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文認為影響稅收負擔水平的主要因素包括經濟性因素、制度性因素和征管能力。經濟發(fā)展水平和經濟運行質量決定稅收的規(guī)模和增長速度,同時經濟結構決定稅收收入結構;稅收制度制定得合理與否影響著稅收負擔水平,經濟政策對稅收負擔水平也有一定的影響;稅收征管水平不同,稅收流失程度不同,稅收征管效率影響著稅負水平。但各因素對稅收增長所起的作用大不相同,本文選擇因素分析法對稅收增長的各因素影響程度進行分解,并將此方法應用于實踐,揭示我國稅收增長的各因素影響程度。
〔關鍵詞〕稅收;影響因素;因素分析法
中圖分類號:F810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4096(2010)02-0050-04
稅收財政原則要求稅收收入能夠充分滿足一定時期財政支出的需要;稅收效率原則要求稅收作為國民經濟的外生變量,其任何變化都會對國民經濟運行產生影響。一國政府在設計稅制和制定稅收政策時必須盡可能地發(fā)揮其對社會經濟的積極影響,將其消極影響降到最低。顯然,稅收首先應當拿得出,其次應當適度。拿得出是從社會剩余產品總價值中拿,因而影響社會剩余產品價值的經濟性因素、制度性因素都是稅收負擔水平的影響因素,而且名義稅收與實際稅收往往差異較大,這主要取決于稅務部門的征管能力;適度就是保證效率的前提下能夠滿足一定時期財政支出所需,而一定時期的財政支出量又是由政府的職能范圍決定的。因而本文認為影響稅收負擔水平的主要因素包括經濟性因素、制度性因素和征管能力。
一、經濟性因素
經濟決定稅收。經濟發(fā)展水平和經濟運行質量決定稅收的規(guī)模和增長速度,同時經濟結構決定稅收收入結構。經濟性因素是影響稅收負擔水平最重要的因素。
經濟發(fā)展水平是影響稅收負擔水平的決定性因素。經濟發(fā)展水平反映出一國經濟實力的強弱。一國經濟發(fā)展水平越高,社會產品就越豐富,人均GDP水平就越高,稅基就比較寬廣厚實,經濟對稅收的承受力就較強;反之,經濟發(fā)展水平低,社會產品不豐富,社會剩余產品少,企業(yè)利潤和個人收入都比較低,而稅收主要是對社會剩余產品進行分配,納稅人稅負能力減弱,稅收收入必然隨之減少,否則只能是“竭澤而漁”,最終損害經濟的持續(xù)穩(wěn)定發(fā)展。一般而言,發(fā)達國家稅收負擔水平較高,發(fā)展中國家稅收負擔水平較低。
經濟的運行質量與稅收負擔水平密切相關。在經濟發(fā)展水平一定的條件下,提高經濟的運行質量,可提供更多的現(xiàn)實稅源,使經濟對稅收的承受力增強。經濟運行質量可從投資的效率和資產的增值能力兩個方面來衡量。投資的效率越高,投資的回收期越短,投資的回報率越高,經濟對稅收的承受能力越強,提高稅負的潛力就越大。資產的增值能力是反映經濟運行效率的一個重要指標。如果投資是在低水平上重復進行,資產的增值率在低水平上運行,提高稅收負擔水平的余地就較小;如果投資是在高水平上進行,以低投入和低消耗求得高質量和高效率,同等的經濟增量可提供更多的稅收收入,宏觀稅負就會相應增長。
經濟結構影響稅負水平。由于不同產業(yè)部門和不同產品的盈利水平不同,向政府提供的稅收數(shù)量也不同。如果盈利水平高的產業(yè)部門或產品占整個國民經濟的比重大,就會使整個國民經濟的宏觀效益提高,就會使經濟對稅收的承受能力增強,因而政府提高稅收負擔水平就有潛在的能力;反之,如果盈利水平低的產業(yè)部門或產品占整個國民經濟的比重大,就會使整個國民經濟的宏觀效益低下,因而承擔稅負的能力就弱,政府要適度地提高稅收負擔水平就會受到制約。一般而言,農業(yè)占主導地位、工業(yè)初步發(fā)展并處于輔助地位的產業(yè)結構下,GDP增長受土地及自然條件約束較強,宏觀稅源增長緩慢且不穩(wěn)定,稅收增長率缺乏彈性,發(fā)展中國家多屬這種產業(yè)結構。在發(fā)達國家,農業(yè)不占主導地位,工業(yè)占主導地位,農業(yè)進一步發(fā)展但比重下降,第三產業(yè)占有一席之地,但所占比重有限,這種產業(yè)結構下,GDP增長受自然條件約束相對減弱,資本、技術、人力資本成為影響GDP及稅源的主要因素,稅收增長彈性增強。在以第三產業(yè),即金融、貿易、服務業(yè)等占主導地位,第一產業(yè)、第二產業(yè)高度發(fā)展但比重不斷下降的產業(yè)結構下,以科學和技術的研究開發(fā)為基礎,以人的知識、技能、經驗、智力為主要依托的服務業(yè)在經濟發(fā)展中逐步占據(jù)主導地位,稅收增長彈性充足,稅基寬廣,稅源豐富。
二、制度性因素
稅收分配的實質體現(xiàn)了一定的分配關系。在稅負運動過程中,所有制通過制約稅制結構和稅收分配中所有制比例對稅負水平發(fā)揮著直接的影響。首先,不同制度國家的稅制結構不同。所有制經濟的差別導致不同社會經濟制度國家國民經濟運行的特殊性。在以私有制為基礎的市場經濟中,國民收入首先表現(xiàn)為市場決定的要素報酬。國民收入的分配首先全部分配給個人,形成個人收入,由個人依法納稅,稅后可支配收入安排消費、投資等支出,這就為個人所得稅成為主體稅種提供了經濟前提。國家運用稅收杠桿調節(jié)稅收總量,從而達到調節(jié)經濟的目的。在公有制經濟中,大部分經濟資源為公有,個人除擁有勞動資源以外,其它財產占有量極少。國民收入分配首先是在國家所有者、法人所有者和個人之間進行,形成積累基金和消費基金的基本比例。個人收入主要來自按勞分配收入,來源于利息、紅利及其它所得部分有限。這就使個人所得稅稅基的廣泛性受到一定限制,個人所得稅便失去了主導地位。由于個人很少直接進行生產性投資,企業(yè)和政府是主導的積累主體,因而,在宏觀調控中往往只能采用流轉稅與價格杠桿和產業(yè)政策的綜合運用,調節(jié)資源配置結構。其次,同一國家不同時期所有制結構的發(fā)展變化帶動稅制結構相應變化。以我國為例,建國初期,多種所有制形式并存,為了調節(jié)各種所有制經濟,使其在社會主義經濟中發(fā)揮積極作用,在稅制結構上采取“多種稅、多次征”的辦法,對同一商品在流轉過程中征收幾種稅;同一種稅在商品流轉的不同環(huán)節(jié)幾次重復征收。1958年以后,形成了單一的公有制結構,稅制被簡化成單一的工商稅制,稅收分配幾乎被利潤上交完全取代。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稅收適應多種所有制經濟改革和發(fā)展的需要,實行差別政策。
稅收制度制定得合理與否影響著稅收負擔水平。一般說來,一國稅收制度的稅種設計、稅制結構、稅率設計、優(yōu)惠政策等方面的設計,都會對該國的稅收負擔水平產生直接的影響。主體稅種選擇上的差異和不同稅種自身的特點,是影響宏觀稅負水平的重要因素。當各種稅率保持在一個較合理的程度上,稅種設置得多,將使征稅范圍變寬、稅基擴大,稅收收入就會增加。同時,在稅制設計中,主體稅種和輔助稅種的不同選擇和搭配,對宏觀稅負水平的影響也比較明顯。具體而言,以流轉稅為主體的稅制模式,由于征稅稅基是商品的流轉額,且除少數(shù)稅種實行定額稅率外,流轉稅主要實行比例稅率,而比例稅率的特點是不論課稅對象數(shù)額大小,統(tǒng)一適用一個比例,因此,流轉稅的平均稅率與邊際稅率相等,征稅數(shù)額依據(jù)稅基的增加或減少,呈同比例的增減。在這種稅制結構下,稅收收入的增長往往低于或最多保持與GDP增長同步,不可能超過GDP的增長速度。以累進制所得稅為主體的稅制結構則不同,課稅對象數(shù)額越大,稅率越高,稅負上升。正是這種累進機制能夠產生收入爬升效應,稅負隨著稅基的擴大而遞增,具有較大的彈性。主體稅種的選擇對微觀稅負水平產生影響。在發(fā)展中國家,以流轉稅為主體的稅制結構,使得稅負的規(guī)避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因為流轉稅主要針對商品征稅,而對服務支出,特別是商品投入很低的服務征稅相對較輕,納稅人可以通過調整其支出類型,如從消費商品轉移到消費服務上,就可以逃避一定的稅收負擔。稅收優(yōu)惠政策在培養(yǎng)和壯大潛在稅源、促進經濟發(fā)展的同時,也降低了宏觀稅負水平。世界各國政府均實行若干稅收優(yōu)惠政策,過多的優(yōu)惠政策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稅收的正常增長機制,使稅收與國民經濟的增減變化呈現(xiàn)出一定的不穩(wěn)定性;而且,稅收優(yōu)惠的存在,會通過產業(yè)結構變化、企業(yè)組織形式變化等方式,帶來非稅產值的擴張和正常稅源的轉移,從而形成巨額稅式支出,進一步減少政府實際征收的稅收數(shù)額,降低宏觀稅負水平。
經濟政策對稅收負擔水平也有一定的影響。實行外貿限制政策,將刺激國內廠商生產成本高的替代品,維持較低的生產率和經濟效益,減少總體稅收收入。由于一些稅收采取從量計征的方式征收,通貨膨脹政策則會降低總體稅負水平。政府收入形式劃分的不同,也會使稅收負擔水平發(fā)生相應的變化。政府收入可劃分為稅收收入和非稅收入。非稅收入比重大,必然降低稅收收入在政府收入中的比重,降低稅收收入在GDP中所占比重,從而影響稅負水平。
三、征管能力
稅收征管水平不同,稅收流失程度不同。在稅收征管水平較低時,稅收流失嚴重,政府實際取得的稅收收入減少,宏觀稅負水平較低;反之,在稅收征管水平較高時,稅收流失減少,稅收收入的課征數(shù)量更接近于制度的規(guī)定,宏觀稅負水平較高。最佳的稅收管理不僅能盡可能多地獲得稅收收入,而且能縮小實際稅收與潛在稅收的差距。因為低劣的稅收管理也可能從易征稅部門(如工薪收入者)那里征收大量稅款,卻難以從工商企業(yè)和專業(yè)人員那里收到應收的稅金。最佳的稅收管理不但應加強對稅務登記的在冊人群的管理,而且應加強對那些漏征、漏管戶進行有效的征收管理,從而盡可能地縮小實際稅收與潛在稅收的差距。稅收征管能力弱會加劇稅收征管的難度。據(jù)有關方面調查研究表明,在眾多的發(fā)展中國家,半數(shù)以上的潛在所得稅難以征收入庫并非罕見。由于征收管理能力弱致使稅收收入流失,使得稅制彈性降低,進一步導致稅收收入大幅度下滑,為了保持原有的稅收規(guī)模,只有不斷地通過提高稅率和開征新稅種滿足政府財政支出的需要。這種做法必然會造成已登記在冊的納稅戶稅負加重,更增強了人們偷逃稅以及避稅的動機,給稅收征管增加了新的難度。
稅收征管效率影響著稅負水平。稅收征管效率表現(xiàn)為兩個方面:一是可以保證稅款的足額征收入庫;二是可以節(jié)約稅收成本和納稅人的納稅成本,從而相對地提高稅收的宏觀稅負水平。當稅務機關的征管能力較差時,稅收的偷、逃、騙、欠就會增加,實際的稅收收入就會減少,而且可能導致稅收成本和納稅人的納稅成本增加,從而使稅收征管效率下降,宏觀稅負水平也降低;反之,宏觀稅負水平則會增加。
四、因素影響程度分解
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因素既有經濟因素,又有政策因素和征管因素,那么到底哪個因素影響程度大,影響程度到底是多少,只有解決這個問題,我們才能抓住稅收收入增長的關鍵,采取措施促進稅收收入適度增長。但以往對這個問題的研究還很少,而且其研究結果還未能充分揭示各因素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程度,本文選擇因素分析法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各因素影響程度進行分解,并應用于我國實踐。
1因素影響程度分解方法的選擇
從理論上講,稅收收入源自經濟增長,即來自于當年生產的GDP和部分以前年度的GDP(如營業(yè)稅的稅基是銷售收入,而銷售收入包括轉移價值,即以前年份生產的國內生產總值),GDP的生產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經濟增長;由于稅收收入是按現(xiàn)價(當年價格)計算的收入,當年的物價水平對稅收收入有一定的影響;而且稅收收入是當時既定的政策和征管能力下實現(xiàn)的收入,稅收收入還受國家當時的稅制模式、稅收政策及其征管水平的影響。從實踐上講,我國稅收收入增長的主要因素是經濟因素、政策因素和征管因素,因此,我們對稅收收入增長進行影響因素分析時便選擇經濟增長、物價變動、稅收政策及征管三個影響因素進行量化分析,計算出各因素的影響額和所占比重。
需要說明的是,經濟增長指標和物價指標是可查的已量化的數(shù)據(jù),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則沒有量化指標可利用,采用因素分析法可將影響因素的順序加以固定進行逐一分析,在得出經濟增長和物價變動的影響程度之后即可導出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稅收增長的影響程度。由于稅收收入總量和增長速度都是在一定的價格體系下形成,又是按一定時點的現(xiàn)價計算的,所以分析價格對稅收收入增長影響的關鍵是尋找一個能全面反映國民經濟整體價格水平,且與稅收收入口徑基本一致的價格指數(shù)。常見的居民消費價格指數(shù)或商品零售價格指數(shù)等只反映某一方面價格變化水平,難以準確反映稅收收入受其影響情況,而GDP平減物價指數(shù)(名義GDP/實際GDP)能夠比較全面地反映國民經濟及各產業(yè)部門的整體物價水平,因而我們選擇GDP平減物價指數(shù)分析價格變動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程度。
2分解方法
令T為稅收收入,P為物價指數(shù),G為國內生產總值,M為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0、1分別代表基期和報告期。P1G1M1和P0G0M0分別代表報告期稅收收入額和基期稅收收入額,二者之差就是稅收收入變動額。其計算公式為:
T1-T0=P1G1M1-P0G0M0
=(P1G1M1-P0G1M1)+(P0G1M1-P0G0M1)+(P0G0M1-P0G0M0)
其中,T1-T0為稅收收入變動額;
(P1G1M1-P0G1M1)為由于物價變動帶來的稅收收入變動額;
(P0G1M1-P0G0M1)為由于經濟增長變動帶來的稅收收入變動額;
(P0G0M1-P0G0M0)為由于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變動帶來的稅收收入變動額。
關于各因素對稅收收入變動額的影響所占比重,即各因素對稅收收入變動額占稅收收入變動額的百分比,其計算公式如下:
物價變動影響比重:
(P1G1M1-P0G1M1)/(T1-T0)×100%
經濟增長影響比重:
(P0G1M1-P0G0M1)/(T1-T0)×100%
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影響比重:
(P0G0M1-P0G0M0)/(T1-T0)×100%
3方法應用
由于2005年《中國統(tǒng)計年鑒》調整了一些指標,此年后的指標口徑在變化,因而本文僅以1979—2004年數(shù)據(jù)為例。
首先依據(jù)稅收收入年度資料,確定報告期稅收收入,然后將上年報告期稅收收入確定為本年基期稅收收入,并借助于經濟發(fā)展指數(shù)、GDP平減物價指數(shù)計算出1979—2004年剔除經濟影響、價格影響的稅收收入。在此基礎上,計算出稅收收入變動額、物價變動影響額、經濟增長影響額,在稅收收入變動額中將物價變動影響額、經濟增長影響額預以扣除,便得到了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影響額。最后按變動影響額比重公式計算出各影響因素的影響比重。
總體來講,物價變動、經濟增長對我國稅收增長具有正影響,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我國稅收增長的影響在不同時期具有不同作用。從影響因素變動的趨勢來看,1997年以前,各因素影響程度差距最大的是1986、1987年,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稅收增長基本上具有負影響,1997年以后,稅收政策及征管對稅收增長具有正影響,而且其影響程度與其他因素的影響程度的差距已大大縮小。具體而言,2004年,我國稅收收入增長4 14837億元,經濟增長因素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額為1 96069億元,影響程度為4726%;GDP平減指數(shù)上升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額為1 56615億元,影響程度為3775%;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稅收增長的影響額為62153億元,影響程度為1498%。
(1)經濟增長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分析。從本文的計算結果看,經濟增長對稅收收入始終具有正影響,只不過是不同時期其影響程度存在差異而已。這也從實證的角度證明了經濟是稅收的基礎,經濟增長是稅收增長的源泉,稅收與經濟增長應該是正相關,經濟增長對稅收收入的影響一般是正向的,除非是經濟衰退時期。從其影響額來看,總體上呈現(xiàn)出增長之勢,特別是自1989年以來,經濟增長對稅收收入的增長額在逐年增長,已由1989年的9896億元增長至2004年的1 96069億元,年均增長12412億元。平均而言,最近15年經濟增長對稅收收入增長的貢獻平均為5422%,說明在稅收收入增長中,經濟增長起了主要作用。從其影響程度來看,其在各年度存在較大的波動,特別是1993年以前波動更大,1994年以后,其波動幅度逐年趨于平緩,從最高的6573%至最低的3846%,振幅接近27個百分點。這也說明,稅收收入的增長不完全是因為經濟增長帶來的。
(2)物價變動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分析。從本文的計算結果看,1982、1998、1999年GDP平減指數(shù)下降,對稅收收入增長呈負向影響,但其影響額比較小,依次是-119、-8318、-13851億元,其影響程度也較低,依次是-170%、-809%、-976%。除此之外,其他所有年份GDP平減指數(shù)上升,對稅收收入增長具有正向影響,而且各年的影響程度差異較大,影響額最高的2000年高達 156615億元,影響程度最高的1987年達21239%。21世紀初,GDP平減指數(shù)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程度各年變動較小,影響程度最小的2002年僅為443% ,影響程度最高的2004年為3775%,二者相差333個百分點。
(3)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分析。從本文的計算結果看,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稅收收入增長的影響各年波動較大。1996年以前,稅收政策和稅收征管對稅收增長的影響基本上是負向的,而且在三因素中波動較大,其負向影響最大的年份是1987年,其影響程度為-53858%;負向影響程度最小的年份是1993年,其影響程度為-437%,二者相差53421個百分點。1997年以后,稅收政策及稅收征管對稅收增長具有正向影響,而且其影響程度的波動幅度不大,影響程度最大的年份是1999年,其影響程度為5923%,影響程度最小的年份是2003年,影響程度為767%,二者相差5156個百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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