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銳銑,王麗玲,董文淵
(1.大理農校,云南大理 671003;2.西南林業(yè)大學,昆明 650224)
竹子在大理廣為分布,作為一種植物資源,以其自身諸多特性和用途,深刻影響著大理白族人民生產(chǎn)生活的各個方面。在伴隨白族發(fā)生和發(fā)展的漫長社會歷史進程中從最初單純作為可以利用的物質資源,逐步完成了“人格化”的過程〔1〕。從而在對竹的利用中逐漸溶入了精神內涵,使之超越了純物質層面,把物質層面和精神內涵融為了一體〔2〕。使竹被賦予了宗教觀念和理想人格,表現(xiàn)審美情感和理想的功能,成為白族文化中的一種重要符號〔3〕。
白族是一個對種族的繁衍特別重視的民族,表現(xiàn)在對女性生殖地位的尊敬。在其他民族講究男尊女卑的男權社會里,白族卻將女性奉為村寨的本主。雕刻有女性生殖器的“阿殃白”可以供奉在眾多莊嚴肅穆的神雕像群中,形似女陰的天然石縫“召嬤呆”至今仍香火不斷〔4〕。這種世俗化的多元宗教信仰是白族把竹視為生殖崇拜和圖騰象征物之一的前提。
竹旺盛的繁殖力是使其成為白族生殖崇拜和圖騰象征物的重要原因。白族先民最初對生殖過程一無所知,但對女性在生殖過程中的重要作用卻有著深刻的認識。而竹子新筍依母體而生的現(xiàn)象,與白族的這種認知有了某種巧合。此外,白族將生殖崇拜與竹的強大繁殖力聯(lián)系在一起,還源于整個民族對生殖的渴求〔5〕。在原始的冷兵器時代,人口的多寡,常常成為決定戰(zhàn)爭勝負的主要因素,為了民族的生存和發(fā)展,人們渴望有超常的生育能力。竹子在大理地區(qū)具有普遍適應性和強大的繁殖力,正好迎合了白族先民對生兒育女、子孫發(fā)旺渴求的心理。從而使竹成為種族日益興旺、發(fā)達的象征和生殖崇拜的對象。
這種習俗至今仍有所保留。白族農村,新婚用的婚床,床板不用木板,而是用竹子與麻線編連成的竹板床。竹板床的制作比較講究,青年男女訂婚后,在冬季上山砍回老熟的箭竹,晾干后請當?shù)赜忻?、有功名、子孫興旺的人制作,寓意后輩人丁興旺。長方形的床上有3個木質橫檔將床分為5格,一為寓意五子登科;二是符合生、老、病、死、生的輪回。竹床板不平整,新婚之夜會發(fā)出響聲。這種響聲在半漢語化的白語中稱“祝子叫”,響聲越大,子孫越發(fā)旺。為了聽到婚床的響聲,了卻長輩的心愿,大理喜洲一帶的白族,新婚之夜新郎的嬸母、姨娘或大嫂、大姐要躲在新房外偷聽,聽到“床叫”后向新郎的母親報喜。
居住在山區(qū)的一些白族人有古老的種竹習俗。族人遷徙到新的住地時先要栽一蔸竹子,待一年后竹子成活方能蓋房建家園。家中建新房選中宅地后,也要在宅地四角栽4蔸竹子為“定居竹”,待竹子成活后,才建新房,否則,便另選新址。定居后,每逢到栽種“定居竹”的紀念日,要在自家住房的四周栽種“紀念竹”。家庭所有成員,各以自己的歲數(shù)計數(shù),1歲的栽竹1棵,10歲的栽10棵,有多少歲就栽多少棵竹,年年如此,直到死亡。結婚要種植6棵“新婚竹”,小孩滿月要種2棵“出生竹”,孩子上學讀書要在學校四周栽4棵“入學竹”,讀書畢業(yè)之日,所有學生又要在學校種12棵“離校竹”,老人去世時,要為死者栽種與他年齡相等數(shù)目的“懷念竹”〔6〕。
一些白族村子還舉行“酬竹”和“賀竹”的節(jié)日活動。除夕夜,在家庭主婦的帶領下,各人持一葫蘆清水、一個火把,唱著“酬竹歌”,載歌載舞,把各家的竹蓬、竹林穿游一遍。歌舞時,一手舞火把,一手潑清水,表示對竹的酬勞。相傳芒種日是竹的生日,白族各村人集體舉辦“賀竹”活動。參加者或拿小鋤、或提網(wǎng)兜、或掛背籃、或舞樹枝,在老歌手的帶領下,唱著山歌,到公有竹林中,象征性地為竹林清除枯枝敗葉、驅滅蟲害,人們就地舉辦歌會。所唱之歌的內容,必須以竹為題,體現(xiàn)了白族人愛竹、敬竹之情〔7〕。
在白族傳統(tǒng)文化中,家族文化具有很強的穩(wěn)定性,而孝在家族文化中又有極其重要的地位?!案x傳家、子孝孫賢”是白族人人生的理想。竹的一些特性被賦予了人格化的魅力后,一些尋常的竹器在日常生活和喪葬習俗中成了孝的象征物。
1.竹煙桿與孝
日常生活中的竹煙桿,只是一個吸煙的工具,但在白族家庭中,就被賦予了孝的含義。為長輩做煙桿時要注意節(jié)數(shù),白族人認為人的一生都要經(jīng)歷“生、老、病、死”4個節(jié)。所以煙桿無論多長,都不能斷在“死”字節(jié)上,必須按“生、老、病、死、生”的順序,斷在“生字節(jié)”或“老字節(jié)”上,否則被視為大不敬。
其次,煙桿的長度也有長長、幼短之分,兒子的煙桿長度不得超過父親的,否則被視為不孝。在白族地區(qū),煙桿的長度除了與其實用性有關外,還是其主人在家庭或家族中輩分高低和權威的象征。煙桿越長,在家庭或家族中輩分越高,權威也越大。
2.竹與喪葬習俗
在白族的喪葬習俗中,許多很平凡的竹制喪葬用品也被人們賦予孝的含義。白族最初之所以選用了竹子來制作這些用品,只是因為竹子易得,可塑性好,制作工藝簡單,省工、省時,符合白族崇尚節(jié)儉的傳統(tǒng),后來才被賦予孝的含義。
白族的喪葬儀式和用品,村與村不同,但有些是共同的。如:招魂幡、喪棒、竹編紙糊的獅、象、鹿、馬、金童、玉女、錢傘、彩卜等。在各地不盡相同的喪葬習俗和用品中,竹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例如:鶴慶縣城和附近的一些村子,死者在入殮后要在棺木上斜靠一根竹桿,叫喪杖,白語稱“做掛”。其用意,不同的人說法不一。大體有兩層含義:一是死者在歸西路上用它驅趕孤魂野鬼,以確保一路順暢;二是頌揚死者人格,認為死者生前是個有氣節(jié)的人,死后也要是個有氣節(jié)的鬼。
招魂幡又叫指路牌,白語稱“北及桿”,它必須用金竹竿外裹白棉紙做成。在白族人心中,金竹代表高貴儒雅,有文化修養(yǎng)。在制作時,有的地方斷頂不留葉;有的地方則不斷頂,必須留葉。對此各地說法不一。在招魂幡斷頂不留葉的地方,較普遍的說法是:“死者生前上為國盡忠或為父母盡孝,下為兒女造福一生無憾,不必留念陽世”。而在招魂幡必須留葉不斷頂?shù)牡胤?,其含義是:“死者是有節(jié)氣,虛心謙和之人,希望自己的后代也要繼續(xù)保留這些優(yōu)良傳統(tǒng)和作風”。
杵喪棒,白語稱“杞杖掛”,是長輩去世后出殯時,孝子、孝侄、孝孫用的,裹有白棉紙的竹棒或桃木棒。杵喪棒長度為“主孝子”一尺三或一尺七,其余視情況適當放長。但這不是一成不變的,族人可根據(jù)死者子女生前的盡孝情況調節(jié)長短。一般來講,兒女孝順的可適當放長,但主孝不能長于一尺七;相反,如果族人認為子女對死者不夠孝順,就故意將之縮短至五六寸,這樣在漫長的送喪路上,孝子只能跪著走,算是對不孝父母之人的懲罰。在白族傳統(tǒng)習慣中“三”和“七”是不吉利的數(shù)字。白語中“三”與“喪”近音,“七”與“氣”同音。“氣”是“傲氣”的簡稱,在漢語中是沮喪、悲傷、郁悶的意思。所以,白族生活中操辦婚嫁、建房等喜事要避開“三”和“七”的日子和數(shù)字。為更形象化地表達失去親人的痛苦心情,辦喪事則將杵喪棒長度定為一尺三或一尺七。
杵喪棒的材料必須是“喪父用竹,喪母用桃或不論喪父、喪母都用竹”。在白族人心目中,竹是好男人的象征物,故喪父必用竹;桃花園是王母娘娘的仙居之所,母親死后應該到這樣的地方安息,所以喪母用桃木。至于用實心竹,最初只是因為實心竹堅硬,能在送喪路上承載一個成年人的重量,不至于因送喪而發(fā)生意外;后來加上了“實”字之意,象征著逝者的兒女、親友真心實意地舍不得親人別離之意。
其他喪葬用品,選用竹材的原因主要是竹材易得、輕巧、可塑性強、易于加工,正好與白族文化中的實用主義思想相吻合。
自公元前109年漢武帝在大理設置益州郡,實行移民屯田,開啟了白族先民與漢族的文化交流之時起,到明清時期,白族地區(qū)政治、經(jīng)濟等各方面與內地已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白族文化在諸多方面逐步漢化,而漢軍中除了少數(shù)軍官外也逐步“民家”化。在這白族漢化,漢族“民家”化的融合過程中,使白族對竹的利用由最初的實用層面,擴展到精神層面,并逐漸趨于漢化。使竹的某些特性人格化,賦予竹理想人格的含意,成為理想人格的象征物〔8-9〕。
竹皮綠、竿圓、中空有節(jié)、挺拔堅韌、四季常青和經(jīng)冬不衰的特性。被白族人民賦予了堅強正直、虛心向上、禮賢下士、有氣節(jié)、有風骨,能經(jīng)風雨,不怕挫折等美德。使竹成了人的品位和高尚人格的象征物。大理白族“無竹不成人,無竹不成家”的喜竹愛竹種竹護竹的風氣至今仍有所保留。在大理白族村莊中,竹的身影仍隨處可見。這不僅是白族將竹人格化,把它視為剛正不阿、高潔堅貞的人品象征,也是對白族“耕讀傳家”人生理想追求的外在表現(xiàn)。
竹作為文學符號,所指的情感內涵常與意指的意象相關。榮格稱意象為“原型”,它凝聚著巨大的心理容量和強烈的情感色彩〔10〕。伯夷是中國文化的重要人物原型,他不戀地位俸祿,以身殉國的精神為人稱道,成了淡泊高潔、愛國思鄉(xiāng)的楷模。其志趣、情感因與“竹”中空有節(jié)的特性相吻合,而成為竹文學符號的意象之一?!肚f子》中有“鵷鶵非練食不食”的神話傳說,進一步賦予竹以高潔的所指功能。竹枝干挺直、質地堅韌、四季常青、經(jīng)冬不衰的特性又使人聯(lián)想到剛直不阿、忠貞堅定的人格品質。竹的這種所指功能使之成了白族文人重要的文學表現(xiàn)題材。
白族文人用漢字書寫的作品中有相當數(shù)量的以竹為題材的作品。如:清初白族文人李元陽在《即園四十韻·竹》中寫到:“一畝田種千竿竹,千竿竹繞三間屋。曉露潤分枕簟清,夕陽影榭園書綠。窗前看竹兼讀書,竹韻書聲相斷續(xù)。竊笑古人太輕薄,只知咒筍飽饞腹。借君為師更為友,學君直節(jié)不稍曲”〔11〕。新中國成立后,大理白族文人胡湘在《三鶴草堂遺書·讀莊詩稿·移家行》中寫道:“家居我亦愛此好,春雨除竹秋打稻”〔12〕。這些白族先輩留下的佳作在借竹抒情的同時,流露出白族人“耕讀傳家”的人生理想和對竹的喜愛?,F(xiàn)代白族學者張子齋在戰(zhàn)爭年代寫的《綠竹》七絕二首中寫道:“永保青春倍有根,數(shù)竿勁節(jié)耐寒強。湘妃不再懷私怨,洗盡千秋血淚寒?!焙汀疤撔挠补菗D難,干勁沖天百尺竿。任是滿城風雨急,激昂音韻報平安”〔13〕。作者借竹表達了革命者寬闊的胸懷,堅定的共產(chǎn)主義信念和堅強的意志。
自唐代天寶戰(zhàn)爭以后,白族與中原文化的交流日益頻繁,漢文化對白族的影響也隨之增大。宋代中原畫家的繪畫風格、畫竹理論和技藝對白族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有的白族學者也學會了這些技法。宋孝宗乾道八年(公元1172年),大理國描工張勝溫作《梵畫長卷》,后人稱為《張勝溫畫卷》,其間已有竹的身影。明清時期白族藝人畫竹已很普遍?,F(xiàn)代白族書畫家和民間藝人都喜歡作以“梅、蘭、竹、菊”為題材的畫,各縣(市)文化館都有這類藏品。在獨具特色的白族民居建筑壁畫上“梅、蘭、竹、菊”和“松、竹、梅”成了不可或缺的題材,幾乎每一幢房屋的壁畫上都有竹的身影,印證了白族人家常說的:“無竹不成人,無竹不成家”。從現(xiàn)存的古建筑看,大理白族民居竹壁畫在明清時期就已很普及?,F(xiàn)在不論在哪個地方,居民主人有何偏好,竹壁畫都是白族民居建筑中一個永恒主題??梢哉f在大理只要有壁畫的房子,其題材中必定有竹。
大理國時期確定的宗唐仿宋的政治架構和文化取向,決定了其在園林建筑上也有仿唐宋園林風格的傾向。其用竹造園大體始于唐宋時期,普及于元代,成熟于明清時期。清末到20世紀80年代,該傳統(tǒng)一度中斷,近年來又得以恢復,大理古城附近幾乎所有的新建民居門口都種有竹子,俗稱“平安竹”。白族用竹造園分三種情況:一種是庭院較大有花園的,在花園中片植、群植營造專門的竹景;第二種是一般家庭則在大門前或門內正對大門處種竹,用以代替照壁起修飾和遮擋雙重作用,使大門或“堂屋”受竹遮擋,既可以滿足空間的過渡,也可以滿足半私密性的需要〔14〕;第三種是庭院較小,不能在庭院內種竹的,則在大門外兩側種一到兩叢竹子。
白族對竹種的選擇很講究,大門以內種的只能是金竹、紫竹和人面竹,只有少數(shù)地區(qū)用被當?shù)厝朔Q之為“厚皮竹”的一種箭竹。白族傳統(tǒng)中金竹的“金”代表高貴,紫竹代表清靜儒雅有品位。此外易成活、生長快、散生、遮擋效果好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近年來一些外來觀賞竹種開始引入,出現(xiàn)了竹種多樣化的傾向。
除竹自身的景觀價值外,佛教的影響和白族傳統(tǒng)文化是白族喜竹的重要原因。白族民間傳說中有竹是白族祖先之說,本主崇拜和中國佛教的共同影響使白族產(chǎn)生了愛竹的情節(jié)。大理自古盛行佛教,而佛教的起源與竹子有很深的淵源關系〔14〕。作為佛教創(chuàng)始人的釋迦牟尼和中國佛教中最為熟悉的觀音菩薩,特意選擇幽靜、清雅的竹園講佛法,做道使竹成了種族興旺、人格高尚、富有文化的象征物,說明竹子作為一種“法身”已深深融入中國佛教〔15-16〕。使竹成了種族興旺、人格高尚、富有文化的象征物,從而受到人們的尊崇?!案x傳家”是白族的人生理想追求,白族地區(qū)非常重視教育,人們相互攀比的往往不是財富的多寡,而是學識的多少。由于早期的書籍是竹簡制成,使竹成為有文化的象征。“面對青山竹,家藏萬卷書”是白族長輩們引導后輩學習文化時常用的語言,也是他們對后輩寄予的希望。因此,家中有竹就成了家有“活寶”,有學問的象征。
竹子的繁殖特點是白族愛竹的又一原因。竹子初植后一代長得比一代強,這種現(xiàn)象在白語叫“分fe”,其漢語的意思是“發(fā)”。白語中“發(fā)”有多種含意,家族興旺,多子多孫叫“發(fā)”,家中發(fā)財,財富多叫“發(fā)”,家中出了貴人、賢人也叫“發(fā)”,家中有竹是“家發(fā)”的象征。
“竹報平安”和“虛心有節(jié)”是白族愛竹的又一原因。白族民間有“竹子是蛇的舅舅,外甥怕舅舅;所以,用竹棍打蛇一打就死”的傳說。舊時白族聚居的洱海周邊地區(qū)林密水多,蛇也多,經(jīng)常威脅人類安全。而白族又有男子外出經(jīng)商,女子在家操持家務的傳統(tǒng),常年在外的男子時刻擔心家人的安全,善解人意的白族婦女在自家門口種上竹子,好讓路人轉告丈夫“家有竹子不怕蛇擾,可安心經(jīng)商”。久而久之就有“竹報平安”之意。另外,白族人講求處事謙和,門口種竹還有彰顯主人為人虛心有節(jié),禮賢下士之意。
白族竹文化符號,是周邊民族竹文化與本民族文化相融合的結果,在具有其他民族竹文化涵義的同時,被賦予了許多符合本民族特質的內涵。竹煙桿的長度,被賦予了地位和權威象征,也是白族孝文化的符號之一;一塊竹床板的格數(shù)卻成了后人能否獲取功名的標志;新婚之夜竹床板發(fā)出的響聲本應遮掩,卻被白族人視為后繼有人、家族興旺的捷報;房前屋后庭院種竹也成了家宅平安的象征;眾多用竹材制作的喪葬用品也被賦予了人格高尚、子孝孫賢的含意。這些獨具特色的竹文化符號,從不同側面反映了白族竹文化符號的豐富性和多樣性。
借助大理生態(tài)旅游載體,進一步弘揚白族竹文化。充分利用大理竹林自然景觀豐富性和竹文化多樣性優(yōu)勢,以現(xiàn)有旅游景區(qū)、景點為載體,系統(tǒng)性地融入白族竹文化,進一步擴大大理生態(tài)旅游的內涵和外延,必將促進大理生態(tài)旅游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1〕李世東,顏容.中國竹文化淺析〔J〕.生態(tài)文化,2005(6):41-45.
〔2〕李世東,顏容.中國竹文化若干基本問題研究〔J〕.北京林業(yè)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6(1):6-10.
〔3〕李曼麗.白族民俗的活態(tài)文化:甲馬及其象征意義〔J〕.裝飾,2006(5):94-95.
〔4〕趙寅松.白族文化研究〔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
〔5〕何明,廖國強.竹與云南民族文化〔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9:132-148.
〔6〕關傳友.論云南省的民族竹文化〔J〕.北京林業(yè)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7(4):5-10.
〔7〕章虹宇.白族與竹〔J〕.植物雜志,2000(4):19.
〔8〕《白族簡史》編寫組.白族簡史〔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8:11-168.
〔9〕何明,廖國強.中國竹文化研究〔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1994.
〔10〕王富德.李群偉.中國竹文化旅游資源解析〔J〕.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學報,2006(3):67-75.
〔11〕趙寅松.情系大理·歷代白族作家叢書:李元陽卷〔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6:173.
〔12〕胡湘.三鶴草堂遺書〔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2003:4.
〔13〕張子齋.張子齋文集:第四卷〔M〕.蔣喜棟,王愛忠,收集整理.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1:23-102.
〔14〕何云曉,周斯建,趙印泉,等.竹子在中國園林中的應用研究〔J〕.安徽農業(yè)科學,2007,35(18):5391-5392.
〔15〕劉靜怡,王云.竹在現(xiàn)代園林中的應用與書展〔J〕.上海交通大學學報:農業(yè)科學版,2006,24(1):94-98.
〔16〕陳永生,吳詩華.竹類植物在園林中的應用研究〔J〕.西北林學院學報,2005,20(3):176-1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