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曾經有一個形影不離的好兄弟——鋼針,“他”在我手臂骨折時幫助過我。
在家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我的手臂逐漸康復,我與鋼針兄弟告別的日子也隨之而來。媽媽帶我來到醫(yī)院,一進醫(yī)院,我聞到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好像感覺到鋼針在手臂里顫抖……
“嗯,恢復得不錯,一會兒去手術室,先用電鋸把你手臂上的石膏拆了?!蔽疫€沒反應過來,已經被醫(yī)生阿姨推進手術室。那臺“龐然大物”上,冰冷的刀片對我閃著白光,我仿佛是一只待宰的小綿羊。我不知所措地躺在手術床上,啊,這么鋒利的刀片不會割到我的手吧?我是來拔鋼針的,不是來挨刀子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醫(yī)生阿姨已經把石膏拆下來了,而我的“苦難”還沒結束。醫(yī)生阿姨溫柔地說:“小朋友,接下來會有點不舒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毕乱幻?,她拿出老虎鉗,夾住我手臂上的鋼針,我眼里滿是驚愕:怎么回事?溫柔的醫(yī)生阿姨怎么又對我“大開殺戒”了?隨著一陣酸痛感,鋼針兄弟開始松動了,但是“他”好像特別不愿意離開我,居然跟我的肉長在一起了。醫(yī)生阿姨又用力拔,我痛得攥緊衣服,牙齒不停地打戰(zhàn),臉蛋也憋得通紅,恨不得立馬就讓鋼針兄弟快快離開我,我不要跟“他”做朋友了。
“好了,回去以后注意手臂不能用力。”醫(yī)生阿姨在一旁交代媽媽。我瞥了一眼躺在那里的鋼針兄弟,心里默默祈禱:再見了,這段時間多謝你的陪伴,希望以后再也不要遇到你了。
指導老師/楊海雯
發(fā)稿/莊眉舒
哎喲,隔著雜志我都覺得疼!//@小靜老師:鬧鬧覺得疼,是因為周悅同學描述得太生動了,尤其是拆石膏、拔鋼針時的心理活動,刻畫得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