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黨內政治文化”的社會系統(tǒng)功能研究

崔華勇

摘要：積極健康的黨內政治文化是推進“四個偉大”①建設的重要“文化支撐”和動力源泉。從功能意義上來看，新時代黨內政治文化以其特有的文化功能和作用模式對提升“四個偉大”的整體效應發(fā)揮著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在其內在邏輯上承擔著興黨、強國和復興民族的重要使命，對黨興、國強和民族復興發(fā)揮著基礎性、涵養(yǎng)型影響，可以說，新時代黨內政治文化的功能已經超越了全面從嚴治黨的范疇，歸結起來，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具有“管黨治黨的持久武器、文化強國的核心基礎、民族復興的不竭動力”的全方位系統(tǒng)性社會功能。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黨內政治文化;社會系統(tǒng);功能

中圖分類號：D26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CN61-1487-（2020）02-0017-06

中國共產黨“黨內政治文化”作為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重要內容，“是落實黨的建設總要求、提高黨的建設質量的精神支撐力，是推進偉大斗爭、偉大事業(yè)、偉大夢想的文化生產力。”[1]黨內政治文化的定位取向、引領示范、建設模式、作用發(fā)揮等決定了黨內政治文化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的特殊地位，黨內政治文化的功能已然具有了更為廣闊的超越管黨治黨的綜合性社會功能意義。本文主要從黨內政治文化與黨興、國強、民族復興的關系意義上探討中國共產黨“黨內政治文化”的社會系統(tǒng)功能問題。

一、黨內政治文化在“興黨”建設中的功能探討

從功能和價值的角度來看，文化管理是最高層次、影響最深、最為持久和恒定的管理方式，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最核心的功能體現在對提高黨的管理水平有著重要作用和價值上，當前分析厘清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功能意義有助于進一步深化對管黨治黨規(guī)律的認識，提高管黨治黨行動的自覺性和堅定性。

（一）黨內政治文化發(fā)揮著“黨建系統(tǒng)體系”彌合深化的作用

“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建設的本質要求，是解決黨內政治生活突出問題、深化全面從嚴治黨的治本之舉，具有重大而深遠的理論意義、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盵2]黨內政治文化在整個“黨建系統(tǒng)體系”中具有基礎、深沉且持久的作用，與黨建系統(tǒng)體系各個方面建設形成辯證統(tǒng)一關系，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與政治、思想、組織、作風、紀律、制度建設相互促進、相互制約、相互統(tǒng)一。文化強黨與思想建黨、制度治黨形成一個有機整體，共同構成全面從嚴治黨的核心內容?！包h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我們黨的建設的重要內容，也是黨自我完善自我發(fā)展的重要法寶。”[3]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將全面從嚴治黨不斷推向縱深的重要舉措，由于黨內政治文化具有獨特的文化功能，使之在全面從嚴治黨和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中具有特殊的地位和意義。首先，全面從嚴治黨已到了觸及深層次根本性問題階段，需要以更加基礎、更加深沉和更加持久的方式加以解決。其次，全面從嚴治黨已到了系統(tǒng)性全方位治理階段，需要以系統(tǒng)思維和系統(tǒng)方式加以解決。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一是彌補了系統(tǒng)性管黨治黨的文化層面思維和措施，二是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才能與思想建黨和制度治黨共同形成系統(tǒng)合力。

十八大以來，黨中央大力加強基礎性管黨治黨頂層設計和實踐探索，取得了管黨治黨的巨大成就，通過全面從嚴治黨的系列“組合拳”打掉了大量腐敗分子的“黃粱美夢”，黨的組織重新煥發(fā)了生機活力，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tài)正逐漸形成，獲得了人民群眾的一致稱贊，贏得了黨心民心，黨內一些突出問題得到遏制和緩解，這也是我們黨不斷提高黨建認識，深化黨的基礎性建設取得的偉大成就，特別是反腐倡廉從不敢、不能到不想的持續(xù)深化、“兩學一做”②從專題教育活動到常態(tài)化制度化的推進、黨的十九大提出了新時代黨的建設總要求，充分顯示了黨中央對全面從嚴治黨的深刻把握，是強化了黨內政治文化基礎性重大功能意義的具體體現。但是，新形勢下黨內依然存在一些亟待解決的基礎性和突出性問題，“有些黨組織和黨員對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重大意義認識不足、內涵外延把握不準，對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熱情不夠高、措施不夠多、力度不夠大，存在‘邊緣化‘抽象化‘碎片化等問題，以致官僚文化、特權文化、圈子文化、碼頭文化、庸俗文化等依然存在?！盵2]部分黨員干部思想滑坡，作風腐化，黨組織作用發(fā)揮不力，制度建設任重道遠，特別是一些高級干部，野心膨脹，權欲熏心，生活腐化，宗旨意識淡薄，不聽黨中央的號令，大搞權錢交易、權權交易，嚴重破壞了黨的團結統(tǒng)一，嚴重損害黨內政治生態(tài)和黨的形象，出現這些問題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黨內一些深層次問題沒能得到有效解決，部分黨員干部受庸俗腐朽政治文化影響，思想上的流毒未能徹底清除，黨員角色塌陷，“黨內政治文化應當充分將調適黨員角色沖突與自身的角色價值形塑功能相結合，通過調整與形塑黨員個體對于角色價值的認知與評價來調適其存在的價值沖突?！盵4]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能充分發(fā)揮文化的潛移默化作用和良好行為養(yǎng)成、規(guī)范作用，為全面從嚴治黨提供厚實的文化土壤，能從根本上、源頭上、基礎上保障全面從嚴治黨向縱深推進，久久為功、持續(xù)用力。

（二）黨內政治文化具有“固本與超越”的重要作用

所謂固本，就是始終保持黨的純潔性，所謂超越，就是不斷增強黨的先進性。黨內政治文化在實用價值上最為重要的體現就是“固本與超越”功能的發(fā)揮，舍此，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就沒有存在意義，或者核心意義被消解而殘存一些支離破碎的零星意義，這不足以讓我們理解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真正價值所在。因此，要全面深刻領會習總書記強調的“發(fā)展積極健康的黨內政治文化，全面凈化黨內政治生態(tài)，堅決糾正不正之風，不斷增強黨自我凈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始終保持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對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重點意義在于：一是通過提高黨的執(zhí)政能力和應對各種風險的能力，使我們黨始終成為解決各種復雜矛盾和問題的引領者、領導者和實踐者，始終站在歷史的前列，體現出先進性;二是通過不斷凈化黨內雜質，使黨員成分純潔、廣大黨員干部思想純潔、組織純潔、制度健全而完善等，使整個黨的構成系統(tǒng)保持純潔性，而這個純潔性的標準，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充分體現了黨的宗旨意識和價值追求的黨內政治文化，以黨內政治文化的實現程度來判定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程度。

長期以來的實踐證明，擁有優(yōu)良的黨內政治文化是黨立于不敗之地的政治優(yōu)勢和政治保障，是黨永葆先進性和純潔性的重要法寶。我們黨歷來重視以黨內政治文化建設來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積累了豐富的經驗。1921年我們黨建立之初，由于斗爭經驗的缺乏和對國際國內形勢認識不足，先后出現了右傾機會主義、左傾盲動主義、右傾分裂主義、左傾冒險主義等錯誤思想，給黨和國家革命事業(yè)造成了嚴重損失，這些錯誤思想從根本上說，就是由于腐朽落后思想未清，黨內政治文化混亂，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出現問題造成的。延安整風運動時期，我們黨通過反對主觀主義以整頓學風、反對宗派主義以整頓黨風、反對黨八股以整頓文風，極大地培育了良好的黨內政治文化，提升了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提高了黨員的馬列主義理論水平，為奪取革命的勝利奠定了思想文化基礎。

新時期，我們面臨更大的挑戰(zhàn)，要完成更偉大的事業(yè)，更需要不斷提升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使我們黨始終成為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的堅強領導核心，當前嚴重影響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的因素紛繁復雜，包括黨員成分復雜、各種價值觀念并存、“四種危險”③突出等，嚴重挑戰(zhàn)著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如何在新形勢下做到堅持“四個意識”④、做到“三嚴三實”⑤，抵御“四種危險”，經受住“四大考驗”⑥，始終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黨的歷史提示我們一個重要經驗就是：要充分認識黨內政治文化的“固本和超越”功能，運用好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方式推進保持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建設，如若黨內政治文化混亂，腐朽庸俗政治文化橫行，良好先進黨內政治文化得不到彰顯，就無法保證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

（三）黨內政治文化發(fā)揮著“規(guī)范和內化”作用

黨內政治文化對黨員理想信念的規(guī)范和內化往往是通過一定的載體來實現的，民主生活會等就是重要的方式，可以說，嚴肅黨內政治生活等作為理解黨內政治文化功能的一個重要維度，其實質是對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對全面從嚴治黨重要作用具體化和重點化的理解。“黨要管黨必須從黨內政治生活管起，從嚴治黨必須從黨內政治生活嚴起”的文化功能凸顯，以之為例，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對政治生活的作用大體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理解：一是推動黨內政治生活規(guī)范化;二是推動黨內政治生活嚴肅化;三是推動黨內政治生活常態(tài)化。統(tǒng)領這“三化”的思想就是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的：“黨內政治文化是政治生活的靈魂?！边@為我們理解黨內政治文化對政治生活的影響提供了一把鑰匙。當前黨內政治生活狀況總體是好的，特別是十八大以來黨中央加強黨內政治生活監(jiān)督，出臺了《關于新形勢下政治生活的若干準則》，規(guī)范嚴肅了黨內政治生活，極大地發(fā)揮了政治生活在黨的建設中的重要作用，但我們也要清醒地認識到，一個時期以來，黨內政治生活中出現的一些突出問題還有待進一步解決，黨內政治生活不嚴肅、不規(guī)范在一些地方一些部門依然存在，部分黨員、干部理想信念不堅定、對黨不忠誠、紀律松弛等問題突出，這是沒有抓住抓牢黨內政治文化這個政治生活的靈魂所致，丟掉了黨內政治文化這個靈魂，黨內政治生活就必然成為傳播腐朽思想、滋養(yǎng)墮落習性、孕育危險行徑的溫床，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就是要從堅定理想信念、堅持黨的基本路線、維護黨中央權威、嚴明黨的政治紀律等方面徹底消除政治生活機體上的毒瘤、去除政治生活鋼板上的銹污，貫徹落實好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指導思想，以之為指導，將良好黨內政治文化深深嵌入到政治生活的每個方面每個環(huán)節(jié)，時刻保持黨內政治文化在政治生活中的規(guī)范、內化作用。

（四）黨內政治文化發(fā)揮著涵養(yǎng)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作用

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對構建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涵養(yǎng)功能，最能體現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整體性全面性意義。政治生態(tài)和政治文化在很多方面和多個層次上是水乳交融的，兩者在黨的建設體系內絲絲相扣，相互影響、相互制約、相互反映。政治文化發(fā)揮作用的過程不斷影響制約政治生態(tài)，政治生態(tài)形成的過程不斷凝練為政治文化。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政治文化對政治生態(tài)具有潛移默化作用”，并要求“不斷培厚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土壤”，這充分說明黨內政治文化對政治生態(tài)的基礎性、涵養(yǎng)力作用。因此，黨內政治文化對構建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作用主要可從以下兩個方面理解：一是黨內政治文化對政治生態(tài)具有潛移默化的影響，是涵養(yǎng)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土壤;二是黨內政治文化對政治生態(tài)具有修復作用，能凈化政治生態(tài)。新形勢下，我們黨的政治生態(tài)總體是清明的，但政治生態(tài)中部分鏈條是受到污染的，在某些局部、某些行業(yè)甚至是嚴重的。以周永康、薄熙來、郭伯雄、徐才厚等為代表的黨內腐敗分子，嚴重違反黨紀國法，敗壞共產黨人高尚情操，對政治生態(tài)產生了嚴重破壞，是黨和人民的共同敵人，黨和人民是決不會答應這些腐敗分子及其思想流毒繼續(xù)破壞來之不易的清明政治生態(tài)。出現政治生態(tài)遭到嚴重破壞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庸俗腐朽的政治文化未能徹底清除并被這群腐敗分子奉為處世原則、看成金科玉律，長期在庸俗腐朽政治文化的熏陶下，理想信念滑坡，行為動作失范，關系學、厚黑學、官場術、“潛規(guī)則”受到他們的追捧，政治生活喪失該有功能，政治生態(tài)遭受嚴重破壞，這既是腐朽政治文化猖獗的結果，也是腐朽文化的重要表現，所以，我們要謹記習總書記指示，充分認識到政治文化對構建良好政治生態(tài)的重要意義，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充分發(fā)揮好政治文化的涵養(yǎng)和修復功能。

二、黨內政治文化在“強國”建設中的功能探討

黨內政治文化作為文化強國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文化強國的核心內容也是重要基礎，是當前我們堅定文化自信、建設文化強國必須充分挖掘和強化的關鍵點和突破口，有了堅強有力的黨內政治文化支撐，才能建設現代化文化強國。

（一）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增強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自信的現實需求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的黨內政治文化，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以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為基礎、以革命文化為源頭、以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為主體、充分體現中國共產黨黨性的文化?！秉h內政治文化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自信的重要來源和根本底氣。當前，隨著我國綜合國力不斷增強，人民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的自信心、自豪感不斷增強，但是信奉崇拜國外文化的情況也不容忽視，“以洋為尊、以洋為美、唯洋是從”的全盤西化思想還在一定范圍內存在。從根本上講，這種文化不自信的原因就在于對我們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認識不深刻、理解不到位，對我國文化的“根基”不認同、沒感情，加之世界各種社會思潮相互激蕩、各種文化相互交融、各種觀念相互碰撞，極易產生認識偏差，導致了文化上的不自信。要從根本上解決文化不自信的問題就是要提高對我國的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深刻認識，增強認同，培養(yǎng)情感，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重大意義就在于對我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從認識到認同再到情感不斷培育的過程，先從黨內不斷夯實社會主義的文化基礎，再不斷形成社會共識，如果黨內沒有文化自信，就談不上全社會的文化自信，更談不上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其次，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對豐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內涵和增強社會主義文化的吸引力、感召力具有重大意義。黨作為先進文化前進方向的代表，要始終發(fā)揮文化引領作用，扎實推進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要不斷豐富社會主義文化的內涵和增強社會主義文化的吸引力、感召力，不斷增強文化自信，發(fā)揮文化自信在建成社會主義文化強國中的積極作用。

（二）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的必然選擇

1.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為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提供堅實支撐

中國文化軟實力的提升離不開黨的領導，離不開先進的黨內政治文化支撐。黨內政治文化因其特殊性，具有引領社會風尚，不斷純潔社會風氣，發(fā)揮著“風向標”示范功能;具有傳播當代中國價值觀念，構建起中國話語體系，闡釋好中國夢、中國發(fā)展道路，講好中國故事的導向功能;具有做好中國傳統(tǒng)優(yōu)秀文化向中國現代文化和中國現代文化向國際化世界化的“兩個創(chuàng)造性轉化”的整合功能;具有塑造我國良好的國家形象，不斷提高國際話語權的構建功能。可以看出，黨內政治文化對提升中國軟實力具有系統(tǒng)性支撐作用，否定黨內政治文化的支撐作用，就否定了黨內政治文化的先進性和引領性，就沒有真正理解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對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的重要作用。

2.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的必然路徑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要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發(fā)展道路，深化文化體制改革，深入開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學習教育，廣泛開展理想信念教育，大力弘揚民族精神和時代精神，推動文化事業(yè)全面繁榮、文化產業(yè)快速發(fā)展?！盵5]160文化軟實力建設內容龐大、層次復雜，如何有效從紛繁復雜的建設體系中抓住重點、找到突破口，關鍵就在于堅定一種認識：辦好中國的事情，關鍵在黨。堅定這一認識，我們就能理解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必然成為這個重點和突破口，抓住了重點和突破口，以點帶面，全面開花，就能引領中國文化軟實力的全面提升。

（三）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關鍵所在

1.加強黨內政治文化是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動力源”

社會主義文化是反映社會主義政治、經濟、社會發(fā)展等方面的文化成果，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是社會主義文化諸要素共同繁榮發(fā)展的必然結果，“黨內政治文化作為嚴肅黨內政治生活、凈化黨內政治生態(tài)的文化基礎，是政治文化——整個社會文化大系統(tǒng)的子系統(tǒng)——的核心”[6]，“中國共產黨黨風對社會風氣的影響，在力度及效果上，要遠遠大于社會風氣對黨風的影響，從而使得改善黨風成為改善社會風氣的關鍵決定性變量及基本的工作抓手。”[7]黨內政治文化作為先進文化前進方向的代表，在社會主義文化諸要素中具有核心引領作用，它推動社會主義其他文化要素的發(fā)展。從近現代我國文化發(fā)展的歷程來看，鴉片戰(zhàn)爭后，中西方文化碰撞使中國文明遭受沉重打擊，無數仁人志士艱難探索救亡圖存之道，自從馬列主義傳入中國，中國共產黨成立，黨內政治文化開始萌芽，中國的革命面貌煥然一新，共產黨的文化成為文化領域的執(zhí)牛耳者，解決了中國革命道路問題。建國后，我們黨提出“雙百方針”“雙為方針”等文化發(fā)展政策，推動了文化的進一步繁榮發(fā)展，時至今日，我們黨提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倡導的黨內政治文化，成為中華文化又一次繁榮發(fā)展的引領者。歷史發(fā)展證明，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中國共產黨的文化歷來發(fā)揮著核心引領作用和推動作用，可以說，黨內政治文化因其先進性，自覺地成為了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的動力源泉。

2.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堅持社會主義文化方向的“導航儀”

黨內政治文化與社會主義文化一脈相承、互為融通，相互依存、相互促進，相融則利、相離則弊。不講“社會主義”的黨內政治文化就是不講政治、不講原則、背離宗旨、背棄人民的文化，必然被人民所拋棄;不講黨性的社會主義文化就是沒有靈魂、沒有目標、沒有根基的文化，最終必將走向失敗。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能引領風尚、錘煉黨性、教育人民、服務社會、推動發(fā)展，具有價值引領力、文化凝聚力和精神推動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要以黨內政治文化為核心和抓手，不斷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在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建設中的中流砥柱和方向引領作用。

3.中國欲屹立于世界文化強國之林，離不開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

黨內政治文化具有強烈的中國意義，對推動中國走向世界，使中國巍然屹立于世界文化強國之林具有重大推動作用。同時，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還具有重大的世界意義，中國共產黨不僅是當今世界第一大政黨，還是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世界強黨，我們黨的建設和執(zhí)政經驗成果為解決世界問題提供了一套“中國方案”，這些成就的取得離不開長期以來對黨內政治文化建設的始終堅持。

三、黨內政治文化在“民族復興”中的功能探討

“中國人民所以接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歸根到底是由中國共產黨的先進性所決定的?！薄爸袊伯a黨從一開始就以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個最先進、最科學的思想武器為指導，并將它與中國革命的實際相結合，提出和發(fā)展能夠對中國人民起到巨大動員、鼓舞和指引作用的先進理論和先進文化。”[8]820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就是要不斷保持黨的先進性和先鋒隊作用，為民族復興提供不竭動力和堅強支撐。

（一）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的有力支撐

1.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的政治保障

“建設偉大工程事關能否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標明了新時代堅持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政治保證。”[9]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能否成功，首先在于能否堅持正確的政治方向。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所倡導的價值導向和目標追求，保障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沿著正確的方向前進，確保以人民為中心的發(fā)展觀得到落實，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求取了最大公約數、畫出了最大同心圓，保證了社會主義事業(yè)獲得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支持和擁護，也能更好地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取得更大的成就。

2.加強黨內政治文化建設是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的組織保障

黨內政治文化建設通過政治、思想、組織、作風、紀律和制度建設，推動黨的基層組織和黨員干部隊伍的建設，為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提供了強有力的組織保障。首先是有效增強基層黨組織的戰(zhàn)斗堡壘作用，不斷提升基層黨組織的創(chuàng)造力、凝聚力、戰(zhàn)斗力，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提供組織保障;其次，發(fā)揮黨員先鋒模范作用，在社會主義建設各項事業(yè)中起到表率作用，帶領廣大人民群眾投身社會主義偉大事業(yè)建設之中;再次，不斷提高干部隊伍的經濟推動能力、改革創(chuàng)新能力、依法辦事能力、化解矛盾能力和帶領群眾能力，培育造就一支高素質干部隊伍，在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中發(fā)揮中堅力量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