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優(yōu)化研究

黃 風 羅 潔

（福州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福州 350116）

自1999年起，我國高等學校全面擴招，到2002年，全國高等學校毛入學率達到15%，標志著我國高等教育正式進入大眾化階段。高等教育大眾化是知識經濟條件下推動我國高等教育改革深入的必然要求，也是實施科教興國戰(zhàn)略的有力抓手。由于受制于我國經濟發(fā)展的不平衡不充分，加之我國人口基數(shù)大，我國高等教育也涌現(xiàn)了一些問題，如教育經費不足，教育資源未能充分利用，招生制度與市場不接軌等問題[1]。為此，國家建立了由政府、學生、社會人士及企業(yè)多方承擔教育成本的成本分攤機制，構筑了融“獎、助、貸、勤、補、免”等為一體的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促進了高等教育公平和社會和諧。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建設教育強國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基礎工程?！?018年，我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達到48.1%，即將由高等教育大眾化階段邁入普及化階段[2]。教育扶貧的重要性、深遠性不言而喻?！胺鲐毾确鲋恰睕Q定了教育扶貧的基礎性地位；“治貧先治愚”決定了教育扶貧的先導性功能；“脫貧防返貧”決定了教育扶貧的根本性作用[3]。隨著新時代我國主要矛盾的轉變、社會變遷下多元價值的沖擊，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在制度設計、政策執(zhí)行、價值導向等方面的問題日漸凸顯，如貧困生資助不夠精準、政策執(zhí)行阻滯、助困和育人脫軌等。著眼于提升資助政策的公平性、充分性、精準性和回應性，一些學者給出了相應的對策。如吳朝文等主張運用大數(shù)據(jù)技術為開展貧困生資助工作創(chuàng)造基礎條件[4]。有學者提出借助教育券的使用以及有針對性地開發(fā)能力培訓包，因材施教為貧困生提供個性化的職業(yè)技能提升培訓[5]。還有學者認為通過貧困生認定過程盲選與公示的結合在公開與尊嚴之間尋求一個恰當?shù)钠胶恻c[6]。概而言之，有必要在宏觀制度框架下，通過政府、學校、社會、個人等多元主體參與，推動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的起點公平、過程公平和結果公平。

一、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的概念與成效

1.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的概念

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是指以國家為主體，社會和學校各方力量共同參與，多渠道籌集資金，保障因家庭困難無力支付在校期間學習與生活費用的高校學生順利完成學業(yè)的政策措施的總和。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大致經歷過免學費加人民助學金、獎學金和助學貸款并存、多元混合資助三個階段[7]。當前，我國逐步建立起以國家助學貸款為主體，以獎學金、助學金、勤工儉學、學費補償貸款代償、學費減免等為補充，涵蓋本科生與研究生的多層次、更完備的多元資助體系。近年來，許多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yè)與愛心人士紛紛慷慨解囊捐資助學，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形式日益多樣化，由“保障型”資助逐漸向“發(fā)展型”資助轉化，資助面越來越廣。

2.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實施的主要成效

隨著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的不斷完善和發(fā)展，高校學生資助工作成績斐然。2017年，高校學生資助政策共資助全國普通高等學校學生4275.69 萬人次，資助資金1050.74 億元，比上年增加94.90 億元，增幅9.93%。資助工作提檔升級，育人工作有新突破，資金大幅度增長，財政居于主導地位[8]。資助范圍的廣度、資助措施的力度和資助育人的深度都不斷提升，有力地保障了高等教育的良性運行和協(xié)調發(fā)展，為高校貧困生排憂解難。

二、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存在的主要問題與成因

1.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存在的主要問題

（1）貧困生資助過度與資助不足并存，公平與效率問題凸顯

自黨的十八大以來，政府不斷加強對高校貧困生群體的資助力度，但在我國步入高等教育普及化的背景下，資助資源分配對象的基數(shù)較大，分配結果的不平衡不充分在所難免。一方面，資助資金分配不足使部分學生只能通過兼職來維持正常的學習生活，一定程度上影響到正常學習。另一方面，資助過度引發(fā)一系列負面效應，具體表現(xiàn)在：助學與獎學倒掛，過度資助誘發(fā)部分學生的好逸惡勞陋習，滋長利己主義、享樂主義；資助名額較多，衍生出部分學生樂于戴“貧困帽”的投機作風，嚴重擾亂了資助秩序，擠占了部分資助名額。

（2）偏重“物質資助”，“精神資助”相對匱乏

因缺乏相應的制度設計，單純的金錢資助導致“精神資助”的育人環(huán)節(jié)缺失。一些寒門學子受先天貧困環(huán)境限制，實踐綜合技能的缺乏以及人際交往能力的不足使其難以融入校園生活，客觀環(huán)境與主觀世界的鴻溝使缺乏人文關懷和心理疏導的貧困生陷入愈加自卑的困境，最終造成自我封閉乃至逐漸與社會脫軌。同時，部分貧困生往往強調自身的權利而忽視義務和社會責任，認為接受資助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還有部分學生心理失衡，覺得資助不公或太少而心生不滿。

（3）貧困生資助政策實施效果評價與監(jiān)控不到位

科學完整的公共政策過程離不開政策評估與政策監(jiān)控，它們兩者都是整個政策過程的有機組成部分，貫穿于政策過程始終，制約著政策制定過程、政策執(zhí)行過程和政策調整過程的功能發(fā)揮，影響政策系統(tǒng)的產出[9]。當前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的典型問題就是政策過程的不連續(xù)性，偏重前期資助、忽視后期跟蹤測評與優(yōu)化改進。各級教育主管部門缺乏相應的貧困生資助政策實施績效評價標準、審計與監(jiān)督制度，且資助專項資金的預算、撥付、使用、審計、調整等政策流程缺乏科學完備的考評標準。一些學校對受助大學生的學習和生活等方面的情況缺乏深入了解和考評，日常貧困生資助政策評估偏重于資助面和資助量，缺乏科學合理的評價指標體系。

（4）資助政策阻滯現(xiàn)象客觀存在，違規(guī)資助屢見不鮮

在貧困生資助實踐中，常出現(xiàn)貧困申請材料多次多方重復填改、材料審核周期長、資金發(fā)放滯后等問題。一些商業(yè)銀行基于金融風險防范和利潤考量，開展貧困生助學貸款業(yè)務的積極性不高，貸款量有限。此外，政策執(zhí)行廉政風險逐漸暴露，一些相關主管人員不遵守政策法規(guī)和規(guī)章制度，違反法定程序和校規(guī)校紀，私自截留、挪用、侵占貧困生資助專項資金的現(xiàn)象屢見不鮮。

2.我國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所存問題的成因

（1）高校貧困生認定方式粗放，認定標準有待健全

當前對貧困生的認定方法有高校自身認定法、在校月消費水平認定法及綜合認定法[10]。基于效率和成本的現(xiàn)實因素考慮，當前大多數(shù)高校采取的是個人主動申請、政府出具證明、班級民主評議、學校最終審核的綜合認定法。在操作實踐中，容易出現(xiàn)過度依賴貧困證明認定的問題，僵化機械的認定流程為高校精準扶貧工作帶來了挑戰(zhàn)，也在一定程度上誘發(fā)貧困生資助公平問題。認定方式的結構性缺陷導致無法精準認定貧困生的絕對貧困情況和相對貧困情況，追根溯源，首先是缺乏靈活、科學、精準的貧困生認定標準，由于我國區(qū)域間、城鄉(xiāng)間經濟發(fā)展不均衡，家庭收入和人均可支配收入的地區(qū)差異大，加之校園地和各生源地消費水平和消費觀念也不同，使“貧困生”界定標準模糊，資助主體對貧困生身份確認主要依靠貧困生生源地民政部門所開具的貧困證明。其次是地方政府的監(jiān)管缺位，因缺乏相應的貧困生政策實施效果評價指標和監(jiān)督機制，擁有自由裁量權的地方政府基于維護本地區(qū)學生利益的角度，開出貧困生證明開具較容易，造成此類證明泛濫，擾亂了正常的貧困生認定秩序，損害了急需受助者的切身權益。

（2）貧困生信息管理系統(tǒng)不健全，信息不對稱影響政策效果

貧困生信息不充足、不全面就會造成貧困生資助信息失真和政策執(zhí)行偏差。從宏觀來看，層級節(jié)制的貧困生管理體制行政效率低下，而缺乏健全的貧困生信息管理系統(tǒng)，上下游信息整合效率低，使政府、社會、學校各方所掌握的貧困生信息流通不暢，造成貧困認定偏差和政策阻滯等問題。從微觀來看，影響貧困生政策執(zhí)行效果的主要成因是貧困生信息不對稱。按照信息經濟學理論，資助主體和受助學生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經濟學意義上的委托代理關系。作為受益代理方的資助對象，如果在作為資助主體的委托方掌握信息不充分的情況下提供虛假信息，就會造成逆向選擇，表現(xiàn)在一些家庭條件良好的學生偽造貧困證明獲得資助，而真正的貧困生及個別自尊心較強或出于心理壓力而不愿接受資助的學生可能錯過資助。還有家庭貧困情況有所改善的學生連年申請資助，這種“申請慣性”現(xiàn)象是事后信息不對稱造成的道德風險，正是由于貧困生資助信息管理系統(tǒng)的缺失或不完善，動態(tài)貧困信息更新滯后，主管部門難以實時掌握貧困生的最新情況，造成不合理的持續(xù)資助。

（3）資助過程易受人為因素的干擾

利益攸關方也影響貧困生政策效果。在人際聯(lián)系復雜密切的差序格局社會，一些存在“不要白不要”心理的投機分子覺得有機可乘，利用社會資源獲取貧困證明來騙取資助資金。在班級民主評議等環(huán)節(jié)，部分宿舍、小團體、學生干部在校園“好人主義”、“圈子文化”等不良思想的影響下，基于個人偏好做出不公正評議。一些輔導員會在同等貧困條件下更偏袒學生干部，這些人為的自由裁量權在制度不完善和信息不對稱情況下難以制約。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屬于具有一定排他性和競爭性的準公共產品，有限的資助資源分配必然會在分配對象之間產生激烈的博弈。

三、新時代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優(yōu)化的原則與策略

1.新時代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優(yōu)化的原則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8年全國教育大會上指出：“我們的教育必須把培養(yǎng)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作為根本任務，培養(yǎng)一代又一代擁護中國共產黨領導和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立志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奮斗終身的有用人才。”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必須服務于新時代高校人才培養(yǎng)的需要，要始終堅持正確的價值導向和以下三項原則。

（1）公平與效率并重原則

公平是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的靈魂，效率是貧困生資助政策的血液。貧困生資助政策在一定程度上體現(xiàn)了社會主義共同富裕的根本原則，這種國民收入再分配方式保障高等教育公平的同時，效率能夠賦予其更蓬勃的生命力、適應力和可持續(xù)力。

（2）教育扶貧與育人成才兼顧原則

高校家庭經濟困難學生資助與社會救濟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資助政策的最終出發(fā)點和落腳點是育人，資助只是手段，育人才是目的[11]。立德樹人則是資助政策的根本目的和核心價值理念。要以學生為本，堅持教育扶貧與育人成才的原則，將立德樹人貫穿于貧困生資助全過程。

（3）權利與義務對等原則

沒有無權利的義務，也沒有無義務的權利。在確立受助者權利的同時，要提升受助學生的感恩意識和社會責任感，明確受助貧困生的義務，不斷引導、規(guī)范和約束受助者的行為。

2.新時代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優(yōu)化策略

高校貧困生資助政策體系必須與時俱進，引入多方力量共建、共治、共享，使資助政策與經濟社會發(fā)展相協(xié)調，與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相吻合，與貧困生及其家長的合理需求相匹配。

（1）構建精準科學的貧困生認定標準體系和信息系統(tǒng)，實現(xiàn)資助政策的起點公平

要以推進構建精準的高校貧困生認定標準體系為基石，建立相匹配的貧困生認定機制，真正捍衛(wèi)資助的公平性，保證高校貧困生資助能夠做到不錯過每一位貧困學子。

一是構建精準科學的貧困生認定標準體系。要科學確定貧困生認定標準，打破僵化的認定過程，建立綜合動態(tài)認定程序。摒棄認定工作的“唯證明主義”，把家庭經濟困難證明作為重要但非唯一參考依據(jù)；實行貧困生手機、電腦、單反相機等貴重物品登記制，從而全面了解學生的日常消費情況；摸排學生在校內外兼職、勤工儉學情況以及家庭每月給予生活費數(shù)額，綜合各類指標設計出動態(tài)科學的貧困生認定標準體系，從而推動實現(xiàn)分層助學、分類助學。

二是搭建基于大數(shù)據(jù)的動態(tài)貧困生信息管理系統(tǒng)。首先，作為政府要加快推進貧困人口信息系統(tǒng)建設，及時掌握并更新本地區(qū)的貧困人口信息，為高校提供更全面、真實、可靠的貧困生信息。其次，高校要建立貧困生信息管理數(shù)據(jù)庫，對貧困生的貧困原因、貧困狀況、受資助情況進行動態(tài)更新，為制定結構合理的資助方案提供信息支撐。必要時，高校財務部門與銀行、支付寶、微信等社會平臺進行有效銜接，不僅有助于獲取更詳實的貧困生消費數(shù)據(jù)，也為資助金發(fā)放、助學貸款還款等提供了便捷途徑。通過政府、社會、學校三方信息系統(tǒng)的構建和對接，消除信息壁壘，運用大數(shù)據(jù)技術進行深度挖掘和量化分析，為真正意義上打造“量身定做”的分層精準助學提供可能。

（2）再造規(guī)范、流暢、高效的資助政策執(zhí)行流程，實現(xiàn)資助政策的過程公平

通過再造貧困生資助政策流程，刪減不必要的環(huán)節(jié)，簡化紛繁蕪雜的相關手續(xù)，既給資助主管部門及相關工作人員減輕了工作負擔，也便利了高校廣大貧困生，使助學資金能夠足額、及時地發(fā)放到貧困生手中，保障了資助政策的過程公平。

一是要優(yōu)化貧困生資助模式，拓寬貧困生資助資金來源渠道。構建以財政資助為主、學校自籌資金和社會輔助資金為補充的“三位一體”貧困生資助格局。在現(xiàn)有資助體系基礎上，完善校內貧困生應急救助制度。豐富各類勤工助學的崗位，提升崗位與貧困生所學專業(yè)的匹配度，使受助貧困生在實踐中培養(yǎng)自身的專業(yè)技能，激發(fā)和培養(yǎng)其自立自強精神和謀事創(chuàng)業(yè)能力。

二是要簡化貧困生認定流程，縮短貧困生認定周期。開發(fā)貧困生助學金申請APP，真正實現(xiàn)無紙化申請，簡化貧困生申請與資料審核等流程，提高貧困生認定的準確性和時效性。導入“最多跑一次”的電子公共服務理念，運用貧困生大數(shù)據(jù)平臺更好地服務于貧困生，規(guī)范后臺信息審核以及數(shù)據(jù)遷移管理，爭取讓貧困生在按照規(guī)定填寫材料后，實現(xiàn)“填一次就辦好”。

三是要提高貧困生資助相關管理者的業(yè)務素質，明確貧困生資助工作責任。首先，要明確行政主管部門的相關職責，如生源地有關部門工作人員在開具貧困生證明時，要如實填寫規(guī)定信息，不得徇私舞弊、弄虛作假。其次，明確校內管理人員的相關責任，如明確思政輔導員的工作責任，將貧困生資助管理納入其績效考評指標體系，通過加強貧困生資助管理業(yè)務培訓和技術指導，提高思政輔導員的資助管理能力和業(yè)務水平，增強其對資助政策的理解力、宣傳力和執(zhí)行力。還要充分發(fā)揮學生班干部及普通學生在貧困生資助管理過程中的自我管理能力，負責任地進行民主評議，維護公開公平公正的班級資助風氣，形成互愛互助的良好班級氛圍。

（3）加強貧困生資助政策評價與監(jiān)督，實現(xiàn)資助政策的結果公平

一是要加強貧困生資助政策實施效果評價?；诠舱咴u價理論，高校貧困生政策實施效果可以從政策效率、政策效益、政策影響以及政策回應性這四個事實標準來評價[9]。政府和學校都要強化對資助工作部門及其人員的績效考核，督促其提高資助工作效率和服務水平，促進資助資源的科學配置。要提高育人指標的權重，凸顯立德樹人在整個資助工作中的重要性。

二是要加強貧困生資助信息反饋與監(jiān)督，建立貧困生資助約束機制。通過建章立規(guī)對貧困生資助全過程進行有效監(jiān)督、科學監(jiān)督和民主監(jiān)督，規(guī)范資助程序，特別是要調動普通學生民主監(jiān)督的積極性。要進一步嚴明貧困生資助工作紀律，構建貧困生退出和懲戒機制，對于通過弄虛作假、徇私舞弊來騙取資助資金以及違規(guī)使用資助資金的不當行為，進行嚴肅處理；情節(jié)惡劣的，應當要求受資助者退還已獲資助金，并將該違規(guī)行為列入不誠信檔案，強化失信約束與懲戒機制。

（4）加大資助政策宣傳力度，強化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教育、誠信教育與感恩教育

一是要加大貧困生資助政策宣傳力度。我國當前貧困生資助政策多樣，對政策進行自上而下、上下互動的宣傳解讀至關重要。政府和高校要有效運用新媒體特別是校園新媒體對資助政策進行廣泛宣傳、解讀，還可開展暑期“三下鄉(xiāng)”以及相關主題活動進村入戶宣傳，使社會大眾、貧困生及其家長能夠真正理解、理性接受貧困生資助政策法規(guī)，減少因理解偏差和信息失真造成的誤解，不斷提高資助政策的公信力、引導力、傳播力與影響力。還可以建立貧困生家訪制度，一方面，高校老師、思政輔導員等在代表學校進行貧困生資助政策宣傳的同時，通過噓寒問暖、深度交流，能給貧困生家庭送去溫暖，增強其學習積極性和生活自信心；另一方面，通過及時了解貧困生的家庭貧困情況、反饋其在校學習與生活情況，促進師生、家校等多元主體之間的良性互動，為后期貧困生資助政策優(yōu)化設計，以及貧困生資助與管理等工作提供幫助。

二是要強化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教育、誠信教育。高校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有針對性地開展貧困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教育、就業(yè)力提升教育、綜合素質拓展訓練等培訓教育，充分利用校內外優(yōu)質教學資源和教學設施，塑造和提升貧困生的創(chuàng)新力與就業(yè)力，變“授人以魚”式資助為“授人以漁”式資助，深化育人成才理念。與此同時，要注重對貧困生的誠信教育，尤其是要教育、引導其強化誠信理念，在貧困生資助全過程中，杜絕弄虛作假等不誠信行為。

三是要加強感恩教育。高校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導向，通過常態(tài)化感恩教育來引導受助貧困生形成“飲水思源”的感恩理念，號召廣大貧困生要立志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奮斗終身，樹立遠大理想；通過開展義務勞動、社會志愿活動等感恩實踐，使奉獻感恩的價值觀內化于心；通過舉辦“自強之星”經驗分享交流會等勵志講座，以優(yōu)秀貧困生人才的成長事跡從精神上感染寒門學子，激勵貧困生自強不息，幫助他們形成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