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孝斌
(中共湖州市委黨校 經管教研室,浙江 湖州 313000)
法治水平的區(qū)域比較及空間溢出效應
劉孝斌
(中共湖州市委黨校 經管教研室,浙江 湖州 313000)
以法治水平為因變量,以法治建設資金投入、經濟增長、居民受教育程度、恩格爾系數(shù)、對外開放程度為自變量,構建一階滯后的動態(tài)空間面板模型可對法治水平進行實證研究。選取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2000—2012年的面板數(shù)據為樣本,得出的結論為:法治建設資金投入、居民受教育程度、對外開放程度與法治水平有著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恩格爾系數(shù)與法治水平有著顯著的負向空間相關性;經濟增長、滯后一期的法治水平與法治水平的空間相關性在全國總體、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表現(xiàn)出了差異化的形式,并且出現(xiàn)了不顯著的情形。
法治水平;空間溢出效應;CASE指數(shù);BS逼近
十八屆四中全會開啟了“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征程,法治水平作為軟實力的重要體現(xiàn),在全面深化改革的宏觀大背景下迎來了蓬勃生長的契機。描繪中國法治水平的未來藍圖必以法治之現(xiàn)狀為根基,對中國法治水平的現(xiàn)狀做到了然于胸方能在未來的法治建設宏大戰(zhàn)役中運籌帷幄。因此,對中國法治水平的現(xiàn)狀進行精確描述、量化評價正合時宜。
過往對于法治水平的研究常見于法學家。例如汪習根(2014)[1]在主客體二元互動關系的邏輯鏈條中探討法治中國的含義。江必新等(2014)[2]用粗線條勾勒了法治社會建設的圖景。張文顯(2014)[3]剖析了國家治理現(xiàn)代化的法治意味。周尚君(2014)[4]從內在制度理論出發(fā)探討了地方政府進行法治試驗的制度前景及動力機制。法學家關注法治的眼光集中于內涵的界定、理論的演化、淵源的追溯以及適用性的裁量,大多借助于定性分析工具。
經濟學帝國主義不斷蠶食其他學科的領地,法律經濟學的興起正是它的重要表現(xiàn)[5]。經濟學家在法學家之外找到了研究法治水平的另一個視角:制度經濟學,于是對法治水平進行量化研究、數(shù)理分析成為可能。蔡吉甫(2012)[6]研究了法治對上市公司投資效率的影響,發(fā)現(xiàn)上市公司價值提升過程中法治的作用并不明顯。姜磊等(2008)[7]以省級面板數(shù)據為樣本實證檢驗了法治水平對服務業(yè)的影響,結果為法治水平的作用并不顯著。姜磊等的結論得到了王向(2013)[8]的進一步證實,王向的結論為法治環(huán)境在生產性服務業(yè)發(fā)展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也不顯著。盧峰等(2004)[9]以經濟案件結案率作為法治水平的衡量指標,開啟了國內對法治水平進行量化研究的先河,這一指標得到了大多數(shù)學者的認可。毛偉(2013)[10]探討了法治政府的指標體系以及測算法治政府建設對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的計量模型,然而并未進行實證檢驗。
過往的研究鮮見法治水平的區(qū)域比較,亦少見新經濟地理學的身影。本文在前人成果的基礎上,對各省份的法治水平現(xiàn)狀進行量化評價和比較,同時引入空間溢出效應的視角,通過空間計量模型實證分析法治水平各影響因素的空間溢出效應強弱,希望能為當前及未來的法治建設帶來新的啟示。
法治水平的度量并無統(tǒng)一性的指標??挤蚵?Kaufmann,2005)[11]通過收集整理37個數(shù)據庫的數(shù)據對一個國家的司法體系以及警察在契約維護上的作用進行評分,評分結果即為該國法治水平的量化體現(xiàn)。汪德華等(2007)[12]吸收了考夫曼的成果,構建了三個替代指標:司法體系解決一筆債務糾紛的成本/債務總額、國家對私人財產的保護程度、外資被當?shù)貒业恼畡儕Z的風險大小。樊綱等(2010)[13]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市場化評價體系以測算中國各地區(qū)的市場化指數(shù),其市場化評價體系中的一個子項目為“市場中介組織發(fā)育和法律制度環(huán)境”。張梅(2014)[14]、謝盛紋(2011)[15]援引該子項目的評分作為各省市法治水平的量化結果。盧峰等(2004)[9]、宋艷偉(2008)[16]、姜磊等(2008)[17]以經濟案件結案率作為法治水平的衡量指標,僅以數(shù)據可得性而論該指標較前述幾種指標更具操作性。然而經濟案件結案率僅反映法院工作效率,而法治水平在法院工作水平之外尚涵蓋豐富的內容,比如立法質量、守法意識、律師的辯護空間等?;诖耍ぬ炖?2010)[18]在經濟案件結案率之外,引入每萬人中律師的數(shù)量、每萬人中律師事務所的數(shù)量兩個指標作為衡量法治水平的補充指標。筆者借鑒皮天雷(2010)[18]的做法,構建以下三個指標來衡量各省市的法治水平,并據以做區(qū)域比較。
1.以經濟案件結案率為基礎的法治水平區(qū)域比較
以經濟案件結案率為基礎,構建如下衡量各省市法治水平的指標:
(1)
CASE表示以經濟案件結案率為基礎的法治水平,A表示結案數(shù),B表示收案總數(shù),i為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西藏自治區(qū)因為樣本數(shù)據缺失嚴重,被排除在樣本范圍之外,香港地區(qū)、澳門地區(qū)、臺灣地區(qū)因為經濟體制不同于中國其他地區(qū),也被排除。,t為年份。CASE指數(shù)值越高,則法治水平越高。限于篇幅,本文計算的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2004—2012年的CASE指數(shù)值略。從計算結果可知,東部省份的法治水平普遍高于中西部地區(qū)。例如2012年東部地區(qū)中北京的CASE指數(shù)值達到了-0.029 84,上海達到了-0.030 36;而中部地區(qū)的湖北為-0.084 69,河南為-0.142 6;同一時期西部地區(qū)的CASE指數(shù)值更為落后,2012年甘肅的指數(shù)值只有-0.257 35,新疆僅為-0.307 2。同時數(shù)據顯示2004到2012年之間法治水平呈波動起伏狀態(tài)。
2.以律師數(shù)量為基礎的法治水平區(qū)域比較
以律師數(shù)量為基礎,構建如下衡量各省市法治水平的指標:
(2)
LAWYERS表示以律師數(shù)量為基礎的法治水平,A表示律師工作人員總數(shù),B表示總人口數(shù)量,i為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t為年份。LAWYERS指數(shù)值越高,則法治水平越高。限于篇幅,本文計算的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2004—2012年的LAWYERS指數(shù)值略。從計算結果可知,東部省份的法治水平依然普遍高于中西部地區(qū)。例如東部地區(qū)中北京2012年的LAWYERS指數(shù)高達3.048 59,上海高達3.129 23;而中部地區(qū)的山西2012年的LAWYERS指數(shù)為0.456 28,湖北為0.87008;同一時期西部地區(qū)的LAWYERS指數(shù)極為落后,貴州2012年的LAWYERS指數(shù)低至-0.828 28,青海僅為-0.969 69。然而與CASE指數(shù)在樣本區(qū)間的不規(guī)則波動相異,各省份LAWYERS指數(shù)隨時間呈逐步上升態(tài)勢。
3.以律師事務所數(shù)量為基礎的法治水平區(qū)域比較
以律師事務所數(shù)量為基礎,構建如下衡量各省市法治水平的指標:
(3)
OFFICES表示以律師事務所數(shù)量為基礎的法治水平,A表示律師事務所數(shù)量,B表示總人口數(shù)量,i為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t為年份。OFFICES指數(shù)值越高,則法治水平越高。限于篇幅,本文計算的中國30個省級行政區(qū)2004—2012年的OFFICES指數(shù)值略。從計算結果可知,東部省份的法治水平依然普遍高于中西部地區(qū)。例如東部地區(qū)中北京2012年的OFFICES指數(shù)高達0.49311,上海高達0.57058;而中部地區(qū)的山西2012年的OFFICES指數(shù)為-2.57308,湖南為-0.83771;同一時期西部地區(qū)的OFFICES指數(shù)非常低,貴州2012年的OFFICES為-3.14191,青海為-3.33260。與此同時,各省份OFFICES指數(shù)隨時間呈確定性上升態(tài)勢。
1.法治水平的Moran′s I指數(shù)
數(shù)據來源:中國經濟與社會發(fā)展統(tǒng)計數(shù)據庫。
2.實證模型設定
根據中國法治水平的Moran′s I指數(shù)檢驗結果,應采用空間計量模型對中國法治水平進行實證檢驗。在盧峰等(2004)[9]、張早等(2007)[19]、劉孝斌等(2014)[20]、肖興志等(2013)[21]、馬敬桂等(2014)[22]、葉嬌等(2014)[23]、劉孝斌(2014)[24]等人的研究成果的基礎上,本文構建的空間計量模型為滯后一階的動態(tài)空間面板數(shù)據模型,模型表達式如下。
(4)
模型中,t為時間,代表2000—2012年;i為截面,代表30個省級行政區(qū)。模型中各變量的含義及衡量指標見表2。
3.數(shù)據說明
本文選取的樣本為2000到2012年的中國省級面板數(shù)據,數(shù)據來源于中國經濟與社會發(fā)展統(tǒng)計數(shù)據庫。在數(shù)據整理過程中,對名義值均進行了平減處理。
① 平均受教育程度的計算方法為:對勞動力的受教育年限進行加權平均,計算公式為“大專以上比重×16+高中比重×12+初中比 重×9+小學比重×6”,各受教育年限的比重=該年限的人數(shù)/6歲以上人數(shù)。
4.實證檢驗
(1)法治建設資金投入與法治水平在全國總體、東部、中部地區(qū)均有著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3.031、2.949、1.319),然而這種空間相關性在西部地區(qū)卻表現(xiàn)為負向(影響系數(shù)為-2.057),但是不顯著。這意味著政府的資金投入對法治水平的提高存在較大的空間溢出效應。
(2)經濟增長與法治水平在全國總體、中部、西部地區(qū)存在正向的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1.868、0.029、0.143),然而不顯著,兩者在東部地區(qū)表現(xiàn)為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這意味著經濟增長對法治水平的提高并無明顯的空間溢出效應。
(3)居民受教育程度與法治水平在全國總體、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均存在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0.057、0.487、0.27、0.029)。這表明居民受教育程度對法治水平的提高產生了較強的空間溢出效應。
(4)恩格爾系數(shù)與法治水平在全國總體、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皆有著顯著的負向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0.172、-0.229、-0.115、-0.086)。這顯示了居民消費結構中食物支出比重的增加對法治水平的抑制作用亦存在空間溢出的可能。
(5)對外開放程度與法治水平在全國總體、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均存在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0.231、0.317、0.258、0.188)。對外開放所引進的法治理念、法治思想及國外制度創(chuàng)新的經驗給本土法治水平的提高注入了新鮮的血液,對外開放程度的空間溢出效應由此積聚而成。
(6)上一期的法治水平與當期的法治水平在東部和西部地區(qū)有著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是0.773、0.057),兩者在全國總體和中部地區(qū)亦有著正向空間相關性(影響系數(shù)分別為0.229、0.258),然而沒有通過顯著性檢驗。這意味著上一期的法治水平對當期的法治水平無明顯的空間溢出效應。
(7)在所有變量的估計系數(shù)中,彈性值最大的是法治建設資金投入。這表明中國法治水平的提高主要依賴于政府的推動,同時也意味著頂層設計、全面深化改革對法治水平提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注:*、**、***分別表示在0.1、0.05、0.01的顯著性水平顯著(表4同)。
1.法治建設資金投入、居民受教育程度、對外開放程度與法治水平有著顯著的正向空間相關性,顯示了它們對法治水平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這帶來的啟示是相鄰省份之間應加強在法治建設資金投入、教育、對外開放方面的合作,從而將這些變量對法治水平的正向空間溢出效應發(fā)揮到最大。
2.恩格爾系數(shù)與法治水平有著顯著的負向空間相關性,這表明恩格爾系數(shù)對法治水平提高的抑制作用也會空間溢出。這帶來的啟示在于相鄰省份之間應該聯(lián)合起來調整本區(qū)域的居民消費結構,降低食物支出所占的比重。當然,調整消費結構應結合收入結構進行,即分子與分母同時調整。
3.經濟增長、滯后一期的法治水平與法治水平的空間相關性呈現(xiàn)了地域性變化,即在全國總體、東部、中部、西部地區(qū)表現(xiàn)出了差異化的空間相關性形式,并且出現(xiàn)了不顯著的情形。這意味著當期經濟增長、滯后一期的法治水平對當期法治水平的空間溢出效應并不明顯。這帶來的啟示在于錦標賽體制下地方政府在經濟增長上的競爭有可能導致空間溢出效應的傳導渠道被堵塞。因此,在錦標賽體制之外探索地方政府之間在經濟增長上的合作共贏機制對法治水平的提升大有裨益。
4.在所有變量的彈性值中,法治建設資金投入的彈性值最大,表明中國法治水平的提高仍然離不開政府的主導。這帶來的啟示是中國法治建設的主體尚為單一,因而在政府之外引入法治建設的新主體從而形成一個多元主體的格局將是法治水平持續(xù)提升的重要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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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姚望春)
The Regional Comparison and Spatial Spillovers of Rule of Law
LIU Xiaobin
(Party School of CPC Huzhou of Municipal Committee,Huzhou 313000,China)
Taking the level of the rule of law as the dependent variable,and funding for construction of the rule of law,economic growth,population education,the Engel coefficient,openness as independent variables,the paper constructs a dynamic spatial panel model of order lag.Selecting the panel data of Chinese 30 provincial-level administrative from 2000—2012 year for empirical test,the author find that funding for construction of the rule of law,residents’ level of education,level of openness have a significant positive spatial correlation with the rule of law; Engel coefficient and the level of the rule of law form a significant negative spatial correlation; the spatial correlation between economic growth,lagged levels of the rule of law and the current levels of rule of law in the country overall,the eastern,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showed differences in the form of spatial correlation,and there has been no significant effect.
level of the rule of law; spatial spillovers; CASE index; BS approach
2014-12-06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項目“我國生產服務業(yè)與戰(zhàn)略性新興產業(yè)融合互動機制研究”(13YJC790160)
劉孝斌(1986—),男,中共湖州市委黨校經管教研室教師,研究方向為產業(yè)經濟、金融市場。
F123.16
A
1008-2700(2015)02-008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