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小說閱讀之賞析環(huán)境描寫

馮華杰

在近幾年的高考試卷中，現(xiàn)代文閱讀Ⅱ的選文主要以小說為主，而環(huán)境描寫在小說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是小說三要素之一。人物是小說的核心，情節(jié)是小說的骨架，而環(huán)境則是小說的背景。

高考對小說環(huán)境描寫的考查角度一般有三種即概括特點、分析手法、賞析作用。有時候，命題者會將這三種角度結合在一起進行考查，因此，學生儲備關于小說環(huán)境描寫的相關知識是非常必要的。

把脈考情

近兩年高考小說閱讀中，考查環(huán)境描寫的經(jīng)典題型如下 ：

（2022年全國甲卷《支隊政委》）7.下列對文本相關內(nèi)容和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 ?）。

A.文本一依次寫到“月光一照”“啟明星賊亮賊亮的”“太陽已經(jīng)出來了”，既推進了情節(jié)發(fā)展，也暗示了主人公心理的變化。

（2022年浙江卷《逛》）13.賞析小說畫線的兩處描寫及兩者對比所構成的藝術效果。

第一處：觀音鎮(zhèn)是真的好，那么寬的路，那么多的人，那么多好吃好喝好穿的。

第二處：一行三人來到油田，來到了敦厚所住的單站上。這里，就他一個采油工，一個單站，好大一座山，一口油井，一節(jié)列車式鐵皮房，住著敦厚一個看井人，四野茫茫，遙無人跡，比他們的泔河村還荒涼。

（2023年新課標Ⅱ卷《社戲（節(jié)選）》）7.下列對文本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 ?）。

C.最后一段景物描寫，同魯迅《社戲》對歸家途中的景物描寫一樣，都以自然之美襯托了散戲后人們的失落與惆悵。

（2023年全國乙卷《長出一地的好蕎麥》）7.下列對小說相關內(nèi)容和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 ?）。

C.小說最后以德貴夢見地里長出了好蕎麥結尾，這樣的藝術處理既照應了題目，也增強了小說的溫情意味與向上的力量。

知識儲備

一、概括環(huán)境的特點

環(huán)境描寫指對人物活動的環(huán)境和事情發(fā)生的背景作描寫。環(huán)境描寫分為自然環(huán)境描寫和社會環(huán)境描寫。自然環(huán)境描寫是指對人物活動的時間、地點、季節(jié)、氣候及花草鳥蟲等所作的描寫；社會環(huán)境描寫是指對人物活動的具體背景、處所、氛圍以及人際關系等所作的描寫。

（一）分析概括自然景物的特點

1.要找出小說中描寫了哪些景物。其次，要分析這些景物有什么共同特征，要特別注意那些能揭示景物特點的形容詞。概括景物特點時，要調(diào)動視覺、聽覺、嗅覺等多種感官來感知，從形、聲、色等方面進行概括。

2.要把握環(huán)境的特點，就要抓最能體現(xiàn)環(huán)境特點的景物。比如小說《祝?！分蟹磸统霈F(xiàn)“云”“雪”，云用“灰白色”“沉重”來形容，給人沉郁、陰冷、壓抑的感覺；雪用“陰沉”“滿天飛舞”來描寫，寫出冬季的寒冷、蕭瑟，讓人感覺沉寂。

（二）分析概括社會環(huán)境的特點

小說中描寫社會環(huán)境的文字有集中描寫和分散描寫兩種。分散描寫往往分散在人與人的關系中。社會環(huán)境是極其復雜的，通常包含著諸多因素的交織。在分析概括時，我們可以從 “時”（時代背景）的特點、 “地”（場所、地域）的特點、“物”（主要指建筑物）的特點等角度分析，還可以從“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和“世”（主要指社會風氣、風情、風俗習慣及意識觀念等）的角度進行分析。

二、分析環(huán)境描寫的手法

（一）自然景物描寫的角度與方法

1.從描寫技巧角度看，可以分為：①細節(jié)描寫、場面描寫、白描（粗筆勾勒、突出特征）與細描（精雕細刻、濃墨重彩）；②動靜結合，虛實結合，正側結合，點面結合，色彩的渲染和襯托等。

2.從修辭角度看，主要是借助比喻、擬人、夸張等修辭手法來描寫。

3.從寫景角度看，可以分為：①感覺角度，如視覺、聽覺、味覺、嗅覺等（或形、聲、色等角度）；②觀察角度，如定點觀察、移步換景、俯視仰視等；③寫景順序，如遠近結合（或由遠及近、由近及遠）、高低結合、內(nèi)外結合等。

（二）社會環(huán)境描寫的角度與方法

社會環(huán)境描寫的常用技巧如下：

1.點面結合（“面”是指場景的整體，而“點”是指場景中的個別情景）。點面結合，就是要求場景的描寫既要注意整體，又要突出重點。

2.簡筆勾勒（也就是白描或細描），就是對人物活動的背景或者人物本身，用簡明或精細的筆墨突出其特點。

3.對比映襯，指通過場景內(nèi)不同人、物的對比，或同一人、物的前后對比，突出相關內(nèi)容。

三、賞析環(huán)境描寫的作用

（一）對自然環(huán)境描寫的賞析

1.扣住特點，分析作用

①環(huán)境方面：交代故事發(fā)生的時間或地點；暗示社會環(huán)境，如背景、習俗、思想觀念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等；渲染氣氛，奠定基調(diào)。

②人物方面：烘托心情；體現(xiàn)身份、地位、性格等；暗示小說人物的命運。

③情節(jié)方面：暗示或推動情節(jié)的發(fā)展；為后文情節(jié)的發(fā)展作鋪墊或制造懸念；作為情節(jié)發(fā)展的線索；與標題相呼應，詮釋標題的內(nèi)涵。

④主題方面：揭示主題，深化主旨。

2.根據(jù)位置，分析作用

可以根據(jù)環(huán)境描寫所處的位置進行判斷：

①開頭的環(huán)境描寫，可以引出下文內(nèi)容（為下文內(nèi)容作鋪墊），與結尾相呼應。

②小說中間的環(huán)境描寫則可以為下文做鋪墊或埋伏筆；營造特定的意境與渲染特定的氣氛，以感染讀者；深化主題，增添意味。

③結尾的環(huán)境描寫，可以與上文內(nèi)容相呼應，給全篇定下情感基調(diào)，使結構完整。

注意：小說中某個場景或自然環(huán)境的作用不是單一的，而是綜合的，這要結合具體的小說文本進行具體分析。

（二）對社會環(huán)境描寫的賞析

1.賞析小說中的社會環(huán)境，必須建立在對環(huán)境特點的把握基礎之上，我們可以從以下角度思考：

從環(huán)境角度思考，其作用有：①交代人物活動及其成長的時代背景，揭示各種復雜的社會關系 ；②交代故事發(fā)生的時間、地點，暗示人物成長的社會環(huán)境，如社會習俗、思想觀念以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等。

從人物塑造角度思考，其作用有：①交代人物身份、地位，表現(xiàn)人物性格和生活情趣；②影響或暗示人物命運。

從情節(jié)發(fā)展角度思考，其作用有：①暗示或推動情節(jié)的發(fā)展 ；②為后面情節(jié)的發(fā)展做鋪墊或制造懸念。

從表現(xiàn)小說主旨角度思考，其作用有：揭示社會本質(zhì)特征，深化主題。

2.鑒賞小說中環(huán)境描寫作用的步驟如下：

①提煉小說中描寫的景物，分析景物的特點→②明確景物特征（尋找描繪景物的形容詞和動詞）→③挖掘景物內(nèi)在品格和精神，抓物與志的“契合點”→④聯(lián)系小說人物、情節(jié)結構、主旨進行思考→⑤結合語境展開分析。

教材對接

1.在《林教頭風雪山神廟》中，作者對“風雪”不惜筆墨描寫的意圖是什么？請簡要分析。

2.在小說《祝福》中，作者對“祝福”景象的描寫有五次，這樣描寫有何作用？

/參考答案/

1.在《林教頭風雪山神廟》中對“風雪”的描寫是自然環(huán)境描寫，其作用有：

①渲染緊張氛圍，為高潮的出現(xiàn)蓄勢，林沖雪夜殺敵的大幕即將拉開。②暗示人物命運，暗示了林沖的處境越來越危險。③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因為雪大才會壓倒草料場的破房子，正因為屋子被壓倒，林沖才會到山神廟借宿，才聽到了陸虞候、富安等人的密謀。

2.五次“祝?！泵鑼懚紝儆谏鐣h(huán)境描寫，可結合小說分別進行分析：

①開頭描寫魯鎮(zhèn)的“祝?！本跋?，為祥林嫂悲慘命運埋下了伏筆，暗示了祥林嫂悲劇命運的社會根源。同時，通過“年年如此，家家如此”“今年自然也如此”的描寫，展示了辛亥革命以后中國農(nóng)村的落后狀況即“階級關系依舊，風俗習慣依舊，人們的思想意識依舊”。

②祥林嫂剛到魯鎮(zhèn)時的“祝?！泵鑼?，表現(xiàn)了她被獲準參與“祝?！钡拿β?、能干與滿足；

③祥林嫂再到魯鎮(zhèn)時的“祝?！泵鑼?，揭示了祥林嫂悲慘命運的思想根源。

④祥林嫂捐了門檻后的“祝?！泵鑼?，表現(xiàn)此次“祝?！睆木裆蠈⑾榱稚氐讚艨?，更加清楚地表明封建禮教是殺害祥林嫂的元兇，更具控訴力量。

⑤結尾再現(xiàn)“祝福”的景象，將祥林嫂死的慘象和“祝?！钡臍夥招纬甚r明的對照，表達了“我”對“祝?！钡谋瘧嵟c嘲諷，揭示了祥林嫂悲劇的社會根源，同時在布局上首尾呼應，使小說的結構更臻完善。

模擬訓練

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題。

奇人與奇石

⊙ 談歌

于瑞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但在觀賞石這一個行當里，他卻極不普通。

2008年國慶長假，于瑞軍去內(nèi)蒙阿左旗看望幾個哥們兒。吃飽喝足后，準備打道回府前，他決定去阿左旗的古玩街逛逛——阿左旗是個出產(chǎn)奇石的地方。

游逛了幾家店鋪，都沒什么惹眼的物件，他信步踱進了一家“徐家古玩店”。小店不大，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正束身站在柜臺里，埋頭寫毛筆字，見于瑞軍進來，點頭道：“歡迎光臨?！闭f罷又埋頭寫字。于瑞軍四下里打量，目光黏在了東墻貨架上的一塊石頭，心下悄然一動，走近細看，果然是一塊奇石，外形酷似紅燒肉，和臺北故宮博物院里的館藏珍品“東坡肉”極為神似。

于瑞軍的心開始咚咚急跳。他穩(wěn)了穩(wěn)神兒，走上前去，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與老板搭訕：“這塊石頭有點意思呢，賣多少錢呢？”

徐老板抬頭看了看于瑞軍，淺淺一笑：“對不起，這塊石頭不賣?！?/p>

“為什么不賣呢……”

徐老板拱拱手：“這塊‘東坡肉是我多年的收藏了。今天早上，我心血來潮，拿出來把玩了一下，就順手擺在貨架上了?！?/p>

“既是放在貨架上了，那您不妨說個價錢?！?/p>

“八十萬。”

于瑞軍呆?。骸澳懿荒茏屪寖r錢呢？”他問得很無力。八十萬，即使讓出一半，他也買不起。

徐老板擺手笑道：“不好再讓啊，它就值這么個價錢?！?/p>

于瑞軍絕望地“哦”了一聲，又呆呆地打量了一下那塊石頭，告辭離去。

坐在最后一班長途汽車上，他回頭望去，阿左旗越來越遠，那塊“東坡肉”也越來越遠了……

一個月后，于瑞軍借用一個休息日，又來到阿左旗。上次回來后，他茶飯不香，那塊“東坡肉”，總在他眼前晃動。他此次再來，別無它念，只是想請求徐老板，給這塊石頭拍個照，留個念想。但徐老板一口回絕，沒有八十萬，啥都不行。

回家后，他心里總怏怏不樂，日甚一日。

自古知夫莫若妻。妻子憂郁地說道：“你若總是苦思苦想，你就買下來吧?！?/p>

于瑞軍仰天嘆道：“哪里有錢呢？”

妻子輕輕嘆息一聲：“咱們有兩套房子呢，賣一套吧?！庇谌疖婓@奇地打量著妻子，妻子本是個精打細算過日子的人。

冬天過去，大地回春，于瑞軍第三次去了阿左旗，帶著賣掉房子的四十萬和他收藏的兩塊雞血石。

徐老板卻不在。那塊石頭也不在店里，看店的是徐老板的兒子——小徐老板。于瑞軍便問那塊石頭。小徐老板嘿嘿譏笑道：“我爸呀，天天把那塊石頭看得跟寶貝似的，鎖著。那石頭看著像是塊肉，可它畢竟不是肉啊。怎么能值那么多錢呢？我看不懂呢。你等我老爸回來吧?！?/p>

于瑞軍等了幾天，徐老板仍沒有回來。因為還要上班，于瑞軍不好再等，正無奈欲走，有人叫住他，是徐老板。徐老板笑道：“不急走，我?guī)愕轿壹铱纯??！?/p>

徐老板家住在郊外，一個很古舊的宅子。院中三棵蘋果樹，高高低低，錯落得別致。

進了屋子，徐老板的家人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酒席。吃著飯，又說開了那塊石頭。

于瑞軍把那兩塊雞血石掏了出來：“這兩塊石頭跟了我多年，如果徐老板能讓讓價錢，這兩塊石頭，再加上四十萬塊錢，我想換先生那塊石頭！”

徐老板目光盯著于瑞軍：“于先生呀，我看得出，您是真喜歡這塊石頭?！?/p>

于瑞軍苦笑：“徐老板呀，我為此跑了三趟了，也趕得上劉玄德了?！?/p>

徐老板點頭說：“您說得不錯，這樣吧——這塊石頭，我就送給您吧。”

于瑞軍聽得一愣：“您是說……您可以讓讓價了？”

徐老板搖頭，說：“您沒有聽明白，我是說，我白送您了?！?/p>

于瑞軍大吃一驚：“這怎么行呢？于某斷然不做這樣的事情?！?/p>

徐老板想了想，嘆道：“于先生，這塊石頭，我就送您了。咱們交往了這些日子，我看得出，您是一個誠實君子?！毙炖习孱D了頓，又嘆道：“其實這里邊，已經(jīng)沒有錢的事兒了。您和這塊石頭有緣。寶劍贈英雄，玉脂饋美人。這點古訓我還是懂的。您見過我兒子了，您一定看得出，他不好這個行當。我能想得出，一旦我不在了，他肯定拿這東西隨便就換了錢花了。那時，真不知道這塊石頭落到什么人手里，我到了地下也不會心安。所以，我決定把這塊石頭送給您了。這樣吧，兩塊雞血石，我收下了；這塊‘東坡肉，就隨您去吧。你我之間，互不欠了?！?/p>

于瑞軍徹底懵了，他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登時口吃了：“徐老板……這……”

徐老板仰天嘆道：“六十年前，有一個無兒無女的老人，落難到我家門前，當時我才七歲，給了他一頓吃食，他把這塊石頭送給了我。六十年了，我一直想找一個與它有緣的人。其實，我擺在店里，就是想找一個與它有緣的人，后來遇見您，您與它的緣分勝過我呀。快帶著它走吧，我怕一會兒后悔。”

徐老板說罷，便起身：“您還得回去上班呢。我送你。”

二人走出院子。

四野無人，水流花開。萬古長空，一輪明月。

（有刪改）

1.下列對小說相關內(nèi)容的理解，不正確的一項是（? ? ? ）（3分）

A.徐老板本來無意出售“東坡肉”這塊奇石，他故意提出高價為難于瑞軍，目的是為了看于瑞軍對奇石是否真心誠意。

B.于瑞軍的妻子本是精打細算的人，卻愿為奇石賣掉房子，可見她對丈夫愛石的理解與支持，體現(xiàn)出她的愛夫之心。

C.徐老板埋頭寫毛筆字，住在古舊的宅子里，收下兩塊雞血石等細節(jié)均體現(xiàn)了他富有雅趣、不流于俗的特點。

D.奇石由六十年前的前輩贈送給徐老板，又在六十年后被轉贈給素不相識的于瑞軍，體現(xiàn)了奇人與奇石的緣分。

2.下列對小說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 ? ）（3分）

A.小說以于瑞軍普通又不普通作為開頭，引出下文“奇人與奇石”的故事，耐人尋味，激發(fā)讀者的閱讀興趣。

B.第三次到訪時，于瑞軍的表情從“苦笑”“一愣”到“一驚”的變化，反映了他從無奈、出乎意料到驚喜的心理轉變。

C.小徐老板雖為次要人物卻很重要，不僅和愛石懂石的于瑞軍形成對照，而且使徐老板送石的情節(jié)更合情合理。

D.小說以對話的形式呈現(xiàn)了于瑞軍獲贈“東坡肉”的過程，有利于突出人物形象，也使故事情節(jié)更為集中緊湊。

3.小說標題是“奇人與奇石”，請結合文本分析“奇”在哪里？請簡要概括。（6分）

4.小說結尾處劃線部分的景物描寫有什么作用？請簡要分析。（6分）

/參考答案/

1.C （徐老板收下兩塊雞血石是為了讓于瑞軍心安理得地接受贈石，這是一種禮尚往來，體現(xiàn)了徐老板的友善和對他人的尊重。）

2.B （于瑞軍“大吃一驚”中蘊含的心理不是驚喜，而是震驚和意外。）

3.①奇石（或“奇物”）：這塊石頭形似東坡肉，天然珍奇。②奇人：奇在買家于瑞軍的愛石成癡。他為了奇石三次拜訪古玩店，甚至不惜賣掉房子，充分表現(xiàn)了他對奇石的喜愛；奇在賣家徐老板不重錢財，最終將價值不菲的奇石贈送給于瑞軍，表現(xiàn)了他的大氣超然。③奇遇（或“奇事”）：奇在于瑞軍一次無心的閑逛卻遭遇奇人奇事，后又得到徐老板贈送奇石的經(jīng)歷，也奇在徐老板六十年前因幫助他人而獲得奇石的傳奇。

4.①從結構上看，以無人四野、水流花開、長空明月等景物描寫作結，含蓄蘊藉，余韻悠長（言有盡而意無窮，引發(fā)讀者的聯(lián)想）。②從人物形象上看，這段景物描寫烘托了于瑞軍終于得到奇石后的復雜心情，也突出了徐老板超然灑脫的人物形象。③從主旨上看，這段景物描寫重在寫意，構筑了一個幽靜開闊的藝術世界，寄托了于瑞軍與徐老板兩位奇人“因石結緣，互為知音”的惺惺相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