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明代云南賦文中的戰(zhàn)爭描寫

摘 要：明代云南賦文有四篇文章從不同角度反映了明時期的戰(zhàn)爭，給世人展示了明代云南的政治發(fā)展和歷史事件，表達作者大一統(tǒng)的愿望，展現(xiàn)云南人的英雄主義和高貴氣節(jié)。

關鍵詞：明代；云南；賦文；戰(zhàn)爭

自古以來戰(zhàn)爭是文學中的重要主題和題材，中國文學史上也不乏精彩的戰(zhàn)爭作品。從《左氏春秋傳》到《水滸傳》、《三國演義》，再到現(xiàn)當代作品，篇目繁多。戰(zhàn)爭文學作品涉及了眾多領域，展現(xiàn)人類不屈的意志品質和情感，戰(zhàn)爭中突顯的人物品質，有的剛強凌冽、慷慨激昂，有的聞風喪膽、背叛動搖。這使得戰(zhàn)爭文學不僅有追溯歷史的場景體現(xiàn)，更能發(fā)掘人性的不同層面。雖然戰(zhàn)爭用文學來體現(xiàn)比較難以把握，而且后人對戰(zhàn)爭文學作品爭論較多。海明威就曾說過：“戰(zhàn)爭是文學中最重大的主題之一，當然也是最難描繪的?！钡菍W者對戰(zhàn)爭的描寫從來都沒有間斷過，世界上最著名的文學作品也是常常以戰(zhàn)爭為描寫對象。

賦作為一種獨特的文學樣式，在選取題材時，依然將戰(zhàn)爭列入其中。而明代云南局部及其周邊地區(qū)一直騷亂不斷，經歷了無數(shù)慘烈的戰(zhàn)爭，這顯然為戰(zhàn)爭文學提供了很好的素材，在賦文這種獨特的文學樣式中，作者們通過不同的表現(xiàn)手法，將戰(zhàn)爭這一題材敘寫得淋漓盡致。在目前整理搜集出來的賦文篇章中反應這一軍事題材的有釋法天《征南賦》、俞汝諧《吊董莊愍公賦》、祿洪《戰(zhàn)場賦》和向于宸的《忠賦》。這四篇賦文在不同程度上展現(xiàn)了明時期的政治、歷史、英雄人物、英雄主義人道主義以及作者的政治要求、民族融合、大一統(tǒng)的愿望等等。

1 作為見證歷史的文學：再現(xiàn)明時期朝廷對云南的政治態(tài)度，通過賦文作者表達了大一統(tǒng)和民族融合的政治愿望

大多數(shù)文學作品中所描繪的戰(zhàn)爭，在歷史上也是確有其事的。一篇描寫戰(zhàn)爭的文章或許就是一種歷史的見證。而明代云南辭賦文中也見證了不少歷史事件，比如：釋法天《征南賦》描寫了明初統(tǒng)一云南的戰(zhàn)爭：

爾乃寬其後誅，俟以革面；竟執(zhí)迷而不悟，稔怙終而難變。虓虓兮，恃負嵎之虎；蚩蚩兮，類處堂之燕。自謂若漢若唐，或可以僥倖而常免；僉曰如元如宋，庶幾乎茍且而自善。豈知夫天道之循環(huán)兮，物極而必返；皇威之遼渺兮，治盛而斯徧。維時皇帝赫然兮振大怒，宰執(zhí)竦然兮進嘉謀。謂彈丸未服兮非極治，念一夫不獲兮乃湥憂。自非大創(chuàng)兮，難以靖乎反側；用是薄伐兮，庶可鎮(zhèn)定乎荒陬。於是簡將帥，選徒旅，方叔、召虎兮，皆命世之英；兕虎熊羆兮，悉萬夫之禦。定廟算兮，宸衷密勿；豫折働兮，堂皇樽俎；勤推轂兮，以遣元戎；畀簡書兮，以勵卒侶。於時桓桓潁川，制命中權；神謀鬼謀，動天潛淵。矯矯西平，虎臣之表；有嚴有翼，剪秦頗趙。統(tǒng)彼六師兮，如山如河；駕彼四牡兮，載驟載驕。前矛後勁兮，皆投石而超距；左旋而右抽兮，悉蔽野而連阿。指滇南而進發(fā)兮，騰煙減竈；向梁益而致討兮，指日揮戈。爾乃王師壓境兮，天兵出寒塞；梁酋逆戰(zhàn)兮，螳臂當馬。一皷而敗衂兮，鼠竄狼奔；再戰(zhàn)而殄滅兮，崩土解瓦。

金碧既定，爨僰皆降。分兵指顧，隨地壺漿。蠢茲段氏，猶懷負固；穴藏蟲螘，墟憑狐兔；兩關峙為天塹，一水擁為門戶。豈知天怒難干兮，在德而不在險；王師無敵兮，有征而必有殄。既正兵而阻於前兮，駟鐵轔轔；復奇兵而躡其後兮，火羊燹燹。豺虎之瞻已寒兮，片甲難撐；金湯之固全失兮，隻輪不返。斯時也，縛渠首於轅門兮，尺組功高；誅羣兇於涿野兮，三軍氣豪。出斯民於水火兮，登之袵席；遷二櫱於雁代兮，絕其根苗。

明朝剛建立時，云南還處在梁王把匝刺瓦爾密和大理總管段寶的統(tǒng)治之中。明太祖朱元璋起初想通過和談來實現(xiàn)云南的統(tǒng)一，但遭到了梁王的反對。在和談不成的情況下，洪武十四年（1381）朱元璋派大將傅友德、沐英率軍攻打云南，在現(xiàn)在的曲靖地區(qū)將梁王打敗，梁王把匝刺瓦爾密卻也寧死不屈，舉家自殺而亡。梁王已平定，但是滇西段寶依然固守大理地區(qū)，奢望繼續(xù)對大理地區(qū)的統(tǒng)治。洪武十五年（1382）朱元璋再次出兵攻陷大理，滅段氏。

釋法天的《征南賦》對這一段歷史進行了較為真實的描述，雖然有夸張和渲染，但對這段歷史基本是據(jù)實描繪，可謂“見證”式的表現(xiàn)。

此外祿洪的《戰(zhàn)場賦》也真實再現(xiàn)了土奢求之變的歷史場景。祿洪是世襲的土司，可自養(yǎng)軍隊，手握兵權。天啟二年（1622）一月，永寧（四川敘永）土司奢崇明反叛朝廷，二月，水西（貴州黔西）土司安邦彥反叛朝廷，兵部命令祿洪等人前往討伐。祿洪是一個對朝廷和皇帝忠心耿耿的人，曾兩次為朝廷出兵。他曾說過：“君父有警，臣子安能束手坐觀？赴湯蹈火，亦所不辭?！庇谑恰疤崛ЬJ，果糧被甲，三月出滇，六月而抵都下。至則酋騎已遁，奉溫旨慰勞，命防守密云墻子嶺口'（陳繼儒《北征集·序》）。 《戰(zhàn)場賦》就是描寫了1630年祿洪出兵征討奢崇明卻被伏擊而戰(zhàn)敗的場景：

時初春之吉旦兮，撰良辰而兵提。出四牡而騑騑兮，妖氛變起鬼西。旟旌孑孑飄舞兮，雄威烈烈翬。楊柳依依分袂兮，痛疾首而淚垂。道崎嶇而步險兮，迢迢去路雲(yún)迷。奔洪濤而涉渡兮，渺渺與天齊。夙興起而勤慎兮，瞻春日之遲遲。夜寐謹惕不暇兮，起愁有畫角吹。回首萬里情兮，王事不遑起。居幽谷寥寥少人兮，四幕雲(yún)天欲低。憶宵征何日歸兮，睚眥山河慘悽。奈力竭而半途兮，歔欷委墮四肢，解征轡於牧野，駐戰(zhàn)車以停驂，汲山泉而未飲，爨黎藿而未餐。不意伏兵突起兮，彼眾我寡難敵，孱將束手無計兮，任逆虜之咆哮。兩軍之死戰(zhàn)兮，勝負決乎此時。憶太阿之幾折兮，戰(zhàn)血濕透征衣。悵綠沉難馳逞兮，痛裂膚而號悲。尊威令而命賤兮，畏簡書而身危。鼙鼓之聲漸絕兮，士卒氣竭力微。日惶惶而無色兮，陣陣黃沙亂起。雲(yún)慘慘而黯淡兮，棄甲曳兵相追。呼皇天不憫救兮，胡為乎助強夷。怨后土之不靈兮，生靈塗炭吹灰。鳥無聲而山寂寂兮，遍野填渠暴屍。獸無跡而水洋洋兮，血流溢徑盈池。貴賤皆為髑髏兮，盡付京觀高壘。奔逃而茍全性命兮，痛五體之不齊。將受降於蠻邦兮，或樵或牧任指揮。魄散散而不定兮，父母盼望音稀?；牯d鬱而無依兮，入妻子之夢疑。

辭曰：征客傷悲灌酬弔兮，方長不折慕古人兮，趙卒數(shù)十萬白起坑兮，單騎入虜子儀功兮。嗟哉！予眾不得任兮，妻離子散恨塞滿兮，傾觴布奠望天涯兮，號泣震悼鬼神愁兮。濛濛陰雨燐火耀兮，幽幽窮谷鬼夜呼兮，富貴浮雲(yún)何足羨兮，邊庭塞漠幾人歸兮，揮手躊躕涕泗漣兮。

文章真實再現(xiàn)戰(zhàn)爭場景，全賦基調悲愴，寫出了戰(zhàn)爭的慘烈和悲壯，正如陳繼儒《北征集序》所稱：“其詩賦小令，氣骨沉雄，風華秀整。三河豪杰，五陵俊人庶足以當之。”

俞汝諧的《吊董莊愍公賦》記載了天歷年間中慶鎮(zhèn)將敗狐叛亂的片斷：

彼元運之方隆兮，忽敗狐之倡亂。特持一夫之弄兵兮，胡萬人之皆竄。

除了對歷史事件的真實描寫外，賦文還展現(xiàn)了作者的政治觀點，《征南賦》、《戰(zhàn)場賦》、《忠賦》三篇賦文都從不同側面透露出大一統(tǒng)的思想，試看《征南賦》中的描寫：

五倫攸序兮陳常時夏；八表歸命兮奉朔戎羌。凡載在版圖兮，莫不式化於皇極；雖越在邊鄙兮，無不受制於明堂。

六合為家，頌太平之有道；四彜是守，信天命之永長。遂稽首拜手而歌曰：“天子明明兮，維德與威。將帥桓桓兮，功成凱歸。天下一家兮，日月光輝。億萬斯年兮，寶暦巍巍。”

賦文雖有歌功頌德之嫌，但是釋法天的《征南賦》集中體現(xiàn)了天下一家，日月同輝，其樂融融的景象。

2 彰顯英雄氣概和對時代命運的關注

戰(zhàn)爭能表現(xiàn)出一個人的精神氣節(jié)，文學中的戰(zhàn)爭描寫同樣把人性暴露無遺，明代云南賦文也一樣，充分展現(xiàn)人性和品格。

賦文譴責自私和背叛，贊美參戰(zhàn)者的英勇品質。俞汝諧的《吊董莊愍公賦》（董莊愍公指的是元代董文彥，云南通海人。官至威楚路知事。中慶鎮(zhèn)將反叛朝廷，攻打威楚，官員聞訊都已逃跑，只有董文彥寧死不屈，死守威楚城。后來城池被叛軍攻破，叛軍欣賞他的氣節(jié)想讓他歸順，但是文彥怒罵賊人，被捆綁后他仍罵個不停，叛賊一怒之下割下他的耳朵讓他吃，董文彥將耳朵嚼碎并吐向賊人，遂被殺害。敗狐伏誅，賜謚號為莊愍。）又有（民國）柯劭忞編撰《新元史》：“董文彥，臨安通海人，官威楚路知事。天歷間，中慶路鎮(zhèn)將叛，引兵攻威楚。官吏皆亡匿，文彥獨死守。城陷，賊欲降之，叱曰：‘汝逆天殄民，恨不殺汝，乃從汝邪！賊怒截其耳，使啖之。文彥嚼肉，血噴賊面，遂被害?！睂懗隽嗽膹幩啦磺臍夤?jié)：

嗟公之官於威楚兮，適當天曆之世。產於滇之通海兮，位僅止於知事。彼元運之方隆兮，忽敗狐之倡亂。特持一夫之弄兵兮，胡萬人之皆竄。凡厥數(shù)疆之臣兮，曾無一人之敢攖?；蛳葯C而遠遯兮，或乞憐而拜■■。公毅然而奮發(fā)兮，誓守死以不移。豈無警而受祿兮，乃臨變而去之。茍違心於一時兮，實遺臭於萬世。其舍彼就此兮，欲以致夫君臣之義。倘以位之崇卑為去留兮，是婦以夫之愛惡為行止。匪從一之道兮，又豈致身之理。不隨眾而茍避兮，願與城為存亡。寧玉碎而弗瓦全兮，以留訓夫綱常。惟矢志之不二兮，故白練而彌剛。忽大勢之莫支兮，遂一身之獨當。撼之不能動兮，迫之不能降。

吁公乃南蠻之人兮，凜凜乃能如此。彼夢炎之與孝純兮，寧不自恥。杜充之守健康兮，文煥之守襄陽。視公之卑秩兮，又何可方。何忠逆之相遠兮，奚值瓦礫之與圭璋。完天地之正氣兮，植大義於炎荒。為斷頭之將軍兮，為呑賊之睢陽。為瞑目之藏洪兮，為嫚罵之彥章。逐羣公而上下兮，與中土而頡頏。後百世而猶存兮，於千古而有光。

歌曰：“展也董公，邦之傑兮。罔以宮微，挫其節(jié)兮。嚼耳噴賊，壯且烈兮。皎皎霜雪，同其潔兮。挺然松柏，不可折兮。完如鐘鼎，罔或缺兮。粹如金玉，不可指摘兮。億千百世，明且赫兮?！?/p>

文章篇幅短小，但通篇讀來蕩氣回腸，透露出剛烈不屈的氣節(jié)。賦文開頭即交代董文彥的身份，他即為云南通海人，官至威楚路知事，在叛軍昌亂攻打城池之時，多數(shù)官員或逃或降，而唯有董文彥“毅然而奮發(fā)，誓守死以不移。”全文歌頌董公不屈的氣節(jié)，文尾更是：“展也董公邦傑兮，罔以宮微挫其節(jié)兮。嚼耳噴賊壯且烈兮，皎皎霜雪同其潔兮。挺然松柏不可折兮，完如鐘鼎罔或缺兮。粹如金玉不可指摘兮，億千百世明且赫兮?！背浞挚隙硕膹┑挠⑿蹥飧?。此外對于董文彥的贊揚，同時期的俞緯在《滇南賦》也寫道：“董文彥義以拒賊，死睢陽之忠?！背浞挚隙怂烁窬?。文章將戰(zhàn)爭的殘酷暴力場景與人性的美好結合起來，讀來慷慨激昂。這篇賦文不重在寫戰(zhàn)爭場景，而以賦文的形式記錄了董文彥英雄事跡，堪比人物傳記。雖然只是零星記載當時戰(zhàn)爭的場景，但董文彥的英雄氣概將鼓舞著一代又一代的云南人。

除了俞汝諧的《吊董莊愍公賦》，更能彰顯英雄主義，將對苦難的擔當以及對生命的眷念結合在一起，充分揭示生命的意義和真諦的就是向于宸的《忠賦》，此賦文見于云南叢書集部之七十九，袁文揆，張登瀛輯《滇南文略》卷四十一?！兜崮衔穆浴纷髡咝髡f：“崇禎末年選貢官射洪知縣，時寇益警，公誓死守，忽賊黨來脅，降叛民納之。公大罵，計擒賊，機洩，與兄突圍，走成都，臺使言，坐困無益，盍出戰(zhàn)不聽，成都陷，被擄，求死不得，忽得釋，以母老與兄間關歸里，守義以終?！?/p>

且看賦文中的零星片段：

元代之興，不乏孤忠。郝行人抗節(jié)凜凜，余忠宣正氣熊熊。尤於九十年來而日星照空，帝求民主，篤降紫辰。太祖啓運，於爍聖明，惟功烈之創(chuàng)見，故多志士與仁人，解鄱陽之急難，首正一代之乾坤。剖赤心於高麗，精英更烈於子卿。慨靖難之功就，甘捐糜之如云。王省不斃於一觸，堂亦何取乎明倫。高翔若復為智士，一時誰肯為忠臣。衰絰號咷，忽投筆以粉身。任降榻以相要，自十族之可烹。問成王之安在，斷其舌而聲不吞，著緋袍以行刺，肉可刷而志不磷。無降姚太守，卓哉國士之逸羣，絕食而入水，幸見希古於九原。忠臣不以得失為憂，烈女豈以死生自憐。生既久矣，未有補於當時。死亦徒然，庶無慚於吾君。含笑地下者，囑妻奴而不愧，編髪而死者，禠殿下以一言。天性積薪以自燼，妻先投池而更真。手足截而頸斷，仍怒目以相瞋。生不願見夫君仇，割耳鼻兮猶欣。食愛子而不回，惟臣義之當申。甚至傭人匠氏，莫不召慝，牧子樵夫，亦思訟冤，豈從前之士氣久塞，至此始見其氤氳。故革命不出於同姓，而普天憤怨其糾紛。

嗟夫，為子盡孝，為臣盡忠。經史豈容悖，邪正不可蒙。羣芳之榮瘁有幾，松柏之節(jié)幹偏隆。嗟嗟！天王明聖，職在股肱。明夷蹇翼，曷克舉翀。蟻忱蜂悃，沒世何窮。永告斯人，賴此心同。

《忠賦》篇幅宏偉，全文三千四百多字，但辭藻樸實，讀來較為容易。作者結合自身經歷，選取古代英雄的典故，論述了忠臣的氣節(jié)和作為?！兜崮衔穆浴肺奈苍u價此賦說：“題目亦贊道述志之類，不可謂腐。其厯敘古人雖有掛漏，然而大節(jié)凜凜，當危機存亡之際，信筆成文，浩然之氣塞乎兩間當存，以見世道人心之正也?！?/p>

當然除了宣揚英雄主義，對時代和人的命運的關注也使得賦文敘寫了戰(zhàn)爭的殘酷性，表達了對安定生活的渴望，如祿洪的《戰(zhàn)場賦》：濛濛陰雨燐火耀兮，幽幽窮谷鬼夜呼兮，富貴浮雲(yún)何足羨兮，邊庭塞漠幾人歸兮，揮手躊躕涕泗漣兮。

綜上所述，明代云南賦文不僅真實再現(xiàn)了明時期的政治和“土奢求之變”等事件，賦文還彰顯了云南英雄人物的高貴氣節(jié)，彰顯英雄氣概，給后人留下了明代云南寶貴的歷史資料，同時賦文中云南英雄的氣節(jié)也將會激勵云南人民奮發(fā)向上。

參考文獻

[1]祿洪撰，《北征集》[M]，《云南叢書》初編（1922年）集部之八。

[2]袁文揆、張登瀛輯，《滇南文略》[M]，《云南叢書》初編（1922年）集部之七十九。

[3]秦光玉主編，《滇文叢錄》[M]，《云南叢書》初編（1922年）集部之八十八。

[4]釋法天等撰，《朝天集》[M]，《云南叢書》初編（1922年）集部之首。

[5]汪正龍《文學與戰(zhàn)爭——對戰(zhàn)爭文學和文學中戰(zhàn)爭描寫的美學探討》[J]，中山大學學報，2010年第5期。

作者簡介

和麗娟（1985-），女，云南麗江人，德宏師范高等?？茖W校經濟與管理系輔導員，研究方向：明清文學。助教，云南大學人文學院，專業(yè)：中國古代文學，碩士研究生。