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頂層設計，構建方志學科——論述以十八大理論和“中國夢”精神為指導，對設計“方志學科建設規(guī)劃”的學術思考

陸 奇

悠長文化多華麗，雄偉河山述彩圖。編修和利用地方志文化，代代相傳，定期普修，是我們中華民族特有的悠久歷史傳統(tǒng)。中國志書在世界上獨樹一幟，是我國歷史文化優(yōu)勢和對于人類文化的貢獻，具有獨特的歷史文化價值和經世致用的社會功能。我國現存方志8500余種、10萬卷以上，約占現存古籍總數的1／10，是一項寶貴的文化財富。它是我們中華民族歷史文化遺產中的一個偉大的寶庫，蘊藏著各個地區(qū)政治、經濟、文化、社會、歷史、地理、自然等各方面豐富的資料。這些資料為10年前統(tǒng)計，現在已有很大變化。隨著全國首輪修志的巨大成果，隨著二輪修志的不斷成果，隨著國務院頒布《地方志工作條例》包括地方綜合年鑒，甚至可以包括專業(yè)行業(yè)年鑒等計劃外的方志等文化產品，就更加豐富多彩了。

十八大論，更高要求

（一）黨的十八大報告對于地方志文化建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文化實力和競爭力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的重要標志。要堅持把社會效益放在首位、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相統(tǒng)一，推動文化事業(yè)全面繁榮、文化產業(yè)快速發(fā)展”,“文化是民族的血脈，是人民的精神家園。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須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fā)展大繁榮，興起社會主義文化建設新高潮，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發(fā)揮文化引領風尚、教育人民、服務社會、推動發(fā)展的作用?！?/p>

黨的十七屆六中全會《中共中央關于文化體制改革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fā)展大繁榮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指出：“要鞏固發(fā)展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科，堅持基礎理論和應用理論研究并重，傳統(tǒng)學科和新興學科、交叉學科并重，結合我國實際和時代特點，建設具有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的哲學社會科學?！?/p>

2004 年中共中央發(fā)出《關于進一步繁榮發(fā)展哲學社會科學的意見》，充分表明我們黨對哲學社會科學的高度重視和殷切希望?！兑庖姟肪哂泻軓姷乃枷胄?、學術性、指導性和前瞻性，是繁榮發(fā)展哲學社會科學的綱領性文件?！兑庖姟分赋?，中國哲學社會科學應“形成具有時代特色、結構合理、門類齊全的學科體系”，為此“要加強哲學社會科學基礎理論和應用對策研究”，要重點“扶持對學科創(chuàng)新發(fā)展起關鍵性的研究項目”。

2005 年國務院頒發(fā)的《地方志工作條例》開宗明義地指出“為了繼承和發(fā)揚中華民族優(yōu)秀文化傳統(tǒng)，全面、客觀、系統(tǒng)地編纂地方志，科學、合理地開發(fā)利用地方志，發(fā)揮地方志在促進經濟社會發(fā)展中的作用，制定本條例”，“搜集、保存地方志文獻和資料，組織整理舊志，推動地方志理論研究”。

十八大報告提出：“建設哲學社會科學創(chuàng)新體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宣部部長、全國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領導小組組長劉奇葆指出：“建設創(chuàng)新體系，就是要堅持走自己的學術發(fā)展道路，促進學科體系、學術觀點、科研方法創(chuàng)新，賦予哲學社會科學更加鮮明的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氣派，推動建立植根民族沃土、體現時代精神的學術家園”。

為此，第一，“建設哲學社會科學創(chuàng)新體系，關鍵是要加強基礎研究，打牢學術根基?！钡诙?，“很重要的是構建當代中國的學術話語體系。學術話語問題，實質上則是一個涉及思想傳播、價值認同、形象塑造等多方面的重大問題。這個問題解決不好，我們就難以在國際學術交流交融交鋒中掌握話語權、贏得主動，就難以搶占世界學術制高點?！?/p>

我們應認真學習研究理論，努力貫徹踐行理論，進一步作好地方志工作。

（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就是構建“方志學夢”

去年11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參觀“復興中華”展覽時倡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就是中華民族近代以來最偉大的夢想?！苯衲?月習近平在主席就職講話中闡述:“中華民族具有5000多年連綿不斷的文明歷史，創(chuàng)造了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為人類文明進步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經過幾千年的滄桑歲月，把我國56個民族、13億多人緊緊凝聚在一起的，是我們共同經歷的非凡奮斗，是我們共同創(chuàng)造的美好家園，是我們共同培育的民族精神，而貫穿其中的、更重要的是我們共同堅守的理想信念?！?/p>

為此，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劉云山闡述：“習近平主席提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極大激發(fā)了全國各族人民的熱情。中國夢的本質內涵就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實現中國夢需要的是行動和實干，需要13億人民共同奮斗，需要每個人腳踏實地干好自己的事情?！?/p>

對于實現這個宏偉的目標，習近平同志今年3月任國家主席時闡述：第一，“實現中國夢必須走中國道路。這就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第二，“實現中國夢必須弘揚中國精神。這就是以愛國主義為核心的民族精神，以改革開放為核心的時代精神?！钡谌皩崿F中國夢必須凝聚中國力量。這就是中國各族人民大團結的力量。”

對于將十八大理論與“中國夢”精神的完美結合，今年4月7日習近平在“博鰲亞洲論壇二零一三年年會上的主旨演講”中向世界闡述：“去年11月，中國共產黨召開了第十八次全國代表大會，明確了中國今后一個時期的發(fā)展藍圖。我們的奮斗目標是，到2020年國內生產總值和城鄉(xiāng)居民人均收入在2010年的基礎上翻一番，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到本世紀中葉建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展望未來，我們充滿信心。”是的，歷史潮流奔騰浩蕩，民族復興不可阻擋，這既體現人民創(chuàng)造歷史，又展現英雄引領時尚。這是對“中國夢”時代命題的深刻解讀，體現既充滿著厚重的歷史底蘊，又洋溢著豪邁的“中國自信”，為團結凝聚中國各族人民創(chuàng)造美好未來指明了前進方向。筆者認為，提出并闡述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這是以習近平為總書記新一屆黨中央領導集體的政治宣言和行動綱領。這與前幾界黨中央倡導的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fā)展觀一樣，都具有里程碑式的標志性的歷史意義。

毋容置疑，對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這個偉大戰(zhàn)略目標理論與實踐的產生和實施過程，地方志和年鑒文化將會給予不斷地完整地記述。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就是構建“方志學夢”，因為這是自編纂新方志30多年來，方志界同人一直為之而奮斗的宏偉目標。

貫徹精神，科學規(guī)劃

（一）中央領導同志關于方志學理論創(chuàng)新和學科建設的精神要求

黨和國家重視編纂地方志工作，重視方志的理論創(chuàng)新和學科建設。僅舉兩例說明。第一，2001年12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組長李鐵映在全國地方志第三次工作會議上講話要求：“各個地方的社會科學院也應積極介入方志理論和方志學的研究”；第二，2005年8月，全國政協(xié)副主席、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組長陳奎元在為《中國現代方志學》作序中指出：“但從總體上說，方志理論研究創(chuàng)新和學科建設還是比較薄弱的環(huán)節(jié)，同時，現在又具備條件可以形成較為完善的方志理論和方志學科的大好時機”,應該“認真組織并支持鼓勵全國方志理論工作者，加強理論創(chuàng)新和學科建設”。

（二）啟動“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及其基本內容與精神

第一，啟動“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工作。中國社會科學院原副院長、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常務副組長朱佳木，2012年10月16日在第二屆中國地方志學術年會上的講話作《關于當前加強地方志學的幾個問題》提出：“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要通過調研，先拿出一個可行性方案，爭取明年正式制定和啟動這個規(guī)劃。”

第二，據《中國方志通訊》2013年第9期報道?！斗街緦W學科建設三年規(guī)劃（2014—2016）研討會紀要》的基本內容精神。

2012年12 月25-26日，由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主辦的《方志學學科建設三年規(guī)劃（2014—2016）研討會在北京召開。會議主要精神與認識有：

其一，貫徹落實朱佳木同志提出的“現制定一個關于方志學學科建設3年規(guī)劃”的講話精神。

其二，制定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的重要意義。會議認為，“制定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對于加強方志學學科建設、推動方志理論研究、進一步提升地方志事業(yè)發(fā)展水平等具有重要意義”。

其三，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的實現與名稱。會議認為，“從國家層面制定一份中長期規(guī)劃，全面謀劃方志學學科建設的方向與內容，從而規(guī)范和引導方志理論研究，更符合方志學學科建設與地方志事業(yè)持續(xù)發(fā)展的實際需要”。

會議認為，“規(guī)劃應與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的國家在2020年實現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宏偉目標相結合，到2020年實現確定的總體目標，下線節(jié)點定為2020年，也就是說規(guī)劃的時限應為2013—2020年，共8年。因此，規(guī)劃的名稱應為‘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2013—2020）’”。

其四，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的主要內容。會議認為，“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的主要內容應當包括研究基礎、指導思想與基本原則、總體目標與階段性目標、工作任務和保障措施。”包括：

1.研究基礎。應簡述、分析地方志工作的發(fā)展情況與方志學的研究現狀，闡述加強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工作的重要意義。2.指導思想與基本原則。要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fā)展觀為指導，以推動方志理論研究為宗旨。應堅持繼承與創(chuàng)新、理論研究與方志實踐、方志機構與社會力量相結合的基本原則。3.總體目標與階段性目標。在總結修志實踐經驗的基礎上，形成一批重要的方志理論研究成果，提升方志學學科應有的學科地位，基本建成獨立、完整、嚴密、科學的方志學學科體系，為地方志事業(yè)發(fā)展提供理論支撐。總體目標應包括確立方志學學科體系、申報列入二級學科目錄與建立方志學學科研究隊伍等內容。規(guī)劃可分為近期、遠期兩個階段及其特定的目標。建立一支專業(yè)化的研究團隊。4.主要任務。第一，開展理論研究。應當組織研究力量，對方志性質定義、研究范疇、學科體系、理論范式、話語體系等重大理論問題進行研究，形成共識。第二，提升學科地位。梳理以往的方志理論觀點，歸納總結出具有權威性的學說，編寫權威性教材《方志學概論》以及各分支學科研究論著，使方志學學科的基本概念系統(tǒng)更加清晰、完整。第三，加強舊志整理與研究。應加強與全國高等院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員會的合作，規(guī)范舊志整理與研究工作，提高舊志整理與研究水平。5.保障措施。第一，組織保障。應在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領導下，依托中國地方志學會，成立方志學學科領導機構，建立方志學研究中心。第二，保障經費。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應當設置專項資金（國家方志學學科研究基金），各省級地方志機構根據實際條件，設置相應專項資金。第三，人才培養(yǎng)。應通過學歷教育、培訓等方式，造就一批在全國方志界有較大影響的方志專家，建成方志學人才庫，形成合理的學術梯次和人才梯隊。第四，建立學術交流機制。應當堅持學術年會制度，每年召開一次全國性方志學理論研討會，對方志學的重要理論課題逐一討論和梳理。各省級應堅持以方志學學科建設為主組織活動，以形成理論研討的合理。第五，開展學科建設年度檢查評估。開展學科建設年度檢查評估，加強指導，有助于促進規(guī)劃順利實施，推動學科健康發(fā)展。一方面，要建立方志學學科評價體系，引導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范、有序發(fā)展。另一方面，實行學科建設獎勵和問責制度。實行學科建設。第六，擴大社會影響。應充分發(fā)揮方志期刊作為方志學研究、交流平臺的作用。

其五，會議成果。會議就制定和實施方志學學科建設中長期規(guī)劃達成了若干共識。第一，標志著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工作進入實質性的操作階段。第二，起草一份具有學術性的會議紀要，用于指導今后的工作。第三，關于規(guī)劃文本，一是要制定密切聯(lián)系修志實踐、符合方志學學科發(fā)展實際需要的學科建設的規(guī)范規(guī)劃文本。二是規(guī)劃目標要切合實際，符合地方志文化歷史與今后發(fā)展的規(guī)律及特點，不要把目標定的太高。三是要站在國家的層面，站在繁榮發(fā)展我國哲學社會科學中的地位和作用的高度，站在推動文化建設的高度，起到加強學科創(chuàng)新建設、引導理論發(fā)展、推動推廣方志文化服務社會的作用。四是發(fā)揮現有組織力量的功能，把現有各種學術團體的積極性調動起來?？梢酝ㄟ^建立研究中心的方式，集中和培養(yǎng)人才。成立起草規(guī)劃的核心成員，建立起專家隊伍等。

方志規(guī)劃，學術觀點

筆者對于設計“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提出一些學術觀點。

第一，制定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的重要意義。規(guī)劃對于加強中國傳統(tǒng)地方志文化學學科建設，推動方志理論研究與創(chuàng)新，更好地貫徹落實國務院《地方志工作條例》，促進全國第二輪修志保質保量地完成，促進地方志文化在經濟社會中和人的發(fā)展的積極作用，促進地方志文化學科在我國哲學社會科學中的地位和作用，必須推動社會主義地方志文化大發(fā)展大繁榮，興起社會主義地方志文化建設新高潮，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發(fā)揮傳統(tǒng)文化引領風尚、教育人民、服務社會、推動發(fā)展的作用，進一步提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地方志文化事業(yè)大發(fā)展大繁榮，推動中華走向世界，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和長遠的歷史意義。

應明確制定哲學社會科學某學科規(guī)劃與制定工作規(guī)劃是不一樣的。（一）制定某一項工作規(guī)劃，應該首先，總體上有明確的原則要求。其次，各項具體工作要有數字的指標要求；（二）而制定某學科規(guī)劃應考慮這個學科涉及的方方面面問題，是方向的、宏觀的、原則的，不太可能把各種學術觀點都包括進去，官方不能代替學者，只能創(chuàng)造環(huán)境鼓勵學者按照學科規(guī)律和特點進行創(chuàng)作、豐富，有很多學術見解是不盡相同或是彼此沖突的，很多學術理論在爭鳴中發(fā)展繁榮。

第二，“雙百方針”是黨的促進學術發(fā)展繁榮的政策方針。據筆者最近考證，到目前我國似乎還沒有發(fā)出國家級文件，正式明確關于哲學社會科學的學科構建的主管審批機構和學科建設的系列評價標準體系，似乎還沒有這方面的專業(yè)政策。正如有的社科專家評價：國家還沒有開建立各個學科體系的口子。與哲學社會科學的學科建設有關的機構似應為國務院學科評定委員會及其辦公室，或教育部等，當然國家以后也有可能發(fā)布學科建設的系列方針政策規(guī)章辦法等文件的明文規(guī)定。但是，由官方對于規(guī)范規(guī)定各個學科學術的各種系列規(guī)定章程也比較難辦，因為“學術無禁區(qū)”，“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似乎各級領導對于博大精深的學術問題亦不易拍板定論。

陸定一是我黨擔任中央宣傳部長最長的領導干部，還擔任過國務院副總理等重要職務，是我黨杰出的政治思想文化宣傳理論家。在《陸定一傳》中有這么一段話。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要編寫一部中國史教材，他們知道郭沫若和范文瀾對古代的分期看法不一致，這兩位都是馬克思主義的史學家，究竟應采用誰的觀點呢？他們拿不定主意。于是向中宣部請示。陸定一說，這是學術問題，應當由地下發(fā)掘的資料，有專家研究來確定，中宣部不能拍這個板。陸定一把這件事情向毛澤東報告了。毛澤東很風趣地回答說：我同意你的意見，中宣部如果去管這些事，請馬克思來當部長，恩科斯當副部長，再請列寧也當副部長，也解決不了。這三件事情的解決，使陸定一感到學術問題應該放手讓專家們自由討論，才能繁榮、發(fā)展，支持一種觀點，一個學派，壓制另一種觀點，另一個學派，必然會窒息生機，使學術界死氣沉沉。

當然國家可以規(guī)定關于工作與事業(yè)方面的文件、方針政策，比如2005年國務院頒發(fā)《地方志工作條例》、2008年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印發(fā)《地方志書質量規(guī)定》并規(guī)定“志書質量的總體要求：觀點正確，體例嚴謹，內容全面，特色鮮明，記述準確，資料翔實，表達通順，文風端正，印制規(guī)范”。和2012年《地方綜合年鑒編纂規(guī)定》等文件，并規(guī)定“年鑒編纂出版應做到：觀點正確，框架科學，資料翔實，記述準確，編寫規(guī)范，編輯出版符合國家標準?！?/p>

第三，編撰大型學術專著《中國現代方志學》的基本經驗。一是2002年8月由北京市社會科學院倡導，會同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北京地方志學會共同啟動此項目。二是該著被列為“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十五’規(guī)劃重點研究項目”和北京社科院重大學術研究課題。三是北京社科院成立該著編輯部、“史志研究中心”和“地方志研究中心”。四是該著構建“方志政治理論學”、“方志基礎理論學”、“方志應用理論學”，構建現代方志學學科理論體系和學科結構體系。五是該著50萬字，于2004年底通過北京市項目結項。六是該著2005年5月、10月由方志出版社兩次印刷出版發(fā)行。陳奎元、秦其明同志作序。七是該著是修志的培訓書，是組織管理的工具書，是理論研究的參考書。八是該著形成方志學新學說、新方志學術流派、方志新文化。九是義務主管單位不宜參與某一學術著作中去。

該著闡述自秦漢以來，方志修纂綿延不斷，從漢魏地記，到隋唐圖經，到宋朝方志體式定型以來，到新方志的形成及其理論的發(fā)展豐富，代表性流派及學術觀點。

“萬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筆者這些年對于《中國現代方志學》進行了多方面拓展，深入研究，取得了《中國現代方志學》的系列學術成果，豐富了其學科理論體系。其中，有代表性的學術論文與學術觀點有：包括《借鑒方志學構建年鑒學—初論構建中國特色年鑒學科理論體系與學科結構體系》、《綜合方志著述綜合學科支撐—方志體系研究學與相關學科關系辨析》、《設置指標體系提高志鑒水平—地方志年鑒質量標準綜合評價》、《方志年鑒質量標準體系》、《論方志年鑒文化的產業(yè)化性質》、《論方志年鑒的學術工具書性質》、《圓“中國夢”，志鑒制度》以及先后撰寫邵長興、曹子西、柳成棟、李昌志、霍憲章、吳忠禮、許家康、劉柏修、陳曼平等方家鑒家學術思想研究。

第四，對于“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之我見。一是申報具有權威性和教科書性質的大型學術著作《方志學概論》或《中國方志學》的國家社科基金資助項目，以此作為構建規(guī)劃的一個必要條件，以此體現方志學規(guī)劃的國家社科權威性和經費保障。因為單純以“規(guī)劃”名義似乎不能申報課題項目，規(guī)劃不是社科的最終成果。二是貫徹“規(guī)劃紀要”，盡快落實“一納入，五到位”，特別是工作班子與經費。三是以《方志學概論》或《中國方志學》作為培訓教材，可吸收高校教師參加，此教材具備權威性規(guī)范性，可在高校授課及修志培訓，最好向教育部申請精品教材。因為朱佳木同志多次講過，地方志還沒有列入教育部的教材。有了規(guī)范的地方志教材，會產生多方面的意義。四是將中央和領導同志對于哲學社會科學及地方志的精神，盡可能地貫徹到上述的申報、規(guī)劃、教材等項工作中。

《方志學學科建設規(guī)劃（2013—2020）》將方志學的發(fā)展建設目標方向確定為：要體現我國哲學社會科學的一級學科歷史學范疇中，方志學應成為二級學科?？梢钥紤]將年鑒學包括在方志學內。以方志編纂學為主的基礎理論和應用對策研究理論所構建的方志學學科理論體系和學科結構體系，體現方志學為傳統(tǒng)學科和新興學科、交叉學科并重的多學科構建的綜合性應用學科。

方志學應由社會科學的多學科理論知識來構建，注意吸收自然科學相關知識如信息學、統(tǒng)計學等。應鼓勵各種風格、理論體系的學術流派百花齊放與百家爭鳴，形成百舸爭流的方志學學科的發(fā)展豐富。要結合我國實際和時代特點，形成具有時代特色、結構合理、門類齊全的學科體系，而且緊密與志書編纂及應用結合，不斷豐富發(fā)展。要加強中國地方志文化對外宣傳、交流、拓展，形式多樣，擴大影響，在世界文學百花苑中有一席之地，積極促進地方志文化事業(yè)發(fā)展繁榮，充分發(fā)揮地方志在促進經濟社會發(fā)展中的作用。建設具有中國特色、中國風格、中國地方志文化學。列入中國哲學社會科學學科分類中一級學科歷史學的二級學科地方志學。

第五，是以“只爭朝夕”的“實干興邦”精神和干勁，又好又快地真抓實干，不斷抓出階段性成果，既要抓戰(zhàn)略的近3年或8年方志學科建設規(guī)劃，更要集中力量編撰大型學術著作《方志學概論》或《中國方志學》，這樣兩手抓、兩手硬。

介紹一本書版。據《參考消息》2013年8月19日第16版推薦：《贏在頂層設計》，作者：高建華，出版社：北京大學出版社，定價：49元。看點：作者指出，中國企業(yè)唯有注重頂層設計，在對未來趨勢前瞻性預判的基礎上，進行系統(tǒng)性、體系化的戰(zhàn)略規(guī)劃，并把戰(zhàn)略和利益分配掛鉤，把戰(zhàn)略與管理部門職能轉變掛鉤，把戰(zhàn)略與企業(yè)文化再造掛鉤，才是實現企業(yè)轉型升級、打造智慧企業(yè)的出路?？傊A在頂層設計，決勝未來的中國企業(yè)轉型、升級再造之路。

愛我中華增勁曲，高歌飛躍入云衢。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征程中，我們方志人正在意氣風發(fā)地體現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立志將方志（包括年鑒）文化這個不起眼、不被重視的歷史傳統(tǒng)文化做精、做大、做強，擴大影響、發(fā)揮功能、引人入勝。

[1]習近平在十二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上的講話《北京日報》（2013年3月17日第一版）

[2]習近平在博鰲亞洲論壇二零一三年年會上的主旨演講《北京日報》（2013年4月8日第一版）

[3]《十八大報告學習輔導百問》學習出版社2012年11月

[4]《中共中央關于深化文化體制改革推動社會主義文化大發(fā)展大繁榮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人民出版社2011年10月

[5]《十七大報告學習輔導百問》學習出版社2007年10月

[6]劉奇葆《為實現中國夢提供有力理論支持》《求是》雜志2013年11期

[7]《北京城市總體規(guī)劃(2004—2020)研究簡介》《北京社會科學年鑒》（2012）北京出版社2012年11月

[8]《陸定一傳》中共黨史出版社1999年2月

[9]《中國現代方志學》方志出版社2005年出版主編：曹子西、朱明德，執(zhí)行主編：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