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刊的跨學科引用對跨學科知識輸出的影響研究*
——以圖書情報領域為例

徐 璐 李長玲 榮國陽

(山東理工大學信息管理研究院 淄博 255049)

0 引 言

隨著學科間知識交叉滲透程度的不斷提高，單靠某一學科知識已經(jīng)無法解決越來越復雜的社會與科研問題。因此，學科間通過文獻的知識引用，跨學科知識融合，達到知識創(chuàng)新、科學發(fā)展的目的。期刊是學科知識的載體，是學科間知識交流的橋梁，分析期刊跨學科引用對知識輸出的影響，有利于深入了解學科間的知識交流模式和動力機制，進一步促進學科知識交叉融合，同時也可以評價不同期刊在跨學科知識交流中的表現(xiàn)。

“跨學科(Interdisciplinary)”一詞最早由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Woodorth于1926年提出，是指超越一個已知學科的邊界而進行的涉及兩個或兩個以上學科的實踐活動[1]。Porter等[2]認為，跨學科的核心概念在于“知識整合”，而論文引文的多樣性從邏輯上來說是知識整合的最好測度。隨后Rafols等[3]發(fā)現(xiàn)基于引文的跨學科計量指標比作者間的學科聯(lián)系更容易捕獲跨學科知識的產(chǎn)生。

跨學科引用(即跨學科參考文獻)與跨學科知識輸出(即跨學科被引文獻)都是跨學科知識交流中的重要環(huán)節(jié)，有學者利用跨學科引文網(wǎng)絡分析跨學科知識輸入或輸出情況。Rinia等[4]計算各學科所有出版物中每個學科加權后的參考文獻份額，發(fā)現(xiàn)生物學、臨床生命科學、食品、農業(yè)與生物技術、藥理學以及心理與精神病學引用基礎生命科學的文章數(shù)量超過了本學科；何榮利[5]統(tǒng)計圖書情報領域內論文引用的學科分布，認為情報學、圖書館學、信息論、計算機科學、管理學、模糊數(shù)學、信息技術等學科是圖書情報領域輸入的核心學科，并指出圖書情報領域引文的學科分布不是固定不變的，但引文核心學科不會發(fā)生很大變化；馮雪梅等[6]通過分析論文引用的學科占比，將情報學知識輸入的相關學科總結為圖書館學、計算機科學與通信技術、經(jīng)濟學、信息科學、管理學、法律、政治、教育學、系統(tǒng)科學、自動化科學等學科，并發(fā)現(xiàn)隨著情報學研究的發(fā)展，政治、法律、自動化科學、建筑科學等學科成為情報學新的相關學科，而檔案學、目錄學、文獻學等現(xiàn)在與情報學的關系已經(jīng)不那么密切了；陳傳夫等[7]基于十年引用文獻分析，發(fā)現(xiàn)中美圖書館學理論均廣泛借用其他學科知識，借用學科出現(xiàn)長尾現(xiàn)象；邱均平等[8]利用CitespaceⅡ軟件，對圖書情報學領域的參考文獻進行聚類分析，發(fā)現(xiàn)引用自身和計算機科學領域的知識很多，引用管理學和醫(yī)療保健與服務領域知識很少；張瑞[9]主要從學科類別、時滯性、機構、知識點以及主題演化方面分析知識流入特征，發(fā)現(xiàn)人文與社會科學、工程與技術科學是對圖書情報學知識流入強度最大的兩類領域，并且流入變化較為平穩(wěn)；李樵[10]從施引文獻的學科分布、時序變化以及主題分布方面分析知識輸出情況，發(fā)現(xiàn)圖情學科不僅向與自身屬性相近的新聞傳播學、管理學等學科進行知識輸出，也向遠緣的地球科學、生物學等硬科學、純科學學科輸出知識，并且施引主題的類型隨時間增加。

還有學者利用引文網(wǎng)絡分析跨學科知識輸入和輸出情況以及二者之間的關系。Alfredo等[11]分析了參考文獻的學科豐富性、平衡性和差異性與知識輸出影響力的關系，發(fā)現(xiàn)學科豐富性與影響力之間呈現(xiàn)正相關，其中豐富性處于中等程度的出版物，知識輸出能力最強；劉智鋒等[12]利用香農熵測度引文多樣性，發(fā)現(xiàn)引文多樣性與知識輸出能力之間存在正相關關系；Larivière 等[13]以論文引用其他學科參考文獻的占比表示跨學科程度，發(fā)現(xiàn)可能存在一個最佳的跨學科引用，最有利于學科進行知識輸出；馮志剛等[14]基于引用與被引用文獻信息，發(fā)現(xiàn)圖書情報領域知識輸入和知識輸出方面跨學科廣度大、強度高，并且都表現(xiàn)為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并重；楊思洛等[15]從知識輸入和輸出層面，分析了iSchools院校研究的跨學科特征，發(fā)現(xiàn)iSchools院校研究較多引用了非本學科的成果，其成果也被其他學科的論文廣泛引用。

以上研究多基于引文分析學科的知識交流情況,采用相關性分析等方法研究引文多樣性與論文知識輸出能力之間的關系。然而，目前大部分研究在利用引文分析學科知識交流情況時，僅考慮了學科分布和影響力的情況，忽視了知識輸出強度、時效性等方面的影響，并且沒有系統(tǒng)地考慮跨學科知識輸入與跨學科知識輸出之間的關系。其次以上研究僅考慮了學科與學科間的關系，忽略了期刊作為學術成果的載體以及學科間知識交流的橋梁，其發(fā)展必定也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因此，針對以上問題，本文將跨學科知識輸出的影響分為三個層面進行分析。a.基于跨學科引證文獻的篇均被引頻次表示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IK)；b.用被其他學科引用的及時性指數(shù)(Ai)和平均速度指數(shù)(ASi)表示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TL)；c.用其他學科引證文獻多樣性表示知識輸出跨學科性(CDI)。從不同角度綜合、客觀地分析跨學科引用對跨學科知識輸出的影響。

1 研究框架與方法

1.1研究框架本文以期刊為研究單元，分析期刊參考文獻的跨學科多樣性，對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時效性以及跨學科性的影響，具體研究問題包括：

期刊跨學科引用是否會影響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IK)；期刊跨學科引用是否會影響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TL)；期刊跨學科引用是否會影響知識輸出跨學科性(CDI)。

其中，期刊的跨學科引用是指某專業(yè)期刊的論文，引用了其所在學科以外的其他學科的文獻，吸收其他學科知識以豐富本學科的理論基礎和技術方法；期刊的跨學科知識輸出是指某專業(yè)期刊的論文，被其所在學科以外的其他學科的文獻引用，將本學科的知識輸出到其他學科。

研究思路框架圖如圖1所示：

圖1 研究思路框架圖

1.2指標及模型構建

1.2.1 期刊引用跨學科性測度指標(RDI) 李江[16]將跨學科性定義為：跨學科研究中的跨學科特征, 如各學科知識交叉的廣度與強度、知識跨學科分布與擴散的特征等?？鐚W科性測度的實質是測度論文(或論文集合)涉及學科的多樣性[17-18]。本文選用的是Chakraborty等[19]提出的參考文獻多樣性指數(shù)(RDI)，測度期刊引用跨學科性。

期刊引用跨學科性測度指標計算公式為：

RDI=-∑jpilog(pi)

(1)

其中：RDI是某期刊參考文獻的跨學科性指數(shù)；j為某期刊參考文獻跨學科類別總數(shù)；pi為某期刊中某學科類別i的參考文獻數(shù)占總參考文獻數(shù)的比值(即pi=ni/N，ni為某期刊屬于學科類別i的參考文獻量，N為某期刊參考文獻總量)。

1.2.2 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指標(IK) 知識輸出強度是指文章發(fā)表后引起學者關注的程度，本論文設計期刊載文被其他學科引用的篇均被引篇次為輸出強度指標，反應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關注程度。與總被引頻次相比，篇均被引頻次均衡了不同期刊載文量不同帶來的不平衡，更能突出某種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的能力。因此，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的計算公式為：

(2)

1.2.3 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指標(TL) 知識輸出時效性是指文章發(fā)表后，其他學者引證本論文的效率高低。文章發(fā)表不久后，引用頻次越多，被引速度越快，說明輸出時效性越好。因此本論文設計兩個指標反映知識輸出時效性。

a.基于普賴斯指數(shù)的知識輸出及時性指數(shù)Ai。普賴斯認為出版年限小于5年的文獻稱為“現(xiàn)實有用”的文獻，出版年限超過5年的文獻稱為“檔案性”文獻[20]。因此，從引證文獻角度也可以按照時間劃分文獻利用程度。李凌英等[21]認為文獻一般在發(fā)表后1～5年內達到被引峰值，所以選擇3年作為時間間隔點，將文章發(fā)表后前3年內產(chǎn)生的引證文獻稱為“及時引用”文獻，文章發(fā)表3年后產(chǎn)生的引證文獻稱為“延遲引用”文獻。

因此，本文利用論文發(fā)表后3年內產(chǎn)生的跨學科引證文獻數(shù)量與跨學科引證文獻總量之比，度量文獻被引的及時性。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及時性指數(shù)計算公式為：

(3)

b.基于平均被引時間的知識輸出平均速度指數(shù)ASi。從文獻發(fā)表后整個被引時期來看，文獻的平均被引時間越靠近文獻的發(fā)表時間說明文獻被及時引用，文獻被引速度越快，知識輸出時效性較強。同理，期刊也是如此，期刊載文平均被引時間越短，說明期刊知識輸出的平均速度越快，知識輸出時效性越強。

一般地，文獻的平均被引時間的值越小，其時效性越強。平均被引時間為總被引時間除以引證文獻數(shù)量。為了表達速度與時效性的正向關系，本文令知識輸出平均速度為平均被引時間取倒數(shù)。將即年引證文獻記作第一年引證文獻，T=1,以此類推。跨學科知識輸出平均速度計算公式為：

(4)

通過以上兩個公式的計算，對引證文獻的時效性進行評估，分析期刊的跨學科引用與跨學科知識輸出的時效性之間是否存在聯(lián)系。

1.2.4 期刊知識輸出跨學科性測度指標(CDI) 本文選用Chakraborty等[19]提出的施引文獻多樣性指數(shù)(CDI)，從期刊引證文獻角度進行知識輸出跨學科性測度。期刊知識輸出跨學科性測度公式為：

CDI=-∑iqjlog(qj)

(5)

其中：CDI為某期刊的知識輸出跨學科性指數(shù)；i為某期刊跨學科引證文獻學科類別總數(shù)；qj為某期刊中某學科類別j的引證文獻數(shù)占總引證文獻數(shù)的比值(即qj=mj/M，mj是某期刊屬于學科類別j的引證文獻量，M是某期刊引證文獻總量)。

2 實證分析

2.1數(shù)據(jù)來源與預處理為保證研究文獻質量的可靠性，同時要保證每篇文章有著充足的引文期，并且數(shù)據(jù)相對新穎，本文選擇CSSCI圖書情報領域的18種核心期刊作為數(shù)據(jù)來源樣本，限定發(fā)表時間為2015年。選取的期刊分別為《大學圖書館學報》《國家圖書館學刊》《情報科學》《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學報》《情報雜志》《情報資料工作》《圖書館》《圖書館工作與研究》《圖書館建設》《圖書館論壇》《圖書館學研究》《圖書館雜志》《圖書情報工作》《圖書情報知識》《圖書與情報》《現(xiàn)代圖書情報技術》(現(xiàn)改名為《數(shù)據(jù)分析與知識發(fā)現(xiàn)》)、《中國圖書館學報》，下載18種期刊的載文、參考文獻和引證文獻題錄信息。

本論文在探究參考文獻和引證文獻跨學科性時，需要對參考文獻與引證文獻的所屬學科進行劃分，在收集到的題錄信息中，只有中文文獻來源的“刊名”有區(qū)分學科類別的功能，可以按照期刊名稱將每一篇參考文獻和引證文獻匹配到相應的學科中。維普數(shù)據(jù)庫更專注于提供期刊文獻和專業(yè)文章的閱讀[22]，對于被引頻次統(tǒng)計時，僅包含期刊文獻的引用，并且更容易獲取相對應的引證文獻數(shù)據(jù)，與本研究內容較為切合。因此，本研究選取的數(shù)據(jù)來源是維普期刊數(shù)據(jù)庫，選用的學科分類體系是《中國科技期刊引證報告(拓刊版)》，它將中文期刊分為8個學科大類及124個學科小類。

維普數(shù)據(jù)庫收錄的18種期刊在2015年共刊登論文4 903篇，檢索時間為2020年8月15日。去除本刊報道、卷首語、會議記錄等文章后，有效論文共4 552篇，其中文參考文獻共有27 027篇，中文引證文獻共有28 870篇。編寫VBA程序，實現(xiàn)參考文獻與引證文獻的期刊名稱與《中國科技期刊引證報告(拓刊版)》分類表一一匹配，即可得到參考文獻與引證文獻的學科分布。匹配結束后，得到可匹配學科類型的中文參考文獻數(shù)據(jù)共25 096條，其中跨學科中文參考文獻數(shù)據(jù)8 034條；可匹配學科的中文引證文獻數(shù)據(jù)共25 898條，其中跨學科中文引證文獻數(shù)據(jù)8 179條。匹配后的各期刊參考文獻與引證文獻所屬學科種類與數(shù)量如表1所示(以《圖書情報工作》為例)。統(tǒng)計各種期刊的相關數(shù)據(jù)信息，依據(jù)期刊載文量的大小排序，跨學科知識輸出基本數(shù)據(jù)如表2所示。

表1 各期刊參考文獻和引證文獻所屬學科類別及數(shù)量

表2 期刊文獻相關數(shù)據(jù)統(tǒng)計表

2.2指標計算

2.2.1 期刊引用跨學科性測度指標計算(RDI) 探究期刊引用跨學科性對知識輸出的影響，首先需要計算期刊引用跨學科性測度指標RDI。將表1中各期刊跨學科參考文獻數(shù)量和表2第4列參考文獻量分別代入公式(1)中，計算各期刊跨學科引用測度值，結果見表3第3列。

2.2.2 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指標計算(IK) 首先，從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方面研究期刊跨學科引用對知識輸出的影響。本文利用期刊跨學科篇均被引頻次代表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將表2第3列的載文量與表2第7列的跨學科引證文獻數(shù)量代入公式(2)，計算結果見表3第4列。

2.2.3 期刊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指標計算(TL) 其次，從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方面研究期刊跨學科引用對跨學科知識輸出的影響。本文利用兩個指數(shù)從不同角度分析知識輸出時效性。第一個指數(shù)是基于普賴斯指數(shù)的知識輸出及時性指數(shù)(Ai)，將表2第8列前3年跨學科引證文獻量與表2第7列跨學科引證文獻量代入公式(3)，計算結果見表3第5列；第二個指數(shù)是基于平均被引時間的知識輸出平均速度指數(shù)(ASi)，將表2第9列跨學科總被引時間和表2第7列跨學科引證文獻總量代入公式(4)，得到結果見表3第6列。

2.2.4 期刊知識輸出跨學科性指標測度計算(CDI) 最后，從知識輸出跨學科性方面研究期刊跨學科引用對跨學科知識輸出的影響。本文利用引證文獻多樣性代表知識輸出跨學科性，將表1中各期刊跨學科的引證文獻數(shù)量和表2第6列跨學科引證文獻量代入公式(5)，計算結果見表3第7列。

將18種期刊各個指標計算結果匯總，按照期刊引用跨學科性(RDI)由高到低順序排列，最終結果如表3所示。

表3 各期刊特征值測度結果

2.3相關性分析與結論將表3中的計算結果導入SPSS19.0軟件，利用Spearman秩相關分析期刊引用跨學科性(RDI)與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IK)、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TL)以及知識輸出跨學科性(CDI)的關系，相關性分析結果如表4-6所示。對數(shù)據(jù)結果進行分析后，最終可得到以下結論：

2.3.1 期刊跨學科引用(RDI)會增強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IK) 由表4可知，參考文獻的跨學科性(RDI)與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IK)之間的Spearman相關系數(shù)為0.424，其符號為正，表示二者之間是正相關，說明RDI與IK之間呈現(xiàn)不顯著的正相關性。由此可以推斷，期刊跨學科引用對于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具有一定的積極影響，有助于提高本學科的知識輸出能力，引起其他學科的關注。對于期刊而言，跨學科引用也有助于提高期刊在其他學科中的影響力，可以更好地發(fā)揮學科間知識交流的橋梁作用。

表4 RDI-IK Spearman相關系數(shù)結果

2.3.2 期刊跨學科引用(RDI)會降低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TL) 由表5結果分析可知，知識輸出及時性指數(shù)(Ai)與知識輸出平均速度指數(shù)(ASi)的Spearman相關系數(shù)為0.952，呈現(xiàn)顯著的正相關性。說明及時性指數(shù)與平均被引速度具有明顯正相關關系，即及時引證文獻越多，平均被引時間越短，被引速度越快。期刊引用跨學科測度指標(RDI)與知識輸出及時性指數(shù)(Ai)和知識輸出平均速度(ASi)的Spearman系數(shù)分別為-0.624和-0.539，符號都為負，說明期刊跨學科引用(RDI)與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TL)呈現(xiàn)負相關性，并且相關性較為顯著。

表5 RDI-Ai&ASi Spearman相關系數(shù)結果

由此推斷，期刊的跨學科引用，可能不利于跨學科知識的及時輸出，會降低知識輸出時效性，即參考文獻跨學科性越高，跨學科被引用需要的時間越長。Richard Van Noorden[23]在研究中發(fā)現(xiàn)跨學科論文發(fā)表后，前期被引量下降，而隨著時間增長，引用率越高，本文研究結果與Richard Van Noorden的研究結果具有一致性。

2.3.3 期刊跨學科引用(RDI)會增強知識輸出跨學科性(CDI) 通過如表6所示的Spearman相關系數(shù)計算結果發(fā)現(xiàn)，期刊跨學科引用指數(shù)(RDI)與知識輸出跨學科性(CDI)之間的Spearman系數(shù)為0.777，符號為正，說明RDI與CDI之間正相關，并且相關性顯著，即期刊的參考文獻跨學科性強，會增強知識輸出的跨學科性。由此說明，期刊跨學科引用有助于本學科與其他學科進行知識交流，將本學科知識輸出到更多的學科中去，拓寬本學科知識輸出范圍。

表6 RDI-CDISpearman相關系數(shù)結果

3 結 語

本文以圖書情報學為例，構建模型分析期刊跨學科引用對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知識輸出時效性以及知識輸出跨學科性的影響。研究結果發(fā)現(xiàn)，期刊跨學科引用對于跨學科知識輸出強度與知識輸出跨學科性具有正向的積極影響，對于跨學科知識輸出時效性具有不利影響。

本文以圖書情報領域期刊為研究樣本，雖然得出了相應的研究結論，但是否適用于其他學科需要進一步的驗證和討論。另外，后續(xù)研究將考慮對跨學科知識輸出其他方面的影響進行分析，并綜合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