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動物的意識研究

劉淼森

（山西大同大學，山西 大同 037000）

要想討論意識，必須首先明白意識。意識有多種含義，其一為人的頭腦對于客觀物質(zhì)世界的反映，這不是本文要討論的。意識還有能動地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的能力的含義，這是本文要涉及的。人有意識即人可以能動地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但意識是否為人所僅有呢？動物可以能動地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嗎？這是本文要重點討論的問題。馬克思主義哲學、高中政治必修四《生活與哲學》認為意識為人所僅有、動物沒有意識，但本文并不如此認為。

“蜘蛛的活動與織工的活動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領使人間的許多建筑師感到慚愧。但是，最蹩腳的建筑師從一開始就比最靈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蠟建筑蜂房以前，已經(jīng)在他的頭腦中把它建成了。勞動過程結(jié)束時得到的結(jié)果，在這個過程開始時就已經(jīng)在勞動者的想象中存在著，即已經(jīng)觀念的存在著。它不僅使自然物發(fā)生形式變化，同時他還在自然物中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摘錄《生活與哲學》）。蜜蜂能在頭腦中建房嗎？對蜜蜂的生物學研究沒有得出結(jié)果，所以我的老師當年這樣證明蜜蜂的不能：“你們看，蜜蜂的蜂巢千年不變，這不是它們依照本能創(chuàng)造的嗎？”這話乍一聽有道理，但有這樣的事實存在：在大部分地區(qū)都已進入工業(yè)文明的今天，世界仍有一些地區(qū)的人們處于原始氏族時期，他們的風俗與建筑習慣幾千年甚至更久都沒有改變。因此，變與不變又能說明什么呢？而“蜜蜂對營巢點的選擇十分嚴格，要求蜜源豐富、氣候適宜、目標顯著、飛行路線通暢。因此，野生蜂群常穴居在周圍有較豐富蜜源的南向山麓或山腰中，能避日曬、防風雨、冬暖夏涼，且能躲避敵害侵擾的地方。孤巖和獨樹是它們最喜歡的營巢目標”。對比人的筑房行為，蜜蜂的選巢似乎也可證明它們具有意識。蜘蛛天生就會織網(wǎng)，這會是一種基因遺傳嗎？就像太攀蛇天生就有劇毒一樣。如此，蜘蛛的織網(wǎng)行為還能否作為其沒有意識的論據(jù)？科學大于詭辯，作者認為：蜘蛛和蜜蜂已不適合繼續(xù)作為動物沒有意識的論據(jù)。

我們應該挑選更為有效、明顯、不引起爭吵的事實作為論據(jù)?！氨焙５赖亩鞂嵲谑翘淞耍⑶医?jīng)常下大雪，有時一天的雪量就能達到兩米厚。北海道的雪猴度過冬天是它們每年都要面臨的挑戰(zhàn)，但是有個猴群有秘訣。當寒冷變得無法忍受時，它們會跳到熱水池里。50多年前，一只聰明的年輕雪猴第一次跳進了溫泉里，其他猴子紛紛效仿。如今，這種洗熱水盆浴的樂趣已流傳了三代。在冬季最寒冷的日子里，有些母猴會在這里浸泡五個小時甚至過夜”（摘錄《自然傳奇》）。這群猴子發(fā)現(xiàn)浸泡溫泉對它們有好處并將這種習慣保留下來，不是與人類最初發(fā)現(xiàn)熟食更好吃并保存火種的行為相似嗎？這都是能動地認識世界的一種反映?！霸诿佤?，蜘蛛猴、野豬和鸚鵡會在一個礦泉吞吃泥漿治病，這是一種中性磁土，我們?nèi)祟惤?jīng)常用它治療腸胃不適”（摘錄《自然傳奇》）。動物吃土治病的行為或許模仿了當?shù)氐娜祟?，也或許是人類從動物的行為中受到了啟發(fā)，或者兩者都不是而是當?shù)貏游锖腿祟惛髯园l(fā)展出的行為。但不管是哪種情況，這都反映出了這些動物能能動的認識世界（人類會對客觀世界形成主觀映像，而科學證明某些動物會做夢?？季繅舻谋举|(zhì)，這些做夢的動物腦中也必然形成了對客觀世界的主觀映像）。但為什么這些動物沒有去探究泥土是如何治病的呢？曾經(jīng)作者將此作為駁斥動物具有意識這個觀點的一個論據(jù)，但后來我了解到，在一些原始部落，人類也沒有這樣做，只是記住了功效而已。

推薦作品：《斯達比中士是條狗》、《小狗的奇妙世界》、自然傳奇

“石頭和電腦是兩種不同的物質(zhì)存在，石頭是自然界中固有的，在人類出現(xiàn)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了；而自然界本來沒有電腦，它是人制造出來的。大自然可以演化出一座珠穆朗瑪峰，但即使再過幾億年，自然界也不可能演化出一臺電腦”（摘錄《生活與哲學》）。上文是對的，但我們同樣可以這樣說：大自然可以演化出一座珠穆朗瑪峰，但是沒有蜜蜂，大自然能演化出蜂巢嗎？大自然可以演化出一座珠穆朗瑪峰，但是沒有白蟻，大自然能演化出白蟻尖塔嗎？大自然可以演化出一個珠穆朗瑪峰，但是沒有飛鳥，大自然能演化出鳥巢嗎？等等。動物能夠能動地改造世界，這是一個極易聯(lián)想且被廣泛證明的結(jié)論（或許人類和其它動物可以模仿出蜜蜂、白蟻、飛鳥的建筑，但這并不影響上述論點的成立）。

如果遵從高中政治必修四《生活與哲學》的觀點，黑猩猩就沒有意識。但黑猩猩的某些行為卻讓我們產(chǎn)生懷疑。僅就其交配行為來看，不是本能更似是某種特定社會關系的產(chǎn)物。黑猩猩是動物可有意識的又一強力論據(jù)。但正如歷史、客觀表現(xiàn)的情況，我們清楚地了解到：正常人類社會中的人可以能動地認識復雜的世界并充分能動地改造世界，這與其他動物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而且動物與動物之間的意識發(fā)展程度也有極大的差異性。在生命體進化過程中為什么會發(fā)生如此情況，有哪些因素影響呢？我們應該思考這些問題。參考影視作品《地球成長史》和《自然傳奇》，學習人類發(fā)展史和地理學知識，經(jīng)過歸納與總結(jié)，作者認為影響生命體意識發(fā)展程度的因素有四個：意識載體、生存成本、客觀環(huán)境與主觀渴求意識程度。

“現(xiàn)代科學證實，人腦約有1000億個神經(jīng)細胞，僅大腦皮層就有140億個神經(jīng)細胞。一個人的腦中的神經(jīng)細胞所構成的神經(jīng)網(wǎng)絡，其復雜程度遠遠超過北美洲的全部電報、電話通訊網(wǎng)絡。人腦不僅在質(zhì)上而且在量上,都與其他高等動物有區(qū)別?，F(xiàn)代人腦的重量約1500克，大致相當于體重的1/50，黑猩猩的腦重不足400克，大致相當于體重的1/150；大猩猩腦重約540克，大致相當于體重的1/500”（摘錄《生活與哲學》）。人類能有如此復雜強大的意識和人類意識的載體（大腦）離不開關系，而其他動物沒有進化出人類如此強大的大腦，因此，我們訓練它們的結(jié)果也時常有限，最好的訓練也可能只是導盲犬、緝毒犬或者“忠犬八公”等。

人類起源于非洲，但人類文明卻不是主要發(fā)展于非洲。究其原因，相比于其他人類居住區(qū)，非洲氣候更加炎熱，病菌、病毒更加猖獗，高輸出、害人本領強勁的動植物數(shù)不勝數(shù)。非洲沒有給了人類再進化的理想環(huán)境，人類在非洲的生存成本過高讓再進化難以啟程?，F(xiàn)代歷史學考究發(fā)現(xiàn)人類文明一般起源于大河流域，為什么這樣呢？百度上這樣回答：大河流域水源充沛，能夠滿足人類日常飲水需要，大河流域滿足灌溉農(nóng)業(yè)的需要，人類文明就是從農(nóng)耕文明開始的，交通便利，大河能夠為人類早期生活生產(chǎn)提供“水庫“，抗洪抗旱……?；蛟S百度的這個回答不是很專業(yè)，但它足夠反映一點，那就是大河流域環(huán)境較好，客觀縮減了人類的生存成本。而考察其它動物，例如螞蟻、蜜蜂、食草動物、食肉動物等，它們?yōu)樯娑γβ德?，何時它們的苦日子能“熬出頭”？走出非洲來到大河流域，地理環(huán)境的優(yōu)化縮減了人類的生存成本，造成了人類文明的一次大發(fā)展。

我們在父母循循善誘的教導、老師與社會的教育、書籍知識文字語言的陪伴中成長，因此，我們擁有強大的意識（復雜認識社會行為和強大能動改造世界的能力）。一些原始部落的教育環(huán)境比較落后，因此他們的意識發(fā)展就可能停滯不前。而動物的后天沒有文字，它們一遍遍地學習那些古老的技能，發(fā)展就無從談起，甚至環(huán)境變化會使它們的意識發(fā)展出現(xiàn)倒退。如果動物也有我們的客觀環(huán)境，或者它們的客觀環(huán)境也能優(yōu)化，它們就能有比同類更強大的意識，例如名為坎茲的非洲倭黑猩猩。而沒有適當?shù)目陀^環(huán)境，我們?nèi)祟惖囊庾R也可能退化，例如狼孩。今天作者思考這樣的問題：我們的孩子在繁重的學業(yè)與忙忙碌碌的輔導班中生活成長。對于他們來說，這會是客觀環(huán)境的優(yōu)化嗎？還是生存成本的增加？

眾所周知，獵豹跑得很快并且擁有流線型身體。這兩者的關系是什么樣呢？究竟是因為流線型身體讓獵豹跑得很快還是因為追求速度讓獵豹的流線型身體進化至完美？用自然選擇說來解釋長頸鹿的進化很科學。但根據(jù)本文推導的結(jié)論，如果一些動物早有意識，這樣的情況也是存在的：一群古鹿，當?shù)孛娴氖澄锊蛔阋跃S持生存時，為了生存，它們選擇了樹枝上的、更高更高的樹葉作為發(fā)展方向，久而久之，它們的生存渴求間接導致它們進化出了長脖子。獵豹和古鹿選擇了不同的生存、進化方向，這是環(huán)境決定的結(jié)果，但作者認為這其中也有生命主體意識影響的結(jié)果?？兹赣虚L長的尾巴，影響了孔雀逃避天敵的飛翔。這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符，但為什么尾巴沒有被進化掉呢？原來，公孔雀的尾巴主要是用于展示自己的魅力，讓自己更有吸引力，從而吸引母孔雀達到繁殖的目的。近視眼會遺傳嗎？科學證明近視眼可以。而我們了解到人類的近視眼與自身生活習慣有很大關系。因此，我們不自覺的意識行為正在悄悄、深刻地改變著我們的身體。我們應該將這種情況推導到動物，例如長頸鹿、獵豹等。相比于身體暴力，意識生存是較為隱緩也是較為高級的手段，缺乏追求條件或追求動力都將導致動物意識發(fā)展出現(xiàn)差別。因為偶然或者必然，一部分古猿在進化過程中選擇了使用工具（意識發(fā)展），這種生存方式在歷史長河中不僅改善了意識載體（大腦）促進人類出現(xiàn)，也積累了勞動技能和社會關系（改善了客觀環(huán)境）。人類發(fā)展選擇意識，意識發(fā)展改變?nèi)祟悺?/p>

“對于生活在印度尼西亞婆羅洲加里曼丹島丹戎普丁國家公園雨林里的一只善于創(chuàng)新的大猩猩和它的孩子來說，它們的生活與人類的沒有什么兩樣?？煲掠陼r，這只母猩猩從地上撿起一些樹葉蓋在頭上，為它和它的小寶寶做了一個臨時性雨帽，用來遮擋雨水?！鄙厦孢@段話在中學政治練習題中被用來證明意識是勞動和社會的產(chǎn)物。馬克思提出的勞動和社會就像“神的第一推動力”，讓曾經(jīng)的作者不敢有絲毫逾越。但如果真的是勞動和社會造就了人類的意識，那么未來人類意識的發(fā)展又需要什么樣的勞動和社會呢？人類也有茹毛飲血、逐食生存的過去，不要忘記，我們和其它動物一樣都是生命體?！爸t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后”，如果我們?nèi)祟惱^續(xù)以勞動和社會產(chǎn)生的意識驕傲自居于神壇，把其他動物的行為都看做是一種本能，不僅會忘了昨天的來路，更會看不清明天的去處。高中時代學到馬克思，他第一次將社會和自然聯(lián)系起來思考，對后來的我有非常重大的啟迪，是我尊敬的老師。但正如亞里士多德說的一樣：吾愛吾師，吾猶愛真理。我想要、也應該去追求真理，這才是對老師最好的尊重。

“2012年7月，來自多個研究領域的多位國際著名科學家齊聚英國劍橋大學，簽署了＇關于動物意識的劍橋宣言＇，宣言指出：新皮質(zhì)的缺失并不妨礙有機體脫離經(jīng)歷中的受激狀態(tài)。許多證據(jù)一致地表明，動物在神經(jīng)解剖、神經(jīng)化學和神經(jīng)生理上有意識的基質(zhì)，從而有能力表達意向性行為。因此，人類并不是唯一具有產(chǎn)生意識的神經(jīng)基質(zhì)的物種。非人動物，包括哺乳動物、鳥類以及許多其他動物，包括章魚，也有這些神經(jīng)基質(zhì)?！币庾R不為人所僅有并非作者一家之言，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越來越多的證據(jù)指向、越來越多的人們相信，某些動物具有意識。2016年3月15日，大師李世石與人工智能AlphaGo的圍棋比賽結(jié)束，最終成績?yōu)?：4，李世石失敗。不止AlphaGo，無人駕駛、pepper佩珀、PONANZA等都展現(xiàn)出人工智能的強大潛力。人工智能是否可以具有意識？即能動地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我們在這里不做爭辯，但作者想隱性表達自己的觀點?！耙粋€小男孩放學后騎自行車回家，突然一塊大石橫亙擋住了他的去路。根據(jù)以往相關經(jīng)驗并對大石質(zhì)量作出估算后，小男孩覺得（概率＞50%）自己可以移石路邊。這時，父親的男孩應該勇敢的訓導突然浮現(xiàn)腦海（權重為40%的影響因素），這使小男孩決心一試。但稍后，他突然意識到：弄臟新衣服會被母親教訓（權重為60%的影響因素）。最終，經(jīng)過一番思考（各種因素得分相加減），小男孩放棄了移石而選擇了繞道（相對較好結(jié)果X）?！北疚闹皇亲C明了意識不為人所僅有，以及探究了意識在生命體中出現(xiàn)差別表現(xiàn)的原因。但什么樣的生命體可以算是具有意識？這四個因素是否足夠客觀？以人工智能為代表的非生命體是否可以具有意識？以及意識作為系統(tǒng)性可以存在于什么樣的系統(tǒng)？作者不知。歡迎同行及一切人員的積極思考。

理論指導實踐

一般來講，一個人少一條胳膊斷一條腿甚至半身不遂都可以活下去，可以思考。那么，類比推理，如果科學足夠發(fā)達，我們失去身體還可以活下去嗎？或許可以。我們無法在高溫、酷寒、太空、水中、無氧等諸多環(huán)境中生存，而且還極易得病。短時間沒有水、長時間沒有食物或者被重物壓一下就會死去。并且未來，超級病毒、磁極反轉(zhuǎn)、溫室效應、核威脅、小行星碰撞等等，我們的生存有太多挑剔、面臨眾多危機。因此，為了生存與進化，我們?nèi)祟惐仨毨每萍紡娀覀兊拇竽X、改造我們的身體，甚至放棄大腦和肉體為我們的意識尋找更強的運轉(zhuǎn)基礎，就像為軟件創(chuàng)造更強的硬件一樣。我們應該轉(zhuǎn)變觀念：未來人類的傳承不是肉體的傳承而是意識的傳承，“我們的肉體可以毀滅，但精神永垂不朽”。換頭手術、人體植入納米機器人、利用基因強化身體或者其它措施都是值得探究的，同樣，現(xiàn)在我們也應該開明但謹慎地將克隆技術、克隆人作為維護人類意識載體存在的手段，因為其功效是強大的?？寺∪司拖衲媚Ｐ涂寺≌襟w一樣，得到的只是正方體的形狀，是不完整的正方體。而我們的意識就像正方體的顏色，只有形狀沒有顏色是不完整的正方體，因此克隆人也不是完整的人，它只是工具而已，我們沒有必要完全抵制和害怕克隆技術。其實，改造人體并不可恥、也不可怕，維持較為穩(wěn)定的倫理即可。只是，如果不可兼得，你愿意過沒有七情六欲的生活嗎？

有一次我在看新聞，具體內(nèi)容是關曉彤在一次國際會議上表現(xiàn)出色，當一位官員聽到她流利的英語時摘下了正在使用的雙語翻譯耳機。哦。雙語翻譯耳機，這是一個好東西。親身經(jīng)歷，這么多年學英語我的效率是非常低的，但我還是必須去做。有了英語翻譯耳機我就不用再為生存而學習英語，而且和我一樣的人也不需要。這將降低人們的生存成本。如果說300年前的工業(yè)革命將人類從繁重的體力勞動中解放了出來，極大地縮減了人類的生存成本，促進了人類意識的發(fā)展。那么今天，以英語翻譯耳機為代表的“AI革命”或許將把人類從繁重的腦力勞動中解放出來，這必將是一場偉大的變革。但或許，學英語對于人們來說是一種客觀環(huán)境的優(yōu)化，有利于意識的發(fā)展呢？學英語的利弊還不能簡單結(jié)論。

對一個從未感受過父母之愛的孩子談論母愛慈悲或父愛偉大恐怕效果不佳。因此，社會只以學習成績作為考核孩子是否優(yōu)秀的標準對孩子也是一種傷害?！袄咸鞎郾啃『ⅰ?，不適合學習和不喜歡學習的孩子都應該得到社會的尊重。我們可以用曾國藩或牛頓的事跡告訴成績不好的孩子暫時不好并不代表著永遠不好，用愛因斯坦和華羅庚的事跡告訴不喜歡學習的孩子你可以放棄學習但你應該在某一方面為人們做出貢獻，用托爾斯泰的事跡告訴孩子們學習永遠不遲、你會成就優(yōu)秀的自己，等等（貼近生活，尊重個性）。更為科學的教育模式應該被思考出來指導實踐。并且作者認為個性、自由、民主、平等、追求真理、因材施教、堅持不懈、注意細節(jié)、敢于創(chuàng)新等等這些美好而又偉大的人類價值觀教育是必須的。

如果當年歐洲殖民者沒有到達美洲，那些原始部落的居民現(xiàn)在會過著什么樣的生活？或許歐洲殖民者曾給原始部落的居民帶去了痛苦，但改變了他們的生存追求。追求不同，結(jié)果不同?？催^紀錄片《世界上最奇怪的人》，上天有時會賦予人非凡的能力。在歷史的長河中，如果早有一些動物有意識，出現(xiàn)一些“逆天”的動物個體也并未沒有可能。一些民間故事中的“成精”動物可能是有依據(jù)的。其二，受到影視作品的影響，我們可能會羨慕綠巨人的力大無比、孫悟空的金剛之身和蜘蛛俠的飛檐走壁等。但如果上天詢問我們是希望擁有神力還是擁有神力產(chǎn)生的原理時，我們一定要選擇神力產(chǎn)生的原理，例如放棄蜘蛛俠的能力而選擇交叉物種遺傳學的知識。因為意識有能力讓人們了解過去的不足，指引人們發(fā)展的方向。意識可以讓我們能動的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選擇意識我們可以更強大，可以通過時間超越一切競爭對手，而放棄意識可能就會產(chǎn)生人類被機器人、或其它動物、或《猩球崛起》里的猩猩、或僵尸取代的悲劇。

名為坎茲的倭黑猩猩、巴比德中士、狼孩、網(wǎng)紅貓狗與鸚鵡等等，一些生命體個體由于具備條件和受影響條件不同，意識發(fā)展程度出現(xiàn)了差別。作者認為，意識載體、生存成本、客觀環(huán)境、主觀渴求意識發(fā)展這四個因素在生命體進化過程中是起同等重要性的，它們相互制約、互相促進。為什么北美的原始部落沒有發(fā)展出工業(yè)文明？為什么當初會有一批而不是全部猩猩進化成了人類？為什么曾經(jīng)天花、瘧疾等病菌可以讓原始的印第安部落人銳減？作者希望未來是美好的，但未來卻不一定是美好的。我們應該居安思危！或許有一天，人類和神（新人類）之間的地位會有差別。談談好的結(jié)果：人類將克服生存與發(fā)展危機，萬年之后，他們可能在太陽、火星、金星居住，甚至是遙遠的“第二地球”，并且會發(fā)出自豪的感慨：“歡迎來到神的世界，這是神的時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