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戰(zhàn)合,王菁,王曉璐,周鵬,石金祥
(1.鄭州航空工業(yè)管理學院 航空工程學院,鄭州 450046)(2.鄭州航空工業(yè)管理學院 電子通信工程學院,鄭州 450046)
飛翼是現(xiàn)代軍用飛行器的重要布局型式,具有升力大、航程遠、高隱身性能等優(yōu)勢[1-3],可用于執(zhí)行轟炸(例如美軍B-2隱身轟炸機)、對地攻擊、空中加油等任務,隨著飛翼飛行控制技術的發(fā)展,該布局型式也成為軍用無人機的重要方式,例如美軍X-47B、X-45C、X-45A等無人作戰(zhàn)飛行器等。隨著探測技術的發(fā)展和更新,對軍用飛行器的突防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實現(xiàn)的重要技術途徑是隱身性能[4-6]。通常執(zhí)行轟炸、對地攻擊等任務的飛行器面臨的探測器多數(shù)來自前方,同時,執(zhí)行任務結束后,其后向將朝向探測方向,因此,其隱身性能的主要需求體現(xiàn)在前向和尾向一定范圍內[7-9]。
為了提高隱身性能,飛翼布局飛行器通常采用埋入式彈艙、吸波材料、座艙玻璃鍍膜、進氣道口面鋸齒化等技術以降低可探測信號[10-12]。即使采用了諸多手段,進氣道、座艙依然是影響隱身性能的重要組成部分[4-5]。張彬乾等[1]研究飛翼布局的氣動、隱身綜合設計方法;M.V.Sevoor等[6]采用射線追蹤法研究了幾種不同布局飛翼的單站散射特性;張樂等[11]對飛翼布局的進氣道氣動、隱身設計進行了研究,分析座艙和進氣道對飛翼布局的影響較少。
本文以美軍B-2隱身轟炸機為基礎,建立電磁分析模型,采用物理光學法(Physical Optics,簡稱PO),計算不同狀態(tài)(俯仰角、頻率)下的RCS曲線,基于RCS均值相對增值概念,研究并分析座艙、進氣道及二者兼具時對飛翼布局電磁散射貢獻,為飛行器隱身設計提供技術參考。
以美軍B-2隱身轟炸機為基礎,建立四種三維實體電磁分析模型,依次定義為A、B、C、D,如圖1所示,A為無進氣道、座艙的電磁模型,B為僅含座艙的電磁模型,C為僅含兩個進氣道的電磁模型,D為含座艙、進氣道的電磁模型。以A模型為基礎,結合B、C、D逐次分析座艙、進氣道、座艙和進氣道對電磁散射的影響,其中座艙、進氣道均采用曲面融合技術提高隱身性,進氣道口面采用鋸齒化處理。飛翼布局幾何尺寸為:機身長21.2 m、翼展52.4 m、高4.54m、后掠角29.9°。
A B C D
圖1 飛行器電磁計算模型
Fig.1 Electromagnetic computation models of aircrafts
如前所述,對本文研究對象的隱身轟炸機,在執(zhí)行任務過程中,將面臨來自敵方的多種平臺探測器的跟蹤、識別風險,考慮到飛翼布局基本不會有較大的機動動作,因此,研究時重點考慮前向和后向的隱身特性,本文中以飛行器前向30°(H-30)、后向30°(T-30)散射影響為主要研究內容,并兼顧側向30°(S-30)、周向360°(W-360)角域散射特性??紤]到探測器頻率的多樣性,計算分析時入射電磁波頻率分別包含1、3、6、10、15 GHz;同時,飛行器方位角為0°~360°,俯仰角設定為-10°、-5°、0°、5°、10°。
對本文計算目標,入射電磁波頻率1、3、6、10、15 GHz分別對應的電尺寸為174.7、524、1 048、2 620,為典型的電大尺寸。用于飛行器目標的RCS計算方法可以分為低頻和高頻算法,低頻方法如多層快速多極子算法(Multilevel Fast Multipole Algorithm,簡稱MLFMA)[13-14]、時域有限差分法(Finite Difference Time Domain,簡稱FDTD)盡管具有較高的計算精度,但在處理電大尺寸目標問題上會面臨內存占用、計算速度、計算精度的較大難度,甚至不能完成計算;而高頻算法如等效電流法、物理繞射理論、一致繞射理論等在處理電大尺寸問題上有較大優(yōu)勢,但計算精度較低。物理光學法與MLFMA同樣基于表面積分方程,為提高計算速度,物理光學法僅保留了MLFMA[15]的面元自身耦合強散射作用,將面元之間的弱耦合散射作用忽略(適用于處理光滑目標),保留了MLFMA的部分高精度優(yōu)勢。對本文電大尺寸光滑目標,忽略局部結構之間的弱散射作用,可采用物理光學法進行計算分析?;谇衅矫娼疲玫矫嬖系腞CS平方根為
(1)
基于目標網(wǎng)格劃分,對所有散射面元求和,按相位疊加得到:
(2)
為了驗證本文采用的PO方法數(shù)值結果正確性,以直角等腰三角形金屬柱(直角邊邊長為1 m,金屬柱高1 m)為計算分析對象,入射電磁波波長0.1 m,俯仰角0°。分別采用PO和高精度MLFMA計算,RCS曲線對比結果如圖2所示,由于為等腰直角三角形,僅計算0°~180°角域范圍(即沿等腰直角三角形高線對稱的一半角域計算)。其中MLFMA(MOM)計算結果為HH極化。
圖2 金屬柱RCS計算對比曲線Fig.2 RCS comparison curves of metal pillar
從圖2可以看出:二者RCS計算曲線吻合很好,0°~180°角域物理光學法和MLFMA誤差為0.863 5 dB,其中90°~180°實際上接近于平板散射效果,表明PO方法有足夠好的計算精度,可用于本文的光滑研究對象及其高頻段RCS計算分析。
(3)
(4)
本文中RCS計算結果單位為dBsm,記第i個入射角的RCS為σdBsm,i,而σdBsm,i在RCS較小時將會小于0 dBsm,引起分析不便,因而主要討論其算術均值:
(5)
為了研究在關注角域內的電磁散射影響規(guī)律,首先結合不同飛行器(電磁模型A、B、C、D)RCS散射曲線分布特點對比,并結合散射峰值幅值、寬度、位置及其變化特性來分析座艙、進氣道的電磁散射影響。
為了量化分析其影響特點,區(qū)別于采用單獨研究部件電磁散射特性的方法[11-12],本文以飛行器整機為基礎平臺,分別將研究對象座艙、進氣道、座艙和進氣道與平臺結合,通過相互比較來研究各部件電磁散射影響。
基于以上考慮,為了分析方便,定義電磁模型B、A在同一角域內的RCS算術均值的相對增值如下:
(6)
從式(6)可以看出:例如δB-A大于0 dB,表明電磁模型B相對A在關注角域內的電磁散射信號增強,而隱身性能減弱,即對A和B來說,座艙會增加該角域內的RCS,降低隱身性能,δB-A越大,電磁散射影響越大,隱身性能降低越明顯。
本文重點關注座艙和進氣道對飛行器整機電磁散射的影響,以整機為基礎,通過不同部件的相互對比來分析??紤]到飛翼本身具有較高的隱身性能,為了不破壞飛翼布局飛行器的高隱身性,座艙采用曲面光滑過渡,進氣道為鋸齒型口面,且方向平行于機翼前后緣方向,提高隱身性能。鑒于各頻率、俯仰角下的影響特性類似,以俯仰角0°時、入射電磁波頻率3 GHz為例進行分析,四種電磁模型RCS對比曲線如圖3所示。
從圖3可以看出:電磁模型A、B、C、D的RCS曲線分布具有一定的相似性,沿周向方位角依次在30°(波峰1)、90°(波峰2)、46°(波峰3)左右對稱分布有6個散射波峰,由于四種模型的區(qū)別僅在于座艙和進氣道,且考慮了隱身設計,RCS散射特性接近。波峰1為飛行器前緣的鏡面散射,該波峰位置30°與飛行器后掠角29.9°一致;波峰2位于側向90°,該波峰為機翼、機身、進氣道、座艙等飛行器部件在側向的鏡面散射、繞射的綜合表現(xiàn);波峰3位機翼后緣的鏡面散射綜合表現(xiàn),后緣采用鋸齒型方式,將后向散射轉化到波峰3對應位置,有效提高了后向隱身性能。
從RCS曲線整體分布特點來看,四種模型以6個波峰為核心,具有典型的隱身特性。
從曲線分布來看,座艙和進氣道考慮了部分隱身設計,但其對飛行器電磁散射特性有一定影響。與A相比較,電磁模型B、C、D的散射曲線依次向外擴散,說明座艙、進氣道、座艙和進氣道散射影響依次增加;同時考慮隱身設計平滑過渡的座艙影響較小,而進氣道、座艙和進氣道的影響較大,且C和D接近。
從波峰分布和峰值大小變化規(guī)律來看,隱身處理后的座艙、進氣道等部件并不影響波峰分布特點。對機翼前緣鏡面散射的波峰1,僅考慮座艙的電磁模型B幾乎不產(chǎn)生影響,而包含進氣道的C和D模型對波峰1有一定貢獻,使其波峰寬度變大,這是由于進氣道口面采用鋸齒化形狀,而鋸齒化邊與前緣鏡面散射疊加增加了散射強度和影響角域。對波峰2,座艙、進氣道、座艙和進氣道電磁影響依次增大,且變化范圍較大,表現(xiàn)在波峰強度和寬度兩方面,如前所述,波峰2電磁散射主要由機翼、機身、座艙、進氣道側向投影面積決定,而對側向,座艙、進氣道側向面積相對較大,其鏡面散射的耦合散射表現(xiàn)為重要組成部分。對波峰3,與波峰1類似,為機翼后緣和進氣道尾噴口鋸齒型口面的綜合表現(xiàn),座艙表現(xiàn)并不明顯。
隱身性能主要從前向和后向一定角域來研究,從曲線分布來看,四種模型的曲線在前向角域內,曲線接近,說明本文考慮隱身化措施的座艙和進氣道對前向散射影響較?。粚笙蚪怯?,可以看出:模型B、C、D散射依次增強,表明響應各部件影響依次變大。
相對增值包含δB-A、δC-A、δD-A,對電磁模型A、B、C、D,C僅含進氣道,可視為無人飛行器,D含座艙和進氣道,為有人飛行器電磁模型。盡管模型有所不同,但四種模型的RCS相對增值變化規(guī)律相似,以δD-A為例進行分析,研究H-30、S-30、T-30、W-360角域內的RCS相對增值特點,進而分析對應部件的電磁散射影響。各種狀態(tài)下δD-A的RCS相對增值如表1所示。
表1 模型D和A的RCS相對增值Table 1 RCS relative value of model A and D
從表1可以看出:座艙和進氣道對飛行器電磁散射有重要影響,且因入射電磁波頻率、俯仰角的變化而變化。前向和后向角域是飛行器隱身性能影響的重要角域,在前向和后向30°角域,即H-30、T-30,座艙和進氣道的出現(xiàn)會在一定程度上增加該角域內的散射強度,且前向的影響較小,大多在10 dB以內,以滿足前向隱身性能需求;而后向角域內影響較大,俯仰角為0°時,RCS相對增值在10 dB以上,最高時達22.572 2 dB。對側向30°和周向,即S-30、W-360,結合圖3的側向波峰變化趨勢,可以看出:座艙和進氣道對側向角域貢獻最大,在15~28 dB以內,明顯強于前向和后向影響,而對無需太多機動飛行的飛翼類型,側向角域散射強度的增加對隱身性能影響不大;對周向360°角域,相對增值在10 dB左右,為座艙和進氣道在周向RCS散射特性的影響,尤其受側向峰值和相對增值影響較明顯??梢姡摵瓦M氣道的電磁散射影響大小依次為:S-30、T-30、W-360、H-30。同時,可以看出,俯仰角增加時,相對增值增大,而頻率變化時增值振蕩變化。
四種模型的RCS曲線分布相似,具有較好的隱身性能;座艙、進氣道的電磁散射影響在側向最為明顯,其次是后向、前向;考慮隱身設計的座艙和進氣道不會產(chǎn)生前向和后向散射波峰,從而利于飛行器隱身。
根據(jù)執(zhí)行任務面臨探測器特點,從兩方面分析。一是來自不同方位角的雷達探測,即方位角和俯仰角的變化影響,計算時,每條RCS曲線已經(jīng)計入方位角,因此主要分析俯仰角影響,即俯仰角響應特性;二是探測器不同的頻率,需要研究多個不同頻率下的座艙、進氣道散射影響,即頻率響應特性。
與上述分析角域相似,對隱身性能影響較為明顯的前向30°角域(H-30)、后向30°角域(T-30),及側向30°角域(S-30)、周向360°角域(W-360),采用RCS相對增值來分析響應模型部件帶來的電磁散射影響。H-30、T-30角域RCS相對增值隨俯仰角變化曲線如圖4所示,S-30、W-360角域RCS相對增值隨俯仰角變化曲線如圖5所示,入射電磁波為3 GHz。
圖4 相對增值俯仰角響應曲線(H-30、T-30)Fig.4 Response curves of relative values with pitch angle (H-30,T-30)
圖5 相對增值俯仰角響應曲線(S-30、W-360)Fig.5 Response curves of relative values with pitch angle (S-30,W-360)
從圖4~圖5可以看出:俯仰角變化時,四個角域內相對增值基本大于0 dB,表明在較小的俯仰角范圍內,座艙、進氣道均會增加四個角域內的電磁散射,不同程度的降低隱身性能。
從圖4可以看出:對H-30,俯仰角由-10°~10°增加時,B的相對增值變化幅值較小,在0~2 dB之間,說明考慮隱身的座艙對前向30角域隱身影響較??;而C和D模型在俯仰角增大時,相對均值有較大增加,結合表1,變化范圍為2~12 dB,這是由于俯仰角的變化引起進氣道口面角度的變化,產(chǎn)生了部分較強的耦合散射,同時也說明,俯仰角變化時,座艙對前向角域RCS影響不大,而進氣道影響相對較強。對T-30,相對值均值變化特性基本一致,但進氣道對電磁散射影響更為明顯,俯仰角增加時,B的相對增值與前向角域變化接近,C、D的相對增值在5°時甚至達20 dB以上,因此,對后向來說,有必要進一步提高進氣道尾噴口隱身性能。總體來看,考慮隱身的座艙對RCS相對增值影響較小,進氣道影響較為明顯(盡管從RCS曲線來看,本文鋸齒化口面進氣道在前向和后向并無散射峰值,具有較好隱身性),同時,座艙和進氣道的影響與單個進氣道的影響接近。
從圖5可以看出:俯仰角變化時,側向和周向RCS相對增值的影響較小,同時具有與前向和后向角域部分類似規(guī)律。對S-30,對于同一模型,相對增值變化較小,這是由于俯仰角的變化不會引起側向散射機理的變化;對W-360,模型B相對增值接近于0 dB,且隨俯仰角變化較小,而對C和D,鑒于考慮到前向、后向、側向的綜合貢獻,相對增值隨俯仰角變大有一定增加。
總上所述,考慮隱身的座艙的模型B相對增值較小,且俯仰角的變化對其影響較小,考慮進氣道的模型C、進氣道和座艙綜合作用的模型D散射特性接近,且相對增值較模型B大;俯仰角對不同角域有不同影響,T-30影響最大,其次是H-30、S-30、W-360。因此,要進一步提高飛行器隱身性能,可減小進氣道在前向、后向的RCS散射。
為了進一步研究頻率對相對增值的影響,H-30、T-30角域RCS相對增值隨頻率變化曲線如圖6所示,S-30、W-360角域RCS相對增值隨頻率變化曲線如圖7所示,俯仰角為0°。
圖6 相對增值頻率響應曲線(H-30、T-30)Fig.6 Response curves of RCS relative values with frequency (H-30、T-30)
圖7 相對增值頻率響應曲線(S-30、W-360)Fig.7 Response curves of RCS relative values with frequency (S-30、W-360)
從圖6~圖7可以看出:隨著入射電磁波頻率的增加,四個角域的RCS相對增值呈不同的變化趨勢,相對增值影響最為明顯的是T-30,而W-360相對增值變化較小。
從圖6可以看出:對H-30和T-30,頻率增加時,模型B、C、D的相對增值變化趨勢類似,相對增值大小依次為B、C、D,模型B最小。模型B的H-30和T-30相對增值分別在0、3dB左右振蕩變化,表明座艙對H-30、T-30的電磁散射影響較小,幾乎不影響該角域隱身性能,需要說明的是,在H-30,相對增值在-2.4~1dB之間;增加了進氣道、座艙和進氣道的模型C、D則不同,二者相對增值隨頻率的增加有減小趨勢,其中D模型的H-30和T-30在頻率1 GHz時最大,T-30在20 dB以上,說明進氣道對飛行器的電磁散射影響較大,且對頻率較為敏感。對H-30和T-30角域,H-30角域的相對增值較大,且變化趨勢較為劇烈,說明進氣道尾噴口口面隱身設計影響較大,對后向的電磁散射影響也較大。
對側向S-30和周向W-360角域,從圖7可以看出:相對增值變化趨勢稍微不同,S-30角域RCS相對增值較W-360大,且受頻率變化的影響也較大。從相對增值幅值角度講,S-30角域為四個角域中最大者,結合RCS散射曲線圖3,座艙、進氣道的出現(xiàn),增加了側向的電磁散射,甚至是鏡面散射效果。對模型B,頻率增加時,S-30的相對增值在9.7~11.4 dB之間,W-360相對增值在3.1~3.6之間,均呈微弱振蕩趨勢,說明座艙盡管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電磁散射,但相對增值基本不隨頻率變化而變化;對模型C、D,入射電磁波頻率增加時,S-30的相對增值逐漸增加,而W-360表現(xiàn)為較小幅度的減小趨勢。觀察模型C和D的相對增值變化曲線,可以看出:二者幾乎重合,模型D表現(xiàn)最為突出,說明進氣道、進氣道及座艙的電磁散射影響基本接近,即相對進氣道電磁散射貢獻來講,隱身化后的座艙電磁散射影響較小,已基本淹沒在進氣道的電磁散射中。
俯仰角對RCS相對增值變化趨勢有較大影響,俯仰角增加時,模型B的各向角域相對增值變化不大,模型C、D的H-30、T-30、W-360相對增值震蕩增加,S-30震蕩變化;在仰角5°時影響最大,模型D在T-30的相對增值可達25.194 2 dB。
入射頻率增加,四個模型的相對增值變化趨勢不一,模型B的各向角域相對增值變化較小,模型C、D在H-30、T-30相對增值震蕩減小,S-30相對增值逐漸增加,W-360呈較弱減小趨勢;1 GHz時模型D在T-30的相對增值可達22.572 2 dB。
(1)采用曲面融合技術等隱身技術的座艙和進氣道不影響飛行器RCS曲線周向分布特性,利于實現(xiàn)飛行器隱身,座艙、進氣道會增強側向電磁散射,對后向有一定影響,前向無明顯影響。
(2)俯仰角增加時,座艙對各向角域相對增值影響較小,而進氣道、混合座艙和進氣道的部件在前向、后向、周向角域上的電磁散射相對增值呈震蕩性增加趨勢,側向角域震蕩變化。頻率增加時,座艙的RCS相對增值影響較小,進氣道、混合座艙和進氣道的部件在前向、后向上相對增值震蕩減小,隱身性能提高。
(3)隱身化座艙的電磁散射影響較弱,前向相對增值僅為-2.4~1 dB,進氣道、混合座艙和進氣道的部件電磁散射影響較大,幅值接近,進氣道引起的前向相對增值在2~12 dB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