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莉 許 鑫
新疆財經(jīng)大學文化與傳媒學院(烏魯木齊) 830012 E-mail:457187665@qq.com △通信作者 E-mail:xin_xin2022@163.com
學習行為是學習主體與周圍社會環(huán)境之間的互動[1]。從本質上講,學習行為與社會是緊密結合的。學習主體應該在社會環(huán)境中建立和利用人際關系、使用學習工具,并構建認知過程。大多數(shù)學生在經(jīng)歷高考之后,會根據(jù)自己的意向情況被大學所錄取,但高校所在地和自己的家鄉(xiāng)并不一定在同一地理位置。由于我國國土面積遼闊,大多數(shù)大學生往往需要離家數(shù)千公里上大學。同時,這也是大多數(shù)學生第一次離開家鄉(xiāng)奔赴他地進行學習活動。人對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會形成地方依戀。而人類天生就傾向于與親密的人和地點建立情感紐帶。這種紐帶會隨著時間的增長和積極的互動而增強。大學生長期生活在家鄉(xiāng)所在城市,所以他們在大學里走出情感依戀后會有不適應的心理和身體狀況。
地理學家在20世紀70年代首次提出了地方感的概念[2]?!暗胤礁小币辉~有不同的定義,但主要是指人與地方的聯(lián)系[3],認為地方感不僅具有地方特色,還包括人與地方的認知聯(lián)系、態(tài)度聯(lián)系、情感聯(lián)系和行為聯(lián)系[4],地方感起源于人與地方的互動[5],表現(xiàn)為對地方的依賴和認同[6]。當人們對空間環(huán)境產(chǎn)生認同感、情感和依戀時,就會形成地方感,這種意識會反映在人們的行為和思想中。如果人們對空間環(huán)境不能產(chǎn)生相互依存的情感和認同,地方感就不能形成,也就是說,地方感是在個體對空間環(huán)境產(chǎn)生地方認同感、情感和依存時所產(chǎn)生的。地方感的概念在環(huán)境教育研究中經(jīng)常使用,Thomashow(2002)認為地方感是許多環(huán)境學習倡議的核心,并使學生與一個地方產(chǎn)生聯(lián)系[7]。相反,地方感也可以受到教育的影響,作為一個人口因素,它也可以通過直接的地方經(jīng)驗和指導影響地方感。
在不同的年齡和不同的發(fā)展階段,身體的各個系統(tǒng)都有獨特的變化。學生離家上學后,不同的學習環(huán)境和內容設置會對學生的學習適應性產(chǎn)生不利影響,而學習適應性對大學生的學習生活非常重要。美國心理學會(APA)對適應性的定義:對外部世界不斷變化的環(huán)境作出適當反應的能力,即適應不同情況或不同人群的行為能力[8]。在一定程度上,學習適應性表明了學生在學業(yè)上的成功潛力。大學生在獨自上大學的過程中會面臨一系列的變化和不確定性,從而影響學習適應性,環(huán)境變化是其中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自我效能感是指個人對自己在任何情況下完成挑戰(zhàn)性任務的能力的一般信心。它承認一般自我效能感的存在。然而,在隨后的研究中,越來越多的研究者將自我效能感與特定情境聯(lián)系起來[9]。一些研究發(fā)現(xiàn),自我效能感是實現(xiàn)某種任務的勝利主義,它可以刺激個體的認知資源[10]。Bandura提出,自我效能感的形成來自4個方面:過去的實踐經(jīng)驗、示范效應、社會說服力、個體的生理狀態(tài)和情緒狀態(tài)[11]。隨著交叉理論研究的深入,在學習自我效能感的研究中,梁宇頌將學習自我效能感分為學習能力自我效能感和學習行為自我效能感,認為學習自我效能感是一個人預測成功實現(xiàn)學業(yè)目標的能力[12]。
學習適應性對學習自我效能感有明顯影響。研究表明,大學生的學習適應性與自我效能感之間存在著顯著的正相關關系[13]。學習適應性可以正向預測學習自我效能感[14]。這種關系并非管理學和病理學所獨有。研究還發(fā)現(xiàn),具有較好學習適應性的學習者可以提高學生的自我效能感,從而取得更好的學習成績。張曉茹等對高職院校學前教育專業(yè)的學生進行調查,發(fā)現(xiàn)學生的學習投入和學術自我效能感在專業(yè)認同和學習適應性之間起到了中介作用,最終影響了學生的學習行為[15]。而自我效能感對游客滿意度有明顯的直接正向影響。Tommaso等人發(fā)現(xiàn),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可以顯著預測生活滿意度,呈現(xiàn)出直接的關聯(lián)性,而學習適應性與學習成績間接相關[16]。同時,Wang等人發(fā)現(xiàn),學習自我效能感在學習適應性和英語學術參與之間起到了中介作用[17]。因此,學習適應性作為一種外部動態(tài)行為,學習自我效能感作為一種內部心理活動,從內部和外部兩個角度影響學習行為,具有潛在的雙重中介作用。
綜上,本文探討了大學生的地方感與學習行為的關系,并試圖闡明大學生地方感對其學習行為的影響機制,揭示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為研究大學生學習意向和行為的構成提供理論基準。
利用2023年3月至4月的大學生數(shù)據(jù),本橫斷面研究旨在研究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鏈式中介效應下,地方感對學習行為的影響。受試者從我國新疆的一所文科大學招募。按照自愿、保密、匿名的原則,隨機抽取不同性別、專業(yè)、籍貫、大學年限、家鄉(xiāng)的成年大學生作為參與者,共向524名我國大學生發(fā)放了網(wǎng)上問卷。施行問卷的平臺是問卷星(www.wjx.cn)。為了保證問卷的質量和效果,在問卷中加入了篩選問題,以杜絕隨機填寫。經(jīng)過篩選,最終收集到449份有效問卷(85.7%)。本研究包括156名男大學生(34.7%)和293名女大學生(65.3%)。其中,403人(89.8%)主修人文社會科學(法律、藝術、文學等),46人(10.2%)主修自然科學(工程、農(nóng)業(yè)、醫(yī)學等),309人(68.8%)曾經(jīng)或正在擔任學生干部,具有一定的社會能力。其中,160人(35.6%)為獨生子女,289人(64.3%)為非獨生子女。此外,282人(62.8%)表示他們曾在跨省大學就讀(大學與他們的家鄉(xiāng)不在同一個省)。
1.2.1 地方感量表 由兩個主要維度組成:地方依戀和地方認同。地方認同測量是基于Wynveen等人[18]和Williams等人[19]編制的地方認同量表,而地方依戀測量則采用蘇勤等人[20]編制的地方依戀量表。最后,在總體層面參考了吳偲等人[21]編制的地方感量表并結合大學生學習行為的具體情況,共9個題項(如“我在大學期間如何感覺到與我的大學所在城市的聯(lián)系”)。量表均采用李克特5點計分方式,平均得分越高,學生對大學所在地的依戀和認同感就越強?;趯ξ覈鴮W生的調查,結果表明,該量表具有良好的內部一致性。在該研究中,Cronbach's α為0.972,KMO值為0.924。這證明了該問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1.2.2 學習行為量表 采用我國學者林云等人[22]編制的學習行為量表,包括勤奮學習(如“無課時自學”,α=0.887)、主動學習(如“積極與同學討論問題”,α=0.788)、自覺學習(如“上課認真聽講”,α=0.909)和不曠課(如“無重大事件從不請假”,α=0.805)、學習更多知識(如“學習是為了積累更多知識”,α=0.827)、團隊學習(如“學生積極參加各種比賽”,α=0.823)等6個緯度,采用李克特5級評分法。在本研究中,量表的總體Cronbach's α系數(shù)值為0.934。KMO值為0.926。該量表具有較高的信度和效度,可用于評價學生的學習行為。
1.2.3 學習適應性量表 采用我國學者馮廷勇等人[23]根據(jù)學習適應性的概念模型編制的學習適應性量表。該量表分為5個維度:學習動機、教學模式、學習能力、學習態(tài)度和環(huán)境因素。采用李克特5級評分法,分數(shù)越高說明學習適應能力越強。結果顯示,該量表的總體Cronbach's α系數(shù)值為0.802,KMO值為0.901,表明可靠性良好。
1.2.4 學習自我效能感量表 采用Jessica Li,王辭曉和吳峰開發(fā)的學習效能量表[24]。該量表借鑒并修改了Schwarzer等人編制的一般自我效能量表[25],將學習自我效能感分為學習能力的自我效能感、學習意愿的自我效能感和學習技術的自我效能感3個方面。所有問題均采用李克特5級評分法,題項平均分代表個人的學習自我效能感。分數(shù)越高,自我效能感就越好。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和KMO值分別為0.946和0.927,顯示出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所有數(shù)據(jù)均使用IBM SPSS 23.0和AMOS 26.0統(tǒng)計軟件進行分析。在收集完問卷后,剔除無效問卷,對所有數(shù)據(jù)進行如下處理:①采用IBM SPSS26.0統(tǒng)計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包括對地方感、學習行為、學習適應性、學習自我效能感等變量進行描述性統(tǒng)計和相關性分析。②人口學數(shù)據(jù)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和單因素方差分析進行比較;內部一致性采用Chronbach's α值法進行測量。內部效度用KMO值法衡量。③采用SPSS插件模型6和Bootstrap方法[26]對鏈式中介進行檢驗。主要檢驗:地方感與學習行為的直接關系,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地方感與學習行為的鏈式中介作用。④采用AMOS 26.0測試地方感與學習行為的中介作用的適應性。
本文采用了Harman的單因素檢驗法來評估共同來源方差。在沒有旋轉的情況下,進行了探索性因子分析。研究發(fā)現(xiàn),有13個因子的特征值大于1,第一個因子所解釋的變異量為30.256%,低于40%的臨界閾值。因此,說明共同方法偏差未影響本研究數(shù)據(jù)。
使用SPSS 22.0對潛變量的平均值、標準差和相關系數(shù)進行了統(tǒng)計分析。每個變量的描述性統(tǒng)計和相關矩陣列于表1。表1顯示每個變量的平均值和標準差都在可接受的范圍內。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shù)表明,地方感與學習行為、學習自我效能感和學習適應性呈正相關關系。學習自我效能感和學習適應性與學習行為呈正相關關系。學習自我效能感與學習適應性呈正相關。描述性統(tǒng)計和相關分析初步說明了變量之間的關系,為進一步的數(shù)據(jù)分析提供了基礎。
表1 各種變量的平均值、標準差和相關分析(r)
Wen等人提出[27]中介效應檢驗中的序列檢驗法。本研究采用這種方法分析學習適應性在地方感和學習行為之間的中介效應。如表2所示,地方感對學習行為有顯著的直接預測作用。地方感對學習適應性有明顯的直接預測作用。假設1得到了驗證。
表2 學習適應性的中介效應分析
在回歸方程中加入地方感和學習適應性后,地方感對學習行為的預測作用仍然顯著。學習適應性也正向預測了學習行為。公式A*B/C是根據(jù)效果比計算的。學習適應性在一定程度上調節(jié)了地方感和學習行為之間的關系。該效應占12.781%。假設2成立。
表3所示,地方感對學習行為有顯著的直接預測作用。地方感對學習的自我效能感有顯著的直接預測效應。當?shù)胤礁泻蛯W習自我效能感被輸入到回歸方程中。地方感對學習行為仍有明顯的預測作用。學習自我效能感也被發(fā)現(xiàn)能正向預測學習行為。學習自我效能感被發(fā)現(xiàn)能部分地調節(jié)地方感和學習行為之間的關系,效應占比為64.983%。假設3成立。
表3 體育學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效應分析
表4 中介效應的Bootstrap分析
本研究采用Bootstrap這種糾偏方法來檢驗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在地方感和學習行為之間的鏈式中介效應(重復抽樣5000次,95%的置信區(qū)間)。如果95%區(qū)間不包括數(shù)字0,則中介效應是顯著的。表2顯示,3個影響路徑的95%置信區(qū)間不包括數(shù)字0。證明學習適應性有顯著的中介效應(中介效應值為0.034),效應占比為12.9%;學習自我效能感有顯著的中介效應(中介效應值為0.173),效應占比為64.983%。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鏈式中介效應顯著(中介效應值為0.042),效應占比為15.789%。假設4成立。模型路徑系數(shù)圖如圖1所示。
圖1 地方感與學習行為的鏈式中介模型路徑系數(shù)圖
研究發(fā)現(xiàn),地方感、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是學習行為的顯著正向預測因素。大學生正處于青春期,部分大學生異地求學,離開了原來熟悉的環(huán)境和父母的呵護,使他們的生理和心理產(chǎn)生了不適應性,這在一定程度上加劇了大學生的情緒緊張,加之生活不規(guī)律,學習壓力增大。大學生容易產(chǎn)生一系列壓抑的情緒和消極的行為[28],對大學生的學習和生活造成了很大的消極影響。因此,增強大學生的地方感(場所依戀和場所認同)對促進其心理發(fā)展和健康成長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此外,高校所在地形成的地方感也是衡量大學生學習能力的重要指標。結果顯示,地方感對大學生的學習行為有積極的預測作用。大學生對學院所在地的認可和依戀程度越高,其學習行為就越好。在很多情況下,在異地求學的大學生不能及時得到家人或親戚的幫助。這時,學校所在地就成為異地大學生的“主要依靠”[29]。如果不能對高校所在的地方形成依戀,大學生勢必無法融入當?shù)氐纳鐣h(huán)境,這將導致大學生的情感沖突現(xiàn)象。這不僅會從情感認知層面影響大學生的思維,也會影響大學生的學習行為,往往會導致大學生產(chǎn)生厭學、輟學的現(xiàn)象。因此,培養(yǎng)大學生良好的地方感,讓他們感受到家的溫暖[30]。可以顯著改善他們的學習行為。
本研究不僅探討了地方感與學習行為之間的直接關系,還通過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構建了一個鏈式中介模型。結果顯示,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之間存在顯著的鏈式中介效應,說明中介變量對解釋強烈的地方感能夠改善大學生的學習行為具有重要意義。
在本研究中,學習適應性與大學生的學習行為呈顯著正相關,這與黃文鋒等人[13]的研究結果一致。關于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行為的研究表明,學習者的學習適應性越強,學習者的學習行為表現(xiàn)就越好。更重要的是,本研究發(fā)現(xiàn),學習適應性部分調節(jié)大學生的地方感和學習行為之間的關系。這意味著,地方感一方面可以直接影響大學生的學習行為,另一方面也可以通過學習適應性間接影響大學生的學習行為。這可能是因為空間感到地方感的建立是學生從“陌生”到“熟悉”學校空間的過渡。學習適應性在這個過程中起著巨大的作用。學習適應性強的大學生更容易對學??臻g產(chǎn)生“家”的情感[31]。同時,強烈的地方感可以幫助主體調整自己,主動適應客觀環(huán)境。在學習適應性的協(xié)助下,大學生在這個環(huán)境中追求自我統(tǒng)一、自我價值和自我表達[32]。在自我統(tǒng)一的過程中,大學生會不斷完善自己,改變自我認知,從而改善自己的學習行為。
此外,學習自我效能感對大學生的學習行為也有積極的預測作用。關于學習自我效能感與學習行為的研究表明,大學生的學習自我效能感越高,對學習的投入就越多,學習行為的表現(xiàn)就越好。本研究發(fā)現(xiàn),學習自我效能感在大學生的地方感和學習行為之間起到了部分中介作用。這說明,地方感一方面可以直接影響大學生的學習行為,另一方面也可以通過學習自我效能感間接影響大學生的學習行為。自我效能感高的學習者對自己的學習行為和結果有一定的控制和判斷。地方感會影響學生的學習行為、態(tài)度和情緒,從而影響學習效果。有效的學習者很清楚自己有能力控制學習并采取適當?shù)男袆?。同時,自我效能感高的學生相信自己能在學習上取得成功,這樣的學生對新事物感興趣,并全身心投入其中。他們能夠不斷嘗試克服困難。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自我效能感不斷增強。這進一步改善了他們的學習行為,幫助他們取得更好的學習成績。
本研究表明,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具有顯著的鏈式中介效應。中間效應值為0.042。通過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提高大學生學習行為改善的效應占比為15.789%。換言之,地方感不僅可以直接預測大學生的學習行為,還可以通過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鏈式中介效應。這對大學生的學習行為有間接影響。這與王偉等人[33]的研究結果基本一致。一個可能的解釋是,大學生如果對學習有較強的學習自我效能感,就會更有信心,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很好地完成學業(yè)任務,并會積極創(chuàng)造一個合適的學習環(huán)境,從而使自己的學習適應性更強、學業(yè)成績更好。本研究的結果還表明,學習適應性強的大學生會更加信任自己和環(huán)境。無論遇到什么情況,他們都會相信自己有能力去改變和處理,因此,他們的學術自我效能感會更強。學生能夠很好地適應大學學習生活。他們能迅速融入新的生活和陌生的環(huán)境,有時甚至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而改變環(huán)境。同時,學習適應能力強的大學生對自己的學習能力和學習行為會有更多的判斷和信心。而這種自信也會影響他們的學習行為,使他們在學習中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不會放棄,最終通過努力和訓練獲得好成績。本研究對于改善大學生的學習行為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因此,在考慮大學生的地方感與學習行為的關系時,應注意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的重要橋梁作用。
本研究旨對理解大學生在異地學習時的學習行為具有重要的理論和實踐價值。然而,本研究還需要進一步完善:第一,本研究的結論僅限于學習適應性和學習自我效能感對大學生地方感和大學生學習行為的中介效應。但實際上,可能還有其他中介變量,如家庭關系、教師行為和身體狀況。后續(xù)研究需要對此作進一步調查。第二,本研究的研究重點是18歲以上的成年大學生,主要調查地區(qū)是我國新疆,導致樣本來源比較特殊。當?shù)胤礁泻蛯W習行為等變量被擴展到其他年齡段和地區(qū)時,必須注意結合樣本的年齡和地區(qū)特征。在未來的研究中,應進一步擴大樣本以減少誤差。第三,本研究是橫斷面研究。根據(jù)相關研究的結果,今后可以采用縱向觀察實驗等其他研究方法來研究地方感和學習行為等變量之間的關系。第四,本研究在大學生自我報告的基礎上進行調查,與常用方法可能存在偏差,導致結果出現(xiàn)誤差。今后的研究應從學生周圍的人,如父母、親戚、老師、朋友等渠道收集數(shù)據(jù),以進一步解釋變量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