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輯
馮驥才:低調(diào)為了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高調(diào)為了生活在別人的生活里。低調(diào)不是為了被邊緣被遺忘,更不是無能,只有自信才能做到低調(diào)和安于低調(diào)。
匪我思存:很多時候我們放棄,以為不過是一段感情,到了最后,才知道,原來那是一生。
安妮寶貝:最好的愛情是兩個人彼此做個伴。不要束縛,不要纏繞,不要占有,不要渴望從對方身上挖掘到意義,那是注定要落空的事情。而應該是,我們兩個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這個落寞的人間。
笛安:幸福這東西,一點都不符合牛頓的慣性定律,總是在滑行得最流暢的時候戛然而止。
楊千嬅《寫給城市的詩》:在這城市里,我相信一定會有那么一個人,想著同樣的事情,懷著相似的頻率,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與我相遇。
《少年維特之煩惱》:我生平最討厭的莫過于人與人之間相互折磨,尤其是風華正茂的年輕人,本可以胸懷坦蕩地盡情歡樂,可是他們卻彼此拿一些無聊的蠢事把不多幾天的好日子都糟蹋掉,等意識到浪費的光陰無法彌補時,已經(jīng)太晚了。
列夫·托爾斯泰:人生活在多大程度上按照自己的思想,在多大程度上順從別人的想法,這是人與人之間的重大區(qū)別之一。
韓寒:在做事情的時候,我希望看得遠一些;但在過日子的時候,我希望看得近一些。
三毛:天真的人,不代表沒有見過世界的黑暗,恰恰因為見到過,才知道天真的好。
濟慈:有一句古老的格言:“良好的開端等于成功了一半?!边@句話并不正確。我要用另一句格言取代它:“在成功一半之前根本不存在開端?!?/p>
馬斯克:使命看似宏大,似乎總和偉人如影隨形。實際上它很精確:需要我們聚焦興趣點并制訂計劃。使命值得我們每個人擁有:從他人的實際需求出發(fā),與自身才能的交匯之處,往往就是使命所在。
喬布斯:你必須相信,經(jīng)歷過的點點滴滴,會在你未來的生命里,以某種方式串聯(lián)起來。因為相信這些點滴能夠一路連接,會給你帶來循從本覺的自信。它使你遠離平凡,變得與眾不同。
蕭伯納:一個理智的人應該改變自己去適應環(huán)境,只有那些不理智的人,才會想去改變環(huán)境適應自己。但歷史是后一種人創(chuàng)造的。
夏目漱石:世界上最厲害的本領(lǐng)就是:以愉悅的心情老去;在工作時,有能力選擇休息;在想說話時,能選擇保持沉默;在失望時,能重新燃起希望。
汪曾祺:人生忽如寄,莫辜負茶、湯和好天氣。
劉墉:你可以一輩子不登山,但你心中一定要有座山。它使你總往高處爬,它使你總有個奮斗的方向,它使你任何一刻抬起頭,都能看到自己的希望。
張小嫻:所有的如同陌路,只因未曾深愛。
周國平:相思是篇冗長的腹稿,可發(fā)表出來卻往往很短。
牛頓:辛苦是獲得一切的定律。
畢淑敏:一個人的自信,要建立在事實基礎(chǔ)上,不然就變成了盲目自信,甚至自大。當你懂得自己因何而自信,你就會堅定如磐石,勇敢如雄獅。
汪國真:再長的路,一步步也能走完;再短的路,不邁開雙腳也無法到達。
培根:合理安排時間,就等于節(jié)約時間。
林清玄:若有八萬四千人認識我,知道我的名姓,也只是看見了一個面具。因為真實的我,永在改變中。我感恩這種“自己的不確定性”,這使得從前一切的過錯還能修正,所有缺憾都能彌補,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汪涵:上天拋給你的東西,用自己的雙肩去承受,不管拋給多少先扛著,扛著的目的是為了讓你的身體更加堅強,雙臂更加有力。這樣的話,有一天它饋贈給你更大禮物的時候,你能接得住。
丁玲:人就是這樣,身邊那么多人,記住的多是小時候的玩伴;每天那么多事,記住的總是那些童年舊事;頓頓那么多好吃的,難忘的卻是小時候母親做過的粗茶淡飯。
黑澤明:你去爬山被告知的第一件事,就是別去看頂峰,而要專注于在爬的路,一步一個腳印地耐心攀登。如果你不斷看山頂,就會泄氣。
遲子建:我想花朵也許是女人的魂靈,而蜜蜂則是男人的魂靈。當蜜蜂嗡嗡地叫著從這朵花又跳到另一朵花上時,花朵還是靜靜地待在原處,一如既往地開放著。
紀伯倫:悲傷的創(chuàng)痕在你身上刻得越深,你越能容納更多的歡樂。
蔣勛:我相信,一個真正完整快樂的人,不需要借助別人的隱私來使自己豐富,他自己就能讓生命豐富起來。
朱光潛:人與人,人與物,都有共同之點,所以他們都有互相感通之點。假如莊子不是魚就無從知魚之樂,每個人就要各成孤立世界,和其他人物都隔著一層密不通風的墻壁,人與人以及人與物之間便無心靈交通的可能了。
泰戈爾:我做云,你做月亮。我用兩只手遮蓋你,我們的屋頂就是青碧的天空。
史鐵生:沒有挫折,沒有坎坷,沒有望眼欲穿的企盼,沒有撕心裂肺的煎熬,沒有痛不欲生的癡癲與瘋狂,沒有萬死不悔的追求與等待,當成功到來之時,你會有感慨萬端的喜悅嗎?
林語堂: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依賴著金錢。人應當享受財富,也要隨時準備失去了財富時應當怎么過日子。
福樓拜:我們不論描寫什么事物,要表現(xiàn)它,唯有一個名詞,要賦予它運動,唯有一個動詞,要得到它的性質(zhì),唯有一個形容詞。我們必須繼續(xù)不斷地苦心思索,非發(fā)現(xiàn)這個唯一的名詞、動詞和形容詞不可,僅僅發(fā)現(xiàn)與這些名詞、動詞或形容詞相類似的詞句是不行的,也不能因為思索困難,就用類似的詞句敷衍了事。
《質(zhì)數(shù)的孤獨》:越長大,越覺得孤獨竟是生命的必然,每個人都是質(zhì)數(shù)列中孤單卻特別的存在。或許,說不上特別,也就算個普普通通,再或者說,用“普通”都夸張了些。我們都是那孤獨的質(zhì)數(shù),我們都承受著質(zhì)數(shù)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