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道德文化融入大學生友善價值觀培育的路徑探究

宋彥葵

摘? 要：儒家道德文化中的“友善”思想是儒家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和”“仁義”思想分別在情感、關系、秩序等方面體現(xiàn)了“友善”的內涵，傳承兩千余年的儒家道德文化與培育新時代大學生的社會公德、職業(yè)道德、家庭美德、個人品德等方面具備價值契合。以家庭教育為起點、思想政治理論課為主陣地、校園文化為介體、先進典型為榜樣等方面探討新時代儒家道德文化在優(yōu)化大學生社會主義友善價值觀的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

關鍵詞：儒家道德文化；大學生；友善價值觀

習近平同志指出：“堅持共同的理想信念、價值理念、道德觀念，弘揚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革命文化、社會主義先進文化，促進全體人民在思想上精神上緊緊團結在一起的顯著優(yōu)勢?！盵1]儒家道德文化綿延千年，是中國傳統(tǒng)思想中的優(yōu)秀成分，對形成和維護中國團結統(tǒng)一的政治局面，傳承中華民族精神起到了重要作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中華優(yōu)秀文化中的核心與精髓，其“友善”內涵的建構，是對中國儒家傳統(tǒng)價值觀的創(chuàng)造性發(fā)展與實踐，對于培養(yǎng)新時代大學生友善價值觀有著重大的理論借鑒與實踐意義。

一、儒家道德文化中的“友善”要義和基本內涵

“友善”在古代中國廣泛存在，如儒家的“仁義”、道家的“道”、法家的“法”，都蘊含著一定的“友善”思想。儒家道德文化中的“友善”思想主要是通過“和”“仁義”來反映。

（一）儒家道德文化中的“和”要義

“和”是儒家道德文化的重要要義之一。在《五行》篇中，五行作為五種自然物被特殊提出，起初是因為它們與民生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構成一個整體，“五行”之間，雖然性質不同，用途各異，但在人類生活中卻可以相互為用，所以人們很看重它們之間“和”的關系。從很早開始，就有人借五行來說明“和而不同”的道理，五行之間各個不同，是“他”與“他”的關系，它們相互配合，叫做“和”，可以生百物。在傳統(tǒng)五行說中，“和”與“同”相對。五行之間因為不同，才能“和”，所以“以他平他謂之和”。子思五行說也有類似的看法。仁義禮智圣五者各有自己的性質，但又要互相配合，以仁義為例，仁代表了比較“柔”的一面，“義”代表了比較“剛”的一面，二者不同，但又相需為用。在馬王堆帛書《五行》篇“說”的部分，“非剛之也，非柔之也……言仁義之和也”[2]。正因為不同才可以“和”，友善即意味著各種不同的“和”。

（二）儒家道德文化中的“仁義”要義

“仁義”是早期儒家思想的核心，在《漢書·藝文志》認為儒家是“游文于六經之中，留意于仁義之際”[3]，說明儒家的核心價值是仁義。這種概括不僅在儒家文獻中得到驗證，而且也體現(xiàn)在其他學派對儒家的看法之中。在《韓非子外儲說右上》中道：“（子路曰：）所學于夫子者，仁義也”[4]，明顯體現(xiàn)出以仁義為儒家思想。

早期儒家對于仁義的規(guī)定和解釋，是情和理有密切關聯(lián)。仁是偏重在“情”，義則是“理”的象征。孔子主張把禮建立在仁的基礎之上，在具體說明禮的依據(jù)時，仁的原則就表現(xiàn)為內在的情感，故有：“人而不仁，如禮何”[5]的說法。義和敬又是相關的，可以成為“物之節(jié)”，如“義，敬之方也。敬，物之節(jié)也。篤，仁之方也。仁，性之方也，性或生之。……愛類七，唯性愛為近仁。智類五，唯義道為近忠。惡類三，唯惡不仁為近義。”[6]仁的表現(xiàn)則是忠厚篤實，和情密不可分，仁體現(xiàn)為真誠的愛，義則是對不仁者的厭惡。孟子則是直接把理和義聯(lián)系在一起，提出：“心之所同然者何也？謂理也、義也。圣人先得我心之所同然耳。故理、義之悅我心，猶芻豢之悅我口?！盵7]仁代表生生之德，義代表的則是令行禁止，一柔一剛，相得益彰。

（三）儒家道德文化中“友善”的基本內涵

儒家道德文化蘊含著豐富的“友善”思想因素，如：和而不同，仁者愛人，五倫綱常，為政以德等都是對“友善”觀的詮釋，將家庭倫理關系的“親親”上升到國家和社會的治理之中，內修身，外治國。

情感世界的友善，不是單一的一種情感。友善首先可以理解“說、故、喜、怒、哀、樂、愛、惡、欲”[8]的九情之一。但是，這確實又不是一種一般的情感，這是可以建立起道德秩序和道德世界的情感。仁的觀念體現(xiàn)著儒家思想的一個重要特點，即情感與秩序的統(tǒng)一。但這種統(tǒng)一又是有分際和層次的，人首先是情感的存在，然后才是秩序的存在，在秩序世界之前，存在著的是情感世界。因此，當把友善理解成仁的時候，就意味著把生命首先視為情感的存在。《論語》中多次提到過好惡之惡的問題，君子所惡的對象乃是某種非禮的破壞秩序的行為或言語，其惡乃是由于物之可惡。此惡與友善并不相矛盾，事實上正是由于對道德和秩序的友善，才有對秩序破壞者的惡。這個時候，惡恰恰成了友善的證明。

關系層面上，友善中的“仁”，不是僅僅關聯(lián)著某一個體的事情。從造字結構上看，“人”和“二”組成的“仁”，就代表著二個人，也代表著某一種關系的存在。而這個關系既可能是君臣父子，也可能是夫妻兄妹和好友，甚至是其他。關系就代表著對別人的肯定，所以友善也就一直存在于其中。作為友善的“仁”是指向他人的，而不是愛自己?？鬃雨P于仁的說法雖然不同，但都包含著對于同他人之間某種肯定的關系，這首先是一種態(tài)度，而未必是一種結果?！胺蛉收?，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盵9]這個推己而及人的過程所體現(xiàn)的邏輯是，他人和自己有同樣的愿望和要求，由肯定自己推及肯定他人，這是仁者的作為。仁者的心中始終有他者的存在，并以肯定和成就他者為自己的責任。當然，這種肯定和成就并不需要以否定或舍棄自己作為代價，自己和他者并不是水火不容的，毋寧說，這是一個連續(xù)的共存的整體。這個整體的建立當然需要某種方法，在此，孔子提出了“能近取譬”的“仁之方”?！凹核挥?，勿施于人?！盵10]在這樣的表達中，己和人之間成為息息相通的整體，每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生活都在與他人緊密的關系之中。

儒家對仁愛的理解，不僅是把它置于一種關系之中，更重要的是放在不同的關系之中。隨著他人身份和角色的差異，自己和他人的關系也會隨之發(fā)生變化。從《論語》上來看，孔子和儒家最重視的關系無疑是君臣、父子和朋友。在《學而》篇第七章所記子夏的話則同時包含著對這三種關系的說明：“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雖曰未學，吾必謂之學矣?！盵11]很顯然，這是三種不同的關系，所以對父母和君用了“事”字，對朋友則是“交”。而父母和君主之間，其差異也是相當明確的。前者奠基于血緣和家庭的基礎之上，后者則是純粹的政治和社會關系。在《學而》中，所謂孝悌，是就父子兄弟的關系而言的；而犯上，則是就君臣關系而言的。孝悌乃是不好犯上作亂的前提，這實際上是把維系君臣關系的倫理建立在父子倫理的基礎之上，并把它看作是“為仁之本”。

除了情感、關系之外，作為友善的“仁”還必須從秩序的角度來進行理解。友善本身就有著內在的秩序，對于父母的友善一定會超過對于陌生人的友善，這就是友善的秩序。但這種內在的秩序必須通過某種外在的規(guī)定加以表現(xiàn)，才會具有普遍性的意義。不加限制的友善是因人而異的，因此也具有潛在的破壞性。

儒家道德文化中友善的“仁”是建立在自然經濟、治國平天下的政治思想中，其血緣宗法觀、維護封建統(tǒng)治的思想不可避免地受歷史局限性、狹隘性的影響。因此，對儒家道德文化中的“友善”要與現(xiàn)代思想相適應，挖掘其現(xiàn)代價值。

二、儒家道德文化與新時代友善價值觀的價值契合

儒家道德文化蘊含著社會公德的友善價值觀，體現(xiàn)在社會方面就是社會公德的建構，而儒家道德文化有著豐富的社會公德資源。在《論語·里仁》中有：“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12]，提倡凡事要從公利出發(fā)，不能只為自己考慮。孟子同孔子一樣，主張重義輕利，但同時他主張以義制利，《孟子·梁惠王上》道：“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13]孟子主張人們要先義后利，以義為標準來取利，舍棄不合乎義的私利，做到“求之有道”。這些都表達了儒家在義利問題、公私關系上的基本態(tài)度和觀點。而此類觀念與新時代社會主義公德建設所強調的集體主義原則不謀而合。在國家情懷上，孔子的弟子曾參、孟子、北宋張載等人都表達過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勇于擔當天下之重任的人生理想。這種理想抱負在友善社會的表現(xiàn)就是把個人的前途和命運同祖國的前途和命運聯(lián)系在一起，主動承擔起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重任。

（一）儒家道德文化蘊含著職業(yè)道德的友善價值觀

友善是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主流價值文化觀，在職業(yè)方面，友善價值觀表現(xiàn)為忠信。在《論語》中，“忠信”并稱的共有四處?！白釉唬骸髦倚?，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14]，“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學也”[15]，“子張問崇德辨惑。子曰：‘主忠信，徙義，崇德也?！盵16]，“子張問行。子曰：‘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篤敬，雖州里，行乎哉？”[17]孔子以忠信教授弟子，以“不訛”“無訛”為“忠”，“不欺”“不倍”為“信”。在《六德》中進一步將“職”進行了區(qū)分，“有率人者，有從人者；有使人者，有事人[者；有]教者，有學者。此六職也?！盵18]孔子從君臣的角度探討了忠信的重要性，延伸至今強調為有不同“職”的區(qū)別，所以需要不同的“德”來與之配合，體現(xiàn)了友善對待不同職業(yè)，需要各種道德的配合以及德行的約束。

（二）儒家道德文化蘊含著家庭美德的友善價值觀

儒家道德文化的友善思想也體現(xiàn)在家庭道德方面，儒家最重視的人際關系就是建立在血緣基礎之上的父子關系，與其他的關系相比，這種關系最大的特點就是它的不可選擇性。在這個意義上，它是一種完全內在的關系。如《六德》篇有“門內”和“門外”的提法，所謂內外的范圍，“內立父、子、夫也，外立君、臣、婦也?！盵19]很顯然，父子屬于內，而君臣屬于外。在《論語》中，“仁”的含義曾經從多方面被規(guī)定過，但最基本的定義則是“愛人”，“愛人”的開端則是“親親”，也就是父子之愛。父子之間的“愛”基于“血氣之親”，所以是自然生出的東西，而非強加的規(guī)范。子對父的愛就是“孝”，父對子的愛有時候叫作“慈”。這種父慈子愛不是有意的行為，而是出于自然?！般笔菍π值艿膼?，這是“孝”的推展。而它們又共同構成了“仁”的根本?？鬃訌难壗嵌忍接懥擞H情是萬事之始，延伸至今內容改進為“尊老愛幼、男女平等、夫妻和睦、勤儉持家、鄰里團結”的家庭美德，強調家庭成員要樹立正確的婚戀觀、養(yǎng)老觀、鄰里觀，建設文明、和諧、穩(wěn)定的家庭關系。

（三）儒家道德文化蘊含著個人品德的友善價值觀

儒家道德文化中也十分注重個人修身的問題，在《大學》八條目中，其核心乃是“修身為本”。修己只是開始，承擔對于他人責任的開始，而修身的方向則是齊家、治國和平天下。禮在修身方面的意義：一是“約”，二是“立”。就“約”的一面而言，有對生命的約束之義。如《顏淵》篇記載孔子的話說：“博學于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20]作為一個君子，一舉一動都必須合乎禮的要求，有“克己復禮”之義?？思菏菍ψ约旱目酥?、戰(zhàn)勝和約束，而用來克制自己者就是禮。孔子提出視、聽、言、動都必須要合乎禮，這就是把生命納入到禮的約束之下?！傲ⅰ笔菍W道之后道德生命的確立，離完成當然有相當?shù)木嚯x。在《季氏》中“不學禮，無以立”[21]以及《雍也》的“己欲立而立人”[22]。在道德沒有扎根于內心之前，道德生命的塑造需要來自外部秩序的規(guī)范，發(fā)揮這個作用的就是禮。因此，從一方面來看，禮就是約束，對于血氣生命的約束；而從另一個方面看，禮是成就，他所成就的是一個道德的生命。儒家以修為君子為終身追求，以“禮”為約束和確立德行的標準，而發(fā)展到至今個人品德建設則與社會公德建設、職業(yè)道德建設和家庭美德建設相互作用、相互補充，構成了一個開放的系統(tǒng)，個人品德的形成是由反映社會關系的社會公德、職業(yè)道德、家庭美德等環(huán)境因素交互作用的結果。

三、儒家道德文化融入大學生友善價值觀培育的路徑探析

中國自古提出“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治理模式，這種模式包含著對人的價值觀的改造、對家庭倫理的認知、對社會關系的理解以及對天下國家情懷的培育。古時，在知識分子（士）的成長、社會的關愛與家國天下情懷之間達成一種良性的溝通，這與黨的十八大以來關于推進社會主義友善價值觀建設的意旨高度吻合。大學生友善價值觀的有效培育，賴于構筑暢通、全面的涵養(yǎng)路徑。

（一）加強友善之家正面引領

“我們要重視家庭文明建設，努力使千千萬萬個家庭成為國家發(fā)展、民族進步、社會和諧的重要基點，成為人們夢想啟航的地方?！盵23]大學生有很強模仿他人以及從眾的特點，并且大學生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比成人要快，而家庭教育是對人一生影響最深的教育，父母是否具有與人為善的價值理念、價值判斷和價值選擇，都會對大學生的道德品質產生根深蒂固的影響。因此，要抓好家庭教育這一初始階段。在家長主體責任方面，家庭是個體社會化的初始場，要強化家長的主體責任、培育責任，以促進大學生健康全面道德發(fā)展為出發(fā)點，積極配合學校要求，身體力行教導大學生形成友善價值觀。在家庭氛圍方面，積極營造民主、平等、和諧的氛圍，家庭成員之間友善和睦、相敬相愛、關系和睦，親朋好友之間、鄰里之間團結互助、和睦友善的良好人際關系，在充滿崇善向善的環(huán)境氛圍中能更好的影響大學生建立友善價值觀。在鼓勵子女踐行善行義舉方面，父母應適當為大學生參加公益活動、志愿服務等善心善行善舉給予精神鼓勵，對大學生友善價值觀的保持產生深刻影響。

（二）強化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教育引導

習近平同志強調：“思政課是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關鍵課程，思政課作用不可替代，思政課教師隊伍責任重大?！盵24]在友善價值觀的培育過程中，思想政治理論課是幫助大學生形成友善價值觀的主陣地，是友善價值觀的學習階段。在教學內容方面，教師要立足社會現(xiàn)實，對友善本身的價值體系以及合理友善的實踐方法進行教授。在教育方法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培育需要但也不能完全依賴灌輸?shù)姆椒?，更多讓學生發(fā)揮主觀能動性，通過多樣化的形式，如線上線下混合教學、慕課教學等讓大學生自覺借助自我意外的事物來擴展、延伸或者提升自己，從而達到“見者遠”“聞者彰”的效果。同時，思想政治理論課要重點引導大學生學會思考和內省，“思”所謂“形于內”，是落實在內心之中根據(jù)著內心要求的狀態(tài)，只有學會思考，才能在交往中自覺與人為善。孔子語：“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行?！盵25]大學生只有達到了一定的思想覺悟，才會在踐行中自覺外化友善行為。同時，在其他課程方面，國家課程、地方課程與校本課程，也要相互補充，貫徹落實“課程思政”思想，用良性配合的教學循環(huán)，引導大學生不斷豐厚友善價值觀。

（三）注重校園文化輿論熏陶

環(huán)境能影響人的主觀世界，而校園文化作為環(huán)境文化的一種，能夠潛移默化地影響大學生的思維與行動方式，促使他們更加成熟地看待身邊的人和事，用更加友善的方式面對自己的生活。因此，校園文化要統(tǒng)一思想、科學設計、全面規(guī)劃、總體部署、協(xié)同工作，各部門應當設定具體標準和培養(yǎng)方案，如：將“友善待人、學會給予；友善待己、學會發(fā)展；友善待物、學會保護”的理念滲透到大學生的個性培養(yǎng)中，從宏觀到微觀、從理論到實踐，進行合理布局。其次，可以利用校訓校規(guī)、公益廣告、宣傳標語、彩牌、藝匾等式樣繁多、款型別致、圖文并茂的形式，覆蓋校園，增強文化力量，提升校園友善氛圍，為大學生建立積極的價值理想和社會追求提供沃土。同時，可以運用網絡媒體公眾平臺，構建品牌效應，建設一支思想政治素養(yǎng)過硬、專業(yè)素養(yǎng)強、綜合能力高的專業(yè)團隊進行管理，加強在大學生間的傳播影響力，形成長效運行機制，根據(jù)國家政策、學校動態(tài)、學生日常等情況定期、定時推送相關思想教育內容，從而讓學生通過媒體平臺了解當下時事，不斷提升自己的思想認識水平和道德素養(yǎng)，努力成為一名全面發(fā)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

（四）發(fā)揮先進典型示范作用

在荀子的思想中，道的核心內容乃是禮或禮義，它的基礎乃是人之“群”，意思是要求把君主放在人群中進行理解，如果沒有群，君主的存在也就失去了意義，君主也正是通過禮義才完成了人之“群”的特質。因此，榜樣的選擇要選擇現(xiàn)實生活中的人，不能是虛擬人物。在家時，父母言傳身教；在學校時，老師以及年齡相仿的朋輩群體表現(xiàn)影響；在社會時，公眾人物輿論影響。這些都具有生動形象、具體可信等特點。因此，父母要給子女樹立起良好的榜樣，使在友善價值觀的初步形成階段奠定良好基礎；教師要為人師表，以身作則，一言一行對大學生的友善思想和行為進行引導；公眾人物要加強道德修養(yǎng)，言行要有規(guī)范和責任，處理好個人利益與承擔社會責任的關系，合理利用自己的名氣和社會影響力，努力發(fā)揮正能量，使廣大粉絲鞏固友善價值觀，營造良好社會風氣。先進典型示范作用的突出特點就是可以使大學生情感上產生強烈的共鳴，也更容易被榜樣的精神力感染，從而使大學生在踐行中效仿榜樣的善行善舉。

四、結語

儒家道德文化中蘊含著豐富的德育思想，為培育和踐行新時代大學生友善品質，提升友善意識、增進友善情感、強化友善行為等方面提供了重要思想啟示，以儒家道德文化涵養(yǎng)培育社會主義友善價值觀要順應時代精神，堅持歷史思維與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統(tǒng)一，從家庭、課堂、校園、榜樣等方面加強意識形態(tài)建設，使友善價值觀內化于大學生的心底深處，落實于大學生言談舉止中，不斷提升道德素質，增強社會責任感，進而增強愛國主義精神，為祖國的和諧發(fā)展和民族團結作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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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牛志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