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省典型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污染成因及特征分析

尹國慶，江 宏，王 強，聶靜茹，馬友華，胡宏祥

（安徽農業(yè)大學資源環(huán)境與信息技術研究所，合肥 230036）

近年來，隨著城市化、工業(yè)化、農業(yè)集約化的飛速發(fā)展，越來越多含重金屬的污染物通過各種途徑進入農用地土壤中。與其他有機化合污染物不同，重金屬在土壤中具有較強的富集性、持久性和不可逆性，因此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影響著農用地的正常生產與使用[1-3]，而且重金屬還可能通過食物鏈轉移到動物和人體內，嚴重危害動物、人體健康[4]。因此，近些年農用地土壤重金屬在污染評價、空間分布、特征分析、來源解析等方面的研究受到了廣泛關注[5-13]。

研究區(qū)位于安徽省南部山區(qū)一個農用地土壤重金屬污染典型區(qū)域，地勢南高北低，南部高山峭拔，中北部多為丘陵，土地總面積為1 180.6 km2，農用地面積為864.13 km2，占總面積的78.41%。研究區(qū)內水系發(fā)達，長10 km以上的河流有16條，礦產資源蘊藏豐富，已探明的共有7類36種。研究區(qū)內分布著20余家礦業(yè)企業(yè)，常年進行露天開采工作，除此之外還有50余家化工、制藥等企業(yè)，產生大量廢氣、污水、固體廢物等，且大多分布在河流旁，對周圍河流造成了一定的污染，進而通過灌溉影響農用地土壤環(huán)境質量。

學者們對安徽省礦區(qū)土壤重金屬污染情況已經做了相關的研究[14-16]，但對安徽省南部丘陵山地的農用地土壤重金屬污染狀況的研究還未見報道，且傳統(tǒng)的污染成因分析方法（相關性分析、主成分分析等）不結合定量分析方法會存在一定的局限性[17]。本研究以安徽省南部山區(qū)重金屬污染典型區(qū)域為研究對象，通過研究農用地土壤重金屬的污染成因及空間分布特征，旨在揭示研究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污染現(xiàn)狀，為農用地土壤重金屬污染成因探究、治理和修復提供參考。

1 材料與方法

1.1 樣品采集與分析方法

1.1.1 采樣點布設與樣品采集

首先確定三類疑似區(qū)域，即通過查閱資料、專家論證、實地考察的方法劃定工礦企業(yè)周邊、污水灌溉區(qū)、大中城市郊區(qū)這三類區(qū)域作為疑似污染區(qū)域，在此區(qū)域密集布點，每0.1 km2布一個點，另劃定了無明顯污染源的一般農區(qū)，每1~10 km2布一個點。研究區(qū)內農用地的成土母質包括坡積物、洪積物、沖積物和殘積物，土類包括水稻土、黃棕壤、黃褐土和潮土等，主要農作物有水稻、蔬菜、油菜等，共布設314個點位，要求覆蓋所有成土母質類型、所有土壤類型和主要種植作物，采樣點具體位置分布情況見圖1。采用梅花形采樣法對土壤樣品進行采集，采樣深度為0~20 cm，分樣點為5~10個，四分法后剩余約2 kg封裝帶回。

1.1.2 分析測試方法

采集的土壤樣品通過室內風干、研磨、過篩制成50 g樣品，采用聚四氟乙烯坩堝全消解法進行前處理，且每批土壤樣品消解至少含1個平行樣、2個平行空白樣和2個平行質控樣。Cd、Pb、Cr采用電感耦合等離子質譜法，Hg、As采用原子熒光光譜法，pH采用電位法，CEC采用乙酸銨提取法。

圖1 研究區(qū)采樣點分布示意圖Figure 1 Distribution of sampling sites in the research area

1.2 研究方法與評價標準

1.2.1 箱線圖

箱線圖即用一個簡單的組合圖形直觀地表現(xiàn)出數據的形狀，利用數據中的5個統(tǒng)計量：最小值、上四分位數、中位數、下四分位數與最大值來反映一組或多組連續(xù)型定量數據分布的中心位置和散布范圍等信息[18]。將采樣點位按照不同成土母質進行分類，見表1。

1.2.2 單因子污染指數法與內梅羅綜合污染指數法

單因子污染指數法[19-20]主要是運用單一因子對研究區(qū)域進行污染評價，如公式（1）所示。

式中：Pi表示每個采樣點i重金屬元素的單污染指數；Ci為每個采樣點i重金屬元素的實測值，mg·kg-1；Si為i重金屬元素的評價標準，mg·kg-1，本研究采用的評價標準是1995年頒布的《土壤環(huán)境質量標準》（GB 15618—1995）中的土壤環(huán)境質量二級標準[21]。

表1 研究區(qū)內不同成土母質的土壤樣品數Table 1 Soil samples of different soil parent materials in study area

內梅羅綜合污染指數法[22-23]主要是從綜合角度考慮研究區(qū)內土壤重金屬的污染狀況，并突出高含量污染元素對環(huán)境的影響。公式如下：

式中：Pi為i采樣點的綜合污染指數；Pimax為i采樣點中所有重金屬元素單因子污染指數中的最大值；Piave為i采樣點所有重金屬元素單因子污染指數的平均值，上述計算過程中各參數均為無量綱。

1.2.3 正定矩陣因子分解模型

正定矩陣因子分解（PMF）模型是一種有效的因子分析類模型[24]。其通過權重計算出污染物中各化學組分的誤差，然后利用最小二乘法來確定出污染物的主要污染源及其貢獻率。PMF模型無需像化學質量平衡受體模型（CMB）那樣輸入詳細的污染源成分譜[25]，它通過對大量受體數據進行分析，提取出一定量的因子，再通過分析各因子的化學組分，根據污染源的標識組分將模型提取出的因子識別為污染源類。

PMF模型基本原理是將原始矩陣X（n×m）因子化[26]，分解為兩個因子矩陣，F(xiàn)（p×m）和 G（n×p），以及一個殘差矩陣E（n×m），如下式表示：

式中：Xnm表示n個樣品中的m個化學成分；p是解析出來的源的數目；Gnp是源貢獻矩陣；Fpm是源成分譜矩陣。矩陣Gnp和Fpm中的元素都是正值，即都是非負限制的，上述計算過程中各參數均為無量綱。PMF定義了一個目標函數Q，并使這個目標函數的值最小：

PMF模型的診斷指標Q值是PMF模型的診斷指標之一，即模型結果必須滿足模型計算的Q值接近理論Q值[27]。

式中：Eij表示第j個樣品中第i個化學成分的殘差，σij是第j個樣品中第i個化學成分的不確定度，上述計算過程中各參數均為無量綱。不確定度計算方法如下：

當濃度值小于或等于相應的MDL（濃度檢測限）時：

當濃度值大于相應的MDL時：

式中：U為不確定度，s為誤差百分數；c為指標濃度值，mg·kg-1；MDL 為濃度檢測限，mg·kg-1。

1.3 數據處理

污染程度評價采用單因子污染指數法和內梅羅綜合污染指數法；5種重金屬含量數據統(tǒng)計分析、相關性分析、主成分分析由SPSS 20.0完成；PMF模型由美國EPA的PMF 5.0完成；點位布設、空間特征分析、采樣點分布圖、含量圖由ArcGIS 10.2完成；箱線圖由Origin 8.0完成；數據記錄由Excel 2013完成。

2 結果與討論

2.1 土壤重金屬元素含量總體分布特征

研究區(qū)土壤中5種重金屬含量描述性統(tǒng)計結果見表 2。研究區(qū)內農用地土壤中 Cd、Hg、As、Pb、Cr含量的平均值分別為 0.32、0.1、14.38、49.44、87.42 mg·kg-1；pH范圍在4.6~8.7之間，平均值為5.88，呈弱酸性；變異系數是標準差與平均值之比，反映組間數據的波動情況，研究區(qū)5種重金屬的變異系數由大到小為Pb（1.58）>Hg（1.23）>Cd（0.81）=As（0.81）>Cr（0.42）。

通過單因子污染指數法和內梅羅綜合污染指數法對研究區(qū)內土壤重金屬污染狀況進行等級劃分與評價，結果見表3。研究區(qū)內農用地土壤Cd、Hg、As、Pb、Cr點位總污染率分別為26.93%、3.81%、23.47%、3.35%、2.23%，污染程度依次為Cd>As>Hg>Pb>Cr。從內梅羅綜合污染指數來看，所有點位中清潔的占36.73%，處于警戒限的占24.81%，受污染的占38.46%，其中輕度污染的占30.36%，中度污染的占4.23%，重度污染的占3.87%。

表2 研究區(qū)域農用地土壤重金屬含量統(tǒng)計分析Table 2 Statistical analysis of heavy metals in agricultural land in study area

表3 研究區(qū)各重金屬不同等級污染點位占比Table 3 The proportion of different levels of heavy metals in the study area

2.2 不同成土母質下土壤重金屬含量差異性分析

圖2 研究區(qū)不同成土母質土壤重金屬含量箱線圖Figure 2 The boxplot of heavy metal concentrations from different soil parent materials in study area

通過箱線圖分析方法對研究區(qū)5種重金屬在不同成土母質下的差異性進行分析，結果見圖2。從圖2中可以看出，Cd、As在洪積物和沖積物的中位數和平均值均高于其他成土母質，其余類型差別不大，說明Cd、As在洪積物和沖積物這兩種成土母質下含量較高；Hg、Cr在洪積物的中位數、平均值和上四分位數均高于其他成土母質，其余類型差別不大，說明Hg、Cr在洪積物這種成土母質下含量較高；Pb在幾種成土母質下無明顯含量差別。每種成土母質下的樣品重金屬含量均存在不等量的異常值，說明不同成土母質區(qū)域內重金屬污染均受到了人為因素的影響。

2.3土壤重金屬污染成因分析

2.3.1 相關性分析和主成分分析

對研究區(qū)內農用地土壤5種重金屬進行相關性分析，從表4各元素間的Pearson相關系數可知，Cd、As和Pb 3個元素之間相關系數較大，呈顯著正相關，說明這3個元素在污染源上可能存在一致性；部分元素之間存在一定的弱相關性，如Cd和Hg、Cd和Cr、Hg和Cr，這幾組元素在污染源上可能有一定的相似性。

為進一步探究研究區(qū)土壤重金屬的污染成因，對5種元素進行主成分分析，結果見表5。根據表5中的特征值看出，可以提取2個主成分，相應的特征值分別為2.018和1.343，均大于1，累積方差貢獻率為67.214%，能較好地解釋數據信息。表6是通過旋轉后得到的因子載荷矩陣，可以明顯看出：Cd、As、Pb在PC1中有較高載荷，為第一主成分；Hg和Cr在PC2中有較高載荷，為第二主成分。土壤重金屬來源分為人為因素和自然因素兩種[28]，因此認為PC1和PC2兩個成分指的是人為因素污染源和自然因素污染源兩大類。

表4 研究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元素間Pearson相關系數Table 4 Pearson′s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of heavy metal concentrations in soil of the study area

2.3.2 PMF受體模型的源解析結果分析

在使用PMF軟件時，為了使模型計算的Q值接近理論Q值，需進行多次運行調試，最終實測值與預測值之間的擬合相關性結果如表7所示，其中Cr的擬合系數達到了0.9以上，其他元素的擬合系數也都在0.7以上，說明解析值準確，PMF模型總體擬合效果好，所選因子能夠準確解釋原始數據信息。

本研究中PMF模型選取的因子數量為3，源成分譜及源貢獻率結果見表8。Cd在因子1中有較高的濃度值，貢獻率達到了78.6%。研究區(qū)分布大量化工企業(yè)，排放大量廢水、廢氣、廢渣，馬濤等[29]研究發(fā)現(xiàn)農用地中Cd主要來自于工業(yè)三廢，韓仲宇等[30]在研究陜西關中地區(qū)農田土壤重金屬污染特征時發(fā)現(xiàn)，關中地區(qū)Cd污染較為突出，主要受到周邊冶煉廠的污染。因此，因子1可解釋為工礦污染源。

表6 旋轉成分矩陣Table 6 Rotational component matrix

表7 元素測定值與PMF模型預測值之間的關系Table 7 Relationship of the measured concentrations and the predicted concentrations by PMF model

表5 研究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元素含量主成分分析Table 5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of soil heavy metal concentrations in study area

表8 PMF模型解析出的各源成分譜及其貢獻率Table 8 Source contribution for different elements by PMF model

As和Pb在因子2中有較高的濃度值，貢獻率分別達到了64.9%和63.4%，這與前文中相關性分析和主成分分析結果一致。研究區(qū)北部分布著大量燃煤、有色金屬、非金屬等礦區(qū)，且西北部有一個大型垃圾焚燒廠，常年采礦冶金、垃圾焚燒等活動排放的大量廢氣、煙塵隨著大氣沉降到土壤中[31]。Nicholson等[32]認為大氣沉降是導致土壤中重金屬累積的重要原因，眾所周知，含鉛汽油的燃燒以及汽車尾氣的排放明顯增加了空氣中Pb濃度[33]，秦先燕等[34]在對環(huán)巢湖典型農區(qū)土壤重金屬來源進行解析時，認為該區(qū)域As主要來自于大氣沉降，有國外研究表明，比利時每0.01 km2土壤中，每年就有約250 g Pb和15 g As來源于大氣[35]。因此，因子2可解釋為交通污染源和大氣沉降綜合污染源。

Hg和Cr在因子3中有較高的濃度值，貢獻率分別達到了89.1%和75.4%，這與前文中相關性分析和主成分分析結果一致。由前文分析可知研究區(qū)內Hg、Cr含量平均值較低為 0.1、87.42 mg·kg-1，均與當地土壤背景值相近，且在洪積物這種成土母質下含量較為突出。有研究指出Cr由巖石風化進入成土母質中[36]，董騄睿等[37]用PMF模型分析得出南京城郊農田中Hg主要來自于成土母質源，因此因子3可解釋為成土母質源。

綜上所述，研究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累積主要受工礦污染源、交通污染源和大氣沉降綜合污染源以及成土母質源的綜合影響。由PMF軟件計算可得出，工礦污染源貢獻率為39.6%，交通污染源和大氣沉降綜合污染源貢獻率為42.3%，成土母質源貢獻率為18.1%。可以看出，研究區(qū)重金屬污染主要受人為因素的影響。

2.4 土壤重金屬含量的空間分布特征

運用ArcGIS中地統(tǒng)計學模塊的克里格插值法對研究區(qū)內農用地土壤各重金屬元素含量進行插值，并制作出含量空間分布圖。從圖3中可以看出，研究區(qū)內 Cd、Hg、As、Pb、Cr含量空間分布無明顯遞增遞減趨勢，均存在明顯的高值區(qū)。其中Cd和As的含量在研究區(qū)北部普遍偏高，究其原因，研究區(qū)北部分布眾多工業(yè)園區(qū)和礦區(qū)，導致“三廢”的長期大量排放，且研究區(qū)地勢南高北低、水系發(fā)達，大氣沉降和污水灌溉情況較為嚴重。Pb作為汽車尾氣污染源的最主要元素，在研究區(qū)內交通較為發(fā)達的城區(qū)出現(xiàn)了相對高值區(qū)。Hg含量在研究區(qū)內普遍較低，只有在研究區(qū)西北部有一個較小范圍的高值區(qū)，該區(qū)域分布著一個輕紡工業(yè)園，可能是導致高值的原因。Cr含量在研究區(qū)內普遍不高，可能受中西部礦區(qū)的影響，出現(xiàn)了相對高值區(qū)域。從含量的空間特征分析結果來看，與PMF模型解析結果相符。

3 結論

（1）研究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元素有不同程度的富集，Cd、Hg、As、Pb、Cr含量平均值分別為 0.32、0.1、14.38、49.44、87.42 mg·kg-1，根據單因子污染指數結果得出污染程度為Cd>As>Hg>Pb>Cr，研究區(qū)內38.46%點位的內梅羅綜合污染指數超過了1。

（2）不同成土母質的土壤重金屬含量有所不同，Cd、As在洪積物和沖積物成土母質下的含量較高，Hg、Cr在洪積物成土母質下的含量較高，Pb在幾種成土母質下無明顯含量差別。

（3）Cd含量主要來自于工礦污染源；Pb、As含量主要來自于交通污染源和大氣沉降綜合污染源；Hg、Cr含量主要來自于成土母質源，但在個別小范圍區(qū)域已受到外源污染物的影響。

[1]王振中,張友梅,鄧繼福,等.重金屬在土壤生態(tài)系統(tǒng)中的富集及毒性效應[J].應用生態(tài)學報,2006,17（10）：1948-1952.WANG Zhen-zhong,ZHANG You-mei,DENG Ji-fu,et al.Enrichment and toxicity effect of heavy metals in soil ecosystem[J].Chinese Journal of Applied Ecology,2006,17（10）：1948-1952.

[2]Bushoven J T,Jiang Z C,Ford H J,et al.Stabilization of soil nitrate by reseeding with perennial ryegrass following sudden turf death[J].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Quality,2000,29（5）：1657-1661.

圖3 研究區(qū)農用地土壤重金屬含量空間分布Figure 3 The spatial concentrations distribution of farmland soil heavy metal in the study area

[3]Vulkan R,Mingel G U,Ben A J,et al.Copper and zinc speciation in the solution of a soil-sludge mixture[J].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Quality,2002,31（1）：193-203.

[4]宋 偉,陳百明,劉 琳.中國耕地土壤重金屬污染概況[J].水土保持研究,2013,20（2）：293-298.SONG Wei,CHEN Bai-ming,LIU Lin.Soil heavy metal pollution of cultivatedlandinChina[J].ResearchofSoilandWaterConservation,2013,20（2）：293-298.

[5]Meng F,Ding N,Sun Y J.Assessment of heavy metal pollution in Chinese suburban farmland[J].Polish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Studies,2014,23（6）：2351-2358.

[6]Wang Y Q,Bai Y R,Wang J Y.Distribution of soil heavy metal and pollution evaluation on the different sampling scales in farmland on Yellow River irrigation area of Ningxia：A case study in Xingqing County of Yinchuan City[J].Environmental Science,2014,35（7）：2714-2720.

[7]Yang J,Liu H R,Yu X D,et al.Entropy-Cloud model of heavy metals pollution assessment in farmland soils of mining areas[J].Polish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Studies,2016,25（3）：1315-1322.

[8]寧翠萍,李國琛,王顏紅,等.細河流域農田土壤重金屬污染評價及來源解析[J].農業(yè)環(huán)境科學學報,2017,36（3）：487-495.NING Cui-ping,LI Guo-chen,WANG Yan-hong,et al.Evaluation and source apportionment of heavy metal pollution in Xihe watershed farmland soil[J].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2017,36（3）：487-495.

[9]左 銳,汪立娜,曹 陽,等.基于正定矩陣分解的傍河水源地土壤重金屬污染源分析[J].地球與環(huán)境,2017,45（4）：464-471.ZUO Rui,WANG Li-na,CAO Yang,et al.Sources apportionment of soil pollution of heavy metals in riverside water source field based on positive matrix factorization method[J].Earth and Environment,2017,45（4）：464-471.

[10]熊秋林,趙佳茵,趙文吉,等.北京市地表土重金屬污染特征及潛在生態(tài)風險[J].中國環(huán)境科學,2017,37（6）：2211-2221.XIONG Qiu-lin,ZHAO Jia-yin,ZHAO Wen-ji,et al.Poll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potential ecological risks of heavy metals in topsoil of Beijing[J].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2017,37（6）：2211-2221.

[11]李 嬌,陳海洋,騰彥國,等.拉林河流域土壤重金屬污染特征及來源解析[J].農業(yè)工程學報,2016,32（19）：226-233.LI Jiao,CHEN Hai-yang,TENG Yan-guo,et al.Contamina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source apportionment of soil heavy metals in Lalin River basin[J].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2016,32（19）：226-233.

[12]李三中,徐華勤,陳建安,等.某礦區(qū)砷堿渣堆場周邊土壤重金屬污染評價及潛在生態(tài)風險分析[J].農業(yè)環(huán)境科學學報,2017,36（6）：1141-1148.LI San-zhong,XU Hua-qin,CHEN Jian-an,et al.Pollutions and potential ecological risk of heavy metals in soils around waste arseniccontainingalkalinesites[J].JournalofAgro-EnvironmentScience,2017,36（6）：1141-1148.

[13]李玉梅,李海鵬,張連科,等.包頭某銅廠周邊土壤重金屬分布特征及來源分析[J].農業(yè)環(huán)境科學學報,2016,35（7）：1321-1328.LI Yu-mei,LI Hai-peng,ZHANG Lian-ke,et al.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source analysis of heavy metals in soil around a copper plant in Baotou,China[J].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2016,35（7）：1321-1328.

[14]李江遐,張 軍,黃伏森,等.銅礦區(qū)土壤重金屬污染與耐性植物累積特征[J].土壤通報,2016,47（3）：719-724.LI Jiang-xia,ZHANG Jun,HUANG Fu-sen,et al.Heavy metal contamination of soil and its accumulation in tolerant plants in copper mine Tongling area[J].Chinese Journal of Soil Science,2016,47（3）：719-724.

[15]張雪晴,張 琴,程園園,等.銅礦重金屬污染對土壤微生物群落多樣性和酶活力的影響[J].生態(tài)環(huán)境學報,2016,25（3）：517-522.ZHANG Xue-qing,ZHANG Qin,CHENG Yuan-yuan,et al.The impact of heavy metal contamination on soil microbial diversity and enzyme activities in a copper mine[J].Ecology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s,2016,25（3）：517-522.

[16]豆長明,徐德聰,周曉鐵,等.銅陵礦區(qū)周邊土壤-蔬菜系統(tǒng)中重金屬的轉移特征[J].農業(yè)環(huán)境科學學報,2014,33（5）：920-927.DOU Chang-ming,XU De-cong,ZHOU Xiao-tie,et al.Transfer of heavy metals in soil and vegetable systems nearby Tongling mining area,China[J].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2014,33（5）：920-927.

[17]林燕萍,趙 陽,胡恭任,等.多元統(tǒng)計在土壤重金屬污染源解析中的應用[J].地球與環(huán)境,2011,39（4）：536-542.LIN Yan-ping,ZHAO Yang,HU Gong-ren,et al.The application of multivariate statistical analysis in the pollution source recognition and analysis of heavy metals in soils[J].Earth and Environment,2011,39（4）：536-542.

[18]朱紅霞,趙淑莉,闞海東.2013年我國典型城市大氣污染物濃度分布特征[J].環(huán)境科學與技術,2015,38（6）：227-233.ZHU Hong-xia,ZHAO Shu-li,KAN Hai-dong.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main atmospheric pollutants concentration in Chinese typical cities in 2013[J].Environmental Science&Technology,2015,38（6）：227-233.

[19]李方舟,章 臻,張昭天,等.廈門島內不同功能區(qū)土壤與灰塵重金屬污染的特征及評估[J].安全與環(huán)境學報,2017,17（2）：719-724.LI Fang-zhou,ZHANG Zhen,ZHANG Zhao-tian,et al.Analysis and evaluation of the soil and dust contamination by heavy metals in different functional zones on Xiamen[J].Journal of Safety and Environment,2017,17（2）：719-724.

[20]潘佳穎,王建宇,王 超,等.賀蘭山東麓葡萄主產區(qū)土壤重金屬分布特征及污染評價[J].干旱區(qū)資源與環(huán)境,2017,31（6）：173-178.PAN Jia-ying,WANG Jian-yu,WANG Chao,et al.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pollution assessment for the main grape base soil heavy metals at the eastern foot of Helan Mountain in Ningxia[J].Journal of Arid Land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2017,31（6）：173-178.

[21]中華人民共和國環(huán)境保護部.GB 15618—1995土壤環(huán)境質量標準[S].北京：中國環(huán)境科學出版社,2006.Ministry of Environmental.Protection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GB 15618—1995 Environmental quality standard for soils[S].Beijing：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 Press,2006.

[22]王瑜堂,張 軍,岳 波,等.村鎮(zhèn)生活垃圾重金屬含量及其土地利用中的環(huán)境風險分析[J].農業(yè)環(huán)境科學學報,2017,36（8）：1634-1639.WANG Yu-tang,ZHANG Jun,YUE Bo,et al.Heavy metal content of the rural solid waste and its land utilization environmental risk analysis[J].Journal of Agro-Environment Science,2017,36（8）：1634-1639.

[23]喻子恒,黃國培,張 華,等.貴州丹寨金汞礦區(qū)稻田土壤重金屬分布特征及其污染評估[J].生態(tài)學雜志,2017,36（8）：2296-2301.YU Zi-heng,HUANG Guo-pei,ZHANG Hua,et al.Distribution and pollution assessment of heavy metals in paddy soil in Danzhai Au-Hg mining area,Guizhou,China[J].Chinese Journal of Ecology,2017,36（8）：2296-2301.

[24]孫海峰,張 勇,解靜芳.正定矩陣因子分解模型在環(huán)境中多環(huán)芳烴源解析方面的應用[J].生態(tài)毒理學報,2015,10（4）：25-33.SUN Hai-feng,ZHANG Yong,XIE Jing-fang.Applications of positive matrix factorization（PMF）for source apportionment of PAHs in the environment[J].Asian Journal of Ecotoxicology,2015,10（4）：25-33.

[25]宋 娜,徐 虹,畢曉輝,等.?？谑蠵M2.5和PM10來源解析[J].環(huán)境科學研究,2015,28（10）：1501-1509.SONG Na,XU Hong,BI Xiao-hui,et al.Source apportionment of PM2.5and PM10in Haikou[J].Research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s,2015,28（10）：1501-1509.

[26]史國良.大氣顆粒物來源解析復合受體模型的研究和應用[D].天津：南開大學,2010.SHI Guo-liang.The study and application of the combined receptor models for ambient particulate matter source apporitonment[D].Tianjin：Nankai University,2010.

[27]Callen M S,Cruz M T,Lopez J M,et al.Comparison of receptor models for source apportionment of the PM10in Zaragoza（Spain）[J].Chemosphere,2009,76（8）：1120-1129.

[28]毛應明.徐州市典型污染源周邊土壤重金屬污染特征及磁學響應研究[D].徐州：中國礦業(yè)大學,2015.MAO Ying-ming.Experimental research on pollution characters and magnetic response to soil heavy metals in vicinities of typical pollution sources in Xuzhou,China[D].Xuzhou：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2015.

[29]馬 濤,焉 莉,李彥姣,等.農田土壤中鎘來源與治理方法[J].吉林農業(yè),2012（4）：87-88.MA Tao,YAN Li,LI Yan-jiao,et al.Methods of cadmium source and management in farmland soil[J].Agriculture of Jilin,2012（4）：87-88.

[30]韓仲宇,唐希望,同延安.陜西關中地區(qū)5個小冶煉廠周邊農田土壤重金屬污染特征研究[J].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7,45（6）：115-122.HAN Zhong-yu,TANG Xi-wang,TONG Yan-an.Characteristics of soil heavy metal pollution in farmlands near five small smelters in Guanzhong area,Shaanxi[J].Journal of Northwest A&F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 Edition）,2017,45（6）：115-122.

[31]于瑞蓮,胡恭任,袁 星,等.大氣降塵中重金屬污染源解析研究進展[J].地球與環(huán)境,2009,37（1）：73-79.YU Rui-lian,HU Gong-ren,YUAN Xing,et al.Development in research on pollution source of heavy metals from atmospheric dustrecognition and analysis[J].Earth and Environment,2009,37（1）：73-79.

[32]Nicholson F A,Smith S R,Alloway B J,et al.An inventory of heavy metals inputs to agricultural soils in England and Wales[J].Sci Total Environ,2003,311：205-219.

[33]Viard B,Pihan F,Promeyrat S,et al.Integrated assessment of heavy metal（Pb,Zn,Cd）highway pollution：Bioaccumulation in soil,Graminaceae and land snails[J].Chemosphere,2004,55（10）：1349-1359.

[34]秦先燕,李運懷,孫 躍,等.環(huán)巢湖典型農業(yè)區(qū)土壤重金屬來源解析[J].地球與環(huán)境,2017,45（4）：455-463.QIN Xian-yan,LI Yun-huai,SUN Yue,et al.Source apportionment of soil heavy metals in typically agricultural region around Chaohu Lake,China[J].Earth and Environment,2017,45（4）：455-463.

[35]黃春雷,宋金秋,潘衛(wèi)豐.浙東沿海某地區(qū)大氣干濕沉降對土壤重金屬元素含量的影響[J].地質通報,2011（9）：1434-1441．HUANG Chun-lei,SONG Jin-qiu,PAN Wei-feng.Impact of dry and wet atmospheric deposition on content of heavy metals in soils along coastal areas of eastern Zhejiang Province[J].Geological Bulletin of China,2011（9）：1434-1441.

[36]鄧紅艷,陳剛才.鉻污染土壤的微生物修復技術研究進展[J].地球與環(huán)境,2012,40（3）：466-472.DENG Hong-yan,CHEN Gang-cai.Research progress on microbiological repair of chromium contaminated soil[J].Earth and Environment,2012,40（3）：466-472.

[37]董騄睿,胡文友,黃 標,等.基于正定矩陣因子分析模型的城郊農田土壤重金屬源解析[J].中國環(huán)境科學,2015,35（7）：2103-2111.DONG Lu-rui,HU Wen-you,HUANG Biao,et al.Source appointment of heavy metals in suburban farmland soils based on positive matrix factorization[J].China Environmental Science,2015,35（7）：2103-2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