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魯穎青(長沙市麓山濱江實驗學校G1410班)
生命創(chuàng)造世界
文/魯穎青(長沙市麓山濱江實驗學校G1410班)
翻開發(fā)涼的《島》,胸間一股熱流涌動。維多利亞用最為樸實的語調刻畫出最為動人的故事。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給人溫暖的力量。
“要成長,仿佛就得大一點,傷口就得深一點?!贝迳洗簶淙缡钦f。而來到愛琴海的布拉卡,登上名為斯皮納龍格的荒涼小島,無數(shù)雙眼睛,都會默默注視著瑪麗婭與安娜姐妹。她們原本擁有一個最為溫暖和諧的家——母親是當?shù)氐睦蠋煟桓赣H是整個布拉卡最俊朗的男人——吉奧吉斯。
可當?shù)谝粋€患上麻風病的孩子,從她們母親所在的學校檢查出來時,這個靜美善良的女子仍然堅持輔導這個孩子。安娜與瑪麗婭常常感到恐懼,這種恐懼,最終在母親被確診為麻風病患者后的一剎那被撕裂。沒有人能夠體會吉奧吉斯親自送妻子登上小島的痛苦,也沒有人能了解尚未成年的安娜與瑪麗婭失去母親庇佑的惶恐無助。她們是否可以原諒母親的離開?結果這卻是安娜一生憤怒的開始,瑪麗婭擁有了最為寒冷孤寂的童年。她們永遠失去了母親。
我迫切希望了解安娜與瑪麗婭,卻又畏縮著,害怕任何悲痛的產生。要知道猩紅的疹子密布麻風病人全身,肌肉萎縮,四肢都瘦弱得像是樹枝——他們在病痛的折磨下常常會變得神志不清,喜怒無?!ブX,讓他們在瘋狂中傷害自己而不自知。而在維多利亞所描述的那個年代里,麻風病人只能被隔離在一座遠離世俗的孤島,每一個人,全部都全身腐爛而亡。生命最大的打擊莫過于此。
那以后,母親每一封來信,安娜和瑪麗婭都得用最大的力氣來看。信承受著思念與生命所能帶來的最大重量。
我原以為這樣就已經可以結束了!可惜的是,沒有人能夠準確地預言事情走向。在新婚之夜瑪麗婭確診為麻風病。麻風???那又如何!她在幼時失去母親,現(xiàn)在又因此失去愛情——那又如何?她可以的,在斯皮納龍格小島時,瑪麗婭這樣告訴自己。
敬佩已無法描述我對瑪麗婭的心情,安娜是健康的,卻放任自己在寒冰中溺死。而瑪麗婭卻承受著生命的示威也能樂觀地接受治療。古希臘的哲學家曾說過:“生命創(chuàng)造世界?!鄙?,本身具有創(chuàng)造奇跡的力量,更何況是對一個內心常駐盛夏的女子呢?瑪麗婭最終成為小島第一個痊愈的人!
“每一次原諒,每一次成長,每一次結束,內心總有鮮血灑滿大地?!比松鋵嵕拖褚粭l從容寬闊的平原走進將森林的路,在平原上,總用太陽照耀著你,一旦進入森林,面臨草叢與荊棘時,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內心的溫暖,強大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