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 胡珍玉 張文武
[摘要] 目的 探討寧波市中學生焦慮情緒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為中學生心理危機干預提供理論依據(jù)。 方法 采用隨機整群抽樣法在寧波4個地區(qū)的初高中抽取2123名學生,選用兒童焦慮性情緒障礙篩查量表(SCARED)調(diào)查學生焦慮情緒現(xiàn)狀,同時調(diào)查家庭一般狀況、應對方式及父母教養(yǎng)方式等。 結果 寧波市中學生焦慮情緒檢出率為46.11%,焦慮組在健康狀況、父母和睦程度、父母受教育程度、年級、性別及伙伴關系、住房面積、父母期望的分布方面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1或P<0.05)。應對方式中,無焦慮組在應對問題解決、尋求支持及應對積極合理化、忍耐、發(fā)泄、逃避及幻想方面評分低于焦慮組(P<0.01)。父母教養(yǎng)方式中,焦慮組父親懲罰、父親拒絕否認、母親拒絕否認、父親偏愛、父親過度干涉保護因子及母親過度干涉保護因子、母親懲罰、母親偏愛評分高于無焦慮組,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1或P<0.05)。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與焦慮情緒相關的危險因素包括女性、父親過度干涉保護及母親過度干涉保護得分高、父親情感溫暖理解得分低、積極合理化解釋得分高而忍耐、發(fā)泄及幻想得分高(P<0.01),學習成績好、健康狀況佳、父親偏愛、針對問題的解決(P<0.05)。 結論 父母養(yǎng)育方式及學生的應對方式對學生的焦慮情緒影響較明顯。改善父母養(yǎng)育方式及學生的應對方式,可有效減少中學生焦慮情緒的發(fā)生。
[關鍵詞] 焦慮情緒;影響因素;現(xiàn)況調(diào)查;中學生
[中圖分類號] R842.6 [文獻標識碼] B [文章編號] 1673-9701(2016)07-0122-05
[Abstract] Objective To discus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anxiety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for middle school students in Ningbo, and to provide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intervention of psychological crisis in middle school students. Methods 2123 students from secondary and high schools in 4 areas in Ningbo were selected via random cluster sampling. SCARED was applied for the investigation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anxiety among students, and general family conditions, handling procedures and parenting methods were investigated at the same time. Results The detection rate of anxiety in the middle school students in Ningbo was 46.11%, 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of the distribution in the anxiety group in terms of of health conditions, harmonic relation between the parents, educational background of the parents, grade, gender, partnership, living space and parents' expectation(P<0.01 or P<0.05). In the handling procedures, the scores of managing problems, seeking support and active and rational management, the scores of tolerance, emotion relief, escape and fantasy were lower than those in the anxiety group(P<0.01). In the parenting methods, the scores of father punishment, father denial and refusal, mother denial and refusal, father preference, factors for father's excessive interference and protection and factors for mother's excessive interference and protection, mother punishment, and mother preference in the anxiety group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non-anxiety group, and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1 or P<0.05). It was shown by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that the risk factors related to anxiety included high scores of female, father's excessive interference and protection and mothers' excessive interference and protection, low scores of understanding of father emotional warmness, high scores of active and rational explanation, high scores of tolerance, emotion relief and fantasy(P<0.01), good academic performance, good health condition, father preference, and addressing problems(P<0.05). Conclusion Parenting methods and students' handling methods have significant effects on students' anxiety. Improving parenting methods and students' handling methods are able to effectively reduce the occurrence of anxiety for middle school students.
[Key words] Anxiety; Influencing factors; Cross-sectional investigation; Middle school students
焦慮是指個體因遭遇不確定情景時而表現(xiàn)出的緊張、憂慮、不愉快的情緒體驗。適度的焦慮不會影響日常生活,還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學習及工作效率,但過度的焦慮則會干擾日常生活,甚至使身心紊亂,對人的身心健康會產(chǎn)生不利影響[1]。
中學生處于特殊的過渡階段——青春發(fā)育期,有來自學習、社會生活、父母不良教養(yǎng)方式、身心成長等方面的困惑與壓力,極易出現(xiàn)焦慮情緒[2,3]。近年來,關于中學生焦慮情緒現(xiàn)狀的調(diào)查研究較多,但均提示狀況不容樂觀,而目前的研究多數(shù)都是就某一個或較少的方面來展開探討的。如劉萌等[2]僅就初中生的焦慮情緒與應對方式相關性開展調(diào)查研究,而白春雨等[4]就父母教養(yǎng)方式對中學生焦慮情緒的影響進行研究,張莉等[5]就父母受教育程度對中學生焦慮情緒的影響進行研究,文雨田等[6]就近年來國內(nèi)外關于焦慮情緒的影響因素進行歸類,分為自身因素(性別、年齡、自評身體狀況、父母期望等)、家庭因素(家庭結構、學習負擔、父母親受教育程度、自評家庭經(jīng)濟水平等)、學校因素(城鄉(xiāng)中學、年級)及其他因素(人際交往、睡眠時間),并就上述四方面因素進行調(diào)查研究。然而此研究雖對多方面影響因素進行了調(diào)查研究,但卻忽視了中學生的應對方式及父母的教養(yǎng)方式對其焦慮情緒的影響。而事實上,焦慮是由多方面因素(外在環(huán)境因素及內(nèi)在歸因、個性應對方式等)共同作用的結果。本研究旨在了解寧波市中學生焦慮情緒的現(xiàn)狀及相關影響因素,調(diào)查內(nèi)容包括中學生自身狀況、一般家庭情況、父母教養(yǎng)方式及其自身應對方式等,為中學生心理危機干預提供理論依據(jù)。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于2014年10~12月采用整群分層抽樣方法,在寧波海曙、奉化、慈溪和鄞州區(qū)4個區(qū),隨機抽取初中學校2所和高中學校2所,每所學校1~3個年級各隨機抽取調(diào)查1個班的學生。共抽調(diào)學生2257名,有效問卷2123份,回收有效率94.06%,其中男880名,女1243名,初一年級350名,初二年級347名,初三年級370名,高一年級363名,高二年級370名,高三年級323名。年齡13~18歲,平均(15.19±2.19)歲。由經(jīng)過培訓的流行病學醫(yī)師宣讀統(tǒng)一指導語后,所有學生現(xiàn)場完成調(diào)查問卷。
1.2 研究內(nèi)容
1.2.1 自編一般情況問卷 包括調(diào)查對象的社會人口學信息(年級、性別、健康狀況)和調(diào)查對象的學習成績及家庭狀況(經(jīng)濟狀況、住房面積、父母受教育程度、父母和睦程度及陪伴時間等)。
1.2.2 兒童焦慮性情緒障礙篩查量表 兒童焦慮性情緒障礙篩查量表(screen for anxiety related emotional disorder)是美國精神病學家Birmaher于1997年編制的。國內(nèi)王凱等[7]進行了信度、效度檢驗,并建立了中國城市常模。包括5個因子(廣泛性焦慮、軀體化/驚恐、分離性焦慮、社交恐怖癥和學??植腊Y),共41個條目,三級評分(0:沒有癥狀;1:部分有;2:經(jīng)常有)評定過去3個月的情緒。
1.2.3 父母教養(yǎng)方式問卷 由岳冬梅等[8]引進并修訂,有較好的信度、效度。問卷包含66個條目,每個條目按1~4級評分,由父親和母親的教養(yǎng)行為兩部分組成,父親部分可分解為6個因子,依次為情感溫暖理解(F1)、懲罰嚴厲(F2)、拒絕否認(F3)、偏愛被試(F4)、過分干涉(F5)、過度保護(F6);母親部分可分解為5個因子,依次為情感溫暖理解(M1)、懲罰嚴厲(M2)、 拒絕否認(M3)、偏愛被試(M4)、過分干涉保護(M5)。
1.2.4 中學生應對方式問卷[9] 問卷包括指向問題的應對分量表:3個因子(問題解決、尋求社會支持和積極的合理化解釋)和指向情緒的應對分量表:4個因子(忍耐、逃避、發(fā)泄情緒和幻想否認)。共36個條目,每個條目按1~4級評分。
1.3 觀察指標及評價標準
兒童焦慮性情緒障礙篩查量表總分為0~82分,得分越高則受試者的焦慮水平越高。13~18歲男生總分≥23分、女生總分≥24分即判定為有焦慮情緒,而男生總分<23分、女生總分<24分則判定為無焦慮情緒[10];問卷焦慮總分>82分的則剔除為無效問卷。
1.4 統(tǒng)計學分析
使用EpiDate3.1錄入數(shù)據(jù),數(shù)據(jù)進行檢查和校對后,由SPSS17.0軟件進行分析。計數(shù)資料采用例數(shù)(構成比)描述,采用Wilcoxon秩和檢驗比較有序分類資料,采用χ2檢驗比較無序分類資料;計量資料組間比較符合正態(tài)分布用(x±s)描述,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不符合正態(tài)分布用(P25~P75)描述,采用Wilcoxon秩和檢驗;焦慮情緒影響因素采用Logistic多元回歸分析,以P<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中學生焦慮情緒現(xiàn)況
2123名中學生中979名檢出伴焦慮情緒,檢出率46.11%。分為有焦慮組與無焦慮組。
2.2 相關因素分析
2.2.1 一般情況 無焦慮組(n=1144)與有焦慮組(n=979)構成比差異在家庭人均經(jīng)濟收入、學習成績及父母陪伴時間等方面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均>0.05);焦慮情緒的發(fā)生與健康狀況、住房面積、伙伴關系、父母和睦程度、父母受教育程度及父母期望值顯著相關。高中階段學生焦慮情緒發(fā)生率高,女生焦慮發(fā)生率高,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2.2 兩組父母教養(yǎng)方式與應對方式比較 有焦慮組父母懲罰、拒絕否認、偏愛及過分干涉保護高于無焦慮組,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1),其中父母偏愛因子呈偏態(tài)分布,故而采用秩和檢驗,見表2。應對方式中,焦慮組在忍耐、發(fā)泄、逃避及幻想/否認、應對問題解決、尋求支持及積極合理化解釋方面評分高于無焦慮組(P<0.01),見表3。
2.2.3 中學生焦慮情緒影響因素的回歸分析 以焦慮情緒的有無為因變量(無=0,有=1),一般情況中各變量、應對方式及父母教養(yǎng)方式各因子為自變量,進行Logistic回歸分析,采取前進法引入變量(α=0.05),最后,入選回歸方程與焦慮情緒有關的因素有學習成績、性別、健康狀況、父親偏愛、父親情感溫暖理解、父親過度保護及母親過度干涉保護、針對問題的解決及積極合理化解釋、忍耐、發(fā)泄及幻想;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與焦慮情緒相關的危險因素包括女性、父親過度干涉保護及母親過度干涉保護得分高、父親情感溫暖理解得分低、積極合理化解釋得分高,而忍耐、發(fā)泄及幻想得分高(P<0.01),學習成績好、健康狀況佳、父親偏愛、應對問題解決(P<0.05)。見表4。
3 討論
此次調(diào)查結果示,寧波市2123名中學生中有焦慮情緒的979名,檢出率為46.11%,高于哈爾濱市(40.3%)[11]、南昌市(31.16%)[12]、重慶市(26.41%)[6]、北京市(33.1%)[13]及山西?。?6.6%)[14]等,但是低于河北?。?2.6%)[15]、浙江?。?8.00%)中學生[16]。究其原因可能與不同的調(diào)查地區(qū)及所選研究樣本不同,與所選用的調(diào)查工具不同亦有關聯(lián),這說明寧波市中學生焦慮情緒普遍存在,社會各界應引起重視。
本調(diào)查分別設計了針對學生和父母的問卷,相關因素涉及學生一般狀況(如家庭經(jīng)濟收入、住房面積、健康狀況及學習成績等)、父母期望、父母受教育程度、父母養(yǎng)育方式、父母和睦程度及學生應對方式。結果顯示,焦慮情緒發(fā)生率女生高于男生,與國內(nèi)外許多研究結果一致[17-19],推測可能因女生個性敏感,易多思多慮,更易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擔心煩惱,從而更容易出現(xiàn)焦慮情緒。無焦慮情緒的學生健康狀況及學習成績差于有焦慮情緒的學生,與來源等[13]的研究一致,學習成績好的學生來源于學習方面的壓力更大,因而更易引發(fā)焦慮情緒。本調(diào)查顯示,伴焦慮情緒的學生健康狀況更佳,推測可能與其對自身健康狀況更加關注、因而注意保養(yǎng)身體有關。伙伴關系好及父母關系和睦的學生焦慮情緒伴發(fā)率高,父母受教育程度和期望更高的學生焦慮情緒發(fā)生率低,與萬愛蘭等[12]的研究一致。推測伴有焦慮情緒的學生更加關注人際交往,因而能建立更好的人際關系,而孩子伴有焦慮情緒,父母將加以更多的共同關注,因而呈現(xiàn)更和睦的夫妻關系。而受教育程度及期望更高的父母能更好地理解支持孩子,這無疑將降低孩子焦慮情緒的發(fā)生率。教養(yǎng)方式中,父母傾向采用懲罰、過分干涉保護、拒絕否認及偏愛的教育方式的學生更易感焦慮情緒,無焦慮情緒學生父母更傾向采用情感溫暖的教養(yǎng)方式。與王憶軍等[11]、崔金玉等[20]、白春雨等[4]研究報道一致,父母采用情感溫暖的教養(yǎng)方式,是對孩子的理解支持,讓其感受到自己情感等的被接納,從而遠離孤獨無助感,自然遠離焦慮情緒。個體面對生活壓力事件時采取的慣常行為方式稱為應對方式。本研究顯示,焦慮發(fā)生率低的學生面對困難或壓力事件采用積極解決或?qū)で笾С值膽獙Ψ绞?,與李瑾等[21]的研究報道一致。采用積極解決或?qū)で笾С謶獙Ψ绞降膶W生,其遭遇的困難或壓力事件不會像滾雪球般越積越深,且隨著問題的解決,其應對問題的能力不斷提升,再次遭遇困境時便有信心能克服,自然不易產(chǎn)生焦慮情緒。不同的是,姜志紅等[22]研究發(fā)現(xiàn),父母受教育程度高的學生焦慮情緒發(fā)生率高,而本研究發(fā)現(xiàn),父母受教育程度高的學生焦慮情緒發(fā)生率低,推測可能與姜志紅等調(diào)查樣本來自于農(nóng)村,父母受教育程度高,相應的期望和要求(渴望孩子跳出農(nóng)門等)也高,從而間接地影響了焦慮情緒的發(fā)生,而本研究樣本包含城市及農(nóng)村中學生,父母受教育程度高,雖有更高的期望值,但也能更好理解支持學生。本次調(diào)查還發(fā)現(xiàn),家庭住房面積的大小與學生焦慮情緒的發(fā)生亦有關,推測是否與家庭住房面積大了、家庭成員之間的互動減少關聯(lián)。
針對以上危險因素,應指導父母親避免懲罰、過分干涉保護及偏愛的教養(yǎng)方式,在孩子遭遇困難挫折時在情感上支持理解他們,除能促進親子關系和諧,亦能促使他們形成正性歸因模式,在其以后遭遇困境時能客觀歸因,從而不斷提升自我,強大內(nèi)心。而親子關系融洽,能降低孩子的孤獨無助感,從而降低孩子的焦慮情緒,同時亦能潛移默化地促發(fā)孩子形成良好人格,因而對于學生建立、維持良好的人際關系及積極應對各種挫敗壓力至關重要。引導父母充分領悟尊重孩子個性的重要性,因材施教,避免過高期望無形中引發(fā)孩子學習壓力過大等導致的焦慮情緒。對身體狀況欠佳的學生,教師和父母應給予合理的期望,情感上更多地理解和支持,從而減輕其焦慮情緒的發(fā)生。對家庭住房面積小的學生,父母應做到少干涉,盡量給其營造獨立心理空間。學校方面,定期開展心理輔導課程,可就中學生學習、成長和人際關系方面經(jīng)常遇到的問題開展探討,引導學生漸進形成正確處理困境的技巧及合理調(diào)整負性情緒的能力。同時建議學校配備心理咨詢師,鼓勵有心理困難的學生積極咨詢,在一定程度上也能降低焦慮情緒的發(fā)生。
[參考文獻]
[1] 田雨晴,于林露,陳凌昔,等. 醫(yī)科大學生焦慮情緒現(xiàn)狀及對策[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5,23(1):153-155.
[2] 劉萌,廖淑梅,劉明婷. 初中生焦慮與應對方式的相關研究[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09,17(10):1252-1254.
[3] 張文武,周東升,胡珍玉,等. 寧波市中學生抑郁情緒現(xiàn)狀及相關因素分析[J]. 中國學校衛(wèi)生,2014,35(10):1503-1505.
[4] 白春雨,張迪. 父母教養(yǎng)方式對中學生焦慮的影響[J]. 現(xiàn)代預防醫(yī)學,2012,39(18):4777-4780.
[5] 張莉,李飛,孟軟何,等. 父母受教育程度對中學生焦慮情緒影響[J]. 中國公共衛(wèi)生,2013,29(8):1176-1178.
[6] 文雨田,李雷雷,王宏,等. 重慶市中學生焦慮現(xiàn)狀及其相關因素分析[J]. 中國學校衛(wèi)生,2010,3(7):776-778.
[7] 王凱,蘇林雁,朱焱,等. 兒童焦慮性情緒障礙篩查量表的中國城市常模[J].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02,10(4):270-272.
[8] 岳東梅,李鳴果,金魁和,等. 父母教養(yǎng)方式:EMBU的初步修訂及其在神經(jīng)癥患者的應用[J]. 中國心理衛(wèi)生雜志,1993,7(3):97-100.
[9] 陳樹林,鄭全全,潘健男,等. 中學生應對方式量表的初步編制[J].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08,16(4):211-215.
[10] 蘇林雁. 兒童焦慮性情緒障礙篩查表手冊[R]. 中南大學精神衛(wèi)生研究所,2003:1-7.
[11] 王憶軍,崔金玉,勇力華,等. 哈爾濱市城鄉(xiāng)中學生焦慮狀況及其影響因素分析[J]. 中國學校衛(wèi)生,2008,29(5):422-423.
[12] 萬愛蘭,盧和麗,郭明,等. 南昌市初中生焦慮情緒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分析[J]. 中國公共衛(wèi)生,2013,34(29):415-417.
[13] 來源,張巧玲,劉曙光,等. 北京農(nóng)村地區(qū)2060例中學生焦慮、抑郁狀況的調(diào)查研究[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2,20(8):1204-1206.
[14] 張莉,李飛,孟欽何,等. 山西城鄉(xiāng)中學生焦慮情緒狀態(tài)比較分析[J]. 中國兒童保健雜志,2014,22(3):307-309.
[15] 王極盛,丁新華. 中學生焦慮及相關影響因素的綜合研究[J]. 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2003,11(3):164-166.
[16] Hesketh T,Ding QJ.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adolescents in urban and rural China[J]. Psychol Rep,2005,96(2):435-440.
[17] 顧文誼,龔雪惠,張偉宏. 中學生抑郁、焦慮情緒調(diào)查[J].臨床精神醫(yī)學雜志,2009,19(6):415.
[18] Tramonte L,Willms D. The prevalence of anxiety among middle and secondary school students in Canada[J]. Can J Public Health,2010,101(Suppl 3):S19-S22.
[19] 張莉,孟軟何,李飛,等. 山西某市中學生焦慮及抑郁情緒現(xiàn)況調(diào)查[J]. 長治醫(yī)學院學報,2012,26(5):324-326.
[20] 崔金玉,王憶軍,高鵬,等. 哈爾濱市中學生焦慮狀況及其影響因素研究[J]. 中國兒童保健雜志,2007,10(15):484-486.
[21] 李瑾,徐燕. 上海市松江區(qū)中學生焦慮及應對方式[J]. 中國健康心理學雜志,2013,21(9):1391-1393.
[22] 姜志紅,韓娟,楊森焙,等. 農(nóng)村中學生焦慮情緒與家庭因素的關系[J]. 中國學校衛(wèi)生,2010,31(4):474-475.
(收稿日期:2015-1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