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良桃,劉鼎
(湖南大學 土木工程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2)
活性粉末混凝土(Reactive Power Concrete,簡稱 RPC)是一種具有超高抗壓強度、高耐久性、高韌性及高體積穩(wěn)定性的新型復合水泥基材料。RPC中加入一定比例的鋼纖維還能阻滯裂縫的開展、提高構件的疲勞壽命和疲勞強度[1-2]。而型鋼具有強度高、質量輕、韌性好等特點,因此,外包 RPC-型鋼梁正是結合 RPC和型鋼兩者優(yōu)異的力學特性而提出來的新型組合形式。相對傳統(tǒng)的鋼筋混凝土結構,在相同截面尺寸條件下,外包 RPC-型鋼梁的承載力是其承載能力的數(shù)倍[3-4]。外包RPC-型鋼梁穩(wěn)定性好,型鋼埋置于混凝土內,增加了截面的最小回轉半徑及整體穩(wěn)定性,并且外包的RPC對型鋼有較強的約束作用,可以防止型鋼的局部屈曲,提高型鋼骨架的整體剛度和抗扭轉能力[5]。雖然該結構性能優(yōu)異,但是其理論研究滯后,除了冶金工業(yè)部發(fā)布的《鋼骨規(guī)程》[6]和建設部發(fā)布《型鋼規(guī)程》[7]外,沒有專門針對外包RPC-型鋼梁的技術規(guī)程或規(guī)范,故用《鋼骨規(guī)程》和《型鋼規(guī)程》計算外包 RPC-型鋼梁是不適宜的。在此,針對這一情況,從試驗出發(fā),對外包RPC-型鋼梁的開裂荷載、正截面抗彎極限承載能力、受力性能和破壞模式與機理等方面進行研究與探討。
試驗共制作3根外包RPC型鋼梁和1根純型鋼梁,編號為SRC-0~SRC-3。試驗梁梁長2 000 mm,截面尺寸b×h:150 mm×200 mm,有效跨度1 800 mm;SRC-1~SRC-3內置工字鋼采用Q235B型鋼,規(guī)格為I14,型鋼長1 950 mm,居中放置,箍筋使用 HPB300級鋼筋,梁居中純彎段箍筋配置為B8@200,其他部位B8@100,采用焊接形式將箍筋固定在型鋼表面,以此滿足構造配筋,保證梁具有足夠的抗剪承載能力從而使梁發(fā)生破壞時為正截面受彎破壞。梁保護層厚度為30 mm。試驗梁設計參數(shù)如表 1所示,試件幾何尺寸及構造如圖 1所示,對比梁RC-0為工14,Q235B純型鋼梁,梁長2 000 mm。
表1 截面尺寸與幾何參數(shù)Table 1 Geometrical parameters of beam specimens
圖1 試件幾何尺寸及構造Fig. 1 Geometry size and constrction of specimens
在型鋼跨中腹板一側面布置3個應變片,上下翼緣板兩側各布置3個應變片,以量測型鋼表面延截面高度的平均應變及表面延翼緣板兩側的應變;為量測混凝土沿梁截面高度變化的應變數(shù)值和大小,在梁跨中一側面布置6個應變片,測點布置見圖2所示。
試驗采用長沙固力實業(yè)有限公司生產(chǎn)的 RPC干混料,其中,制備C120,C150和C180所采用的單位用水量分別為9.5%,8.5%和8.0%;干混料中鋼纖維采用高強鋼絲切斷型鋼纖維,其直徑為0.16±0.05 mm,長度 12±0.1 mm,抗拉強度大于2 000 MPa,鋼纖維體積含量為2%[8]。RPC拌合物漿體按照文獻[9]制備。將拌合物放入已綁扎好的型鋼骨架試摸內,振搗直至成型,試件成型后放入標準養(yǎng)護室養(yǎng)護,24 h后拆模,然后放入90 ℃±2 ℃的熱水養(yǎng)護池中熱水養(yǎng)護3 d,溫度以15 ℃/h的速度上升至養(yǎng)護溫度90 ℃,最后試件標準養(yǎng)護24 d。同時,由于RPC強度極高,按照普通混凝土方法留置的試塊將有可能超出萬能壓力機的量程,所以參照文獻[10]尺寸留置RPC試塊)尺寸100 mm×100 mm×100 mm,制作方法與養(yǎng)護均與試件同條件。
圖2 型鋼與混凝土應變片布置Fig. 2 Stain gauges on section-steel and concrete
試驗采用三分點加載,加載采用杠桿原理進行單調分級加載機制。
在正式加載前,預壓試件,預加載值為試算開裂荷載的60%,并調試各測試儀器;在加載到開裂荷載估算值的90%之前,每級荷載不宜大于開裂荷載計算值的20%;達到開裂荷載估算值的90%之后,每級荷載值不宜大于其荷載值的 5%;當試件開裂后,每級荷載取 10%的承載力試驗荷載計算值(Pu)的級距;加載到臨近破壞前,拆除所有儀表,然后加載至破壞,記錄下破壞荷載。
主要測試內容為:型鋼及混凝土跨中截面的應變;試件的開裂荷載、屈服荷載、極限荷載及破壞荷載;荷載-撓度曲線;裂縫寬度與開裂情況等。
圖3為部分試件破壞形態(tài)圖。試件均為一般彎曲破壞。表2給出了試件不同破壞階段時承載能力特征值及各特征值之間的數(shù)量關系,其中Pcr,Δcr,Py,Δy,Pu和Δu分別對應為開裂荷載、開裂撓度、屈服荷載、屈服撓度、極限荷載和極限撓度。
圖3 部分試件的破壞形態(tài)Fig. 3 Failure patterns of some specimens
圖4 為試件跨中純彎段荷載-位移(p-f)曲線。p-f曲線在荷載0~90 kN階段基本呈直線形,表明試件處于彈性工作階段;當荷載處于90~120 kN之間時,試件撓度明顯增加,在 p-f曲線上表現(xiàn)出一定的非線性。
由圖4并結合表2可以看出,此時型鋼下翼緣均在這一荷載段達到屈服,說明試件進入彈塑性階段前期,這一階段殘余承載能力較大;當荷載超過約120 kN后,p-f曲線斜率迅速減小,試件撓度迅速增加,p-f曲線表現(xiàn)出明顯的非線性,試件處于彈塑性階段后期,這一階段試件殘余承載能力較小,試件變形較大。
圖5為試件跨中純彎段混凝土及型鋼沿截面高度應變的分布情況。
圖4 各試件跨中荷載-撓度曲線Fig. 4 Loading-deflecttion curves of specimens
對于混凝土應變,不同強度的RPC試件在相應荷載作用下應變分布的總體趨勢是:在初期荷載作用下,混凝土應變沿截面高度呈線性分布規(guī)律,這種特征一直延續(xù)到屈服荷載 Py;屈服荷載 Py后,混凝土截面應變開始出現(xiàn)非線性分布,但此時非線性特征不明顯,應變仍可以看成線性分布;荷載增加到極限荷載Pu附近時,應變明顯呈非線性分布特點,上部受壓區(qū)混凝土及下部受拉區(qū)混凝土應變均發(fā)生突變。
型鋼應變沿截面高度分布趨勢基本與混凝土相同。
圖5 試件跨中控制截面和型鋼跨中截面應變Fig. 5 Strain distribution at mid-span section of specimens and steel section
由試驗現(xiàn)象及表2可知:
試件開裂荷載 Pcr約為極限荷載 Pu的 47%~58%,說明開裂時試件已有相當高的承載能力,開裂強度明顯高于普通混凝土組合結構;
相對于 SRC-0極限承載能力 75.7 kN,試件SRC-1,試件SRC-2和試件SRC-3承載能力分別提高了73.05%,93.26%和103.43%,主要原因是RPC與型鋼有良好的協(xié)同工作能力。這種能力使得兩者的優(yōu)越性能能充分發(fā)揮,同時,鋼纖維提高了混凝土的抗拉能力,核心區(qū)的型鋼對混凝土有較強的約束能力[11],從而使得承載能力提高;
不同參數(shù)的試件,RPC強度越高,承載能力越大,SRC-2,SRC-3相對于 SRC-1,承載能力分別提高11.8%和17.6%;
表2 試件各主要階段試驗結果Table 2 Test result of specimens at main stages
不同參數(shù)的試件在破壞后期仍有相當承載能力,約為極限承載力Pu的18%~30%,但這一時期,試件破壞時裂縫增長緩慢、穩(wěn)定,鋼纖維逐漸拔出并發(fā)出刺耳的“爆裂聲”,縫尖沒有出現(xiàn)表征脆性的迅速延伸現(xiàn)象,表明外包RPC型鋼組合結構相對于普通混凝土組合結構具有更優(yōu)越的延性和破壞時的預警性能。
由p-f曲線結果及圖3可知:
試件的破壞分為彈性變形階段、彈塑性變形前期階段和彈塑性變形后期3個階段,后2個階段的主要區(qū)別在于前者塑性變形較小而殘余承載能力大;
試件開裂(約為 47%~58%Pu)時試件處于彈性階段,p-f曲線沒有出現(xiàn)拐點,說明試件受拉區(qū)混凝土開裂對p-f的走勢沒有影響,原因在于RPC中鋼纖維承擔了相當荷載,起到了延緩荷載重分布的作用;
不同強度的RPC試件剛度軟化趨勢一致,不同點在于彈塑性變形前期階段的剛度不一致性。這一階段在相同荷載下不同強度的 RPC試件的剛度有很大差別,在彈性變形階段與彈塑性變形后期階段,在相同荷載下剛度趨于一致,沒有出現(xiàn)彈塑性前期階段的剛度不一致性,這也是把彈塑性變形分成前后2個階段的原因之一;
相對于普通混凝土組合結構,p-f曲線趨勢緩和,沒有出現(xiàn)明顯的拐點,說明試件在破壞過程中,試件的剛度具有漸進變小的漸進式動態(tài)變化的特點,沒有發(fā)生突變。這主要是因為內置型鋼剛度與塑性較大,試件破壞時型鋼對核心區(qū)RPC起到了約束作用,同時RPC中的鋼纖維也承載了部分荷載;
p-f曲線豐滿且與橫坐標之間所夾面積較大,說明試件具有較優(yōu)的延性。這是因為鋼纖維被拔出需要吸收大量能量[12],試件的耗能能力得到了提高。
從不同強度RPC試件橫向比較來看,試件的開裂荷載Pcr介于62.2~85 kN之間,混凝土結及型鋼應變仍呈明顯的線性分布特征,應變并沒有明顯的發(fā)生突變,表明試件的開裂對應變的影響不大,符合彈性變形的特點;
混凝土及型鋼應變發(fā)生非線性分布均是在屈服荷載之后的相當部分,可以認為從加載直到試件破壞的第二階段末都是線性的,符合平截面假定;
荷載在達到極限荷載時,從圖5可以看出型鋼截面應變很大,大部分都已經(jīng)超過屈服應變,說明截面塑性化程度很高,型鋼的承載能力得到了充分利用;
對于同一試件,從圖5中可以看出,自荷載初期到屈服荷載 Py,混凝土應變與型鋼應變大致相同,說明在屈服荷載之前型鋼與混凝土之間的黏結性能良好,沒有出現(xiàn)相對滑移,這一階段型鋼與混凝土能夠保持良好的協(xié)同工作能力。屈服點之后,型鋼與混凝土之間的應變差開始擴大,但自屈服荷載之后的相當荷載范圍內,型鋼與混凝土之間的應變差相對較小,可以視為協(xié)同工作,這一相當范圍可以認為是在試件破壞的第二階段。靠近極限荷載時,型鋼與混凝土之間的應變差值明顯增大,不能視為協(xié)同工作。
根據(jù)實驗梁跨中截面應力-應變關系及其他實驗現(xiàn)象與結論分析,梁正截面承載能力計算采用以下假定:
1) 組合梁截面從開始受力至達到極限承載能力,基本符合平截面假定;
2) RPC較高的抗拉強度對梁開裂荷載的提高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因此,計算梁開裂荷載時對RPC的抗拉強度予以充分考慮;
3) 極限承載能力計算時,梁已開裂,安全起見,不考慮RPC抗拉強度對極限承載能力的貢獻;
4) 承載能力極限狀態(tài)時,組合梁受壓區(qū)邊緣RPC極限壓應變參考文獻[13]及本實驗應力-應變關系取εcu=3 000,受壓區(qū)應力-應變圖形近似等效為矩形;
5) 不考慮型鋼與RPC間的黏結滑移,認為兩者之間能共同協(xié)調工作,達到承載能力極限狀態(tài)時,型鋼無屈曲,腹板及上下翼緣應力近似為矩形。
圖6為相對受壓區(qū)高度計算簡圖,根據(jù)型鋼上翼邊緣及腹板受力特點,當型鋼下翼緣屈服組合梁上部受壓RPC壓碎時,相對受壓區(qū)高度x可由式(1)計算:
式中:fa和Ea分別為型鋼受拉屈服強度和彈性模量。
當外包活性粉末混凝土組合梁正截面荷載達到開裂荷載時,正截面應力狀態(tài)如圖7所示。當梁承載能力達到開裂荷載時,梁下部RPC達到最大拉應變,取=為拉應力達到RPC抗拉強度ft時RPC的拉應變,)此時型鋼下翼緣拉應變εa,由于型鋼下翼緣 RPC較薄,故可認為;且此時的拉應變εa遠小于屈服應變εaf,可以認為整個截面滿足平截面假定,應變呈線性分布。由幾何、物理關系可知:
圖7 開裂時正截面計算簡圖Fig. 7 Normal stress diagram when the normal section of the beam cracking
由于型鋼居中放置,梁開裂時應變較小,為簡化計算,省略型鋼腹板所受軸力,近似認為型鋼上、下翼緣拉、壓應力大小相等,即
同時,認為受拉區(qū)RPC 都已達到抗拉強度ft,因此可由圖7中的矩形應力分布圖代替虛線應力分布圖,由于RPC抗拉強度ft較小,因而計算結果誤差很小,卻極大地簡化了計算。利用截面平衡條件可得出:
由式(2)~(5)可以得出:
對受壓區(qū)合力點取矩,利用力矩平衡條件∑Mc=0可得:
由于型鋼上下翼緣面積相等,且由式(3)~(4)可知:
由式(6)~(8)可得:
一般的h=0.8~0.9h0,現(xiàn)取h=0.85h0,可得:
根據(jù)型鋼的受力狀態(tài)不同,將中和軸的位置分為中和軸位于型鋼上翼緣上以外、中和軸位于型鋼上翼緣和中和軸位于腹板3種情況。
1) 中和軸位于型鋼上翼緣以外,截面應力狀態(tài)如圖8所示。當外包RPC型鋼梁含鋼量較小或者型鋼非對稱布置在組合梁靠近梁底一側時,外包RPC型鋼梁的中和軸將極大可能出現(xiàn)在型鋼上翼緣以外的截面上,此時型鋼截面整體受拉。假設型鋼上翼緣受拉,型鋼腹板及下翼緣受拉屈服,根據(jù)截面應力平衡得到截面受壓區(qū)高度x計算式為:
式中:Naw為型鋼腹板軸力,Naw=Aawfa,Aaw為型鋼腹板面積;Aaf和afA′分別為型鋼上、下翼緣面積;εaf為型鋼上翼緣中心拉應變;由平截面假定可得出型鋼上翼緣拉應變εaf計算式:
等效矩形應力圖系數(shù) β可根據(jù)文獻[1]取值0.74。若計算出的x滿足εaf≤εcu;且x/β≤aa′,則滿足假設,假設成立。對中和軸取矩,外包RPC型鋼梁組合結構抗彎承載能力計算式為:
圖8 中和軸位于上翼緣以外時正截面應力簡圖Fig. 8 Nomal stress diagram when neutral axis located outside top flange of steel section
2) 中和軸位于型鋼上翼緣,截面應力狀態(tài)如圖9所示。
圖9 中和軸位于上翼緣時正截面應力簡圖Fig. 9 Nomal stress diagram when neutral axis located within top flange of steel section
中和軸位于上翼緣時,截面含鋼量相對于中和軸在型鋼上翼緣以外含鋼量較大,或者型鋼位置較上。由于上翼緣厚度較小,因此可認為整個上翼緣應變?yōu)?,應力為0。
假設型鋼下翼緣及腹板受拉屈服,由平截面假定及截面應力平衡條件可得出截面受壓區(qū)高度x計算式為:
若計算出的x滿足 aa′ ≤ x / β≤ aa′ +ta′ ,則滿足假設,假設成立。對中和軸取矩,外包RPC型鋼梁組合結構抗彎承載能力計算式為:
3) 中和軸位于型鋼腹板,截面應力狀態(tài)如圖10所示。
圖10 中和軸位于腹板時正截面應力簡圖Fig. 10 Nomal stress diagram when neutral axis located within web of steel section
中和軸位于型鋼腹板時,假設組合梁受壓區(qū)外邊緣達到極限壓應變,由于型鋼外包 RPC較薄,RPC極限壓應變遠大于型鋼受壓屈服應變,因此,當RPC上邊緣達到極限壓應變時,故可假設型鋼上翼緣達到受壓屈服應變;為簡化計算,假設上翼緣以下至中和軸,部分受壓腹板未達到受壓屈服強度,與之相對應的靠近中和軸部分受拉腹板亦未達到受拉屈服強度,并且這2部分高度相同;假設型鋼下翼緣受拉屈服,靠近下翼緣處腹板受拉屈服,截面應力狀態(tài)如圖 10所示。根據(jù)以上假設、平截面假定及截面平衡條件可計算出相對受壓區(qū)高度x為:
式中:Naw為受拉屈服部分腹板軸力;Naw計算式為:
式中:tw為腹板厚度;
由平截面假定可知上翼緣壓應變awε′為:
若計算出 x使得 aa′+ta′≤x≤aa′+ta′+hw,且εa′w≥εa′f(εa′f為型鋼屈服壓應變),則假設成立。對中和軸取矩可得組合結構抗彎承載能力計算式:
根據(jù)所推導的外包 RPC型鋼梁正截面開裂彎矩計算方法及正截面承載能力計算公式,得到梁正截面開裂彎矩及抗彎承載能力計算值與實驗值對比結果,見表3。
表3 試件受彎承載能力實驗值與計算值對比Table 3 Comparision of experimental and calculated flexural capacity
對于開裂荷載,計算值與實驗值之比的平均值為 1.090,均方差為 0.032,變異系數(shù)為 0.029;對于正截面抗彎承載能力,計算值與實驗值之比的平均值為0.943,均方差為0.015,變異系數(shù)為0.016;因此,計算值與實驗值吻合良好。
1) 不同強度的RPC對外包RPC型鋼梁的開裂荷載影響不大,承載能力隨RPC強度的增加而相應提高,且大于RPC與型鋼兩者承載能力的簡單加。
2)外包RPC型鋼梁的破壞分為彈性變形階段、彈塑性變形前期階段和彈塑性變形后期3個階段更為合理,后2個階段的主要區(qū)別在于與承載能力相對應的變形性能、剛度的不一致性和應變可否近似于線性性;外包RPC型鋼梁的受拉區(qū)混凝土的開裂對p-f曲線沒有影響,p-f曲線飽滿,具有優(yōu)異的耗能性能。
3) 外包RPC型鋼梁在彈性階段和彈塑性前期階段應變呈線性和近似線性,混凝土與型鋼能協(xié)同工作,符合平截面假定;彈塑性后期階段截面塑性化程度很高,型鋼的承載能力得到了充分利用。
4) 推導了外包RPC型鋼梁正截面開裂彎矩及抗彎承載能力計算公式,計算結果與試驗值吻合良好,為外包RPC型鋼梁的設計提供了理論依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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