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縣取消強制免疫后發(fā)生小反芻獸疫的定性風險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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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福建省動物疫病預防控制中心，福建福州 350003；2.中國動物衛(wèi)生與流行病學研究中心，山東青島 266032；3. 廣州市動物衛(wèi)生監(jiān)督所，廣東廣州 510440）

某縣取消強制免疫后發(fā)生小反芻獸疫的定性風險評估

李中華1，劉華雷2，張海明3，嚴乾臨1

（1.福建省動物疫病預防控制中心，福建福州 350003；2.中國動物衛(wèi)生與流行病學研究中心，山東青島 266032；3. 廣州市動物衛(wèi)生監(jiān)督所，廣東廣州 510440）

小反芻獸疫是世界動物衛(wèi)生組織（OIE）法定報告動物疫病，也是全球計劃根除的動物疫病，我國擬在2016—2020年間根除該疫病。通過對危害的識別、風險框架的確定、路徑風險的分層分析，對某縣退出小反芻獸疫免疫開展了定性風險評估。初步確定該縣取消小反芻獸疫強制免疫后，2017年再次發(fā)生小反芻獸疫的風險為中級。在風險管理上，提出了該縣應繼續(xù)加強小反芻獸疫免疫、強化檢疫監(jiān)管、加強宣傳、提高養(yǎng)殖戶生物安全管理水平、改善疫病撲殺補償機制、激勵基層獸醫(yī)工作者和養(yǎng)殖戶參與疫病防控的積極性等建議。

小反芻獸疫；山羊；取消免疫；定性風險評估。

小反芻獸疫（PPR）是小反芻動物感染小反芻獸病毒（PPRV）導致的烈性、接觸性傳染病，主要流行于非洲的赤道到撒哈拉地區(qū)、大部分中東國家，以及印度、尼泊爾、塔吉克斯坦等亞洲國家，2014年在我國大面積暴發(fā)，導致羊養(yǎng)殖產(chǎn)業(yè)損失慘重[1-2]。

2015年某縣所在省提出PPR消滅實施方案，要求在2016年完成本行政區(qū)域內的PPR狀況評估。該縣擬在本區(qū)開展退出免疫的風險評估，根據(jù)評估結果，逐步退出強制免疫，爭取到2018年達到PPR非免疫無疫區(qū)標準[2]。

為推動PPR消滅方案的實施，對該縣取消PPR強制免疫后，2017年發(fā)生PPR的可能性進行風險評估，并提出風險管理措施及建議。

1 材料與方法

1.1風險評估問題的確定

對該縣2017年取消PPR強制免疫后是否再次發(fā)生疫情的可能性進行評估。因疫病風險評估分為傳入、暴露及后果評估，需要分解成小的問題進行分析。

1.2危害的識別和確認

對本研究的危害因子，即病原PPRV的生物學特征，以及可攜帶PPRV的動物、動物產(chǎn)品及其它相關因素開展確認。

1.3風險過程和路徑

針對以上分解確定的風險評估問題，明確相應的風險分析路徑。

1.4資料收集

通過參考文獻，明確病原及其生物學特征、感染宿主、流行特征，從而確定危害因素。通過官方數(shù)據(jù)及參考文獻，了解縣外的PPR發(fā)生情況。通過問卷調查，了解該縣羊養(yǎng)殖情況、羊引入情況、羊只來源、疫病發(fā)生情況、養(yǎng)殖人員對該疫病的認識、疫病控制水平等。

1.5風險評估

根據(jù)世界動物衛(wèi)生組織（OIE）風險評估模型，按照傳入評估、暴露評估、后果評估等步驟，根據(jù)不同情況下風險分析的情景樹，對疫病擴散、防控措施失效等情況發(fā)生的可能性、不確定性、后果嚴重性，逐步進行定性分析，在條件許可情況下，開展定量分析[3]。

1.6風險管理

根據(jù)風險評估結果，提出建設性的風險管理措施及建議。

2 結果

2.1風險問題的確定

本次風險分析的問題是：該縣現(xiàn)無PPR疫情，如果取消強制免疫，在引進外來動物及動物產(chǎn)品情況下，2017年發(fā)生該病的可能性。

根據(jù)外來動物及其來源，本次風險來源可以分為國內和國外。由于該縣外貿服務業(yè)剛剛起步，從國外引入動物及其產(chǎn)品的情況幾乎沒有，近期內也不會有大的改變，其風險可以忽略不計。因此風險問題僅考慮引入國內動物及其產(chǎn)品的情況，即該縣如果取消強制免疫，那么從國內引入動物及其產(chǎn)品，在2017年發(fā)生PPR的可能性。

2.2危害的識別與確認

2.2.1PPRV病原學及生物學特征。本研究的危害僅有1種，即PPRV。PPRV屬副黏病毒科（Paramyxoviridae）麻疹病毒屬（Morbillivirus），存在1個血清型。該病毒對熱敏感，56 ℃在血液、脾臟、淋巴腺內的半衰期為 5 min，70 ℃以上可迅速被滅活，在4 ℃ pH7.2～7.9時比較穩(wěn)定。攜帶病毒的活羊、污染病毒的羊動物產(chǎn)品（羊肉、羊皮、羊毛）、發(fā)病羊是主要傳染源，被病毒污染的飼草、墊料、水源等也可為傳染源[1-2，4]。

2.2.2PPR臨床特征。PPR的臨床癥狀以發(fā)熱、口炎、腹瀉、肺炎為主要特征，發(fā)病率高達100%，嚴重暴發(fā)時病死率可高達100%。該病一年四季均可發(fā)生，在多雨、干燥、寒冷季節(jié)多發(fā)。該病潛伏期一般為4～6天，最長潛伏期為21天[1-2，4]。該病多見于綿羊和山羊，以山羊最為嚴重，綿羊偶然有嚴重病例。一般認為羊恢復后不會成為慢性攜帶病原者，但在感染后的潛伏期內可能傳播該病。病毒可存在于精液及胚胎中，經(jīng)人工授精或胚移植傳染，感染母羊可經(jīng)乳汁傳染給羔羊。此外，普遍認為牛感染PPRV后呈亞臨床感染，但在較差條件下，可以產(chǎn)生感染病變，臨床癥狀同牛瘟。駱駝可以發(fā)生PPR 的地方性流行；豬可被實驗性感染；在瞪羚羊、野山羊、長角大羚羊、東方盤羊等野生動物中，也有的臨床病例死亡的報道，美洲白尾鹿可以實驗性感染[3-4]。

2.2.3PPR流行病學特征。2007年以前，PPR主要流行于非洲赤道到撒哈拉地區(qū)、大部分中東國家，以及與我國接壤的印度、尼泊爾、塔吉克斯坦等亞洲國家。2007年，PPR從南亞傳入我國西藏；2013年12月由中亞傳入我國新疆。2014年4月，PPR在我國大面積暴發(fā)，疫情波及22個?。ㄗ灾螀^(qū)、直轄市）。2014年4月，我國開始在PPR暴發(fā)的省份開展強制免疫。該病是OIE法定報告動物疫病，也是全球計劃根除的動物疫病，我國將其列為一類動物疫病[2]。關于PPR的公共衛(wèi)生意義，至今尚未有人感染本病的報道[4]。

2.2.4國家和地方動物疫病控制措施。為及時有效預防、控制和撲滅PPR，我國制定了PPR防治技術規(guī)范、應急預案、消毒規(guī)范等，在疫情省份實行強制免疫。我國對PPR發(fā)病群體，采取全群撲殺、對周邊健康群體采取緊急免疫、限制免疫地區(qū)向非免疫地區(qū)輸送活羊等措施（免疫地區(qū)活羊必須經(jīng)過嚴格實驗室檢驗，確認無疫，才能獲得調運檢疫證明）[2]。反轉錄聚合酶鏈式反應（RT-PCR）是國家防治技術規(guī)范中推薦的PPR確診方法。

2.2.5某縣動物疫病控制措施及疫病流行情況。2014年PPR隨非法調運羊只傳入該縣，后被迅速撲滅；2015年4—7月再次隨羊的非法調運引入并擴散。2015年5月，該縣開展了羊PPR強制免疫，免疫覆蓋面預計在50%左右，未再監(jiān)測到PPRV。該縣羊的調運按照國家政策執(zhí)行，但部分羊存在經(jīng)非法渠道引入、不主動檢疫或虛開檢疫證等情況。對于經(jīng)非法渠道調入的動物及其產(chǎn)品，官方?jīng)]有實行嚴格的監(jiān)督執(zhí)法措施，僅在屠宰環(huán)節(jié)開展驗證工作，其它環(huán)節(jié)均未設置相關驗證，導致非法引入的動物及其產(chǎn)品比較容易進入養(yǎng)殖場。

2.2.6某縣地理特征及羊的養(yǎng)殖情況。該縣為東部沿海的一個海島縣，與外界僅一橋相連，下設15個鄉(xiāng)鎮(zhèn)，周邊擁有100多個島嶼，人口40萬，面積390平方千米。該縣氣候夏長冬短，溫熱濕潤，旱雨季節(jié)分明，季風明顯。該縣沒有種羊場，羊的品種以本地繁殖的黑山羊和外地引入的波爾山羊為主。因羊的繁殖率較低，該縣主要從外地引入種羊飼養(yǎng)。全縣共有養(yǎng)羊戶144戶，共養(yǎng)殖羊8 000只左右，其中大型羊場1個，養(yǎng)殖量為3 000只左右。該大型羊場位于獨立的小島，與主島有天然屏障隔離，對主島影響較小。該縣羊的消費旺季主要在冬季，補欄的旺季在每年的3—4月。

2.4風險路徑的確定

針對以上風險評估問題，依據(jù)OIE的風險分析模型[3，6]，按照傳入評估、暴露評估、結果評估步驟，初步明確相應的風險分析路徑（圖1）。

圖1 取消PPRV強制免疫后PPR傳入某縣的風險路徑

根據(jù)動物感染狀態(tài)、采取的措施，確定動物的疫病感染狀況、檢疫檢測環(huán)節(jié)、動物及其產(chǎn)品的交易情況、生物安全措施環(huán)節(jié)、帶病動物在當?shù)氐拇嬖跔顩r、首次病例上報處置等是本次風險分析的關鍵節(jié)點。各個關鍵節(jié)點中涉及的疫病生物學和流行病學特征（如感染動物主要為山羊、綿羊）、調出地的疫病流行情況、調入途徑（如運輸工具等）、非法途徑或不正確的調運均作為關鍵節(jié)點的下級指標。

在風險評估過程中，首先對各關鍵節(jié)點的下級指標進行風險評估，評估結果用于評估上級指標。

2.5風險評估

2.5.1風險發(fā)生的可能性、不確定性分類定義。開展評估之前，對各個環(huán)節(jié)和指標的發(fā)生風險類型、發(fā)生的不確定性類型進行定義[3，5-6]。風險類型定義見表1，發(fā)生的不確定性類型定義見表2。

2.5.2多種風險合并計算方式的確定。依據(jù)相關文獻，確定兩種風險合并計算方式：一種是前事件是后事件的發(fā)生條件時，根據(jù)條件概率原則，整體風險不可能大于條件事件的風險，計算方式見表3；另一種是前事件與后事件相互獨立時，整體風險應該是各個獨立事件風險的平均，計算方式見表4。在整個風險途徑分析中，對于監(jiān)測或控制措施重要的關聯(lián)性事件的風險分析，計算方式見表1；如果多個事件都對同一指標或節(jié)點有貢獻，則選擇最高風險作為本指標或節(jié)點的風險。對同一事件有效和無效兩方面的風險，設總的概率為1[3，6]。

表1 事件發(fā)生風險可能性的分類定義

表2 事件發(fā)生不確定性的分類定義

2.5.3風險評估定級。根據(jù)風險分析的路徑，對發(fā)生PPR的風險因素進行分層分級，逐個進行評估定級，具體見表5。

表3 非獨立事件的概率計算

表4 獨立事件的概率計算

表5 疫病指標分層風險評估匯總

2.5.3.1傳入評估。傳入評估環(huán)節(jié)分為病原隨商品引入、檢疫的無效性評估。其中在病原隨商品引入環(huán)節(jié)，根據(jù)PPRV的病原特征及生物學特性、我國現(xiàn)行強制免疫政策、近期PPR疫情報道較少，認為山羊及相關產(chǎn)品感染該病原的可能性很低，可能性確定為低，但因為數(shù)據(jù)來源有限，不確定性確定為中等。運輸山羊的車輛，特別是在我國生物安全管理措施不到位的情況下，動物運輸車輛一般僅采取沖洗清潔，不進行消毒，這樣導致攜帶病原的可能性較高，確定為中等。對于人、其它動物、飼料，由于易感性低，清潔消毒等管制措施較多，攜帶病原的可能性很低，可以忽略。對于地方疫情的流行情況，農業(yè)部每月都提供全國PPR疫情簡報，近期全國很少發(fā)生PPR，但可能存在瞞報情況，因此存在一定的不確定性，因此發(fā)生可能性評價為低，不確定評價為中等。對于檢疫措施失效環(huán)節(jié)，從反方面評價檢疫手段的有效性為中等。根據(jù)檢疫最常用為臨床檢查，其次為抽樣、實驗室檢查，前者比重大，主要辨別發(fā)病情況，無法發(fā)現(xiàn)處于潛伏期的動物，因此眼觀檢查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中等，無法辨別的不確定性中等，后果為嚴重、高等。實驗室檢測一般較少開展，而且一般都是在臨床檢查的基礎上進行，準確性高，不確定低，后果為中。鑒于本地存在一定比例的非法調運情況，發(fā)生可能性為低，不確定為中，后果為高，累積評價為高。按照風險計算方法，累加檢疫措施有效性和非法調運的風險，檢疫措施失效風險評價為中。綜合病原隨商品引入、檢疫的無效性評估結果，傳入評估的風險定性評估為中等。

2.5.3.2暴露評估。暴露評估分為潛在暴露和暴露。潛在暴露主要評估傳染源與當?shù)匾赘袆游锝佑|的可能性。因為當?shù)匾胪獾匮蛑缓螅晳T先飼養(yǎng)后屠宰，如果有感染，引入疫病可能性很高，后果也很嚴重，因此對潛在暴露評價為高。暴露評估中，因為該縣羊場規(guī)模化水平低，絕大部分以放牧為主、圈養(yǎng)為輔，除采取一定的免疫措施外，基本沒有采取生物安全措施，因此羊場防控措施無效性方面評價為高。綜合以上指標評估結果，結合傳入評估結果，暴露風險評估為中等。

2.5.3.3檢出前疫病傳播風險。檢出前疫病傳播風險分為首次病例監(jiān)測措施失靈、疫病在未知情況下擴散兩種來源。對于首次病例監(jiān)測方面，主要依賴臨床病例鑒別診斷水平、養(yǎng)殖戶上報意愿、實驗室確診能力。因該病的特征比較明顯，獸醫(yī)專業(yè)人員基本能確認，同時該縣又有專業(yè)實驗室和一定的病原學檢測水平，加上省實驗室可以給予支持，這兩項都可以評價為中。但因我國的動物疫病撲殺賠償機制不完善，賠償比例偏低，資金到賬速度緩慢，養(yǎng)殖戶上報意愿普遍偏低，這一項評價為中。引入動物如果攜帶病原未能及時發(fā)現(xiàn)，通過放牧混群，導致疫病進一步擴散可能性就會聚集增加，帶來的風險為高。綜上指標，結合暴露評估結果，檢出前疫病傳播風險評估為中。

2.5.3.4暴發(fā)風險評估。該縣在取消PPR強制免疫后，PPR從外界傳入的風險、傳入后潛在暴露風險、暴露的風險、疫病檢出前傳播風險均為中等，綜合以上各環(huán)節(jié)評估結果表明，該縣PPR疫情暴發(fā)的風險為中等，概率在0.3～0.7之間。

3 風險管理措施及建議

根據(jù)以上風險評估結果，建議采取下列管理措施：

3.1繼續(xù)開展免疫

建議該縣繼續(xù)開展PPR強制免疫工作，直至該疫病發(fā)生風險降低到可以忽略等級。

3.2完善調運檢疫監(jiān)管

現(xiàn)行的檢疫措施有效性偏低，加上非法調運打擊措施缺失，在疫病流行高峰期，導致疫病傳入的風險增高。有必要進一步完善檢疫監(jiān)管措施，尤其是在疫病高發(fā)期，采取有力措施，打擊非法調運，并對非法調運動物采取嚴格的隔離消毒措施。

3.3加強宣傳，提升養(yǎng)殖場的生物安全水平

風險評估表明，疫病的上報與否、養(yǎng)殖場病死動物無害化處理開展的好壞直接決定疫病的暴露風險高低。因此有必要加強宣傳，提高養(yǎng)殖人員、獸醫(yī)工作者的防控意識。

3.4改善疫病撲殺補償機制，激勵養(yǎng)殖戶和基層獸醫(yī)工作者參與疫病防控的積極性

疫病暴露風險評估中，首次病例監(jiān)測有效性高度依賴養(yǎng)殖者和基層獸醫(yī)工作人員的參與意愿，如果沒有有效激勵措施，無法調動基層工作者和養(yǎng)殖戶的參與意識，疫病防控將會毫無根基，根本無法開展，因此非常有必要出臺一系列的應對性措施。

4 討論

本研究通過危害的識別與確認、資料的搜索、該縣羊及其產(chǎn)品引入的風險路徑梳理，系統(tǒng)進行疫病釋放、暴露風險的定性評估，初步確定該縣2017年取消PPR強制免疫后發(fā)生該疫病的風險等級為中級。

定性風險評估中，對檢疫有效性、無害化處理措施、取消免疫措施的評估表明，在對疫病傳播的控制中，政府或養(yǎng)殖場主采取有效的控制策略或政策，對于一個生物安全水平較低區(qū)域來說極其重要。

定性風險評估是定量評估的基礎，在缺少眾多相關數(shù)據(jù)的情況下，開展定性風險評估，相比定量風險評估更為適當，而且可為以后開展定量評估奠定基礎。定性風險評估過程中，可以充分梳理相關因素，通過文獻和專家經(jīng)驗，評判各個因素的重要性，理清層次和思路。同時，定性風險評估也可以幫助評估人員明確日常工作中存在的不足，督促工作人員加強相關材料數(shù)據(jù)的整理。

定性風險評估存在大量挑戰(zhàn)。最大挑戰(zhàn)是數(shù)據(jù)的缺失和事件高度的不確定性。這些僅能通過大量文獻查閱和專家豐富的工作經(jīng)驗來判斷。此外，評估中需要考慮大量的風險因素，如何篩選合適的風險因素，也需要大量文獻和豐富的臨床工作經(jīng)驗來支持。

致謝：

感謝中國獸醫(yī)現(xiàn)場流行病學培訓班（CFETPV）導師在本研究上給予的傾力指導。

[1]陸則基，王志亮，劉雨田，等. 西藏阿里地區(qū)小反芻獸疫流行病學調查研[J]. 中國動物檢疫，2008，25（12）：45-47.

[2]農業(yè)部. 關于印發(fā)《全國小反芻獸疫消滅計劃（2016—2020年 ）》的通知 [A/OL].（2015-12-24）[2016-10-12]. http://www.moa.gov.cn/govpublic/SYJ/201512/ t20151225_4966587.htm.

[3]孫向東，劉擁軍，王幼明. 動物疫病風險分析[M]. 北京：中國農業(yè)出版社，2015.

[4]王志亮，包靜月，吳曉東，等. 我國首例小反芻獸疫診斷報告[J]. 中國動物檢疫，2007，24（8）：24-26.

[5]黃保續(xù). 獸醫(yī)流行病學[M]. 北京：中國農業(yè)出版社，2010：82-117.

[6]BARBARA W，SOFIE D，MO S，et al. Qualitative risk assessment in a data-scarce environment：A model to assess the impact of control measures on spread of African Swine Fever[J]. Preventive Veterinary Medicine，2011，99：4-14.

（責任編輯：朱迪國）

Qualitative Risk Assessment on Outbreak of PPR in a County after Canceling Compulsory Vaccination

Li Zhonghua1，Liu Hualei2，Zhang Haiming3，Yan Qianlin1
（1. Fujian Animal Disease Control Center，F(xiàn)uzhou，F(xiàn)ujian 350003；2. China Animal Health and Epidemiology Center，Qingdao，Shandong 266032；3. Guangzhou Animal Health Supervision Institution，Guangzhou，Guangdong 510440）

PPR is listed as one of the notifiable animal diseases by OIE，it is also an animal disease planned to conduct eradication at the global scale. In China，PPR is scheduled to be eradicated from the year of 2016 to 2020. In this article，an qualitative risk assessment of quitting immunization for PPR in a county was carried out by a series of efforts including hazard recognition，the identi fi cation of risk framework and strati fi ed analysis of the risk pathway. By reference to the assessment，it was preliminarily con fi rmed that the risk level of PPR breaking out again in 2017 would be medium when compulsory vaccination be stopped. Some positive suggestions were proposed according to risk management，including strengthening PPR vaccination in a county continuously，intensifying supervision towards inspection and quarantine，strengthening the advocacy campaign，enhancing bio-safety management level of livestock farmers，improving the compensation strategy，encouraging the grassroot-level veterinarians and enhancing the farmers' enthusiasm for PPR control，and so on.

PPR；goat；cancelling immunization；qualitative risk assessment

S851.3

：B

：1005-944X（2017）02-0015-06

10.3969/j.issn.1005-944X.2017.02.005

聯(lián)合國糧農組織-中國獸醫(yī)現(xiàn)場流行病學培訓項目；科技部科技基礎性工作專項（2012FY11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