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論《秋海棠》在20世紀(jì)40年代的媒介傳播

石盛芳

(西華師范大學(xué) 文學(xué)院，四川 南充 63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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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秋海棠》在20世紀(jì)40年代的媒介傳播

石盛芳

(西華師范大學(xué) 文學(xué)院，四川 南充 637000)

20世紀(jì)40年代，《秋海棠》在整個淪陷區(qū)引起巨大反響，繼《申報》上連載后，被移植為其它劇種，如滬劇、話劇以及越劇，甚至被改編為電影，搬上銀幕。如此盛況堪比當(dāng)年張恨水的《啼笑因緣》。造成這種連鎖反應(yīng)的原因除了《秋海棠》這部小說本身優(yōu)秀外，滬劇、話劇、越劇以及電影這幾種藝術(shù)形式對于《秋海棠》的傳播亦是起了一定的推介作用。

《秋海棠》；《春秋》；媒介；推介

20世紀(jì)40年代中國社會的言情通俗小說，若是以單部作品論，最為轟動的，無疑是秦瘦鷗1941年開始連載于《申報》副刊《春秋》的《秋海棠》。張贛生稱之為“民國南方通俗小說的壓卷之作”[1]，顧正秋在回憶黃桂秋時，稱那是一股“秋海棠旋風(fēng)”[2]。即使后來周瘦鵑寫了一本《新秋海棠》，并又由中旅劇團(tuán)在綠寶劇場公演，那也是盛極一時?！肚锖Ｌ摹吩诋?dāng)時引起的反響可謂是巨大的，它還被譽(yù)為“民國第一悲劇”、“民國第一言情小說”。為什么《秋海棠》會取得如此大的成效，造成萬人空巷的景象。除了作品內(nèi)容本身好，符合當(dāng)時的社會環(huán)境，感染了一大批市民讀者之外，又有哪些因素促成了它的成功？本文就媒介的角度來分析《秋海棠》在20世紀(jì)40年代的傳播。

一、《秋海棠》與《申報》的副刊《春秋》

《秋海棠》的成功問世，是經(jīng)歷了多年的浮沉，才最終得以在《申報》的文藝副刊《春秋》上連載，與讀者見面。據(jù)秦瘦鷗在《〈秋海棠〉的移植》中所追述：“中華民國二十六年四月，作者以過去十余年內(nèi)自己所看到，聽到，以及熟知的(甲)軍閥的荒淫史，(乙)平劇伶人的私生活為題材，通過‘小說反映現(xiàn)實(shí)’的原理，構(gòu)成《秋海棠》全書小意。二十六年七月，在上海愛多亞路大公報館二樓與胡政之先生會晤，商討《大公報》副刊發(fā)表《秋海棠》事，胡先生因事匆匆北行，接著就是‘八一三’事變的爆發(fā)，這件事便無法再談，寫作的計劃也就擱下?！庇纱丝梢姡厥蔸t早就有計劃寫這樣一個故事，并預(yù)計發(fā)表在《大公報》副刊上，只是因?yàn)閼?zhàn)亂而擱置。后來“三十年一月，因《申報》編輯周瘦鵑的約寫長篇小說，便決定實(shí)行原計劃，正式著手寫《秋海棠》”；“三十年二月至同年十二月，連續(xù)在《申報》副刊‘春秋’欄目發(fā)表，全書分為十七節(jié)。”[3]215

《秋海棠》在《申報》上連載的情況，堪比20世紀(jì)30年代張恨水的《啼笑因緣》在《新聞報·快活林》上連載的盛況。它們所引起的連鎖反應(yīng)亦是如此相似，都是立刻出版單行本，并被移植為其它的劇種，還被搬上銀幕?！肚锖Ｌ摹匪鸬倪B鎖反應(yīng)，在豐富了其它劇種以及發(fā)展了中國電影產(chǎn)業(yè)的同時，這些劇種，如滬劇、越劇，還有電影，甚至《申報》，它們?yōu)椤肚锖Ｌ摹纺茉?0世紀(jì)40年代“以一篇作品壓倒全場”起到一定的促進(jìn)作用。

《秋海棠》能夠與讀者見面，《申報》起了一定的橋梁作用。當(dāng)然《大公報》沒有刊載《秋海棠》，而《申報》得以連載，也不代表其它的報紙雜志就不會選擇刊載，也并不代表《秋海棠》會石沉大海，不為讀者知曉。但是，在這樣一個連載的過程中，我們可以看見一份報紙，一份雜志所起的媒介作用，同時一份雜志的威望對于作品的成功與否，也有一定的影響。據(jù)記載，“《申報》是我國近代發(fā)行時間最長、社會影響最大的一份報紙。1872年(清同治十一年)創(chuàng)辦于上海，至1949年5月在上海?？瑲v時77年。”[4]《申報》的副刊《春秋》則是后來史量才在《申報》的基礎(chǔ)上，另辟的一文藝副刊，由周瘦鵑主編，于1933年1月10日創(chuàng)刊?！洞呵铩吩诋?dāng)時的影響力也逐漸擴(kuò)大，為《春秋》撰稿的作家群，還是以前期《自由談》的鴛鴦蝴蝶派名家為主，如周瘦鵑、張恨水、包天笑、孫了紅等。戰(zhàn)亂造成《申報》一度?？?938年10月10日，《春秋》隨《申報》一起復(fù)刊。復(fù)刊后，此時《春秋》已另有人編輯，只能讓前來復(fù)職的周瘦鵑編輯《兒童周刊》和《衣食住行》。但周瘦鵑仍在《春秋》上編發(fā)一些作品，如1940年連載于《春秋》的包天笑的《雨過天青》就是由周瘦鵑編發(fā)。周瘦鵑特別惜才，在秦瘦鷗初入文壇時，對其的作品就贊譽(yù)有加，大力推薦當(dāng)時并不出名的秦瘦鷗的翻譯作品。當(dāng)時能在《申報》上連載小說，非要是名作家的著譯不可，而秦瘦鷗在當(dāng)時并不出名。最終秦瘦鷗翻譯的《御香縹緲錄》于1934年4月中旬起在《申報》的副刊《春秋》上連載。“最初刊登時，編輯部同仁還有人認(rèn)為秦瘦鷗不是小說名家，貿(mào)然刊出這樣一篇長稿，有損《申報》報格。不料連登二十天以上，讀者的反應(yīng)良好，紛紛到報館來補(bǔ)報，發(fā)行部、廣告部都向報館當(dāng)局反映，最好能從每天刊載一千字，擴(kuò)展到一千五百字左右，從此秦瘦鷗三字，一舉成名。”[5]而后來連載在《春秋》上的《秋海棠》更使秦瘦鷗在中國現(xiàn)代文學(xué)史上占據(jù)一席之地。

《秋海棠》成功的背后，有一架橋梁，是《春秋》；還有一個伯樂，那就是周瘦鵑?！洞呵铩纷鳛椤渡陥蟆返母笨男再|(zhì)首先是一份報紙，其次才能打上“綜合性文藝”的標(biāo)簽?！皥蠹埵且环N群體的自白形式，它提供群體參與的機(jī)會。報紙可以給事件抹上一層偏見的色彩，因?yàn)樗瓤梢越栌檬录部梢酝耆唤栌檬录?，然而，正是由于許多新聞和事件并列于報端使公眾每天耳濡目染，才使報紙具有令人感興趣的多重性的廣闊范圍。”[6]234報紙作為一種媒介，連接著讀者與作品、作品與作者。作為當(dāng)時影響力很大的《申報》，自然是受到群眾的關(guān)注，而通俗文學(xué)一直與市民階層關(guān)系密切，視“讀者”為生存的血液。故此，作為媒介的《春秋》刊載《秋海棠》，使之能夠出現(xiàn)在大眾的眼里，《春秋》的作用是不能忽視的。

周瘦鵑作為《春秋》的編輯，對于《秋海棠》面世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在秦瘦鷗尚未出名時，周瘦鵑能力排眾議，力推秦瘦鷗的翻譯之作《御香縹緲錄》，就足見他高明之處。而20世紀(jì)40年代初，秦瘦鷗早就蜚聲文壇，再次刊登他的作品也就要相對容易得多。周瘦鵑向秦瘦鷗邀稿時，收到了秦瘦鷗的三篇故事梗概，并選擇了其中的一個。這一個就是后來引起巨大反響的《秋海棠》?？梢姡苁甍N目光如炬。作為一個編輯，其作用，或許沒有報紙那么直接，但是對于“媒介的內(nèi)容”卻起著重要的作用，也相當(dāng)于一個間接性的媒介。埃斯卡爾皮在其《文學(xué)社會學(xué)》“發(fā)行”一章就論述了出版活動中出版者的重要性，他認(rèn)為：“我們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可以把出版者的作用比作助產(chǎn)士的作用：出版者雖不構(gòu)成生命的起源，也不是生命的孕育者和提供者，但沒有他，一部構(gòu)思好了的、并已脫稿的作品就不能真正作為作品而存在?！盵7]1942年7月上海金城圖書公司出版單行本。以及后來的多次再版，都說明了一個出版者之于作品的重要意義：助產(chǎn)士的作用。

二、《秋海棠》移植為其它劇種以及改編成電影

《秋海棠》的問世，掀起了一股“秋海棠旋風(fēng)”。當(dāng)小說在《申報》上連載完之后，《秋海棠》不僅出版單行本，數(shù)次再版，而且還被移植為其它的劇種，如滬劇、話劇、越劇以及彈詞。并于1943年12月23日，電影版的《秋海棠》在上海大光明、南京以及大上海三個電影院同時首映。

首先來看《秋海棠》被移植為其它劇種的情況。《秋海棠》最先被搬上舞臺的是滬劇的舞臺，據(jù)秦瘦鷗在《戲迷自傳》中所述：“1942年6月8日，文濱劇團(tuán)在大中華劇場首演此劇，搶在了上海藝術(shù)團(tuán)尚未排演完成的話劇《秋海棠》前面。[8]”話劇版的《秋海棠》于1942年12月24日在上?？柕莿龉?，由費(fèi)穆、顧仲彝、黃佐臨共同導(dǎo)演，石揮飾演秋海棠。關(guān)于話劇的演出情況，在《關(guān)于〈秋海棠〉的移植》一文中，秦瘦鷗有詳細(xì)交代，他說：“三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四日至三十二年五月十一日，由本人及顧仲彝先生共同努力，將本書改編為舞臺劇本，由費(fèi)穆、黃佐臨先生聯(lián)合導(dǎo)演，交與上海藝術(shù)劇團(tuán)在派克路卡爾登大劇院演出，歷時凡四月又半，共演一百五十場，參加演出的演員有石揮、喬奇、英子、沈敏、張伐、穆宏、史原、嚴(yán)斐、白文等?！盵3]215話劇版的《秋海棠》在4個多月期間，一共演出150多場，相當(dāng)于每天至少演出一場，足見《秋海棠》在當(dāng)時受歡迎的程度是多么大。據(jù)陳存仁在《抗戰(zhàn)時代生活史》中記載：照卡爾登普通售座的常例，預(yù)售票三天為限，但是《秋海棠》上演之后，天天掛出一塊牌子，寫著今、明、后三天滿座，這種盛況，真是向所未見。[9]甚至后來《秋海棠》停演之后，還有一些人想看這本戲，就舉行一次票友客串性演出。這次客串性演出也是座無虛席。1946年，《秋海棠》又搬上越劇的大舞臺，由尹桂芳、戚雅仙、竺水招聯(lián)袂在九星大戲院演出，引起了反響和轟動。

從滬劇、話劇到越劇，《秋海棠》的移植是十分成功的。由于當(dāng)時敵偽對于劇本的檢查較書報更為嚴(yán)格，所以在舞臺上演出的《秋海棠》，其內(nèi)容較之小說是很單薄的，完全成了一出戀愛悲劇。但是這也并不妨礙《秋海棠》形成戲劇的繁盛，尤其是成為話劇史上最特殊的篇章。滬劇、話劇、越劇之于《秋海棠》而言，就是一種傳播的形式。在這里，內(nèi)容和形式是相互作用的，內(nèi)容既促使了形式的發(fā)展，形式反過來也促進(jìn)了內(nèi)容的傳播。張愛玲在其散文《洋人看京戲及其他》提到《秋海棠》時，如此說道：“《秋海棠》一劇風(fēng)魔了全上海，不能不歸功于故事里京戲氣氛的濃。緊跟著《秋海棠》的空前成功，同時有五六出話劇以平劇的穿插為號召。[10]”從這段話里，不僅可以看出《秋海棠》當(dāng)時的盛況，也可見話劇這種形式對于《秋海棠》的影響。張愛玲認(rèn)為，話劇版《秋海棠》的成功是與其穿插了平劇有關(guān)。不能否認(rèn)有這個原因，但是這也恰恰證明了形式之于內(nèi)容的作用是很大的。

1942年12月23日，馬徐維邦所編導(dǎo)的《秋海棠》影片攝制完成，在上海大光明、南京以及大上海三所電影院同時開映，至1943年1月29日停止，總共放映100余場。“自1905年《定軍山》拍攝成功，‘電影’這一綜合藝術(shù)在中國得到了長足的發(fā)展，大眾文化與商業(yè)屬性的融合，使電影不斷散發(fā)迷人光芒。”[11]但是20世紀(jì)40年代中國的電影市場是十分蕭條的，而且作為淪陷區(qū)的上海，其電影市場受到日軍的控制。日軍入侵上海之前，上海電影院主要放映的一直是美國電影?！肮聧u淪陷”之后，電影產(chǎn)業(yè)繼報刊書籍之后受到?jīng)_擊?！?941年12月8日，日軍占領(lǐng)租借的當(dāng)天，日方的中華電影(社長川喜多長政)便接收了由日本軍部強(qiáng)行軍管的八家美國電影發(fā)行公司及六家一流電影的經(jīng)營權(quán)(除大華一家為中國人經(jīng)營外，其余均屬美國)。而這一行動是蓄謀已久的。”[12]日本對上海電影產(chǎn)業(yè)的入侵，直接導(dǎo)致國產(chǎn)片在上海地位的淪喪。而在1942年末至1943年初這個階段，電影版《秋海棠》在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內(nèi)，放映場次多達(dá)100余場。足見《秋海棠》的魅力之大。同時也說明了“電影”這一形式所帶來的沖擊。

麥克盧漢在《理解媒介：論人的延伸》一書中對“電影”這一媒介做如此分析：電影不僅是機(jī)械主義的最高表現(xiàn)，而且它提供的是魔力四溢的消費(fèi)品即夢幻，乍一看這似乎是矛盾的。電影給窮人提供了財富和權(quán)力的角色，這超乎窮人的夢想。而且“作為一種形式，電影最圓滿地實(shí)現(xiàn)了印刷術(shù)那種分割方法的巨大潛力?！盵6]“電影”這一形式帶給觀眾的沖擊是強(qiáng)烈的?！肚锖Ｌ摹返墓适卤揪腿〔挠谡鎸?shí)的故事，一則20年代天津某軍閥殺害戲子的新聞。十余載的醞釀，最終于1941年發(fā)表。小說里面深刻的社會控訴喚起了民眾的悲憤之情。秦瘦鷗就《秋海棠》的寫作作過簡單的介紹，他說：作者從環(huán)境上得到覺悟，無論如何不該讓這一部所謂“長篇創(chuàng)作(？)跟時代離得太遠(yuǎn)，因此決定再在原有的主題以外加上另一種專為鼓勵并慰勉淪陷區(qū)同胞的意義進(jìn)去。那就是把《秋海棠》寫成這個中華民族性格底影子?！盵3]216從文字上，張弛有度的情節(jié)以及深淺適宜的思想，就使作品贏得了廣泛的讀者。而“電影”這種形式，它儲存和傳遞了大量的信息?！八蚕⒅g表現(xiàn)的由許多形體組成的風(fēng)景，需要幾頁散文才能描繪出來?！薄跋喾?，作家卻沒有辦法用囫圇一團(tuán)或完形整體的形式，將大量的細(xì)節(jié)奉獻(xiàn)給讀者。”[6]3281943年拍攝的《秋海棠》盡管還只是部黑白電影，但是影片把《秋海棠》小說中許多僅以文字描述出來的畫面，真切地展現(xiàn)在觀眾的面前，引起觀眾的共鳴。這種視覺上的沖擊帶來的不只是一層漣漪，而是迭起的波濤。

三、總結(jié)

從紙質(zhì)版的小說連載到舞臺和銀幕上的演出，從靜態(tài)到動態(tài)，這樣一個轉(zhuǎn)化的過程，《秋海棠》是成功的，它不僅成為舊派言情小說的里程碑之一，更是如一股旋風(fēng)，席卷了整個上海?！?942年2月，上海金蕾煙公司更推出‘秋海棠’牌的香煙，配‘羅湘綺’打火機(jī)，廣告詞‘秋海棠煙味芬芳，羅湘綺旖旎風(fēng)光’。由上海先施、永安、新新、麗華等七大百貨公司同時銷售，從物質(zhì)層面將‘秋海棠’引入人們的日常生活?！盵13]“秋海棠”已經(jīng)從生活層面侵入人們的生活，這不僅因?yàn)椤肚锖Ｌ摹愤@部小說本身的精彩，還有一層因素，那就是各個劇種的移植以及電影的改編。

不同的形式所起的效果是不同的，《申報》上連載的《秋海棠》讓人至情之深；舞臺上的《秋海棠》讓人感同身受；銀幕上的《秋海棠》讓人義憤填膺。但是不同的形式所演繹出的不同感覺的《秋海棠》，讓《秋海棠》在整個淪陷區(qū)甚至全國都聲名遠(yuǎn)播。麥克盧漢認(rèn)為：“媒介雜交釋放出來的新的力量和能量，正如原子裂變和聚變要釋放巨大的核能一樣?！盵5]67雖然《秋海棠》的傳播沒有讓話劇與越劇，電影與滬劇這樣雜交，但是在話劇里面插入平劇這一簡單的舉動，就已造成很大的轟動。總而言之，《秋海棠》在20世紀(jì)40年代的成功傳播，是離不開這些媒介的作用的。

[1]張贛生. 民間通俗小說論稿[M]. 重慶:重慶出版社, 1991:155.

[2]季季. 休戀逝水——顧正秋回憶錄[M]. 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 1996:82.

[3]周瘦鵑. 新秋海棠[M]. 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 1989:215.

[4]白壽彝總主編. 中國通史(第12卷近代后編:全兩冊)[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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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陳存仁. 抗戰(zhàn)時代生活史[M].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1:247.

[10]張愛玲. 流言[M]. 北京: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2012:7.

[11]胡敏. 秦瘦鷗《秋海棠》的版本研究及其傳播與改編[D]. 蘇州:蘇州大學(xué), 2013:57.

[12]邵迎建. 張愛玲《秋海棠》及其它——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J]. 書城, 2005, (12):38.

[13]邵迎建. 張愛玲《秋海棠》及其它——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J]. 書城, 2005, (12):35.

編輯：魯彥琪

Try to Talk about Begonia Medium of Communication in the 1940s

SHI Shengfang

(School of Literature , We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Nanchong Sichuan 637000, China)

In the 1940s,Begoniawhich caused greate repercussions in the occupied area, transplanted to other operas, such as as Shai Hai opera, drama and ShaoXing opera, and even adapted for film, after seried on the Shen Bao. So pomp as that of Zhang Henshui’s novelSmilecrowKarma. What’s the reason for such a reaction? The main reason is thatBegoniaitself is outstanding. But these art forms is also played a promotional role in the spreading ofBegonia.

Begonia;theSpringandAutumnAnnals; medium; promoting

10.3969/j.issn.1672-0539.2017.01.019

2016-05-15

石盛芳(1991-)，女，湖北恩施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國現(xiàn)當(dāng)代文學(xué)。

I207.42

A

1672-0539(2017)01-009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