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年代人都給自己吹過牛B。我覺得現(xiàn)在是50年代人、60年代人掌握社會資源,也就是讓那幫80年代的小犢子在這兒玩會兒。其實這是一個好的進步,大狗小狗一起叫,熱鬧!但他們還是小狗,年輕算個屁呀,誰沒年輕過?他們老過嗎?真是的。”
——當記者問及王朔“‘80后’作家有沒有可能取代你們?”時,他這樣不屑一顧地回答。
“怎么能讓紅學家來改這些東西?把曹雪芹的真事都安賈寶玉頭上,哪有這么干的?太可笑了。一幫人,全是吃飽了撐的,都不是正常的文學評論。這些人的話是不能聽的,因為他有利益在里頭,他是吃這碗飯的。他們之間很可笑地形成門派之爭,把中國人那點壞全使出來了。”
——談到當下的“紅學熱”,馮驥原“罵”字當頭,他認為某些紅學家對《紅樓夢》的解讀簡直是無聊至極。
中央臺的春節(jié)晚會多次??!吐了好幾年不能再看了。那還不如東北農(nóng)民過年呢!大紅大綠多土??!他們真的特別可笑,以為大紅大綠是中國人。滿清來時才這樣,明朝是那樣嗎?宋朝是那樣嗎?人家都水墨,不帶掛色兒的,掛這么怯的色兒,披著被面就上去了。什么呀?亂七八糟的。你看春節(jié)晚會一開始,金光閃閃,那幫女的都跟姨太太似的。
——美女作家九舟這樣評論央視春晚,好像還頗有見地。
那余秋雨,經(jīng)常說到一半是對的,扯最后又不對了。很多人假裝謙卑,實際上控制大量資源,搞絕對權(quán)力,天天在那兒招搖撞騙的,還自以為是知識精英。讀過點書,知道點事,你更應該知道學然后知不足,你怎么會覺得你就成了呢?就成圣人了?太可笑了吧。張承志怎么就成圣人了?包括作家里的北村……自己完整嗎?這些人都是跪著的人?!?/p>
——張賢亮表示自己本能地不喜歡那種自認為是知識精英的人。
文壇上所有的人都不是個東西,一律陰暗無比。窮人出本書認定這人不甘寂寞,不守本分;名人說兩句閑話就認定這人是裝孫子,沒話找話;媒體報道某人某事就說是炒作;導演拍部片子,賣錢了就是傻逼,而且一定要追根溯源,弄清來龍去脈才肯罷休。如同小孩子問人吃的飯都到哪里去了,一定要追到廁所、追到糞坑,掀開做糞墁蓋子看到雞鴨魚肉化作一池糞便,才算滿足了求知欲。
——一個憤世嫉俗的網(wǎng)友揮舞板磚向文壇劈頭蓋臉地一頓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