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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動控制導向:行動導向和狀態(tài)導向*

    2015-08-15 00:46:02張石磊苗丹民
    心理學探新 2015年1期
    關鍵詞:威脅導向個體

    石 蕊,張石磊,2,曹 蓉,苗丹民

    (1.第四軍醫(yī)大學醫(yī)學心理系,西安710032;2.長安大學心理健康教育與咨詢中心,西安710061;3.西北大學公共管理學院,西安710127)

    當代意志心理學以德國心理學家Kuhl 的行動控 制 理 論(Action Control Theory)(Kuhl,1984,1994a)為代表。該理論解釋了“意志力(Volition)”的概念,即人們如何將行動意向(intention)轉化為行動。Kuhl 認為,人們是否對已設置目標采取行動,不再僅僅取決于形成該目標的動機,還取決于個體在為目標努力過程中,如何有效控制自己的行為;在形成行動意向到目標達成的過程中,意志控制能力所起到的作用不容忽視。在個人特質和成長環(huán)境的交互作用下,意志對行為的控制能力存在個體差異,即行動導向(action orientation)與狀態(tài)導向(state orientation)。

    近年來,行動控制理論已成為動機領域中自我調節(jié)取向的研究熱點(Kuhl,2000),但目前該領域國內還沒有相關述評,相關實證研究較少(Shao &Wu,2011;Song,Wanberg,Niu,& Xie,2006)。文章試圖梳理行動控制理論的研究成果及方向,以期對中國學者開展相關研究有所裨益。

    1 行動控制導向的涵義

    行動控制理論假設,在達成目標的過程中,人們常常能調節(jié)認知、情感和執(zhí)行過程來反向調節(jié)諸多阻礙帶來的結果(Kuhl,1984)。因此Kuhl 和Kraska(1989)認為,在行動控制過程中,個體在認知、情感與執(zhí)行過程上存在差異。Kuhl(1994a)認為行動導向者具有較高的工作效率,當遭遇一定挫折或失敗后能將注意力集中于整個行動過程中,能夠立即采取行動最終達成目標;并且也能同時集中注意于現在和未來的狀況,進一步采取有效行動最終達成目標。而狀態(tài)導向個體會對諸多可選擇的目標及可能出現的情緒狀態(tài)持續(xù)不斷、反復不停思考,導致分配給目標追求的認知資源相應減少,進而能影響其著手行動、跟進目標直至達成目標,特別在要求和威脅情境中這種差異更加明顯。

    在要求和威脅兩種情境下,兩者在認知、情感與執(zhí)行過程上存在明顯的差異(Kuhl,1984,2000)。其中要求情境(demanding condition 或者demands,也被稱為決定關聯情境(Decision - related condition)泛指個體在達成預想目標的過程中遭遇困難的情境,如認知困難(如任務復雜性、工作記憶負荷)、動機困難(如枯燥、被動)、行動困難(如拖延、分心),或各種困難的組合。威脅情境(threatening condition),也被稱為失敗關聯情境(failure -related condition)指個體在達成應該目標的過程中遭遇的情境,如遇到挫折、多次失敗、無把握或負性情緒。Kuhl 和Beckmann(1994a)提出,在要求和威脅兩種情境下,行動導向和狀態(tài)導向個體存在三種行為差異(維度):

    思考固著(preoccupation)VS 脫離(disengagement) 狀態(tài)導向個體過度關注過去、現在或未來狀態(tài),尤其當遭遇失敗經歷時,往往會由于反復持續(xù)思考不愉快的經歷(真實的或者想象的)導致無法擺脫,影響執(zhí)行另一個目標的行為。而行動導向個體能夠從對不愉快的經歷反復持續(xù)思考中脫離出來。

    猶豫不決(hesitation)VS 主動性(initiative) 狀態(tài)導向個體非常猶豫不決,很難立即開始從事和目標直接相關的行為。而行動導向個體更容易開始手頭工作或任務。

    反復無常(volatility)VS 堅持性(persistence)該維度側重開始一項有趣或者必要的行動之后個體分心的程度。Kuhl(1994b)指出狀態(tài)導向者停留在該活動的程度不佳,能輕易受到其他行動意向的干擾,常會形成做另一件不該做的新行動的意向。而行動導向個體能有效專注于當前的行為直到完成目標為止,具有良好堅持性。

    2 行動控制導向的測量和誘導

    測量被試的行動/狀態(tài)導向主要采用問卷調查法。Kuhl 從1985 年著手編制行動控制量表(Action Control Scale,簡稱ACS,德國版本為HAKEMP)。該量表是一個迫選式的自陳問卷,其題干均為日常生活中的簡單情境,要求被試在兩個備選中選擇最有可能的一項。

    行動控制量表共經過三次修訂,常用版本是1990 年修訂版,共包含36 題,3 個分量表各包含12題,分別是失敗分量表(Failure -related action orientation,AOF)或思考固著,決定分量表(Decision -related action orientation,AOD)或猶豫不決,以及表現分量表(Performance - related action orientation,AOP)或反復無常(Kuhl & Beckmann,1994a)。由于三個分量表分別表示不同的行為層面,因此采用分別計分。2004 年Koole 和Jostmann(2004)建議使用威脅分量表(Threat-related action orientation,AOT)和要求分量表(Demand - related action orientation,AOD)取代之前的命名,認為這樣的定義更符合人格系統(tǒng)交互理論(Personal System Interaction,PSI)(Kuhl,2000)。因此目前ACS -90 包含兩個分量表,各12 個題目,每道題目都包含2 個選項,其中行為導向選項計1 分,狀態(tài)導向選項計0 分,總分都為12 分,≥7 分為行為導向,≤6 分為狀態(tài)導向。中文版行動控制量表(Song et al.,2006)已由新加坡學者翻譯完成,共33 題,包含三個維度各11 題,計分方式同英文版。

    除了問卷調查法,研究者也嘗試采用啟動法誘發(fā)行動/狀態(tài)導向(Kuhl,1981;Van Putten,Zeelenberg,& Van Dijk,2009)。Van Putten(2009)等探討兩種導向個體在面對負性的決策結果時,不作為慣性效應是否存在差異。實驗首先要求被試閱讀一個負性決策結果的情景,一半被試采用的指導語為:“請描述為了改變目前的處境你可能采取的做法”。這種啟動方法強調嘗試改變目前所處的狀態(tài),試圖誘發(fā)行動導向;而另一半被試指導語為:“請描述當發(fā)現錯失良機后你的想法和感受”。這種啟動方法目的是加強目前所處的狀態(tài),試圖誘發(fā)狀態(tài)導向。之后完成失敗分量表,結果證明誘發(fā)行動導向后,被試報告了更高的行動導向分數,進一步驗證了實驗啟動的效果。

    3 要求和威脅情境下行動/狀態(tài)導向的個體差異

    回顧近30 年的研究成果,行動/狀態(tài)導向的差異被廣泛研究,其中德國、荷蘭、美國的研究較多,涉及領域非常廣泛,如教育、健康、工作以及體育領域等(Kuhl & Beckmann,1994a)。

    3.1 要求情境下行動/狀態(tài)導向的個體差異

    在高要求情境下,行動導向個體報告更少的注意力不集中,更少的侵入式思維。時間壓力下,行動導向個體更能有效運用更加謹慎的決策策略,另外狀態(tài)導向個體的決策過程更少受個人價值觀的影響,卻更容易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而變得猶豫不決,因此這類個體更容易因為一些無關信息來改變自己的選擇,而這些無關信息卻是可有可無的。狀態(tài)導向個體還更容易出現成本沉沒效應和不作為慣性效應(Van Putten et al.,2009)。

    在要求情境下,學期結束時行動導向的大學生表現出積極情緒和活力的增加。在高壓力的生活中,行動導向個體報告更高的滿意度、更少的抑郁情緒、更積極、自主的自我形象。另外2004 年Koole 和Jostmann(2004)證明行動導向個體調節(jié)情緒狀態(tài)的過程不是有意識的,而是憑直覺的。如在情感西蒙任務(affective Simon task),行動導向個體對負性目標詞進行正性反應的速度更快;在面孔區(qū)分任務中,行動導向個體在生氣面孔中搜索快樂面孔的速度更快。Jostmann(2005)等實驗也進一步證實了研究結果。

    此外,在高要求情境下,行動導向個體更容易放棄一項沒有吸引力的活動,而投入到另一個有吸引力的活動。對于具有相同內隱動機的銷售員,行動導向的銷售員銷售業(yè)績普遍偏高。行動導向個體還更能放棄和不健康或者危險行為相關的目標(Palfai,McNally,& Roy,2002),如維持一個健康的飲食習慣;規(guī)避和酗酒相關的行為(Palfai et al.,2002)。

    3.2 威脅情境下行動/狀態(tài)導向的個體差異

    相比要求情境,威脅情境下兩者個體差異的研究關注較少。但已有研究證實,在威脅情境中,行動導向個體的情緒調節(jié)能力同樣也是優(yōu)于狀態(tài)導向個體。早期研究證實,行動導向個體不會反復思考上回失敗的原因及下回可能失敗的負性結果(Kuhl,1981),該結果也被重復驗證(Baumann & Kuhl,2003)。此外,Koole 等研究發(fā)現,行動導向個體能夠更有效壓抑死亡想法。

    另外,行動導向個體報告更少的負性情緒和自責感受。Baumann 等(2005)研究發(fā)現在壓力生活事件中,行動導向個體出現心理癥狀的概率較低,恐懼癥治療的療效更好(Schulte,Hartung,& Wilke,1997)。另外,行動導向的住院患者疼痛感輕,止疼藥物使用率低、術后恐懼感低。Karremans 等(2008)還發(fā)現當遇到一個不愿意見到的同事后,行動導向個體能更快地平復不愉快的心情,對其關系滿意程度評價更高。

    在威脅情境中,如在一次訓練任務中,首先讓被試接受不可控制的失敗,隨后要求其進行另一項毫無關聯的活動,結果發(fā)現在第二個任務中,行動導向個體的成績顯著優(yōu)于狀態(tài)導向個體(Kuhl,1981)。此外,在一項改進版雙側任務范式中,通常情況下被試都是期望當正確反饋時獲得獎勵,而當接受到不正確反饋時,行動導向比狀態(tài)導向個體回答的正確率更高。這些研究都驗證了行動導向個體更容易放棄一項失敗的行動。

    4 評價及展望

    4.1 行動導向比狀態(tài)導向更有優(yōu)勢嗎?

    由上述介紹可知,相對于狀態(tài)導向,行動導向個體具有更好的行動控制能力,能更好地調節(jié)自己的認知、情感和行為。那是否意味著在所有情況下,行動導向比狀態(tài)導向更有優(yōu)勢?由于之前的很多研究并沒有嚴格區(qū)分高低情境,因此有學者就提出疑問,兩種導向的差異到底是由于處理能力效用還是壓抑不期望的意向造成的。Koole 等認為和情境的高低程度有關。當處于高要求或者威脅情境時,行動導向抑制不期望意向的能力更強,表現較好;而在低要求或者是一般的情境中,兩者并不存在顯著差異,有時狀態(tài)導向反而做的更好。由于目前的研究還沒有試圖區(qū)分威脅情境的高低程度,因此不能簡單認為行動導向更有優(yōu)勢。另外,目前多為實驗室研究,經實驗操縱構建的要求和威脅情境和實際情境可能存在一定差異,因此構建高仿真度的實驗情境是非常有必要的,如田野研究(field study)。

    4.2 行動/狀態(tài)導向一成不變嗎?

    由于在高要求或威脅情境中,行動導向個體確實比狀態(tài)導向更具優(yōu)勢,那么是不是處于劣勢的狀態(tài)導向就不可能轉變?yōu)樾袆訉?理論上這種轉變是可行的(Schulte et al.,1997)。想到轉化首先想到的是,如果沒有處在高要求或者威脅情境中,那么兩者應該不存在差異,那么就不用費盡心力的將人們從狀態(tài)導向轉變成行動導向了。但是要求或者威脅情境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因此這個策略很難實現。即使通過操縱環(huán)境降低了要求或威脅情境的水平,狀態(tài)導向個體的控制和調節(jié)能力也不會提高。這是由于行動/狀態(tài)導向并不屬于特質型變量,而是一種社會化的特質。這種在特定情境中控制能力和調節(jié)能力的高低的差異,可能源于個體在處理要求情境中的社會化經歷(Kuhl,2000)。具體來說,當面對困難時,如果重要他人鼓勵其堅決并積極的面對,那么更容易發(fā)展成為行動導向;如果周圍環(huán)境迫使其不能積極堅決地面對困難,更易發(fā)展成為狀態(tài)導向。因此改變環(huán)境的策略可能對狀態(tài)導向個體沒有任何益處。

    除此之外,較好的行動控制能力是可以通過學習或訓練達到的(Schulte et al.,1997)。將狀態(tài)導向個體逐漸暴露在一個要求水平日益增加的情境中,使他們對高要求情境產生“免疫”(Bossong,1998),這種方式和常見的系統(tǒng)脫敏治療法類似。但目前運用較少,研究者應研發(fā)出更多適用性更廣更有效的轉化方法,來幫助教師、管理者、體育教練等訓練和幫助狀態(tài)導向個體向行動導向轉化。

    另外,由于以往研究發(fā)現,能否從不愉快經歷的反復持續(xù)思考中脫離而不干擾執(zhí)行下一個目標,在個體的后期生活更加重要。Jostmann 和Koole(2009)大膽提出,行動/狀態(tài)導向促進了這樣的轉化過程。研究發(fā)現,老年人的情緒調節(jié)能力更強(Carstensen & Mikels,2005)。1971 年開始,Charles等人的追蹤研究發(fā)現,當面對具有壓力和沖突的情境時,老年人通常采用以情緒情感為中心的應對策略,即較少直面應對,而是選擇回避和積極評價的方式使情境中性化。綜合以上研究表明,年齡因素可能是導致狀態(tài)導向向行動導向轉化的一個重要因素。今后可以通過縱向研究驗證這些假設。

    4.3 行動控制導向的測量

    目前對于行動控制導向的測量大多數采用問卷調查法,國外很多研究數據也證實行動控制量表(ACS-90)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而國內同行也翻譯并驗證了相關測量指標(Song et al.,2006)。臺灣學者還編制了一套適合高中生學習情境中測量行動控制導向的量表(程炳林,林清山,1998)?;谇叭死碚摲治龊蛯嵶C研究,臺灣學者發(fā)現失敗分量表和表現分量表之間的相關非常低,認為該量表可能存在一些問題,并非測量單一維度的特質,因此重新編制了行動控制量表,并將個體區(qū)分為行動導向、認知狀態(tài)導向和情緒狀態(tài)導向(張憲卿,2002)。因此目前廣泛使用的ACS -90 量表的效度問題還需要進一步驗證。此外,目前使用的量表尚未涉及測謊題目,今后在修訂時可以適當增加一定數量的測謊題目,保證測驗的效度。

    4.4 影響行動控制導向效用的變量

    目前很多研究都是探討行動控制導向的調節(jié)效用。那么,有沒有其他變量能夠影響行動控制導向調節(jié)效用呢?已有研究發(fā)現,調節(jié)定向是一個調節(jié)變量,能夠影響行動控制導向和遇到錯誤或失敗情境的工作表現的關系。具體來說,行動導向個體更能維持一定反應速度和準確率,但是這種效用只存在于促進定向個體,預防定向的行動導向個體并沒有出現該效用。除了調節(jié)定向之外,和調節(jié)定向關系密切的調節(jié)模式也可能影響行動控制導向調節(jié)的效用。由于調節(jié)模式側重于描述自我調節(jié)在“過程”方面的特點,運動模式個體偏好快速行動而評估模式個體謹慎沉思(Kruglanski et al.,2000)。這和行動/狀態(tài)導向的猶豫不決維度很類似,狀態(tài)導向個體常表現為猶豫不決,而行動導向多數表現非常主動。此外,目標追求過程中的自我調節(jié)策略的不同也可能會影響行動控制導向的效用。目標追求過程中的自我調節(jié)理論嘗試解釋自我調節(jié)策略在目標對行為影響過程中的作用(Gollwitzer & Moskowitz,1996)。但對于行動/狀態(tài)導向的個體差異到底是執(zhí)行意向(implementation intention)的不同導致的(Zhang,Chan,& Guan,2013),還是兩種導向個體本身的差異導致的,還有待進一步研究。

    4.5 行動控制導向的文化差異

    現代西方社會非常重視高要求下高績效,而在中國等其他國家,相比個人成績更加關注如自我犧牲、集體主義等傳統(tǒng)美德(Markus & Kitayama,1991)。因此在一個要求高、強調高效用的社會里,狀態(tài)導向個體更可能出現問題。例如,可能由于組織的原因,如組織在前期可能出現了決策失誤,導致員工不能執(zhí)行相關的決定,員工才會變得猶豫不決。因此在人際關系領域或者組織層面中,更應該重視狀態(tài)導向個體適應性的問題。在行動控制未來的應用研究中,還應當考慮到不同國家、領域的文化背景差異。除了文化差異以外,由于生活環(huán)境艱苦程度的差異,會不會導致兩種導向的差異?早在戰(zhàn)國時期,孟子就在《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一文中指出,“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边@正和一直談到的意志力不謀而合,是不是可以認為生活環(huán)境艱苦程度的差異導致了行動/狀態(tài)導向個體存在差異呢?這些問題都可以在今后的研究中證實。

    4.6 行動控制導向的研究領域

    前人研究多數是探討要求或威脅情境下兩種行動控制導向的個體差異,以及行動控制導向的中介作用。2011 年,已有學者擴展到認知神經科學領域。例如,行動導向個體比狀態(tài)導向個體海馬區(qū)白質密度高(Ruigendijk,Koole,& Scholte,2011)。已證實該結構可以減少負性情緒,同時可以調整行為反應,使其與背景信息一致。此外,由于行動控制導向和情境密切相關,而現有研究并沒有結合要求或威脅情境,而只單純研究其神經結構的差異。因此建議今后可以嘗試啟動要求或威脅情境后,要求被試執(zhí)行一系列的認知任務,再比較兩種導向個體的神經活動差異。相信該領域將成為一個重大的研究熱點。

    此外,不論在哪一個應用范疇,行動控制導向與人員選拔的關系密不可分。已有研究表明,在要求或者威脅情境下,行動狀態(tài)導向個體更能夠從容面對、果斷行事、更能專注目標直至完成目標,行動導向個體的學業(yè)成績(Bossong,1998)、體育成績(Jianguo,2011)、工作績效(Weinzimmer,Michel,& Franczak,2011)都要優(yōu)于狀態(tài)導向。因此,在人員選拔的過程中,尤其在一些特殊崗位上,特別是那些高危險、高壓力的工作崗位,如士兵、消防員等,該項工作的意義尤為重大。近年來,各種類型的突發(fā)危機事件層出不窮,其破壞力和持續(xù)性都呈上升趨勢。因此威脅情境下行動控制導向的研究非常有意義,不但可以豐富行動控制導向的理論研究,更能夠為日后各類突發(fā)性事件的管理提供參考,具有重要的社會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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