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中國古代服飾與研究

鄭昕宇 周夢潔 鄒曉雪

摘要：《中國古代服飾研究》它是從大量的具體的歷史實物出發(fā)，進行先是個別的、然后是比較的研究終于得到了某些帶有規(guī)律性的認識。一個完整而嚴格的系統(tǒng)的形成可能是未來的事。但是這些木樁，現(xiàn)在在表面很豐富，很堅固，它們中的大多數(shù)經(jīng)受住了考驗，第一次顯示了這座美麗的建筑的大小。這本書最大的特點是它所體現(xiàn)的唯物的、從實際出發(fā)的精神。這是本開山之作，盡管還不完備，有待豐富補充，但到底有了第本民族服飾史的研究著作了，過去我們是沒有的。這是一本充滿了愛國主義精神與民族自豪感的著作，我們的先民創(chuàng)造了驚人繁富、豐美、燦爛的文化，作者為我們掀開了這座偉人殿堂的小小角帷幕，使人們得以多少窺見其神光陸離、氣象萬千的鉅麗面影，這必將激發(fā)人們熱愛祖國的激情。

祖國的文化遺產(chǎn)如此豐富。但經(jīng)過多少年帝國主義者的侵略掠奪，不肖子孫的破壞毀棄，愚妄者的排斥貶抑，已經(jīng)瀕于危險的境地作者辛勒拂拭，嘆賞摩挲，追溯本源，旁及支系，試探著摸出了一條路，總結(jié)出某些經(jīng)驗。他的工作不是孤寂的，得到了有遠見卓識的領(lǐng)導(dǎo)者和同志的支持幫助，終于作出了成績。這一切本身就是值得欣喜詠嘆的。一切都證明：我們的社會主義祖國是非常有希望的，經(jīng)得起無論是什么樣的風雨，我們有強盛的生命的力。作者研究的對象是服飾，這就需要所有彩色物理文本表的形式和現(xiàn)在的紙張。不僅要誠實地重復(fù)，還要寫出生動有趣的東西，這需要非凡的散文才能。這是一般科學研究不容易得到的特點，書中有許多美麗的插圖和文字的美麗，但讀者感到迷人和勝利。

一、石刻藝術(shù)

“這個石刻，雖完成于五代前蜀四川成都，但由于唐封建主玄宗和值宗兩次逃亡四川中原藝術(shù)家先后避難入蜀的極多，蜀中歷來特別富席，手工業(yè)十分發(fā)達，并且是生產(chǎn)錦繡地區(qū)，受戰(zhàn)事破壞較小，所以畫面反映的和墓中其他出土文物花紋圖案，還多保留唐代中原格局。勞動人民工藝成就，健康飽滿，活潑生動，不象稍后孟物文人流行《花間集》體詞中表現(xiàn)的要靡纖細，頹廢病態(tài)?！?/p>

作者在感嘆勞動人民的驚人藝術(shù)創(chuàng)造之余，總是同時見到封建主的荒淫無恥。在分析研究上層人物的服飾之外也盡力反映農(nóng)民、獵戶、船夫、手工業(yè)工人、兵士、奴仆等下層群眾的衣著與生活面貌。由于文獻遺存的限制，份量上容有參差，但作者并沒有把書寫成部貴族服飾史。作者希望致力于奠定新文物學的基礎(chǔ)，希望打破過去以文獻為主的史部學研究方法，這方向無疑是正確的。全書實際上也以這部分創(chuàng)見最多，估計展開不同意見爭論的機會也必然最多。作者在表述自己的見解時是勇敢的、痛快的，毫不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但應(yīng)存疑時還是存疑，因而也少有霸氣。這樣的學風，也是值得欣賞的。

二、唐代服飾研究

“唐代婦女喜于發(fā)善上插幾把小小梳子，當成裝飾，講究的用金、銀、犀、玉或牙等材料，露出半月形梳背，有多到十來把的（經(jīng)常有實物出土）。溫庭寫詞有小山重委金明滅，即對于當時婦女發(fā)間金背小梳而詠?！啊耙舱钱敃r婦女頭上金銀牙玉小梳背在頭發(fā)間重曼閃爍情形?！?/p>

作者據(jù)唐人詩詞、文獻、《揭練圖》、《宮樂圖》，出土實物，作出這樣的論證，是可以使人信服的，也許是可以“破千古之惑”的。杜牧詩"輕羅小扇撲流螢”，寫七夕夜晚閨中生活小景，人們一直以為這大概是寫團扇那樣的東西，歷來的畫家也大抵都這樣畫但不免還是懷疑，這未免大了一些，撲蝶（如寶釵）還可以，撲螢怕將勞而無功。作者就指出，在《官樂圖》和《唐李爽整壁畫》中都畫有這種輕羅小扇”，其實是有些象蒼提拍子樣的東西。

三、敦煌壁畫

《敦煌壁畫唐代船夫摹本》節(jié)中，?他極自然便談到黃河三峽地區(qū)船夫沉里而危險的負擔，“據(jù)?《新唐書食貨志》關(guān)于漕運部分記載，更遠比一般水邊驛運船夫慘劇。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在鋒利的海岸巖石的兩邊劃水，當每一把刀找到一塊巖石折斷竹線時，船夫就會在折死管子之前，摔在懸崖上。在過去的一年里，洛陽發(fā)現(xiàn)，他的倉庫真的依然存在，但也只知道欣賞豐富的糧庫，當時企業(yè)的地下倉庫系統(tǒng)是嚴格空的。但很少有人注意到，經(jīng)過數(shù)百萬年的時間，把船上工人的勞動石丸轉(zhuǎn)移到現(xiàn)在的情況。?！?/p>

作者在對教煌壁畫的描繪中，提到了當時船夫的運貨情形，讓后代人了解到當時船夫等勞動人民為了經(jīng)濟的發(fā)展，文明的傳播，付出的巨大的努力與代價。體現(xiàn)出作者不只是在單純的介紹敦煌壁畫的壯麗，更體現(xiàn)當時勞動人民的偉大。

四、《紅樓夢》及各類名畫中服飾

《紅樓夢》一書中王府大宅布局，雖為北京所常見，但敘述到婦女衣粉如何配套成份，都顯明是江南蘇州揚州習慣。據(jù)故官藏另雍正十二紀子圖繪衣粉，不知這時期宮廷里繽妃便裝已完全采用南方式樣。這十二個圖像還可作《紅樓夢》一書金陵+二釵中角色衣若看待，遠比后來費曉（原作“小”）與樓、改琦、王小梅等畫的形象接近真實。而一切動用器物背景也符合當時的情形?！边@個問題就提得極好，也是至今未能引起多數(shù)《紅樓夢》研究者注意的。其實故宮就是一個研究《紅樓夢》的偉大實物倉庫，可惜至今未作有效的發(fā)掘。

作者論及《紅樓夢》中所舉各種衣著式樣，絲綢名目，如"鳧屬裘”、“雀金泥”等，因所見當時實物多，體會深，說得就極有意思，遠非僅憑文獻作考證者可及。

相傳為唐閻立本的《步輦圖》，作者認為“或系北宋摹唐舊稿”，“原作即便出于唐人，?時代也應(yīng)比閻立本晚些”。對?《職貢圖》，認為“或宋人擬作”。1舊傳張萱作《唐后行從圖》，作者認為“原畫最早也是宋而不是唐?！北I出國外傳世本，時代且更晚。定為張董名跡，實賞玩家以耳代目人云亦云，殊不足信?！痹谟懻摗段覈蛉擞未簣D》時，提出當時貴重馬具的“金銀鬧裝鞍”詳做說明，并用以證明舊傳北宋宮素然《明妃出塞圖》就因全不懂得“五鞘孔

制"，因造成錯誤。又說，“元初畫馬名家趙子昂父子所畫諸馬，鞍具還采用五鞘孔制。事實上元代早已廢除，畫中反映，恰好證明傳世諸作均臨摹唐人舊稿，而非寫實?！边@是很精當井帶普遍意義的意見。

傳為唐周防所作的《替花仕女圖》是研究鑒定家注意集中的著名作品，出現(xiàn)過不少論文?！堆芯俊泛蟪?，但討論最為詳密，援據(jù)更為豐富。提出時兩點看法也是新穎而有說服力的。著名的《韓熙載夜宴圖》，作者認為“必成于宋初南唐投降以后，可能即成于降宋以后顧閎中輩，但不可能成于李煜未降以前?！迸e出的論據(jù)包括了畫中人物的宋代特定禮節(jié)權(quán)手示敬;與南唐降宋官吏初期律服絲這樣的細節(jié)，可見作者心細如發(fā)，思考細密。如集合論許多名畫時代的片段，即可看作一卷出色論文。

參考文獻

[1]沈從文《中國古代服飾研究》，[M].上海書店出版社，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