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姣 賈曉明 陳永生
(北京理工大學人文與社會科學學院,北京100081,北京良鄉(xiāng)監(jiān)獄,102401
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關系的研究
馬 姣 賈曉明 陳永生
(北京理工大學人文與社會科學學院,北京100081,北京良鄉(xiāng)監(jiān)獄,102401
目的:了解監(jiān)獄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的關系,為從希望入手對監(jiān)獄服刑人員進行心理干預提供思路。方法:采用問卷調查法,被試選自北京市某所監(jiān)獄,共574名男性服刑人員,平均年齡38±11歲。結果:(1)不同的年齡、婚姻狀況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有顯著差異(P<0. 001);不同文化程度、捕前職業(yè)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P<0.001)、焦慮(P<0.001)、抑郁(P<0.001)有顯著差異;不同犯罪類型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P<0.001)、焦慮(P<0.001)有顯著差異;不同刑期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P<0.001)、焦慮(P<0.001)有顯著差異;(2)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在與焦慮、抑郁呈顯著負相關;(3)抑郁對希望水平有顯著的預測作用(P<0.001),抑郁程度越高,希望水平得分越低。結論:本研究發(fā)現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情緒相關,希望水平可能是服刑人員心理健康的保護因素。
希望;服刑人員;焦慮;抑郁
希望是近年來積極心理學研究的重要領域,當代心理學基本認同的觀點由Snyder和他的同事提出。Snyder[1]將希望定義為”希望是一種積極的動機狀態(tài),依賴于由動力(指向目標的精力)和路徑(實現目標的計劃)交互而來的成功感。”包括三個主要的概念:目標、路徑思維和動力思維。Snyder[2]研究表明,高希望水平的個體在實現目標時,往往會預設多個途徑,而低希望水平的個體則常常缺乏達成目標的具體方法,且希望水平高的個體較少遭遇抑郁和焦慮的威脅,他們面對和解決問題的能力更強,并且他們也傾向于通過積極的行動和堅持不懈的努力來解決在實現自己目標過程中的各種障礙[3]。
很多研究都支持抑郁與希望之間的負相關。對未來的絕望是抑郁的認知框架中的核心[4]。動機和路徑兩種成分都被認為與抑郁成負相關[5]。較高水平的希望值在減少患者的焦慮和抑郁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6]。
在以往研究中,關于服刑人員和希望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性犯罪和物質濫用人員兩個方面,關于性犯罪者的研究發(fā)現,動力思維與多次犯罪相關,動力思維越低,越容易多次犯罪[7]。關于服刑人員焦慮和抑郁的研究多集中在服刑人員的抑郁、焦慮情緒上和影響服刑人員心理健康因素以及服刑人員人格特征等方面的研究。而較少將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聯系在一起,探討三者之間的關系。本文從服刑人員的希望出發(fā),探討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的高低對其焦慮、抑郁總分的影響,為幫助服刑人員更好的改造提供理論支持,以期豐富希望理論,同時為監(jiān)獄系統(tǒng)從希望角度對服刑人員進行心理干預提供參考依據,提升服刑人員心理健康水平。
1.1 研究對象
所有樣本均來源于北京市某監(jiān)獄目前拘押的服刑人員,所有樣本均為男性,最小年齡為18歲,最大年齡為60歲,平均年齡38±11歲。共發(fā)放問卷547份,當場回收547份。有效問卷496份,有效率91%。
表1 調查對象的基本特征(N=496)
注:婚姻狀況指入獄后婚姻狀況。
1.2 研究工具
一般情況調查表。內容包括年齡、文化程度、婚姻狀況、捕前職業(yè)、犯罪類型、刑期。
一般成人希望量表(DHS)。一般成人希望量表由12個題目組成,其中4個題目指向動力,4個題目指向路徑,另外4個是干擾項。該量表是以大學生為樣本編制的,內部一致性信度0.74~0.84,重測信度0.73~0.85。本研究采用錢靜怡[8]修訂的中文版成人希望量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
焦慮自評量表[9](SAS),主要用于評定焦慮癥狀的范圍和嚴重程度,測量的是最近一周內的癥狀狀況。SAS已經成為了解患者焦慮癥狀的一種有效自評工具有較高的信效度。
自評抑郁量表[9](SDS)是用于測量抑郁狀態(tài)的輕重程度及其在心理等精神治療中的變化。SDS為短程自評量表,能有效反應抑郁狀態(tài)的有關癥狀和變化,特別適用于發(fā)現有抑郁癥狀的病人。
1.3 研究過程
采用集中測評,測評前向被試說明此次調查的意義,爭取取得他們的配合,保證資料的真實性,簡要說明測評的方法。在他們自評過程中隨時解答他們所提出的問題,對完成有困難者幫助完成。
1.4 統(tǒng)計分析
將問卷全部輸入計算機,采用SPSS 20.0進行統(tǒng)計分析,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狀況采用均數、標準差描述,不同人口統(tǒng)計學特征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狀況采用t檢驗、方差分析,希望水平與其他變量間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P<0.05為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1 服刑人員一般人口統(tǒng)計信息與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的關系
以年齡為分組變量,以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總分為因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希望水平在年齡上有顯著差異(F=6.924,P<0.001);焦慮(F=0.075,P=0.974)、抑郁(F=1.037,P=0.376)總分在年齡上沒有顯著差異,LSD結果表明:低于30歲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總分顯著低于40~49歲(P<0.001)以及50歲以上(P<0.001)的服刑人員。
以文化程度為分組變量,以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總分為因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希望水平(F=13.5,P<0.001)、焦慮(F=15.5,P<0. 001)、抑郁(F=8.4,P<0.001)在文化程度上有顯著差異,LSD結果表明:在希望水平上,小學及以下(P<0.001)、初中(P<0.001)、中專及以上(P<0.001)學歷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顯著低于大專及以上的服刑人員(P<0.001),也就是說隨著學歷的升高,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越高;在焦慮程度上,小學及以下學歷的服刑人員焦慮程度顯著高于中專及高中(P=0.002)、大專及以上(P<0.001)的服刑人員,也就是說隨著服刑人員學歷的升高,焦慮程度顯著下降;在抑郁程度上,小學及以上服刑人員的抑郁程度顯著高于初中(P=0.042)、中專及高中(P=0. 034)、大專及以上(P=0.001)三組,也就是說隨著學歷的升高,服刑人員的抑郁程度顯著下降。
以婚姻狀況為分組變量,以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總分為因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希望水平在婚姻狀況上有顯著差異(F=8.0,P<0.001);焦慮(F=0.436,P=0.727)、抑郁(F=0. 311,P=0.817)在婚姻狀況上沒有顯著差異,LSD結果表明:在希望水平上,已婚組顯著高于未婚組(P<0.001),離異組顯著高于未婚組(P=0.040)。
以捕前職業(yè)為分組變量,以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總分為因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希望水平(F=6.0,P<0.001)、焦慮(F=8.8,P<0. 001)、抑郁(F=4.2,P<0.001)在捕前職業(yè)上有顯著差異,LSD結果表明:在希望水平上,公務員組顯著高于工人(P=0.012)、農民(P<0.001)、無業(yè)組(P<0. 001);其他組顯著高于工人(P=0.039)、農民(P=0. 024)、無業(yè)組(P<0.001);公司職員組顯著高于無業(yè)組(P=0.007),公務員組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最高;在焦慮程度上,工人組的焦慮得分最高,其次是農民組和無業(yè)組,工人組顯著高于無業(yè)組(P=0.005)、自由職業(yè)組(P<0.001)、其他組(P<0.001)、公務員組(P<0.001)、公司職員組(P<0.001);自由職業(yè)組顯著低于農民組(P=0.026),顯著高于公司職員組(P=0.001);公務員組顯著低于農民組(P=0.002)和無業(yè)組(P=0.003);農民組顯著高于公司職員組(P=0.002);無業(yè)組顯著高于自由職業(yè)組(P<0. 001)、公務員組(P<0.001)、其他組(P<0.001);在抑郁程度上,工人組抑郁得分最高,其次是農民組和無業(yè)組,工人組顯著高于自由組(P=0.004)、公務員組(P=0.003)、其他組(P=0.001)、公司職員組(P<0. 001);自由職業(yè)組顯著低于農民組(P=0.041)、無業(yè)組(P=0.042);公司職員組顯著低于農民組(P=0. 026)、無業(yè)組(P=0.032);農民組顯著高于其他組(P=0.015)和公司職員組(P=0.004);無業(yè)組顯著高于公司組(P=0.007);無業(yè)組顯著高于其他組(P<0. 001)。見表2。
表2 服刑人員一般人口統(tǒng)計信息與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的關系(N=496)
2.2 服刑人員服刑基本情況與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的關系
以犯罪類型為分組變量,以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總分為因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希望水平(F=10.5,P<0.001)、焦慮(F=7.5,P<0.001)在犯罪類型上有顯著差異;抑郁在犯罪類型上沒有統(tǒng)計學意義(F=2.6,P=0.051),LSD結果表明:在希望水平上,犯罪類型為經濟犯罪的服刑人員顯著高于暴力犯罪(P<0.001)和其犯罪類型(P=0.006);在焦慮程度上,犯罪類型為經濟犯罪的服刑人員顯著低于暴力犯罪(P=0.001)和其犯罪類型(P=0.006)
以刑期為分組變量,以服刑人員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總分為因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fā)現希望水平(F=4.3,P=0.014)、焦慮(F=3.1,P=0.047)、抑郁(F=5.2,P=0.006)在刑期上有顯著差異,LSD分析表明:被判死緩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顯著低于有期徒刑服刑人員(P=0.014);被判死緩的服刑人員焦慮指數顯著高于無期徒刑以及有期徒刑的服刑人員(P=0.031);被判死緩的服刑人員抑郁指數顯著高于有期徒刑的服刑人員(P=0.017),被判無期徒刑的服刑人員抑郁指數顯著高于有期徒刑的服刑人員(P=0.018)。見表3。
表3 服刑人員一般人口統(tǒng)計信息與希望水平、焦慮、抑郁的關系
2.3 服刑人員的總體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的關系
對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的相關分析發(fā)現,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和抑郁都呈顯著負相關(P<0.05)。且希望的兩個維度:動力思維和路徑思維都與服刑人員的焦慮和抑郁總分呈顯著負相關(P<0.05)。結果見表4。
2.4 服刑人員希望水平與焦慮和抑郁的回歸分析
為進一步探討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的關系,以焦慮和抑郁為預測變量,以希望為因變量進行多元回歸分析,結果見表5。
由表5可知,焦慮和抑郁程度能夠顯著預測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能夠解釋希望13.7%的變異量。該表表明抑郁對希望水平有顯著的預測作用(P<0.001),抑郁程度越高,希望水平得分越低。
表4 服刑人員的總體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的相關關系
表5 服刑人員希望水平與焦慮和抑郁的回歸
目前,國內大量關于服刑人員的研究較為一致地發(fā)現,服刑人員的總體希望水平的平均值顯著低于大學生,平均抑郁情緒高于大學生[11][15],服刑人員的平均焦慮、抑郁情緒顯著高于正常人群[12],本研究也得出了較為一致的結論,從調查結果來看,希望水平受到年齡、文化程度、婚姻狀況、捕前職業(yè)、被判刑期、犯罪類型的影響;焦慮情緒受到文化程度、捕前職業(yè)、被判刑期、犯罪類型的影響;抑郁情緒受到文化程度、捕前職業(yè)、被判刑期的影響。
在年齡因素上,隨著服刑人員的年齡增長,總體希望水平逐漸上升,也就是說年齡越大的服刑人員對生活越充滿希望感,易旭燦[13]的研究發(fā)現45歲以上的服刑人員在教育改造途徑得分上高于18-30歲以及31-45歲的服刑人員,與本研究結論相一致。這可能與服刑人員自身的閱歷有關,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生活閱歷增多,即使在監(jiān)獄中也可以找到實現希望的方法和動力。本研究中焦慮、抑郁情緒在年齡當量上差異沒有統(tǒng)計學意義,與徐濤[15]研究結論相一致。
在文化程度上,隨著文化程度的增高,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增高,焦慮和抑郁分數降低,這與施永斌[12]、易旭燦[13]、徐學[14]、徐濤[15]、沈潔[20]等人的研究結論相一致。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可能是隨著教育程度的增加,不僅對自身現狀容易接受,而且對自身發(fā)展規(guī)劃更清晰,隨著文化程度的增高,對未來的工作有更多的期待,所以焦慮、抑郁總分相對較低,希望水平相對較高,而對于小學文化程度以下的服刑人員來說,他們可能缺失維持生計的手段,因而希望水平相對較低。
在婚姻狀況上,已婚組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最高,其次是離異組和未婚組,且已婚組的希望水平顯著高于未婚組,與易旭燦[13]的研究結論相一致,說明婚姻狀況對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有顯著的影響,已婚的服刑人員對待監(jiān)獄生活有較高的希望水平,較低的焦慮程度,與施永斌[12]的研究結論相一致,可能穩(wěn)定的婚姻關系是服刑人員改造的動力來源之一,也可能與配偶的關心有關,但在焦慮和抑郁總分上,沒有顯著的差異,這與徐濤[15]、沈潔[20]的研究結論相一致,與施永斌[12]的研究不符。
在捕前職業(yè)上,本研究發(fā)現無業(yè)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最低,公務員的希望水平最高,且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原因可能是有工作的服刑人員對社會的認同更高,對家庭也有更多的期待和承擔,在實現目標上有更多的方法途徑,有相對積極的人際關系。在焦慮和抑郁總分上捕前職業(yè)是工人的服刑人員得分最高,在這方面的研究中,徐學[14]等人研究得出抑郁總分在有無職業(yè)上差異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而孔一[21]對浙江省罪犯自殺案件的實證分析中提到無業(yè)的服刑人員自殺率較高,但未針對服刑人員的職業(yè)做更深入的分析。本研究結果與徐學、孔一不一致。
對于服刑人員的婚姻狀況、捕前職業(yè)的調查結果與前人研究結論的不一致,這可能與測評的年份、地點不同、被測評服刑人員的性別與年齡范圍不同以及監(jiān)獄政策上的改變有關,且對于捕前職業(yè)上,徐學[14]只分析了服刑人員有無職業(yè)兩種情況下的抑郁情緒特征,并沒有對職業(yè)進行深層次分析;孔一[21]雖然對服刑人員的捕前職業(yè)進行了農民、工人、無業(yè)、其他等四種情況的分析,但其采用的是1997年~2003年浙江省自殺既遂和自殺未遂者的資料進行研究,并沒有采用SDS量表,且年代不同,研究結果有待進一步研究。
在被判刑期方面,本研究發(fā)現服刑人員刑期為死緩的人希望水平最低,焦慮、抑郁分數最高,生活對他們來說缺少希望,他們的負性情緒高于無期徒刑和有期徒刑的人,這與已有研究結論相符,刑期長的服刑人員抑郁程度更嚴重[16]??赡軣o盡頭的監(jiān)獄生活使服刑人員在生活的中看不到希望,感覺刑期遙遙無期,生命毫無希望。另一方面,可能長期與社會樹立的服刑生活使其壓抑消極。李雨軒[17]研究表明,短刑的服刑人員具有更強的動力思維,因而總體希望水平更高,與本研究相一致。
在不同犯罪類型上,經濟犯罪的服刑人員希望水平最高,焦慮、抑郁總分最低,與前面文化程度高希望水平相對較高,焦慮、抑郁總分相對較低是一致的。
本研究通過對服刑人員的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的相關和回歸分析中我們可以發(fā)現,隨著希望水平的升高,焦慮和抑郁總分會降低,且抑郁對希望水平有明顯的預測作用,這一結論與前人一些研究相符,趙彩萍[10]張靜[18]等人研究發(fā)現胃癌、乳腺癌患者的焦慮、抑郁情緒與希望水平呈顯著負相關;希望是個體身心健康的重要預測變量,它對影響個體身心健康的抑郁、焦慮等消極情緒有著重要的預測作用[19]。
Snyder等認為希望感是一種個體對目標達成的認知思考過程,在這一思考過程中,個體將設定有意義,且明確的目標。并根據先前所設定的目標產生動機與相關的策略,最終促使目標得以實現[22]。高希望感的服刑人員往往能設定具體、明確、真實的目標,并愿意為之付出努力,這樣,高希望感的服刑人員就會對他們的生活更加滿意,體驗到更多的積極情緒,焦慮、抑郁情緒明顯降低。因此,高希望感的服刑人員體驗到較多的積極情緒,較少焦慮、抑郁情緒。
本研究是橫斷面研究,不能直接作出因果關系的推斷,在今后的研究中,可以設計縱向研究,以了解服刑人員希望水平與焦慮、抑郁是否存在因果關系。其次本研究樣本取自某監(jiān)獄的服刑人員,樣本代表性仍有不足,并且所研究對象均為男性服刑人員,不能將研究結果推廣到所有服刑人員。今后的研究可以考慮將女性服刑人員作為研究對象,與男性服刑人員結果進行性別上的比較。最后,本研究驗證了抑郁是希望水平的預測因素,這僅是通過回歸方程得出的一個可能性推斷,日后的研究可以通過結構方程的形式論證三者之間的中介或調解作用。
致謝:該課題得到了清華積極心理學基金項目的經費支持,并且本文作者在完成此論文期間得到了張宇迪學長、畢紅雪、顏笑同學的幫助與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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