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瑩+蔣積偉
[摘 要] 文化教育工作是軍隊政治工作的主要內容之一。蕭向榮作為軍隊分管政治工作的一名高級干部,他的文化教育思想和實踐對八路軍的文化教育工作影響頗深。在思想上,蕭向榮對部隊文化教育重要性的認識,經歷了從輔助性地位到基礎性地位的轉變,明確提出了文化教育的目的。在實踐上,蕭向榮因材施教進行文化教育,循序漸進推行文化教育,積極同錯誤的文化教育觀念進行斗爭。蕭向榮的文化教育思想和實踐體現了抗戰(zhàn)時期中共軍隊文化教育的一個縮影,研究蕭向榮的文化教育思想和實踐有助于我們更好地把握抗戰(zhàn)時期中國共產黨的文化教育思想和實踐。
[關鍵詞] 抗戰(zhàn)時期 蕭向榮 文化教育
蕭向榮原名蕭木元,1910年出生于廣東省石扇鎮(zhèn)。192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于長征后期擔任紅軍東征和西征的秘書長。1938年12月至1949年4月間一直在做部隊的宣傳教育工作,先后擔任八路軍第一一五師政治部宣傳部部長、中共中央軍委總政治部宣傳教育部部長、《八路軍軍政雜志》主編、陜甘寧晉綏聯(lián)防軍政治部宣傳部部長、東北民主聯(lián)軍總政治部宣傳部部長、第四野戰(zhàn)軍政治部宣傳部部長等職務。新中國成立后繼續(xù)從事黨的宣傳工作,1955年被授予中將軍銜和一級八一勛章、一級獨立自由勛章。蕭向榮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軍中儒將,他的一生從未拿著槍桿子打過仗,但是他用自己的筆桿子在文化戰(zhàn)線時刻同敵人戰(zhàn)斗著。蕭向榮的筆不僅將黨的思想政策傳播到戰(zhàn)士和人民群眾中間,更教育了千千萬萬的八路軍戰(zhàn)士,使他們識字、明理、懂知識、有文化,為鞏固部隊和提高部隊的戰(zhàn)斗力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著名將領張愛萍曾回憶道:“向榮同志生前并沒有指揮過千軍萬馬,可是他給我們千軍萬馬的肌體注入了文化的力量。這種文化力量只有當年在文化學習中摘掉文盲帽子,今天正在指揮著飛機、大炮、坦克,率領著新的一代向著國防現代化勇猛進軍的老同志、老戰(zhàn)友,才會深深地感覺到,也只有他們才能掂量出其中的分量?!盵1]p149蕭向榮長期致力于軍隊的宣傳、文化工作,其文化教育思想和實踐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一、蕭向榮對文化教育重要性的認識
為了贏得抗戰(zhàn)的勝利,爭取抗日統(tǒng)一戰(zhàn)線中的領導權,中國共產黨軍隊的建設顯得緊要而迫切,政治建設作為軍隊建設的“靈魂”和“核心”,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1937年8月1日,中央軍委總政治部在《關于新階段的部隊政治工作的決定》中指出,由于國內和平的實現,更由于華北事件加速了對日戰(zhàn)爭的爆發(fā),使紅軍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在這一新階段中,部隊政治工作的三條基本任務,其中一條是“提高部隊的軍事技術和戰(zhàn)術,提高指戰(zhàn)員的政治文化水平,迅速走上正規(guī)化的道路,并造就大批新的干部,使之適應于對日作戰(zhàn)的需要”[2]p3-4。8月6日,毛澤東在延安召開的陜甘寧邊區(qū)第一屆抗日動員體育運動大會閉幕詞中提出:“要努力學習軍事體育來武裝我們的手足,學習政治來武裝我們的頭腦?!盵2]p7由此可見,全面抗戰(zhàn)的開始使八路軍迎來了軍隊建設的新時期,在此期間軍隊的政治建設和軍事建設同樣重要。但是作為政治建設基礎的文化教育當時僅僅被認為是軍隊建設的輔助,蕭向榮一開始也持有這樣的觀點,然而隨著實際的文化教育工作的深入,他對文化教育重要性的認識經歷了從輔助地位到重要基礎地位的轉變。
抗戰(zhàn)初期,蕭向榮認為文化教育是提高政治教育的一把鑰匙,將文化教育放在了政治工作的輔助地位。全面抗戰(zhàn)初始,中央軍委將“提高指戰(zhàn)員的政治文化水平”作為抗日戰(zhàn)爭期間部隊的一項基本政治任務,蕭向榮在宣傳和教育工作中積極貫徹這一任務。他向指戰(zhàn)員們呼吁:“我們所處的環(huán)境不同了,我們有著一切的條件來提高我們的文化知識,而且也應當提高我們的文化知識?!盵3]他向指戰(zhàn)員們強調:“因為部隊的文化水平比較低,同時文化知識與軍事政治教育有密切的聯(lián)系,因此,我們需要進行文化教育。”[4]延安整風運動之前,蕭向榮相繼在《八路軍軍政雜志》《八路軍的文化教育工作》《八路軍與知識分子》等雜志上發(fā)表的文章向指戰(zhàn)員宣傳文化教育的重要性,然而這一時期蕭向榮所強調的文化教育的重要性,都是把文化教育擺在為政治教育、軍事教育服務上看待的,認為文化教育是政治教育的基礎,是提高政治水平的一把鑰匙。即使蕭向榮在某些論述中把文化教育與政治教育提到同等重要的地位,也都注明了他指的是在實施和注意的層面上同等重要。雖然蕭向榮全力貫徹總政治部的指示,但是他發(fā)現軍事建設和政治建設的許多方針的推行,由于指戰(zhàn)員文化水平偏低,在實施的過程中遇到很大困難。
蕭向榮開始對部隊的文化水平情況進行調查,了解真實情況后,他便著重強調文化教育的基礎性地位。1941年初,蕭向榮帶領軍委總政治部宣傳教育部干部教育科的同志,對所轄的部隊進行了一次調查研究。蕭向榮對轄區(qū)內警備一旅、第三五八旅和三五九旅干部戰(zhàn)士的文化程度進行了一次普遍調查。結果表明,戰(zhàn)士中文盲和半文盲占百分之七十六,排長中文盲和半文盲占百分之四十四,連級干部能看《解放日報》的占百分之五十九、不能看《解放日報》《部隊生活報》的占百分之二十九、不能看報紙的半文盲占百分之十二。在干部和戰(zhàn)士的總人數中,文盲和半文盲占著大多數[4]p144。因此,蕭向榮將部隊的教育工作由原來的以政治教育為主改為以文化教育為主。1941年底,蕭向榮在《把我們干部的文化程度提到高中以上水平》一文中,開篇就表明許多同志因為缺乏基本的文化知識,軍事政治一樣都灌不進去,不僅不能勝任工作,而且還阻礙了自己的進步。文中提出“文化知識是學習軍事政治的基礎,提高文化是探求及打開一切科學之門的鑰匙,因此,文化教育是一切教育之根本”[5]。在這篇文章中,蕭向榮首次表明了文化教育的基礎性地位,要求部隊中文化水平較低的干部都要以識字和學習文化為主。蕭向榮其后的《關于軍隊在職干部教育的問題》《把黨中央關于在職干部教育的決定實現于我軍在職干部的教育中》的文章,都著重指出當前部隊干部的文化水平太低,現階段應以文化學習為主。
正如八路軍政治部在《關于提高干部文化教育問題的決定》中指出的那樣,“提高文化是增進一切知識的鑰匙,了解初步的自然科學又成為學習軍事政治理論的必要基礎”[6]p195。識新字、學文化,是學習一切政治、軍事知識的基礎,蕭向榮對文化教育的重要性認識經歷了從輔助性地位到基礎性地位的轉變,他的這種轉變也帶動了中國共產黨對文化教育重要性認識的轉變,延安整風運動之后,中共開始花大力氣開展掃盲運動。
二、蕭向榮與文化教育工作的實施
1.明確文化教育的目標。1939年《新中華報》刊出毛澤東著名的“為消滅文盲而斗爭”的題詞[5]p119,為整個邊區(qū)的文化教育工作提出了確切的任務。蕭向榮在實施任務過程中,根據實際的情況,提出文化教育的任務是:消滅文盲和提高文化知識。這就明確了文化教育的目標不僅僅是要消滅文盲,還要相應地提高文化知識和水平。由于政治工作的慣性,在很長時間內,提高政治水平、政治理論、政治覺悟是一切文化教育的基本目標,這導致很多人認為提高文化水平和提高政治水平是一回事,甚至很多編寫教材的高級干部也將文化課本和政治課本合二為一。文化和政治不分家,給軍隊的建設造成了很多問題。所以蕭向榮明確提出文化教育的任務重點是消滅文盲,提高文化水平。這樣就使得文化學習不會因政治理論太深而使得初學者學之甚難,也不會讓政治教育因指戰(zhàn)員文化水平太低而不能深入。
2.因材施教進行文化教育。在文化教育的實施過程中,蕭向榮注意區(qū)分不同對象,因材施教。中共軍隊的政治教育工作,歷來注重因材施教,區(qū)分對象進行不同內容和目的的教育教學。黨內素以善做政治工作著稱的譚政,在土地革命戰(zhàn)爭時期就將政治教育分為對軍隊的無產階級教育和對群眾的擁軍教育兩種[7]。抗戰(zhàn)時期任抗日軍政大學教育長的羅瑞卿也指出,“教育的內容,更應當好好的考究,依據各級干部之程度不同而分別決定適合于各種程度之材料”[8]。蕭向榮在擔任軍委總政治部宣傳教育部部長期間,注意區(qū)分不同對象,分別提出了文化教育的不同目標、學習時間、學習內容和教材編輯要求。蕭向榮把文化教育的對象分為戰(zhàn)士和干部兩類,對這兩類教育對象提了不同的目標。就干部而言,他指出要把干部的文化程度提高到高中以上的水平;就戰(zhàn)士而言,他的要求則是提高識字率,提高士兵讀報寫日記的能力。在學習時間上,蕭向榮規(guī)定連排級的干部要組織每周學習一次,營團級的干部要組織兩周學習一次,師旅級的干部則主要以自習和座談會為主,不規(guī)定具體的學習時間。在內容上,蕭向榮根據戰(zhàn)士文化水平的程度將之分為甲乙丙三組來進行分組學習(甲組是能寫日記、能看懂普通文件的,乙組是能認識50字以上的,丙組是認識50字以下的),不同的組別有不同學習內容——甲組以學寫日記、寫信為主;乙丙組以認識生字為主,逐漸教以句法的運用和作文、信件的寫法。對于干部,蕭向榮認為干部的文化教育不需要采用上課的形式,而是采用自習看書、看報、寫信、記日記的方式,依靠干部的自覺來進行文化學習。在教材的編輯方面,蕭向榮提出戰(zhàn)士的教材內容要有一個由淺入深的遞進,先編輯涵蓋軍隊生活各方面的入伍情況,到涵蓋抗戰(zhàn)政策、中日問題的初級政治課本,再編輯以中國革命運動史和社會科學常識為中心內容的高級政治課本;干部的教材編輯要求,以連排為一級、營團為一級、師旅為一級,根據這三個級別干部的文化水平,編輯以中國問題、統(tǒng)一戰(zhàn)線、三民主義、政治經濟學到馬列主義哲學為內容的深淺不一的教材。
3.循序漸進推行文化教育。不同于部隊中一些認為文化教育可以在短時間內取得大進步的認識,蕭向榮主張文化學習要逐步提高。蕭向榮提出“學習文化是需要長期的、經常的,并不是一個突擊或者一年二年就可以成功的,同時學習文化應該按部就班的學,由初級而中級而高級,一步一步前進,不應有好高騖遠、越級跳過的精神”[5]。同時還在具體怎么逐步提高的層面上教以學習方法。他要求戰(zhàn)士學習文化的時間為每周5天,動員戰(zhàn)士采用自習的方式來鞏固所學到的生字、算術和歷史文化知識,教育他們用逐步積累的學習方法來達到文化上的提高。面對部隊中干部學習時間較少、組織及實施教育的能力較弱、自修能力也很缺乏的情況,蕭向榮有針對性地提出了輪訓制度,“輪訓制度的好處就是使各級干部大約在一年之內能輪到一次,有一個固定的學習時間,這一個時間的學習差不多就可以等于不脫離工作的一年學習”[9]。另外,蕭向榮根據文化水平的高低,將干部分為三級,對這三級對象的要求也有一個由低到高的過程。誠如羅瑞卿所說:“按干部的文化水平(而不是按軍職),一般的可以分成三級,將不能看不能寫的編為初級,稍能看稍能寫的編為中級,相當于初中程度的編為高級。如有一字不識或者年齡較大、進步很慢的干部,則可以另外編班,或叫做預備班,在一定的時間內,專以認識字為主,大約經過半年之后,才編入初級班,照初級班的課程進行,但進度可較普通的初級班慢些?!盵8]以這三級分類為基礎,蕭向榮分別提出各級的學習目標,把初級班的文化教育完成至相當于高小畢業(yè)的程度,把中級班的文化教育完成至相當于初中畢業(yè)的程度,把高級班的文化教育完成至相當于高中畢業(yè)的程度。
三、蕭向榮與錯誤觀念的斗爭
抗戰(zhàn)時期,軍隊以作戰(zhàn)為主要任務,文化教育被忽視,許多干部和戰(zhàn)士對文化教育持輕視的態(tài)度,甚至還錯誤地認為文化教育就是識字教育。蕭向榮積極地同這些觀念進行斗爭?!八麄儙еp鄙的口吻說:‘嚇,我們還要學習這個!”[3]“沒有文化知識,我過去還不是打了十年仗?我現在還不是一樣當了干部?”[8]對這些錯誤觀念,蕭向榮通過多種途徑與之進行了斗爭。
首先,蕭向榮利用在宣傳部工作的優(yōu)勢,公開發(fā)表文章對有關文化教育的錯誤觀念進行反駁。作為中共中央軍委總政治部宣傳教育部部長、《八路軍軍政雜志》的主編,蕭向榮的許多文章都是公開發(fā)表在報紙、雜志上的,他的正確觀點本身就是對輕視、誤解文化教育觀點的批判,同時也是對這種錯誤認識的一種正確引導?!坝行┩景盐幕逃闯蓛H僅是識字的教育,甚至把認識五十字或一百字作為消滅文盲的標準,這是不妥當的。識字教育自然是文化教育的主要內容,但不能包括文化教育的全部,文化教育除識字以外,還有算術、自然常識,以及普通一般的常識等等?!盵3]“在文化的教育上,我們有些同志中還存在著某些不正確的認識,如認為文化教育是不太重要的,或多或少抱著輕視的心理,或者認為文化教育僅僅是識字的教育,忽視文化知識(科學的知識、地理歷史的知識、算術知識等)的意義”[3]。蕭向榮的文章貼近群眾,他曾在《把我們干部的文化程度提到高中以上的水平》一文中對指戰(zhàn)員進行引導和教育:“戰(zhàn)爭是向前發(fā)展的,技術與裝備是一天一天進步的,因此,我們的知識也要一步一步提高,才能適應于目前及今后的環(huán)境和需要。比方:我們過去和今天的主要武器是步槍機關槍,難道我們不想明天、將來有大炮、飛機、坦克嗎?難道我們今天不應該準備掌握這些技術的基本知識嗎?”[5]“過去曾有同志反對讀書,反對背誦,以為這是‘讀死書,甚至以為這是‘八股方式,其實這種意見是不對的。‘讀死書和‘八股方式,僅僅只是要求對書本背誦得嫻熟,而不是求其懂得解釋,更不是求其靈活運用,這是不對的,但并不是錯在讀書和背誦。”[5]通過報紙雜志的公開宣傳,蕭向榮對輕視文化學習的批判得到了廣泛的傳播和認可,對部隊中的錯誤觀念進行了正確引導。
不僅如此,蕭向榮還編寫教材,為文化教育的內容提供權威參考。蕭向榮長期負責部隊的宣傳工作,他的日常工作不僅包括寫報道、作形勢報告,還包括給部隊指戰(zhàn)員編寫教材。蕭向榮早期編寫的教材傾向于識字和基本常識,這樣的課本有《紅軍識字課本》《紅軍戰(zhàn)士課本》《共產兒童讀本》等。其中《共產兒童讀本》主要是為了幫助兒童和不識字的成年人,共分八冊,前四冊《常識概要》《蘇維埃政權》等是學生用書,后四冊《國文教學法》《農業(yè)常識》《地理常識》《理化常識》為教師用書。《共產兒童讀本》叢書不僅包括了識字教育,還包括了蕭向榮一直強調的自然常識、史地知識。這個教材在抗戰(zhàn)時期發(fā)行不僅為文化教育學習提供了文本參考,而且以教材的分冊教育了廣大指戰(zhàn)員,除了識字以外,還能學到很多重要知識。為了在提高文化知識的基礎上進一步提高部隊的政治水平,蕭向榮還以《論持久戰(zhàn)》、中國共產黨的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政策和中國革命的基本問題為中心,編寫了一套《抗日戰(zhàn)士政治課本》,毛澤東還親自做了《抗日戰(zhàn)士課本》的審定工作,并寫下了表揚蕭向榮的紙條[6]p130?!犊谷諔?zhàn)士課本》的主要內容密切聯(lián)系斗爭與實際,將深刻的革命道理詮釋得通俗易懂,在學習政治理論的同時還可兼學文化,深受廣大干部、戰(zhàn)士的歡迎。在抗戰(zhàn)時期書籍資料嚴重缺乏的情況下,以蕭向榮為代表的黨政政治工作者們通過自己的努力編寫教材,為文化教育實施提供了學習和傳播所必需的文本載體,同時也以其權威性有力駁斥了部隊中存在的對文化教育的陋識和誤識。
除了通過公開宣傳和教材編寫的方式進行文化教育外,蕭向榮還通過在部隊中樹立榜樣示范、宣傳隊演出等指戰(zhàn)員們喜聞樂見的方式進行文化教育,一方面糾正部隊的對文化教育不正確的認識,另一方面?zhèn)鞑フ_的文化教育思想。
結語
不識字和無知識,絕不是共產黨員和八路軍的光榮,而且如果一個人不識字和無知識,便不能成為共產黨和八路軍的很好的干部。正是抱有這樣的觀念,蕭向榮在抗戰(zhàn)期間一直致力于八路軍文化水平的提高,他的努力有所收獲?!坝羞@樣一個例子,某團的指戰(zhàn)員,營以上干部平均每人認識1154個字,戰(zhàn)士中有百分之五十一點六的人認識了500字到1000字,在墻報上寫文章已成為普遍的現象。部隊識字率的提高,推動了部隊文化教育工作的開展,提高了全體指戰(zhàn)員的政治覺悟與政治認識,使他們懂得了為什么而抗戰(zhàn),懂得了這個抗戰(zhàn)與本階級有什么關系,還使他們懂得了抗戰(zhàn)的前途。同時,文化教育還鍛煉了指戰(zhàn)員們對民族解放事業(yè)的無限忠誠,使其了解個人利益應該服從革命利益,從而鞏固了部隊,提高了部隊的戰(zhàn)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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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陳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