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內涵、功能和意義

鄒文通，何 偉，薛 琳

(1.閩江學院團委，福建 福州 350108；2.閩江學院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學院，福建 福州 350108)

為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和黨的十九大精神，全面落實《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和《關于在全國高校實施共青團“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意見》等有關文件要求，共青團中央在全國高校中逐步推行“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既是高校綜合改革實施的重要內容，又是高校黨建思政工作的重要載體。筆者從高?！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的內涵出發(fā)，進一步探討深化“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學理認同，為全面實施“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打下堅實基礎。

一 高校“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科學內涵

(一)第二課堂的涵義及界定

作為現(xiàn)代教育發(fā)展的產物，不管是第一課堂還是第二課堂，都是高等教育教學的重要內容，共同擔負著人才培養(yǎng)的重要任務。17世紀30年代，被譽為“西方近代教育理論的奠基者”、捷克教育家揚·阿姆斯·夸美紐斯針對當時的學校仍沿襲古代教育的個別教學方式的現(xiàn)象，率先提出了學校教育必須實行學年制和班級授課制的主張，自此“第一課堂”教學應運而生。19世紀初，被稱為“教育科學之父”、德國教育學家約翰·弗里德里?！ず諣柊吞亻_始總結班級授課制產生以來的實踐經驗，不斷發(fā)展夸美紐斯集體教學的思想，全面闡述“第一課堂”教學的目的、原則、過程和方法，形成了比較完整的第一課堂教學論體系，由此發(fā)展成為“三中心”教學體制，即“以課堂為中心，以教師為中心，以教科書為中心”。然而，這種“三中心”的教學體制“不利于培養(yǎng)學生的各種能力、不利于貫徹因材施教這一重要的教學原則、不利于優(yōu)秀人才‘冒尖’、不利于拓寬學生的視野、不利于形成生動活潑自由的學術氣氛”，第一課堂教學改革的呼聲越來越大[1]。直到20世紀50年代起，許多國家才開始著手尋找一種能與第一課堂教學相配合以彌補其不足的新的教育方式和途徑，第二課堂便“橫空出世”了。

長期以來，人們根據(jù)“場域”的不同，習慣性地把課堂之外的活動稱為“課外”活動，這種“課內”與“課外”的區(qū)分，最終形成了第一課堂與第二課堂相結合的人才培養(yǎng)體系。這個課堂之所以被冠以“第二”，則是相對于第一課堂而言。從內容來看，第二課堂是學校在第一課堂教學計劃之外組織和引導學生開展的各種有教育意義的活動，包括“政治類、學術類、專業(yè)類、體育類、公益類和勤工類”。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組織和引導被納入學?？傮w教育的計劃之中。從內容到形式，第二課堂實踐活動并不是現(xiàn)在才有的。近年來，第二課堂逐漸開始對學生實行因材施教，使他們得到即時信息，將實踐活動的內容和形式加以發(fā)展和系統(tǒng)化，并賦予其科學的含義，論證其有效的功能，其作用和功效被不斷挖掘出來。

(二)“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歷史沿革

從20世紀80年代起，我國高等教育逐步開始從“應試教育”轉向“素質教育”，第二課堂有了全新的舞臺?！皩嵤┧刭|教育，就是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以提高國民素質為根本宗旨，以培養(yǎng)學生的創(chuàng)新精神和實踐能力為重點，造就‘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德智體美等全面發(fā)展的社會主義事業(yè)建設者和接班人?！盵2]2002年，全國63所高校率先開展“大學生素質拓展計劃”，堅持倡導“以開發(fā)大學生人力資源為著力點，進一步整合深化教學主渠道外有助于學生提高綜合素質的各種活動和工作項目，在思想政治與道德素養(yǎng)、社會實踐與志愿服務、科技學術與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文體藝術與身心發(fā)展、社團活動與社會工作、技能培訓等六個方面引導和幫助廣大學生完善智能結構，全面成長成才?！盵3]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V1.0版”，依托《大學生素質拓展證書》，對大學生參與課外活動進行量化評價，引導和激勵大學生積極參與素質拓展。截至2008年，“全國1 909所高校中有1 106所實施了‘大學生素質拓展計劃’，實施比例為57.9% ，本科741所高校當中有632所實施了大學生素質拓展計劃，實施比例為85.3%”[4]。

不論是復旦大學“以職業(yè)導航形成新思路、素質訓練爭取新突破、證書認證力求新舉措、培育社會認同開創(chuàng)新局面的‘四新’要求推進”[5]，還是北京科技大學的“給學分、給經費、給教材、給網(wǎng)站、給榮譽、給證書”的“六給”模式[6]，“大學生素質拓展計劃”實施“尚未形成社會共識、素質拓展管理者隊伍結構單一、素質拓展計劃尚未與專業(yè)教學深度結合、素質拓展計劃的參與面存在分化傾向、素質拓展學分的真實性遭受質疑”[7]。圍繞適應大學生成長成才的發(fā)展要求，2014年4月，共青團中央提出將“探索打造高校學生第二成績單”確定為高校教育成長服務類創(chuàng)新試點項目。2016年3月，對外經貿大學頒發(fā)全國首張“高校共青團第二課堂成績單”。同年9月，在北京科技大學召開的高校共青團“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試點工作推進會，掀起在全國高校逐步推行“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高潮。此后，這一制度又在《高校共青團改革實施方案》中，作為改革創(chuàng)新工作方式方法的五大舉措之一被再次提出。2017年12月，按照《團中央學校部關于推廣實施高校共青團“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通知》要求，各高校抓緊研究謀劃和啟動實施“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被再次提上日程。2018年7月，共青團中央、教育部聯(lián)合印發(fā)了《關于在高校實施共青團“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意見》，明確要在2018年秋季學期，面向全國高校推廣實施。

(三)“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主要內容

“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既是深化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全面推進素質教育的積極探索，又是適應學生成長成才需要、契合社會對人才需求具有戰(zhàn)略意義的制度創(chuàng)新?！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主要包括“課程項目體系、記錄評價體系、數(shù)據(jù)管理體系、工作運行體系”等4個體系和“第二課堂成績單”1份產品?！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緊緊圍繞高校立德樹人的核心任務，堅持以共青團組織為主要實施方，明確學校黨政領導支持、有關部門和單位協(xié)作充分借鑒“第一課堂”的有益做法，通過對第二課堂活動內容、項目供給、評價機制和有效反饋等進行科學設計，積極探索一整套“規(guī)范化、課程化、制度化”的“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工作模式，努力形成富有共青團特色的“全員全過程全方位育人”[8]機制。

課程項目體系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實施基礎。根據(jù)新時代高校共青團改革的現(xiàn)實要求，進一步加強對學校第二課堂活動的分類整合和體系構建，將“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課程項目體系進行詳細的劃分。記錄評價體系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實施核心。針對學生參與第二課堂活動的情況，堅持“客觀為主、兼顧主觀”的原則，以科學的量化標準為依據(jù)，引入現(xiàn)代信息化技術手段，逐步建立系統(tǒng)記錄、有效審核、科學評價的工作機制。網(wǎng)絡數(shù)據(jù)管理系統(tǒng)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實施手段。當前，系統(tǒng)平臺包括學校自主開發(fā)、省內統(tǒng)一提供和“到夢空間”系統(tǒng)3種情形，高校通過網(wǎng)絡認證系統(tǒng)真實記錄每一名學生的每一次活動參與情況，形成全面系統(tǒng)畫像。工作運行體系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有效保障。通過建立“事前規(guī)范—事中監(jiān)督—事后審查”的工作流程，形成“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閉環(huán)。注重發(fā)揮系(院)教師的主動性和積極性，積極組織開展形式多樣、內容豐富的第二課堂活動。成績單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實施的核心產品。堅持以學生需求為中心、以社會需求為導向，強調客觀性、價值性、簡便性，對學生在第二課堂的表現(xiàn)進行權威認證，對學生表現(xiàn)出的綜合能力進行全面反映。運用“蛛網(wǎng)”理論，對第二課堂活動項目進行權重賦值，切實構建學生能力素質模型，為每一名學生精準“畫像”，為學生的就業(yè)選擇、用人單位招聘提供有參考價值的“成績單”。

二 高校“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基本功能

制度經濟學鼻祖凡勃倫認為，制度“實質上就是個人或社會對有關的某些關系或某些作用的一般思想習慣……是一種流行的精神態(tài)度或一種流行的生活理論”[9]。經濟學家康芒斯則把制度看作“集體行動控制、解放和擴張個體行動”[10]?！爸Z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諾斯認為，“制度是一個社會的博弈規(guī)則，或者更規(guī)范地說，它們是一些人為設計的、型塑人們互動關系的約束。從而，制度構造了人們在政治、社會或經濟領域里交換的激勵?！盵11]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高等教育制度改革取得可喜的成就，逐步確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教育制度的目標，初步形成相對完整的高等教育制度框架。作為深化高等教育制度改革的重要內容，“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在制度設計和制度創(chuàng)新上不斷展示出自身的功能和價值。

(一)規(guī)范與引導功能

高?！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為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提供了一種確定的邊界。高?！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規(guī)定學生在第二課堂實踐活動中“可以做什么、應該做什么、應該怎樣做”，不斷向學生傳達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相關信息和要求，為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提供基本依據(jù)，用制度體系保證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一是嚴格規(guī)范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類別、形式和內容。按照高校人才培養(yǎng)方案的精神，將第二課堂納入本科生人才培養(yǎng)的主渠道，重新梳理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內容和形式，結合高校實際情況，劃分為思想政治素養(yǎng)、學生干部履歷、公益志愿服務、社會實踐能力、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能力、校園文化活動六大類別。二是積極引導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組織、考核與評價。從制度設計的目標來看，通過實施“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規(guī)則逐漸內化為學生的自覺行動，日益形成一種不逾越邊界的行為習慣。“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設計和實踐總是體現(xiàn)學生全面發(fā)展的目的，蘊含學生的自我意識和內在尺度，這一價值理念進一步促使制度設計者、實施者和參與者不斷檢視各自的行為，引導他們將自己的努力方向和組織的目標統(tǒng)一起來。通過對學生在校期間的學習能力、組織管理能力、創(chuàng)新能力、實踐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表現(xiàn)進行科學評價，幫助大學生精準定位、了解不足并規(guī)劃未來；通過“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有效引導師生共同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設計、策劃、組織、實施和反饋，不斷改進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質量和層次。

(二)激勵與懲處功能

一般而言，“制度是強制性的威權，它充分發(fā)揮作用的根據(jù)是強制性，維護制度強制性的重要方式是懲罰，是對任何違反制度的行為進行適度的、公正的懲罰?！盵12]從實施效果來看，“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激勵功能體現(xiàn)為：一是逐步更新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理念，徹底改變那種“為活動而活動”的思想，科學規(guī)劃第二課堂實踐活動，建立健全覆蓋面廣、內容模塊全的課程體系，客觀記錄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情況，使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目標逐漸轉變?yōu)榍袑嵦嵘陨砭C合能力素質。二是不斷提高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積極性，徹底改變活動“強制參與、輪流參與”的色彩，甚至依托現(xiàn)代信息技術后，有些第二課堂實踐活動報名呈現(xiàn)出“秒殺”的現(xiàn)象。三是不斷激發(fā)學生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潛能，以“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倒逼高校共青團改革創(chuàng)新，逐步推動高校學生工作的標準化建設，提升共青團的組織覆蓋面和影響力，促進共青團融入學校立德樹人工作全局。此外，“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作為學校綜合改革方案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進一步深化以學分制為核心的學籍管理模塊建設的需要。從目前實施學校來看，學生必須修滿“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學分方可畢業(yè)，第二課堂和第一課堂成績單一并裝入畢業(yè)生檔案；采用學生參與活動考核和證書證明考核兩種認證形式。學生參與活動考核必須經歷“課程申報—審批—自主報名—開課—參與—課程評價—成績授予”諸環(huán)節(jié)。囿于學分壓力和規(guī)范要求，“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懲處功能開始體現(xiàn)出來。

(三)凝聚與輻射功能

從正式提出到具體實施，“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迅速被眾多高校認可，業(yè)已成為高校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有效粘合劑，再次把高校學生緊緊地團結在一起，進而產生巨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不斷產生深刻的認同感，這就是“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凝聚功能?！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可以凝聚高校學生的價值追求、理想信念、行動目標，匯聚學校、社會和學生的共同智慧和力量。通過“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反饋，引導學生主動參與第二課堂實踐活動，促進學生綜合能力的提升和發(fā)展。通過“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的實施，主動為企事業(yè)單位用人提供科學的參考，逐步搭建學校、社會和學生之間的橋梁和紐帶，最終實現(xiàn)“學生有用、學校滿意、社會認可”的理想目標。從實施成效來看，企業(yè)對“第二課堂成績單”給予很大關注?！罢衅笗r，選擇人才的標準，不僅僅是看專業(yè)分數(shù)，綜合素質也占很重要的部分。尤其是本科生，四年的基礎性綜合培養(yǎng)十分重要，像品行、人際交往等，都可以通過在校的表現(xiàn)看出來，學會做人，才能成事。若是學校能提供這方面的評價和成績，還是比較權威可信的，比學生本人填寫得更好?！盵13]

三 高?！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的重要意義

高?！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是“大學生素質拓展計劃”的繼承和發(fā)展，是對“開展什么樣的第二課堂實踐活動、怎么開展第二課堂實踐活動”這個基本問題的初步思考和有益嘗試，是中國特色高等教育理論改革創(chuàng)新的重要內容，它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

(一)將為高校第二課堂實踐活動提供指導

“要完善人才培養(yǎng)質量標準體系，全面實施素質教育，把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和適應社會需要作為衡量人才培養(yǎng)水平的根本標準?！盵14]大學生的素質大體可分為專業(yè)素質和綜合素質。在學生綜合素質培養(yǎng)中，第一課堂和第二課堂起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一方面，依托第一課堂教學的積累和滲透，將學生綜合素質的培養(yǎng)納入教學安排的中心環(huán)節(jié)；另一方面，通過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組織和引導，全面提升學生的綜合能力和水平。尤其是第二課堂實踐活動具有天然的優(yōu)勢，在活動參與和內容形式方面，具有更加自由靈活的開放性特征。“第二課堂成績單”制度倡導符合高校學生實際的一攬子制度設計，科學規(guī)劃高校第二課堂實踐活動的內容和形式，解決“為誰開展活動、怎么開展活動”的“最后一公里”問題，為高校切實開展第二課堂實踐活動提供了具體的指導和明確的思路。

(二)將進一步豐富高校人才培養(yǎng)體系理論

“建設教育強國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基礎工程，必須把教育事業(yè)放在優(yōu)先位置，深化教育改革，加快教育現(xiàn)代化，辦好人民滿意的教育。加快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實現(xiàn)高等教育內涵式發(fā)展?！盵15]從高校實際來看，“確立第二課堂在高等教育育人體系中的基礎地位，科學規(guī)劃第二課堂，實現(xiàn)第二課堂運行與管理的規(guī)范化與系統(tǒng)化，是提高創(chuàng)新人才培養(yǎng)能力的基本措施?！盵16]第二課堂作為高校人才培養(yǎng)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第一課堂課程教學的有益補充和深化，是實現(xiàn)學校人才培養(yǎng)目標的重要途徑，是大學生素質教育和創(chuàng)新思維培養(yǎng)的重要陣地?！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圍繞高校人才培養(yǎng)定位，在引導學生堅持學業(yè)為主的同時，針對學生在校期間的普遍需求，通過對第二課堂工作內容、評價機制等進行整體設計，探索規(guī)范化、課程化、制度化的工作模式，形成富有特色、全方位培養(yǎng)大學生綜合能力素質的制度機制，進一步豐富高校人才培養(yǎng)體系理論。

(三)將不斷完善中國特色高等教育制度

“高等教育制度是高等教育內部影響和制約高等教育發(fā)展的因素在它的運行過程中相互關聯(lián)所形成的對內和對外的制度性關系的約束體系?！盵17]高等教育制度是高等教育形成和發(fā)展的產物，是高等教育內部發(fā)展的重要機制。高等教育制度的創(chuàng)新是高等教育改革與發(fā)展的關鍵環(huán)節(jié)。長期以來，西方發(fā)達國家在高等教育制度上進行著許多有益探索，為我國當前的高等教育管理體制改革提供借鑒和參考。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在高等教育制度創(chuàng)新方面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其中就包含第二課堂育人體系在人才培養(yǎng)中的重要作用。第二課堂既是學校思想政治理論實踐教育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又是學校專業(yè)技能教學活動的有效延伸，同時也是學校服務學生成長成才的重要陣地。高?！暗诙n堂成績單”制度作為中國特色高等教育制度創(chuàng)新的重要內容，徹底改變了以往單一成績單量化考評的模式，實現(xiàn)了“兩個課堂、兩份成績單”，更加詳實具體地描述學生在校期間的綜合表現(xiàn)，對于不斷完善中國特色高等教育制度具有重大的指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