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的迫切性與目標定位

摘 要：“德法兼修、明法篤行”的高素質法治人才隊伍是推進全面依法治國工作的核心力量，對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建設步伐具有重大影響。近年來，隨著綜合國力的不斷提高，中國在國際社會中所面臨的挑戰(zhàn)也愈發(fā)復雜、嚴峻。新的時代背景下，培養(yǎng)出一批精通國際法律規(guī)則、具備國際視野、以維護國家利益為己任的涉外法治人才能夠增強我國在國際事務中的危機應對能力與話語權。教育是人才培養(yǎng)的先導性問題，涉外法治人才不僅要擁有扎實的法學專業(yè)基礎，還須建立良好的思想道德修養(yǎng)和家國情懷。當前，國際法的學科體系亟待科學地梳理與完善，在新形勢下拓寬人才培養(yǎng)思路，走出過往理論與實踐脫節(jié)的法學教育模式的桎梏，才能夠打造出一支“知行合一”能夠直面國際性挑戰(zhàn)的涉外法治人才隊伍。

關鍵詞：依法治國、涉外法治人才、法學教育、“德法兼修”

一、新時代中國對于涉外法治人才的迫切需求

2019年2月，習近平主席在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上提出：“要加快我國法域外適用的法律建設體系，加強涉外法治專業(yè)人才培養(yǎng)，積極發(fā)展涉外法律服務……”[1] 2020年4月，在十三屆全國政協(xié)第34次雙周協(xié)商座談會上圍繞如何建設高素質涉外法律服務人才隊伍等問題委員和專家學者們也展開了熱烈討論。黨和國家對于培養(yǎng)涉外法治人才的重視不僅是由于涉外法治建設是推進全面依法治國進程中尤為重要的一環(huán)，也是因為新的時代背景下涉外法治人才隊伍是我國參與全球治理并獲得更多話語權和主動權所必不可少的力量。

“青年興則國家興，青年強則國家強。”五四運動以來，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舞臺上從不缺乏青年學生們的身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已邁入新時期、新階段，從科研崗位到祖國的邊防線，一批又一批杰出的青年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為祖國的發(fā)展奉獻青春。在天津港爆炸事件的最美逆行者中，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一線，歷史見證了中國青年的力量與擔當。依法治國需要從中央到地方，立法、執(zhí)法、司法環(huán)環(huán)相扣，各地區(qū)、各部門協(xié)作推進，這其中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需要人才，且都需要具備良好法律素養(yǎng)的優(yōu)質人才。教育是培養(yǎng)高質量人才的基礎與前提，科學的法學教育能夠為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各項工作的開展儲備充足的法治人才資源。

近年來，國際形勢愈發(fā)復雜多變，單邊主義秩序與多邊主義秩序之間的“碰撞”也愈演愈烈。盡管伴隨全球化進程的持續(xù)推進，國際社會在尋求區(qū)域、整體共同發(fā)展的道路上做出了不少嘗試與努力，但多邊主義秩序依舊屢遇挑戰(zhàn)。特朗普政府所推行的“美國優(yōu)先”政策，以及一系列的“退群”行為更是加劇了單邊主義與多邊主義之間的分歧。黨的十八大明確提出了“追求本國利益時兼顧他國合理關切”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意識，此后中國也踐行大國承諾與擔當通過建設“新絲綢之路經(jīng)濟帶”“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等方式為實現(xiàn)全球化再平衡、創(chuàng)新區(qū)域及多邊合作模式而努力。然而，由于中美兩國在各領域的競爭程度日益加深，從對華301調查到將矛頭直指我國“一帶一路”倡議的美澳日“藍點網(wǎng)絡計劃”，中美之間的競爭態(tài)勢在不斷地升溫，中國在國際上所面臨的挑戰(zhàn)也更加嚴峻。作為當今對世界有著重大影響的兩國，中美間的博弈勢必影響著全球政治、經(jīng)濟、文化等多領域格局的走向。[2]同時，霸權主義與強權政治的威脅不容小覷，部分國家打著“人權”“民主”的幌子，行干涉他國內政之實。在一些國際性貿易摩擦中，部分中國企業(yè)由于對相關國際規(guī)則、條約不熟而處于十分被動的地位，這也是我國當前在應對國際挑戰(zhàn)時亟待解決的問題。因此，培養(yǎng)并壯大具備愛國情懷、通曉國際規(guī)則、擁有國際視野、能夠熟練地運用國際法幫助中國正確應對全球挑戰(zhàn)的優(yōu)質涉外法治人才是十分必要且緊迫的。

二、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面臨的現(xiàn)實困境

“致治之要，以育才為先?！?017年習近平主席在考察中國政法大學時曾指出：“青年一代的理想信念、精神狀態(tài)、綜合素質，是一個國家發(fā)展活力的重要體現(xiàn)，也是一個國家核心競爭力的重要因素?！备咚刭|法治人才隊伍的建設并非一蹴而就的，目前我國法學教育正站在一個全新的歷史節(jié)點上，良好的法學教育能夠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輸送可觀的人才資源。在涉外法治建設中，培養(yǎng)涉外法治人才是一項基礎性的工作。新時代對于國際法的應用范圍、層次和水平提出了更高要求，這也對涉外法治人才的綜合素質提出了更高要求，但是，當前我國的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面臨著以下幾重困境：

首先，法學學科體系尚待完善與健全，現(xiàn)行體系未能充分考慮到國際法學與國內法學之間存在較為顯著的差異。1997年，國際公法、國際經(jīng)濟法、國際私法這三個原本的法學二級學科被合并為一個“國際法學”二級學科，而整個法學學科門類所包含的六個一級學科中只有一個嚴格意義上法學學科。[3]這樣的設置對于培養(yǎng)涉外法治人才是極為不利的，與此同時也極易造成在本科生教育中國際法課程被壓縮?！叭龂ā钡膶W習和研究須與國內法相結合，只有扎實地接受過國內法律基礎課程教育才能夠在國內法與國際法交叉時更加快速地銜接相關內容，掌握在實務工作中的主動地位。[4]當今世界部分國家的單邊主義傾向愈發(fā)明顯，例如美國在域外數(shù)據(jù)調取時采用的《澄清合法使用海外數(shù)據(jù)法案》（以下簡稱CLOUD法案）就可能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際刑事司法協(xié)助法》中的有關規(guī)定產(chǎn)生沖突，此種情形下僅了解《海牙取證公約》這樣的國際規(guī)則和CLOUD法案這樣的外國法律規(guī)則是不夠的，還須熟悉本國相關領域內的規(guī)定才能夠在沖突發(fā)生時抓住主要矛盾探索出正確的解決之道。法學學科間科學地交叉融合有助于在培養(yǎng)法治人才時做到保質保量，現(xiàn)行法學學科體系設置上的缺陷會限制法學教育在推進全面依法治國時發(fā)揮其應有的作用。

其次，法學教育離不開實踐，熟練掌握課本上的知識并不代表能夠處理好現(xiàn)實問題。國際法適用場景的特性決定了學生通常很難在律所、法院找到與專業(yè)對口的實習。假如所學理論知識一直找不到實踐的機會與運用的場合，久而久之會造成理論與實踐的脫節(jié)，這對于學生法治能力的培養(yǎng)也是極為不利的。作為一門社會科學法學教育應時刻警惕主客觀相脫離的教條主義，學生在學習與研究中也應當重視調查研究，努力做到知行合一。新時代對于涉外法治人才在數(shù)量與質量上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我國在參與全球治理與國際性規(guī)則制定、區(qū)域合作交流、踐行締約國權利義務、處理國際爭端等方面都需要涉外法治人才。由于各種客觀原因的限制，國際法專業(yè)的學生能夠親身接觸涉外實務的機會較少，如果赴海外國際組織、國際機構實習經(jīng)濟成本較高。當前，法學院校與涉外法治實務部門之間的銜接、合作還不夠緊密，涉外法律實踐教學工作的開展力度還有待強化。[5]

除了前文中提到的學科體系亟待完善、實踐性教學須進一步強化之外，涉外法治人才的培養(yǎng)還須重視外語、歷史、國際關系等課程的教學。中國法學教育存在的問題中有一些是過程性的，須加大政策的引導作用;而馬克思主義法學理論的指導地位不夠明顯這一問題則是一個十分重要的全局性問題。[6]這其中包含兩層現(xiàn)實因素：長期以來西方法學理論在國際上占據(jù)主流地位，我國在國際規(guī)則制定中未能掌握充分的話語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理論的國際化推廣效果不理想，國際社會未能對我國法學理論形成一個清晰明確的認識。前者需要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導下，結合中國法學教育的具體實踐予以調整;后者則需要一批高素質的涉外法治人才在國際舞臺上發(fā)光發(fā)熱，展現(xiàn)習近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思想的精髓。中國政法大學李德順教授指出，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治理論體系構建應當汲取中國傳統(tǒng)法律文化的精華，重視和依靠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過程中辛苦積累出來的經(jīng)驗;絕不能簡單地照搬、照抄西方法治理論與經(jīng)驗，而是吸收那些應當吸收的。綜上，我國涉外法治人才教育不僅應當著力完善法學學科體系、做到理論與實踐緊密結合，也應當正確認識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法治理論體系不同思想來源之間的關系，如此才能培養(yǎng)出知行合一、擁有創(chuàng)新思維的高素質復合型法治人才。

三、“明法篤行”：完善學科體系，教學與實踐相結合

“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薄案裎铩敝傅氖翘骄渴挛锏囊?guī)律和道理，認識規(guī)律、尊重規(guī)律，做到實事求是。中國政法大學校訓便是：“厚德、明法、格物、致公”，現(xiàn)階段的法學教育也確以“格物”為目的引導學生“懂道理，講道理”。但是，在法學教育中僅發(fā)現(xiàn)、了解規(guī)律是不夠的。2013年，習近平主席在出席中央黨校建校八十周年慶祝大會時，曾援引《禮記·中庸》中的一句話：“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逼渲?，“篤行”要求青年學生不僅當擁有豐富的知識儲備與足夠的判斷力且做到學有所思、學有所得，還應把所學、所思、所得真正地落實到實踐中。國際法學子不僅應通曉國際規(guī)則，努力做到“博學而不窮”，還應當身體力行在涉外實務訓練中運用知識，檢驗自身是否充分理解了所學的內容，學習之所得又是否正確。

從“南海問題”到中美貿易戰(zhàn)、歐盟碳稅法案，再到全球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過程中遭受的某些別有用心的無端指責，中國在實踐中面臨的問題遠不是直接適用某些條約或規(guī)定就可以解決的。國際法學子想成為涉外法治人才隊伍中的一員，除了博覽群書、建立良好的理論基礎之外，還應“篤行而不倦”切實地在實踐中付諸行動?！爸杏行校兄杏兄??！睊侀_認識談實踐，“行”就缺乏了科學理論的指導，容易盲目行事，此時的“行”就并非“篤行”而是“冥行”[7]。只談理論忽視實踐，則會引發(fā)“本本主義”的錯誤。法學教育應當注重實踐教學，應加強法學院校與實務部門之間的溝通交流。中國政法大學聘任實務部門的專家、實踐工作者參與學校的法治人才培養(yǎng)工作，開設了一系列司法實務課程，著力提升法律實踐教學效果，并支持學生前往國際組織等實務部門實習等做法是值得借鑒的。未來法學院校還須創(chuàng)新法律實踐教學思路，進一步打破長期存在于高校和社會之間的壁壘。

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從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到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道路上中國共產(chǎn)黨始終在與教條主義作斗爭，在培養(yǎng)涉外法治人才的工作中也須從中國的實際出發(fā)，考慮新時代的迫切需求與嚴格要求進行法學教育。這是理論聯(lián)系實踐的另一個方面，不僅學生們當做到知行合一、學以致用，教育本身也應避免照本宣科，而應結合時代背景與社會實踐展開。現(xiàn)行的法學學科體系尚存缺陷，國內國際法學界的一些專家學者認為應該將國際法學設置為法學學科門類下的一級學科，與以國內法學為主的法學并列，以強化法學學科專業(yè)在社會學領域的重要性。[8]國內部分高校開設的本科生國際法課程較為單一，由于“三國法”在法律職業(yè)資格考試中所占分值不多，所以高校以此為導向進行的課程設置或不能做到三者同時兼顧。例如，國際私法的內容被壓縮為國際經(jīng)濟法課程的一部分，國際私法學習對發(fā)生法律沖突時的法律適用又至關重要，是涉外法治人才在處理國際性實務中所不可或缺的內容。將國際法學設置為一級學科可以提升其在本科教育中的受重視程度，彌補現(xiàn)行學科體系下國際法學科專業(yè)被壓縮所引發(fā)的種種問題。當然，法學學科體系的完善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需要適應國家發(fā)展、與時代的需要逐步推進。

四、“德法兼修”：立德樹人，大力弘揚家國情懷

在新的時代背景下，我國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應當確立怎樣的目標定位——培養(yǎng)出怎樣的人才。前文中討論了為何當今中國對該類人才有著迫切需求，以及青年學子實現(xiàn)知行合一的必要性與重要性，與此同時在法學教育中也不能忽視對青年人道德品質的培養(yǎng)。“法安天下，德潤人心。”在國家與社會治理中，應當堅持依法治國與以德治國相結合，“德治”能夠彌補“法治”在發(fā)揮社會規(guī)范作用時暴露出的不足之處，“法治”的先進理論也能夠增強“德治”的科學性與穩(wěn)定性，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新時代法學教育培養(yǎng)的人才不僅應當擁有良好的專業(yè)技能，還須對國家擁有強烈的政治認同，在工作崗位上應當遵循職業(yè)倫理與職業(yè)道德，在工作、學習和生活中始終自覺地堅守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2017年習近平主席在視察中國政法大學時明確地指出了法學教育要立德樹人，青年學生不僅需要較高的知識水平，同時也要培養(yǎng)其思想道德修養(yǎng)。美好品德的養(yǎng)成絕非一日之功，“清能有容，仁能善斷，明不傷察，直不過矯”[9]，把握好尺度做到真正的“懿德”是須循序漸進的——須堅持由易到難、由遠及近，努力在日常生活中落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法學教育中師長當以身作則讓學生在耳濡目染中堅定信念，青年學生也應嚴于律己始終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自己的行為準則。

青年的力量是十分強大的，“偉大的歷史變革往往是從青年的覺醒開始”[10]，青年能夠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事業(yè)發(fā)展中堅不可摧的生力軍。五四運動中青年學生作為先鋒力量展現(xiàn)出強烈的愛國情懷與國家認同感，“愛國主義精神是五四精神之鑰”。[11]新時代需要的是情系國家前途與命運的涉外法治人才，只有這樣才能始終心系國家，在面對國際挑戰(zhàn)時努力幫助祖國立于不敗之地。科學發(fā)展觀的核心是“以人為本”，無論是在汶川地震、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等特殊的時期還是在日常平凡的小事中，黨和國家始終時刻講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掛在心頭，“堅持以人民為核心是中國法學教育的核心價值取向”[12]。中國的法學教育面向的是廣大人民，經(jīng)過高質量法學教育的人民能夠成為涉外法治人才隊伍的一員;我國法學教育培養(yǎng)出的優(yōu)秀人才能夠成為祖國發(fā)展的堅實力量，能夠服務于廣大人民群眾。新時代涉外法治工作所面臨的是愈發(fā)復雜、嚴峻的國際形勢，因此在教育中更應重視幫助學生建立足夠的判斷力，堅定愛國主義精神、鼓勵理性愛國行為。愛國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基礎，涉外法治人才未來在處理國際事務時面臨的多元文化沖擊是十分劇烈的，增強愛國意識與國家認同感是青年學生逐漸成長為祖國可以信賴的堅實力量的必由之路。

注 釋

[1] 《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載新華網(wǎng)，2019年2月25日，鏈接：http：//www.xinhuanet.com/2019-02/25/c_1124161654.htm，最后訪問日期：2020年6月20日訪問。

[2] 參見王巧榮：《中美競爭加深將如何影響世界政治經(jīng)濟格局》，載《人民論壇》，2020年第16期，第36-37頁。

[3] 參見黃進：《完善法學學科體系，創(chuàng)新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載《國際法研究》，2020年03期，第8頁。

[4] 參見武大國際法學系：《深化國際法教學改革 培養(yǎng)高質量專門人才》，載《武漢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1993年03期，第119頁。

[5] 參見黃進：《完善法學學科體系，創(chuàng)新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載《國際法研究》，2020年03期，第9頁。

[6] 參見周葉中：《新時代中國法學教育的問題與使命》，載《人民法治》，2018年16期，第14頁。

[7] 王守仁在《傳習錄》中提到：“世間有一種人，懵懵懂懂的任意去做，全不解思惟省察也，只是箇冥行妄作?！贝颂幍摹摆ば小敝傅氖敲つ啃惺?。

[8] 參見黃進：《完善法學學科體系，創(chuàng)新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載《國際法研究》，2020年03期，第8-9頁。

[9] 援引自明代洪應明收集編著的語錄集《菜根譚》。

[10] 康海軒：《習近平新時代青年觀的科學內涵及三個向度》，載《重慶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年03期，第3頁。

[11] 趙海全，全艷君：《論五四精神與當代青年學生愛國主義精神的養(yǎng)成》，載《毛澤東思想研究》，2020年02期，第141-142頁。

[12] 周葉中：《新時代中國法學教育的問題與使命》，載《人民法治》，2018年16期，第16頁。

參考文獻

[1] 黃進.完善法學學科體系，創(chuàng)新涉外法治人才培養(yǎng)機制[J].國際法研究，2020（03）.

[2] 周葉中.新時代中國法學教育的問題與使命[J].人民法治，2018（16）.

[3] 王巧榮.中美競爭加深將如何影響世界政治經(jīng)濟格局[J].人民論壇.2020（16）.

[4] 康海軒.習近平新時代青年觀的科學內涵及三個向度[J].重慶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20（03）.

[5] 趙海全，全艷君.論五四精神與當代青年學生愛國主義精神的養(yǎng)成[J].毛澤東思想研究，2020”（02）.

[6] 武大國際法學系.深化國際法教學改革 培養(yǎng)高質量專門人才[J].武漢大學學報 （社會科學版），1993（03）

[7] 《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央全面依法治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載新華網(wǎng)，2019年2月25日，鏈接：http：//www.xinhuanet.com/2019-02/25/c_1124161654.htm，最后訪問日期：2020年6月20日訪問。

作者簡介：汪陽，（1993-），女，湖北人，中國政法大學，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國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