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葛明
(大理學院圖書館,云南大理 671003)
大理國寫本佛經整理研究綜述
聶葛明
(大理學院圖書館,云南大理 671003)
20世紀是大理國寫本佛經的集中發(fā)現(xiàn)時期,崇圣寺千尋塔、鳳儀北湯天、崇圣寺三塔、下關佛圖塔陸續(xù)有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后,學者對這些大理國寫本佛經進行了著錄整理。還有一些學者對大理國寫本佛經作過一定的專題研究,如李霖燦、周泳先、楊延福、李孝友、楊名镋、張錫祿、楊世鈺、侯沖等??偨Y前人的研究成果,是為了更好地探討研究現(xiàn)狀,發(fā)現(xiàn)不足,為今后進一步研究指明方向。
大理國;寫本佛經;著錄整理;研究
大理國是白族先民建立的一個地方政權,始自公元937年段思平定國號大理,終至公元1253年元世祖忽必烈跨革囊滅大理,存在了317年,約與中原王朝——宋相始終。大理國佛教十分興盛,文獻中就有關于大理國寫本佛經的記載,但因戰(zhàn)亂、歷史變遷而留存甚少。直至20世紀,大理國寫本佛經才被大規(guī)模發(fā)現(xiàn)。1925年,崇圣寺千尋塔塔頂因地震震塌,一批藏于塔剎的大理國寫本佛經流落民間,其中兩卷為《金剛經》和《妙法蓮華經》。另外,天開十九年(公元1223年)題記的《大般若經》以及美國大都會博物館藏《維摩詰經》,都屬于大理國寫本佛經。1956年8月,大理鳳儀北湯天發(fā)現(xiàn)了近3 000卷冊佛經,其中約有20余卷冊為大理國寫本佛經。1978年至1979年維修千尋塔期間,發(fā)現(xiàn)塔中大理國寫經。1981年維修大理佛圖塔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一批寫本和刻本佛經,其中經學者研究亦有大理國寫本佛經〔1〕12。
(一)1925年崇圣寺千尋塔出土寫經及《維摩詰經》
1925年大理發(fā)生了強烈地震,崇圣寺三塔之主塔千尋塔塔頂崩落,藏在塔頂?shù)奈奈锷⒙涑鰜恚渲杏写罄韲鴮懡浟髀涿耖g。最早刊布有關這批寫經的應該是夏光南,其在《中印緬道交通史》〔2〕中附錄了前述千尋塔震落為云南玉溪高蔭槐將軍收藏的兩件經卷照片,經侯沖先生辨認,認為應該是鳩摩羅什譯《金剛經》和《妙法蓮華經·卷六》〔1〕12。羅振玉先生在天津看到了后來流落美國的《維摩詰經》,并為之題寫了《大理相國高泰明寫經跋》〔3〕,依據題記初步確定了這是大理國寫經。對這件寫經真正展開詳細研究的是李霖燦先生,1960年至1961年他隨臺北故宮博物院參加中國古藝術品到美國展覽期間,在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發(fā)現(xiàn)了《維摩詰經》,于是撰寫了《紐約博物館中的維摩詰經卷——國外讀畫札記之三》〔4〕,專文討論《維摩詰經》,后來又將之吸收到《南詔大理國新資料的綜合研究》〔5〕一書中,并刊布了圖版。
(二)鳳儀北湯天寫本佛經
周泳先先生作為1956年參與發(fā)現(xiàn)鳳儀北湯天經卷的成員,首先公開發(fā)表了《鳳儀縣北湯天南詔大理國以來古本經卷整理記》〔6〕7-21,文中將北湯天發(fā)現(xiàn)的經卷按內容分為五類:①南詔晚期和大理國時代的寫本經卷,共20余卷冊。②明初傳抄南詔大理國時期的阿吒梨教經卷,約10冊。③元代和明初云南白族人民刊刻的佛經,共280余冊。④元代先后流傳到云南來的藏經,有南宋初年湖州刻本的思溪圓覺藏,宋末元初平江刻本的磧沙藏,和元代初年杭州刻本的普寧藏,三種共約2 460余冊,中間最多的是普寧藏,約2 200余冊,最少是思溪藏,僅30余冊,其余是磧沙藏。⑤宋、元間刻印的其他經卷,明代初年刊刻的南藏和明清兩代云南白族人民寫刻的各種佛經約130余冊〔6〕15。
周泳先先生還撰寫了《大理國寫經目》和《元明及清初云南刻本及寫本重要佛經目錄清冊》、《鳳儀經卷輯抄》(3份材料未出版,云南省社科院藏復寫本)。而其中《鳳儀縣北湯天南詔大理國以來古本經卷整理記》影響最大,此文發(fā)表后,后來的學者基本上是按照他的分類方法來討論這批經卷,基本上形成了一種模式。楊延福先生曾參與過鳳儀北湯天經卷的整理工作,在整理過程中,當時記錄有筆記,后來根據舊有的筆記整理發(fā)表了《鳳儀北湯天古經卷清理雜憶》〔7〕,就受到了周泳先前文的影響。但與周泳先先生分類有所不同,他把鳳儀北湯天寫經分為五類別,今簡述如下:①鄭氏大長和國、段式大理國兩個時期的寫抄經卷20多卷,有抄寫年代的3卷。②宋元版本《藏經》共約2 460多冊。主要有《普寧藏》2 200余冊,南宋紹興時期刻本《思溪圓覺藏》約存30多卷,經折裝;南宋理綜紹定四年(公元1231年)至元至治二年(公元1322年)平江刻本《磧砂藏》100多冊,經折裝。③宋元間其他藏經130多冊,皆是在云南刊印和寫本的佛經,經折裝。④元末明初大理地區(qū)白族民眾刊印的佛經約280冊。⑤明初大理地區(qū)傳抄的南詔、大理國時期密宗經書10多冊。
鳳儀北湯天經卷發(fā)現(xiàn)后,部分卷冊作為樣本研究被分別攜至云南省博物館、云南省歷史研究所(今云南省社科院前身)。留在鳳儀的經卷到20世紀60年代全部移交云南省圖書館。這樣導致了鳳儀北湯天發(fā)現(xiàn)的經卷被分散收藏于3家不同的單位。所以導致著錄和整理一直是個問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完整的目錄問世?!对颇鲜D書館善本目錄(上)》(未出版)、《云南省圖書館藏大理市鳳儀北湯天出土經卷目錄》〔8〕、陳碧霞《云南省博物館館藏善本書目》、宋綺主編《云南省社會科學院圖書館古籍、特藏文獻目錄》(未出版),對藏在這幾處的大理國寫經作了一定的披露。
侯沖先生在方廣锠先生主編的《藏外佛教文獻》第六輯、第七輯中分別發(fā)表了大理國寫本佛經《廣施無遮道場儀》、《大黑天神道場儀》〔9〕和《護國司南抄》〔10〕,這些整理是相當準確的,為后來研究者提供了很好的資料。
(三)崇圣寺千尋塔出土寫本佛經
1978年至1979年,在對崇圣寺三塔的主塔千尋塔進行維修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數(shù)種大理國寫本佛經。這批寫本佛經已經有邱宣充等先生作過介紹。從現(xiàn)在披露的情況看,這批佛經包括鳩摩羅什譯《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金粉書寫)、彌陀山與法藏等譯《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自心印陀羅尼法》和一卷梵文字母曼陀羅圖〔11〕。其中的《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經楊益清先生錄文、標點和??卑l(fā)表在《大理崇圣寺三塔》〔12〕一書中。崇圣寺千尋塔出土的寫經被分藏在云南省博物館和云南省文物考古所等單位。
(四)佛圖塔出土寫本佛經
1981年政府對大理佛圖塔進行了維修,發(fā)現(xiàn)了一批寫本和刻本佛經。其中部分經卷有明確的元明時期年代題記,但侯沖先生考察認為:“也有部分經卷在考訂后也可以確定屬于大理國寫經”,這批經卷被著錄于《下關市佛圖塔的實測和清理》一文所附錄的《蛇骨塔(佛圖塔)發(fā)現(xiàn)經卷詳表》中。具體收藏于大理州文物管理所和大理州博物館,但未見公開的分藏目錄發(fā)表。
2008年,籌劃和編輯已久的《大理叢書·大藏經篇》〔13〕終于出版。該套叢書《大藏經篇》的出版,彌補了大理國寫本佛經分散收藏,不利于整理研究的缺點,基本上網羅了現(xiàn)在能看到的大理國寫本佛經。叢書編輯者楊世鈺、郭惠青等先生對收藏在云南省圖書館、云南省社科院、云南省博物館、云南省文物考古所、大理州文管所、大理州博物館等單位的大理國寫本佛經進行了拍攝、影印和拼接等工作,使得以往分散收藏的鳳儀北湯天、崇圣寺三塔和佛圖塔發(fā)現(xiàn)的大理國寫本佛經以較為完整的形態(tài)呈現(xiàn)在世人和學術界面前,嘉惠學林,可謂功德無量。
已有一些學者對大理國寫本佛經作過一定的專題研究,如李霖燦、周泳先、楊延福、李孝友、楊名镋、張錫祿、楊世鈺、侯沖等先生。
李霖燦先生《南詔大理國新資料的綜合研究》一書專門設立一個章節(jié)《紐約都會博物館中的維摩詰經》討論《維摩詰經》,依據《南詔野史》補正了《維摩詰經》題跋中兩位宋使者的姓名為鐘震、黃漸。依據題跋的干支紀年對大理國皇帝段和譽的年號“日新”和“文治”進行了考證。還對大理國與宋朝的交往、大理國用武周新字、師僧等問題進行了研究。他將《維摩詰經》與云南觀音像、《大理國梵像卷》、《南詔圖卷》綜合研究,高度肯定了《維摩詰經》的歷史和研究價值。
周泳先先生《鳳儀縣北湯天南詔大理國以來古本經卷整理記》對鳳儀北湯天發(fā)現(xiàn)的經卷作了一些初步的鑒定、分析和考證。周泳先在溫州提出該批經卷是明初傳抄的南詔大理國寫經,并考證《護國司南抄》為南詔晚期經卷,后來學者考證這是不正確的,現(xiàn)存寫經還沒有發(fā)現(xiàn)南詔時期的。文中提出寫經中存在白文的觀點,并舉例實證。關于大理國寫經中是否存在白文的問題,現(xiàn)在爭論很大,多數(shù)學者認為有,但楊延福、侯沖等學者否定。
楊延福先生撰寫過《鳳儀北湯天古經卷清理雜憶》,對北湯天經卷進行初步的整理和分類,認為寫經中不識文字并非白文,而“是符號夾漢字,很難通讀”。他還撰寫《法藏寺元代〈藏經〉中的兩篇文記略述》、《宋代段氏大理國佛徒楊義隆考》、《明代白族高僧古德無極與董賢》等有關大理國寫本佛經研究的論文,這些論文是繼《鳳儀北湯天古經卷清理雜憶》后對大理國寫經進一步的研究。
李孝友先生撰寫了幾篇有關大理國寫經的介紹和研究的論文?!赌显t大理國的寫本佛經》〔14〕和《云南寫經〈護國司南抄〉》認為《護國司南抄》是殘卷,屬于密教經典,他誤解編集者玄鑒為“密宗教主”,后來在《昆明佛教史》中放棄了這種說法。他還以筆名肇予發(fā)表《南詔大理寫本佛經題錄》、《南詔大理國寫經略述》,對大理國寫經作了一定的介紹和研究。據侯沖先生研究,李孝友先生的文章存在許多錯誤,認為誤導了后來學者。筆者認為,囿于歷史條件,有些錯誤是難免的,隨著研究的深入,前人的錯誤一定會得到修正。
楊名镋20世紀80年代先后發(fā)表《談南詔寫本〈護國司南抄〉》和《唐代佛教密宗在云南的傳播》〔15〕,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但仍然延續(xù)李孝友先生的玄鑒為“密宗教主”的錯誤,并且對《護國司南抄》的集結年代判定為唐代后進行了發(fā)揮,這些觀點現(xiàn)在看來有些站不住腳。
張錫祿先生《近四十年來大理白族地區(qū)古經卷的考古新發(fā)現(xiàn)》〔16〕介紹了鳳儀北湯天、崇圣寺三塔和下關佛圖塔發(fā)現(xiàn)古經卷的情況。其專著《大理白族佛教密宗》〔17〕一書中也介紹了大理國寫經,主要是對周泳先、楊延福等先生的對鳳儀北湯天經卷分類作了整理敘述,同時還刊布了《佛圖塔出土經卷詳表》。同時,張先生還對大理國寫經中存在的密宗類的經、論、儀軌作了介紹和分析,并據此得到幾點啟示:第一,有的白密大師是行顯密雙修的;第二,白密不是雜密;第三,白密不是藏密;第四,白密是吸收了唐代漢地密宗和印度密宗基礎上白族化了的佛教密宗;第五,寫本上的白文是為了在白族民眾中傳播佛教的需要而產生的。可見,張先生是認同大理國寫經中存在白文的。張錫祿先生還對佛經傳入大理以及大理的佛經流向漢地問題作了較詳細的探討。
楊世鈺先生主持編寫了《大理叢書·大藏經篇》,他對大理國寫本佛經也作了一定的研究。撰寫的《大理古本經卷的發(fā)現(xiàn)與研究》〔18〕一文雖然很多是引用前人的成果,就經卷的年代、內容、白文、史料考訂作了研究,另外他還認為存在《滇刻大藏經》。侯沖先生認為這種看法并不正確,實際上是不存在的,這些刻本藏經是據《普寧藏》覆刻的。
侯沖先生是研究大理國寫本佛經的專家,他前后發(fā)表多篇論文研究大理國寫本佛經。整理方面,前文已經提及,他整理了幾種大理國寫經,特別是重要的經典《護國司南抄》,成績是值得充分肯定的。在研究方面,侯沖先生也是佼佼者,對前人的研究成果中存在的問題和錯誤多有更正,當然有些問題還是存在爭議的,如有無白文的問題,學術界就分為兩派,多數(shù)學者還是持有白文的意見。侯沖先生《大理國寫經〈護國司南抄〉及其學術價值》〔19〕一文在整理《護國司南抄》的基礎上,對其分段、名稱、作者、年代、內容、纂集依據等問題作了考辨,并認為這份大理國抄本的學術價值主要表現(xiàn)在:一為中國古代音韻學、佛典???、佛經版本學及唐代年號的考訂提供了珍貴的資料;二是我們正確認識和研究佛教“義學”的最直接可考的重要資料;三是證明大理國寫經中不存在“白文”;四是我們正確認知南詔佛教的第一手資料。他在文中考證出《護國司南抄》為大理國寫經而并非以往有些學者認為的南詔寫經,該文在研究《護國司南抄》時確實體現(xiàn)了作者填補“迄今尚未能從宗教角度進行認真的研究”這一空白的目的,提出許多創(chuàng)新性的觀點。其《南詔大理國佛教新資料初探》〔20〕對大理國寫經如《海會八明王四種化現(xiàn)歌贊》、《大黑天神道場儀》、《廣施無遮道場儀》、《佛說閻羅王授記四眾預修生七往生凈土經》、《無遮燈食法會儀》、《諸佛菩薩金剛等啟請次第》作了簡要介紹和研究,并利用大理國寫本佛經等新資料對劍川石鐘山石窟研究、云南阿吒力教研究、南詔大理國佛教研究都有所新認識和創(chuàng)見。在該文的基礎上,侯沖先生又撰寫了長文《大理國寫經研究》,首先回溯大理國寫經的發(fā)現(xiàn)、著錄和研究史,其次是對《護國司南抄》、《維摩詰經》、《諸佛菩薩金剛等啟請》、《大黑天神道場儀》等十幾件重要大理國寫經作了敘錄和簡介。文章的第四部分談到大理國寫經的研究價值,主要是:大理國寫經與劍川石鐘山石窟研究;大理國寫經與《梵像卷》研究;大理國寫經與《閻羅王授記經》研究;大理國寫經與云南大黑天神研究〔1〕11-69。文中提出很多新觀點都是值得注意和重視的。
以上我們就大理國寫本佛經的發(fā)現(xiàn)與著錄整理、研究作了簡要的綜述,可以說前輩學者篳路藍縷,為大理國寫本佛經的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為后來學者進一步鋪墊了道路。老一輩學者周泳先、楊延福先生親自參加了鳳儀北湯天佛經的整理工作,新一代以侯沖先生為代表的學者敢于創(chuàng)新,不囿于陳規(guī),這些都是值得慶幸的。但是,不得不指出,具有重要歷史和研究價值的大理國寫經在學術界還遠遠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尤其是從經義、內容等宗教角度的研究還有很大欠缺,仍然缺乏整體性、微觀性的研究,至今仍未見有專著問世,綜合看來是一個尚待深入全面研究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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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楊朝霞)
Research S ummary of Dali State Buddhist Manuscripts
NIEGeming
(DaliUniversity Library,Dali,Yunnan 671003,China)
Twentieth century witnessed a mass discovery of Dali State Buddhistmanuscripts in Qianxun Temple of Chongshengsi,Beitangtian of Fengyi,Three Pagodas of Chongshengsi,Fotu Temple of Xiaguan.After that,some scholars did some recording and sorting work,some other scholars as LILincan,ZHOU Yongxian,YANG Yanfu,LIXiaoyou,YANG Mingtang,ZHANG Xilu,YANG Shiyu,HOU Chong made some monographic studies.A research summary of these predecessors'achievements offers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present research and a clearer guidance for future studies.
Dali State;Buddhistmanuscripts;recording and sorting;research
B942
A
1672-2345(2011)03-0001-04
大理學院高層次人才科研啟動費資助項目(KYBS201003)
2011-01-24
聶葛明,講師,博士,主要從事佛教經典和白族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