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惠,朗杰次仁,史學梅
(1.西藏自治區(qū)山南市氣象局,西藏山南 856000;2.寧夏回族自治區(qū)石嘴山市氣象局,寧夏石嘴山 7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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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山南市干旱風險區(qū)劃
李 惠1,朗杰次仁1,史學梅2
(1.西藏自治區(qū)山南市氣象局,西藏山南 856000;2.寧夏回族自治區(qū)石嘴山市氣象局,寧夏石嘴山 753000)
利用西藏山南市所轄氣象站1981—2013年逐日降水量、2013年山南市12區(qū)縣災情數據以及山南市1∶25萬河網、植被、高程等地理信息數據,綜合分析山南市干旱致災因子危險性、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承災體易損性、防災減災能力等風險因子,探討山南市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區(qū)劃。結果表明,山南市干旱災害高風險區(qū)主要位于沿雅魯藏布江中游的貢嘎、扎朗、乃東、隆子西南部;次高風險區(qū)位于山南西部浪卡子大部、加查大部以及南部隆子主體;中等風險區(qū)主要落區(qū)在沿江一線的桑日、曲松、瓊結、措美大部、洛扎西部、錯那縣北部;次低或低風險區(qū)位于瓊結與浪卡子交界處、洛扎縣東南部、錯那縣。
干旱;致災因子危險性;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承災體易損性;防災減災能力;風險區(qū)劃
干旱是山南最主要的氣象災害之一,具有涵蓋全地區(qū)、出現頻率高(年年有小旱,三年一大旱)、災害損失居所有氣象災害之首等特點。以1983年為例,12個縣初夏降水量少,出現全區(qū)性干旱,30 281.8 hm2農作物有87.5%受災,其中27.6%農田絕收,減產50%以上,成畜死亡率達10.4%,羔犢牛成活率僅為64.7%[1]。近年來,很多學者針對山南干旱開展了研究[2-3],巴桑次仁等[2]研究指出,20世紀80年代為山南初夏干旱高發(fā)期,盛夏干旱在20世紀80—90年代中期及2005年后呈高發(fā)期;春季干旱一般集中出現在山南西部和沿江中段一帶,初夏干旱出現在隆子、沿江一線南部和西部一帶,盛夏干旱主要出現在沿江中西段、西部和南部措美一帶。但目前有關山南市干旱風險方面的研究鮮見報道,筆者利用山南市所轄氣象站降水量資料、災情資料和基礎地理信息數據,綜合分析山南市干旱致災因子危險性、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承災體易損性、防災減災能力等風險因子,探討山南市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區(qū)劃。
1.1 資料來源 降水資料來自西藏自治區(qū)氣候中心整編的1981—2013年氣象站逐日降水量觀測數據;災情資料為1984—2013年西藏自治區(qū)以縣(區(qū))為單元的氣象災情普查數據(受災人口、受災面積、直接經濟損失);社會經濟資料來自2012年出版的《西藏統(tǒng)計年鑒》,選用以縣(區(qū))為單元的行政區(qū)土地面積、年末總人口、耕地面積、國民生產總值(GDP)、旱澇保收面積等數據[4];基礎地理信息資料包括西藏自治區(qū)1∶25萬GIS數據中的DEM、水系、植被數據。
1.2 分析方法 通過綜合分析干旱致災因子危險性、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承災體易損性及防災減災能力4個因子,得到干旱的綜合風險區(qū)劃。為了消除各因子所選指標的量綱和數量級的差異,利用規(guī)范化公式,對每一個指標值進行規(guī)范化處理,再通過專家打分法賦予不同的指標權重值。
2.1 干旱災害致災因子危險性 干旱致災因子的危險性是指可能造成財產損失、人員傷亡、資源與環(huán)境、社會系統(tǒng)混亂等異常因子,致災因子是導致氣象災害風險發(fā)生的直接原因,不同的致災因子相互作用通常會導致不同的氣象災害,沒有致災因子就不會形成災害[5]。為了準確、較為全面地分析干旱致災因子的危險性程度,將春季、夏季降水距平百分率、歷年干旱災害個例、海拔作為危險性程度的指標,并賦予不同的指標權重值,其中降水距平百分率、災情、海拔的權重分別為0.3、0.5、0.2。
2.1.1 春季。春季,尤其是4月份左右,正是山南地區(qū)春作物播種期,播種之后的有效降水將對作物的生長、發(fā)育具有重要作用。春季缺乏降水將直接影響冬播和春播作物的收獲,間接導致農業(yè)減產,農民歉收。由圖1可見,山南市春季干旱危險性自東南向西北逐漸增強,南部低海拔受干旱危險最小,這是由于山南南部海拔低、降水日數多、降水強度大所致;沿雅魯藏布江河谷、隆子河谷等地春季干旱危險性最大,這主要是由于河谷地形復雜、山脈對系統(tǒng)移動路徑、強度的影響作用明顯。
圖1 山南市春季干旱致災因子綜合區(qū)劃Fig.1 Comprehensive zoning of drought disaster risk factors in Shannan City in Spring
2.1.2 夏季。山南市85%的降水均集中在夏季,夏季降水的多寡不僅直接影響年降水總量,同時對作物生長起至關重要的作用。從圖2可看出,夏季干旱的危險性分布與春季類似,只是中等以上危險性等級略有北抬,高危險區(qū)位于沿雅魯藏布江河谷西段的貢嘎至乃東一帶以及隆子河谷西北側;次危險和中等危險區(qū)位于南部的錯那縣中北部、洛扎縣西南側以及浪卡子縣大部分區(qū)域;山南市東南部依然是夏季干旱低危險區(qū)域。
圖2 山南市夏季干旱致災因子綜合區(qū)劃Fig.2 Comprehensive zoning of drought disaster risk factors in Shannan City in Summer
2.2 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 孕災環(huán)境是由大氣圈、水圈、巖石圈(包括土壤和植被)、生物圈和人類社會圈所構成的綜合地球表層環(huán)境,但不是這些要素的簡單疊加,而是體現在地球表層過程中一系列具有耗散特性的物質循環(huán)和能量流動以及信息與價值流動的過程。孕災環(huán)境可分為兩大類,即自然環(huán)境和社會環(huán)境,在此重點分析孕災環(huán)境的地形、地貌、水文、植被等自然特性[5]。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是指受到氣象災害威脅的所在地區(qū)外部環(huán)境對災害或損害的敏感程度。在同等強度的災害情況下,敏感程度越高,氣象災害所造成的破壞損失越嚴重,反之亦然。
參考王國華等[6]關于杭州市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評價指標,將地形、河網密度、植被覆蓋度確定為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評價指標,并根據各因子貢獻程度,賦予不同的權重值,其中地形高程、河網密度倒數、植被覆蓋度倒數的權重分別為0.43、0.40、 0.17。
利用權重值,綜合考慮山南市干旱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各因子,得到山南市干旱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區(qū)劃。由圖3可見,山南市東南部低海拔地區(qū)為干旱孕災環(huán)境的低風險區(qū)和次低風險區(qū);沿雅魯藏布江流域、羊卓雍湖和普莫雍錯周邊、雄曲河流域、娘江曲上游等為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的中等風險區(qū);山南市中部、北部高海拔、植被稀少、遠離河流的區(qū)域為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的高和次高風險區(qū)。
圖3 山南市干旱孕災環(huán)境綜合區(qū)劃Fig.3 Comprehensive zoning of the environmental sensitivity of drought in Shannan City
2.3 干旱災害承災體易損性 承災體對災害承受能力是通過易損性表現出來的,易損性反映了特定社會的人們及其所擁有的財產對自然災害的承受能力,不同地區(qū)的不同承災體在不同時間對不同的災害有不同的易損性特征。綜合分析山南市歷年干旱災情數據,選取人口密度、耕地面積、GDP等作為易損性評價因素。人口密度就是指評價區(qū)人口與評價區(qū)行政面積之比,人口密度大代表干旱時發(fā)性導致潛在的受災人口多。農業(yè)耕地面積是地區(qū)經濟的基礎,農業(yè)產值的高低直接影響著經濟整體效益,而耕地是農業(yè)發(fā)展的生產資料,也是農業(yè)生產密集程度的主要指標之一;由于農業(yè)生產屬于露天作業(yè),對自然條件的依賴性非常強,對氣象災害的反應非常敏感,且極易受到災害的威脅,為此將耕地面積確定為干旱承災體之一。農牧業(yè)產值反映了一定時期內農牧業(yè)生產總規(guī)模,體現了當年農牧民的經濟收入,自然災害對農牧業(yè)產值的影響非常明顯,如遇風調雨順產值會高一些,如遇災害頻繁農牧業(yè)產值將會銳減。地均GDP是反映一個地區(qū)綜合實力的重要指標之一,是每平方公里土地創(chuàng)造的GDP,它是一個反映產值密度及經濟發(fā)達水平的極好指標,災害越嚴重、越頻繁,地均GDP遭受損失就越大。
一般而言,人口密度越大、耕地面積越大、農牧業(yè)產值越高、地均GDP越高的區(qū)域干旱災害所造成的損失就越大。山南市干旱承災體易損性因子耕地面積、人口密度、農業(yè)產值、牧業(yè)產值、地均GDP的權重分別為0.30、0.26、0.19、0.14、0.11。由圖4可見,山南市干旱承災體易損性高危險區(qū)位于雅魯藏布江中游的乃東區(qū)、貢嘎縣境內沿雅魯藏布江附近區(qū)域;次高危險區(qū)位于貢嘎縣主體及西南部、扎朗縣大部以及隆子縣東部;中等危險區(qū)位于隆子縣大部、浪卡子縣南部和西部;次低危險區(qū)位于加查縣北部和東部、洛扎縣大部以及浪卡子北部;低危險區(qū)位于山南南部錯那縣、措美縣和沿江的瓊結縣。
圖4 山南市干旱承災體易損性綜合區(qū)劃Fig.4 Comprehensive zoning of the vulnerability of disaster-bearing body in Shannan City
2.4 抗災減災能力 將財政收入、農民人均收入、農田有效灌溉面積、機井數量、人工增雨設備作為防災減災能力的綜合因子。其中財政收入是國家財政參與社會產品分配
所取得的收入,是保證當地政府職能的財力保障。一個地方的財政收入越高,投入到抗災救災方面的資金就會越多,其抗災能力也會越強。山南市沿江一線的大部分縣財政收入均突破了6 000萬元(除扎朗、曲松兩縣),南部隆子在4 000萬元左右,西部和南部大部分縣財政收入僅為1 000萬元左右(圖5a)。農民人均收入是反映農民家庭實際收入水平的重要指標,人均收入越高,農民就有較高的購買防抗災設備和抵御災害的能力。山南市沿江一線農民人均收入相對較高,東南部農民人均收入相對較低(圖5b)。有效灌溉面積是指具有一定水源,地塊比較平整,灌溉工程或設備已經配套,在一般年景下能夠進行正常灌溉的耕地面積。某一地方耕地中有效灌溉面積農田越多,其受到旱災的影響就小,反之亦然。山南市有效灌溉面積高值區(qū)位于沿江一線的扎囊縣、乃東區(qū)一帶,其次是沿江的貢嘎縣和南部的隆子縣一帶,南部的措美縣是有效灌溉面積相對最小的區(qū)域(圖5c)。有效配備機井和人工增雨設備是防御干旱災害最有效的工程性措施之一。
圖5 2013年山南市各縣財政收入(a)、農民人均收入(b)和有效耕地面積(c)Fig.5 Financial revenues of counties(a),per capita income of farmers(b)and effective cultivated land area(c)in Shannan City in 2013
由上述可見,提高財政和農民人均收入、合理開發(fā)有效灌溉面積、科學配備機井和人工增雨設備是提高防抗干旱災害能力的有效舉措。綜合分析各因子的影響程度,得到抗災減災能力的權重值,其中財政收入、農民人均收入、有效灌溉面積、機井數、人工增雨設備的權重分別為0.30、0.26、0.12、0.14、0.11。綜合考慮山南市干旱防災減災能力各因子及其權重(圖6)發(fā)現,山南市干旱防災減災能力最強位于沿雅魯藏布江一線的乃東區(qū)、桑日縣、加查縣,這主要是由于這些縣財政收入、農民收入相對較高;防災減災能力較強的位于沿雅魯藏布江一線的貢嘎、曲松兩縣;中等強度防災減災能力區(qū)位于瓊結縣和南部的隆子縣;防災減災能力較弱的位于扎朗縣、西部的浪卡子、措美和洛扎縣;錯那縣是山南市防災減災能力最弱的地方,這主要是由于該縣財政收入、農民收入相對較少,有效耕地較少所致。
圖6 山南市干旱防災減災能力綜合區(qū)劃Fig.6 Comprehensive zoning of the prevention and reduction ability of drought disaster in Shannan City
2.5 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區(qū)劃 根據影響程度大小分別對致災因子危險性、孕災環(huán)境敏感性、承災體易損性和防災救災能力4個影響因子賦予不同的權重(表1),并得到山南市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區(qū)劃,即低風險、次低風險、中等風險、次高風險及高風險5個等級。
由圖7可見,山南市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在沿雅魯藏布江中游的貢嘎、扎朗、乃東、隆子西南部為高風險區(qū);西部浪卡子大部、加查大部以及南部隆子主體為次高風險區(qū);沿江一線的桑日、曲松、瓊結、南部措美大部、洛扎西部、錯那縣北部為中等風險區(qū);瓊結與浪卡子交界處、洛扎縣東南部、錯那縣為次低或低風險區(qū)。
表1 山南市干旱綜合風險區(qū)劃評價指標權重
Table 1 Weight of the evaluation index of drought comprehensive risk zoning in Shannan City
準則層權重評價層權重致災因子0.2729春季旱災危險性指數0.1819夏季旱災危險性指數0.0910孕災環(huán)境因子0.1275地形高程0.0808河網密度倒數0.0135植被覆蓋率倒數0.0332承災體0.5329人口密度0.1278農業(yè)產量0.0261牧業(yè)產量0.0835地均GDP0.0475農業(yè)用地量0.2480防災能力0.0667財政收入0.0096農民人均收入0.0316有效灌溉面積0.0150井眼數0.0065人工增雨設備0.0040
(1)山南市春季干旱危險性自東南向西北逐漸增強,沿雅魯藏布江河谷、隆子河谷等地是春季干旱危險性最大。夏季干旱的危險性高危險區(qū)位于沿雅魯藏布江河谷西段的貢嘎至乃東一帶以及隆子河谷西北側;次危險和中等危險區(qū)位于南部的錯那縣中北部、洛扎縣西南側以及浪卡子縣大部分區(qū)域。
圖7 山南市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區(qū)劃Fig.7 Comprehensive risk zoning of drought disaster in Shannan City
(2)沿雅魯藏布江流域、羊卓雍湖和普莫雍錯周邊、雄曲河流域、娘江曲上游等為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的中等風險區(qū);山南市中部、北部高海拔、植被稀少、遠離河流的區(qū)域為干旱災害孕災環(huán)境高和次高風險區(qū)。
(3)山南市干旱承災體易損性高危險區(qū)位于雅魯藏布江中游的乃東區(qū)、貢嘎縣境內沿雅魯藏布江附近區(qū)域;次高危險區(qū)位于貢嘎縣主體及西南部、扎朗縣大部以及隆子縣東部。
(4)山南市干旱防災減災能力最強位于沿雅魯藏布江一線的乃東區(qū)、桑日縣、加查縣;防災減災能力較強的位于沿雅魯藏布江一線的貢嘎、曲松兩縣。
(5)山南市干旱災害綜合風險在沿雅魯藏布江中游的貢嘎、扎朗、乃東、隆子西南部為高風險區(qū);西部浪卡子大部、加查大部以及南部隆子主體為次高風險區(qū);沿江一線的桑日、曲松、瓊結、南部措美大部、洛扎西部、錯那縣北部為中等風險區(qū);瓊結與浪卡子交界處、洛扎縣東南部、錯那縣為次低或低風險區(qū)。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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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k Zoning of Drought Disaster in Shannan of Tibet
LI Hui1, Langjie Ci-ren1, SHI Xue-mei2
(1.Shannan Meteorological Bureau of Tibet, Shannan, Tibet 856000;2.Shizuishan Meteorological Bureau of Ningxia, Shizuishan, Ningxia 753000)
Using daily precipitation of Shannan from 1981 to 2013, disaster data of 12 counties in Shannan city in 2013, and Shannan 1:25 million river network, vegetation, elevation and other geographic information data, the risk factors of drought-related factors such as the risk factors of drought disaster, the environmental sensitivity of disaster, the vulnerability of disaster-bearing body and the ability of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reduction were analyzed synthetically, and the comprehensive risk zoning of drought disaster in Shannan was discusse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high risk area of drought disaster in Shannan was mainly located in the southwest of Gonggar, Zhalang, Naidong and Longzi in the middle reaches of the Yarlung Zangbo river;the second highest risk area was located in most of Langkazi, most of Jiacha and all most of Longzi;the moderate risk area was mainly located in the Sangri, Qusong, Qiongjie of Yarlung Zangbo river, most of Coumei, west of Luozha, north of Cuona County;the sub-low or low-risk areas were located in the junction of Qiongjie and Langkazi, southeast of Luzha County and the of Cuona County.
Drought;Risk factors of drought disaster;Environmental sensitivity of disaster;Vulnerability of disaster-bearing body;Ability of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reduction; Risk zoning
李惠(1969-),女,山東禹城人,工程師,從事農業(yè)氣象與應對氣候變化研究。
2016-10-08
S 162.2
A
0517-6611(2016)33-017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