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處置持械沖擊重要目標鬧事人群新途徑探析
——以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為例

王澤玥，趙依迪

中國人民警察大學 研究生院，河北 廊坊 065000

非致命武器，亦稱為非殺傷性武器或失能武器，是利用聲、光、電磁、化學、生物等技術手段，使人員暫時或部分喪失作戰(zhàn)能力的武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是指能發(fā)射20 Hz以下并使人員暫時或部分喪失作戰(zhàn)能力次聲波的大功率武器裝置[1]。

一、鬧事人群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主要特點

(一)行為暴力性

相關學者分析認為，鬧事人群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特殊之處在于：一是群體為表達不滿訴求，妄想通過“武力威懾”行為增加其自身底氣，表明其表達訴求的強烈愿望或對相關部門的不滿；二是欲對執(zhí)法部門和相關部門造成威懾，故而對公安機關重要保衛(wèi)目標發(fā)起沖擊，引起輿論媒體的關注[2]。因其常攜有棍棒、刀具等危險器械，以暴力作為表達訴求的附加手段，故其行為具有較強的暴力性。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具有較強的社會影響力，不利于社會的穩(wěn)定發(fā)展。參加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的鬧事群體主要采取暴力手段，如沖擊圍堵黨政機關、公私企業(yè)等，造成交通堵塞、財物損毀、人員受傷等負面影響。這種使用暴力手段以表達其不滿情緒和愿望訴求的方式，在造成損失的同時，也加大了公安機關處置難度。

(二)群體組織性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往往由少數不法分子牽頭，常因涉及多種個人利益，而組織具有相同利益的群眾參與其中，并煽動群眾以武力沖擊重要目標。事件發(fā)生后，事件的走向受鬧事群體首要分子的控制，但首要分子通常不介入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中使用暴力沖擊的過程，故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多數是“借刀殺人”的典型事件。事件中，鬧事群體普遍持械，沖擊具有一定規(guī)模，有帶頭的首要分子，故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通常已經過謀劃甚至排練，增大了公安機關的處置難度，容易導致公安機關在處置過程中處于被動，并易造成多方面損失。

(三)過程動態(tài)性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對于鬧事群體而言，雖然有事先謀劃和先期準備，但是在聚集時，鬧事人群的行為、思想常會因相關執(zhí)法部門的行為以及現(xiàn)場態(tài)勢產生一系列變化，呈現(xiàn)出鬧事過程動態(tài)性的特點。對于公安機關而言，處置群體性事件本具有突發(fā)性，在處置過程中因與鬧事群體的交涉可能產生多種結果，從而采取相應措施應對事件，同樣呈現(xiàn)出處置過程的動態(tài)性。因鬧事和處置雙方在事件過程中均具有動態(tài)性，且雙方的現(xiàn)場反應同時作用于整個事件，又使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過程具有全方位的動態(tài)性，容易引發(fā)諸多不確定因素，使事件的走向難以把控。故處置人員需要把握好全局，及時調整對策，將事件過程引導至公安機關預期效果，才能盡可能在處置事件的同時減少損失，降低負面影響。

二、傳統(tǒng)武力處置主要問題

因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具有行為暴力性、群體組織性、過程動態(tài)性等特點，故公安機關在傳統(tǒng)處置過程中存在許多難點。

(一)處置漏洞多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的過程動態(tài)性決定了整個事件的發(fā)展過程充滿不確定性，在事件中有諸多具體表現(xiàn)，如不確定鬧事群體是否沖擊、何時沖擊、沖擊何處等。諸多的不確定性，使現(xiàn)場指揮員在作出決策時和處置警力在開展行動時，需要考慮的因素較多，如決策部署是否合法合理，武力使用是否合法合理，因情施變是否合法合理等。由于各級警力在處置過程中難以保證行動標準化，現(xiàn)場處置情況與演練、預案存在一定出入，且鬧事群體的行為可能影響警方行動開展，故在處置過程中勢必出現(xiàn)一系列問題，繼而導致處置漏洞增多。

(二)警方損耗大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嚴重危害社會安全，并可能伴有傷亡產生，警方在處置過程中必須動用能夠確保平息事態(tài)的警力，故在人力、物力等方面的損耗程度將遠大于普通群體性事件。人力損耗主要體現(xiàn)在警方與鬧事群體的身體對抗當中，因需要動用武力且要求符合法律法規(guī)規(guī)定，導致武力處置總會伴有受傷情況的出現(xiàn)；物力損耗體現(xiàn)在武器警械以及設備的損耗上，因鬧事群體使用暴力與警方對抗，導致警方使用的設備器材受到不同程度的損耗。從更深層次上看，導致警方損耗大的原因還包括傳統(tǒng)處置方法具有自身局限，公安機關人民警察必須以人體抗擊暴力，無法使鬧事群體在無身體對抗的條件下束手就擒。

(三)控制難度大

由于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現(xiàn)場復雜，多種情況發(fā)生可能性并存，警方需要不斷依據現(xiàn)場情況作出反應，從而控制鬧事人群及其首要分子。但從諸多過往案例來看，要做到完全控制鬧事人群十分困難，若鬧事人群事先經過周密謀劃與準備，警方很難做到全方位控制鬧事人群。鬧事人群隨時有分散或無序沖擊的可能，但短時間內難以調動足夠警力，故警方在警力不足的情況下，很難以警力優(yōu)勢全方位控制鬧事人群。

三、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應用探析

(一)次聲波非致命武器工作原理

次聲波頻率范圍為0.000 1～20 Hz。在人體中，頭部固有頻率為8～12 Hz，胸部為4～6 Hz[3]，心臟為5 Hz，腹部和盆腔為6 Hz，脊柱為10～12 Hz。若次聲波頻率和人的固有頻率(3～12 Hz)較為接近并與器官的固有頻率同步時，則會因共振原理對人體產生刺激，使其出現(xiàn)頭昏、惡心、肌肉痙攣等癥狀，便于抓捕行動更為便捷、快速、有效展開。

數十年的研究表明：次聲聲級在120 dB左右時，人會出現(xiàn)精力不集中、視力受影響等狀態(tài)，不適癥狀逐漸產生；次聲聲級在130～140 dB之間時，測試對象往往有醉酒、昏暈和傾斜等不適感覺；次聲聲級在140 dB左右時，即使作用時間較短也會引起人體內臟器官機能改變[4]；次聲聲級在140～150 dB時，人會有極其痛苦的感覺，一系列身體不適的癥狀會明顯產生，人體可能受到永久性傷害。有研究表明，在連續(xù)發(fā)射次聲30 s以上時，將次聲對人體的非致命損傷閾值定為145～174 dB是合理的[5]，但由于每個人的身體狀態(tài)不同，所能接受的聲強級也不同，所以在實際處置中不宜以此標準作為參考。在實際應用過程中，應依據人群現(xiàn)場沖擊情況逐步增加次聲聲級強度，同時也應注意使用頻率和次聲聲級不應對人群造成嚴重傷害。

(二)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優(yōu)勢分析

次聲波武器因其隱蔽性好、攻擊快速、攻擊程度可控等特點，使鬧事人群不易察覺，故可應用于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的處置。

1.非致命性控制

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在攻擊鬧事人群時，會產生定向聲波，使其器官產生共振，并能產生致其身體感覺不適且不致傷的效果，使其暫時喪失行為能力，這使得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在處置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中發(fā)揮作用成為現(xiàn)實。對鬧事人群的攻擊效果取決于輸出能量與人群之間的距離，鬧事人群短時間內會喪失戰(zhàn)斗能力且無生命危險，在停止聲波攻擊后的幾分鐘至幾小時內，身體的不適癥狀便會消失，故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暫時性傷害使其具有最重要的非致命控制優(yōu)勢。通過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非致命控制，能使警方保證行動的安全性、后期延續(xù)性，可以在將首要分子抓捕后完成審問等一系列工作，對案件偵破有著重大積極作用。

同時應當注意，由于人的承受能力不同，受到次聲波作用后的反應不同，所以在使用次聲波非致命武器前應盡可能依靠談判解決問題，必須使用武器時應遵循武力適用原則，所使用武力程度應當由低到高。一是能夠確保攻擊程度的合理性；二是能夠利用低聲強級次聲波影響體質較弱的鬧事分子，防止高聲強級次聲波影響下造成永久性損傷；三是為盡可能和平處置事件留有余地，避免直接產生對抗。

2.攻擊效果好

由于空氣對次聲波的吸收很微弱，它在傳播過程中衰減量極小，故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攻擊衰減極小，即使距離較遠依舊能有效打擊目標，也就可以對一定區(qū)域內的目標實施穩(wěn)定打擊。但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聚束性能較差、傳播距離遠、穿透性極強，所以攻擊路徑若平行于地面會造成無關人員受傷害，故使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時，應盡量從高處對準地面的鬧事群體。

同時，次聲波非致命武器定向聚焦難度大，在一定攻擊范圍內不分敵我傷害，須提前令我方警員身處武器作用范圍區(qū)域外，故在使用前，必須對警力進行專業(yè)培訓，制作預案，進行相關演練，并提前掌握武器效能，防止現(xiàn)場處置時出現(xiàn)誤傷等意外情況。

3.攻擊隱蔽

根據物理學相關原理，聲波的頻率越低，傳播時介質對它的吸收就越小，波的傳播距離也越遠，故次聲波擁有極強的穿透能力。在持械沖擊重要目標事件中，若過度使用武力威懾，極易導致鬧事人群與警方發(fā)生激烈沖突，而使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則可以在暗處直接對鬧事人群產生影響[6]。在傳統(tǒng)的武力處置中，警方有時會因鬧事人群的推搡、辱罵等行為而過度使用武力，且鬧事人群可能采取一系列防護措施使警方的攔阻、抓捕行動效果甚微。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能夠穿過幾乎所有未對次聲波攻擊有針對性防護的防護設備，可在暗處打擊鬧事人群，這也極大程度減少了警方武力使用程度、現(xiàn)場混亂程度和人員受傷程度。

(三)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處置方法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的鬧事人群常為獲得某種利益，沖擊黨政機關等重要保衛(wèi)目標，擾亂辦公秩序，威脅目標安全。鬧事人群往往情緒激動、行為偏激，一旦沖入目標區(qū)域內，則極有可能圍攻、綁架、毆打有關人員，毀壞設施，搶奪財物，后果極其嚴重，社會影響極大。

1.預備階段

在實際展開行動前，必須組織基本演練，并重點測試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放置于高處時的攻擊范圍。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放置在重要目標大樓內高處隱蔽地點為宜，依靠所確定的攻擊范圍，確定警戒線的最佳位置，能夠更有效打擊鬧事群體。

使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進行武力處置前，需要按照傳統(tǒng)處置方法與次聲波非致命武器處置方法相結合的方式完成先期布置。要快速疏散事發(fā)地點周圍無關群眾，確?，F(xiàn)場除鬧事人群外沒有無關群眾的圍觀，避免在武力處置時受到無關群眾的干擾、影響，保證無關群眾不會受到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影響；要在外圍設置封控力量并及時疏導交通，防止無關群眾及鬧事群體同伙進入。

在正常勤務部署的基礎上，或已獲得對方行動規(guī)模、企圖和到達時間等情報，預有準備的情況下，當發(fā)現(xiàn)重要目標外圍聚集人群出現(xiàn)哄鬧并有沖擊征兆時，派遣警戒組在重要目標周邊和出入口設置警戒線(攔阻線)，放置阻攔器材，在制高點設置觀察哨，加強警戒監(jiān)視工作，掌握鬧事人群動向。在重要目標的圍墻或同類封閉空間內派出巡邏巡查組，防止少數鬧事者潛入目標區(qū)域進行破壞。利用目標單位廣播和自帶的宣傳器材，協(xié)助地方黨政領導和有關部門進行宣傳疏導。在重要目標院內，設置抓捕分隊原地待命，隨時準備展開抓捕行動；根據鬧事人群數量及現(xiàn)場可能的武力使用程度調節(jié)武器的頻率、聲強、對人體的非致命損傷閾值[7]；在次聲波武器使用處設置警戒組，保證次聲波武器的安全；預瞄準人群必然經過并停留的地點，為調整攻擊方向后的快速攻擊做好準備。整個過程需要保持通信暢通，在指揮員下達攻擊指令前待命，并隨時做好調整攻擊方向的準備。

2.預備處置階段

當鬧事人員接近警戒線時，警戒分隊應遵循程序原則，向其發(fā)出警告，責令其不得越過警戒線，限時按規(guī)定的路線離開；對少數強行越障或越墻進入者，應由巡查組及時抓獲并控制；同時命令靠近鬧事人群的大部分警力迅速遠離鬧事群體，使用阻車器、路障機、道閘等阻攔裝置，在重要目標大門(出入口)處對鬧事人群進行阻截，并遲滯其沖擊；由精銳警力組成攔阻分隊，攜帶警棍、盾牌、手銬等器械，展開橫隊隊形，構成盾牌式攔阻墻，于攔阻裝置后一定距離對重要目標守衛(wèi)，防止鬧事人群沖入目標建筑物內，防止鬧事人群攻擊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將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攻擊方向調整至人群處展開初步進攻，使鬧事群體大部分人群出現(xiàn)精力不集中、視覺模糊等不適癥狀；利用目標單位廣播和自帶宣傳器材，協(xié)助地方黨政領導和有關部門進行宣傳疏導；隨時保持通信暢通，在指揮員下達攻擊指令前待命并做好調整次聲波武器攻擊方向的準備。

3.處置階段

當鬧事人群沖擊重要目標時，參戰(zhàn)警種分隊要利用阻攔器材、目標設施和有利地形，對鬧事人群進行先期阻攔。在先期阻攔后，鬧事人群沖擊趨勢將被減緩，而此時正是鬧事人員聚集之時，是利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最佳時機。現(xiàn)場指揮員應衡量現(xiàn)場態(tài)勢，若鬧事群體依舊持械進行高強度攻擊，應根據沖擊點人員數量及威脅程度，將次聲波攻擊方向集中在鬧事群體對目標威脅最大處，調整次聲聲級，使絕大部分鬧事群體能夠感到短時痛苦，大幅降低其沖擊力。沖擊規(guī)模較小處，由巡查組予以攔截并沖散。

當鬧事人群調整沖擊方向時，現(xiàn)場指揮員也應及時調整部署，確保次聲波武器和警力對鬧事人群的攻擊效果，確保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不會對鬧事人群造成永久性傷害。此時，多數鬧事分子在次聲波武器的攻擊下，沖擊能力大大降低，指揮員應利用通信設備，命令攔阻分隊轉為抓捕分隊和驅散分隊。抓捕分隊負責抓捕并帶離鬧事人群首要分子、實施“打、砸、燒”的違法分子，驅散分隊負責驅散受蒙蔽、欺騙的鬧事群眾，防止短時間內再次產生聚集，減少事件造成的負面輿論。各分隊隊長應及時上報現(xiàn)場情況，并依據現(xiàn)場情況，完成重要目標的保衛(wèi)工作。待鬧事人群首要分子身體狀況恢復后，審問其組織謀劃經過、動機等，依據其供詞及掌握的相關情報完成對可能逃脫違法分子的后期抓捕工作。

四、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應用不足與展望

當前，因為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仍然存在一系列問題，該武器并未應用于警務領域，但在科技高速發(fā)展的未來世界，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將具有一定的應用可能。

(一)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應用存在不足

1.對自然次聲波研究可能造成影響

風暴、地震、火山噴發(fā)等自然災害都伴有次聲波的產生。次聲波不容易衰減，不易被水和空氣吸收，傳播距離極遠，頻繁使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可能會對次聲波的相關研究產生影響。因此，在使用時要與多部門保持聯(lián)系，確保應用于警務領域時減少對自然次聲波相關研究的影響。

2.次聲波特性導致的相關問題

次聲波波長較長，極易衍射，較難獲得高指向性的聲束。目前，警務領域更多使用強聲、噪聲、超聲等聲波非致命性武器，相比于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其優(yōu)點主要為聲束指向性較高、強度控制性較好等，而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主要優(yōu)點為穿透性較強、隱蔽性較高。在實際使用中，較低的指向性意味著有可能誤傷我方警員，較低的控制性意味著聲強、頻率等控制不當可能造成傷亡。故在應用該武器前，必須完成嚴格的演練工作，制定多種預案演示盡可能多的突發(fā)情況。

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優(yōu)勢與劣勢并存，較低的指向性和較低的控制性是需要研究與改進的重點問題，但其高隱蔽性、高穿透性的特點仍然是在需要以武力處置持械沖擊重要目標鬧事群體時的優(yōu)勢。因為處置此類事件不宜使鬧事群體產生對立情緒，否則極有可能使鬧事群體受到煽動而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導致武力升級，所以，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仍應作為重點研究對象。

3.防護措施仍需研究

目前，關于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防護仍是一大難題，因此使用該武器時，對于我方人員的保護是防護的主要關注點。因次聲波聚束性能較差，對特定人員的保護很難從武器的精準度上做文章，故應重點研究如何依靠裝備防護。目前，有專家學者研究了特定護耳器對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防護功效，但從研究結果上看僅能降低一定量的次聲級。所以，現(xiàn)階段應依據“真空無法傳聲”這一自然規(guī)律繼續(xù)研制警員能夠穿戴的防護裝備，使警員在穿戴警用防護裝備條件下完成任務。

(二)展望

持械沖擊重要目標鬧事人群是常見的具有武力威脅的群體性事件之一，是公安機關極易處置不當的群體性事件，在過去的諸多案例中，公安機關因傳統(tǒng)方法處置存在的難點，已出現(xiàn)過造成民警傷亡、鬧事人群得不到控制等負面情況。如果利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進行處置，則能夠有效降低損耗，保障人身安全，減少沖突，最終達到處置的預期效果。

雖然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相較于其他非致命武器仍有不足，但其憑借獨有的優(yōu)勢，會在未來處置沖擊重要保衛(wèi)目標類的事件中具有一席之地。一旦使用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作戰(zhàn)指揮員只有準確掌握其使用方法、運行機理，能夠對整體局面具備較強的判斷能力，才能發(fā)揮出次聲波反人員非致命武器的優(yōu)勢，降低公安隊伍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