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瑞
摘 要 隨著移動互聯(lián)新媒體的普及和盛行,微信和支付寶兩大平臺在重大節(jié)日里變著方法不變內核與人們進行互動,我們更加趨向于小而精的思維方式,擁有更多的參與權以及能夠花費更少的成本進行人際交往和互動。
關鍵詞 微信紅包;支付寶紅包;思維方式;行為方式;社會關系
中圖分類號 G2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6-0360(2016)07-0068-02
除夕當晚,微信搖紅包,支付寶集五福的行為稱為全民狂歡,根據各家數(shù)據顯示2016猴年除夕當晚微信紅包收發(fā)量達80.8億個,超2015年8倍,共計4.2億人參與。支付寶“咻一咻”互動總量共計3 245億次。新媒體時代,電子時代新技術對人們的影響潛移默化深遠持久,在思維方式、行為方式和社會關系上改變了人們原有的習慣。
1 思維方式上顯現(xiàn)出用戶思維,簡約思維,微型思維的特征
在移動互聯(lián)時代微信與支付寶發(fā)紅包是利用了用戶思維對各大企業(yè)進行推廣并且增加微信、支付寶用戶的使用數(shù)量。除夕之夜各大企業(yè)公司通過微信平臺,支付寶為用戶發(fā)紅包,這種饋贈式營銷模式給用戶帶來的滿足感和成就感使得用戶自覺在社交媒體上進行信息傳播。
簡約思維是如今信息碎片化時代下的發(fā)展趨勢,人們將很少使用繁復的步驟和冗長的篇章,直接獲得信息是用戶所需要的。微信搖紅包的功能是通過原有的“搖一搖”入口,以往的“搖一搖”入口是用來找人和搜歌的,那么在除夕之夜騰訊直接刪去了找人和搜歌的功能,在微信頁面上設計直奔主題的搖紅包功能,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其實省略了很多麻煩也帶來了新的契機。在搖紅包的過程中人們難免因為心里緊張點錯按鈕或者年長的人士因為動作遲緩以及對微信功能的不熟悉無法正確參加活動,騰訊微信簡化頁面清晰可見活動參與步驟不僅僅滿足了用戶參與的簡化需求,同時對于微信“搖一搖”找人搜歌功能也有很好的宣傳。
微型思維是互聯(lián)網思維的重要升級,微型思維與時代更新的步驟相輔相成,小而精的產品取代大而廣的產品成為趨勢。微型思維在移動互聯(lián)時代將它的威力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并且正一步步地改變我們的傳統(tǒng)思維。
2 行為方式上注重跨界行動與消費者主動權
在行為方式上,移動互聯(lián)下人們更加注重跨界行動,單一的界域被打破,多產業(yè)多領域的融合趨勢逐漸形成。微信“搖一搖”和支付寶“咻一咻”背后的動機不僅僅是饋贈紅包,更深層次的動機在于通過深入人心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平臺,鏈接傳統(tǒng)電視行業(yè),獲取更多以往沒有使用或冷落微信、支付寶的用戶,輻射潛在用戶和企業(yè)使用并關注,以此擴大其影響面積?!皳u一搖”“咻一咻”將電視和移動媒體聯(lián)合,給新型媒體與傳統(tǒng)媒體聯(lián)合行動打開了一個窗口。當前傳統(tǒng)媒體行業(yè)面臨沖擊與冷落急需轉型,傳統(tǒng)媒體與其他領域的跨界合作是其改革創(chuàng)新的方法。
除了跨界行動之外,微信“搖一搖”搶紅包和支付寶“咻一咻”集五福也迎合了消費者渴望主動權的心理。騰訊公司和阿里巴巴采取了內容營銷的方式,從消費者那里獲取信息并經過加工成為營銷的材料,從而優(yōu)化企業(yè)服務品質。消費者在接受微信“搖一搖”和支付寶“咻一咻”的時候,對于產品和服務是陌生的,因此產生大量的新鮮感和好奇感。微信和支付寶把握住了時機,選擇了在中國人一年一度的除夕之夜來推廣產品和服務,在人們對于未來有良好祈愿和渴望收到祝福好兆頭的時機進行活動,當用戶沒有得到紅包會產生失落、懊惱的心理,如果獲得紅包會刺激、興奮由此產生話題,搶紅包的行為符合了大眾的期待預期值和傳統(tǒng)的情懷。消費者擁有主動權去獲得微信、支付寶紅包的愿望和心理。在搶紅包和“咻”福的過程中,對于未來的不確定性和對于金錢的熱愛順應了人心,迫使人們在搶紅包的過程中積極主動,也正是由于微信與支付寶團隊對于人性的把握使得人們對于除夕“紅包大戰(zhàn)”的熱衷和迷戀。
3 社會關系上利用人性驅動傳播并且低成本鏈接聚集
人們?yōu)槭裁匆獋鞑チ餮浴⒅{言分為特殊目的和非特殊目的,特殊目的在于恐怖分子與特殊組織的利益,那么非特殊目的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人類的需要。微信紅包和支付寶紅包順應了人性,推動了人與人社會關系的發(fā)展。除夕當晚在“搖一搖”與“咻一咻”活動開始之前,微信群,朋友圈與微博上大量傳播各個活動開始的時刻表,并且有些時刻表上還附帶攻略。在支付寶集五福的后續(xù),流傳出“我同學是編輯支付寶代碼的程序員,據可靠消息傳出支付寶將在晚上10點之后大量散出敬業(yè)福?!敝惖闹{言與流言。這些流言、謠言成為傳播者主動性的體現(xiàn),傳播者因為各種需要,出于自尊希望獲得對于自身穩(wěn)定的,較好的評價的欲望,希望自己有位置有用處;緩解焦慮,分擔獨自擁有消息的壓力與緊張感;希望自己獲得歸屬,平日生活里缺乏感強烈,渴望交流互動卻沒有滿足,希望通過傳播信息抵消疏離感、陌生感和孤獨感等方面的需求,出于成為各自團體主動領導活動的意見領袖,分散傳播關于紅包的消息。
除此之外,微信“搖一搖”和支付寶“咻一咻”的紅包不僅僅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紅包,它已經超出這個范疇,發(fā)紅包這個行為不只是親朋好友之間的互動,網絡上不曾謀面的陌生人也可以。在平日里支付寶、微信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僅限于轉賬、付款,人們的使用頻率仍然受限。在除夕當晚,支付寶和微信利用了陌生人之間也可以鏈接和流動的特點,通過支付寶添加10個人可以隨機贈送???,微信建立紅包群之類的營銷手段使得陌生人與陌生人之間建立了關系。社會化媒體的特征之一在于不再是僅僅依靠血緣和地緣關系將人與人連接在一起,此外通過興趣、價值觀、娛樂等等方面也可以建立聯(lián)系,這種方式的鏈接將自媒體時代下的互動和傳播發(fā)揮到了極致,同時成本也降到了最低。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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