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對于世界城市建設的作用研究

摘 要：城市國際語言環(huán)境是指一個城市使用世界各種語言（種）進行信息交流的廣度、深度和頻度。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能夠增強城市的親和力，有助于人們的溝通和交流，為人們提供種種便捷，在世界城市建設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北京世界城市建設的發(fā)展，要求北京市重視國際語言建設，整合政府力量、企業(yè)力量、社會資源以及教育資源等多方面因素，營造有利于外語學習的氛圍，著重培養(yǎng)外語應用能力，增強外語服務能力，并注重培養(yǎng)跨文化交際意識，這是適應世界城市建設發(fā)展要求、加強北京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的主要措施。

關鍵詞：世界城市 "國際語言環(huán)境 "建設

根據國家發(fā)展大局和首都的長遠發(fā)展需要，北京市2009年提出了分三個階段建設世界城市的戰(zhàn)略目標：第一階段，全面推進首都各項工作，努力在全國率先基本實現現代化，構建現代國際城市的基本構架;第二階段，到2020年前后，力爭全面實現現代化，確立具有鮮明特色的現代國際城市的地位;第三階段，到2050年前后，建設成為經濟、社會、生態(tài)全面協調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城市，進入世界城市行列。北京“十二五”規(guī)劃中明確指出，北京正邁入全面建設中國特色世界城市的新階段。世界城市是一個更加開放的城市，在政治、經濟、文化等領域的國際間合作與交流更加頻繁，同時，出生地為外國的人口（即國際人口）占城市人口的百分比較高，具有人口多樣性的特點，人口的多樣性促使城市語言的多語種性和城市文化生活的多元性。因此，北京市需要加強城市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為全面建設世界城市奠定良好的語言基礎。

一、世界城市的由來和相關理論研究

什么是世界城市？它具有怎樣的特征和特點？衡量、評定世界城市的標準是什么？回答這些問題，就要追溯世界城市的由來和不同學界學者對世界城市的研究成果。1789年，德國文學家歌德（Goethe）最早使用“世界城市”概念，用它來描述羅馬和巴黎這兩個當時在世界上具有強大文化優(yōu)勢和世界影響力的城市。1915年，英國城市規(guī)劃大師帕特里克·格迪斯（Patrick Goddesd）在《演化中的城市》一書中指出，世界城市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商務活動絕大部分都需在其中進行的城市”。1966年，英國學者彼得·霍爾（Peter Hall）在《世界城市》一書中總結了世界城市的7個特征：政治中心，貿易中心，金融中心，人才中心，信息中心，人口規(guī)模大且富裕人口相對集中的中心以及娛樂業(yè)中心。1986年，美國經濟學家約翰·弗里德曼（John Friedmann）提出了到目前為止最為經典的世界城市理論，指出“世界城市”的7個標準：主要的金融中心;跨國公司總部;國際化組織;商業(yè)服務部門的高速增長;重要的制造中心;主要交通樞紐和人口規(guī)模。20世紀90年代以后，美國社會學家莎絲琪雅·薩森（SaskiaSassen）在重點研究了人們公認的紐約、倫敦和東京三大世界城市基礎上，提出世界城市具有4大基本特征：第一，世界經濟組織中高度集中化的控制中心;第二，金融和專業(yè)服務的中心;第三，創(chuàng)新的生產地，即創(chuàng)新中心;第四，產品與創(chuàng)新的市場地，即消費中心。①伴隨著現代科學技術的飛速發(fā)展，20世紀90年代美國城市研究學者曼紐爾·卡斯特爾（Manuel Castells）在《網絡社會的崛起》一書中提出，世界城市不再是靜態(tài)的“控制中心”，而是動態(tài)的網絡控制的城市。②

可見，人們對世界城市的認識，是一個不斷深化和豐富的過程，至今還沒有形成一個公認的看法，目前，對世界城市及其特征的討論仍在進行中。人們對世界城市及其特征在認識上存在的差異，是由于研究視角不同而產生的。我們認為，從語言環(huán)境的角度觀察世界城市，可以肯定地講：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是世界城市的一個重要特征，世界城市，首先應該具備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

二、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對于世界城市建設的作用

“語言環(huán)境”指的是一個地區(qū)或一個社群語言生活的狀況，是社會使用語言文字的基本面貌。③城市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是指一個城市使用世界各種語言（種）進行信息交流的廣度、深度和頻度，它是城市在全球國際化進程中對外開放、國際交往的產物，是衡量城市國際化程度的一個重要標準。一個城市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能夠增強城市的親和力，有助于人們的溝通和交流，為人們提供種種便捷，在世界城市建設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

首先，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能夠增強城市的親和力。據調查，當人們到達異國他鄉(xiāng)，最感安慰的事就是聽到熟悉的鄉(xiāng)音和熟悉的語言，這使他們備感親切，從而消除陌生感和緊張情緒。當今公認的世界城市紐約和倫敦，其母語就是英語，英語是目前世界上使用最廣泛的語言，全球有三分之一的人講英語，對于講英語的人而言，這里有他們熟悉的語言環(huán)境，會產生一種本能的親近感。倫敦常住外國人口比例高達30%，紐約達到15.6%以上④，兩座城市都是憑借著國際通用語言在城市中的廣泛使用，形成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從而增強了城市的親和力，吸引世界各地的人們前往旅游、學習或工作，甚至選擇長期定居于此。

其次，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有助于人們的溝通和交流。語言是人們進行溝通和交流的最重要的工具，但是世界上的語言有五六千種，各國、各地語言的差異成為人們互相交往的巨大障礙，人們需要有一種國際通用的語言，來實現彼此的交流。世界城市作為世界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國際間的交往、交流與合作最為頻繁，國際通用語言的使用尤為重要?；ヂ摼W上的信息85%是用英語傳播的，在聯合國各種場合中使用的語言95%是英語，國際經貿活動中幾乎100%使用英語，英語是當今世界上公認的通用語言。紐約和倫敦具備得天獨厚的英語優(yōu)勢。英語在日本的普及程度較高，為東京奠定了良好的英語語言基礎。在東京，不管是超市、飯店還是理發(fā)廳，總能夠找到可以用英語為你提供服務的人，機場、旅游區(qū)等公共場所的英語標識隨處可見。紐約、倫敦和東京三座頂級世界城市通過使用和推廣國際通用語言，建立了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促進了不同國家、不同語種人們彼此的溝通和交流。

第三，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帶給人們各種便捷。倫敦當地人說的語言共計307種，是全球語言最多元化的城市。⑤紐約市各族裔使用的語言多達170種，在過半家庭里，英語并不是主要語言。⑥世界城市具有城市語言（種）多樣性的特點，為適應這一特點，世界城市往往提供多語言城市服務，帶給人們工作和生活的種種便捷。例如，倫敦地鐵自動售票機的服務語種除英語外，還包括阿拉伯語、孟加拉語、中文、希臘語等11種其他語種，地鐵招聘的工作人員中很多人會說除英語之外的其他語言，使倫敦的游客以及母語為非英語的倫敦人在搭乘地鐵時獲得更便捷、更快速的服務。紐約政府根據城市語言需求多樣化的特點，自2008年7月起開始用中文、西班牙語、俄語、韓語、意大利語和法語六種外語提供服務，解決不善講英語市民的語言障礙。在東京，機場、旅游區(qū)都提供多種語言的導航，自助式的城市導航系統也有外語。東京幾乎所有大型商場都配有中文導購，部分店家還聘請會說中文的人做銷售，以更好地服務眾多來自中國的游客。世界城市在公共場所、公共服務機構和公共信息平臺中所提供的多種語言服務，滿足了除了英語之外其他有著比較普遍意義的語言需求，同時還針對個性化、差異化的語言需求提供特殊語言翻譯服務，方便人們的生活和工作。

三、提升首都國際語言環(huán)境的建議

當前，北京要打造國際活動聚集之都、世界高端企業(yè)總部聚集之都、世界高端人才聚集之都、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之都、和諧宜居之都。北京要建設一流的世界城市，能不能吸引到大量的高端管理人才、高端創(chuàng)新人才，能不能吸引到更多的世界知名企業(yè)總部和國際組織，能不能獲得高檔次的國際活動和大型盛會的舉辦權，固然非常重要，但是北京在城市語言的親和力方面，在城市語言的便捷性方面，還需要做更多的工作，在逐步完善外語公共服務網絡，構建完備的外語信息平臺這些“物的因素”建設的同時，更要抓好“人的因素”建設，因為“人的因素”建設是實現良好國際語言環(huán)境的根本。為此，北京市需要整合政府力量、企業(yè)力量、社會資源以及教育資源等多方面因素，有規(guī)劃、有重點地提升城市中不同人群的外語水平和對外交流能力，營造良好的國際語言環(huán)境。

（一）政府方面要高度認同、負起責任

政府要樹立重視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語言人才培養(yǎng)的意識。城市是由人和各種基礎設施共同構成的?；A設施這些有形的物資實體建設起來相對容易，而人的素養(yǎng)全面提升需要較長時間的努力。2008年奧運會前政府對城市國際語言建設高度重視，成立了專門的市民講外語組委會，組建了龐大的志愿者隊伍，集中各方力量做大事，圓滿地舉辦了這一體育盛會。借鑒奧運經驗，政府要毫不松懈地繼續(xù)加強北京城市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

1.從娃娃抓起

北京市民對外語學習的重要性具有廣泛的認同，許多家長不僅重視學校教育，還為孩子課外報班，為他們的外語教育投入大量金錢和精力，這種做法不僅僅對孩子的全面發(fā)展有好處，也有益于將來北京的城市發(fā)展?！懊恳粋€幼兒都是一個學習語言的天才”，北京40年建成頂級世界城市，現在幼兒園、小學里的娃娃們將來是各行各業(yè)城市建設的主力軍，他們現在正是學習外語、尤其是掌握口語的最佳年齡，政府要有前瞻眼光，要對他們的語言培養(yǎng)注入資金，提高師資，聘請外教，為他們打下一個好的外語口語基礎。據筆者了解，現在市區(qū)內的有些小學校長已經具有這樣的理念，重視外語教學，他們不要家長掏錢，自籌資金聘請外教來輔助正常的外語教學。作為首都的北京一是具有人員優(yōu)勢，方便聘請外教;二是財政資金相對充裕，可以在國內先行一步，由政府買單，逐步增加孩子們校內課堂的外教授課，為學生們創(chuàng)造“實戰(zhàn)”機會，既為他們打下良好的語音基礎，又使他們從一開始學外語就養(yǎng)成開口說的習慣，培養(yǎng)語言應用能力。

2.廣泛開展社區(qū)外語活動

政府要依托街道辦事處和社區(qū)居委會，開展廣泛的外語學習活動，使人們能夠方便地學到外語?？梢岳檬锥既瞬艃?yōu)勢構建多層次、多類型、多樣化、多渠道的社區(qū)外語教育體系，滿足社區(qū)居民的不同需求。一方面，要擴大社區(qū)英語學習的人群，進行分層次教學，對于零起點的居民，可從ABC學起，開展普及教育;另一方面，對于具有較高英語水平的可以舉辦高級班，根據不同的需求實施多種不同類型的技能培訓。利用社區(qū)中高校資源、退休教師、外籍人士、外企中外語好的員工等各方力量，組建一支外語志愿者隊伍，定期開展志愿者教學活動，以外語角、公益講座等多種形式開展市民外語教育，營造良好的語言學習氛圍。

3.培訓高水平外語人才，建立外語人才庫。

一方面，北京需要外語好的專業(yè)人士，為政府公共行政管理部門以及各職能服務部門建設或完善外語網站，另一方面，還需要有一批懂專業(yè)、口語好的工作人員直接為外國人士服務。這樣的人員哪里來？要依托政府的號召力、整合力，到各單位選拔，然后由政府出資使之接受國內或國外的聽說和專業(yè)外語培訓，這些人員培訓后回原單位工作，同時進入外語人才庫，成為政府的外語人才儲備。這種做法有三點好處：1.更好地滿足本單位的外語需要;2.人才庫中的人員成為政府可調配的語言資源，方便解決各種重要情況和突發(fā)事件的語言需求;3.使得這些外語人才實現學以致用，并促使他們繼續(xù)學習和提高外語，在實踐中拓展語言能力。西城、朝陽等區(qū)的公務員英語人才庫就是一個樣板，值得推廣。

（二）社會方面要營造有利于外語學習的氛圍

充分發(fā)揮社會各界對環(huán)境的熏陶作用，大力營造濃厚的外語學習氛圍，發(fā)揮傳媒、書店、圖書館、網絡的優(yōu)勢，達到“潤物無聲”的效果。

1.發(fā)揮大眾傳媒的作用

要重視廣播電視、報紙雜志、出版社等媒體在倡導市民外語學習中的影響力。隨著報紙雜志、廣播電視在人們生活中的普及，傳媒在影響大眾、引導興趣方面的作用越來越大，要予以充分利用。報紙雜志中的外語學習專欄，配以豐富詼諧的插圖，做得精彩一些，就能使人們在瀏覽新聞、獲取信息的同時不經意地學到外語。曾在電臺、電視臺播放的“迎世博，學雙語”“學英語，看天下”等廣播電視節(jié)目，廣受歡迎，北京要建自己的外語電臺、要有自己的外語電視頻道，要拓展外語廣播頻道，增加外語報刊、雜志的種類，用外語報道北京的城市發(fā)展、政策、法規(guī)等，要多播放外語教學節(jié)目以及反映世界各國地理、歷史、文化概況和國際禮儀等的外語節(jié)目，創(chuàng)造良好的語言學習氛圍。

2.發(fā)揮書店、圖書館的作用

絕不能狹隘地把書店、圖書館看作買書、借書的場所，它們作為文化場所是人們獲取知識、增長見識的地方，又是很好地宣傳文化精品、引導學習的所在。書店、圖書館要定期開展豐富多彩的外語學習活動，吸引廣大讀者學外語、講外語。

3.發(fā)揮無線通信和網絡學習的優(yōu)勢

由于工作的原因，在職人員很難像學生一樣比較長時間地固定在特定區(qū)域內學習外語，無線通信的3G、4G技術（第三代、第四代移動通信技術）和互聯網技術有助于他們在繁忙的工作、生活之余，利用零碎時間靈活地安排自己的語言學習。國內外語學習網站以及國外外語網站里有著包括文字、聲音、視頻在內的豐富而多樣的外語材料，學習者只需使用手機或筆記本電腦，通過無線上網，可以方便地從中搜尋適合自己的學習內容，實現個性化、開放式的移動學習。無線通信和網絡的交互功能還為人們提供了互動對話環(huán)境，有助于提高學習者的語言應用能力，所以要大力推廣無線通信和網絡外語學習方式，發(fā)揮其便捷、移動、靈活的優(yōu)勢推動語言學習。

（三）學校方面要把培養(yǎng)學生語言應用能力放在首位

外語，主要指英語作為一門必修課，在學校教育的各個階段中都占據著極為重要的位置。青少年是北京城市的未來建設者，現在學習外語，根本目的是為了將來使用外語。但是多年來由于考試升學的壓力，學校、老師更多地注重追求考試高分，往往忽視了對學生聽說技能的培養(yǎng)，造成的結果就是英語不再是可聞可講的語言，而是固化成了試卷上的“a、b、c、d”，現在這種情況有所改變，但是要徹底扭轉，就必須改“應試型”外語教育為“應用型”教育，把培養(yǎng)學生語言應用能力放在首位。學校不僅要改變觀念，狠抓落實，把外語課上成“操練課”“互動課”，采取國內外培訓、崗位練兵、外語演講競賽等經常性、周期性活動推動外語教師提高聽說能力，以保證教學質量。

（四）企業(yè)方面要重視員工外語學習和培訓。

各行各業(yè)要重視員工的外語學習和培訓，廣泛開展“學外語、用外語”的活動。根據不同行業(yè)、不同對象劃分層次， 提出不同的英語要求。首先，加強國家公務員的外語聽說能力訓練。國家公務員的整體素質較高，代表著國家的形象，熟練掌握外語，并投入到實際工作中去，可以起到很好的示范作用。其次，對涉外經濟部門和窗口服務行業(yè)， 如商貿業(yè)、旅游業(yè)、金融業(yè)、服務咨詢行業(yè)人員， 要在外語學習培訓和考核標準方面提出具體的原則和要求，部門和企業(yè)要舍得為員工出資、出時間，從整體上提高員工的行業(yè)外語水平，同時培養(yǎng)一批外語好的業(yè)務能手。

（五）注重培養(yǎng)跨文化交際意識

世界城市是世界文化中心，對全球文化具有極強的影響力和輻射力。語言是人的思想、文化、信仰等方面的集中反映，也是思想、文化、信仰等方面的載體。語言的交融和包容必然促進人們思想、文化、信仰等方面的交融和交流。我們提倡全民普及和提高外語水平，要求在學習語言的同時，注重培養(yǎng)跨文化交際意識，更多地關注世界各國的社會、政治、經濟、歷史、宗教、藝術、地理、風土人情等，了解西方社會的價值觀、意識形態(tài)和文化理念，以謙和的姿態(tài)、包容的心態(tài)融合世界優(yōu)秀文化，只有這樣，北京與世界的交往才會更加順暢。

注釋：

①金元浦.北京：走向世界城市[M].北京：科學技術出版社，2010：28～32.

②曼紐爾·卡斯特.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M].北京：科學技術出版社，2001：468～477.

③彭耀蘭.語言環(huán)境建設與人才素質培養(yǎng)芻議[J].學理論，2012，（24）：166.

④北京常住外籍人口比例僅為0.6%[Z].http：//www.sina.com.cn.

⑤倫敦使用語言全球第一[Z].http：//www.zaobao.com/grapevine/"pages1/grapevine240100a.html.

⑥中文成為紐約市官方語言 市長正式下令[Z]. http：//news.ifeng.com/world/3/200807/0724_2592_671542.shtml.

參考文獻：

[1]陳章太.我國當今語言生活的變化與問題[N].中國教育報，"2006-04-30.

[2]呂和發(fā).高感性建設大北京國際語言環(huán)境[A].2008年北京城市外語環(huán)境建設論文集[C].北京：2008.

[3]王亞非，彭久生.3G技術助力首都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A].2008年北京城市外語環(huán)境建設論文集[C].

[4]錢乃榮.經濟全球化背景下上海語言發(fā)展的現狀和對策[Z].上海大學語言文字網，2009-02-11.

[5]陳琳.世界城市與國際語言環(huán)境[N].人民日報，2010-05-13.

[6]劉敏.首都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的實踐與思考[J].北京行政學院學報，2013，（2）.

[7]趙會民.創(chuàng)造國際語言環(huán)境[N].人民日報，2010-05-13.

[8]連玉明.關于北京建設世界城市的基本戰(zhàn)略[J].城市問題，2010，（7）.

[9]《首都國際語言環(huán)境建設工作規(guī)劃（2011年-2015年）》http：//www.bjenglish.com.cn/organization/plan/15017.htm.2013（2）.

[10]Heller，Monica.Globalization， the new economy，and"the commodification of language and identity.Journal of Sociolinguistics，2003，（7）.

（劉敏 "北京行政學院外語教研部 100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