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湘云 羅迪江
【摘要】邊界和領土問題一直是各國之間最敏感的問題之一,它直接關系到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目前中國仍與相當多的國家地區(qū)在邊界領土上存在爭端,并由此引發(fā)出一系列相關矛盾。本文旨在譯語話語權的視角下重新審視他國與中國有爭議領土英文地名翻譯,并從譯語話語權中譯者主體性方向上透視命名現象背后表現出來的“話語霸權主義”。
【關鍵詞】譯語話語權 領土爭端 譯者主體性 翻譯策略
一、引言
國家領土是主權賴以體現的方式,因為具有物質基礎才能實現國家主權。一些西方國家,對領土爭端持曖昧的態(tài)度,試圖加強“話語霸權”鎮(zhèn)壓持不同政見者,以鞏固其世界領導地位。通過重新審視有爭議領土的英譯名,充分發(fā)揮譯者的主體性,為國爭“話語權”,是譯員的責任。
二、話語權與譯語話語權
提到話語權,最具代表性的人物當是???。??碌乃枷胫袡嗬@個詞占據了中心地位。他將一切支配力和控制力構成的一種關系網絡看作是權利。福柯以尼采的“權力意志”的理論作為研究起點,他把權力欲望看作是人的一種人性本能,它和人類生活是密切相關,在生命的運行過程,也就是一種權力體現,權力關系的展示罷了。任何一個階級、團體以及個體都存在于權力關系中,他們都受到了權力限制但又行使權力,并通過自己的知識和信仰解釋其存在的道理。話語權分成兩種:一種是有形的權力,如政府機構和國家機構,法律規(guī)定;第二種則是無形的權力,如思想、道德、宗教、文化傳統和政治制度。這些因素就構成一個巨大的關系網絡,沒有人都能獨立存在于這個網絡。即話語實踐滲透在生活中,權力范圍在話語實踐中不斷擴大,生活中的真理事實就體現權利話語權。則真理無疑也是權力的一種形式。爭議領土的歸屬就是歷史條件所影響下的真理,它聯系著真理與話語,體現權力的的實質。因此,國際話語權中的譯語話語權就是從權力中產生的,譯語話語權其實就是權力的實踐。
福柯以尼采的“權力意志”的理論作為研究起點,他把權力欲望看作是人的一種人性本能,它和人類生活是密切相關,在生命的運行過程,也就是一種權力體現,權力關系的展示罷了。任何一個階級、團體以及個體都存在于權力關系中,他們都受到了權力限制但又行使權力,并通過自己的知識和信仰解釋其存在的道理。??碌脑捳Z分析是一種去中心化的操作流程,使任何中心都會喪失特權并且不打算恢復起源或對真理的記憶。然而恰恰相反,它的任務卻是創(chuàng)造差異的可能性,不斷的產生區(qū)分,實際上是一種診斷行為。譯者翻譯出的譯語與話語上的操作一樣,一方面隱藏的權力的運作模式,另一方面也暗含了欲望的語言,它們以話語實現自身,同時還要兼顧在通往目標的過程中掩飾自己的存在。命名權作為各國爭奪的對象,則是一種特殊的對象。如果不能奪下命名權,也就意味著權利的喪失。
爭端領土命名的認知過程離不開語言符號這一載體,利用這一載體,通過語言翻譯形式體現國家主權。在翻譯理論的建設,如果我們忽略的權利和翻譯之間的關系,不能準確地概括翻譯活動的本質,就無法對某些翻譯的現象進行讓人信服的解釋。譯語語言及言語是國際話語活動的根本構成要素,而討論話語權與譯語話語權是無法開分進行的。在國際交往的話語權力之爭中,話語不再僅僅只是一種傳遞某種語義的語符工具,更多的時候已經被視為了權力本身,即譯語話語權:輸出國通過適切的譯語形式( 即他者語言形式)主動實現( 自己主動言說而不是由他人言說) 自身語言及文化在他者語言與文化中的訴求,自身的主張為譯語受眾主動或被動地接受或認知。
三、譯者主體性下對中國領土及英文命名建議
探討譯者主體性的內涵,都只是體現于翻譯過程中的某些與之相關的環(huán)節(jié)之中。主體性是客觀存在的,不為意識所轉移,其內涵、特性、制約因素及對整個翻譯操作過程、譯文質量呈現和受眾接受程度有著相當大的影響。譯者主體性要發(fā)揮得游刃有余,只有這樣,才能成就一名譯者的成功。為充分發(fā)揮譯者主體性,實現我國在領土上的話語權,以黃海為例,給予相關翻譯建議:
雖然黃海海域及其大陸架的劃分問題還尚無定論,但可以確定的是中國海域除渤海為內海外,包括黃海、東海和南海。外媒稱這三處海域為: Yellow Sea,East China Sea和South China Sea。而除了黃海外,其它兩個海域英譯都包含有China這個字樣,顯示了外國對中國主權和經濟專屬權方面的尊重。而事實上中國確實在這些海域(包括黃海)與鄰國間存在領海上經濟專屬區(qū)相關爭議。與其他兩海比較,黃海中則無任何能顯示“中國”主權承認性質的字樣,筆者建議在翻譯時,可以根據中國的拼音音譯為“Huang Hai Sea”,為便于外國人理解,可以在過渡時期在后面進行注翻譯“Yellow Sea”等字樣作為理解緩沖,文化植入可以存在過渡期。
釣魚島不是一座單一的島嶼,它包括大小八個島嶼組成的群島,全稱“釣魚群島”、“釣魚臺群島”或“釣魚臺列島”。在19世紀末期,英國將釣魚島命名,當時中國卻還沒有命名。英國人對其島嶼進行實地的實際測量,并且編入了實測海軍海圖。見這小島像教堂的小尖頂,因而稱之為“Pinnacle Islands Pinnacle意為“教堂上的尖頂”。之后日本借用其名,翻譯成了漢字“尖閣列島”,用日文發(fā)音英文拼寫作“Senkaku Islands”。在中國人自己總結發(fā)明的漢語拼音并翻譯成相應的英文之前,Pinnacle Islands和Senkaku Islands這兩個英文地名就已經存在并廣為流傳了。不可否認,主權是個很嚴肅的問題,理應受到其它國家和民族的尊重。作為中國人,不能因遷就了外國人的習慣性而犧牲自己的“命名權”。筆者建議使用英譯“Diao Yu Island”,當然,如果是作為地理知識介紹或旅游資料,可以在后面加注“an island in East China Sea”同位語成分字樣。
四、結語
各國與我國的領土糾紛,不僅體現在政治對話和外交上,也體現在外宣翻譯之中。毋庸置疑,話語是權力的一種內化表現形式,所以權力都必須通過話語來實現的,說到底,權力在實質就是說話的權力。命名權是也是各國統治話語權下的一種權利表現形式。在這個轉變過程中,翻譯工作者的譯者主體性發(fā)揮是不可缺少的,需要更多的譯語“話語權”彰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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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粟湘云(1992-),女,漢,廣西桂林、廣西科技大學外國語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科技翻譯、翻譯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