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析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的三個概念

○張春雪，姚季冬

(邵陽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湖南 邵陽 422000)

中國共產黨在實踐中繼承、堅持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青年成才觀。黨的十八大以來，青年成才理論得到了習近平總書記和黨中央的高度重視。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習近平關于青年成才的重要論述實現(xiàn)了青年成才理論的創(chuàng)新，指導和推動了青年的成才，調動和發(fā)揮了青年的作用。是新時代青年工作的重要指導思想。為了更好地貫徹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理論界從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的理論淵源、個性特色、主要內容、時代意義等方面進行了多維度的研究。但正如學者所指出的，目前對習近平青年思想的研究“還處在起步階段，研究成果在內容上多為一般性研究，系統(tǒng)性全面性深入性的研究成果還不多”[1]，仍有研究的必要。本文試圖在學界研究的基礎上，圍繞“青年成才”這一觀念，用概念分析的辦法討論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的三個基本概念：“青年”“成”“才”各自的涵義，以求教于方家。

一、“青年”概念的三層內涵

“青年成才”的本質是指“青年”“成為”一個有“才”的人及其過程。在字面上，“青年成才”一詞涉及“青年”“成”“才”三個概念。其中“青年”是基礎，“才”是起點和目標，“成”是過程和方法。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青年”“成”“才”有自身獨特的內涵。

在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的語境中，“青年”的內涵有三個層面：

首先是對青年年齡范圍的界定，這是青年概念最普遍的含義。現(xiàn)代漢語語境中“青年”一詞的基本涵義是指某一人生階段，但在不同語境中人生階段的具體界定也不同。習近平并未明確界定我國青年的年齡范圍，但2017年4月13日中共中央和國務院共同印發(fā)了《中長期青年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其中明確將青年的年齡范圍界定為“14—35周歲”[注]參見中共中央和國務院:《中長期青年發(fā)展規(guī)劃(2016—2025年)》，網址：http://www.gov.cn/zhengce/2017-04/13/content_5185555.htm#allContent.，這一界定應是當前最權威的界定。據(jù)此，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青年”的年齡應在此區(qū)間范圍內[注]有學者根據(jù)習近平的這段話：“現(xiàn)在在高校學習的大學生都是20歲左右，到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時，很多人還不到30歲；到21世紀中葉基本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時，很多人還不到60歲。也就是說，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你們和千千萬萬青年將全過程參與?！闭J為習總書記所說的青年人指的是20—35歲左右的年齡階段。(白云樸：《習近平新時代青年人才觀的形成、特征及其啟示》，《改革與開放》，2018年第3期，第3—5頁。)我們認為，與其抓住一段話立論，不如根據(jù)最權威的意見進行理解。。這一層面的界定并非無足輕重，它決定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事實上的適用范圍和指導對象。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顯示，這一年齡范圍的人口占全國總人口的34.7%[注]數(shù)據(jù)來源于國家統(tǒng)計局?！吨袊?010年人口普查資料》，網址：http://www.stats.gov.cn/tjsj/pcsj/rkpc/6rp/indexch.htm.，這意味著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的適用范圍和指導對象占據(jù)了我國人口的三成半，這些人不僅是人口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是社會未來的中堅力量，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實質就是要指導這部分人成長、成才。在這個意義上，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在實踐中的貫徹和落實不僅對青年有意義，而且對黨、國家和民族的未來擁有巨大戰(zhàn)略意義。

第二是對青年特性的認識，這是青年概念的最特殊的內涵。習近平總書記抓住了青年身上最根本的特性，他說：“青年最富有朝氣、最富有夢想?！薄扒嗄晔且L氣之先的社會力量?！盵2]還說：“青年人朝氣蓬勃，是全社會最富有活力、最具有創(chuàng)造性的群體?！盵3]朝氣、夢想、活力和創(chuàng)造性是青年人身上最根本的特性，它由青年這一概念的普遍含義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的實際情況決定。就青年概念的普遍含義而言，正如當代青年心理學的研究所指出的，14—35周歲的人往往是朝氣蓬勃的、銳意進取的、富有活力和創(chuàng)造性的。這是人的心理發(fā)展規(guī)律所決定的。就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的實際情況而言，以2018年為界，14—35周歲的青年出生于1983年—2004年之間，總體上看，他們的成長時代正是中國發(fā)展最快的年代，是中國在站起來的基礎上實現(xiàn)富起來的飛躍，應迎來強起來的飛躍的年代。國家和社會的飛速發(fā)展賦予了當代青年一種活力和創(chuàng)造性，也提供給他們夢想的廣闊空間。在這個意義上，當代青年朝氣、夢想、活力和創(chuàng)造性的特性不僅基于青年身心發(fā)展規(guī)律，而且基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發(fā)展。[4]當代青年在本質上便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聯(lián)系在一起。這種聯(lián)系讓青年人的朝氣、夢想、活力和創(chuàng)造性體現(xiàn)為一些更具體的特性，如“青年人思想活躍、眼界開闊，熟悉互聯(lián)網等新媒體工具”[5]。又如：“他們朝氣蓬勃、好學上進、視野寬廣、開放自信，是可愛、可信、可為的一代?！盵6]這些認識非常準確地把握住了當代青年的特征和優(yōu)勢，為青年概念的第三個層面的認識奠定了基礎。

第三是對青年歷史地位的認識，這是青年概念的應然面向和價值蘊涵。早在2011年習近平就指出：“青年是黨和國家的未來?！盵7]此后，習近平不斷強調和發(fā)展這一認識。[8]1-92017年10月18日，在十九大報告中習近平更是專門用一段話來論述青年和青年工作，他說：“青年興則國家興，青年強則國家強。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領、有擔當，國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中國夢是歷史的、現(xiàn)實的，也是未來的；是我們這一代的，更是青年一代的。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終將在一代代青年的接力奮斗中變?yōu)楝F(xiàn)實?！盵9]這些論述都將青年一代和國家的前途、民族的希望緊緊地聯(lián)系在一起，明確將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歷史使命寄托在青年人身上。2018年5月2日，習近平在同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時又明確指出：“當代青年是同新時代共同前進的一代?！盵10]將當代青年的命運和前途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的命運和前途緊密聯(lián)系起來，這樣當代青年的歷史使命和當下的社會責任便緊密結合在一起了。這種實現(xiàn)中國夢使命和與新時代共同前進的責任構成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語境中青年概念的第三層含義。這一層含義既是描述性的，即是基于青年人口和青年特性所做的對青年社會責任和歷史地位的描述，同時也是規(guī)范性的，即對廣大青年提出了切實的期望和要求。

總而言之，青年年齡范圍的界定、青年根本特性的把握和青年歷史地位的認識構成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語境中“青年”概念的具體內涵，三者之間存在著從實然到應然，從事實到價值，從現(xiàn)實到理想的過渡。這一概念本身便顯示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所內含的重大現(xiàn)實意義和歷史意義，也展現(xiàn)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的獨特之處。

二、“成”概念的三種意蘊

青年成才是一個辯證發(fā)展的過程，因而“成”也是青年成才這一觀念的重要構成部分。習近平認為青年“成”才本質上是一種青年在社會、世界、歷史范圍內成為人才的實踐活動，這是青年“成”才之“成”的本質特征，其內涵主要包括學習實踐、道德實踐和社會實踐。

重視實踐是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發(fā)展過程中一以貫之的精神。十八大以來習近平對青年的幾次重要講話中都貫徹了這一點，如2013年5月4日在同各界優(yōu)秀青年代表座談時的講話，習近平強調青年要“矢志艱苦奮斗”[2]。2014年5月4日在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習近平強調青年在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時“要篤實，扎扎實實干事，踏踏實實做人”[11]8。2016年在與知識分子、勞動模范和青年代表座談時，習近平強調青年要“腳踏實地，艱苦奮斗”，并指出“所有知識要轉化為能力，都必須躬身實踐。要堅持知行合一，注重在實踐中學真知、悟真諦，加強磨練、增長本領”。[3]2018年5月2日在北京大學師生座談會上的講話，習近平強調青年“要力行，知行合一，做實干家”[10]。實際上習近平提醒青年要在實踐中成才的論述遠不止這些，在此不贅。習近平在囑咐青年時總是從承擔歷史使命、不負人民期望這一高度上展開，而又落到腳踏實地、知行合一這一實踐原則上面，理想與現(xiàn)實緊緊結合于一處。

在實踐活動的類型上，習近平又結合當代青年的實際情況，提醒廣大青年要注意學習實踐、道德實踐和基層實踐。關于學習實踐，習近平說：“青年人正處于學習的黃金時期，應該把學習作為首要任務，作為一種責任、一種精神追求、一種生活方式?！盵2]又說：“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只有在不斷學習、不斷實踐中才能充分發(fā)掘出來?！盵9]學習實踐是青年求真學問、練真本領的關鍵之處。習近平不僅從理論上強調學習實踐的重要性，而且提出了“既扎實打牢基礎知識又及時更新知識，既刻苦鉆研理論又積極掌握技能”[2]，“為學之要貴在勤奮、貴在鉆研、貴在有恒”[11]，“既多讀有字之書，也多讀無字之書”[3]，“不能滿足于碎片化的信息、快餐化的知識”[10]等一系列切實可行的實踐方法來幫助青年求得真學問、練成真本領。習近平的這些論述是基于對青年身心發(fā)展規(guī)律的認識，也是基于培養(yǎng)實現(xiàn)中國夢的后備力量的洞察，深刻揭示了當代青年“成”才之“成”的重要內涵，具備非常重要的指導意義。

關于道德實踐，習近平強調“廣大青年要把正確的道德認知、自覺的道德養(yǎng)成、積極的道德實踐緊密結合起來”[2]，也就是要把道德實踐當成一個整體來對待，從認知到修養(yǎng)，從修養(yǎng)到實踐，從內而外地進行道德實踐。他不斷強調道德實踐對于青年的重要性，說：“做人做事第一位的是崇德修身。”[11]并生動形象地用“扣扣子”來論述青年樹立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重要性，要求廣大青年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中心來進行道德實踐活動。[11]并進一步提出從小事做起、學習先進榜樣、虛心接受批評等一系列適合青年人實際情況的實踐方法，用以指導青年人的道德實踐。

關于社會實踐，主要指向基層的勞動實踐。習近平特別重視勞動，也特別重視勞動實踐對青少年成長成才的重大意義，2013年在同全國總工會新一屆領導班子成員談話時他還不忘強調，要讓廣大青少年“從小就樹立起辛勤勞動、誠實勞動、創(chuàng)造性勞動的觀念”[12]23。這種勞動實踐主要指向青年人在基層的勞動實踐。習近平在和青年人交流時特別注意勉勵他們到基層實踐中去增長才干。并經常以自身為例，告誡青年基層實踐的重要性。[注]如習近平在給華中農業(yè)大學“本禹志愿服務隊”、最美大學生村官張廣秀、河北保定學院西部支教畢業(yè)生群體代表、“南京青奧會志愿者”等優(yōu)秀青年的回信中，都勉勵他們在基層實踐中增長才干。習近平強調，只有到基層去才能更好地了解國情、社情、黨情和自身，才能更好地幫助青年“成”才。也只有到基層中去，服務于基層和群眾，青年才能在實踐中切實體現(xiàn)自身的價值。此外，習近平還非常注意基層實踐對學習實踐和道德實踐所具有的重要意義，強調廣大青年要“要堅持學以致用，深入基層、深入群眾”[2]；“要堅持知行合一，注重在實踐中學真知、悟真諦”[3]；“要面向實際、深入實踐，實踐出真知”[10]。這些都對廣大青年深入?yún)⑴c基層實踐具有重大的指導意義。

習近平強調青年“成”才之“成”的本質是實踐，這一實踐以腳踏實地、知行合一為具體內涵，以學習實踐、道德實踐和基層實踐為核心內容。他確實將實踐看作青年“成”才的本質特征。這一論述不僅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而且有堅實的理論淵源，其中馬克思主義實踐觀(包括中國化的馬克思主義)是最重要的。[13]馬克思早就強調：“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盵14]54習近平對此有非常深刻地理解，他指出：“馬克思主義是實踐的理論，指引著人民改造世界的行動。……實踐的觀點、生活的觀點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的基本觀點，實踐性是馬克思主義理論區(qū)別于其他理論的顯著特征?！盵15]將此理論運用到青年成才領域，可以說，青年“成”才之“成”絕不是自然發(fā)生的，它必然是青年在成長的過程中通過青年的實踐不斷地讓自己“成為”一個人才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青年“成”才本質上就是青年不斷地依據(jù)社會、時代、時期的特殊“人才”標準來改造自身的過程。關于“才”的認識，也就成為青年成才的第三個重要概念。

三、“才”概念的三個維度

從觀念結構考慮，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的“青年”和“成”是“才”的基礎，即對“青年”和“成”的認識決定了對“才”的認識。其中對“青年”的認識決定了“才”的底色和方向，對“成”的認識決定了“才”的過程和途徑，在這個意義上，“才”是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的目標和歸宿。于是，什么是“才”的問題本質上是要成為什么樣的“才”的問題。

從根本上說，我們以為并不存在一種普適的關于“才”的定義和標準，不同的階層、階級、政治、經濟等特殊社會歷史條件決定了不同的社會中人們對“才”的理解的不同內涵。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的“才”必須聯(lián)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來理解。在此基礎上，“才”這一概念的定性是“中國夢”的接班人，這一點學界沒有多大爭議。進一步分析，筆者以為，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才”的內涵應該從共產主義、世界局勢和青年自身三個層面考慮。

首先，從共產主義事業(yè)的角度來看，當代青年應成為“中國夢”的接班人。習近平繼承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青年觀優(yōu)秀傳統(tǒng)，始終從人類歷史發(fā)展的高度來定位青年，肯定了青年在歷史發(fā)展中的積極作用，將青年的成長同無產階級偉大事業(yè)和人類前途命運緊密相連，要求青年做共產主義事業(yè)和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接班人。這一理論高度的認識落實在實際中，便表現(xiàn)為要求當代青年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接班人。在新時代，具體表現(xiàn)為“中國夢”的接班人和后備力量。在2014年同青年的談話中，習近平為青年朋友算了一筆“年齡帳”：“現(xiàn)在在高校學習的大學生都是二十歲左右，到二〇二〇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時，很多人還不到三十歲；到本世紀中葉基本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時，很多人還不到六十歲?！盵11]10正是基于當代青年黃金期和國家、民族奮斗目標、時間規(guī)劃的吻合，習近平強調“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奮斗，是中國青年運動的時代主題”[2]。要做到這一點，就需要當代青年具備對共產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堅定信念，對馬克思主義的堅實信仰，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堅定信心。其核心即為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堅定信念，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理論、制度和文化的自信。

其次，從世界局勢的寬廣視角看，當代青年應成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推動者。習近平強調青年對世界和平與發(fā)展的重要意義。2015年，習近平在致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第九屆青年論壇開幕賀詞中說：“全球青年有理想、有擔當，人類就有希望，推進人類和平與發(fā)展的崇高事業(yè)就有源源不斷的強大力量?！盵16]在這個意義上，青年之“才”還必須符合當今世界的發(fā)展趨勢，即“和平與發(fā)展的崇高事業(yè)”。這一“和平與發(fā)展的崇高事業(yè)”在今日便體現(xiàn)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建設。當代青年應以“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推動者為追求，努力充實自己。

最后，從當代青年自身來看，當代青年應成為“德才兼?zhèn)洹钡慕ㄔO者。無論是要成為“中國夢”的接班人還是要成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推動者，都必須落實到青年身上。當代青年要承擔起自身的歷史使命和社會責任就必須具備真正的學問和本領，這種真學問和真本領便是當代青年之“才”。分析地講，這個“才”的總括性要求是“德才兼?zhèn)?，以德為先”[11]。所謂“德”既包括公德，又包括私德，其中最主要的是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核心的理想信念。所謂“才”指向當代青年的具體才能、才干，以青年人各自不同的專業(yè)技能為核心，但不僅限于專業(yè)技能，具體應包括人文素養(yǎng)、專業(yè)技能和學習方法。

四、結語

要更好地理解和貫徹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需要進行更全面、系統(tǒng)、深入的研究。在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青年成才”是核心觀念，這一觀念由三個基本概念構成，“青年”是核心和基礎，對其內涵的認識決定了對“成”才過程和“才”的內容的認識?！扒嗄辍边@一概念有三個層面的內涵：首先它指向14—35周歲的人生階段，這決定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的適用范圍和指導對象；其次以青年人的朝氣、夢想、活力和創(chuàng)造性為主要內容，這決定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對青年人的認識的獨特性；最后以中國夢的歷史使命和與新時代共同進退的社會責任為青年的價值導向，這就使青年這一概念有了價值層面的含義?！俺伞笔侵薪楦拍睿诶^承和發(fā)展人類優(yōu)秀文明成果的基礎上，強調青年成才的實踐性和過程性，它以青年人的學習實踐、道德實踐和社會實踐為主要內容?！安拧笔悄繕撕蜌w宿，以“中國夢”的接班人為核心定義，以“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推動者為廣闊視野，以“德才兼?zhèn)?，以德為先”的個人全面素質為落腳點。三個概念互為一體，共同構成了習近平青年成才思想中“青年成才”這一觀念的獨特內涵，對廣大青年成才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