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佳梅
摘 要: 《擬故宮詞》是明末清初學(xué)者唐宇昭的作品。此書篇幅短小,流傳情況卻頗為復(fù)雜,尤其是被《酌中志余》收錄的過程需詳加考證?!蹲弥兄居唷吩缙诘木欧N本未收此書,后來的十一種本輯錄了《擬故宮詞》,但錯訛較多。流傳中《酌中志余·擬故宮詞》的文本經(jīng)過??庇辛嗣黠@改動,《酌中志余》也再次由十一種本變成更為通行的十種本。
關(guān)鍵詞: 《擬故宮詞》 《酌中志余》 唐宇昭
《擬故宮詞》,《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云:“國朝徐宇昭撰。宇昭不知何許人。是集凡詩四十首?!缎颉贩Q:‘順治丁亥(1647)春月,寓止燕都,遇長春寺僧,乃明宦者,因從閑話,得故宮遺事四十條。其詞不甚工,注亦止寥寥數(shù)條?!?/p>
《擬故宮詞》一卷,是清唐宇昭所撰詩集。全書除不足百字的序言外,只有四十首擬作宮體詩,均為七言絕句體,部分詩作有小注。原書序言中已經(jīng)明白寫道:“毗陵半園外史唐宇昭紀(jì)”?!端膸焯嵋芬闷湫蛭?,卻仍誤將作者寫作“徐宇昭”,又云“宇昭不知何許人”,可見其人其集在當(dāng)時并未受到四庫館臣的重視。
清代吳騫《拜經(jīng)樓詩話》云:“毗陵唐孔明孝廉(宇昭),號半園外史。家富藏書,工吟詠,有《擬故宮詞》四十首,雖不及仲初、花蕊,間有可補(bǔ)蘆城所未備者?!碧朴钫眩挚酌?,號云客,自號半園居士。生于明萬歷三十年(1602),為孫慎行門人,與弟宇量并稱“唐氏二難”,康熙十一年(1672)卒。傳見《清代毗陵名人小傳》卷一。
《擬故宮詞》的寫作時間大約在“丁亥(1647)春月”。家國破亡,時局動蕩,曾是明朝東林黨人的唐宇昭目睹風(fēng)云劇變,終于在明亡后選擇歸隱。失意落寞的他一日偶遇長春寺僧,竟意外得悉其為昔日明王朝御用監(jiān)內(nèi)侍。老僧憶及大明宮中事,唐宇昭遂擬作宮詞,“聊以寄銅駝荊棘①之感”。
《擬故宮詞》盡管難稱詩詞翹楚,甚至被《四庫提要》評價為“詞不甚工”,但宮闈之事,一向密不外傳,作為研究明朝宮禁的珍貴史料,《擬故宮詞》的史學(xué)價值亦不容輕視。
一、版本介紹
《四庫全書初次進(jìn)呈存目》和《四庫全書總目提要》都將作者“唐宇昭”誤作“徐宇昭”,未知當(dāng)年編修《四庫全書》時采用的“浙江巡撫采進(jìn)本”是否曾準(zhǔn)確地交代作者姓氏。
如今此書較為通行的版本是收入《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現(xiàn)藏南京圖書館的清鈔本。能夠從現(xiàn)存版本中脫穎而出被《四庫全書存目》收入囊中,此鈔本確有過人之處。第五首詞下一條注文中有“萬歷”二字,除《宮詞小纂》的幾個整理本此處注文缺失外,筆者所見各本中惟此本“歷”字不避諱,顯然成書于乾隆以前,是《擬故宮詞》較早的版本。但在宮詞排序上,“其十六”后誤作“其十五”,又有“東宮”訛為“來宮”這樣粗心的謄抄失誤,可見《四庫存目》本亦不可盡信。
從鈔本面貌來看,四十首詞并序言共九頁,半頁大字八行十六字,部分詩詞后有雙行小字注文。版心有“擬故宮詞”字樣,下注一至九的頁碼。序言有“毗陵半園外史唐宇昭紀(jì)”字樣記錄作者信息。每首詞前有“其一”至“其四十”的序號作為標(biāo)題,其余諸本均無。文末還附有本書的《四庫總目提要》。
劉聲木《萇楚齋隨筆》云“唐宇昭撰《故宮詞》一卷”,“未見傳本”。這或許是指《擬故宮詞》在后世少有單本流傳。如前所述,《擬故宮詞》篇幅短小,又難稱佳作,所見版本大多附錄在他人編輯的文集中。而收錄《擬故宮詞》的文集主要有兩類,一是《宮詞小纂》、《明宮詞》之類的宮詞集;二是與明朝東林黨相關(guān)的作品集《酌中志余》、《僖朝雜錄》等書。
《叢書集成初編》收錄有《宮詞小纂·擬故宮詞》,書前有“《叢書集成初編》所選《借月山房匯鈔》收有此書,故據(jù)以排印”之語,與《中國叢書綜錄》著錄版本相同?!督柙律椒繀R鈔》是清代藏書家張海鵬(1755-1816)所輯,《宮詞小纂》是其中之一。書名《擬故宮詞》下有“國朝唐于昭撰”一行說明文字②。
除《宮詞小纂》外,《明宮詞》也收錄了《擬故宮詞》?!睹鲗m詞》的作者為寧獻(xiàn)王朱權(quán),是朱元璋第十七子,卒于1448年,《擬故宮詞》無疑是后人所加。而《明宮詞》載錄的《擬故宮詞》,正文后注明是由《宮詞小纂》轉(zhuǎn)引而來,二者在文本上差距較小,基本屬于同一體系。
上文也已提到,作者唐宇昭,是著名的東林黨人。明時宦官弄權(quán),把持朝政,憂國憂民的東林黨人紛紛上書諫言,針砭時弊,唐宇昭也是其中一員。奈何閹黨勢力盤根錯節(jié),錯失良機(jī)的東林黨最終無法力挽狂瀾,但他們的精神一直為后人嘉許?!稊M故宮詞》并不僅僅是宮體詩詞的附庸,作者的英雄氣節(jié),也為《擬故宮詞》增添了藝術(shù)魅力。因此,編輯有關(guān)東林掌故的史料著作時,通常也會收錄《擬故宮詞》。
此類著作中流傳最廣的便是《酌中志余》。該書收錄《擬故宮詞》的過程頗為復(fù)雜,本文試通過文本??焙筒榭际妨蠈ο嚓P(guān)情況加以說明。
二、異文???/p>
本文校勘時參考的版本大致可以分為以下三類:收入《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的南京圖書館藏清鈔本;《酌中志余》系列的《四庫禁毀書叢刊》所收清鈔明季野史匯編本和《正覺樓叢書》本;《宮詞小纂》系列的《叢書集成初編》本和轉(zhuǎn)引《宮詞小纂》的《明宮詞》本。
總體而言,《擬故宮詞》的流傳面較小,受眾主要是研究宮體詩詞和東林黨的人群。但其抄錄時錯訛明顯,又經(jīng)過編輯者的校改,因而版本雖少,對校下來,千余字的詩作,也有六七十處異文。盡管難以考證哪種更接近作品原貌,但通過版本間的差異比較,無疑對了解《擬故宮詞》的流傳過程有所幫助。
茲列異文如下:
三、《酌中志余·擬故宮詞》相關(guān)考證
明萬歷年間,曾入內(nèi)直房掌文書筆墨事的太監(jiān)劉若愚,因故被捕,入獄期間,劉氏“作《酌中志》以自明”?!蹲弥兄居唷肥恰蹲弥兄尽返睦m(xù)書,本身也是作為《酌中志》的從屬流行于世的。《正覺樓叢書》本未注作者姓名,《叢書集成續(xù)編》收錄此書時著錄為劉若愚輯。
書前序言曰:“野史氏訂定《酌中志》既竣,笥中藏有昌、啟、禎三朝紀(jì)載數(shù)種,堪與茲志相發(fā)明證據(jù),因并附之卷末,名曰《酌中志余》,當(dāng)亦論世者所欲考核也?!笨娷鯇O在《藝風(fēng)藏書續(xù)記》中評價道:“此書于萬歷、泰昌、天啟兩朝宮闈之交構(gòu),閹黨之橫行,始末悉具,未嘗不可為人君之鑒誡。”
1.《酌中志》的卷數(shù)問題商榷
關(guān)于《酌中志》的版本著錄,本身也存在著不少問題?!端膸烊珪分兄饕珍浟藘蓚€版本,一是《四庫禁毀書叢刊》收錄的《酌中志》二十三卷、《酌中志余》十卷,注明為明代劉若愚輯撰,底本是清鈔明季野史匯編本;③二是《續(xù)修四庫全書》收錄的《酌中志》二十四卷》,選用的底本是清道光二十五年潘氏刻《海山仙館叢書》本。④
然而兩種版本著錄的卷數(shù)和內(nèi)容都不一致?!端膸旖麣А肥珍浟恕蹲弥兄尽泛汀蹲弥兄居唷穬蓵?,而《續(xù)修四庫》只收《酌中志》一書。匯編本《酌中志》訛脫衍倒錯誤較多,總體質(zhì)量不及潘氏刻本。《酌中志》一書共有二十四卷,《海山仙館叢書》本在正文前列出了詳細(xì)的目次。而匯編本雖未列出完整目次,但每卷前都明確地標(biāo)明了名稱和對應(yīng)卷數(shù)。兩相對比,可知二者并無實(shí)際內(nèi)容上的區(qū)別,只是匯編本在寫到《累臣自敘節(jié)略》⑤一卷時,誤將“略節(jié)”倒為“節(jié)略”,“卷二十三”錯訛成“卷二十二”,雖然其后末卷《黑頭爰立紀(jì)略第二十四》抄寫無誤,然而目錄上還是錯將《酌中志》的卷數(shù)定成了二十三卷。
2.《正覺樓叢書》本、清鈔明季野史匯編本《酌中志余·擬故宮詞》的版本介紹
《續(xù)修四庫》未收《酌中志余》,因此也就沒有收錄《擬故宮詞》?!端膸旖麣А肥珍洿藭鴷r選用的版本是清鈔明季野史匯編本,僅有四頁。半頁大字十一行二十五字,注文為雙行小字,版心有“擬故宮詞”字樣,但下無頁碼,與《四庫存目》鈔本不同,“毗陵半園外史唐宇昭紀(jì)”字樣置于文末。
《酌中志余》現(xiàn)存版本除上文所列,比較著名的是清代崇文書局輯,光緒七年前后刊印的《正覺樓叢書》刻本。其中《酌中志余》完整收錄了包括《擬故宮詞》在內(nèi)的十部作品。
崇文書局《正覺樓叢書·酌中志余》刊印精良,半頁大字九行十八字,單魚尾,左右雙邊,版心有“酌中志余”字樣,下標(biāo)卷數(shù)和頁碼。書前有牌記“光緒七年仲冬月刊”,刻印時間明確。崇文書局又稱湖北官書局,是晚清四大書局之一,因此《正覺樓叢書》本極具版本價值。同屬《酌中志余》這一體系,刻本總體上與清鈔匯編本比較接近,而其字大行疏,刊刻精美,的確是??薄稊M故宮詞》的上佳版本。
3.《酌中志余》收錄《擬故宮詞》的相關(guān)過程考證
《酌中志余》收錄的《擬故宮詞》為全書最末一卷,與《天啟宮詞》均附于《酌中志余》其余八種書后。但清人王士禎(1634-1711)《居易錄》記載:“《酌中志余》匯載泰昌、啟、禎三朝書八種:《東林朋黨錄》、《點(diǎn)將錄》、《同志錄》、《東林籍貫》、《盜柄東林伙》、《伙壞封疆錄》、《天鑒錄》、《欽定逆案》,附《天啟宮詞》?!雹奁渲形í?dú)沒有《擬故宮詞》,實(shí)在讓人百思不解。若非王士禎漏記,極有可能是當(dāng)時《酌中志余》還未收錄《擬故宮詞》。
其實(shí),與《酌中志余》類似的作品集還有《僖朝雜錄》一書。據(jù)潘景鄭在《著硯樓書跋》所記,是書“所錄皆東林掌故,凡十一種”,比收書十種的《酌中志余》還多出一種,“曰《楊大洪條魏忠賢二十四罪疏》”⑦。將《酌中志余》和《僖朝雜錄》比較來看,二者在內(nèi)容、次序方面均有差異。東林黨相關(guān)著作眾多,遠(yuǎn)不止此二書中數(shù)種,選錄、編輯、傳抄后,作品歷經(jīng)眾手,又不斷地在流傳中刪節(jié)、增補(bǔ)?!蹲弥兄居唷贰ⅰ顿页s錄》二書,同為東林黨人的作品選集,大同小異,聯(lián)系緊密。既然十一種書的編輯本能夠存在,那么王士禎當(dāng)時看到的《酌中志余》,就很可能是還未收錄《擬故宮詞》的九種本。
但《僖朝雜錄》畢竟與《酌中志余》不同,要想說明問題,這樣的證據(jù)還不夠直接,而對清道光五年(1825)周心如《酌中志余》抄本的研究才是證實(shí)上述猜想的關(guān)鍵。
《燕都古籍考》在介紹周心如抄本時,列出了全書十一卷的詳細(xì)目錄:
(一)《東林黨人榜》;(二)《東林朋黨錄》;(三)《東林點(diǎn)將錄》;(四)《東林同志錄》;(五)《東林籍貫》;(六)《盜柄東林夥》;(七)《夥壤封疆錄》;(八)《天鑒錄》;(九)《欽定逆案》;(十)《天啟宮詞》;(十一)《擬故宮詞》。
比前述十卷本又多出一卷《東林黨人榜》,說明《酌中志余》在流傳過程中收錄的內(nèi)容曾有過改動。
但這條材料的價值不止于此。書中還列出了一些重要的信息。周心如按云:“道光乙酉(五年,1825)十二月抄于裕州官廨。此書未見刻本,從賈菊巖明府杰處借得鈔本,令人抄出,錯訛甚多,尚須校刊也?!雹?/p>
可知收書十一種的《酌中志余》出現(xiàn)早于道光五年?!墩X樓叢書》十種本刊于光緒七年(1881),便是在流傳過程中刪去了《東林黨人榜》。民國時繆荃孫《藝風(fēng)藏書續(xù)記》所載《酌中志余》為十卷本,內(nèi)容與次序就和《正覺樓叢書》本完全一致。
《燕都古籍考》在《酌中志余》條目下還引用了《擬故宮詞》作者唐宇昭的按語。在此囿于篇幅,不再一一贅述,但通過比對,可發(fā)現(xiàn)周心如抄本的作者按語與《正覺樓叢書》本和匯編本有較大區(qū)別,卻與《借月山房匯鈔·宮詞小纂》的內(nèi)容相似。
據(jù)此推測,張海鵬當(dāng)時編輯《宮詞小纂》所依據(jù)的《擬故宮詞》底本和《酌中志余》十一種本較為接近。此后,《宮詞小纂》中的《擬故宮詞》基本定型,而《酌中志余》在其后幾十年間不僅篇目有所增刪,收錄的《擬故宮詞》也經(jīng)過了大幅度的文本改動。
如周心如之言,十一卷本的錯訛甚多,需要做大面積的改動和校勘。此前與之類似、不夠精良的本子被張海鵬輯錄在《宮詞小纂》中,這在時間上來說是符合的。通過異文對校,可知《宮詞小纂》本《擬故宮詞》的質(zhì)量確實(shí)次于后期的十種本。而匯編本《擬故宮詞》又較《正覺樓叢書》刻本更接近于《宮詞小纂》的文本?;蛟S匯編本依據(jù)的底本與《正覺樓叢書》本不同,崇文書局刻印《擬故宮詞》時,又據(jù)當(dāng)時的底本進(jìn)行了細(xì)致???。至于主要的校勘工作是否由周心如等人完成,過程中又參考了哪些版本,目前還無法做出準(zhǔn)確的判斷。
《四庫全書總目》云:“是書(《居易錄》)乃其康熙己巳(1689)官左副都御史以后,至辛巳(1701)官刑部尚書以前十三年中所記。”《擬故宮詞》序言曾提及唐宇昭在“丁亥(1647)春月”偶遇長春寺僧,推算王士禎寫《居易錄》時,《擬故宮詞》成書不久,當(dāng)時未被九種本《酌中志余》收錄是完全可能的。1735年,乾隆繼位,此后“歷”字就需要避諱,而《擬故宮詞》所見諸本中,僅有現(xiàn)藏南圖的清鈔本未避諱。此本抄錄時,《酌中志余》可能還未收錄《擬故宮詞》。可惜的是,清鈔本年代雖早,但也有錯訛,后來??薄蹲弥兄居唷M故宮詞》時應(yīng)該還參考了其他版本。
最后,將上述版本信息總結(jié)如下:現(xiàn)存版本中,南圖的清鈔本成書最早,總體上比較接近作品原貌。此后《擬故宮詞》很少以單本流傳。九種本的《酌中志余》收錄了《擬故宮詞》和《東林黨人榜》,開始出現(xiàn)十一種本。張海鵬輯錄《宮詞小纂》時,也收錄了《擬故宮詞》,選用底本與十一種本近似,未知二者是否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睹鲗m詞》后來轉(zhuǎn)引自《宮詞小纂》,也輯錄了《擬故宮詞》。流傳過程中,《宮詞小纂》和《明宮詞》輯錄的《擬故宮詞》文本變動不大。而周心如所見十一種本的早期鈔本“錯訛甚多,尚須???,到匯編本和《正覺樓叢書》本刊行時,校勘工作已基本完成,《酌中志余·擬故宮詞》有了明顯的改動。同時,《酌中志余》也已刪去《東林黨人榜》,變成了今天通行的十種本。
注釋:
①清鈔明季野史匯編本和《正覺樓叢書》本《酌中志余·擬故宮詞》無“荊棘”二字.
②[清]張海鵬輯《宮詞小纂》,中華書局,1985:59.
③王鍾翰主編《四庫禁毀書叢刊·史部·第71冊》,北京出版社,2001:298-299.
④顧廷龍、傅璇琮主編《續(xù)修四庫全書·史部·雜史類·第437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433.
⑤潘氏刻本為《累臣自敘略節(jié)》,應(yīng)以刻本為是。此外鈔本卷名與刻本不一致處還有如下幾處:“三朝典禮之臣紀(jì)略”、“兩朝椒難紀(jì)略”、“正監(jiān)蒙難紀(jì)略”、“本章經(jīng)手次第紀(jì)略”,鈔本后均脫“紀(jì)略”二字。第二十一卷“飲食好尚”多“紀(jì)略”二字,“合家經(jīng)營紀(jì)略”中“合”誤作“各”。第十五卷卷名也與刻本不一致,刻本作《逆賢羽翼紀(jì)略》,鈔本中間二字不同。第十六卷鈔本為《內(nèi)臣衙門職掌》,刻本作《內(nèi)臣職掌紀(jì)略》.
⑥王士禎《居易錄》卷二十六.
⑦潘景鄭《著硯樓書跋》,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63.
⑧王燦熾《燕都古籍考》,京華出版社,1995:336.
參考文獻(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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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江慶柏撰.《四庫全書總目》考訂十七則[J]. 江南藏書史話.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