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蕊睿
摘要:代理問題導致了股東和首席執(zhí)行官之間的利益沖突。了解首席執(zhí)行官的特征如何在對公司高層的管理上發(fā)揮作用并對其進行監(jiān)控是至關重要的。文章根據Malmendier和Tate(2002)的研究模型,使用一個更近的樣本時期,發(fā)現(xiàn)過度自信的CEO過度投資時,有更充足的內部現(xiàn)金流。此外,CEO過去的經歷被認為是對CEO性格有很大影響的因素,本文發(fā)現(xiàn)在美國滯脹危機時期(1970s)長大的高管對現(xiàn)金流的投資更敏感。
關鍵詞:過度自信CEO;投資-現(xiàn)金流比率;高管投資行為;經濟蕭條;CEO特征
一、緒論
過度自信的CEO是研究人員在討論高管特征時經常討論的一個熱點問題。一些人強調過度自信對投資行為的影響,如Malmendier和Tate(2002)。他們依靠資本結構理論來研究內部現(xiàn)金對高管投資偏好實踐的重要性,發(fā)現(xiàn)只有在公司擁有足夠的自由資金的情況下,過度自信的CEO才會進行非理性的投資。Malmendier和Tate(2005)在后來的研究中指出,債務約束也是CEO以平均水平投資的決定性障礙,這意味著如果債務能力耗盡,CEO只能選擇使用股權和內部資金。然而,CEO更喜歡內部基金,因為他們認為雇主的股價被低估了。此外,過度自信的CEO認為他們的管理能力很突出,因此,他們傾向于比其他人投資更多,因為他們預期未來的現(xiàn)金流入會比較高。這類CEO的投資行為是非最優(yōu)的,過度自信會增加對現(xiàn)金流的投資敏感性。然而,Goel?&Thakor(2008)發(fā)現(xiàn)過度自信會導致CEO們低估風險,而這可以抵消風險規(guī)避水平,從而提高公司價值。根據投資組合理論,多元化程度高的股東更喜歡風險,因為風險能帶來更高的回報。然而,CEO們沒有能力分散風險,因此他們更傾向于規(guī)避風險。以往的研究結果對過度自信的CEO的投資偏好持負面看法,而Hackbarth(2008)則認為過于樂觀的CEO可以減少高管與股東之間的利益沖突。這是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CEO的過度自信可以抵消其風險厭惡程度,Campbell等人(2011)在研究中也發(fā)現(xiàn)了與之一致的結果。
本文通過使用一個更近的樣本(2006~2016)補充了之前的研究,并發(fā)現(xiàn)了與Malmendier和Tate(2005)的論文相似的結論。在管理者的各種性格特征中,選擇CEO過度自信作為代表來識別投資上的扭曲行為和股東價值之間的關系。首先,建立了過度自信對投資對現(xiàn)金流敏感性的影響模型。然后對模型的預測進行檢驗,發(fā)現(xiàn)過度自信的CEO的投資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公司提供的自由現(xiàn)金流制約的。根據之前的研究(Phua,Tham和Wei,2018),本文檢驗了過度自信這個變量,這些研究使用超過或等于67%的價內期權作為代理變量。過去的工作和生活經驗也對CEO特征的形成至關重要。本文選擇較近的一個美國經濟困難時期(1970s)作為子樣本,樣本中CEO們都是在這個時期長大的,從而檢驗他們對現(xiàn)金流-投資敏感性的關系,結果與Malmendier和Tate(2005)的工作一致。這證明,過去的經歷確實會影響CEO的性格,進而影響他們的風險態(tài)度。
本文的其余部分組織如下:第2節(jié)將提供一個完整的框架,過去的文獻側重于與過去的經驗和工作相關的高管特點。第三節(jié)將介紹數(shù)據并解釋一些難以理解的具體變量。第4節(jié)展示了檢驗模型和結果,并與預測結果進行了比較。最后一部分是結論。
二、文獻綜述
后天特征對高價值CEO的塑造非常重要,高價值CEO的形成是指從過去的經驗中習得或因某一事件而形成的第二天性。然而,一些后天特征仍然是沒有因果關系的現(xiàn)象,但仍然對企業(yè)管理產生巨大的影響。風險與收益權衡理論是理解后天特征相關研究發(fā)展的基本邏輯。當達到相同的回報水平時,理性的人會規(guī)避風險。根據這一邏輯,高管們是厭惡風險還是喜歡風險,成為一個發(fā)人深省的領域。
凈現(xiàn)值(NPV)是項目投資最常用的指標之一,它由增量現(xiàn)金流和貼現(xiàn)率兩個基本因素構成。未來更高的現(xiàn)金流入表明凈現(xiàn)值為正,投資回報也更高。因此,樂觀的CEO會因為高估未來的現(xiàn)金流而加大投資。CEO過度自信是影響描述對未來現(xiàn)金流持樂觀態(tài)度的高管管理風格的后天特征之一。Malmendier和Tate(2005)認為,過度自信的CEO可能通過高估項目質量導致投資扭曲。在他們的研究中,過度自信表現(xiàn)為長期持有期權,以及在前5個樣本年買入公司股票的行為。他們還發(fā)現(xiàn),過度自信的CEO認為股票融資的價格很高,更喜歡使用內部現(xiàn)金進行投資。然而,過度自信的高管會在公司缺乏現(xiàn)金時減少或限制投資。本文發(fā)現(xiàn)過度自信與現(xiàn)金流之間存在顯著的關系。因此,過度自信的經理人所進行的投資活動對可獲得的內部資金非常敏感。之后,Malmendier,Tate,and?Yan(2011)也關注過度自信效應,認為過度自信的CEO使用的外部資金更少,尤其是股票手段的使用比其他同行更少。
過去的經驗也在CEO的特征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Malmendier和Tate(2002)發(fā)現(xiàn),成長于美國大蕭條時期(1929~1931)的CEO往往對投資-現(xiàn)金流比率更敏感。因此,以往的經驗會影響CEO對風險的態(tài)度。由于外部資本市場限制了經理人追求自我利益投資的規(guī)模,如果內部資金充足,投資就會增加。正如上面提到的,一般情況下CEO們不愿意用外部資金進行更多的投資,這確實增加了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而這種敏感性在擁有高所有權高管的公司中更為明顯。Malmendier和Tate(2005)認為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是過度自信的影響因素之一。因此,由于內部現(xiàn)金流充裕,CEO可能會表現(xiàn)出非理性的行為,從而扭曲投資。Phua,Tham和Wei(2018)指出,管理過度自信會顯著影響企業(yè)活動和結果。Malmendier和Tate(2002)在草稿工作中首次提出了幾個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CEO的過度自信對投資現(xiàn)金敏感性有影響。然后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出生在美國大蕭條時期的CEO身上。之后,Malmendier和Tate(2005)在2011年的文章中發(fā)表了關于CEO過度自信和CEO過去經歷影響的論文。本文傾向于使用近期的樣本來驗證他們的發(fā)現(xiàn)結果,他們的工作對于CEO人格的研究是必不可少的。
三、數(shù)據收集和統(tǒng)計
本文建立了2006~2016年的樣本期,從ExecuComp數(shù)據庫中收集了1334家美國上市公司及其CEO作為整體樣本。因為一個CEO可能在不同的時間段為不同的公司服務,所以本文將每個CEO的ID編碼為不同的編號,并將其公司一起作為CEO_Firm。換句話說,一個在不同公司工作的CEO有不同的ID代碼。在樣本公司中,本文剔除了標準行業(yè)分類(SIC)4000-4999、6000-6999和8721個行業(yè),即公用事業(yè)和金融公司。這是由于這些行業(yè)的特殊性,如表外活動,可能會扭曲其實際經濟狀況。
在這里,本文將著重介紹幾個特定的數(shù)據定義及其處理方法。最重要的是,較多的研究人員采用了同一種衡量過度自信CEO的方法。根據Malmendier和Tate(2005)的研究,他們將過度自信定義為持有67%的現(xiàn)金期權5年,并在隨后的一年至少重復一次。如今,ExecuComp提供選擇相關信息,可以用來定義過分自信,本文跟隨Phua,Tham和Wei(2018)發(fā)現(xiàn)未交割可交割的期權價值(ExecuComp:opt_unex_exer_val)除以每個首席執(zhí)行官持有期權的數(shù)量(ExecuComp:opt_unex_exer_num),可以計算平均期權價值。然后,下載了在財政年度結束時的股票價格(Compustat:prcc_f),通過計算年終價格和平均期權價值的差值來求出交割價格。本文將過度自信定義為存在CEO持有至少5年的67%的價內期權和以上可交割的未交割期權的現(xiàn)象。Malmendier和Tate(2005)同時使用持有期達2年和5年的樣本進行檢驗,本文選擇更嚴格的標準即持有期達5年,允許在持有年和回購期權期間行使個人權利。為了預期的目的,在持有期間可能會有間隔年,5年應當是避免誤差的更合適的措施,而不是2年。此外,財務報表所提供的與會計有關的數(shù)據均來自Compustat數(shù)據庫。這里,投資由資本支出(Compustat:CAPX)表示,它是開始時的初始成本,應該從未來現(xiàn)金流的總現(xiàn)值中減去,以獲得NPV。因此,如果其他因素不變,更高的投資會導致更小的凈現(xiàn)值和更不令人滿意的業(yè)績。因此,投資可以反映CEO的信心水平;如果一位高管相信自己有能力賺取利潤,那么他是一個對投資成功更有信心的人。在第二個回歸模型中,添加了depression?baby變量,如果CEO出生在1965~1975年,這是一個為1的虛擬變量。之前的研究使用20世紀20年代出生的嬰兒即經歷過美國大蕭條(1929~1931)的人(Malmendier?and?Tate,?2005),而這種方法選取的CEO年齡太大,與最近的樣本時期的關聯(lián)性和研究意義相差甚遠。因此,本文選擇了經歷過美國經濟困難的另一時期的,即童年處于1975年至1982年,出生于1965~1975年的CEO作為樣本。在此期間,美國處于滯脹危機中。表5將介紹其他變量的定義。表6說明了行業(yè)虛擬變量,用于做行業(yè)固定效應時的篩選。
表1顯示與CEO相關的公司數(shù)據統(tǒng)計的摘要。Investment,cashflow以及計算Q的資產都是以百萬美元為單位的。如公司在財政年度開始時有4~12名董事,則CorporateGovernance以1代表,否則以0代表。這個數(shù)字比Malmendier和Tate(2002)之前的研究要高得多,這是他們幾十年前早期樣本的0.57。這可能是因為公司治理意識的發(fā)展,增加了董事的數(shù)量。
表2提出了企業(yè)特征與過度自信之間的相關性。從較小的相關系數(shù)可以看出,其他變量與Holder?67幾乎沒有相關關系,這說明過度自信并不能代表公司的資產狀況。此外,企業(yè)屬性相關變量之間的相關性也很小,在接下來的測試中可以避免共線性問題。
四、建模和測試結果
與CEO過度自信問題相關的還有兩個維度有待研究。首先,CEO信心與投資活動偏好之間的關系。其次,過去的事件是否會對CEO的態(tài)度產生影響也將受到檢驗。第一步,投資是因變量,根據NPV公式,理論上投資與未來現(xiàn)金流量呈正相關。根據Hall和Murphy(2002)的研究,不能分散投資和規(guī)避風險的CEO應該在到期日之前就交割期權。理論上,高管可以通過賣空或相關策略對沖持有期權的風險。然而,正如在第二節(jié)中提到的,CEO們被限制了對沖公司股票或其持有期權風險的行為。因此,更多的是關于CEO持有期權的自身利益,股東與管理者之間的利益沖突較少。所以,CEO所做的投資決策直接關系到股票收益和期權的價值,而不進行交割或進行交割價內期權的行為體現(xiàn)了CEO對自己管理能力的信心水平。此外,現(xiàn)金比例的門檻很難衡量,Hall和Murphy(2002)給出了一個可供參考的門檻,即67%。此外,Q是衡量一個公司成功程度的指標,本文對它進行檢驗,看看公司的成功與對投資機會的敏感性之間是否存在關系。所有權是在模型中使用的控制變量之一,因為CEO擁有公司股票的比例越高,CEO和股東的利益就越一致,因此他們對現(xiàn)金流和投資敏感性的反應就越弱。此外,本文還將既得期權和公司治理作為控制變量。然而,由于期權在信心檢驗中的使用,既得期權可能存在噪聲,因為交割期權的CEO不一定是不夠自信。理論上,更好的公司治理可以減少代理問題,降低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然而,在本文的樣本中,大多數(shù)公司都有良好的公司治理,由于同質性,這也可能是回歸中的噪音。
(一)測試模型
為了檢驗預測過度自信下投資對現(xiàn)金流量上升敏感性的模型,使用以下回歸模型:
Iit=α1+β1Qit+β2Cit+XB3+β4Δit+β5Cit·Qit+Cit·XB6+β7Cit·Δit+εit?(3)
式(3)為基于面板數(shù)據的回歸模型,其中CEO_Firms為橫截面變量,時間序列變量樣本為2006~2016年。模型中的因變量Iit表示投資。Qit是表5中特別介紹的市場價值與賬面價值之比,是衡量企業(yè)成功程度的主要控制變量。從理論上講,業(yè)績較好的公司可能對現(xiàn)金流-投資更敏感(Malmendier,Tate,2005)。具體來說,現(xiàn)金流越高,Qit對投資的影響越大,這還有待實證檢驗。Cit是現(xiàn)金流量,這是本文想測試的投資敏感性的主要變量。NPV公式表明,較高的現(xiàn)金流量可能導致較高的投資。X是一系列控制變量的向量,包括CEO所有權、CEO授予的期權和公司治理。Δit是過度自信的代理變量,第三節(jié)中介紹的具體定義在表5中。Cit·Qit是現(xiàn)金流量與Qit的交互作用,Cit·X也是控制變量與現(xiàn)金流量交互作用的項,下一個是與現(xiàn)金流量交互作用的Holder67。最終,ε是模型的誤差項。
第二步是對經歷過美國蕭條時期的CEO進行測試,一般模型如下:
Iit=α1+β1Qit+β2Cit+β3Tit+β4Pit+β5Cit·Qit+β7Cit·Tit+β7Cit·Pit+εit?(4)
在模型(4)中,除Tit和Pit外,其他變量均與方程(3)相同。Tit為樣本期結束時CEO任期,Pit為變量depression?Baby,也在第3節(jié)中詳細介紹。Cit·Tit和Cit·Pit是兩個新變量與現(xiàn)金流的交互作用。
(二)測試結果
表3為回歸測試結果。首先,本文做基線回歸來測試現(xiàn)金流對投資的理論影響。與回歸結果預測一致,投資與現(xiàn)金流量呈正相關,且具有高度顯著性。此外,Q與投資負相關,這意味著賬面市值比高的公司投資比低的公司少。然而,當加入控制變量進入回歸,較高的現(xiàn)金流量Q將影響更多的投資。這個結果表明現(xiàn)金流對投資有一個積極的調整影響。CEO持股與投資呈正相關,在5%水平上顯著,交互項在1%顯著水平為負,說明隨著持股比例的增加,代理問題會減少,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也會降低。然后,本文將置信度相關變量添加到測試中,結果如表3所示。其中最重要的變量是Holder67與現(xiàn)金流的交互項,該系數(shù)在四次回歸中均為正且顯著(有控制變量和無控制變量,具有固定效應和穩(wěn)健性)。
這說明過度自信對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有正向調節(jié)作用。換句話說,更高的現(xiàn)金流將導致過度自信的CEO進行更多投資。這個結果與測試的預期高度一致,過度自信的CEO對現(xiàn)金流的高估會導致更高的投資,這是不合理的。
第二個檢驗模型是經濟困難時期成長經歷對投資的影響。將任期及其與現(xiàn)金流的交互作用作為控制變量加入回歸模型。從表4可以看出,終身職位可以減少現(xiàn)金流對投資的影響。經濟困難時期成長經歷與投資呈負相關,在很大程度上是至關重要的,它會增加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這一結果表明,在童年可能經歷滯脹危機的時間段(1965~1975)出生的CEO往往過度自信,這與Malmendier和Tate(2002)的研究結果高度一致,他們使用美國大蕭條前出生的CEO作為測試樣本,認為童年經歷過美國大蕭條的CEO們過度自信是二戰(zhàn)勝利的結果。同樣,這個結果也可能被即將到來的里根時代(上1980s)的繁榮所解釋。這一結果表明,CEO過去的經驗與過度自信之間存在著高度的相關性,從而導致了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高度敏感性。
所有調整后的R平方均大于0.60,模型的擬合優(yōu)度很高。因此,早年的生活經歷確實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CEO的性格。這一測試結果也與Malmendier和Tate(2002)的工作中先前的大蕭條嬰兒測試一致,該測試認為,出生在大蕭條時期前不久的CEO往往是過度自信的管理者。他們把這歸因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的勝利。本文所研究的美國20世紀70年代與美國大蕭條時期有著相似的特征,蕭條之后發(fā)生了導致經濟高速增長的重大事件。
五、結論
本文著重研究了投資-現(xiàn)金敏感性與CEO過度自信之間的關系。用CEO持有超過五年的超過或等于67%價內的未交割可交割期權的現(xiàn)象作為過度自信的代表。通過對公司特征的控制,檢驗結果證實了之前的研究,過度自信的CEO對現(xiàn)金流的投資更敏感。第二個模型檢驗了1965~1975年出生的CEO與投資-現(xiàn)金流敏感性之間的關系,這一過去經歷的相關特征與投資對現(xiàn)金流的敏感性也有很強的相關性。此外,這種關系的表現(xiàn)方式與過度自信測試相同。因此,CEO的性格確實會對投資行為產生影響,從而影響股東的利益。了解CEO性格的影響,可以根據CEO以往的相關經驗能力,重新調整高管和股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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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寧波諾丁漢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