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維視野下大學生偶像崇拜的解析與引導

張熙鳳 田維霞

(西安石油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陜西 西安 710065)

0 引 言

偶像崇拜是指一個人對自己所仰慕的對象的尊重與欽佩。偶像崇拜作為思想行為的表現(xiàn)形式,對當代大學生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形成具有重要意義。分析并研究大學生偶像崇拜現(xiàn)象，不但可以幫助我們了解大學生的思想變化和精神世界，更有利于引領大學生健康成長、完善自我、奉獻社會。

1 大學生偶像崇拜調查分析

1.1 調查基本情況與統(tǒng)計數據說明

本次問卷主要選取了西安電子科技大學、西安石油大學、陜西學前師范學院、咸陽師范學院等不同類型、不同層次的高校在校大學生作為調查對象。針對陜西部分高校大學生進行的取樣，雖不能完全反映當代大學生偶像崇拜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的真實狀況，但仍具有一定代表性，也能反映一些問題。

1.1.1 調查樣本性別比例分析

本次調查所取樣本容量為480人，其中男生177人，女生303人。?？迫藬禐?0人，占總人數的12.5%；本科人數為290人，占總調查樣本的60.4%；碩士人數為130人，占總調查樣本的27.1%。樣本學生學歷分布情況較符合現(xiàn)下高校現(xiàn)實情況。文史類學生有314人，占樣本總數65.4%；理工類學生有166人，占樣本總數34.6%。

1.1.2 大學生崇拜的偶像人物

大學生崇拜的偶像，是在他(她)們心中最仰慕、居首位的人。從回收的調查問卷來看， 大學生最崇拜的人可分為：政治人物、文體明星、企業(yè)名人、家人和朋友等幾類。其中， 政治人物主要為：毛澤東、習近平、馬克思、周恩來、鄧小平。文體明星主要為：張國榮、胡歌、趙麗穎、彭于晏；企業(yè)名人主要是：馬云；其中家人朋友中崇拜父親的較多。

崇拜什么樣的人，不僅受個人的認同、情感與行為傾向的影響，而且要受到社會環(huán)境、教育導向的影響?？陀^地講，此次調查中當代大學生崇拜的偶像其實是比較分散的，從數據上表現(xiàn)出來的偶像類型看，既有時代性較強的人物類型，比如文體明星、著名企業(yè)家，是符合當代青年大學生特點的追求導向；同時，也有不同代際所共同崇拜的對象，如毛澤東、鄧小平、習近平等，這與我們當前主流媒體的宣傳導向和加強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建設不無關系。

1.2 大學生偶像崇拜的特點分析

從調查結果來看，幾乎每位學生都有自己所崇拜的偶像。在文化多元與價值多元的影響下，大學生所崇拜的偶像對象較為廣泛，其類型也比較多樣化；網絡空間的開放性與互動性使得大學生偶像崇拜呈現(xiàn)網絡化特征；同時，隨著大學生的學習與成長以及認知能力的增強，其對偶像的崇拜也更為理性。

1.2.1 大學生偶像崇拜呈現(xiàn)多樣化

從收回問卷的統(tǒng)計結果來看，有236人對文體明星、有231人對政治領袖、有263人對學術強人、有186人對企業(yè)名人、有125人對自己身邊對其有影響的人表現(xiàn)出崇拜傾向或者情結，反映了當代大學生偶像崇拜呈現(xiàn)多樣化的特征。其原因也是多方面的：一是我國社會快速發(fā)展，社會包容性增強，與過去年輕人偶像崇拜具有極強的單向性、政治性不同的是，現(xiàn)代年輕人的思想認識與價值判斷更容易受到多種文化交流碰撞和價值多元的影響；二是當代大學生是個性鮮明、眼界開闊、敢想敢做的群體，其追求什么、崇拜什么，有著自己比較明確的判斷和目標，且不易受他人的影響，從眾心理弱；三是與所學的學科有關。比如工科類學校學生，往往把一些著名的科學家、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明星、技術達人等作為崇拜對象，而文科類學校的學生往往崇拜思想家或歷史、政治人物。單就文體明星而言，男生較崇拜體育明星，女生則崇拜影視明星。

1.2.2 大學生偶像崇拜呈現(xiàn)網絡化

網絡因其形態(tài)的虛擬性、交往形式的多樣性、獲取信息的便捷性等特點，實現(xiàn)了新時代人與人之間交往范圍的廣泛性、即時性。網絡成為大學生交流溝通的主渠道，隨著“90”后、“95”后大學生的成長，其偶像崇拜的發(fā)展愈來愈需要網絡這個傳播載體。

根據CNNIC(中國互聯(lián)網網絡信息中心)發(fā)布的第41次《中國互聯(lián)網發(fā)展狀況統(tǒng)計報告》顯示，截至2017年年底，學生已成為最大規(guī)模的網民群體，其中20～29歲年齡段的網民占比30%，成為人數最多的群體。

依據互聯(lián)網獲取信息、進行人際交流，是當代大學生的顯著特征。對于20世紀50、60、70年代甚至80年代出生的人，網絡僅僅是工具，這些人最多只能稱得上“互聯(lián)網時代的移民”；而對于90年代以后出生的孩子們來說，網絡就是他們的世界，是他們的生活，他們是真正的網絡原住民，這種代際之間的隔閡與代差是天然的。他們是一群伴隨著互聯(lián)網、新媒體成長起來的獨生子女群體，在其成長的過程中，物質生活的充裕并不能消解其內心的壓力、困惑與不安。面對快速變化的社會所帶來的種種疑惑與思想問題，卻難以真正找到有效的傾訴者和咨詢者。調查結果顯示：通過互聯(lián)網了解偶像信息與動向，要遠遠高于通過傳統(tǒng)的媒介，比如有254人是以網絡為手段、利用微信、微博、貼吧等形式來關注和了解偶像的信息、精神世界甚至花邊新聞，并力爭與偶像進行互動。我們如果不了解這一代人的所思所想，不知道他們思想表達的話語方式，而是繼續(xù)沿用傳統(tǒng)的方法進行思想政治教育，那我們真的就“OUT”了。

1.2.3 大學生偶像崇拜較為理性

圖1為大學生對偶像崇拜的原因分析。此題為多選題，132位學生表示想借此豐富生活，其占樣本總人數的27.5%；314人表示偶像身上有吸引人的魅力，其占樣本總人數的65.4%；47人表示對偶像的崇拜是受周圍人的影響，其占樣本總人數的9.8%；399人表示偶像身上有值得學習的地方，其占樣本總人數的83.1%；50人選擇了其他，其占樣本總人數的10.4%。由此說明多數大學生對偶像的崇拜在于偶像身上有值得學習的品質，他們明確表示想要從偶像身上學習什么，這表現(xiàn)出其理智。

圖1 大學生崇拜偶像的原因

從圖1可知，大學生的思想品質狀況總體表現(xiàn)良好，偶像崇拜對其成長起到了積極促進的作用，但不乏有部分學生對偶像的選擇著重關注偶像的外表，這還需要加強引導教育；部分學生對偶像的崇拜多集中于流行性偶像，需要進行正確的引導，使其樹立正確的偶像崇拜觀。

在調查問卷中，主要將偶像應該具備的特質歸納如下：選擇才華橫溢的學生有348人；409人認為偶像一定要有人格魅力；282人選擇閱歷豐富；274人認為對社會有重要貢獻；198人認為偶像外表很重要；還有46人選擇其他(見圖2)。大學生首選的“有人格魅力、才華橫溢”，分別占到了樣本總人數的85.2%、72.5%。雖然仍有少部分的大學生根據外在條件選擇偶像，但大部分的學生是被偶像的“才華、人格魅力、貢獻”等特質所吸引，或將偶像視為他們人生道路上的榜樣?？梢?，隨著大學生的學習與成長，大部分人能夠理性地選擇自己的偶像，并樹立正確的偶像崇拜觀。

圖2 大學生心中偶像應具備的品質

偶像通常是外表出眾、氣質優(yōu)雅的代表。在調查中發(fā)現(xiàn)，部分學生選擇偶像首要標準是外在條件，有的甚至只在乎偶像的外表，認為偶像就是英俊、漂亮的代名詞，出現(xiàn)“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一切看外在”等錯誤價值觀念。他們認為偶像的成功來得輕而易舉，看重偶像的“外在”卻忽視偶像的內在品質，并試圖裝扮或整形成偶像模樣來表達對偶像的崇拜之情……這些表明大學生在崇拜偶像過程中走入的誤區(qū)。

2 多維視野下大學生偶像崇拜成因分析

偶像崇拜是大學生成長的“附屬品”，伴隨著其成長，偶像崇拜對大學生的身心健康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從哲學、心理學以及社會學對大學生偶像崇拜的成因進行分析，能更好地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偶像崇拜觀。

2.1 大學生偶像崇拜現(xiàn)象的理論原因

2.1.1 社會發(fā)展的多元化

“意識在任何時候都只能是被意識到了的存在,而人們的存在就是他們的實際生活過程。”[1]92馬克思認為，社會意識在社會存在的作用下才被意識到，社會意識是對社會存在的反映。社會意識具有獨立性，社會發(fā)展的階段性使得思想發(fā)展也帶有明顯的歷史性和時代性。

在社會生產力落后、生活水平較低的時期，人們的思想相對保守，改革開放的到來，不僅解放了生產力也解放了人們的思想。對偶像的行為選擇也經歷了從單一向多元偶像人物的發(fā)展過程。新中國成立之后，偶像人物多集中于劉胡蘭、雷鋒等具有大無畏精神的人；“文化大革命”時期，毛澤東被奉為神壇上的偶像。“兩個凡是”的破除，消除了狂熱的個人崇拜，使人們的思想獲得了自由；隨著經濟社會的持續(xù)快速增長、生活質量的改善，人們的思想與精神生活展現(xiàn)出多層次、多樣化的需求，其崇拜的對象也是百花齊放。新時代的偶像崇拜現(xiàn)象既是被社會存在所決定的現(xiàn)實狀況，又是反作用于社會存在的意識形態(tài)。大學生偶像崇拜的認同對象范圍不斷擴大，偶像崇拜的表達方式和追求的內容也新奇獨特。究其原因，在于社會、經濟、文化、政治所取得的歷史性成就和當前的新變化、新機遇。

偶像崇拜是大學生成長過程中的心理和行為表現(xiàn)，隨著新時代經濟的發(fā)展，文化的多元性在一定程度上為大學生偶像崇拜形式多樣化、對象多元化提供了條件，更是社會存在對社會意識的決定作用，而偶像崇拜作為一種價值行為在某種程度上是對大學生精神生活與價值取向的完美呈現(xiàn)。

2.1.2 大學生成長的心理變化

成長中的大學生，自我意識強，思維活躍、價值觀念與時俱進，而偶像崇拜是大學生自我意識逐漸成熟過程中的階段性心理現(xiàn)象，是“自我認同”和“自我發(fā)展”的心理成長變化過程。

精神分析心理學派提出“自我認同”，認為偶像崇拜的核心問題是心理認同和情感依戀。弗洛伊德認為，認同作用是人格形成自我和超我的必要條件，其中“認同”表現(xiàn)為移情，即假想自己和他人處于相同的境遇，另外一種表現(xiàn)為模仿，通過對他人的模仿而內化為自我的特質。“依戀”則表現(xiàn)為對某個特定對象的情感聯(lián)結，使個體感到愉悅和安全感，內心得到滿足。偶像崇拜是大學生在其心理發(fā)展變化過程中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也是大學生發(fā)展的標準方向。大學生對不同杰出人物的認同和依戀，是達到自我認同的重要手段，其認同對象會隨著環(huán)境和所接受的教育發(fā)生變化，會指向親近的人，也會指向“偶像”這類較遠的人。

馬斯洛將人的需要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xiàn)需求。[2]9自我實現(xiàn)是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中最高的層次，在滿足了低層次的需求之后會努力實現(xiàn)高層次需求，達到自我實現(xiàn)需求的人具有較強的工作和學習能力，自控力和行動力都很強，可以從容應對出現(xiàn)的各種問題，能夠最大程度地發(fā)揮自己的實力，進而成為自己所期望的人。大學生對偶像的崇拜，可以說是實現(xiàn)自我需要的前進動力，從其成長的特點和規(guī)律來看，大學生對自己未來生活的規(guī)劃和設想是比較模糊的，當然這與其自身的認知程度、生活閱歷、價值取向等都休戚相關，所以大學生很難在短時間內確定自己要為之奮斗的目標和事業(yè)。對偶像的認識，是大學生尋找自我價值的途徑，偶像可以看作是自我發(fā)展的目標，把對偶像的崇拜轉化為對成功的追求，通過偶像的成功經歷尋找自我實現(xiàn)的途徑。

2.2 新媒體的角色作用

新媒體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傳播能力和覆蓋范圍將大多數人拉入新媒體的“擬態(tài)環(huán)境”之中且將大眾自覺或不自覺地變成受眾,并對其施加持久而深刻的影響。

議程設置理論認為：大眾媒介沒有辦法決定人們的想法和對某一件事的看法，但可以影響人們對某一個議題的順序和程度；大眾傳媒對事物和意見的強調程度與受眾的重視程度成正比；受眾不僅關注媒介強調哪些議題，而且關注這些議題如何表達。

大學生大多是通過大眾傳媒來了解偶像，根據議程設置理論，大眾傳媒通過對大學生成長特點的了解，發(fā)布大學生感興趣的話題和相關議題來有效干預大學生的關注點，使他們自覺或不自覺地受到其所傳播的信息的影響，促使偶像崇拜的形成。新媒體技術通過數據儲備和技術理念,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洞悉事物的發(fā)展趨勢,影響人們的價值體系和知識體系,并改變了人們的社會交往方式。新媒體已經進入中國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面,網絡已成為大眾的一種重要活動方式,在某種程度上重塑了個人的觀念和行為。

隨著信息技術的發(fā)展，電子產品的更新，新媒體的出現(xiàn)，進一步擴大了大學生了解外部信息和發(fā)布、共享信息的時空隧道。在網絡環(huán)境中，大學生可以隨時隨地關注偶像，共享性更是實現(xiàn)了大學生對偶像傾訴、表達等方面的要求。他們既可以成為信息發(fā)布者，也可以是信息的接收者，可見，大學生了解世界的窗口和途徑更為廣泛。

2.3 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

2.3.1 大學生偶像崇拜理性化的外在因素

通過調查分析，大學生偶像崇拜表現(xiàn)較為理性，大多數學生對于偶像有一個比較清晰明確的認識，能夠從偶像身上汲取智慧，吸收營養(yǎng)；但也存在諸多不確定因素，如被調查的大學生對問卷的動機不同，則會影響其作答的態(tài)度、注意力和問卷的真實有效性。學生在填寫問卷的時候通常會考慮老師、自身等多種因素，而不會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來填寫。當然也存在另外一種情況，由于被調查者通常是免費接受調查，故某種程度上會增加大學生認真協(xié)作的難度，所以仔細閱讀或者認真作答就很難被保證。被調查者是否能夠客觀理性地回答，能否發(fā)揮主觀能動性都成為不可控因素。另外，調查所處的環(huán)境、發(fā)放問卷的人都會影響問卷的結果。所以，大學生偶像崇拜的調查結果與實際情況會有偏差，作答學生存在對問卷中的某些問題刻意回避或隨意作答的情況；但大學生偶像崇拜的主流仍然是積極的、正確的、理性的。

2.3.2 思想政治教育引導的有效性

大學生作為社會主義建設的核心力量一直是備受矚目的對象。2016年召開的全國思想政治工作會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思想政治工作從根本上說是做人的工作，必須圍繞學生、關照學生、服務學生，不斷提高學生思想水平、政治覺悟、道德品質、文化素養(yǎng)，讓學生成為德才兼?zhèn)?、全面發(fā)展的人才?！盵3]新時代背景下召開的全國教育大會更是把高校培養(yǎng)什么人當作教育的首要問題，這是新時代高等教育的前進方向，也是教育要解決的根本問題。

大學生偶像崇拜的理性化，正是長期以來思想政治教育的引導和實踐，才使其實效性最大程度發(fā)揮作用。理性地偶像崇拜所帶來的積極情緒體驗，促使大學生能夠培養(yǎng)正確的“三觀”，這正是思想政治教育在大學生價值觀培養(yǎng)方面發(fā)揮的重要作用。教育者要尊重大學生的偶像崇拜情感，恰當地運用榜樣教育方法，挖掘偶像身上符合時代特征的優(yōu)秀品質，充分發(fā)揮偶像的積極作用，做到以學生和客觀實際為原則，深入學生思想，提高大學生獲得感。

3 大學生偶像崇拜的引導方向

要實現(xiàn)當代大學生偶像崇拜的健康發(fā)展，需要高校繼續(xù)加強思想政治教育引導，同時營造良好的網絡環(huán)境，更需要讓大學生融入社會實踐中。要通過多方面的共同努力，對大學生偶像崇拜實施引導教育，形成教育合力，為實現(xiàn)大學生健康成長與發(fā)展創(chuàng)造有利條件。

3.1 進一步加強對大學生理想信念的引領

在調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大學生對偶像的崇拜總體理性，大部分同學能夠樹立正確的偶像觀，能夠堅定理想信念；但也存在部分學生對偶像的理解還存在偏差和缺乏深度認識的現(xiàn)象，而非理性的偶像崇拜也是形成大學生理想信念缺失的一個重要因素。因此，各方應該通力合作，加強大學生理想信念教育。加強對大學生理想信念的教育，是培養(yǎng)理想信念堅定的新時代創(chuàng)新型、知識型人才的前提和基礎，也是大學生成長的關鍵。

習近平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要把堅定理想信念作為黨的思想建設的首要任務，“要解決好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這個‘總開關’問題，自覺做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的堅定信仰者和忠實實踐者”[4]。

在新召開的全國教育大會上，習近平強調，“教育要在堅定理想信念上下功夫，引導學生樹立共產主義遠大理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共同理想，增強學生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立志肩負起民族復興的時代重任。”[5]大學生作為祖國未來事業(yè)的建設者和接班人,其意識形態(tài)的自覺、自信直接關系著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的成敗。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質就是對其進行社會主導意識形態(tài)的教化，增強大學生理想信念，以社會主流意識形態(tài)教育引導大學生樹立正確的偶像崇拜觀，所以應加強對大學生意識形態(tài)的教育引導和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大力宣傳。

3.2 構建主體化網絡平臺

新媒體作為一個擬態(tài)環(huán)境，為大學生提供了全新的實踐平臺，擁有更多的信息共享渠道，增強了大學生學習的好奇心、積極性與主動性，也在無形地影響著大學生的生活、學習和思維方式。新媒體為人們提供了豐富的信息資源，開辟了新的教育方式，但卻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導性，對社會主旋律教育造成一定的影響,同時，為建設雙一流高校，對外交流日益增強，西方敵對勢力對我國意識形態(tài)的滲透，歷史虛無主義迷惑大學生，導致部分大學生價值取向扭曲,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缺少認同,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缺乏信心,盲目沉迷西方的所謂“普世價值觀”，而新媒體則成為歷史虛無主義思潮快速形成的主陣地和手段；所以對于高質量的網絡化教育平臺的構建具有必要性和重要性。通過對網絡媒體的管理和引導來提高大學生的政治鑒別力,筑牢學生的思想防線,引導學生走出政治信仰迷茫、理想信念缺失等困境，抵制各種錯誤思潮的侵襲，避免歷史虛無主義，從而樹立正確的偶像崇拜觀。

3.2.1 發(fā)揮政府和社會“把關人”的角色及定位

大眾傳媒的發(fā)展使得魚龍混雜的信息以飛快的速度傳播。政府作為最大的把關人，應該加強對網絡的監(jiān)管，提高網絡執(zhí)法水平，構建和諧的網絡化教育平臺，達到正本清源的目的。在2016年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談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要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和人類優(yōu)秀文明成果滋養(yǎng)人心、滋養(yǎng)社會，做到正能量充沛、主旋律高昂，為廣大網民特別是青少年營造一個風清氣正的網絡空間?！盵6]

3.2.2 注重網絡文化的引領作用

網絡作為一種柔性的文化力量，對身處其中的網絡個體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影響。高校教育必須占領網絡輿論的高地，引導學生正確認識歷史，構建良好輿論氛圍，提高大學生抵制歷史虛無主義的自覺性；同時，要對大學生加強中國近代史的正面教育；加強對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進行歷史總結和實事求是的傳播，及時關注大學生對社會思潮的認知狀況，提高大學生對歷史虛無主義的鑒別力和免疫力，讓其真正了解歷史并尊重歷史，樹立正確的歷史觀。同時，高校的思想理論工作要善于通過QQ、微博、微信等終端建立起在校大學生的聯(lián)系，對青年大學生思想言論進行引導。注重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引領網絡文化的發(fā)展，在自媒體這一新型輿論陣地中加強對大學生的價值引領，為大學生提供在紛繁復雜的信息中做出判斷和選擇的價值向度。

3.2.3 改善社會環(huán)境以加強網絡道德

媒介的產生是用來傳遞信息與獲取信息的工具、渠道和載體。當前每個人都可成為新聞的傳播者，但因各種信息中不乏有虛假、不健康的信息擾亂我們的眼睛，所以，作為信息的傳遞者，首先應該做好自身的凈化，嚴格遵守相關法律法規(guī)；其次應加強對社會的宣傳責任，加大對廣大群眾的網絡道德建設、文明上網宣傳工作；再次應發(fā)揮大眾傳媒的輿論引導作用，引導大學生的思想和行為，倡導各個傳播媒介都要唱響社會主旋律，宣傳社會正能量，使各個大眾傳媒形成合力，積極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鼓勵大學生塑造積極的偶像崇拜觀。

3.3 加強大學生理論與實踐的引導

“只有在社會實踐過程中……人們達到了思想中所預想的結果時，人們的認識才被證實了。”[7]284大學生對于思想政治教育知識的學習同樣需要在社會實踐中被證實。只有在不斷的實踐體驗中才能堅定自己的理想信念，才能為祖國的繁榮興盛奮斗。社會實踐活動在我國高校學生思想教育中始終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實踐沒有止境，理論創(chuàng)新也沒有止境?！盵4]新時代大學生偶像崇拜呈現(xiàn)理性化，這不僅是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的體現(xiàn)，也是我國高等教育邁向新的更高階段的展現(xiàn)。為培養(yǎng)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大學生，不僅需要思想政治教育理論的指導，更需要在社會實踐中付諸行動，讓理論與實際相結合，這是在長期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總結出來的經驗，是新時代大學生成長的關鍵，也是對教育本質和規(guī)律的探索與認識。

創(chuàng)辦雙一流、高水平大學，引導大學生成長成才，還需要創(chuàng)新教育方式，實現(xiàn)理論與實踐創(chuàng)新的結合。在教育過程中要實現(xiàn)課堂實踐，教師與學生都是教育的主體，作為雙主體，在教學過程中需改變傳統(tǒng)的教育教學方式，充分激發(fā)學生的學習活力，讓學生表達自己對于問題的看法，增設互動環(huán)節(jié)，培養(yǎng)學生發(fā)散思維與創(chuàng)新精神。教師應該時刻關注學生學習狀態(tài)，做到有的放矢，因材施教；同時，要引導學生參加社會實踐，理論與實踐的結合，就是要在社會實踐過程中做到對思想政治教育理論的現(xiàn)實應用，而理論正是對實踐的總結，并在實踐的基礎上不斷完善和修改。大學生偶像崇拜必須要以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教育目標為依據，并使其沿著正確的理論方向實現(xiàn)自身的實踐發(fā)展。實踐的發(fā)展要求理論不斷創(chuàng)新，停滯的理論將會阻礙實踐活動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