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30年代我國太極操的發(fā)展述評

蘇全有, 李文潔

(河南師范大學 歷史文化學院,河南 新鄉(xiāng) 453007)

20世紀30年代我國太極操的興起與發(fā)展問題,目前學術界研究得很不夠,只有劉帥兵的《民國時期武術教育的歷史詮釋》[1]、趙子云的《民國時期兩次兒童節(jié)慶祝大會》[2]、《民國時期兩次全運會話舊》[3]和中華書局出版的《二十二年全運動大會總報告書》[4]、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太極操》[5]等都有所觸及。有鑒于此,本文擬以太極操為視點,以20世紀30年代為視域,致力于梳理其發(fā)展脈絡,以推動相關研究走向深入。

太極操源于太極拳,1931年被正式提出[6]。太極操是太極拳與體操二者相結(jié)合而成的產(chǎn)物。但因體操與太極拳的學習鍛煉需要空間、時間以及一定的經(jīng)濟基礎,且動作繁瑣不易學習,太極操在保留原有太極拳強身健體的功效外,還具有動作簡單易記等特點,這就為太極操的興起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條件?！肮什徽摵稳撕蔚睾螘r,均可操演,不諳者一學即精,精即永記憶?！盵6]這充分體現(xiàn)出了太極操的優(yōu)點。太極操興起以后,在學校及社會中都得到了廣泛的發(fā)展。

一、太極操在學校里的發(fā)展

20世紀30年代,太極操在中小學校中得到了廣泛的發(fā)展,具體如下。

(一)提倡教師練習太極操

為在學生中間廣泛推廣太極操,各地學校也紛紛組織校內(nèi)體育老師、教員等學習太極操。如1934年8月報載,為了參加在天津舉辦的第十八屆華北運動會,“各小學參加第十八屆華北運動會表演太極操,及團體舞蹈一節(jié),其辦法業(yè)志本報。茲悉各校體育教員,自本月二十六日起每星期二、五下午五時至六時、每星期日上午八時至十時在市立師范附小操場分別練習,以便教導學生屆時表演云”[7]。在南京,1934年10月,南京市立小學為“參加第四屆中小學聯(lián)合運動會團體操(太極操)辦法,業(yè)于三日召集各校體育教師會商決定,略情已見昨訊,茲補志詳情如下……定本星期五(五日)下午二時在公余聯(lián)歡社(香鋪營)舉行各校體育教師練習事宜,四日各校校長舉行會議,已將右項辦法,分發(fā)各校長轉(zhuǎn)知各該校體育教師遵照”[8]。1937年3月,“京市本屆中小聯(lián)運會小學分區(qū)運動,業(yè)已分別籌備進行……擬定于大會開幕時,舉行小學生太極操會操,特定本月八日(星期一)下午四時在市府大禮堂召集全市小學體育教師訓練”[9]。召集體育教師學習太極操,是在學生中推廣太極操的前提。教師學習太極操后,然后教給學生,這就為太極操在學校的推廣奠定了基礎。

(二)開辦太極操講習班

各類太極操講習班的開辦,為系統(tǒng)學習太極操提供了更多條件。1934年民國教育部主辦太極操教育班,太極操講習班的開辦,對推廣太極操極為有效,因而各地競相仿效。兩江女子體育師范太極操班、太極操教練員訓練班亦紛紛成立,并成立小學太極操教練班,“指定小學體育教員參加受訓”[10]。1935年9月,在上海,由市教局成立的太極操訓練班“定本月四日、七日下午四時,假天后宮市立樹基小學,開本局太極操訓練班學員會議,商討進行辦法,并舉行總練習,屆時各學員,均須一律出席,合亟令仰該校轉(zhuǎn)飭前往參加訓練各學員,一體遵照”[11]。太極操訓練班有助于培養(yǎng)人才,并借此推廣太極操。

為迎接全運會的到來,1935年“上海市教育局特設太極操教員訓練班”[12],太極操訓練班結(jié)束時,亦會舉辦太極操畢業(yè)典禮,1934年6月《新聞報》載文《小學校長聯(lián)歡會 昨舉行太極操畢業(yè)班》道:“本市私立各小學聯(lián)歡會第一屆太極操畢業(yè)典禮,于昨日上午十時在樹基小學舉行?！盵13]而對于在太極操訓練班畢業(yè)的學生則頒發(fā)證書,1936年1月《申報》有云:“本市教育局為發(fā)給太極操教員訓練班畢業(yè)證書,昨發(fā)公告云,案查本局辦理太極操教員訓練班,早已結(jié)束,按照規(guī)定第六條辦法,各優(yōu)良受訓學員,均應給以證書?！盵14]太極操講習班有專門教師任教,并按照學員畢業(yè)順序舉行畢業(yè)典禮,頒發(fā)畢業(yè)證書,這是太極操在學校中得到認可的體現(xiàn)。

(三)強化太極操研究

強化太極操研究是太極操在社會上得到推廣并得以關注的重要體現(xiàn)。1933年9月上海市“體育界發(fā)起組織之太極操研究會,于前晚八時在四馬路致美樓開成立大會,到會者二十余人,均系在教育部暑期班畢業(yè)學員……擬在京印大批太極操講義,分贈滬市各級學校。至于該會員二十余人,均系本市各級學校體育教員,將分別在滬市各區(qū),積極推行該操,并擔任義務指導,該會會址暫設于南市斜橋制造局上海女子中學,有欲研究太極操,請函該會沈編君接洽”[15]。該太極操研究會的成員系太極操訓練班畢業(yè)學生,對太極操已有了諸多了解,這對太極操的傳播是極為有利的。

此外,上海中華體育會太極操研究會還編纂了名為《太極操講義》的專著,其內(nèi)容包括太極操命名和由來、太極操編配之系統(tǒng)、太極操之效用、太極操運動之方向、太極操運動之步驟、太極操運動之變化,以及太極操每段的動作說明,均在該書中有所介紹[16]。與太極操有關之內(nèi)容都在本書中做了詳細的介紹,為推廣太極操及廣大民眾學習太極操提供了諸多便利。

在一些體育研究會,還聘請知名教授進行太極操的傳習。在上海,“本市小學體育研究會,為準備參加華北運動會表演起見,特聘國術專家郝銘氏擔任傳習太極操,已訂于自二十九日起每逢星期日上午九時至十時為學習時間,該會正備函通知各會員到場練習云”[17]。這也有利于對太極操的研究。

(四)將太極操列為運動會項目之一

太極操被列為運動會項目,不僅可以讓學生強身健體,也是太極操推廣的重要方式。如在上海中校聯(lián)運會中就將太極操列為團體操項目,由中國女體師參與其中[18]。還有首都的中小學運動會,也將太極操列為項目之一進行比賽[19]。諸如此類的報道還有很多,不勝枚舉。

太極操在學校的推廣并不是一帆風順的,其中也不乏一些另類的聲音。如1937年《立報》刊登《強迫運動限制 只許練太極拳太極操》一文道,學校要求學生強制練習太極操,而這種無趣太極操并不為學生所喜歡。“我是一個受著強迫運動的學生,現(xiàn)在請小茶館的各位讀者評一評我們受的所謂強迫運動合理不合理?！盵20]文章先是提到由于學校強迫學生進行運動從而壓縮了學生的學習時間和休息時間,而后則是表達了學生對練習太極操的不滿:“四時后的強迫運動,我們理想著一定是什么球類、田徑類。但是到現(xiàn)在,籃球場上生滿了草,足球場上、網(wǎng)球場上還是高低不平,鐵桿上幾乎生了銹,沙坑中的沙已經(jīng)變成了泥塊……在上星期六,我們的校長對我們訓了一次話,意思是我們并不是體育學校,所以不需要什么球類,最后他介紹了太極拳、太極操給我們。每日午后四時起,不出席便算缺課,但是我們并不喜歡太極拳……以不出席作缺課論,壓迫我們練無興趣的太極,這種強迫運動是不是適合現(xiàn)代青年的呢?”[20]該文反映出學校太極操推廣中有過激之嫌。

二、太極操在社會上的發(fā)展

除了在學校被廣泛宣傳與推廣外,太極操也在社會上廣泛流行,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參加運動會開幕式、閉幕式表演

參加大規(guī)模的體育盛事是太極操在社會得以更好推廣的重要渠道,這主要表現(xiàn)在太極操作為表演節(jié)目參加運動會的開幕、閉幕表演。1933年9月《申報》載文報導了南京各小學為參加全運會表演參加演練的情景:“全運會京市各校太極操分區(qū)演習,經(jīng)下午三時在公共體育場會操,到大行宮小學三十八人、南中實小一三六人、三條巷小學四一人、鄧府巷小學四四一人、大中昌小學六十人、逸仙橋小學五二人、盧飛巷小學六五人、南京女中央小學八十人、游府西街小學二十人,均由各該校體育教師領導……演習數(shù)次,表演甚整齊。”[21]從參與學校的數(shù)量以及各學校參與表演的人數(shù)可以看出,太極操表演的規(guī)模之大和人數(shù)之眾。

1933年10月《大公報》也提到太極操是全運會開幕時的表演項目之一:“全國運動會總秩序業(yè)已編出,第一日至六日已公布,十日晨十時舉行開幕典禮,除普通儀式外,有鳴炮放鴿,小學生表演太極操,飛機表演……”[22]1934年8月,在天津召開的第十八屆華北運動會,太極操也作為表演項目參與其中:本市市立及私立各小學參加第十八屆華北運動會,應否籌備案,議決通過,并推定籌委,關于參加之表演項目,已定太極操舞蹈二項[23]。在上海地區(qū),全市的中小學生也在全運會開幕典禮上表演太極操。1935年4月,上?！皼Q定于全國運動會開幕之時,由上海全市中小學生舉行太極操表演”[24]。從上述材料可以看出,太極操確已成為運動會開幕表演的主要節(jié)目之一,這是太極操得以在社會上充分推廣的一個重要渠道。

開幕式表演太極操,閉幕式亦如此。如1934年5月上海中校運動會閉幕式上,“團體表演,僅有上海女中之太極操姿勢準確,精神甚為飽滿,觀眾數(shù)千,莫不注視鼓掌”[25]。

趙秋誠等著文《參加全運會表演太極操記》,詳細記載了參加全運會太極操表演的情形:“十月十日是國慶紀念日,也就是全國運動大會開幕的一天。清晨五時半到校,立刻整隊出發(fā),一路上行人寥寥,很是清靜,但我們卻是精神百倍,勇往直前,步伐聲與呼吸聲相和,頗覺有趣……走進會場,見有五顏六色的旗幟,很是鮮明,所有男女選手,大都從遠方來的,個個精神抖擻,氣概軒昂,像要奪得錦標的樣子。不一會,林主席訓話后,我們就表演太極操……當時全場空氣緊張,只聽得人聲鼎沸,掌聲如雷,真使我們快活極了?！盵26]從這段描述中可以看出當時表演時的盛況。趙子云在《民國第五屆全運會話舊》一文中寫到了太極操表演的盛況,“開幕式最后一項是2000名小學生表演太極操……表演者一律通身著白,黑色球鞋,動作整齊,步履協(xié)調(diào),博得滿場掌聲”[3]。太極操表演的盛況,從上述文字中就能窺探一二。

(二)參加兒童節(jié)匯演

太極操也被廣泛的應用到各種慶?；顒?如兒童節(jié)匯演。1934年3月南京為慶祝國際兒童節(jié),“全市小學之表演太極操,業(yè)經(jīng)社會局積極準備,并令分區(qū)舉行聯(lián)合練習……表演時動作敏捷,頗極美觀一致”[27]。1935年4月《大公報》也記錄了南京市慶祝兒童節(jié)的盛大場面:“京市兒童節(jié)紀念大會四日午后一時在公共體育場舉行,到八十余小學與私塾學生及市民約七萬人,熱烈情形空前未有……三時半全體小學生太極操,表演整齊活潑,繼八十余單位小學游藝表演,精彩異常?！盵28]表演盛況從中可見一斑。到了1936年,南京的兒童節(jié)慶祝規(guī)模更加擴大,表演太極操的人數(shù)亦有所增多。“本年兒童節(jié)決定擴大慶祝,關于全市小學生太極操表演,已商請社會局向各學校商量確定人數(shù)及服裝等問題……已與各該校體育教師商定,每校派二十人至三十人,全市共四十六校,預定總數(shù)一千二百余人。”[29]從參與人數(shù)就可以看出太極操表演時的盛況與規(guī)模之大。

在南京之外的一些其他地區(qū),如河北,1937年“兒童節(jié)慶?；顒訉⒂谒娜张e行,教育局已籌備就緒,屆時午前舉行之太極操及雙蜂舞,各校已練習純熟,定明日下午二時在河北省體育場舉行預合”[30]。

趙子云也在《民國時期兩次兒童節(jié)慶祝大會》寫道:“答詞完畢后,即表演太極操,參加表演的小學生有2300余名,都穿著白色制服,各自站立在事先劃定的白線上,‘隨著樂聲起落,忽高忽下,或左或右,臥底起伏時,如風動微波,波浪層層,左右搖擺時,如柳枝招展,輕盈搖曳,柔美情動,倍感整齊悅目’?！盵2]將太極操的柔美進行了極致的展現(xiàn)。

(三)其他各式各樣的太極操表演日益增多

太極操以其動作簡單易學、表演時無需過多裝飾等特點得以在社會上廣泛流行,因而,除上述兩種外,其他各式各樣的太極操表演也日益增多。如1934年《大眾畫報》第12期刊登的一張照片記錄了海軍秋季大會操,海軍士兵在岸上表演太極操的情形[31]。此外還有1936年《天津商報畫刊》刊載的照片即是當時的中央國術館成立時,中小學生舉行太極操表演的慶祝場面[32]。在一些表演大會上,也時常有太極操的身影,如1934年1月《大公報》載,“本市青年會舉辦之國術表演大會,將于今晚七時半,假該會禮堂及健身室舉行,登場表演者頗多國內(nèi)名家,項目極繁,且有為平時罕見之表演,除預定之三十余項外,及魏明初之講演,聞尚有自由表演十余項,屆時名手薈萃,當有異常盛況也”[33]。其中,培才學校的太極操表演首先出場。

不僅如此,太極操也得到了社會各界的廣泛支持,如太極操表演所需的衣服、鞋子等都有專門的組織服務:“京市各校學生表演太極操,擬由本會贈送制服材料及運動鞋案,決議通過,并請社會局照上項決定形式,繪制制服圖案。”[34]這無疑是太極操在社會上獲得認可的重要體現(xiàn)。

(四)社會輿論對太極操有諸多宣傳

社會輿論對于太極操及太極操表演好評頗多,認為“太極操為強國強健之基礎”,應極力提倡,使普遍全國人民都了解太極操的好處[35]。社會輿論的推動,具體體現(xiàn)在報道及講義、電影等方面。

首先,各類報紙對太極操及太極操表演盛況進行了諸多報道,報紙發(fā)行的廣泛性為太極操在各地區(qū)的推廣起到了良好的推動作用。如1935年10月報載《花花絮絮錄》的文章中道,“林主席贊美太極操,昨日太極操表演,頗為精彩……全場觀眾無不贊美,國府林主席,每見精美之動作,輒鼓掌稱贊不已”[36]。林森的稱贊也是對太極操的一種肯定與鼓勵。諸如此類的報道還有很多,1935年10月《新聞報》刊載文章《太極操預演之壯觀》,文中寫道:“服裝整齊,動作一致,表演殊為精彩,誠為全運會場落成以來第一次盛況也。”[37]“誠為第一次盛況也”無疑是對太極操十分重要的肯定。

更有報道將太極操與國外運動進行比較,從而得出太極操更勝一籌的結(jié)論:太極操“其效用與價值,據(jù)習者研究所得,實較德瑞二式為優(yōu)勝”[38]。該文還載道,“太極操根據(jù)太極拳的原理,其環(huán)形動作,能使全身關節(jié)同時活動,身心各部平均發(fā)展,復采取次序上普通體操次序上的特點,使動作由淺入深,自上肢下肢而頭、腰以及軀體,循序漸進,按系配合,興趣既多,記憶尤易,更參以生理與心理上的要素,融合貫通,編成此操。所以習者運用時,能使意之所至精神隨之,活潑身心,敏捷手足,而全身關節(jié)帶的舒展,血液循環(huán)的流暢,尤具特殊的功效。我國體育界上既有如此的新發(fā)明,自宜將研究所得,貢獻于包羅萬象的世界體育展覽會中,則不但于學術上可得有價值的批評與發(fā)揚,即對于東方體育落伍的病夫國,或因中國式體操發(fā)明的成效,可一洗向日的恥辱”[38]。這篇文章將太極操的特點及優(yōu)勢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類似于廣告的贊賞實在是極有利于太極操在社會上的推廣。

其次,除各類報紙的宣傳報道外,一些講義的宣傳也十分有利于太極操在社會上的推廣。如1934年,上海中華體育會太極操研究會編纂的《太極操講義》中亦認為“太極操之動作既為環(huán)形,學者可依其身體之強弱、氣力之大小,而運用之。凡意之所至,精髓隨之,圓活敏捷,無過分之弊,劇烈之害。而于全身關節(jié)韌帶之舒展,血液循環(huán)之暢流,尤具功效,此所以不論男女老幼、富貴貧弱,不費時間、不耗金錢,隨時隨地均可操練,適合我國民生環(huán)境,誠平民化之健身操也”[17]。太極操因其不費金錢、不費時間,隨時隨地可操練的特點,而被認為是平民化的健身操。

不僅如此,以太極操為主題的電影也漸漸多了起來,在多個重要的場合都放映與太極操有關之影片。不僅在中華體育會上放映相關影片[39],同時還與其他國家相互交換,這就為太極操走向世界提供了機遇[40]。這不僅可以讓我國獲得更為豐富的體育影片,也有利于太極操走向世界。

正是多種渠道的相互配合,使得太極操不僅在國內(nèi)十分流行,還逐漸走向了世界——參加世運會表演。1936年9月報載《我參加世運 國術表演榮譽》一文道,“七月二十七日又在柏林華僑學生歡迎會表演國術及太極操、太極球,并分贈太極操刊物數(shù)百冊,是日到會觀眾,德軍政要人頗多,次日各報登消息,頗多贊譽之詞。嗣又赴德國軍營表演各種拳術,德國士兵官員,均一致同聲贊美,乃將太極操刊物,分別贈與。八月十一日我國術隊正式在大會表演,首為團體太極操,次為各隊員之單拳對拳,次為器械表演,均極精彩,博得數(shù)萬觀眾之欣賞,鼓掌歡呼之聲,歷時頗久”[41]。這說明,太極操不僅在國內(nèi)廣為流行,也在國際舞臺上得到了認可。

以上我們論述了20世紀30年代我國太極操的發(fā)展,到了40年代仍有推進[42],不過比之30年代,因戰(zhàn)爭等影響,已不復有往日風采。

總的來看,20世紀30年代,太極操興起以后,在學校和社會的相互推動之下,其經(jīng)歷了從興起到逐漸得以推廣,并進而走出國門參加世運會表演的過程,這是中國的體育運動逐漸融入世界舞臺的標志性成就。盡管在其推廣過程中也具有偏激之處,但總體而言,太極操對我國當時體育的興盛與繁榮是具有極為重要意義的。而對于太極操的研究,對日后我國大力發(fā)展體育運動(特別是有中國特色的體育項目),進行體育強國建設也是極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