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KANO模型的高校校園景觀要素聚類研究
——以南京林業(yè)大學校園為例

劉海波,張炯炯

淮北師范大學美術學院,安徽淮北,235000

隨著我國高等教育事業(yè)的發(fā)展以及辦學能力的提升，高等學校校園景觀建設水平逐步提高。一方面，校園景觀環(huán)境承載了學校的文化底蘊與歷史內涵，是學校展現(xiàn)育人思想價值的重要窗口；另一方面，校園景觀環(huán)境是學校對外展示的重要名片，吸引社會關注，彰顯城市魅力。2018年春節(jié)前夕，習近平總書記在視察成都天府新區(qū)時提出了建設公園城市的新要求[1]，同年中央城市工作會議提出：城市要把創(chuàng)造優(yōu)良人居環(huán)境作為工作的中心目標[2]。大學校園作為城市中自然與文化兼修的公共開放空間，如何扮演好這一角色，是高等學校管理者的目標，也是本文研究的宗旨。

目前，我國高等學校校園景觀環(huán)境存在以下問題：高校景觀環(huán)境易受到學校主管部門“行政意識”的主導，缺乏對人性化方面的關注，校園景觀環(huán)境設計的規(guī)模與尺度達不到心理的預期要求[3]；在商業(yè)化背景下，校園的建設全盤交由社會機構承辦建設，產(chǎn)生了校園景觀環(huán)境趨同，風格特點缺失等系列問題。當前，校園景觀環(huán)境的研究大多集中于環(huán)境設施、風格特征和用料選材等方面，分析方法多采用多元回歸模型、因子分析法和結構方程模型(SEM)等線性研究方法[4-8]，對校園景觀環(huán)境要素進行重要性排序，確定改進的重點方向。但現(xiàn)有研究未能明確師生對于校園內不同景觀要素的需求程度，缺乏以需求為導向的定量化研究。KANO模型作為一種非線性的研究方法，以研究使用者需求角度出發(fā)，能夠快速準確地識別不同要素對于滿意度的影響程度，并且KANO模型已廣泛運用于人居環(huán)境[9-11]與產(chǎn)品質量提升[12-15]等相關領域。筆者通過大量閱讀專家文獻以及現(xiàn)場調研，以南京林業(yè)大學為例，獲取校園景觀環(huán)境特征要素，使用KANO模型“滿意-不滿意”(Better-Worse)對應聚類分析法，對不同的校園景觀環(huán)境要素進行聚類分析，識別師生對于不同種類校園景觀環(huán)境要素的需求程度，為校園景觀環(huán)境質量提升提供新的研究思路。

1 研究方法及步驟

1.1 研究對象和方法

在調查學校選擇的過程中，本研究選擇了南京林業(yè)大學作為調查研究的對象。南京林業(yè)大學位于南京市玄武區(qū)，學校位于玄武湖與紫金山之間，地理位置良好，學校內部生態(tài)環(huán)境優(yōu)良，樹木植被種類層次豐富，種類繁多。

采用隨機發(fā)放問卷的形式，采集對象主要為校內師生，由于學校內部存在教師家屬樓，所以此次對教師家屬也進行了問卷調查。調研時間為2020年10月16日至2020年10月23日，每天的調研時間段為早上9點至下午4點。其中，發(fā)放問卷數(shù)量為501份，收回的有效問卷數(shù)量為498份，問卷有效率為99.4%。在被訪問者中，男性約占49.1%，女性約占50.9%，并兼顧大多數(shù)師生年齡段，對校園內經(jīng)常出行的老年人也進行了相應的問卷調查。

1.2 校園景觀環(huán)境要素選取和研究步驟

首先，對校園景觀環(huán)境要素研究指標進行選取。在空間層面，主要的構成部分如具體的環(huán)境要素，包括校園自然景觀、人工景觀、建筑物以及相關標志物等。其次，在設計層面，包括校園植被的搭配、水體的輪廓、建筑物的外觀立面等。筆者首先對大量的校園景觀環(huán)境文獻資料進行整合與梳理[16-20]，在現(xiàn)有研究的基礎上，綜合篩選出若干子要素，并對其進行重新分類、組合，邀請南京林業(yè)大學若干專家學者、風景園林專業(yè)在校博士、碩士等對重新擬定好的組合要素進行評判，最終擬定了影響校園景觀環(huán)境質量的四個主要的要素集合，即校園空間構成要素、校園空間設計要素、校園空間視覺要素、校園空間交通要素，以及道路與鋪裝、水體、景觀小品設施等13項子要素，每項子要素制定了詳細的判斷標準與依據(jù)，并對其相關定義進行了描述，如表1所示。

表1 校園景觀環(huán)境研究指標要素

2 調查問卷的KANO模型分析

2.1 KANO 模型及其相關理論

KANO模型，又稱三因素理論,由日本學者Noriaki Kano于1984年提出[21]。KANO模型以分析使用者需求對滿意度的貢獻程度作為理論基礎，進而對使用者的需求程度進行優(yōu)先排序。它將需求因素主要劃分成4個 (圖1) ：基本型屬性要素、期望型屬性要素、興奮型屬性要素以及無所謂型屬性要素?；拘蛯傩源懋攦?yōu)化此類屬性要素，使用者的滿意度不會得到明顯的變化，當不提供此類相關服務時，使用者的總體滿意度會大幅降低；期望型屬性代表優(yōu)化此類屬性的服務質量時，使用者的總體滿意度會顯著提升，當不優(yōu)化或降低此類屬性要素服務質量時，使用者的滿意度會顯著降低；興奮型屬性代表使用者在日常過程中考慮不到的，降低此類因子要素服務質量時，使用者的總體滿意度不會產(chǎn)生明顯變化，優(yōu)化此類要素服務質量，使用者的總體滿意度會有顯著的提升;無所謂型屬性則屬于提升或者降低該類要素的服務質量時，對于滿意度影響較小或者忽略不計。

圖1 KANO模型示意圖

2.2 基于KANO 模型的問卷設計

問卷的問題類型采用矩陣式，調查校園內師生對于校園內部景觀環(huán)境的需求。首先，問卷對每一個子要素都有具備與不具備兩個對立的問題，同時，每個問題都有喜歡、必須具備、無所謂、可以接受、不喜歡五個選項。兩個對立的問題都需要被調查者進行勾選，同時按照KANO模型屬性對照表所示(表2)，對每個子要素的具備或者不具備兩個選項進行兩個維度的評價，從而確定每個子要素所屬的KANO模型屬性性質。M代表基本型要素、O代表期望型要素、A代表興奮型要素、I代表無所謂型要素、R代表反向型要素，具體每種要素所表達的不同含義如表2所示。在KANO模型的5類需求之外的Q代表不確定選項，為保證研究的準確與可靠性，在對問卷進行回收后，剔除對具備與不具備兩個維度同時選擇喜歡的問卷。

表2 KANO模型分類標準以及內涵說明

2.3 數(shù)據(jù)聚類分析

確定要素在KANO模型中的屬性，主要分為以下步驟：第一步，根據(jù)KANO模型的調查問卷結果，按照表3 KANO模型特征要素對應表，統(tǒng)計每項子要素各項特征要素(A+O+M+I)的數(shù)量。

表3 KANO模型特征要素對應表

第二步，采用Better-Worse分析法，計算每個要素的Better值與Worse值。Better-Worse分析法計算公式為：Better=(A+O)/(A+O+M+I)，Worse=-1×(O+M)/(A+O+M+I)。具體的操作方法是將統(tǒng)計每項子要素各項特征要素的數(shù)量帶入到Better-Worse分析法計算公式。在Better-Worse數(shù)值中，Better值代表提供此項服務時，對滿意度的影響程度。當該項要素Better值越大，說明要素的服務水平或者表現(xiàn)水平對滿意度的提升作用越強；Better值越小，說明對滿意度的提升作用越弱。反之，當該項要素Worse值越大，說明要素的服務水平或者表現(xiàn)水平對于滿意度的降低作用越強；Worse值越小，說明對于滿意度的降低作用越弱。

第三步，將第二步計算出的每個子要素的Better-Worse系數(shù)數(shù)值代入到KANO模型屬性坐標當中，通過坐標軸的劃分和每個要素所屬的具體象限，確定要素的KANO模型屬性。其中，第一象限為A興奮型需求要素、第二象限為I無所謂型需求要素、第三象限為M基礎型需求要素、第四象限為O期望型需求要素。在需求程度排名中，基礎型需求>期望型需求>興奮型需求>無所謂型需求。

3 基于KANO模型的校園景觀聚類分析結果及需求類型

3.1 空間構成組合層面

KANO模型聚類分析結果顯示，道路與鋪裝、水體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M)，如圖2、表4所示。在調研中部分師生認為校園內存在水體管理維護不到位、水質污染等現(xiàn)象。景觀小品設施屬于興奮型需求要素(A)，聚類分析結果表明，校園內自然性要素與亭、廊、架等景觀小品設施景觀之間搭配良好，布局較為合理，具有較高的設施耐久性及安全性。

表4 南京林業(yè)大學校園景觀要素聚類分析結果表

圖2 南京林業(yè)大學校園景觀要素聚類分析結果圖

道路與鋪裝是校園交通的基本承載體，在調研過程中發(fā)現(xiàn)校園內部部分步行道路存在破損、鋪裝不整齊的現(xiàn)象，大多數(shù)車行道兩邊缺乏相應的道路綠帶等綠化設施。在道路分級上，大部分車行道與人行道之間沒有明確的劃分，容易造成人車混行等校園交通擁堵問題，部分車行道路在夜晚時段沒有路燈，容易引發(fā)安全事故。

雕塑及構筑物屬于期望型需求要素(O)，聚類分析結果顯示，師生認為校園內雕塑及構筑物能夠較好表達校園精神文化寓意、承載獨特精神內涵，聚類分析結果也充分說明師生對于校園內的雕塑及構筑物具有較高的精神及心理需求。

3.2 空間規(guī)劃設計層面

在校園空間規(guī)劃設計層面中，建筑布局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M)，聚類分析結果說明，校園中各類功能建筑的布局、組合排布方式是影響師生滿意度的重要因素。由于校園部分規(guī)劃受限于地形、環(huán)境等因素，存在部分功能相近的建筑之間距離過長、教學建筑功能較為分散等問題，間接地反映了校園內各類建筑布局存在著不合理的現(xiàn)象。

景觀軸線屬于期望型需求(O)，良好的、具有序列的線性景觀軸線能夠豐富校園景觀層次。校園整體風貌輪廓屬于興奮型需求(A)，聚類分析結果說明，秩序良好、層次起伏、具有一定形象特征的校園整體景觀輪廓會帶給師生超出心理預期的驚喜，可以大幅度增加師生滿意度。

3.3 空間視覺形象層面

校園空間視覺要素層面的子要素能夠直接影響師生校園景觀環(huán)境體驗的第一印象，并對校園景觀滿意度產(chǎn)生較大的影響。在聚類分析結果中，植物色彩屬于期望型需求(O)，植物肌理與層次屬于基礎型需求(M)。在校園景觀布置中，植物是表現(xiàn)校園景觀色彩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同種類植物的搭配排布、布局方式、色彩組合等形式深刻影響校園景觀視覺效果。季相分明的植物色彩能夠豐富校園的景觀色彩層次與特征性，強化師生以及行人對于校園環(huán)境的視覺認知以及主觀印象，種類繁多的植物搭配組合能夠在視覺層面讓人獲得滿足感，增強校園景觀元素組合的豐富性。

在聚類分析結果中，建筑色彩屬于興奮型需求(A)。色彩代表一定的形象寓意，不同類型的校園建筑采用不同顏色、不同材質的立面裝飾風格，以彰顯校園環(huán)境的獨特魅力，建筑色彩是校園景觀環(huán)境以及校園色彩重要組成部分，良好協(xié)調的建筑外立面色彩能深化師生對校園空間的視覺印象感受。

3.4 空間交通布局層面

校園內部交通布局連接校園各個功能要素，是構成校園景觀空間環(huán)境的框架，也是校園景觀環(huán)境的重要載體。路網(wǎng)規(guī)劃屬于基礎型需求(M)。在校園內部的交通網(wǎng)絡布局規(guī)劃層面，車行道路布局良好、結構清晰、層次分明，校園內各區(qū)域、功能組織之間的聯(lián)系較為順暢，不同層級的道路組織有序。步行道路系統(tǒng)中，由于學校地形的起伏，部分步行道在設計時未能考慮到人流量的需求，出現(xiàn)道路寬度不夠，存在設施混亂、路面不平整、景觀設施不足等現(xiàn)象，部分功能區(qū)之間缺少聯(lián)系性的步行道路，交通便捷性不夠充分。

交通節(jié)點屬于期望型需求(O)，聚類分析結果表明，校園內交通節(jié)點在人流車流量較大的時間段存在交通阻塞的問題，且缺乏相應的景觀布局規(guī)劃與道路指示設施。停車設施屬于基礎型需求(M)，在調研中發(fā)現(xiàn)校園內存在停車設施不足、地面上缺少停車線、自行車與機動車混合停放等問題，影響學校日常交通設施使用，阻礙校園日常功能與秩序。

4 結論與建議

4.1 結 論

KANO模型的聚類分析結果反映了評價主體對于被評價要素的需求程度。在KANO模型中，各類要素的需求程度排名為基礎型需求>期望型需求>興奮型需求>無所謂型需求，因此，每個主要素應首先關注屬于基礎型需求的子要素，因為該類要素的需求程度最高，對滿意度的影響作用最強。

在校園空間構成組合要素中，道路與鋪裝、景觀水體兩項子要素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屬于高優(yōu)先級要素并需要加大資源投入。在空間規(guī)劃設計層面，建筑布局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聚類分析結果表明，師生認為部分功能相近的建筑存在位置過于分散的情況，校園后續(xù)規(guī)劃建設需要關注此類問題。在空間視覺形象層面，植物肌理與層次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聚類分析結果表明師生對校園內空間層面的植物群落與組織需求性較高，也間接反映了農林類高校對校園內的植物配置種類與植被密度重視程度較高。在校園空間交通布局層面，路網(wǎng)規(guī)劃與停車設施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調研結果反映出校園內各類停車設施仍然存在便捷性不夠、數(shù)量不充足、使用體驗較差等問題。

4.2 建 議

4.2.1 優(yōu)先提升基本型需求

依據(jù)聚類分析結果，道路與鋪裝、建筑布局、植物肌理與層次、路網(wǎng)規(guī)劃以及停車設施屬于基礎型需求要素，是需求程度較高的景觀環(huán)境要素，需要優(yōu)先改進提升。首先，在校園交通規(guī)劃體系層面中，路網(wǎng)布局屬于校園空間布局的基礎，在交通規(guī)劃中應首要構建層次清晰、布局完善、設施齊全的校園內部道路布局。其次，道路設施應滿足師生的日常使用需求，校園內部的交通形式主要分為機動車、非機動車與步行三種模式，在道路形式功能設計時，應注重對不同類型的交通設施進行特殊處理，盡量減少機動車與非機動車的混行，注重各類道路的管養(yǎng)維護，增加道路兩側景觀設施數(shù)量與布局。適當添加機動車與非機動車的停車位，加強校園內部交通管制，保證校園基本秩序。

對于校園內部的自然景觀植物，應適當加大部分區(qū)域綠化面積，提升校園重要景觀節(jié)點綠化層次豐富度，注重植物物種的選配、物種之間的互相搭配，增強植物群落與校園其他景觀之間的協(xié)調感。對于校園內部的水體景觀，應加強對其管理維護。在保證水體自清潔的基礎之上，增設循環(huán)水流裝置，定時進行人工清潔處理。注重水體與水生植物的搭配，增添水體景觀效果。

4.2.2 持續(xù)改善期望型需求

聚類分析結果顯示，雕塑及構筑物、景觀軸線、植物色彩、交通節(jié)點屬于期望型需求，滿足或者提升此類要素的服務質量，滿意度就會大幅增加，反之則會降低。對于雕塑小品進行設計應充分結合學校歷史特點與文化內涵特色，通過設計積極發(fā)揚校園高品質精神文明，營造良好的校園空間活動氛圍。

對于景觀軸線、交通節(jié)點等校園空間型構成要素，應首先結合校園內廣場、雕塑、建筑等形成秩序井然、層次分明的空間序列；其次，根據(jù)校園景觀軸線的設計需求以及校園內部節(jié)點型空間，結合校園獨特的人文歷史與精神文化，進行有針對性、目的性的詳細設計。同時，節(jié)點型空間應符合交通通行與景觀視覺兩種功能，在節(jié)點細部設計上與周邊環(huán)境進行協(xié)調。

對于植物色彩方面，適當調整校園內常綠樹種與落葉樹種的比例，注重冬季有色樹種與常綠樹種、下層植物的搭配關系；擴大校園內部草本地被植物的種植面積，避免冬季露出光禿的地面。

4.2.3 盡力滿足興奮型需求

景觀小品設施與建筑色彩屬于興奮型需求，提升此類需求將極大提升總體滿意度。當前校園內多數(shù)景觀環(huán)境設施長時間處于“閑置”狀態(tài)，須首先增強設施的可參與性，把“坐進去”作為設計景觀小品設施的首要目標，提高景觀空間內的社會活動頻率，將滿足師生公共社會交往需求作為設計最終目的。

大學校園作為城市有機體重要組成部分，承擔服務市民、教育公眾等重要職能，校園景觀環(huán)境應積極融入城市整體景觀風貌的大格局當中。校園整體色彩是外界感知、彰顯校園整體景觀風貌的主要窗口，作為校園整體色彩的重要組成部分，建筑色彩首先應符合城市整體景觀風貌的要求，力求與外界色彩達成協(xié)調一致的整體格局。其次，校園建筑色彩應滿足校園師生的心理感官與認知的需求，形成文化蘊含濃厚、景觀層次豐富的整體校園環(huán)境。

5 結 語

KANO模型作為一種非線性的研究方法，從使用者的心理需求角度對被評價對象進行評估與分析。本研究首次將KANO模型運用于高校校園景觀質量提升領域，構建了高校校園景觀質量評估框架，充分評估了師生對于校園內各類景觀環(huán)境構成要素的需求程度，按照KANO模型各個類型屬性要素對滿意影響機制的不同角度，對各個校園景觀環(huán)境構成要素提出了相應的提升策略，為南京林業(yè)大學及其他高校景觀環(huán)境建設提供了新的方法與思路。本研究不足之處：首先，由于KANO模型只有四個象限，對于屬性要素的分類，存在一定的誤差，離象限中值越近，象限分類越不準確。是否有更詳細的象限劃分模型，需要后續(xù)研究進一步探討；其次，KANO模型與其他模型相結合是否能夠提升研究的科學性與可靠性需要后續(xù)繼續(xù)進行研究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