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觀念深化改革促進大學外語教學新發(fā)展

王守仁

摘要：本文面向時代要求思考高校大學外語教學，認為在新時期要繼續(xù)加強和改進大學英語教學，鼓勵多語種教育，構建多層次、多元化大學外語課程體系，促進信息技術與外語教學深度融合，努力提高教學質量，開創(chuàng)大學外語教學新局面。

關鍵詞：大學英語教學；大學外語課程體系；多語種教育；信息技術與外語教學融合

大學外語教學是我國高等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根據(jù)教育部《2015年全國教育事業(yè)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全國各類高等教育在學總規(guī)模達到3647萬人。外語是大學生修習的公共基礎課、研究生的學位課程，無論是本科生、碩士生還是博士生，都需要學習英語或其他外語。我國高校有一個規(guī)模極大的外語學習群體，大學外語教學涉及面廣，影響大。近年來，高校大學外語教學特別是大學英語教學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內容涉及教學大綱、教學模式、教學評估、教學方法與手段等，切實提高了教學質量?，F(xiàn)在大學生的英語水平比過去任何歷史時期都要好，大學外語教學成績是主要的，當然也存在一些問題。本文立足中國國情，思考大學外語教學如何主動適應國家經濟建設、社會發(fā)展和高等教育的新形勢，滿足大學生接受高質量外語教育的需求，并提出解決問題的建議。

一、加強和改進大學英語教學

2013年10月，北京市教委發(fā)布《高考改革框架方案》，提出對英語科目分值大幅度調整，實行社會化考試。北京市教委這一方案一石激起千層浪，一段時間以來，社會輿論對英語教育“進行了一場圍攻”。網絡社交媒體出現(xiàn)了一些缺乏科學依據(jù)的偏激觀點，如將語文水平的下降歸咎于英語學習，稱英語教育“禍國殃民”，是“賣國教育”。這些情緒化、極端民族主義的言論在公眾中造成了思想認識上的混亂，對大學英語教學也產生了消極影響。2014年9月《國務院關于深化考試招生制度改革的實施意見》公布，確認“保持統(tǒng)一高考的語文、數(shù)學、外語科目不變、分值不變”，無端指責英語教育的輿論開始平息下來。

英語教育之所以引發(fā)質疑，與人們對中國英語教育30多年的發(fā)展歷程了解不多、對英語教育的價值認識不足有關。“文革”十年動亂結束后，鄧小平同志復出，“自告奮勇”抓教育，指揮教育界撥亂反正，恢復高考。從1983年開始，外語成績按100%計入總分。正是在這一年10月，鄧小平同志題詞：“教育要面向現(xiàn)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秉h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我們國家實施改革開放基本國策，綜合國力不斷增強，國際地位不斷提升。在這偉大歷史進程中，改革開放為英語教學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發(fā)展機遇，而英語教學又或直接或間接地促進了改革開放，對于英語教學為國家經濟發(fā)展、社會進步做出的特殊貢獻必須予以充分肯定。英語是目前國際上最通行的“普通話”，其國際通用語（Lingua franca）地位是歷史形成的，在最近的將來沒有其他語言可以替代。掌握英語這一國際性語言，能使我們直接了解前沿的科技進展、前沿的管理經驗、前沿的思想理念。從國家層面看，外語事關國家發(fā)展和參與國際競爭的軟實力。教育部副部長林蕙青指出：“外語作為對外交流和文化傳播的最主要媒介，是國家發(fā)展和參與國際競爭的重要軟實力，是人們適應21世紀生活和發(fā)展不可缺少的技能。”黨和國家領導人多次作出指示，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外語教育不是要削弱，而是應該加強?！?/p>

加強外語教育，就大學英語教學而言，要在兩個層面落實。一方面是加強和改進面向大多數(shù)本科學生的大學英語教學。有些人根據(jù)部分外國語學校、重點高中優(yōu)秀學生的英語表現(xiàn)，以為高中畢業(yè)生已經掌握了英語這個工具，大學英語可以取消。實際情況是：普通高中英語教學因受課時的限制、高考的制約，通常以閱讀為主，兼顧聽說，學習的課文是改寫過的簡單英語，內容適合高中生的年齡和心理認知特點。即使學生完全掌握了3000～3500個高考單詞，其實我們作為語言教師知道，他們的英語水平也只是處于基礎階段。李宇明在分析新時期我國外語需求時認為：

三十多年來，我國開啟國門，堅持開放，由“本土型國家”正在轉變?yōu)椤皣H型國家”。本土型國家的外語需求，主要在外交和軍事、安全、翻譯等較為有限的領域，培養(yǎng)一些高級外語人才即可滿足需求。國際型國家則不同，它對外語的需求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特點是需要外語服務甚至“外語生活”。隨著國家的進一步開放，中國走向世界會更廣泛更深入；世界之來到中國也會更廣泛更深入；并且作為發(fā)展中大國，中國還需承擔愈來愈多的國際義務。

“國際型國家”意味著廣大人民“更廣泛更深入”的對外交往，而國際合作交流、商貿旅游、勞務輸出、出國留學等都需要使用外語。必須看到，大部分高中畢業(yè)生的英語實際水平是相當?shù)偷?，進入大學后，他們的英語能力還需進一步提高，學習體現(xiàn)高等教育特點的大學英語。今天的莘莘學子，正是明天國家現(xiàn)代化建設事業(yè)的生力軍，我們有責任為高校大學生提供優(yōu)質外語教育，使他們具備較好的外語素養(yǎng)。本科教育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它的基礎性，高校開設大學英語課程，是本科人才培養(yǎng)的基本要求。

另一方面，大學英語教學在普及的基礎上，要注重提高一小部分精英的英語水平。我國高等教育已進入大眾化階段，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達到40.0%。《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提出要“培養(yǎng)大批具有國際視野、通曉國際規(guī)則、能夠參與國際事務和國際競爭的國際化人才”。在3600多萬在校大學生中，這樣的國際化人才數(shù)量占到比較小的比例，因此定義為精英。早在1978年，許國璋先生提出“符合我們國家利益的外語教學方針”：“根據(jù)需要與可能，培養(yǎng)既通外語又學各種專業(yè)一一政治的、經濟的、軍事的、科學的、技術的、文學的、藝術的，等等一一的人才，取人之長，為我所用，是當務之急?！痹S國璋先生從國家利益、國家發(fā)展的高度對我國外語教育進行思考，希望各行各業(yè)的人才要“既懂自己的專門業(yè)務，又會使用外語處理自己的業(yè)務”。時至今日，他的觀點仍然具有指導意義。與1978年改革開放初期相比，我們國家在各個領域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中國與世界關系方面，我們從向世界開放，到與各國共建世界秩序，從世界邊緣走向世界舞臺中央。當年學習外語，主要是學習國外先進的科學技術，今天學外語，除此以外，還要將其作為國際通用語傳播中國思想、學術、文化，去提高國際話語權，開拓世界市場。教育部部長陳寶生在談及高等教育改革發(fā)展新的歷史特點時指出：“我們的舞臺是國際舞臺、坐標是國際坐標、標準是世界標準，這給我們帶來了歷史性挑戰(zhàn)。”《環(huán)球時報》曾報道前幾年的南海問題國際研討會上：“與會中方代表有的發(fā)言精彩，會抓住機會積極闡述中方立場。但也有中方與會者無法很好地用英語發(fā)言，或聽不懂別人的問題，只能大段背誦有關南海問題的外交辭令，甚至被場下的人嘲笑?！蔽覈鴩竦挠⒄Z能力涉及中國在國際社會上的話語權，影響到捍衛(wèi)國家主權和國家利益的能力。馬克思曾說：“外國語是人生斗爭的一種武器?！备锩鼘煹囊娊鈽O具針對性。

正在研制中的《大學英語教學指南》提出分層次教學目標：基礎目標、提高目標、發(fā)展目標。“基礎目標”面向一般學校，好的高?？梢赃x擇“提高目標”，而“發(fā)展目標”就是要培養(yǎng)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國際化人才。許國璋先生在回答“語言是什么”的問題時說：他比較喜歡“語言是一種社會力量”這一提法，而“語言的力量只是在各行各業(yè)有所精專的人身上充分發(fā)揮”。在21世紀全球化時代，中國的對外開放水平將范圍更大、領域更廣、層次更高，我們要切實提高一小部分“各行各業(yè)有所精專的人”的英語水平，使其具備高水準的英語理解能力和表達能力，掌握斗爭武器，迎接“歷史性挑戰(zhàn)，”這是中國英語教育的使命和擔當，也是我們國家從教育大國向教育強國轉變的一個體現(xiàn)。

二、構建大學外語課程體系

目前我國高校大學外語教學主要是大學英語教學，而大學英語教學主要是基礎層級的通用英語教學，這種局面不能長期繼續(xù)下去，需要采取措施進行調整，著力構建多層次、多元化的大學外課程體系。

首先是促進大學外語教學從英語“一枝獨秀”向多語種“群芳爭艷”轉變。對外開放是我國的既定國策，所謂對外開放，不僅是指對美、英、澳、加等英語國家實行開放，也包括對俄羅斯、德國、法國等歐洲國家以及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的非英語國家開放。近年來我國外語學習不斷升溫，但高校大學外語教學的語種較為單一，主要集中在英語上，由于受師資、課時等客觀條件限制，開設其他語種大學外語課程的學校還不是很多。但是，英語教學并不等于外語教學。我們要重視大學法、俄、德、日語教學，采取有效措施扶持多語種外語教學，特別是國家實施“一帶一路”戰(zhàn)略，教育部近日印發(fā)《推進共建“一帶一路”教育行動》文件，明確提出要促進沿線國家語言互動，“逐步將沿線國家語言課程納入各國學校教育課程體系”?！耙粠б宦贰苯ㄔO可以用英語等作為通用語，語言專家認為：“這種通用語只能達意、難以表情，只能通事、難以通心。欲表情、通心，需用本區(qū)域各國各族人民最樂意使用的語言?！贝致越y(tǒng)計，“一帶一路”建設涉及國家的國語或國家通用語有近50種。我們應該鼓勵更多的高校創(chuàng)造條件，以積極的態(tài)度發(fā)展多語種大學外語教學，開設“英語后”的第二外語課程，建設各語種共存的和諧語言生態(tài)。

就大學英語教學本身而言，應立足“一體兩翼”，滿足國家、社會、學校和個人發(fā)展的需要。“一體”是指通用英語，“兩翼”是指專門用途英語和跨文化交際。通用英語并不等于基礎英語，聽說讀寫譯等語言技能有不同層次要求，如英語演講、辯論、寫作等，難度相當大。即使是閱讀，英語原著文本因其內容的深刻性和思辨性、語法結構的復雜性以及詞匯的豐富性，在語言和認知兩個層面會造成理解障礙。對于大部分大學新生而言，在通用英語方面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間。專門用途英語是以增強學生運用英語進行專業(yè)和學術交流為目的，具體包括學術英語（通用學術英語、專門學術英語）和職場英語兩類課程。專門用途英語凸顯高等教育特點和大學英語的工具性特征。跨文化交際課程旨在進行跨文化教育，幫助學生了解中外不同的世界觀、價值觀、思維方式等方面的差異，培養(yǎng)學生的跨文化意識，提高學生的社會語言能力和跨文化交際能力。大學英語教學應包括通用英語、專門用途英語和跨文化交際三方面的內容，由此形成相應的三大類課程?！洞髮W英語教學指南》提倡各高校根據(jù)學校類型、層次、生源、辦學定位、人才培養(yǎng)目標等，遵循語言教學和學習規(guī)律，合理安排相應的教學內容和課時，形成反映本校特色、動態(tài)開放、科學合理的大學英語課程體系。有人提出大學英語的教學定位“必須修正為專門用途英語教學定位”。其實，從語言能力來看，通用英語與專門用途英語并不是對立關系?！稓W洲語言共同參考框架：學習、教學、評估》在其對語言能力量表的描述中，達到B2至C2的語言中高級水平者可以用該語言進行專業(yè)的學習和研究：B2學習者能夠理解“專業(yè)領域的技術性討論課題”；C1學習者“在其社會、職業(yè)或學術生活中，能有效、靈活應用語言”。專門用途英語中的學術英語和職場英語相對而言是目前大學英語教學的“短板”，各高校因此要加強專門用途英語課程建設，深入開展學術英語教學研究。通用英語也應該是教學重點，如中國人民大學從培養(yǎng)具有跨文化溝通能力的“國民表率、社會棟梁”型國際化人才需要出發(fā)，強化英語口語和寫作教學，自主開發(fā)實施中國人民大學“英語口語測試”和“英語寫作測試”。與此同時，大學外語教學要關注培養(yǎng)國際化領導人素質（LeadershiP），使我們的學生具有國際視野、跨文化領導力，能運用語言的力量去說服人、引領團隊，能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表達好中國觀點。如果定位單一的學術英語教學，只學計算機英語、化學英語、工程英語等，是按“工具人”的培養(yǎng)規(guī)格提要求，忽略跨文化領導力的培養(yǎng)，不符合國家發(fā)展的戰(zhàn)略需求。另外，大學本科教育為學生提供基礎性教育，學生未來發(fā)展去向多元，特別是我國高等教育進入大眾化階段后，相當一部分本科生畢業(yè)后從事的工作與所學專業(yè)無關，單一的學術英語教學并不能真正落實“學以致用”。我國高等教育分為本科和研究生兩個層次，本科教育并不代表高等教育全部。大學英語作為公共基礎課，通常在本科一二年級開設，學生剛進校園不久，尚未進入專業(yè)學習；學術英語應該是研究生層次而不是本科層次的核心學習內容。

根據(jù)教育部最新統(tǒng)計數(shù)據(jù)，我國有本科院校1219所。這些高校地處不同區(qū)域，類型不同（綜合、理工、師范、醫(yī)藥、財經、農林、藝術、政法、體育、軍事、民族院校等），層次不同，對外語的需求不同，因此各高校的大學外語教學應體現(xiàn)“分類指導、因材施教”的多樣化、個性化教學理念，構建多語種、多層次、多元化大學外語課程體系，這一體系應該符合學校定位、人才培養(yǎng)目標和要求，形成自己的特色。各高校在搞好大學英語教學的同時，要開設多種類型的外語課程供學生選擇，從而為學生提供真正意義上的大學外語教育。復旦大學在這方面進行了很好的嘗試，他們構建的“多元化多層次大學外語課程”包括了綜合英語課程、通用學術英語課程、學術英語課程、語言文化類課程、第二外語課程（基礎法語、基礎日語、基礎德語等）。

三、促進信息技術與外語教學深度融合

21世紀第一個十年的大學英語教學改革以推進教育信息化進程為特征，十分重視計算機網絡技術在教學中的應用。在實施教育部“質量工程”進程中，大學英語教學改革抓住了新世紀現(xiàn)代信息技術革命的契機，充分使用信息技術，建立基于計算機和課堂的新教學模式，使原來以教師講授為主的單一課堂教學模式發(fā)生了變化。人工智能、數(shù)字化、網絡化等計算機技術的發(fā)展成為推動教學模式改革的技術因素。人工智能使外語教學系統(tǒng)做到教學個性化、人機互動智慧化。數(shù)字化使信息實現(xiàn)海量儲存、傳遞速度加快。網絡化使教學可以超越時空限制，實現(xiàn)資源共享和自主學習。大學英語教學改革突出了計算機網絡在外語課程中的“支撐”地位，現(xiàn)代信息技術成為大學英語教學新模式不可或缺的部分：“新的教學模式應以現(xiàn)代信息技術，特別是網絡技術為支撐”。當時提出“把網絡信息技術與外語課程整合”的理念具有前瞻性，依此理念設計的“網絡環(huán)境下的英語教學新模式”已取得明顯成效。在信息技術與互聯(lián)網發(fā)展日新月異的今天，“互聯(lián)網+”深刻影響著我們的生活習慣、思維方式、經濟模式等，促使知識學習、獲得、產生的方式發(fā)生變化，給高等教育帶來沖擊、挑戰(zhàn)和機遇。“互聯(lián)網+教育”的一項重要發(fā)展成果是大規(guī)模在線開放課程（即慕課）等新型在線開放課程在世界范圍的迅速興起。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長張大良認為：“以‘慕課為代表的在線開放課程的產生、發(fā)展和應用，對高等教育教學改革產生了深刻影響，已經開始突破現(xiàn)有的教學模式，促進教學方式方法和學習方式朝著教學方式混合化、教學資源開放化、學生學習個性化、學習過程社會化方向轉變。”他明確指出：新一輪高等教育本科教學改革的重點之一是“以慕課等新型在線開放課程建設與應用為抓手，加快推動現(xiàn)代信息技術與教育教學深度融合”。教育部近日下發(fā)《關于中央部門所屬高校深化教育教學改革的指導意見》，確定的主要任務之一為“著力推進信息技術與教育教學深度融合”，要求“創(chuàng)新在線課程共享與應用模式，推動優(yōu)質大規(guī)模在線開放課程共享、不同類型高校小規(guī)模定制在線課程應用、校內校際線上線下混合式教學，推進以學生為中心的教與學方式方法變革?！贝髮W英語教學模式改革已經為信息技術與外語教學的“深度融合”打下良好基礎，如東北大學近年來一直在積極推進基于互聯(lián)網思維和平臺戰(zhàn)略的智慧英語學習與教學。他們以教學資源庫、語料庫、精品資源共享課等為依托，根據(jù)課程的內容和學習者的認知特點設計多樣化的學習活動，提供在線學習資源，完善電子學檔，為學習者提供全程的學習指導，并通過跨校聯(lián)盟建設和跨校修讀學分等機制，建立和應用大學英語學習社區(qū)，集成社會資源，匯聚大眾智慧，推進大學外語教學的信息化和智能化。就慕課建設而言，清華大學、吉林大學、哈爾濱工業(yè)大學、國防科學技術大學、北京科技大學等制作的大學英語慕課在“愛課程”、“學堂在線”等平臺上線，有的學校充分利用網上優(yōu)質教育資源，安排學生選修edx、coursera等國際慕課平臺上授課語言為英文的慕課，作為大學英語學習內容。

《大學英語教學指南》基于過去十年大學英語教學模式改革的工作基礎，提出“大學英語應大力推進信息技術與課程教學的融合，繼續(xù)發(fā)揮現(xiàn)代教育技術，特別是信息技術在外語教學中的重要作用”，要求大學英語教師不斷提高使用信息技術的意識和能力，在課堂教學設計與實施過程中融入并合理使用信息技術元素：“鼓勵教師建設和使用微課、慕課，利用網上優(yōu)質教育資源改造和拓展教學內容，實施基于課堂和在線課程的翻轉課堂等混合式教學模式，使學生朝著主動學習、自主學習和個性化學習方向發(fā)展?！贝髮W英語在推進信息技術與英語課程融合方面已領先一步，其他語種的大學外語教學也要跟上，努力掌握和運用現(xiàn)代信息技術，優(yōu)化教學過程?！靶畔⒓夹g與學習的融合已是必然趨勢，利用智能媒體、物聯(lián)網以及人工智能等尖端IT技術改變教育的方式，提升教學效率，使學習效果最大化，”已成為“智能型學習時代”的特征。當然，促進大學外語教學手段現(xiàn)代化，應把提高教與學的效果放在首位。教師在科學合理利用現(xiàn)代化教學手段的同時，還要處理好傳統(tǒng)課堂教學和現(xiàn)代化教學手段的關系。課堂教學有著計算機不可替代的優(yōu)勢和特點，在計算機上學習與傳統(tǒng)課堂教學是相互補充、相互促進的關系，應倡導優(yōu)秀的教師和先進的網絡技術相結合、離線活動與在線活動相結合。促進信息技術與外語教學深度融合，建立適合外語教學的網絡生態(tài)環(huán)境，這個領域有很多工作要做，需要我們去實踐與探索。

“外語教育在改革開放30多年中，經過努力，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經濟全球化、科技一體化、文化多樣化時代，大學生應該學好外語，以滿足國家經濟建設和對外經濟、科技、軍事、文化交流的需要。一批又一批從大學畢業(yè)的青年具備較好的外語素養(yǎng)和外語應用能力，不僅可以提升我國國家的國際競爭力，也有助于促進中國和世界的相互了解，增強文化軟實力，對我國和平發(fā)展、營造和諧外部環(huán)境具有重要意義。中國外語教育蓬勃發(fā)展，與國家經濟迅速崛起、大踏步走向世界的步伐相一致，我們應該充分肯定外語教育改革取得的成績，珍惜大學外語教學來之不易的發(fā)展成果，緊緊圍繞提高質量這個主題，堅持目標導向和問題導向相統(tǒng)一，不忘初心，教書育人，深化改革，開創(chuàng)大學外語教學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