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圓桌派,歡樂笑開懷!朋友們請坐,我是主持人遷遷!
常言道: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有的人失意后一蹶不振,有的人卻將失意的人生翻盤,過上“詩意”的人生—— 仕途不順就吟詩作畫,懷才不遇就寄情山水,正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今天就請諸位來聊一聊,你們在失意時,是如何開啟人生新篇章的?
失意?不存在的,那不過是我詩意大發(fā)的前奏!我自幼被稱作神童,當別的孩子還在玩泥巴的時候,我已經能作詩了。14歲時,我靠著一篇慷慨激昂的文章博得當朝宰相賞識,16歲時就獲封朝散郎??烧斘掖猴L得意之時,一場斗雞大賽給我璀璨的人生籠罩上了烏云。當時,沛王和英王相約斗雞,沛王命令我作一篇檄文為他的斗雞助興,我作為沛王侍讀只能硬著頭皮去寫。不幸這篇《檄英王雞》被天子讀到,他指責我這樣做會挑起皇子之間的矛盾,一怒之下將我趕出長安。此后,我四處游走,還四處碰壁,世人皆認為我會郁郁寡歡,其實,他們不知的是,失意只會使我詩意大發(fā),后來我一揮而就的《滕王閣序》就是最好的證明。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我一開始還不是那個后人口中以書畫聞名的唐伯虎,遙想當年,我也懷揣著滿腔熱血考取功名,誰知一場無妄之災,徹底斷送了我的科考路,從此我與仕途再無緣分。那一年,我29歲,進京趕考途中結交了家財萬貫的考生徐經,不過我那時已經頗有名氣,而徐經是個普通人。問題就出在這兒,考試時有一個題目比較冷門兒,偏偏我與徐經答了出來,而且我們之前一同拜見過考官程敏政,這下有嘴也說不清了。程敏政被彈劾泄露考題,我與徐經鋃鐺入獄。幾輪審查后,舞弊案并沒有找到實質性證據,但為了平息風波,孝宗皇帝判我與徐經終生不得再參加科舉。從那以后,我投身書畫,將一腔怨恨化作筆下山水,最終我這個失意考生成了赫赫有名的風流才子!對了,那個徐經就是徐霞客的祖父。
“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不錯,那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江州司馬,正是我白居易!我之所以被貶為江州司馬,還要從當年震驚朝堂的一場公案說起。元和十年(815),宰相武元衡上朝途中被刺客暗殺,滿朝文武都噤若寒蟬,我卻堅持請求查個明白,嚴懲兇手。這起兇案牽扯面甚廣,為了阻止與打擊我,一場針對我的陰謀悄然鋪開。有人翻出我昔日所寫的《新井》一詩,說我的母親因為墜井而亡,我卻寫贊美新井的詩文。冤啊,這明明是我在母親去世前寫下的!盡管我據理力爭,最終還是難逃被貶的命運。在江州這個偏遠之地,我開始寄情山水,以詩酒自娛,體驗人生百態(tài),最終才寫下了《琵琶行》這首長篇“碎碎念!”
哎呀,各位看官聽我講!不好意思,職業(yè)病犯了,誰叫我是一個小說家呢!與前面這幾位仕途失意的人不同,我一輩子都沒考上舉人,60多歲才當上知縣,人們都笑我是花甲縣令。話說回來,別看我當年屢試不中,我卻把考試經驗寫成了一系列科舉考試參考書,那些買了我的書的考生,紛紛鯉躍龍門,我卻依舊考不中,真是哭笑不得啊!科舉不成,我就走上了寫作這條路,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除了寫參考書外,我還寫小說、古今秘史、街頭新聞,老百姓愛看啥,我就寫啥。雖然科舉無望,我卻成了名噪一時的小說家,也算是成功轉換賽道了!
遷遷:各位當真是把失意“失”出了新高度,“失”出個詩意盎然!人生失意何所懼?且有詩酒伴余生。愿諸位的故事能夠激勵后人,無論身處何境,都不要自暴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