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復核程序的辯護問題研究

摘 要 歷經超過兩個世紀沖突，死刑存廢方面雖說廢除死刑國家要比仍然沿用死刑國家多，同時這已受到全世界認可。但當前甚至未來一段時期內，讓我國也取締死刑，這顯然是無法辦到的，另外國際社會對于廢除死刑執(zhí)行情況也并未做出明確要求。但是仍然存在死刑，誤殺誤判情形就仍舊有可能存在，在中國眾多刑事案件中不乏也有冤假錯案的出現，這在很大程度上就說明了執(zhí)行死刑的弊病。所以，立法方面通過采取切實可行手段，通過各項程序的不斷科學嚴謹規(guī)劃，將可能的漏洞扼殺掉，就是我國未來刑法應該扎根努力的地方。伴隨法院死刑決斷權歸位，對死刑復核環(huán)節(jié)進行改革就變成了刑法訴訟當務之急，尤其此程序是否應同辯護有機融合早已成為討論焦點?；诖耍疚膶⑥q護對死刑復核必要性當作突破口，然后將自身針對性建議帶入進去，希望為我國死刑復核相關程序的不斷完善能夠提供必要參考。

關鍵詞 死刑復核 復核程序 辯護問題

作者簡介：何介嵩，浙江工業(yè)大學。

中圖分類號：D92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0592（2016）03-120-02

站在基本人權角度看，死刑程序是包含在人權司法當中的。通過幾年來的刑法修改，全面貫徹落實對人權應給予極大尊重與保護，同時這也變成刑法所有程序與制度基礎準則。針對死刑復核，也漸漸擺脫傳統(tǒng)封建的禁錮，辯護律師被允許加入進來，在最高法院的死刑復核相關案件中，要對被告人做深入了解，由辯護律師發(fā)出倡議，同時充分尊重辯護律師建議。進行死刑復核時，檢察院可向法院申請，然后由法院把復核結果再通告給檢察院。但在我黨和國家公布深化改革有關決定中聲明了對人權保障制度的建立健全，這也預示著人權保障正步入法治正軌，促進國家立法朝著司法與部門法方向過渡。但是我們也不能否認是，在死刑復核有關程序中辯護同刑法與律師法針對辯護制度方面做出的整改，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不單導致司法體系中律師辯護有結構分裂等問題產生，同時死刑復核正當性與嫌疑人的生命權遭遇侵犯。所以，在以后改進中死刑復核還是應該對嫌疑人生命權給予最大限度保障作為立足根本，對辯護權不斷加強當作中心環(huán)節(jié)展開訴訟改造，尤其普通程序之中律師辯護權應當予以確保，這在死刑復核相關程序中是應該特別注意而且應當奠定堅實基礎予以確保的。

一、 死刑復核相關程序辯護問題

（一）律師建議權利落實不夠

很顯然，在刑訴法當中有聆聽辯護建議的明確說明，并在后續(xù)對該條令不斷加深細化，指出辯護能夠按照書面或是口頭的形式呈交意見，但對于高法聆聽辯護觀點看法以后反饋及審批卻并沒有明確說明。換句話講，這就是只重其形而不重其實，說的就是你需要聽取律師意見，但至于你照不照辦，針對此意見表不表態(tài)，采取何種做法就沒有關系了。除此之外，最高法聆聽辯護意見要在辯護有這項要求基礎上，也就是說當辯護沒有相關要求，那么所謂死刑復核辯護也就等同于無稽之談，又對律師要求沒給予明確規(guī)定，那么也不乏會有人因怕麻煩而繞過該程序?；蚴怯行┧佬谭覆欢上嚓P內容，而放棄了爭取最后活下來的機會 。辯護人員對經手方人員情況或者案件進程等一概不知，還缺少完善制度保障律師意見可以傳達到承辦案件法官處。

深究立法存在該偏差原因，大致如下：對判決者來講，被告方陳述將作為呈堂證供，辯護人意見看法也無非是來自當事人員，由辯護人轉呈，某些法官無法明白的事情，向辯護人征求，有可能不能及時獲得答案，所以還不如直接向被告人詢問。同樣立法也指明法院要直接問詢被告，辯護律師則可選擇傾聽。但以上種種也不等同對死刑復核中辯護人意見可以不傾聽，辯護人有權質疑立即實行死刑的資料，比如尚缺少證據等；在判決起效，對被告人有利證據，應當爭取判處死刑以前，再最后一次努力。同時對負責辯護律師意見積極聽取，對于死刑復核是有利無害的，在綜合吸取各方意見，海納百川以后，這才能夠促進案情更公正發(fā)展，再給死刑犯留下最后一絲生的希望。

（二） 監(jiān)獄偵查限制辯護權行使

死緩兩年犯人在期滿以后，未再故意犯罪，就會被減至有期或無期徒刑。因為減刑以前，罪犯在監(jiān)獄接受刑法，減刑后罪犯同樣在監(jiān)獄服刑，因而，減刑前后不用特殊劃分開，罪犯只要牽扯到故意犯罪中，則此犯罪便為監(jiān)獄犯罪，要接受監(jiān)獄偵查，待偵查終了，案件從監(jiān)獄再移交檢察機關 。不難看出該類死刑案，監(jiān)獄是作為偵查主體成分的，因為監(jiān)獄偵查暫還不具備相應規(guī)范流程，因而對被告人權益不受侵害也會有所制約。雖說刑法里面也有指出監(jiān)獄相關刑事案，也都屬于刑法范圍。但是參照該法令，被告人偵查期辯護權是否具備就是個夢生。司法部同時也有指導監(jiān)獄偵查的相關條令，該條令中還是沒有詳細說清偵查權各項事宜，被告人對指定辯護亦或是委托辯護各種事項都沒有詳細列述出來。換句話說，也就是被告人辯護權不受影響，可以申請到辯護人援助，辯護人權利發(fā)揮也可不受打擾，但是因為監(jiān)獄以管理為先，不過度苛求法律素養(yǎng)，對于法律知識及其適用原則缺少認識，就會對監(jiān)獄偵查權利構成阻礙，或者由于獄警不科學執(zhí)法導致該權利落實不到位。因為獄警法律素質缺失，導致證據收集存在諸多問題，或者是收集不到證據，或者是收集證據缺少有效性。但該漏洞能憑借后期刑事訴訟對其漏洞進行填補，也就是指檢察機關對起訴進行審查過程中，再發(fā)回到偵查處對不足之處進行補充 。但是被告人偵察期辯護權部分喪失，救濟制度暫時卻還未訂立出來。

二、死刑復核相關程序辯護策略

（一）對辯護律師意見落實對策

第一，從立法角度看：死緩復核與馬上執(zhí)行是一樣的，辯護人都有權發(fā)表意見，同時最高法也務必要聆聽這些意見。

第二，對被告人被送監(jiān)時間，應該將被告人問詢時間留出來，同時也要把對辯護人意見聆聽時間留出來。假使法官聆聽辯護人意見要對某部分具體細節(jié)再行查證，但是被告人被關進監(jiān)獄給查證工作帶來很多麻煩，這也就是說辯護人意見除給法官帶來這些麻煩以外別無用處，法官調查機會不多時，則辯護人意見很難發(fā)揮理想效用，不會對法官構成多大影響，就等同于死刑已事成定局。所以，當法官接收到辯護人意見，覺得案情有沒有弄清楚明白的地方，就要盡可能為法官問詢被告人創(chuàng)造機會，讓意見不會成為過眼云煙。

第三，對那些對辯護人意見形成制約事宜，按不同情形予以處理。針對案件進程不甚了解因而沒辦法發(fā)表意見者，可采用間接手段推導出結果 。由于一系列問題，都可能阻礙被告人及時獲取案件信息，而后失去做最后辯護機會，但是又因為刑法給死刑犯辯護權提供了保護，應由最高法給不具備辯護條件被告人安排辯護律師，讓所有被告人都得到公平死刑復核機會，讓犯人有權決定是接受安排辯護還是另委托他人。但保障被告人得到辯護人服務也只不過是基礎，辯護人對死刑復核情況如何缺少直接了解，就有可能在其呈交意見前，就由法官已做出裁決。唯一讓人欣慰的，是辯護人還能夠由法定當事人角度對法官判決進程予以估量，然后選擇呈交意見。當辯護人有機會呈交意見時，對承辦法官碰到麻煩可能不夠了解。而想要規(guī)避該問題，便應當對相關流程進行不斷完善。可考慮專設接待室，辯護人在此登記基本資料，再由接待室專人同法官聯(lián)系，法官限定期內聆聽辯護人意見再給予回饋。

（二） 監(jiān)獄偵查期被告人辯護權維護策略

要明確偵查期為獲取證據黃金階段，假使被告人獲取辯護人援助不夠及時，然后自己又不清楚怎樣證明未犯罪，則被判有罪幾率就會大大上升。就算案件發(fā)展至起訴期，通過訴訟法對辯護權有所維護，但是卻在偵查期失去了無罪辯駁的最有利機會，辯護空間并不大。因而，對原判死緩兩年者，在以后可能由于故意犯罪理由改判槍決者，確保他們偵察期辯護權已經迫在眉睫。至于說具體改革辦法，可考慮把司法實踐與立法分開來。偵查階段辯護權還沒有得到有效保障，在今后立法方面要特別注意雖然偵查工作是監(jiān)獄擔負的，被告人辯護權也不應該被剝奪。對法律進行建立健全過程中，而司法實踐要在錄用、定期安排學習以及考評制度等方面多下功夫，促進獄警綜合素質提高，以使他們不負法律賦予的使命。

三、 以辯護權強化為主，推動死刑復核訴訟化發(fā)展

死刑復核性質為其順利運行基礎，不同性質在死刑裁決與審理等方面也存在很大差異 。有關死刑復核性質，一直在引發(fā)眾多專家學者辯論。有些學者把它視作審判與行政間的一類復合程序，同時用控辯雙方意見當作參考依據對律師辯護參與進行設計。本文觀點是行政審批雖然以傳統(tǒng)實在法作為基礎，但其也是有致命漏洞的，原因是法律與理論方面均不贊同法院審判程序既包括刑事性質還包括行政性質的，也沒辦法說明死刑復核屬于行政范疇。這對死刑復核司法因素無疑是不認同的，所以對律師發(fā)揮辯護功能來保障死刑犯生命是沒有多大用處的。站在目前刑訴法角度審視，現在死刑復核已經是對傳統(tǒng)極大改革，因為以前是連死刑復核都沒有的，同意檢察院與辯訴人發(fā)表意見，這已擁有司法裁判權限了。很明顯，因為現如今立法方面僅指出控訴雙方與最高法間單方行為，相關程序也應遵循不理不告原則，因而，兩方控訴者在訴訟結構方面對抗性還并未體現出來，所以說程序上控訴兩方含義還不具備。但伴隨兩方加入死刑復核訴訟化發(fā)展是勢在必行的，雖然未來也可能爭議頗多，但以辯護強化為主這點已取得學術界與司法界廣泛共識。

四、結語

綜上所述，歷經刑法的制定與修改，在一二年新刑法出臺反映出中國對刑法程序規(guī)范中不斷收獲了大量教訓與經驗。但是，將審判作為核心環(huán)節(jié)的訴訟機制整改也預示著中國在立法與實踐問題上還是有很多不足與缺陷的，針對死刑復核方面仍然有不恰當辯護制度，律師所具有的權利和真實權利間不對稱，法院在死刑復核環(huán)節(jié)沒有通知到位，還有同律師溝通交流不暢等問題存在。中國富有國家特色死刑復核標準制定歸攏到最高法院管轄以后，理所應當擔負起已被判死刑被告最后挽救其生命的機會，相當于死刑犯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任何人都沒有拿生命開玩笑的權利，所有人的生命都是極其莊重與寶貴的，因而務必用謹慎不能再謹慎的眼光細細查驗相關制度當中的漏洞。本文提議應當對特定辯護服務予以拓展，律師基礎權利中要將死刑復核囊括進去，還要促進律師和最高法院順暢溝通交流，要讓嫌犯權利在立法方面得到保障，雖然被告人已經被判處死刑，但不能否認，這些死刑犯在法律沒有剝奪他們公民權益的時候，他們仍然是我國公民，因而應當全力達成對我國公民的生命權最后的保障。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應當不惜一切代價對公民生命予以挽回。

注釋：

陳永生、白冰.死刑復核程序中辯護權之保障.四川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2）.140-150.

丁俊濤.死刑復核程序中的辯護權保障探析.法制與社會.2015（27）.33-34.

蔣薇.死刑復核程序完善路徑之探究——以死刑復核權歸位為視角.法制與社會.2009（1）.181+183.

彭之宇.論我國毒品犯罪死刑辯護存在的問題.學術交流.2014（4）.81-84.

耿振善.死刑復核程序之再審視——以審判程序為視角.中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4）.29-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