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
摘? 要:北宋東京城的繁華使人魂牽夢繞,以州橋為核心散射開來的商業(yè)區(qū)域,更是東京城的核心商區(qū)。這里既有富商貴族喜歡的稀罕玩意兒,又有平民階層日常必備的尋常物件。州橋在當(dāng)時東京人心中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孟元老的書中有它,王安石、范大成的詩中有它,施耐庵的《水滸傳》里楊志賣刀又殺了牛二的地方也是它。州橋,毫無疑問,那里有無數(shù)東京人難以忘懷的記憶。根據(jù)北宋文學(xué)家孟元老《東京夢華錄》一書中的記載,還原北宋東京城州橋的原貌及其兩岸風(fēng)光的輝煌景象,對于研究北宋時期的風(fēng)俗畫和民風(fēng)民俗具有一定意義。
關(guān)鍵詞:北宋;東京夢華錄;東京;州橋;州橋夜市
北宋東京城的州橋,橋上常年可謂是車水馬龍,人頭攢動,兩岸更是繁華無限。州橋的旁邊就是大相國寺和州橋夜市,附近更有諸多酒樓、瓦子、飲食店鋪、生活用品商鋪等,街道和橋面上還有馱著物品到處游走販賣的商販,吆喝聲此起彼伏。
一、州橋的輝煌與湮滅
州橋,又稱天漢橋、汴橋、天津橋,位于現(xiàn)在的河南省開封市鼓樓區(qū)中山路中段。一般認(rèn)為州橋始建于唐代,由唐代汴州節(jié)度使李勉所建。宋代視汴河為天河,改橋名為“天漢橋”,因其正對御街,又名御橋,但百姓仍習(xí)慣性地稱之為州橋[1]301。
當(dāng)時的東京城,水陸交通發(fā)達(dá),州橋下面的汴河則是汴州的水路要道。來自各地的富商巨賈常常乘船或是驅(qū)趕車馬而來,匯集于州橋一帶的商業(yè)區(qū)。北宋的州橋無疑是都城中心的要道,橋上及汴河兩岸飯館酒樓林立,州橋夜市至深夜三更,燈火通明。據(jù)張知甫的《可書》記載,北宋神宗時期,州橋曾有過一次修葺。“章惇方柄任,用都司賈仲民之議,起州橋二樓,又改橋作石岸,以錫鐵灌其縫,宋用臣過之大笑而去?!盵2]此一番修葺后,基本就是《東京夢華錄》中記載的模樣了。關(guān)于北宋之后州橋的命運,學(xué)者徐伯勇認(rèn)為,北宋亡后,金人曾對宋宮和御路有所改建,大內(nèi)、御路東移,橋基也跟著稍微東移。廟碑亦淤入地下丈許,至1982年重新被挖出[3]。學(xué)者徐伯勇基本上認(rèn)為明末的那場洪水將州橋完全封存至地下,但對州橋之后的下落沒有提及。學(xué)者楊慶化則對州橋明末那場洪水之后的狀態(tài)進(jìn)行了重新考證,其結(jié)論是明末那場大水之后州橋并沒有消失,清初州橋雖然殘破,但仍然存在。光緒八年時,關(guān)帝廟廟址已靠東,與金代橋基稍東移的記載相符。一直到宣統(tǒng)三年(1911年),雖然“州橋”及“州橋河”變了模樣,但仍然存在。最終,州橋是在1912年“中華民國”成立之后,才逐漸被填埋[4]。至此,州橋走完了它的一生,正如一個人的壯年時期,州橋把最輝煌的時刻留給了北宋的東京城。
二、北宋東京城汴河上的州橋
北宋東京城的州橋位于宋都御街與汴河的交匯處。御街是北宋東京城的中軸線,汴河是從外城墻西水門進(jìn)入城墻內(nèi)的,自西向東流動,橫穿都城,最后從東水門方向流出。我們所熟知的北宋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中的虹橋,描繪的就是位于東水門外七里處的虹橋?!稏|京夢華錄》(卷一·河道)中記載,當(dāng)時汴河上的十四座橋梁,州橋便是其中之一。按上游至下游方向依次排列,自西向東分別是橫橋、西水門便橋、西浮橋、金梁橋、太師府橋、興國寺橋、浚儀橋、州橋、相國寺橋、上土橋、下土橋、便橋、順成倉橋、虹橋。由此可知,當(dāng)時沿著州橋下面的汴河向西就是浚儀橋,向東就是相國寺橋。
汴河,自西京洛口分水入京城,東去至泗洲……自東水門外七里至西水門外,河上有橋十三(此處有誤,應(yīng)為十四,本段中記錄了十四座橋),從東水門外七里曰虹橋,其橋無柱,皆以巨木虛架,飾以丹,宛如飛虹,其上下土橋亦如之;次曰順成倉橋,入水門里曰便橋,次曰下土橋,次曰上土橋,投西角子門曰相國寺橋。次曰州橋〔正名天注:漢橋〕……西去曰浚儀橋,次曰興國寺橋〔亦名馬軍衙橋〕,次曰太師府橋〔蔡相宅前〕,次曰金梁橋,次曰西浮橋〔舊以船為之橋,今皆用木石造矣〕,次曰西水門便橋,門外曰橫橋。[5]15
《東京夢華錄》(卷一·河道)中記載,州橋應(yīng)該是一座與相國寺外貌相似的低平石橋,橋面下有密集的石柱,橋面上有石欄桿,橋身上雕刻著精美的神獸、祥云等圖案。
次曰州橋,正對于大內(nèi)御街,其橋與相國寺橋皆低平不通舟船,唯西河平船可過,其柱皆青石為之,石梁石筍螲欄,近橋兩岸,皆石壁,雕鐫海馬水獸飛云之狀,橋下密排石柱,蓋車駕御路也。[5]15
北宋畫家張擇端《清明上河圖》中的虹橋則是一座木制大拱橋。平橋與拱橋不同,平橋無法通過大型船只,城市主要干道使用平橋更方便車馬行進(jìn),但不方便大型船只通過;而外城墻的虹橋方便大型漕船通過,車馬想要通過則比較吃力。進(jìn)北宋都城后以州橋(后以相國寺橋)為界,將汴河船只分作東河船和西河船兩類。東河船主要是大型漕船,吃水深,無法通過州橋;西河船為平船,船身小巧,吃水淺,可通過州橋進(jìn)入東河。這樣?xùn)|、西方的貨物便可通過西河平船輾轉(zhuǎn)運達(dá)[1]301。試想,若是站在橋面上向東、西方向望去,白天汴河上舟船來往,橋面上行人熙熙攘攘,車馬來來回回;夜晚則是夜市喧囂,燈火通明,抬頭便有明月當(dāng)空,星河璀璨,低頭可見月光倒映在碧波之中,波光粼粼,該是一幅多么令人神往的景色。如此美景,以至于王安石在晚年退居金陵后,還在懷念州橋往日的輝煌,并把這種懷念寫在一首名為《州橋》的詩中。用以見州橋仍是他掛念的故地,東京城亦是。
三、北宋東京城州橋的兩岸繁華
北宋的東京城及郊區(qū),繁華無限,僅從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中即可窺見一二。而位于城市交通要道的州橋兩岸,更是酒樓林立、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在州橋的北岸,集中了眾多官僚機構(gòu)、宗教場所、商業(yè)廣場,又貼近大內(nèi),安保性強?!稏|京夢華錄》(卷一·河道)中記載:“州橋之北岸御路,東西兩闕,樓觀對聳;橋之西有方淺船二只,頭置巨桿鐵槍數(shù)條,岸上有鐵索三條,遇夜絞上水面,蓋防遺失舟船矣?!盵5]15州橋北岸的御路兩邊有兩座闕樓,州橋下的汴河河面西邊長年停泊著兩只吃水淺的方船,岸上還固定著方便船只停泊的鐵鎖鏈,每當(dāng)夜晚來臨,便可將鐵鎖鏈絞出水面,可固定夜間??吭谥輼蛭靼兜拇?,已防其丟失。
州橋北岸的東大街上,往東不遠(yuǎn)處就是著名的相國寺?!稏|京夢華錄》(卷三·大內(nèi)前州橋東街巷)中記載:“大內(nèi)前州橋之東,臨汴河大街,曰相國寺,有橋平正,如州橋,與保康門相對。橋西賈家瓠羹,孫好手饅頭,近南即保康門潘家黃耆圓。延寧宮禁,女道士觀,人罕得入。街西??甸T瓦子,東去沿城皆客店,南方官員商賈兵級,皆于此安泊?!盵5]73在相國寺前也有一座和州橋類似的平橋,就是相國寺橋,與州橋一樣南北跨在汴河之上,這座橋的位置大約與南邊的保康門對應(yīng)。相國寺橋西邊(也就是州橋以東,相國寺橋以西),汴河以南的大致方向那里,有賣瓠葉羹和饅頭的店鋪。此外,附近還有一座延寧宮,應(yīng)是女道士觀,有門禁,平時應(yīng)是禁止閑人進(jìn)入的,是一片僻靜之地。關(guān)于延寧宮的記載較少,始建及消失年月不詳。
在相國寺橋以南的保康門附近還有??甸T瓦子(瓦子,即當(dāng)時供人休閑娛樂的演藝場所)。北宋瓦子內(nèi)的表演項目多達(dá)百種,號稱“百戲”,并產(chǎn)生了一批著名的表演者[6]108。因此,??甸T瓦子中的觀眾和表演者,有一部分可能是從州橋北岸的御街、東大街、西大街方向而來,也可能是從州橋下汴河的東西方向乘舟船而來。這里面既有官宦貴族、豪紳商賈,也有庶民百姓、小商小販和乞丐。而相國寺在當(dāng)時是什么樣的?《東京夢華錄》(卷三·相國寺內(nèi)萬姓交易)中有如下記載:
相國寺每月五次開放萬姓交易,大三門上皆是飛禽貓犬之類,珍禽奇獸,無所不有。第三門皆動用什物,庭中設(shè)彩幕露屋義鋪,賣蒲合、簟席、屏幃、洗漱、鞍轡、弓劍、時果、脯臘之類。近佛殿,孟家道冠王道人蜜煎,趙文秀筆及潘谷墨,占定兩廊,皆諸寺師姑賣繡作、領(lǐng)抹、花朵、珠翠頭面、生色銷金花樣幞頭帽子、特髻冠子、絳線之類。殿后資圣門前,皆書籍、玩好、圖畫及諸路罷任官員土物香藥之類。后廊皆日者貨術(shù)傳神之類。寺三門閣上并資圣門,各有金銅鑄羅漢五百尊、佛牙等,凡有齋供,皆取旨方開三門。[5]75
相國寺每月有五次開放交易的日子,當(dāng)時既是佛教場所又是大型貿(mào)易場所,無論是日常生活用品還是飛禽走獸,又或是其他稀奇珍寶、文玩書畫在這里均可尋見,當(dāng)時寺內(nèi)還有尼姑賣刺繡作品、幞頭帽子等物品。
在宋人江少虞的《事實類苑》(卷六十·風(fēng)俗雜志一·日本扇)中,還記載了一件讓他感到遺憾的事,即其在熙寧末時游歷至相國寺,見到有賣日本扇的,由于當(dāng)時要價極高,自己財力不足而沒有購買,之后還在為此后悔。再結(jié)合《東京夢華錄》中的記載,足以說明當(dāng)時相國寺有買賣高檔商品的情況,可見相國寺及其周邊之繁榮。
熙寧末,余游相國寺,見賣日本國扇者,琴漆柄,以鴉青紙厚〔“厚”字原作空格,據(jù)明抄本增?!橙顼?,揲為旋風(fēng)扇,淡粉畫平遠(yuǎn)山水,薄傅以五彩,近岸為寒蘆衰蓼,鷗鷺佇立,景物如八九月間,艤小舟,漁人披蓑釣其上。天末隱隱有微云飛鳥之狀,意思深遠(yuǎn),筆勢精妙,中國之善畫者,或不能也。索價絕高,余時苦貧,無以置之,每以為恨。其后再訪都市,不復(fù)有矣。[7]
《東京夢華錄》(卷二·宣德樓前省府宮宇)中記載了州橋南北兩岸的大致情況:
南門大街以東,南則唐家金銀鋪、溫州漆器什物鋪、大相國寺,直至十三間樓、舊宋門……至州橋投西大街,乃果子行。街北都亭驛〔大遼人使驛也〕,相對梁家珠子鋪。余皆賣時行紙畫花果鋪席,至浚儀橋之西,即開封府。御街一直南去,過州橋,兩邊皆居民。街東車家炭,張家酒店,次則王樓山洞梅花包子、李家香鋪、曹婆婆肉餅、李四分茶,至朱雀門。街西過橋,即投西大街,謂之曲院街,街南遇仙正店,前有樓子,后有臺,都人謂之“臺上”。此一店最是酒店上戶,銀瓶酒七十二文一角,羊羔酒八十一文一角。街北薛家分茶、羊飯、熟羊肉鋪。向西去皆妓館舍,都人謂之“院街”。[5]40
相國寺所在的東大街上,在相國寺以西還有金銀鋪、漆器鋪。相國寺往東則是十三間樓,再往東則是宋門。往東的十三間樓和宋門離州橋較遠(yuǎn),但相國寺西邊的金銀鋪和漆器鋪臨近州橋,想必站在州橋上便可望見。在州橋北岸的臨近汴河的街道上,是果子行、都亭驛、珠子鋪和開封府。開封府南臨汴河,在州橋西北方向,離州橋西邊的浚儀橋很近。沿著御街南去,過州橋往西就是西大街。這意味著,西大街事實上是在州橋南岸的,東大街則在州橋北岸,汴河由西北向東南方向穿過東西大街,并與南北走向的御街交叉,交叉處就是州橋。向南過了州橋兩邊皆是居民區(qū)。御街東邊,從北到南依次是車家炭、張家酒店、王樓山洞梅花包子店、李家香料鋪、曹婆婆肉餅店和李四家賣分茶的茶館,直到朱雀門。據(jù)實測,州橋距朱雀門僅為750米[6]51。過州橋后的西大街,街南是遇仙正店,高檔大酒樓,店里菜肴價格比州橋夜市高許多。西大街街北是薛家分茶、羊飯和熟羊肉鋪,往西有諸多妓院。
北宋東京城的酒樓是當(dāng)時的重要產(chǎn)業(yè),在東京城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分布著諸多酒樓,其中正店有七十二家,其余皆為腳店。州橋西大街南的遇仙正店就是這七十二家之一,在《東京夢華錄》中已有明確記載。此外,州橋附近還有兩座高檔酒樓,炭張家和奶酪張家,這兩家與遇仙樓一樣只賣好酒好菜?!拔ㄖ輼蛱繌埣摇⒛汤覐埣?,不放前項人入店,亦不賣下酒,唯以好淹藏菜蔬,賣一色好酒?!盵5]59
筆者認(rèn)為,奶酪張家應(yīng)該就是《東京夢華錄》(卷二·宣德樓前省府宮宇)中記載的張家酒樓,位于州橋南岸御街路東,大致在遇仙樓對面(遇仙樓在南岸路西)?!敖謻|車家炭,張家酒店,次則王樓山洞梅花包子……街西過橋,即投西大街,謂之曲院街,街南遇仙正店……”[5]40
炭張家酒樓是不是七十二家正店暫無法斷定,但奶酪張家一定是七十二家正店之一,在《東京夢華錄》〈卷二·酒樓〉中有記載:
大抵諸酒肆瓦市,不以風(fēng)雨寒暑,白晝通夜,駢闐如此。州東宋門外仁和店、姜店,州西宜城樓、藥張四店、班樓,金梁橋下劉樓,曹門蠻王家、奶酪張家,州北八仙樓,戴樓門張八家園宅正店,鄭門河王家、李七家正店,景靈宮東墻長慶樓。在京正店七十二戶,此外不能遍數(shù),其余皆謂之“腳店”。[5]56
不過孟元老將炭張家酒樓與張家酒樓并置而談,且均只賣上好的酒菜,筆者以為炭張家極有可能也是東京城七十二正店之一。遇仙樓、炭張家酒樓、奶酪張家酒樓這些高檔酒店無論風(fēng)雨寒暑均二十四小時營業(yè)。它們就在州橋旁邊,因此不難想象每當(dāng)夜晚來臨,站在這些酒樓之上向周邊望去,州橋夜市的繁華盡收眼底,汴河上波光粼粼,醉人肺腑。
在《東京夢華錄》(卷二·州橋夜市)中,詳細(xì)記錄了州橋夜市的景致,州橋夜市所賣吃食花樣眾多,無論冬夏,常年開張。食物種類隨季節(jié)變換,夏季有消暑冰飲,冬季以熱食為主,其中不乏南方的食物和野味。此外,像是爊肉(類似燉肉、醬肉)、雞皮、腰腎、羊頭、雞碎、豬皮肉、雞頭、兔肉、煎夾子等食物,在現(xiàn)在開封市的夜市也能尋見,只是不知與宋人所烹調(diào)的味道是否接近。想象當(dāng)年,夜晚站在州橋之上向南望去,一直延伸到朱雀門外的龍津橋,一片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熱鬧無限,此樣的場景直至三更止。
自州橋南去,當(dāng)街水飯、熝肉、干脯……夏月麻腐雞皮、麻飲細(xì)粉、素簽沙糖……冬月盤兔旋炙、豬皮肉、野鴨肉……直至龍津橋須腦子肉止,謂之雜嚼,直至三更。[5]47
每日交五更,諸寺院行者打鐵牌子或木魚循門報曉,亦各分地方,日間求化……如果木亦集于朱雀門外及州橋之西,謂之果子行。紙畫兒亦在彼處,興販不絕。其賣麥面,每秤作一布袋,謂之“一宛”;或三五秤作一宛,用太平車或驢馬馱之,從城外守門入城貨賣,至天明不絕。更有御街州橋至南內(nèi)前趁朝賣藥及飲食者,吟叫百端。[5]92
但是,五更至天明,州橋又迎來了白天的喧囂,周圍寺院的報曉聲此起彼伏,賣面、賣藥、賣早餐的商販叫賣聲不斷。此時,除了店鋪開門營業(yè),路上叫賣聲不斷的大多是流動的商販。
北宋東京城的繁華使人魂牽夢繞,以州橋為核心散射開來的商業(yè)區(qū)域,更是東京城的核心商區(qū)。這里既有富商貴族喜歡的稀罕玩意兒,又有平民階層日常必備的尋常物件。州橋在當(dāng)時東京人心中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孟元老的書中有它,王安石、范大成的詩中有它,施耐庵的《水滸傳》里楊志賣刀又殺了牛二的地方也是它。州橋,毫無疑問,那里是無數(shù)東京人難以忘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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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白可,浙江師范大學(xué)美術(shù)理論方向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