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潛《參寥子詩集》版本考述

黃貞子

（武漢大學(xué)文學(xué)院 武漢 430072）

北宋詩僧道潛，於潛（今浙江臨安）人，字參寥，哲宗朝賜號妙總大師，能文善詩，與蘇門文人友善，尤與蘇軾交往密切，名重當(dāng)時①詳見潛說友《（咸淳）臨安志》卷七十所載。。道潛著有《參寥子詩集》，由其門人后裔編刊，具體裒輯情況不詳，除卻少量的清代藏書目錄記載為十卷、十一卷或者十三卷②清陸漻《佳趣堂書目》：“《參寥子詩集》十卷。”《中國著名藏書家書目匯刊·明清卷》，商務(wù)印書館2005年版，第21冊84頁。張鈞衡《適園藏書志》：“《參寥子詩集》十一卷。舊鈔本。鈔舊兩本配足?！薄逗Ｍ踹椆偶畷款}跋叢刊》，中國書店出版社2008年版，第6冊第388頁。江標(biāo)《宋元本書目行格表》：“宋本《參寥子詩集》，行廿四字，十三卷?！薄豆艜}跋叢刊》，學(xué)苑出版社2009年版，第30 冊557 頁。，其他可見的歷代藏書目錄均著錄為十二卷③祝尚書《宋人別集敘錄》載：“《四庫全書》著錄紀(jì)昀家藏本，今校之，崇禎本所闕之詩庫本皆有，而其編次與四部叢刊三編本同。《提要》稱法穎本‘授受有序，當(dāng)?shù)闷湔妗圃?，可知紀(jì)氏本必法穎本?！币娮Ｉ袝端稳藙e集敘錄》，中華書局1999年版，第487 頁。。十二卷本的版本系統(tǒng)與源流，祝尚書先生《宋人別集敘錄》雖有述介，但僅就四庫館臣所提及的海惠閱錄本及宋法穎本進(jìn)行了詳細(xì)論述，尚未發(fā)現(xiàn)宋刊宗譓本與明正統(tǒng)本之間的聯(lián)系，對明崇禎本數(shù)部的遞藏源流也語焉不詳，數(shù)部清鈔本的版本源流也未及探討，這些都是本文所補充之處。

《參寥子詩集》十二卷本主要可分為三個版本系統(tǒng)：一本為北宋釋法穎編刊本；一本為宋釋宗譓重集本；一本乃明崇禎十五年汪汝謙刊本。下面分別考述之。

1 釋法穎編刊本

傳世可見的《參寥子詩集》最早版本乃北宋釋法穎編刊本，今存宋槧，藏國家圖書館。釋法穎乃道潛法孫，在道潛逝世后將其詩集裒輯行世①潛說友《（咸淳）臨安志》卷七十載：“（道潛）既示寂，其法孫法穎以其詩集行于世。”見《中國方志叢書·華中地方·第四九號》，成文出版社1970年版，第679 頁。。此本迭經(jīng)明代黃翼、清代季振宜、徐乾學(xué)傳藏，后歸黃丕烈士禮居。黃氏《百宋一廛書錄》詳細(xì)描述了此書的流傳過程：

“向聞池上書堂蔣氏有宋刻《參寥子詩集》，久未得一見，今始由五柳居得之。書共十二卷，通體皆完而無闕，可謂亞于《北礀》而勝于《鐔津》矣。世行本向傳有二，以法嗣法穎編者為勝，此其是也?！藭驗榧菊褚瞬貢旖∪C有圖記，則又傳是樓中物也。‘如村主人’印不知何人，而‘黃子羽讀書記’則有明黃翼，吾宗之名賢。”[1]

黃丕烈本后又經(jīng)汪士鐘、胡珽、吳云、汪鳴鑾、蔣汝藻等遞藏，傅增湘《藏園群書?？卑献R錄》記載了這一遞藏過程：

“宋刊本《參寥子詩集》，半葉十一行行二十四字，白口，左右雙闌，板心下方記寫工姓名，間記字?jǐn)?shù)。遞藏季滄葦、黃蕘圃、汪閬源、吳平齋，今歸烏程蔣孟蘋（蔣汝藻）。孟蘋得之吳門汪柳門（汪鳴鑾）師家。己未夏余過申江，從孟蘋假校未畢，今復(fù)南來探梅，重申前請，留客舍中數(shù)日，并攜之武林，因得終卷。”[2]

“參寥子詩集十二卷。宋刊本。四冊。黃子羽、季滄葦、徐健菴、黃蕘圃、汪閬源、吳平齋舊藏?！盵3]

法穎編刊本的版式，今據(jù)國家圖書館所藏宋本可知，乃半葉十一行，行二十四字。白口，左右雙邊。版匡高18.6 厘米，寬12.6 厘米，版心記“參一”等字，版心下記刻工姓名，有張用、江彥、李詢、郭小六、小五數(shù)人，間有兼記字?jǐn)?shù)者。每卷次行均有“法孫法穎編”五字。又此書宋諱桓、慎不缺筆，“桓”乃宋欽宗名，“慎”乃宋孝宗名，可知乃北宋時所刊。

此本卷前有序，題為《高僧參寥集敘》，內(nèi)容與陳師道《后山居士文集》卷十六《送參寥序》相同。《四庫全書總目》認(rèn)為此序是餞參寥序，而非集序，懷疑是后世傳寫者妄改之序。黃丕烈駁斥了四庫館臣的看法，據(jù)《文獻(xiàn)通考》的記載證明宋本原有此序，不過是借送行之序作為集序②黃丕烈《百宋一廛書錄》載：“世行本向傳有二，以法嗣法穎編者為勝，此其是也。卷端序文系鈔補而以貴，與《經(jīng)籍考》證之，當(dāng)不謬。若以為此序是《餞參寥禪師東歸序》而非《高僧參寥集序》，是并《通考》而昧之矣，奚足以論古哉！”見黃丕烈等撰《宋版書考錄》，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3年版，第109 頁。。

有兩部清鈔本從宋法穎本傳寫，其中一本乃胡珽影鈔本，后送給瞿鏞，瞿鏞《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有載：

“《參寥子集》十二卷。影鈔宋本。案僧道潛撰。題法孫法穎編。前有陳無己序。世傳《參寥集》有二本，以法穎本為勝，即此本也。卷數(shù)相同而序次俱異。宋本向藏士禮居黃氏，今藏仁和胡心耘處。是本為心耘鈔以見貽者?！盵4]

徐紹乾于咸豐戊午（1858）年手校過這一影鈔本，瞿良士《鐵琴銅劍樓藏書題跋集錄》有載：

“參寥子集十二卷。影鈔宋本……戊午秋日紹乾手校一過。”[5]

通過對住龍鎮(zhèn)生態(tài)公益林的全面調(diào)查、了解，選定海拔 330 m，坡度30°，坡向東南的西井村165號小班為調(diào)查樣地，樣地面積為3200 m2(80 m×40 m)。采用相鄰格子法將樣地分32個10 m×10 m的小樣方。采用羅盤儀和皮尺對樣地內(nèi)DBH≥5 cm的喬木進(jìn)行每木檢尺，記錄其樹種、胸徑、樹號等。該林分郁閉度為 0.7，平均枝下高 1 m，平均樹高 9.5 m，平均胸徑10.5 cm。采用皮尺羅盤儀進(jìn)行樣地設(shè)置。

另一清初鈔本，鈔者不詳，行款同法穎本，迭經(jīng)曹溶、怡親王允祥及楊紹和傳藏。傅增湘《藏園群書經(jīng)眼錄》有相關(guān)記載：

“清初寫本，十一行二十四字，板狹行密字小，蓋從宋刻傳寫也。鈐有‘安樂堂藏書記’、‘槜李曹氏倦圃藏書’、‘曹溶之印’、‘潔躬’諸印，又海源閣楊紹和各印?！盵6]

《四庫全書》本，據(jù)祝尚書先生考證，其編次與宋刊法穎本同，內(nèi)容小異，也是源自法穎本③。

此外有一舊鈔本，年代不詳，疑從法穎本鈔寫。見瞿鏞《鐵琴銅劍樓藏書目錄》載：

“《參寥子詩集》十二卷。舊鈔本?！吮绢}楚黃法僧鄒黃中美定，有無名氏序，謂偶游智果寺睹其全集十二卷重為校定云云。大約即法穎本也?！盵4]

2 釋宗譓重集本

宋釋宗譓重集本，今藏臺灣“國家圖書館”，《“國家圖書館”善本書志初稿》有著錄。此書版式，傅增湘《藏園群書經(jīng)眼錄》有詳細(xì)記載：

“宋刊本，半葉十一行，行二十三四字，黑口，左右雙闌。次行題‘四明前天寧參寥后裔宗譓重集’……此本字不及汪鳴鑾所藏本之精勁，然亦宋時所刊。間有補鈔之葉。”[6]

此本鈐有“揆敘謙牧堂”、“季振宜”、“北平謝氏”諸?、倨渲小氨逼街x氏”據(jù)李振聚《<北平謝氏藏書總目>編者考略》一文考證，當(dāng)為清代嘉慶道光時北京地區(qū)重要藏書家謝寶樹。，可知迭經(jīng)清代揆敘、季振宜、謝寶樹等傳藏。此本后歸吳興張鈞衡之適園，張氏《適園藏書志》有著錄：

“此本每半頁十一行，行二十四字，高六寸，廣四寸，黑線口，單邊，上魚尾下專記頁數(shù)，長卷到底一百零二號，亦為他本罕見。署‘四明前天寧參寥后裔宗譓重集’，與四庫所云二本廣法觀所編不同也。”[7]

有明正統(tǒng)刻本源自宋刊宗譓本，今藏重慶圖書館，僅存八卷，有鈔配之頁。

據(jù)國家圖書館《第二批國家珍貴古籍名錄圖譜》所載，此刻本卷端次行署“四明前天寧參寥后裔宗譓重集”，匡高18.2 厘米，廣12.4 厘米，半葉十一行，行二十四字，細(xì)黑口，左右雙邊，行格款式與宋宗譓本相同。

此外還有一清鈔本，乃黃丕烈影鈔自宋宗譓本，今藏國家圖書館，10 行19 字，無格，卷端次行亦題“四明前天寧參寥后裔宗譓重集”。此書卷前有黃丕烈手寫之序，并鈐有“宋本”、“士禮居藏”、“黃印丕烈”、“茂苑香生蔣鳳藻秦漢十印齋秘篋圖書”等印章。據(jù)蔣鳳藻《鐵華館藏集部善本書目》所載“《參寥子詩集》十二卷四冊。北宋釋道潛。影宋鈔本。蕘翁手校本”[8]，可知此鈔本還經(jīng)過黃丕烈手校。

3 明崇禎十五年汪汝謙刊本

明崇禎本刊于崇禎十五年（1642），今藏上海圖書館，卷前有陳師道、黃諫、汪汝謙、吳之屏、楊德周、陳朝輔等六人之序②六人序分別是陳師道《高僧參寥集序》，黃諫《參寥子詩集序》，汪汝謙《重刻參寥子集序》、吳之屏《參寥詩集序》、楊德周《重刻妙總大師詩集序》、陳朝輔《參寥詩集序》。，卷后附有《東坡稱賞道潛之詩》一卷和《秦少游集摘》一卷。汪序稱“上人印參出《參寥子集》示余，余先授之梓”[9]400，楊序稱“邇汪、鮑兩君從槜李叢林中搜得原本，為詮庋成帙”[9]401，可知此本乃汪汝謙從印參本（槜李叢林本）重刊，印參本為何本今已不詳，祝尚書先生《宋人別集敘錄》及四川大學(xué)《宋集珍本叢刊》書目提要都疑印參本是明正統(tǒng)刻本，張元濟(jì)則疑印參本即為《四庫全書總目》所舉廣、海惠二子所編本，然證據(jù)不足。此二說皆不能令人信服，今姑闕之。

明崇禎本有數(shù)部流傳后世，經(jīng)清代多位藏書家收藏。其中一部迭經(jīng)清陳鳣、葉元堦、王韜、鄧邦述收藏，最后入臺灣傅斯年圖書館③《傅斯年圖書館善本古籍題跋輯錄》載：“參寥子詩集十二卷四冊，（宋）釋道潛，明崇禎八年汪汝謙重刊本。清光緒九年王韜手跋并錄陳鳣二跋。鈐弢園王氏真賞、淞北佚民、王韜珍藏、圖籍書畫、群碧樓（鄧邦述）、明刻本、赤堇山人（葉元堦）等印記?！币?《傅斯年圖書館善本古籍題跋輯錄》，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2008年版，第192 頁。。此本有陳鳣清嘉慶十年（1805）手跋二則，陳鳣以明崇禎本陳無己序亦作《高僧參寥集敘》而認(rèn)為明本乃從宋法穎本重刊，其說恐非。另一部明崇禎本亦有陳鳣手跋，后經(jīng)陸心源十萬卷樓收藏，最后歸于日本靜嘉堂文庫④《日藏漢籍善本書錄》載：“高僧參寥詩十二卷，（宋）釋道潛撰，（明）汪汝謙校，明汪汝謙刊本。陳鳣手識本，共二冊。靜嘉堂文庫藏本。原陸心源十萬卷樓等藏書?！币妵?yán)紹璗《日藏漢籍善本書錄》，中華書局2007年版，第1536 頁。。

此外，還有數(shù)家藏書志著錄有明崇禎本，如王其毅《宿遷王氏池東書庫簡目》載：“《參寥集》十二卷，宋釋道潛撰，明汪汝謙刊，有缺頁，三本?！盵10]其遞藏源流不詳。劉承幹《嘉業(yè)藏書樓明刊本書目》載：“《參寥子集》十二卷《秦少游集摘》一卷，宋釋道潛撰，崇禎乙亥（此處誤，當(dāng)為壬午）刊本，四冊，安樂堂舊藏?！盵11]可知是從怡親王允祥安樂堂流出?！逗鲜」偶票緯俊芬嘀浺徊客羧曛t刻本，有清代王禮培題跋⑤《湖南省古籍善本書目》載：“參寥子詩集十二卷……明崇禎十五年汪汝謙刻本。清王禮培題跋?！币姟逗鲜」偶票緯俊?，岳麓書社1998年版，第436 頁。。

清光緒二十五年的丁丙錢塘嘉惠堂刊本是據(jù)明崇禎本重刊，刊入?yún)矔段淞滞苓z箸后編》，底本是汪季青舊物，詳見丁丙《善本書室藏書志》卷二八所載：

“參寥子詩集十二卷。明刊本。汪季青藏書?！吮厩坝嘘悷o己序，次金城黃諫序，后行錄附智果小景。乃崇禎間汪然明汝謙偕鮑君從槜李叢林搜得原本，詮庋成帙，附以東坡稱賞道潛之詩及陳眉公摘秦少游集中參寥詩簡等篇，而綴以語水吳之屏、及汝謙自序。有“古香樓休甯汪季青藏書籍”“摛藻堂藏書印”“平陽季子收藏圖書”諸印。書雖明刻流傳極稀。近偕張春岫重濬參寥泉，錄副本付智果寺僧收藏?！盵12]

清光緒本與明崇禎本相較，少了陳朝輔之序，其他版式均同。光緒本后為胡思敬所得，其弟胡思義編《新昌胡氏問影樓藏書目錄》有著錄①潛胡思義《新昌胡氏問影樓藏書目錄初編二卷續(xù)編二卷》載：“《參寥集》十二卷附錄二卷，釋道潛，光緒錢塘丁氏刻本，二本?！币姟吨袊貢視繀R刊·近代卷》第27 冊，商務(wù)印書館2005年版，第263 頁。。一九八〇年，臺灣明文書局據(jù)光緒本影印入《禪門遺書初編》。

據(jù)《藏園群書?？卑献R錄》所載，傅增湘曾用宋法穎本校勘過明崇禎本，補足了明本缺失的十七首詩，具體詩作未及列出。張元濟(jì)亦用《四部叢刊三編》影印宋法穎本與明崇禎本相校，跋稱二本分卷編次不同，凡明本所有者，宋本皆全，其他注腳亦惟宋本有之，并詳細(xì)列出明本缺失的十八首詩②分別是宋本卷三《酬邵彥瞻朝奉見寄》《訪彭門太守蘇子瞻學(xué)士》七古二首，《彭門書事寄少游》七絕三首，卷六《同蘇文饒主簿西湖夜泛》《酬錢塘宰王昭叔明奉》七律二首，卷七《別蘇翰林》五律一首，《送景文》《證師圣可桐虛齋》五古二首，《贈太守林子中待制》七律一首，卷九《與定師話別》六言第三首，《次韻關(guān)子容晚霽》七絕第二首，卷十一《游葉城韓氏東園》七律一首，卷十二《讀子蒼詩卷》七絕一首（其二），《寄潘仲升秀才》五古一首、《維揚秋日西郊》七絕第三、四首。。可知宋法穎本在內(nèi)容上比明崇禎本更為完善，不過明崇禎本亦有所長，某些字句可以訂正宋本之訛脫，如宋本卷三《虛白齋》詩序言“有客跪魚于子瞻”，明本“跪”作“饋”，更為合理。又如宋本卷四《子瞻赴守湖州》三首其一“雖云迫前途，真賞豈易”，末句脫一字，明本作“真賞豈易忘”，補足了宋本之闕。

4 其他源流待考的明清鈔本

4.1 明鈔本

清丁日昌《持靜齋續(xù)增書目》卷五載：“《參寥子集》十二卷。宋釋道潛撰。明人抄本。毛晉、張月霄曾藏?！盵13]

4.2 海惠閱錄鈔本

永瑢等《四庫全書總目》卷一百五十四《參寥子集》提要載：“今所傳者凡二本。一題三學(xué)院法嗣廣訂，智果院法嗣?；蓍嗕洝Ｇ坝袇⒘茸有∮?，即?；菟R。首載陳師道《餞參寥禪師東歸序》。次載宋濂、黃諫、喬時敏、張睿卿四序，抄寫頗工?！盵14]此本自明本鈔寫，而明本版本不詳，祝尚書先生疑為明正統(tǒng)宗譓重集本，惜無實證。

4.3 清初笪重光手鈔本

十二卷三冊，有明黃諫序，行格款式不詳，今藏臺灣國立中央圖書館。

5 結(jié)語

北宋釋道潛所著《參寥子詩集》藝術(shù)價值很高，流傳至今主要有三個版本系統(tǒng)，分別是宋釋法穎編刊本、宋釋宗譓重集本和明崇禎汪汝謙刊本。其中法穎本刊刻時間最早，較之其他兩個版本系統(tǒng)，所收詩作最全，一些詩作注腳也是獨家所有，因此法穎本最得道潛真?zhèn)鳌７ǚf本今存宋槧，藏國家圖書館，紙質(zhì)精良，刊刻秀勁，詢?yōu)檎淦贰Ｃ鞒绲澅倦m然較之宋法穎本少了18 首詩，編次也較為紊亂，但如前所述，明崇禎本某些字句可以訂正宋法穎本之訛脫，因此亦不可廢觀。清四庫全書本出自法穎本，編次注腳都同法穎本，但兼顧了明崇禎本的精細(xì)?？保强勺x性最好的本子。

綜上，《參寥子詩集》版本源流可用下圖表示：

圖1 《參寥子詩集》版本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