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漫
姓名,由姓和名組成。人的姓一般是自己的部族確定的,名字是人類為區(qū)分個體,給每個人特定的名稱符號,是通過語言文字信息區(qū)別人群個體差異的標志。由于有了姓名,人類才能正常有序地交往,因此每個人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姓名。姓名是社會上人們即以相互區(qū)別的標志。由于各種歷史和文化因素,古中今外就形成了各自不同的姓氏體系。實際上,姓氏體系就是一種文化現(xiàn)象。在我們英語學習中,正確使用英美姓名是英語學習者感到頭痛的問題之一,其根源是我們缺乏對英語姓名所蘊含的文化的了解,而是將英美姓名當成無意義的符號來學。其實大多數(shù)英語名字都是有一番來歷的,中間蘊含著豐富的文化意義,只要我們稍加了解,就會發(fā)現(xiàn)很多英語名字是又有趣又好記的姓名,所包含的文化內容極其豐富,姓名不但折射某種歷史文化,反映某個時代的社會政治現(xiàn)實,而且還基于人們的情感,希望甚至期盼。
大千世界,各種姓名紛繁復雜,但作為人的認知標識及用語功能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東西方文化差異很大,但在人類姓氏與綽號形成和發(fā)展過程中有許多共同之處。人名文化是人類社會認知現(xiàn)象的反射,有許多中國學者對這語言現(xiàn)象進行過分析。本文僅對中西語言文化共性和差異,特別適用于現(xiàn)象中的人名做一些探索,引起關注。
中西人名文化演變歷代朝政更替,宦海浮沉,連年戰(zhàn)亂,氣候變化,民族遷徙與交融繁衍人口眾多等因素,是英漢語姓氏十分龐雜的主要原因。《新編千家姓》收集的是現(xiàn)代最常見的漢語姓氏。自古以來有記載的炎黃子孫的姓共有5600多個,英美人姓氏按《新英漢詞典》(1986年版提供),常見姓有1686個,且英語民族的姓氏比人名更多,(這一點與漢語相悖),英語姓的來源十分廣泛,姓的產生叫個人維持,但是數(shù)量比個人名多得多。今天英語國家民族結構復雜,外來民族的互相交融,必然引起文化上的演變。
綽號(nickname)一般都貶稱或是戲謔的外號,常有負面的文化含義,如《十五貫中》的“婁阿鼠”成了偷慣者的綽號,水滸的李鬼乃成為冒名頂替的別名。英漢語言在各自漫長的歷史長河中都形成了各自有文化含義的綽號,它們的借用能激發(fā)人們的聯(lián)想使語言妙趣橫生。19世紀英國杰出的戲劇家 R.B.Sheridan在其名著“The School for Scandal”中,給他筆下的人物取了一些很有趣的綽號,以諷刺他們的人格或性格的可喜可悲之處,揭露了上流社會中紳士淑女丑陋的一面。采用這種綽號的夸張手法能產生喜劇調侃的效果。
名字既是一種代號,也反映了家庭的出身文化素養(yǎng)。西方人更多地把名字的意義給予了第一種,中國人把名字的意義給予了第二種,西方是受宗教影響,東方是受儒家尊卑思想,兩種思想本質是有不可調和的差異。西方世界人人都是神的子民,神對待每一位都是平等的,(除了犯下神所認定的罪名的)。為了區(qū)分要一個代號,東方世界是不同的,人類生來就有著本質的尊卑不同,有些僅僅有著類似1、2、3、4的名字,起這樣的名字本身就是家庭出身的落后。
如果是一個三個字的中國人,平輩之間無上下級的關系我們習慣以名稱呼。西方則更多的是叫姓。姓比名更重要。我們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西方常用的名字就幾個。生活中大部分地區(qū)用的還是姓。西方人叫東方人也是習慣叫姓。東方人的姓多半是官職,古國名,甚至山水自然。姓是區(qū)分家庭與家庭的紐帶,這也與文化差異有關。
東方人重字的繁瑣和數(shù)量的簡介。西方人重音的復雜和大的長度。這與語言習慣有關,西方由于是發(fā)表文字,注重邏輯。東方人是意表的文字或受表意文字的影響,所以注重字的繁瑣,字越繁瑣越體現(xiàn)了起名人的學問。
父母再給孩子取名的文化差異。在西方,有的家庭祖孫幾代的男性都用同一個名字,其用意是祖祖輩輩代代相傳,如小喬治和老喬治都叫“喬治”,中國或東方文化名字里包含輩分,不會出現(xiàn)同名。
總之,姓名是每一個社會成員的標志和符號,它的社會功能是人們即以相互區(qū)別的標志。人們在選擇姓名時有著種種原因和道理,所以它隱含著一個民族的語言,歷史,地理,宗教和文化傳統(tǒng)的信息。由于各自歷史發(fā)展和文化傳統(tǒng)的差異,中西方之間形成了兩種各自不同的姓名體系。姓名體系實際上是一種文化現(xiàn)象,通過對姓名文化的對比研究,我們對自己的文化有更深的了解,同時對外來文化有所認識,這將有助于我們在對外交往中相互理解,相互尊重,減少誤會與摩擦。在學習外語的同時也弘揚祖國的人文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