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資本與流動人口服務機制創(chuàng)新研究——以紹興市錢清鎮(zhèn)為例

姜秀華

（浙江農(nóng)業(yè)商貿(mào)職業(yè)學院，浙江 紹興 312000）

社會資本與流動人口服務機制創(chuàng)新研究——以紹興市錢清鎮(zhèn)為例

姜秀華

（浙江農(nóng)業(yè)商貿(mào)職業(yè)學院，浙江 紹興 312000）

實現(xiàn)流動人口的異地融入是全面小康社會建設的題中之意。紹興市柯橋區(qū)錢清鎮(zhèn)政府主導下的“安徽人之家”，為以安徽籍為代表的流動人口的社會資本積累提供了有利的條件。以地緣為紐帶的流動人口固有的原始社會資本是早期流動人口的異地生存的有效土壤，探索有效的流動人口原始社會資本積累的路徑也是流動人口社會組織的時代要義。

社會資本；流動人口；社會組織

所謂流動人口一般是指戶籍未作變動的臨時性移動人口（離開了戶籍所在地到異地居住的人口），在國外，類似的群體被稱為“國內移民”（internal migration）。到2014年年末，我國的流動人口達2.53億人，預計2020年我國的流動遷移人口將逐步增加到2.91億，相當于五分之一的國人在流動。流動人口群體是改革開放時期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繁榮的衍生物，他們?yōu)橹袊?jīng)濟的發(fā)展提供了豐厚的勞動力資源，帶來了獨特的“人口紅利”。就浙江而言，15%的省內GDP是浙江流動人口貢獻的。根據(jù)國家衛(wèi)生計生委發(fā)布的《中國流動人口發(fā)展報告（2015）》顯示，越來越多的流動家庭具有異地定居的強烈愿望。在浙江經(jīng)濟社會轉型升級的背景之下，研究流動人口的社會服務問題成為經(jīng)濟持續(xù)發(fā)展的重要問題之一。紹興市錢清鎮(zhèn)的情況比較典型，錢清的外來人口多于本地人口，登記在冊的本地戶籍人口6.02萬，而流動人口就有8.3萬。由于該區(qū)域的企業(yè)眾多，吸引著大量的外來人，而流動人口的聚集帶來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的同時，一些社會管理難題也日益凸顯。如何在新的形勢下，提升流動人口群體的創(chuàng)造力更好地為當?shù)亟?jīng)濟社會發(fā)展服務，需要我們探索有效的流動人口服務機制。近年來，社會資本理論進入學者專家的研究領域，為解決流動人口的異地管理問題提供了獨特的視角。

一、社會資本及其作用

社會資本是人類社會的一種“無形資產(chǎn)”。“社會資本是指作為人們日常生活的大部分的可觸知的資產(chǎn)：即良好的愿望、遵循、同情以及構成一個社會單位的個人和家庭之間的社會交往”①。福山認為社會資本是一種規(guī)范或規(guī)則，為社會個體之間的交往提供一種非正式的價值觀準則。帕特南則認為社會資本是“普通公民的民間網(wǎng)格”和維系這種網(wǎng)格的規(guī)范。②總體看來，西方學者把社會資本定位成一種維系自身交往的價值規(guī)范和由此形成的一種網(wǎng)格關系。

近年來，隨著社會資本理論的興起，國內也有不少學者把社會資本理論引入國內流動人口社會管理的分析。曹子瑋、趙延東等人將流動人口在城市中構建的關系網(wǎng)絡分為兩類，一類是血緣為紐帶的社會關系網(wǎng)絡即“原始社會資本”，另一類是以“業(yè)緣”為基礎的“新型社會資本”；他們認為原始社會資本是較為初級的社會關系網(wǎng)絡，在流動人口生存的早期作用非常明顯，但是隨著流動人口群體自身需求層次的提升，固有的初級社會關系網(wǎng)絡無法滿足該群體的發(fā)展需要，需要構建本地化的新型的社會資本以達到真正融入異地的狀態(tài)。從以上學者的研究成果我們得出一個共識：社會資本本質上是一種社會關系或社會網(wǎng)絡，這種社會關系有其內在的規(guī)范和準則。在早期的移民中，流動人口固有的原始社會資本可以降低他們社會交往的成本，有效實現(xiàn)內部的融合，對于社會穩(wěn)定的維系和流動人口的異地生存具有積極功能。

二、流動人口社會組織的個案剖析

社會資本之于公序良俗的社會生活有著重要的作用。浙江省紹興市柯橋區(qū)的錢清鎮(zhèn)的“安徽人之家”流動人口服務站的試點正是基于血緣地緣親緣基礎之上的“原始社會資本”的現(xiàn)實版。該組織自成立以來開展了卓有成效的工作，受到社會各界的好評?！鞍不杖酥摇惫ぷ髡镜慕⒊浞掷昧藗鹘y(tǒng)的社會資本，在有限的網(wǎng)絡中信任彼此、互助互惠，在一定的時期降低了交易成本，提升了外來人口的異地存活量?！坝捎诟鞣N原因，在一個擁有大量社會資本存量的共同體中，生活是比較順心的”③。就某種意義而言，存量充沛的現(xiàn)代社會資本是維系社會公序良俗的基礎。

（一）社會資本

中國獨特的農(nóng)耕文化孕育了關系本位的“熟人社會”，家族式的社會組織形式?jīng)Q定了人們之間的交往實質上是緊緊建立在血緣和地緣的基礎上的同質化的關系網(wǎng)絡。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流行語從某種程度上反映了以血緣地緣親緣為紐帶的原始社會資本的獨特社會功能。費孝通曾說“血緣是穩(wěn)定的力量”，“地緣不過是血緣的投影”，“地域上的靠近可以說是血緣上親疏的一種反映?！雹軅鹘y(tǒng)的社會資本孕育于強大的社會信任，有助于流動人員在陌生的社會中彼此產(chǎn)生依賴感和信任感。安徽人之家的建立正是依靠血緣、地緣和親緣等傳統(tǒng)的社會資本，在異地他鄉(xiāng)為外來的安徽籍務工者構建了一個溫馨的家。該組織聘請安徽籍工作人員，主要服務于安徽籍等流動人口群體，提供法律咨詢、社會困難幫扶、勞資糾紛調解、社會志愿服務等形式的公共服務資源。由于是基于共同的文化基因和血緣的親近，使得該組織成立早期運行順利、成效顯著。

（二）社會信任

福山在《信任：社會美德與創(chuàng)造經(jīng)濟繁榮》中指出“所謂信任，是在一個團體中，成員彼此常態(tài)、誠實合作行為的期待，基礎是社會成員共同擁有的規(guī)范以及個體隸屬于那個社團的角色，”⑤信任會給社會成員一種歸宿感（sense of belonging），“一種在家的感覺”。安徽人之家流動人口社會組織的成立、運行、維系和發(fā)展的整個過程正是基于地緣、血緣的原始社會資本基礎上的自身認同孕育的內部信任。在這樣的團體中先天的共性很容易孕育內部的信任，正是基于信任，該組織主動為安徽務工者收集民情信息、提供法律咨詢服務和各類困難幫扶救助，工作站的工作高效、便捷。工作站的運行正是原始社會資本中社會信任的最大化的激活，它將社會各界的社會資源充分整合，為了共同的信任和精神歸屬，形成一種自發(fā)到自為的工作過程，這正是基層政府創(chuàng)新社會治理的新途徑，將原始社會資本的優(yōu)勢充分挖掘并現(xiàn)實化，讓外來者在異地他鄉(xiāng)有了一個歸屬和適應的緩沖地帶。正如福山所說，信任成為流動人口在異地他鄉(xiāng)的一種成員間的彼此的期待、承諾和立身之本。在市場經(jīng)濟發(fā)展的今天，面對社會各種誘惑導致失信的成本減低，信任危機接踵而至的新形勢之下，該組織在原始社會資本基礎上產(chǎn)生的強大的社會信任為我們基層社會治理提供了一種思考的視角。

（三）社會融入

我們的文化基因產(chǎn)生了維系傳統(tǒng)社會關系網(wǎng)絡的兩大紐帶：血緣和地緣，他們已緊緊嵌入了我們的精神世界。隨著中國經(jīng)濟社會的變革，在由傳統(tǒng)社會向現(xiàn)代社會轉型的中國社會空間結構中，大量的社會人口流動性增強的同時，一方面導致了人際關系的異質性也越來愈高，但是帶有血緣和地緣本位印痕的特殊信任模式，依然強有力支配著人們的行為選擇和價值取向。另一方面，人們的權力意識、獨立意識、公平意識及法治意識凸顯，城鄉(xiāng)二元結構也在不斷肢解。因而，流動人口在異地生存的早期活動中，主要依靠的本身固有的血緣、地緣基礎上的原始資本所覆蓋的社會關系網(wǎng)絡，這種關系網(wǎng)絡為流動人口的異地生存提供了必要的物質需求和精神需求。但是，人的需要是有層次的。流動人口的早期社會交往活動構成的社會關系網(wǎng)絡盡管形式上入鄉(xiāng)了，但是實質上并未隨俗。調查表明，流動人口交往和活動的對象絕大多數(shù)是同質化的人際關系，受各種因素的制約與本地的異質人群的交往活動被邊緣化，結果造成流動人口群體異地生活的小圈子化，無法與本地社會資源有效銜接和整合，無法構建新型的社會資本滿足流動人口在子女就學、醫(yī)療保險、政治參與等方面需求。“安徽人之家”流動人口組織設計的初衷在維系社會穩(wěn)定的基礎上，希望能夠為流動人口真正的異地融入難題的解決提供可供參考的鮮活的材料。

三、流動人口社會組織存在的主要問題

“安徽人之家”流動人口自治組織，自成立以來在矛盾調解、困難幫扶、法律救助等方面都取得了顯著的成效，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關注，贏得了社會各層人士的好評，但是實際工作開展的過程中，一些突出問題制約著流動人口自治組織工作的有效性。

一是理念落后

在公民主體意識凸顯的今天，政府為主導的社會管理的理念已經(jīng)讓位于全社會協(xié)同合作的社會治理新模式。但是對于流動人口群體的定位依然很大程度上定位在“管和控”。維系社會的穩(wěn)定，有效打擊違法犯罪是管理流動人口的首要目標；提供醫(yī)療保障、子女就學、法律援助、困難幫扶等公共服務產(chǎn)品的定位被弱化。隨著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流動人口的頻繁遷徙成為中國經(jīng)濟發(fā)展的一種新常態(tài)?，F(xiàn)在流動人口往往是家庭式流動，父母子女合家流動，根據(jù)國家衛(wèi)生計生委發(fā)布的《中國流動人口發(fā)展報告（2015）》顯示，將近90%的已婚新生代流動人口是夫妻雙方一起流動，與配偶、子女共同流動的約占60%，越來越多的流動家庭開始攜帶老人流動，并且他們具有異地定居的強烈愿望，他們希望通過自身的努力突破原始社會資本的關系網(wǎng)絡，建立起新型的社會資本和本地人享有均等的各種社會機會。但是，一般說來，他們所獲得的參與均等社會機會的幾率是較低的。新的形勢，需要轉換思路，更新理念。樹立“服務第一”的理念是一種大勢所需。

二是保障不足

社會組織參與社會治理是現(xiàn)代社會的標識?！鞍不杖酥摇鄙鐣M織的成立是流動人口治理的一種新思路。在近幾年的實踐中效果明顯也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力，但是各種保障機制的失位已經(jīng)制約了該組織的發(fā)展壯大。一是隸屬關系不明晰。雖然是政府部門協(xié)同合作的產(chǎn)物，但是該組織的隸屬問題一直不是很明晰，所以在各項工作開展的過程中因責權不明產(chǎn)生某些阻力，無法有效及時全方位開展工作。二是經(jīng)費不足。雖然該組織的各項活動開展已經(jīng)納入相對穩(wěn)定的狀態(tài)，為制度化的流動人口治理工作構建了初步的框架，但是專項經(jīng)費的不足也在一定程度了制約了工作的深入開展。目前的工作開展主要是在“自籌”經(jīng)費的供給制下，在早期的原始社會資本的正向功能的感染下，成員熱情高、主體性凸顯，經(jīng)費的欠缺不會影響到工作的運行，但是制度化的框架下，成員自籌經(jīng)費的模式出現(xiàn)了危機。

三是人員缺乏

專職人員缺乏也是該組織的一個短板。目前，該組織的人員構成有公安系統(tǒng)、流動人口管理局外聘人員和兩位專管員組成。公安系統(tǒng)人員身兼兩頭，外聘人員專職，專管員也是身兼兩頭。工作任務繁重，時間分配無法科學供給，人員的缺乏和任務的繁重的突出矛盾已經(jīng)顯現(xiàn)。隸屬關系不明晰導致的工作人員缺乏也是一個重要原因，此外該組織的服務對象具有特殊性，工作繁瑣，工作量大也讓一部分工作者望而卻步。因此，要維系該組織的發(fā)展和壯大，為該組織配備一定的專職人員也是形勢所需。此外，還可以通過組織相關人員調查走訪、外出學習取經(jīng)和加強自身法律知識的學習以及服務理念的學習，提升該組織工作人員的工作效果，為流動人口群體提供溫馨的服務產(chǎn)品。

四、優(yōu)化流動人口社會組織的路徑選擇

全面小康社會是全體社會群體的美好生活追尋，習總書記說建設全面小康社會不能讓一個民族、一個群體掉隊。根據(jù)《中國流動人口發(fā)展報告（2015）》預計到2020年，我國的流動遷移人口將會達到2.91億。發(fā)展報告還指出，2014年的調查數(shù)據(jù)顯示， 50%以上的流動人口具有工作地長期居留的強烈意愿。作為服務流動人口的社會組織應該順應時代的要求，探索科學的工作機制，承擔起時代賦予的特殊使命。

一要更新理念，搭建平臺，提升流動人口的社會資本存量

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我們在不同的歷史時期總是根據(jù)人民的意愿和事業(yè)的發(fā)展需要，提出富有時代性的奮斗目標。實現(xiàn)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第一階段目標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衡量全面小康社會的標準之一是流動人口的城鎮(zhèn)化問題。流動人口群體早期的生存所依賴的原始社會資本關系網(wǎng)絡，其社會資本存量較低，隨著其家庭式的流動新模式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不能滿足該群體的發(fā)展需要，必須打破原有地緣、血緣關系網(wǎng)絡的束縛，構建起異質化的關系網(wǎng)絡，通過各種平臺與本地社會成員開展密切的交往活動，通過改造和重塑現(xiàn)有的原始社會資本，真正融入到本地化的生活方式和產(chǎn)生本地化的價值認同，找到自身的本地化的社會定位。服務流動人口的社會組織可以通過搭建文化共享平臺、開辦各種公益性的文化演出、提供各種免費的醫(yī)療衛(wèi)生服務和勞資法律服務等形式的產(chǎn)品，增進流動人口與本地文化的交流，讓流動人口主動融入到本地化的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的軌道，增加異質化的社會關系網(wǎng)絡，提升他們的新型社會資本存量，為本地化的社會融入奠定基礎。

二要整合資源，探索機制，激活流動人口的社會資本轉化

“安徽人之家”的運行主要依賴的是安徽籍同鄉(xiāng)之間的社會資本，這種社會資本是初級的、原始的，要想提升該組織的社會生存能力，必須從外部獲得更多的社會支持。“它的擴展和復制必須具備一些現(xiàn)實條件。一是政府管理部門（譬如派出所）要敢于放權；二是一批有理想、有創(chuàng)造力、有社會責任感的人，他們用企業(yè)家精神經(jīng)營和管理社會，我們稱之為社會企業(yè)家；三是外來人口達到一定的規(guī)模，集中程度高；四是信任，既有政府與群眾之間的信任，也有群眾之間的信任?！雹尥七M流動人口異地適應是融入的第一步，需要包括流動人口社會組織在內的社會各部門、政府各部門的大力協(xié)同合作與配合，這是一個系統(tǒng)工程。因而，需要政府部門整合社會各界資源，探索一種長效機制，激活流動人口的社會資本。同時，在政策制定、在經(jīng)費發(fā)放和人員配置等方面鼓勵流動人口社會組織的發(fā)展，增進流動人口對本地社會的信任感和親近感；在子女就學、醫(yī)療保險、工作就業(yè)等方面開拓新的路徑，滿足他們的需求，以實現(xiàn)流動人口群體的社會資本的健康增長，為其社會融入提供堅實的社會基礎。

三要壯大組織，推進流動人口的本地化社會進程

打鐵還需自身硬。由于“安徽人之家”的工作人員配備不夠，一定程度上影響到各項工作的開展。壯大自身的工作人員隊伍，提升他們的服務理念，也是有效推進流動人口本地化進程的加速器。作為流動人口社會組織，一方面要打破現(xiàn)有的思維框架，不能單純依靠流動人口本身所具備的傳統(tǒng)社會資本，更要通過異質化社會交往組織提升自身社會資本存量，從而使組織本身得到有序壯大，當然還要正確政府部門在工作人員的配置中的相應傾斜；另一方面，流動人口自治組織可以嘗試和高校特別是黨校系統(tǒng)的高校合作，加強流動人口社會融合相關課題的調研和研究，提升組織成員的理論水平和服務理念，為社會組織活動的開展提供科學的理論指導，也為流動人口的社會融入提供可行性的方案，在推進流動人口的本地化社會進程中勇于擔當。

［1］劉建明、史獻芝.當代中國社會矛盾化解機制研究［M］.人民出版社，2014.

［2］［美］羅伯特D.帕特南.使民主運轉起來［M］.王列等譯，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 ，2001（9）.

［3］曹子瑋.農(nóng)民工的再建構社會網(wǎng)與網(wǎng)內資源流向［J］.社會學研究，2003（3）.

［4］趙延東.城鄉(xiāng)流動人口的 經(jīng)濟地位及決定因素［J］.中國人口科學，2002（4）.

［5］劉建明、史獻芝. 當代中國社會矛盾化解機制研究［M］. 人民出版社，2014.

［6］張丙宣、沈費偉. 安徽人之家的善意治理［J］.浙江人大，2014（12）.

［7］潘鴻雁. 當前流動人口服務管理中的難點及對策［J］.蘭州學刊2012（12）.

注釋：

①劉建明、史獻芝.當代中國社會矛盾化解機制研究［M］.人民出版社，2014：48.

②［美］羅伯特D.帕特南.使民主運轉起來［M］.王列 等譯，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 ，2001

③劉建明、史獻芝.當代中國社會矛盾化解機制研究［M］.人民出版社，2014：49.

④劉建明、史獻芝.當代中國社會矛盾化解機制研究［M］.人民出版社，2014：49.

⑤劉建明、史獻芝.當代中國社會矛盾化解機制研究［M］.人民出版社，2014：63.

⑥張丙宣、沈費偉.安徽人之家的善意治理［J］.浙江人大，2014（12）.

流動人口分為個體和群體兩類；而群體性的流動人口又分為兩類：一類是有著共同血緣、地緣和親緣的群體，一類是來自不同地緣的異質化的群體。本文研究的是來自同一地緣安徽籍流動人口的異地社會管理問題。

Social Capital and the Floating Population Service Innovation Mechanism ---A Case of Shaoxing Qianqing Town

Jiang Xiuhua
（Zhejiang Agricultural Business College，ShaoXing Zhejiang 312000）

The integration of migrants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tasks of urbanization. Taking Keqiao District Shaoxing Qianqing town " Anhui’S home" for example，study migrants appropriate service innovation mechan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capita. The accumulation of social capital of migrants， especially the localized accumulation of social capital for prosperity and social stability has a unique value and role. Established in the original social capital can effectively alleviate the social integration of migrants in the early migrants in different places. Chinese society is in a critical period of transformation of the old system..Remote integration of migrants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factor in maintaining social stability in the process of building a moderately prosperous society ， achieving the objective of great significance.

social capital； social integration； migrants

C922

A

1671-864X（2016）10-0045-03

姜秀華（1981-），女，碩士研究生，講師，浙江農(nóng)業(yè)商貿(mào)職業(yè)學院社會科學部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師，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

本文系紹興市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十二五”規(guī)劃2015年度重點課題《社會資本視角下的外來人口社會融入的創(chuàng)新機制》（125526）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