem cells;Renal protection;Streptozotocin;PAS staining;Real-time PCR;Western blot
10.3969/j.issn.1000-484X.2017.05.008
康 巖(1983年-),女,碩士,主治醫(yī)師 ,主要從事糖尿病并發(fā)癥方面的研究。
R392
A
1000-484X(2017)05-0673-06
①本文為河北省衛(wèi)生廳重點科技研究計劃(160211K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