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免疫器官指數(shù)和肝胰臟非特異性免疫指標的影響

王志敬 劉明珠 于 輝 尹福泉* 杜殷煒 湯弘勇 石 琳

(1.廣東海洋大學農學院，湛江524088；2.佛山科學技術學院生命科學與工程學院，佛山528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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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免疫器官指數(shù)和肝胰臟非特異性免疫指標的影響

王志敬1劉明珠1于 輝2尹福泉1*杜殷煒2湯弘勇1石 琳1

(1.廣東海洋大學農學院，湛江524088；2.佛山科學技術學院生命科學與工程學院，佛山528231)

本試驗旨在探討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免疫器官指數(shù)和肝胰臟非特異性免疫指標的影響，從而為玉屏風多糖在水產養(yǎng)殖上的應用提供理論基礎。試驗選擇健康、體重相近[(74.50±2.50) g]的草魚750尾，隨機分為5組，每組6個重復，每個重復25尾，其中1組為對照組(Ⅰ組)，飼喂基礎飼料，其他4組為試驗組(Ⅱ～Ⅴ組)，飼喂在基礎飼料的基礎上分別添加0.8、1.2、1.6、2.0 g/kg玉屏風多糖的試驗飼料。預試期1周，正試期8周。結果表明：各試驗組的增重率、特定生長率均高于對照組，其中Ⅳ和Ⅴ組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各試驗組飼料系數(shù)均小于對照組，其中Ⅳ和Ⅴ組顯著小于對照組(P<0.05)。各試驗組的頭腎指數(shù)和脾臟指數(shù)均高于對照組，其中Ⅳ組的頭腎指數(shù)以及Ⅳ和Ⅴ組的脾臟指數(shù)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各試驗組肝胰臟中一氧化氮含量均低于對照組，但差異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肝胰臟中超氧化物歧化酶和過氧化氫酶活力均高于對照組，其中Ⅳ組與對照組差異達顯著水平(P<0.05)；各試驗組肝胰臟中丙二醛含量均低于對照組，其中Ⅳ組與對照組差異達顯著水平(P<0.05)。綜合來看，玉屏風多糖在飼料中的添加量為1.6 g/kg時可以顯著改善草魚的生長性能和免疫能力，獲得較好的飼喂效果。

玉屏風多糖；草魚；生長性能；免疫指標

草魚(Ctenopharyngodonidellus)是四大淡水家魚之一，因其食性廣、生長迅速、肉質鮮美和營養(yǎng)價值高等優(yōu)點在長江流域等多水地區(qū)得到廣泛的養(yǎng)殖，同時因其價格適中而深受廣大消費的歡迎。程漢良等[1]研究得出草魚肌肉中含有豐富的不飽和脂肪酸，黃春紅等[2]試驗表明草魚頭含有較高的氨基酸和必需氨基酸，同時鮮味物質也較青魚和鳙魚含量高。我國的古典醫(yī)書和近代許多研究都表明魚鱗具有一定的藥用和食用價值，現(xiàn)在也有許多專家學者著手于魚鱗營養(yǎng)物質的分離和應用[3-4]。

隨著經濟水平的發(fā)展和對于生命本質的認識，人們對于食品的數(shù)量和質量要求越來越高，高密度的飼養(yǎng)方式的確可以滿足人們對于量的需要，但是對于質的要求則需要進一步探索。近年來，中草藥在提高畜禽抵抗力與生產高質量畜禽產品方面取得了較大的突破。研究表明，黃芪、白術等中草藥單味和復方以及其提取的多糖對機體的免疫性能和生產性能都具有一定的改善作用[5-13]，同時試驗也表明中草藥中的多糖物質是其發(fā)揮作用的主要物質。夏廣清等[14]研究指出，黃芪多糖通過上調端粒逆轉錄酶(TERT)和下調p21、p53及bax基因的表達，從而起到一定的抗衰老作用；陳紅偉等[7]研究表明，白術多糖對小鼠血清中的細胞因子起調節(jié)作用；趙燕飛等[8]研究得出白術多糖可對仔豬的腸道微生態(tài)區(qū)系產生影響。玉屏風多糖提取自復方玉屏風，主要由黃芪多糖、白術多糖和防風多糖等組成，目前關于玉屏風多糖在魚類上的研究鮮有報道。本試驗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探討不同比例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和免疫功能的影響，從而為玉屏風多糖在草魚上的應用提供理論基礎，同時也為生產高質量無藥殘的動物產品提供基礎。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動物與飼料

草魚：由佛山市南海百容水產良種有限公司提供。

玉屏風多糖：購自佛山德眾藥業(yè)有限公司，經實驗室測定其總還原糖、粗蛋白質、粗脂肪、粗灰分、水分和粗纖維的含量分別為34.20%、18.52%、0.71%、8.86%、8.21%和0.67%。

試驗用基礎飼料組成及營養(yǎng)成分見表1，飼料原料均購自粵海飼料公司。

1.2 試驗設計與飼養(yǎng)管理

試驗選擇健康無病、體重相近[(74.50±2.50) g]的草魚750尾，隨機分為5組(Ⅰ～Ⅴ組)，每組6個重復，每個重復25尾。Ⅰ組為對照組，飼喂基礎飼料，Ⅱ～Ⅴ組為試驗組，分別飼喂在基礎飼料的基礎上添加0.8、1.2、1.6、2.0 g/kg玉屏風多糖的試驗飼料。試驗統(tǒng)一選擇容積為200 L的養(yǎng)殖桶，24 h通氧，3 d換1次水(每次為總水量的1/3)，每天早、晚各投食1次，每次投食量為魚群總重量的4%。試驗期間水溫為25～28 ℃，pH為7.2～7.4，溶氧濃度為5 mg/L。預試期1周，正試期8周。

1.3 樣品采集與指標測定

1.3.1 生長性能

分別于試驗開始、試驗第28天(第4周末)和試驗結束后(第8周末)每組隨機選擇草魚30尾(每個重復5尾)進行體尺和體重測量，計算生長性能指標。

增重率(weight gain rate，WGR，%)=

1)預混料為每千克飼料提供Premix provided the following per kilogram of the diet：VA 150 000 IU，VD330 000 IU，VE 750 mg，VK3150 mg，葉酸 folic acid 2.5 g，煙酰胺 nicotinamide 50 g，泛酸 pantothenic acid 40 g，肌醇 inositol 75 g，F(xiàn)e 2.5 g，Cu 0.075 g，Zn 0.75 g，Mn 0.5 g，Mg 5 g， I 22.5 mg，Se 3.5 mg，Co 7.5 mg。

2)營養(yǎng)水平均為實測值。Nutrient levels were measured values.

1.3.2 免疫器官指數(shù)和非特異性免疫指標的測定

于試驗第28天進行解剖試驗，每組隨機選取草魚6尾(每個重復1尾)，分離頭腎、肝胰臟和脾臟，分別稱重后置于離心管中在-20 ℃下保存。

頭腎指數(shù)、肝胰臟指數(shù)和脾臟指數(shù)比計算公式如下：

頭腎指數(shù)(‰)=1 000×頭腎重/魚體總重;

肝胰臟指數(shù)(‰)=1 000×肝胰臟重/魚體總重;

脾臟指數(shù)(‰)=1 000×脾臟重/魚體總重。

分別用試劑盒測定試驗第28天肝胰臟中溶菌酶(LSZ)、超氧化物歧化酶(SOD)、過氧化氫酶(CAT)活力，一氧化氮(NO)和丙二醛(MDA)含量及總抗氧化能力(T-AOC)，所用試劑盒均購自南京建成生物工程研究所。

1.4 數(shù)據(jù)處理與分析

試驗數(shù)據(jù)采用Excel 2007進行初步處理后，用SPSS 16.0軟件中ANOVA模型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多重比較采用LSD方法。試驗數(shù)據(jù)以平均值±標準差(SD)表示。

2 結 果

2.1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的影響

由表2可知，在試驗第4周和第8周時，各試驗組的末均重均高于對照組，第4周時，Ⅳ和Ⅴ組的末均重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第8周時，Ⅲ～Ⅴ組的末均重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在增重率方面，1～4周時，Ⅳ、Ⅴ組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1～8周時，Ⅲ～Ⅴ組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同時Ⅳ、Ⅴ組還顯著高于其他試驗組(P<0.05)。1～4周時，Ⅳ、Ⅴ組的飼料系數(shù)顯著小于對照組(P<0.05)；1～8周時，Ⅴ組的飼料系數(shù)顯著小于其他各組(P<0.05)。Ⅳ、Ⅴ組的特定生長率在1～4周和1～8周時均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在肥滿度方面，各試驗組與對照組在各階段均差異不顯著(P>0.05)。在成活率方面，各試驗組與對照組在各階段均差異不顯著(P>0.05)，但是試驗組的成活率在數(shù)值上高于對照組。

表2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的影響

同行數(shù)據(jù)肩標相同或無字母表示差異不顯著(P>0.05)，不同字母表示差異顯著(P<0.05)。下表同。

Values in the same row with no or the same letter superscripts indicated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while with different letter superscripts indicated significant difference (P<0.05). The same as below.

2.2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免疫器官指數(shù)的影響

由表3可以看出，試驗組的頭腎指數(shù)均高于對照組，其中Ⅵ和Ⅴ組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各個試驗組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在Ⅱ～Ⅵ組(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為0.8～1.6 g/kg)范圍內頭腎指數(shù)隨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的增加逐步升高，當添加量為2.0 g/kg時頭腎指數(shù)開始下降，但仍然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各試驗組的肝胰臟指數(shù)均小于對照組，但與對照組差異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之間差異也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的脾臟指數(shù)均高于對照組，Ⅰ～Ⅴ組分別比對照組高出27%(P>0.05)、32%(P>0.05)、74%(P<0.05)和69%(P<0.05)。

2.3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肝胰臟非特異性免疫指標的影響

由表4可知，飼料中添加玉屏風多糖可降低肝胰臟中LSZ的活力，但與對照組相比差異均不顯著(P>0.05)，各個試驗組之間差異也不顯著(P>0.05)；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為0.8～1.6 g/kg時，肝胰臟中LSZ的活力逐步降低，當添加量為2.0 g/kg時，LSZ的活力開始呈現(xiàn)上升的趨勢。各試驗組肝胰臟中一氧化氮(NO)的含量與對照組差異均不顯著(P>0.05)，但是各試驗組肝胰臟中NO的含量均較對照組低，Ⅰ～Ⅴ組分別比對照組降低20.37%、44.40%、38.30%和38.30%。在T-AOC方面，試驗組與對照組之間、試驗組與試驗組之間的差異均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肝胰臟中SOD、CAT的活力均高于對照組，其中Ⅱ、Ⅲ和Ⅴ組與對照組的差異未達顯著水平(P>0.05)，Ⅳ組與對照組的差異達顯著水平(P<0.05)，較對照組分別高出16.13%、34.08%，各試驗組之間差異不顯著(P>0.05)。各試驗組間肝胰臟中MDA含量差異不顯著(P>0.05)，Ⅳ組肝胰臟中MDA含量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其他試驗組與對照組差異均不顯著(P>0.05)。

表3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免疫器官指數(shù)的影響

表4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肝胰臟非特異性免疫指標的影響

3 討 論

3.1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的影響

近年來藥殘和環(huán)境污染等問題的不斷發(fā)生引發(fā)了人們對中草藥添加劑的關注，中草藥用于畜禽的生產效果逐步被大家所知曉。丁月云等[5]研究結果表明，在斷奶仔豬的飼糧中添加1%的黃芪可以顯著增強仔豬的健康水平，提高生產性能；張春香等[6]給育肥綿羊添加1%的黃芪，其結果顯示黃芪能顯著提高綿羊的日增重、飼糧養(yǎng)分利用率和優(yōu)質肉的比例；在仔豬飼糧中添加不同劑量和劑型的白術粉均可顯著降低仔豬的腹瀉率，提高生產性能，改善腸道微生物[8]；刁新平等[9]的研究表明，在斷奶仔豬的飼糧中添加0.2%的發(fā)酵白術可有效降低仔豬腹瀉率，改善生產性能。由于中藥獨特的用藥體系和使用復方方劑的特點，對其機理的研究難度較大，人們開始了對中藥多糖的研究，并且從研究單味中藥多糖逐漸發(fā)展到研究中藥復方多糖體系。向梟等[15]用黃芪多糖對齊口裂腹魚進行試驗，結果表明黃芪多糖能夠改善齊口裂腹魚的生長性能；此外，許多研究都證明黃芪多糖對于水產動物的生長性能、飼料養(yǎng)分利用率和產品品質等都具有一定的改善作用[16-19]。玉屏風多糖提取自中藥復方玉屏風，為中藥復方多糖，由黃芪多糖、白術多糖、防風多糖等組成。本試驗結果表明，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的末均重、增重率、飼料系數(shù)和特定生長率等都產生了影響，添加玉屏風多糖的各試驗組的上述指標都優(yōu)于或顯著優(yōu)于對照組。這與上述前人有關多糖的研究結果相一致。增重率和特定生長率可以作為草魚生長速度的衡量指標，由本試驗結果可以看出，在0.8～1.6 g/kg的范圍內，隨著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的增加，草魚的生長速度逐步增加，添加量為1.6 g/kg時增重率和特定生長率顯著高于對照組，而添加量為2.0 g/kg時增重率和特定生長率出現(xiàn)降低趨勢，但仍然顯著高于對照組，說明玉屏風多糖添加量在0.8～2.0 g/kg范圍內可以提高草魚的增重速度。飼料系數(shù)可以反映草魚對飼料養(yǎng)分的利用情況，本試驗結果表明各試驗組的飼料系數(shù)均小于對照組，在1～4周時，Ⅳ和Ⅴ組的飼料系數(shù)顯著小于對照組，綜合整個試驗期，Ⅴ組的飼料系數(shù)最低，這與向梟等[15]的研究結果一致。綜合來看，在草魚飼料中添加0.8～2.0 g/kg玉屏風多糖可以提高草魚的增重率和特定生長率，降低飼料系數(shù)，當添加量達到1.6 g/kg時，試驗組顯著優(yōu)于對照組。

3.2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非特異性免疫功能的影響

Huang等[10]研究表明，在對癌癥患者進行化療時，聯(lián)合使用玉屏風可以減輕放療和化療對患者造成的副作用；Xiong等[11]通過對大鼠進行試驗發(fā)現(xiàn)，玉屏風可以通過影響基因的表達而提高大鼠的免疫功能；Liu等[12]發(fā)現(xiàn)玉屏風可以用于治療由病毒引起的呼吸道感染類疾病，并通過試驗發(fā)現(xiàn)可以取得較好的效果；Li等[13]通過對小鼠的試驗發(fā)現(xiàn)玉屏風不僅具有抗炎癥和免疫調節(jié)的功能，而且對于由霉菌引起的肺部纖維化具有一定的治療作用；丁月云等[5]、趙燕飛等[8]和刁新平等[9]均指出黃芪和白術可提高斷奶仔豬的免疫力；陳紅偉等[7]研究表明白術多糖可極顯著增加小鼠血清中免疫因子水平；同時，夏廣清等[14]還指出在斑馬魚中黃芪多糖可以通過調節(jié)相關基因的表達來延緩細胞的凋亡，從而起到抗衰老的作用。

本試驗研究得出，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的肝胰臟指數(shù)無顯著影響，對頭腎指數(shù)和脾臟指數(shù)有顯著影響，玉屏風多糖添加量在0.8～1.6 g/kg范圍內時，頭腎指數(shù)和脾臟指數(shù)隨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的增加逐步升高，當添加量為1.6 g/kg時顯著高于對照組，當添加量達到2.0 g/kg時頭腎指數(shù)和脾臟體指數(shù)開始下降。免疫器官指數(shù)是反映免疫器官發(fā)育程度的重要指標，一般來說免疫器官指數(shù)越大，免疫器官發(fā)育越完善，機體的免疫力就越強。從本試驗的結果可以看出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為0.8～1.6 g/kg時對草魚的肝胰臟指數(shù)無顯著影響，當添加量達到1.6 g/kg時，試驗組的頭腎指數(shù)和脾臟指數(shù)顯著高于對照組，可以起到增強免疫的效果。

LSZ具有殺菌作用，是魚類免疫功能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魚類的非特異性免疫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NO在動物體內具有雙向調節(jié)的作用[20]，即具有保護和損傷2種功能，一般來說其含量超過一定的范圍就會對機體造成損傷；SOD是生物體內廣泛存在的超氧自由基清除因子，可以把有害的超氧自由基轉化為過氧化氫；CAT主要對過氧化氫進行催化，通過CAT的作用，過氧化氫轉化為對機體無害的水和氧氣；生物體收到自由基攻擊時會引起脂質發(fā)生過氧化反應，最終生成MDA，引起蛋白質、核酸等生命大分子的交聯(lián)聚合，且具有細胞毒性，因此MDA含量的變化可反映機體的脂質過氧化程度。向梟等[15]在齊口裂腹魚的飼料中添加黃芪多糖，結果發(fā)現(xiàn)黃芪多糖添加組血清中的LSZ和SOD活力顯著高于未添加組；白東清等[21]研究表明，長期投喂黃顙魚可顯著提高肝胰臟中LSZ和CAT的活力，顯著降低肝胰臟中NO的含量，對肝胰臟中SOD的活力無顯著影響；張偉妮等[22]在羅非魚的飼料中添加1 000～2 000 mg/kg的黃芪多糖，結果發(fā)現(xiàn)可以顯著提高肝胰臟中SOD和CAT活力；富麗靜等[23]和劉紅柏等[24]分別在草魚和史氏鱘的試驗中得到同樣的結果；蘇嶺等[25]對鯽魚的研究表明，甘草和紫草可抑制脾臟中NO產生，但對肝胰臟中NO的生成具有促進作用；Muona等[26]指出SOD可以增強吞噬細胞的活性；此外，試驗已證明黃芪多糖對蝦[27]、異育銀鯽[28]和扇貝[29]都有免疫增強的作用。

本試驗結果得出，飼料中添加玉屏風多糖對肝胰臟中LSZ活力無顯著影響，對NO含量有降低的趨勢，但差異未達顯著水平；在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為0.8～1.6 g/kg時，肝胰臟中SOD和CAT活力隨著添加量的增加而增加，當添加量為1.6 g/kg時，肝臟中SOD和CAT的活力顯著高于對照組，繼續(xù)增加玉屏風多糖的添加量，肝胰臟中SOD和CAT的活力開始下降；玉屏風多糖添加量不高于1.6 g/kg時，隨著添加量的增加MDA的含量逐步下降，若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繼續(xù)增加，則MDA含量開始升高。機體防御體系有酶促和非酶促2個體系，許多酶以微量元素為活性中心，如SOD、CAT等，非酶促反應體系中主要為維生素、氨基酸和金屬蛋白質。在飼料中添加玉屏風多糖對草魚肝胰臟中SOD、CAT的活力產生了顯著影響，而對機體的T-AOC無顯著影響，其原因可能是玉屏風多糖主要作用于酶促體系，當玉屏風多糖添加量達到1.6 g/kg時草魚肝胰臟中SOD、CAT活力顯著高于對照組，MDA含量顯著低于對照組，當添加量達到2.0 g/kg時，與對照組相比，各試驗組肝胰臟中SOD、CAT活力下降、MDA含量上升，這可能是由于中藥多糖在體內具有雙向調節(jié)作用，即適宜的添加量對機體的健康具有正向調節(jié)作用，添加量超過一定的范圍就會對機體產生不良的影響。本試驗結果說明在草魚飼料中添加玉屏風多糖可以提高草魚的抗氧化能力，當添加量超過一定范圍時，草魚的抗氧化能力開始減弱，或者說增加了自由基對機體的危害。

4 結 論

飼料中添加玉屏風多糖可對草魚的生長性能和免疫性能產生影響，飼料中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為1.6和2.0 g/kg時可顯著提高草魚的增重率、特定生長率和脾臟指數(shù)，顯著降低飼料系數(shù)；飼料中玉屏風多糖添加量為1.6 g/kg時，可顯著提高草魚的頭腎指數(shù)、肝胰臟中SOD和CAT活力，顯著降低肝胰臟中MDA含量。因此，本試驗條件下，草魚飼料中玉屏風多糖的建議添加量為1.6 g/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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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劉樹青,江曉路,牟海津,等.免疫多糖對中國對蝦血清溶菌酶、磷酸酶和過氧化物酶的作用[J].海洋與湖沼,1999,30(3):278-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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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sponding author, associate professor, E-mail: yinfuquan01@163.com

(責任編輯 菅景穎)

Effects ofYupingfengPolysaccharides on Growth Performance, Immune Organ Indexes and Hepatopancreas Non-Specific Immune Indexes of Grass Carp (Ctenopharyngodonidellus)

WANG Zhijing1LIU Mingzhu1YU Hui2YIN Fuquan1*DU Yinwei2TANG Hongyong1SHI Lin1

(1. College of Agriculture, 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 Zhanjiang 524088, China; 2. College of Life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Foshan University, Foshan 528231, China)

This experiment was designed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Yupingfengpolysaccharides on growth performance, immune organ indexes and hepatopancreas non-specific immune indexes of grass carp (Ctenopharyngodonidellus), thus providing a theoretical basis forYupingfengpolysaccharide used in the aquaculture. A total of 750 healthy grass carp with similar weight body weight [(74.50±2.50) g] were randomly assigned to 5 groups with 3 replicates per group and 50 fish per replicate. The first group (group Ⅰ) was the control group and fed a basal diet, and the remaining four groups (groups Ⅱ, Ⅲ, Ⅳ and Ⅴ) were experimental groups and fed experimental diets supplementing 0.8, 1.2, 1.6 and 2.0 g/kgYupingfengpolysaccharide based on the basal diet, respectively. The adaptation period lasted for 1 week and the formal period lasted for 8 week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weight gain rate (WGR) and specific growth rate (SGR) in experimental groups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s were significant between groups Ⅳ and Ⅴ and control group (P<0.05); the feed conversion ratio (FCR) in experimental groups was lower than that in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 was significant between groups Ⅳ and Ⅴ and control group (P<0.05). The head kidney index and spleen index in experimental group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 and the head kidney index in group Ⅳ and spleen index in groups Ⅳ and Ⅴ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 (P<0.05). The hepatopancreas nitrogen monoxide (NO) content in experimental groups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 but the difference was not significant (P>0.05). The activities of superoxide dismutase (SOD) and catalase (CAT) in hepatopancreas in experimental group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s were significant between group Ⅳ and control group (P<0.05). The hepatopancreas malondialdehyde (MDA) content in experimental groups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 was significant between group Ⅳ and control group (P<0.05). On the whole, supplementation of 1.6 g/kgYupingfengpolysaccharide in the diet can improve the growth performance and immunity of grass carp, and obtain a better feeding effect.[ChineseJournalofAnimalNutrition, 2016, 28(11)：3679-3686]

Yupingfengpolysaccharide; grass carp (Ctenopharyngodonidellus); growth performance; immune indexes

2016-05-17

玉屏風多糖對草魚生長性能影響及其調控機理研究(GDOU2016050208)

王志敬(1990—)，男，安徽定遠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動物營養(yǎng)。E-mail： zhijingw@126.com

*通信作者：尹福泉，副教授，碩士生導師，E-mail： yinfuquan01@163.com

10.3969/j.issn.1006-267x.2016.11.038

S963

A

1006-267X(2016)11-3679-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